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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文小说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江鹿容迟渊,也是实力作者“冬雪喑哑”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台面上,更不会失控做出这种事……他今天很失控,很不对劲,撕掉从前清傲寡淡的外表,展露出最原始和邪恶的一面。江鹿咬牙:“宋屿从没惹到你,就因为我和他走得近了些,你就……”“几天前,海城中心医院收到了宋屿投的工作简历。”他淡淡敛眉,嗓音带着很冷的笑意,“今天上午,他向自己所在的医院递交了辞呈。”江鹿后颈乍然一阵凉意,忽然只......

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5-01 0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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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江鹿容迟渊,也是实力作者“冬雪喑哑”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台面上,更不会失控做出这种事……他今天很失控,很不对劲,撕掉从前清傲寡淡的外表,展露出最原始和邪恶的一面。江鹿咬牙:“宋屿从没惹到你,就因为我和他走得近了些,你就……”“几天前,海城中心医院收到了宋屿投的工作简历。”他淡淡敛眉,嗓音带着很冷的笑意,“今天上午,他向自己所在的医院递交了辞呈。”江鹿后颈乍然一阵凉意,忽然只......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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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作者作者,我下个月回来,它能更完吗?我真的我真的我都上不好学了,我是寄宿制的,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你下个月能不能更完啊? @冬雪喑哑 求求作者大大,更完他,更完他[飞吻][飞吻][飞吻][飞吻][飞吻] @冬雪喑哑 我违反校纪为了追,作者大大加油啊[赞][赞][赞][赞]

一万字槽点我没法评6666

前期也很合理,后期真的很好看啊,每天等着更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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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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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五个月才好的伤?”

他显然是已拆穿她的谎言,低声笑笑,“鬼话精。”

容迟渊知道,那是她为了和自己树立界限,撇清关系而撒的谎。

从那时起,她就盘算着要离开他了。

身子紧密相贴,正以最亲密的姿势时,突然,江鹿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从漫天情欲里睁开眼,想伸手去够,却被男人抓住腰肢,往怀里一扯。

容迟渊摸到她的手机,望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唇角微 勾,摁下接听键。

“鹿鹿,你现在能来医院一趟吗?你妈妈醒了,你爸也在,说想跟你聊聊。”

宋屿的声音从听筒那响起时,江鹿几乎是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快发疯了。

容迟渊淡笑,他把江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至胸口:“让他听听,我们在做什么。”

江鹿立刻捂住他的唇,眼神哀求他不要说话。

宋屿没听到回应,却听见怪异的碰撞声,沉下眉心:“你在哪里?”

江鹿抓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却软如潮水:“我在……”

男人突然轻笑一声,摁住她的腰。

她叫了声,话未说完,手中手机脱落在地上,彻底沦陷在他的疯狂之中。

宋屿便是惊愕地听着她在那头失控细碎的哭声。

从开始到结束,全部的过程。

他手边的文件瞬间被揉成纸团,腾地站起身:“容迟渊,你这个禽兽!你放开她!”

直至最后,江鹿几乎昏死在他的怀里,浑身毫无力气,情潮在体内久久不散。

电话不知道何时被掐断的。

江鹿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一点点擦拭着身体。

她眼底无光,只带着哭腔问:“你满意了吗?”

他彻底让她在宋屿面前失了尊严。

容迟渊餍足地低头吻她,指尖拂去她的泪,低笑:“你说,宋屿听见你刚才的声音,会不会有感觉?”

“闭嘴!你这变态!”江鹿哭着一巴掌挥过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容迟渊低头吻她倔强的嘴,手指穿过她细长的手,低声教她:“有感觉,却碰不到,就像到了嘴边的肉,却怎么也吃不到,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想着,日夜折磨……”

江鹿惊恐地看着他,双眼映着男人那恶劣的脸。

她从未知道,他还有这样一副刁恶的面孔。

印象之中,容迟渊总是如神祗般高高在上,从不曾把他们这层关系放到台面上,更不会失控做出这种事……

他今天很失控,很不对劲,撕掉从前清傲寡淡的外表,展露出最原始和邪恶的一面。

江鹿咬牙:“宋屿从没惹到你,就因为我和他走得近了些,你就……”

“几天前,海城中心医院收到了宋屿投的工作简历。”

他淡淡敛眉,嗓音带着很冷的笑意,“今天上午,他向自己所在的医院递交了辞呈。”

江鹿后颈乍然一阵凉意,忽然只觉浑身发麻,瞳孔微震:“你,你怎么查到的?”

“真以为我看不清你们那点把戏,嗯?”

容迟渊指尖淡淡划过她的脸颊,毫无留情地拆穿了她的所有把戏,“想和他私奔到海城,投奔柳家,所以做了个人情,把柳桃介绍到我身边,换你和他在海城的幸福生活。”

江鹿身体发抖,挣脱出他的怀里,慢慢后退,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

他渐渐靠近,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啄吻着她的唇瓣:“真是,天真得可爱。”

江鹿顿觉后怕,不管是她,还是宋屿,他们的一切行踪,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空气静默了几秒。

江鹿抿唇沉沉吐气,尔后,她一步一步走到南星面前。

论气场、体态、样貌,眼前的女孩都不如她分毫。

南星却毫不畏缩地望着她,目光中透出一丝胜利者的傲气。

公司里谁不知道她是企划部主管,做事雷厉风行、工作效率极高。

谁也不敢对她露出的这样猖狂的神情。

可见,容迟渊给南星多大的底气。

江鹿得体一笑。

她很美,一张脸清澈而冷感,是世人追捧的那种气质骨相美女。

更别提她莞尔时,红唇扬起摄人心魄的媚意,让南星觉得格外刺眼。

“分手费,我收下了。不过,劳烦南小姐帮我向容迟渊转达一句话。”

江鹿重新在转椅上坐下,雪白的手指缓慢敲击桌面,压迫感十足,“他若想要‘体体面面’结束,这是另外的价格,请他拿出更高的诚意,来跟我说分手。”

南星怔住,温和的脸色闪过丝厌恶。

没想到,江鹿非但没露出伤心的情绪,反而还得寸进尺地索要更多!

江主管根本就不爱容总!

不像她,她对容迟渊的爱和依恋,是最纯粹的。

南星憋着不悦的表情,沉声开口:“江主管,我说话不好听……但我妈妈从小就教育过我,人不能太贪得无厌。”

江鹿浅浅一笑:“知道说话不好听,就把嘴闭上。否则惹了我这暴脾气,不小心动起手来,你脸上也会不太好看。”

“你……”

南星表情僵硬如石,攥紧拳头,脸色憋成愤怒的深红色,她一直有容迟渊庇佑,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没想到这位江主管外表这么清冷美艳,却是个性格暴戾的恶女。

真不知道容总看上她什么,竟留她在身边三年之久!

南星脸色极差地迈出门。

关门前,还听见江鹿在身后阴阳怪气地说:“谢谢你的奶茶哦。”

南星气到跺脚,刘海都气得出油了。

早知这个江鹿是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她就该在那杯奶茶里下一把毒!

*

南星走后,江鹿忽而就没了继续工作的心思。

她枕在椅子上,望着桌上那几抹红色的文件,很轻薄,分量却不小。

三年零三个月。

这就是她收敛锋芒,用乖巧温顺换来的全部价值。

她抚着细眉,淡淡笑了笑。

心中有几分说不出的涩然与复杂。

*

十点半,韩总应邀前来谈项目。

江鹿带着文件推门走进会议室,一进门,就瞧见主座上的容迟渊。

他凝着浓厉的眸光,正肃穆地打电话。

旁边的南星像他的小媳妇似的,殷切地一颗颗给他剥着葡萄。

南星抬眼见江鹿进来,想起几小时前受的委屈,没给她好眼色看。

江鹿自然地在自己名牌前坐下。

韩九洲所接手的家族企业,最近在榕城风生水起、股价大涨,是各个公司争取合作的对象。

他年轻,相貌也不错,学历且高,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私生活极其混乱。

从嫩模女明星到美艳的人妻少妇,都是他的绯闻对象。

韩九洲走进会议室时,一眼就见到依偎在容迟渊身边的南星。

他又扫视向坐在对面的江鹿,狭长的桃花眸中掠过丝玩味的笑意。

客套地和容迟渊握手寒暄后,韩九洲竟直白地贴着江鹿坐下。

江鹿冲他温和一笑,将椅子往旁边挪了几分。

韩九洲便跟着凑近她:“江主管,今天的香水真好闻。”

工作原因,他从前也见过江鹿几次。

但那时,她总是美艳清冷地坐在容迟渊身边,仿佛高高神坛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

而现在很明显,容迟渊有了新欢。

小美人如今落了单的孤零零模样,格外惹人心疼。

江鹿微笑不及眼底:“韩总是鼻子失灵了吗,我今天没喷香水。”

他们声音不大,却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很刺耳,极为暧昧。

容迟渊幽凉的视线朝二人扫去,握着电话的手指微微收紧,青筋毕露。

“那就是,你的体香了?”韩九洲微许一笑,呼吸沉了沉,眼睛往她衬衣的领口瞟去。

对上那双厚颜无耻的色眸,江鹿恨不得将手上的钢笔插在他鼻孔里。

她笑容一寸寸消失在眼中,慢声问:“怎么,是韩总那十八个女朋友没伺候好你吗?”

“是啊,她们都不如你。”

韩九洲哼笑,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我想让你当我的第十九个,可以么?”

荒唐至极。

江鹿甚至恶心到想把早饭都吐出来。

饶是如此,她也格外地淡定:“这里是会议室,韩总这是想在这里把我办了吗?”

她竟云淡风轻说出足以这番血脉喷张的话,令韩九洲舔了干燥的唇角,瞬间有些克制不住:“我住在星月酒店,今晚,不如江小姐来我的房间一叙?”

江鹿弯了弯月牙眉:“真不凑巧,我晚上要陪容总吃饭呢。”

她在提醒他,她是容迟渊的人。

不是韩九洲这个档次的人能碰的。

“是吗?你可要想清楚了,江主管……”

韩九洲却没那么好糊弄,指尖划过江鹿的手背肌肤,然后慢慢指向她平坦的小腹,

“真不巧,我昨天晚上也在墓园扫墓,可是听见你跟你哥哥汇报的喜事了,我鼻子是不灵,但耳朵可灵得很哟……”

“啪”地一声,江鹿手中的钢笔骤然掉落!

她那副精致完美的表情,如玻璃般一片片破碎。

韩九洲得意洋洋地挑眉:“你说,这事要是让容迟渊知道了,你那转世投胎到你肚子里的哥哥,还能和你见面吗?”

江鹿耳朵嗡嗡的,她逐渐攥紧拳头,怒意隐在嗓音中:“韩九洲,你威胁我?”

小美人这副张牙舞爪的表情,倒更让韩九洲心痒:“晚上,星月酒店1001,只要你让我爽一下,我保证这个秘密,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望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手,正对面的男人神情绷紧,眼底眉梢慢慢注入一股寒气。

从他的角度看,江鹿和韩九洲正窃窃私语,说着谁也听不见的悄悄话。

仿佛亲密无间的情人。

秦淮见容总的情绪阴沉,立刻清了清嗓子,提醒:“韩总,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您这样牵着我们江主管的手,不太好吧。”

“抱歉、抱歉,是我失礼了。”

韩九洲讪笑了声,有些不舍地松开手,“对了,容总,我有个不情之请。”

江鹿被松开,如释重负,双眼猩红,将手藏进袖子里,狠狠地揉搓着。

容迟渊淡漠看着他,“你说。”

韩九洲直白毫不遮掩地道:“今晚,我想借江主管的时间一用。我们好久没见了,叙一叙旧,再聊聊案子……”

他说着,挑衅地弯起眉梢,“不知道,容总放不放人啊?”

场上顿时鸦雀无声,一道道目光投射过来,惊异又复杂。

都知道韩九洲最近混得风生水起,但没想到,他竟大胆到敢在容总面前撒野跳脚,飘得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吧。

南星倒心觉这是个好机会,转了转眼珠,低声在旁边煽风点火:“晚上我和容总约好了一起吃烛光晚餐,江主管应该是有空作陪的吧。”

容迟渊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视线冰冷暗沉地掠向了江鹿。

江鹿双眼泛红地低着头,绷紧唇瓣沉默。

他不知道她受了天大威胁。

只知道,她这副娇楚动人的媚样,一直都很招男人。

莫名地,一股恼意凝聚在胸口。

短暂的沉寂后,容迟渊漫不经心将手中的钢笔合上,重重拍在桌案上:“江主管下班后的时间,不归我管。”

顿了顿,他又视线晦沉地盯着江鹿,“如果江主管愿意陪同的话,我自然不拦。”


她推门进去时,屋内气氛正热腾,唱歌的,打台球的,玩牌的一应俱全。

江鹿扫一眼过去,很快就定格在坐在牌桌前的男人。

他神情自若地扣着牌。

相较其他三人的不安和纠结,他似乎淡定得很,手背抵着下颌,长腿闲闲地搭着。

他修长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时,旁边一个穿着清凉的女郎,立刻知趣地拿起倒好的酒杯,递到男人唇侧:“容总,请。”

包厢内还有几个容氏的高层员工,都认识江鹿,笑问:“这不是,江主管吗?”

“大家好呀。”

江鹿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脚步生花地走到容迟渊身边,“我来找容总有点事,你们先玩。”

大家便知趣地笑笑,有几个老员工在交头接耳着什么,几人都心怀不轨地笑出了声。

江鹿走到男人身边,给自己端了把椅子坐下,漂亮细长的腿,故意贴近着他的西裤。

容迟渊却没给她一个余光,只平静出了张牌,便让场上其他三人大惊失色。

江鹿淡淡抬起手腕,指尖触碰到他的衬衫袖子。

贴心地一点点替他卷起,一直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男人不菲的腕表。

她的举动,颇有几分讨好示弱的意味。

容迟渊却淡淡蹙眉,沉声对身边女郎说:“放下来。”

女郎柔柔地应了声,瞪一眼江鹿,又将容迟渊的袖口挽了下来。

江鹿坐在那,便是有些尴尬,但她不在意地笑笑。

见他没有接受她的讨好,江鹿也不装了,便直入主题问:“容总,您在生什么气?是柳桃洒坏了你的重要文件,还是茶不好喝?”

他不答,只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心里实在有气,您就往我身上撒。”

江鹿语气温和地劝道,“您看,柳小姐金枝玉叶的,哪经得起您那么惩罚?一百杯茶,杯口还那么小,哪怕是专业的人,也不可能不漏一滴出来,对不对?”

男人漆黑的眸子过于平静,隔绝了一切想要试探他想法的意图。

他骨节突出的手指,随意甩下最后一张牌,又示意女郎给她倒酒。

女郎柔声在他耳侧道:“容总,酒没了,我去再给您拿一瓶来?”

他转动着腕间矜贵的表,神情疏淡而寒凉:“顺便把保安叫来。”

“……”

江鹿笑容微僵,十指慢慢蜷成拳。

女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应了声,转身出门。

江鹿也知趣,捋直了裙摆起身,挽起自己的西服外套,不卑不亢地抿了口气:

“既然容总在兴头上,没心思听我说话,我就先不打扰您雅兴了。等您什么时候有心情见我了,我随时恭候。”

她说罢,又跟场上的宾客道了声歉,转身离开包厢。

江鹿站在走廊里等着,眼看着那女郎进进出出,推进去一波又一波的酒,再将各类空瓶收拾出来。

腿站得酸痛了,江鹿便将高跟鞋摘下来提在手里,抱着胳膊,继续靠在门边等待。

就这样不知等了多久,娱乐局终于散了。

几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宾客,互相扶持着走出来。

江鹿仿佛看到曙光般,慢慢站起身,却因为站得过久,双腿一时没吃上劲,差点摔了跤。

“江主管,你怎么还没走?还等容总呢?”

容氏那几个老干部还算清醒,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同情。

江鹿微笑:“容总还在里面喝吗?”

“把我们都赶出来了,只留那美女一人在里面,我走的时候,看容总带着那女人进了休息室。”


江鹿不紧不慢地抚着他的肩:“急什么?我人都在你床上了,外面还有你的人守着,跑不掉的。”

“那你要是跳窗逃走呢?”

江鹿笑笑:“这里可是十楼,我不会做一尸两命的事。”

韩九洲凝着她半晌,手掌在她脸颊上摸了把:“好,别在我面前耍小心思,洗完澡后,看我怎么狠狠收拾你!”

“我等着,韩总。”

她那勾人的模样,让韩九洲心痒得不行,他快速进了浴室,水声瞬间响起。

江鹿笑容逐渐沉下来。

她将头发揉乱,嘴角的口红也抹花,从包里拿出防狼喷雾,藏在袖子里,悄声打开酒店的门。

开门的一瞬间,韩九洲的几个保镖围了上来,冷冰冰拦住她。

江鹿冲了出去,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保镖大哥,不好了,韩总晕过去了!”

“什么?”

几人脸色一沉,却没轻易相信,狐疑地看着她。

江鹿语气急促:“你们家韩总是不是心脏有疾病?我跟他温存的时候,他突然捂着胸口,翻白眼晕过去了,吓死我了!”

就在三十分钟前,江鹿在韩九洲的车上看到,他手边摆着一小瓶速效救心丸。

头脑反应极快的她,便立刻想到这个方法。

这几个保镖都是韩九洲贴身的人,而韩总这病从不对外宣扬,江鹿也不可能知道。

她会这么说,那一定是韩总发病了,没有说谎!

“我进去做急救措施!”

“我去给韩老爷打电话!”

“你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打120!”

几个保镖手足无措地安排,乱成一锅粥。

一片喧闹的混乱,引得其他房客都纷纷开门观望。

最后,都闹到酒店经理赶来了。

房间内,韩九洲美滋滋地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只穿了条内裤就迫不及待出来:“宝贝,我洗好了!”

可当他出来时,却发现屋子里站满了人。

一群保镖和几个酒店经理,正面色尴尬地双手交叠,站成一排。

父亲正一脸严肃拄着拐杖坐在房间里。

他吓得脸都白了,像看见了活阎王:“爸!您怎么在这里?!”

韩九洲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怕的是这个从小对他行峻言厉的父亲。

韩老爷愤怒得脸色铁青,抄起拄着的拐杖,狠狠砸在他身上:“孽子,给我跪下!”

*

此时此刻,闹出这么大一出戏的江鹿,正坐在消防楼梯上,捂着小腹上下喘息。

她腿都跑软了。

上一次这么拼命地跑,还是大学800米长跑考试的时候。

江鹿还不敢从电梯走,怕被抓到,防狼喷雾在手里都攥疼了。

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叫人接她,却跳出一个电量告急的告示,就瞬间黑屏关机了。

江鹿无奈地摇了摇头,仔细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才打开消防通道的门。

刚才她拼了命地跑,下了好几层楼。

这长廊又没有灯,一片黑漆漆的,江鹿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楼。

她在走廊里摸索地走着,步伐放得很轻。

忽然,长廊尽头出现的一道高大身影,吓得她视线一激灵。

江鹿不断地深呼吸。

冷静、要冷静。

你既然决定当妈妈了,就要保护自己,保护孩子。

她揉了揉发僵的手腕,随时准备好防狼喷雾,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但慢慢走近时,那道修长的身影逐渐在她眼中清明、熟悉。

是他。

容迟渊。

江鹿绷着的神经,瞬间松懈。

男人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随后缓缓支起身,掸了掸抽了半根的烟:

“真狼狈啊,江主管。”

他语气沉淡,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

眉峰如刃,眸似寒潭,看似慵懒漫不经心,却给人极度的安全感。

至少,对此刻的江鹿来说,他的出现,是好事。

她浑身肌肉都顿时松软。

后背贴在走廊墙壁上,闭上眼睛,很轻地笑了下:“我是在做梦吗?”

“你今晚,不是去陪南小姐吃饭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语气透着劫后逃生的温软。

此刻,她柔弱无骨地靠在墙壁上,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狼狈,又不失破碎的美感。

容迟渊眯着深邃的目光,看着她此刻的模样。

他忽然就想起当初遇见她的情景。

那时的江鹿还是大学生,抱着自己奄奄一息的流浪小狗,哭着闯回了江家。

碰巧,容迟渊当时正在江家谈事。

无助绝望的江鹿,就这样猝不及防冲撞进他的视线里。

容迟渊望着她为了那么个小东西,跪在父母面前,磕破了额头求医药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时他才知道,江鹿刚上大学,就因为私事跟家里彻底决裂,尔后搬出了江家。

大学期间的学费、房租、生活费,都是她一个人做三份工作换来的。

骨子里那么硬气的小姑娘,却甘愿为了个小动物,低头去求父母资助。

毫不意外地,江鹿被无情地拒绝赶了出来。

最后,是容迟渊出钱救了那条小生命。

当时看到狗狗重新站起来,恢复活力时,江鹿那副神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纯粹、本真。

最重要的是,她因为他的出现,而露出了安心的笑。

没有半点粉饰,却格外动人。

从思绪里抽身,容迟渊摁灭了烟,眸中浸着幽幽情绪:“饭后消遣而已,来看看江主管和新金主有多恩爱。”

明里暗里讽刺着她,好像她是给了钱,就什么都做的女人一样。

但江鹿并不恼,不管他什么原因,她还是感激他能出现。

她喘了口气,扶着腰,苍白地笑了笑:“我有些走不动了,你不过来扶我一把么,容总?”

语气软软的,杏眸闪烁,又恢复她最擅长的那副娇滴滴风情模样。

容迟渊浅浅勾起唇瓣,冷眼看着她一身狼狈,“江主管忘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有什么义务帮你?”

闻言,江鹿轻轻拢了眉心。

这男人的心眼,就和芝麻绿豆那么大。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亿万老板的。

不就是被她主动提分手了么?

这么多年,被她用难听话甩掉的男人多了去了,没一个像他这么斤斤计较。

两人正僵持着,忽而,身后走廊传来多道凌乱又沉重脚步声。

是韩老爷带着怒气冲冲的韩九洲赶来的声音——

“爸!那个女人现在肯定还在,是她勾引我,给我下药的!我马上就把她找出来!”

听见韩九洲的声音,江鹿心跳一凛。

刚缓和的神经又瞬间紧绷。

她匆忙抓住男人的衣袖,纤细的指尖,慢慢收紧,瞳孔内写满了恳求。

容迟渊垂眸,看一眼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不紧不慢地一笑:“江主管,这是做什么?”

他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眸中满是戏谑,“白天说要分手,现在又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明白,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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