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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文章精选阅读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大大“淮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沈元蓁薄靳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几条狗的尿性,估计就是把画毁了也不会给她!知道现在是沈晚辞有求于她,沈璇又高傲了起来,“我不卖,你给多少我都不卖!”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环境中,一道温润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抱歉,这幅画能卖给我吗?”两人同时扭头,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聂钰诚从人群中走出来。他刚才从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中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他没有看沈晚辞,而是将......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5-13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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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大大“淮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沈元蓁薄靳昉。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几条狗的尿性,估计就是把画毁了也不会给她!知道现在是沈晚辞有求于她,沈璇又高傲了起来,“我不卖,你给多少我都不卖!”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环境中,一道温润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抱歉,这幅画能卖给我吗?”两人同时扭头,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聂钰诚从人群中走出来。他刚才从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中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他没有看沈晚辞,而是将......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怎么不敢?我又不怕丢面子!”沈晚辞盯着她的目光寒芒刺人,往前走了一步,抬起手来——


沈璇以为她又要动手,急忙抱着脑袋退后,大声嚷嚷:“保安,有人出不起价还想强买强卖,赶紧将人轰出去!”

沈晚辞却嗤了一声,摊开手,“我再问一遍,这幅画多少钱?”

她一分钱都不想便宜沈璇,但母亲去世前和沈震安是合法夫妻,那个渣男有一半的继承权,真要闹得鱼死网破,以那几条狗的尿性,估计就是把画毁了也不会给她!

知道现在是沈晚辞有求于她,沈璇又高傲了起来,“我不卖,你给多少我都不卖!”

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环境中,一道温润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抱歉,这幅画能卖给我吗?”

两人同时扭头,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聂钰诚从人群中走出来。

他刚才从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中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他没有看沈晚辞,而是将含笑的目光落在沈璇身上,“请问,这画你打算多少钱出?”

一个人的家庭条件如何,看气质就知道,气质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沈璇在看到聂钰诚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钓金龟婿,聂钰诚无疑是她今天看过的人中,最好的人选。

她撩了撩头发,挡住自己半侧红肿的脸,似嗔似娇的看了他一眼,“这画不是专业画家画的,画工也不算顶尖,十万块就行。”

聂钰诚点头,叫来工作人员办手续,拿到画后,他当着沈璇的面,直接递给沈晚辞,“给你。”

看着递到面前的画,沈晚辞也没有矫情,“我等会儿把钱转你。”

男人笑了笑,“好。”

沈璇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你……你们!”

聂钰诚只是表面看着温润,但不是个脾气好相处的,而且……

薄荆州和顾忱晔就在二楼等他,刚才的事他是恰好碰到,就当随手帮个忙,处理完后没再搭理沈璇,跟沈晚辞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沈晚辞也要走,沈璇却从后面追了上来——

“刚才那人是聂钰诚对不对?这样沈晚辞,只要你介绍我跟他认识,我就说服爸爸把你妈剩下的遗物还给你!”

沈家和聂家以前虽然有过商业上的往来,但沈璇当时玩的圈子跟沈晚辞不是一个,所以以前不认识聂钰诚。

但不认识不代表没在新闻上见过。

她提出这个要求,心中认定沈晚辞肯定会同意的,毕竟只是介绍认识,又不是让她做什么过分的事。

沈晚辞却停住脚步,精致的眉眼挑出轻鄙的冷艳,“你配不上他。”

她这话刚说完,转身就看到了几米开外站着的两个男人——

薄荆州和顾忱晔!

沈晚辞柳眉皱起,他们什么时候在的?

薄荆州冷眼看着她,倒没有动怒,但说出来的话就很难听了:“她配不上,那谁配得上?你吗?”

沈晚辞只当薄荆州又犯病了,翻个白眼径直往前走。

占有欲这东西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只要是归到自己领域的人或东西都不容许别人觊觎,更不允许觊觎别人。

想明白这一点,哪怕薄荆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吃醋,沈晚辞也毫不动容。

可刚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

男人的力气有点大,沈晚辞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给生生捏断了!

她‘嘶’了一声,眉头痛苦的皱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松开。”



她很少生病,搬来这里后又每天都在忙碌,家里根本没备药,连退烧贴和感冒灵这种基础装备都没有。


从妈妈去世后,沈震安就成了后爸一样的存在,所以那些年沈晚辞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都是靠自身抵抗力熬过来的。

按照经验,睡一觉就差不多该退烧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没睁开眼睛凭着直觉,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喂……”

电话那头的人是聂钰诚,听她声音不对,他默了几秒才开口:“晚辞?”

“嗯……”沈晚辞这会儿的意识还算清醒,听出是聂钰诚的声音,她勉强打起精神,“有事吗?”

“有点小事想麻烦你,我爷爷从别人手上收了个东西,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帮忙看看真假?”

沈晚辞烧得几分糊涂,反射弧有点长,半晌才道:“我明天帮你看看吧,你让人带去文化馆。”

慈善展开三天,这期间她都在那里。

“好。”

两人平时不是会闲聊的关系,事情一说完,彼此就陷入了安静之中。

这样的气氛里,沈晚辞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愈发突兀和清晰。

聂钰诚没听到她说话,但电话又一直没挂,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情况,他不由担心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有点感冒。”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似乎下一秒就要陷入深眠。

“吃过药了吗?荆州呢?”

“……”

聂钰诚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应声,想到前不久和忱晔聊天时,对方不经意提过沈晚辞跟荆州闹离婚,搬出御汀别院的事,聂钰诚眉头下意识蹙紧,“你现在在哪儿?”

沈晚辞条件反射的报出地址,这完全是烧昏了无意识的行为。

后来她也不知道聂钰诚是什么时候挂的电话,甚至连跟他说过住址这件事也忘了,她陷入到沉沉的昏睡之中……

夜晚十点,夜阑一片灯红酒绿。

顾忱晔面无表情的看着沙发上沉默喝酒的男人,“你是被沈晚辞甩了吗?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喝闷酒。”

薄荆州手里端着玻璃杯,琥珀色的液体轻轻晃动,半晌如同施舍般的睨了顾忱晔一眼,“你是脑子不好还是眼睛瞎了?就她?甩我?你觉得有可能?”

顾忱晔的唇角却勾出一道没有温度的寡笑,“瞧瞧你这副被抛弃的失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准备故意喝醉,然后把借醉酒之名把她给睡了。”

薄荆州心中烦躁,不耐皱眉,“你怎么这么猥琐?也难怪身边没个女人,看来已经憋到心里变态了。”

顾忱晔:???

“你滚吧,让我一个人呆着。”

“呵!”顾忱晔冷笑起身,“说你是狗都拉低狗的档次,难怪沈晚辞会甩了你,不会哄女人就算了,还他妈不会说人话。”

顾忱晔这两年作息时间挺规律的,没特殊情况都是十点就睡觉了,现在被薄荆州拉出来陪酒也就算了,还是跟个傻子似的被他骂变态。

包间门打开,正好有人经过,大概是刚来身上都是雨水淋湿的痕迹,脚步飞快间,那人一边抖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咒骂:“妈的真冷啊,淋这一场雨估计得烧一晚上!”

顾忱晔没在意那人,正抬脚要走时,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没等他转头,就见刚才还说要一个人待着的薄荆州,此刻快速越过他离去……

顾忱晔拧眉,这他妈风风火火又是着急去哪里?



这个名字一出,沈晚辞顿得头皮发麻,一把夺过薄荆州手上的空白支票,刷刷填上数字,一边填一边恶劣的想着要不多填几个零,让他出出血!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羊毛出在羊身上,填多少这笔债最终都会回到她的身上。

她将填好的支票递给聂钰诚,“钰诚,刚才的事谢谢你。”

声音温软,带着徐徐的笑意。

这和面对薄荆州时那恨不得能化身为刺猬扎死他的态度,简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

薄荆州在一旁波澜不惊的站着,眸底却全是寒凉。

聂钰诚没有推辞,接过支票后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沈晚辞就被男人给带走了。

聂钰诚:……

会场外,天气阴冷。

早上来的时候就在飘雨,这会儿雨更大了。

薄荆州的车停得不远,但饶是这样,沈晚辞身上也淋湿大片。

上车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脸上的水,“有事赶紧说,我还要去上班,手机还给我。”

也不知道黎白找她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男人眯起眼睛看着她……

因为淋了雨的缘故,女人被冻得脸色苍白,唇瓣也微微泛着青,眼底的不耐变得更加鲜明。

他微微恍惚,想到她刚才对聂钰诚的笑……他好像很久没在这张脸上看过笑容了。

曾经那个看到他就满眼都是期待的女人,如今连好好跟他说句话的耐心都没有,不是在讽刺他就是迫不及待要和他划清界限。

薄荆州抿唇,启动车子,将空调的风力调到最大,但发动机的温度还没起来,吹出来的风是冷的。

沈晚辞被冻得直打颤,正要发火,薄荆州又将风力关到最小,并将出风口调了个方向。

良久,他幽幽出声:“没钱为什么不找我要?”

沈晚辞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都要离婚了,还打电话让准前夫来撑场子,当我神经病吗?”

最重要的是薄荆州这种黑心商人,是不可能免费做人挡箭牌的,就算做也要扒下她的一层皮来。

她可不想再在那三个亿的巨债上,添上一笔。

说话间,薄荆州将车驶出车位,他叼着烟,闻言似笑非笑的斜了眼沈晚辞,“不找我撑场子,却让钰诚来?”

沈晚辞深吸一口气,就知道他过不去的是这一茬。

“薄荆州,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交易,所谓交易就是在一起的时候装装样子,私下里谁也别管谁,合约到期一拍两散。”

“所以呢?”

“所以……”她弯起眼睛,美丽的脸上蔓延着肆意嚣张的笑,但很快收敛住,整个过程快得跟川剧变脸似的,“我找谁撑场子关你屁事?你去当舔狗的时候我也没拦你啊。”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了薄荆州哪根神经,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凶得像是要撕了她,估计是觉得‘舔狗’这个粗俗的词配不上他的矜贵优雅。

“这么说你也想去当钰诚的舔狗,所以才不愿意介绍沈璇跟他认识?”

提到那个沈璇,沈晚辞还是那句话:“她配不上钰诚。”

“是配不上,还是你不舍得?”

说话间,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薄荆州扭头看着她,唇角勾出不冷不热的嘲弄弧度,想到过往的事,他冷笑反问:“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那块表,你把我误认成聂钰诚,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上我的床?”

这次沈晚辞的目光不避不闪,直面迎向他回答:“是。”



车里死寂了半晌。

薄荆舟偏头看着她,“因为你蠢,脑子有毛病,眼瞎。”

“我可真是……”沈晚瓷气笑了,“何必浪费时间跟猪交流呢?”

她转身就要去开车门,薄荆舟却一把将她拽住,英俊的脸面沉如水。

外面的黎白见里面始终没有动静,敲窗的动作愈发急切,“挽挽,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晚晚?”男人的眸光里敛着寒凉,“喊的得够亲热的,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红杏出墙?但你挑男人的水平退步得挺厉害啊。”

最后这句,薄荆舟几乎咬牙切齿。

沈晚瓷懒得解释这个名字造成的误会,反正不重要了。

“是啊,我挑男人的水平一向很差,这不就挑了个你结婚吗?我和黎白只是同……朋友,你自己肮脏,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她可以呛他,但不能把无辜的人拖下水。

没说是同事,是不想和薄荆舟继续无限掰扯,而且眼下两人最该聊的话题都不该是这些吧?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听到她再提离婚,薄荆舟眉心狠狠一跳。

沈晚瓷才不管他什么表情,自顾自说着:“如果你是因为合约没到期的关系,违约金我可以赔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薄荆舟,男人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的新欢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要是被他看到你和我在车里做,是什么反应?”

沈晚瓷:该死的,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但注意到男人眼底的那抹深谙,沈晚瓷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刻,薄荆舟就用行动告诉她,他没在开玩笑。

他的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里按,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彼此中间隔着个置物台,但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

他一只手摸到下方的座椅按钮,另一只手托着沈晚瓷的腰,座椅被放平,她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身下。

沈晚瓷第一次看到薄荆舟这么失控的模样,她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

随着她的挣扎,车子也跟着晃了晃,外面敲窗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这场景……

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沈晚瓷立刻不敢动了,她瞪着薄荆舟,一双眼睛红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瓣泛起红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到她这样,薄荆舟的情绪也缓和下来,他抬手摁了摁眉心,“把他打发了,我不碰你。”

他撤离身子的那一刻,沈晚瓷忙囫囵整理起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推开门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狠狠甩上!

薄荆舟:……

车外的黎白见门开了,急忙让开一步,“挽挽,车里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车里的男人,那双眸子明明灭灭,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而男人身上那套衣服,黎白曾在杂志上看过,至少七位数。

还有这辆车……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网约车司机。

沈晚瓷知道黎白的猜想,她只是摇头,“没事,谢谢你,你去吃饭吧,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再说话,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新租的小区地址,车子扬尘而去……

回到家,沈晚瓷去了浴室,洗浴出来后,她给之前帮自己拟离婚协议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陆律师,我这种情况,如果想起诉离婚的话,胜率大吗?”

“如果要按您之前要的那个财产分割……会很难。”陆律师对沈晚瓷的案子特别印象深刻,一是涉及的财产巨大,二是男方的身份。

“如果不计较财产呢?”

沈晚瓷本来就没想过能分到薄荆舟的财产,当初列出来,只是想要恶心他一下。

“那就要看薄总想离婚的意愿有几分了,官司还是能打的,但如果薄总不同意,时间会拖的很长,如果没有家暴或者不可调和的矛盾,法官一般都是主和,第一次没判离,上诉要等三个月。”

沈晚瓷想着,薄荆舟之所以揪着她不放,最大的原因应该是离婚是她先提出来的,伤了他的面子,还有时间太巧,很容易让人误会简唯宁是小三。

但他们只是隐婚,要是闹上法庭,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两人结婚的事,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彻底摘不掉了!

为了简唯宁,薄荆舟肯定会同意离的。

沈晚瓷抿唇,“陆律师,你先帮我起草一份律师函发给他。”

挂了电话后,她长吁一口气……

陆律师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一早,薄荆舟就收到了律师函。

凡是递给薄荆舟的快递,陈栩都要先过目一遍,当时一看到这东西他就觉得不妙。

果然,此刻办公室的气压明显降了好几个度,他看着薄总冷若冰霜的脸色,战战兢兢道:“薄总,沈小姐可能是在跟你闹着玩。”

薄荆舟抬头,冷冷的扫了陈栩一眼:“去查一下沈晚瓷最近在做什么。”

到底是找到什么日入斗金的工作或者攀上了什么人,让她这么有底气,都敢给他寄律师函了!

要查沈晚瓷的行踪并不难,中午的时候陈栩就有了确切的消息:“沈小姐现在在京元工作室上班。”

“京元?”

“专做文物修复的一个工作室,在那个圈子十分出名,承接的都是高难度文物,能进这里的都是顶尖人才,国宝级人物。”

薄荆舟皱眉,印象中从没见过沈晚瓷摆弄过这些,不过她大学好像是什么艺术学院毕业的。

“她还会修复文物?”

“那倒不是,沈小姐在里面……当清洁工。”

对此,陈栩是亲自跑了一趟,亲眼看到沈晚瓷在扫地的,就怕弄错,他还特意找了个人询问,确定了她就是在做清洁工。

“清洁工?”薄荆舟嗤笑,将手里的律师函甩了出去——

“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做够了,闲得要去体验生活,我这两年就不该惯着她,让她整天为生计奔波也就没心思去作了。”

陈栩:“……”

其实,他觉得沈小姐这两年还挺委屈的,身为薄氏总裁夫人,谁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要做端茶倒水打杂的事,就连点的外卖都全被扔进了垃圾桶。

这要换成别人,估计早把外卖盒扣薄总脑门上了!

“出去吧。”挥退了陈栩,薄荆舟拨通沈晚瓷的电话……

这会儿沈晚瓷正在做一个精密的修复活,手机的震动声让她险些出错。

本就情绪不好,再加上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心情更加暴躁。

她知道薄荆舟为什么打电话来,这个时间他应该收到了律师函。

接通电话时,她还来不及说话,男人嘲讽的声音就先传来——

“沈晚瓷,你知道京都如今的房价多少吗?”

“什么?”

“就凭你那点扫地的工资,怕连房租都交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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