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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政哥,他在CPU你

生产队的驴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政哥,他在CPU你》是作者“生产队的驴③”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陈庆赵崇,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余怒未消,大声训斥道。“皇兄不要啊——”将闾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上前搂住扶苏的腰,不住地求饶。“还有谁去了?”扶苏不闻不问,目光很快锁定在赢诗曼身上。“皇兄……”赢诗曼泪水涟涟:“你为何责罚我等?我们不过是去瞧个热闹,又未曾如何。”“是呀是呀。”“皇兄你不疼我们了吗?”......

主角:陈庆赵崇   更新:2024-02-17 2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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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庆赵崇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政哥,他在CPU你》,由网络作家“生产队的驴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政哥,他在CPU你》是作者“生产队的驴③”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军事历史,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陈庆赵崇,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余怒未消,大声训斥道。“皇兄不要啊——”将闾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上前搂住扶苏的腰,不住地求饶。“还有谁去了?”扶苏不闻不问,目光很快锁定在赢诗曼身上。“皇兄……”赢诗曼泪水涟涟:“你为何责罚我等?我们不过是去瞧个热闹,又未曾如何。”“是呀是呀。”“皇兄你不疼我们了吗?”......

《畅读佳作政哥,他在CPU你》精彩片段


扶苏的生母郑妃年过四十,不过保养得当,依旧风韵动人。

她目光温柔的看着自己的长子被弟弟妹妹们围在中间,多年来横亘于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这回她无论如何也要叮嘱扶苏,千万千万不要再触怒了皇帝。

只要安安稳稳等到登基加冕,就可以放开手脚按照自己的意图去施行政令。

扶苏性格宽厚仁爱,哪怕被几个年幼的弟妹吵得耳朵疼,也没有着恼。

“咦,胡亥呢?”

他的目光扫了一圈,突然发现少了平时最爱惹祸生非的胡亥。

这种场合按理说他绝对不会错过。

“皇兄,胡亥被父皇禁足了。”

将闾委屈巴巴的仰着头说道。

“是呀,足足半年呢。”

“都怪那个穿越者,他不但坑骗我等,害得诗曼姐姐和将闾摔了跟头,还连累胡亥被父皇惩罚。”

“皇兄,你回来了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呀!”

几个吃了亏的皇子公主叽叽喳喳,纷纷叫屈。

扶苏面露惊讶之色:“你们说的可是陈庆?”

赢诗曼点点头,忿忿地说:“对,就是这个名字。”

将闾捂着屁股:“皇兄,我摔的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你可千万不能放过他。”

兄弟姐妹们不由升起了同仇敌忾之心,眼巴巴的望着扶苏。

作为长子,扶苏年纪最大,也最疼爱这些弟弟妹妹。

而今更是被立为储君,地位超然。

他们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都等着扶苏替他们报仇雪恨。

“你们和陈先生如何起了冲突,如实道来。”

扶苏语气严厉地问道。

赢诗曼冰雪聪明,一下子就从称呼中察觉到不对。

将闾傻乎乎的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到来,然后仰着头,面露期待之色。

“胡闹!”

“陈先生乃大贤遗野,栋梁之材,岂容你们肆意戏弄!”

“尔等目无尊长,不思己过,反倒在这里搬弄是非,难道一点也不知道羞愧吗?”

扶苏气愤不已,严厉的目光从弟妹身上一一扫过。

将闾的嘴巴直接张成了‘O’型,仿佛不认识这位兄长了一样。

赢诗曼眼眶泛红,不知不觉鼻子发酸,眼角湿润泪花闪现。

其余人畏畏缩缩的低下头,心中既委屈又失落。

这还是他们的兄长吗?

怎么不帮着自家人说话,反倒将他们训斥了一通。

“将闾,明日我将禀奏父皇,罚你也在家闭门思过。”

扶苏余怒未消,大声训斥道。

“皇兄不要啊——”

将闾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上前搂住扶苏的腰,不住地求饶。

“还有谁去了?”

扶苏不闻不问,目光很快锁定在赢诗曼身上。

“皇兄……”

赢诗曼泪水涟涟:“你为何责罚我等?我们不过是去瞧个热闹,又未曾如何。”

“是呀是呀。”

“皇兄你不疼我们了吗?”

“陈庆不过一介外人,你居然向着他说话。”

其余皇子异口同声,哭喊着发泄心中的不满。

“怎么啦?”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扶苏,你为何不好好看顾弟弟妹妹?”

郑妃就走了会神的工夫,却被一阵哭嚷声吵醒。

她急急忙忙走过来,目光探寻的看向自己的长子。

“母妃。”

扶苏恭敬地作揖:“将闾等人顽劣不堪,目无尊长在前,挑拨是非在后。不罚,不足以显公义。不惩,不足以正人心。还请母妃不要插手,否则非是爱子,而是害了他们。”

一听兄长态度如此坚决,皇子公主们哭喊着把郑妃围在中间,齐声求饶。

“我刚才听了一嘴,你说的尊长可是陈庆?”


一连数日,朝中风平浪静。

嬴政和大臣们似乎暂时失去了对陈庆的兴趣,不再关注他的动静。

陈庆也乐得清闲。

随着工程的正式展开,人手逐渐入不敷出。

赵崇又从别的地方调来匠工两百、民夫五百。

连他都不由替陈庆捏了把汗。

如此劳师动众,靡费钱粮无数,要是最后发现是一场骗局,恐怕千刀万剐,都不能解始皇帝心头之恨。

至于当事人自己……

“你在那里探头探脑做什么?”

“有什么话尽管说来。”

陈庆盘腿坐在草棚下,冲着水工招招手。

“枣子要吃吗?还是吃块萝卜?”

他面前的矮几上摆满了新鲜的时令瓜果。

有些是野地里采的,有些是跟赵崇借钱买的。

众人每日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披星戴月才回,心弦时刻紧绷着,生怕耽误了工期被全家连坐。

陈庆倒好,简直如春游一般舒适闲逸。

“小人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水工小心翼翼地说道。

“讲!”

“跟我不用这么多繁文缛节,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自当同心协力。”

陈庆大咧咧的说。

水工满头黑线。

又来了!

我可真是上了你的贼船!

“小人是想,大人要做的水车既然是靠水力来驱动,那势必水大则疾,水小则缓。”

“若是赶上汛期水流湍急,恐怕会对水车造成损害。”

陈庆郑重地点点头:“你说该如何?”

“小人觉得,何不在开挖的沟渠上加一道闸门。”

“虽然会耗费一些人工物料,但是如此一来水流的轻重缓急,都可以靠闸门来控制……”

他的话还没完,陈庆就兴奋地站起来。

“妙啊!”

“你特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陈庆重重地拍着水工的肩膀:“就按你说的去做!物料我去找赵大人支领,你尽管放手去干!”

“诺。”

水工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被人夸奖了,当然会高兴。

然而夸奖他的人陈庆……

岂不是说自己和谋逆要犯走得更近了?

他苦笑连连,转身下了河滩呼喝着让民夫调整施工。

“大人!大人!”

“你要的模型小的做出来了!”

“小的终于做出来了呀!”

木工欣喜若狂,捧着一方木托盘飞快地朝着草棚跑来。

“做好了?”

陈庆登时一惊一喜。

铜铁铺子的匠工经过几年的磨合,对他的意图领悟的还算透彻。

可赵崇派来的木工、石工就不一样了。

有些词汇或者字眼他们听都听不明白,办事效率自然大打折扣。

这位木工就是陈庆认定的‘榆木疙瘩脑袋’之一。

“大人请看。”

“小人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终于制成了此物。”

“若有差错,小人回去改正。”

木工躬着身子,把托盘高高举起。

“我看看。”

陈庆打眼一瞅,就觉得这玩意儿像模像样。

在后世建个水力磨坊,但凡有点动手能力的,哪怕不请人自己DIY都能做的出来。

但是在大秦朝,这却实实在在是个大工程。

为了防止出现差错,陈庆特意命令木工制造了这个等比例模型。

“水车,转轴,这是青铜转盘。”

“上面是碾盘,中间有孔,让转盘和石磨通过插销固定在一起。”

“哦,中间的转向齿轮你也弄好了呀。”

这架模型制造的精巧无比,细节十分考究。

一开始陈庆的想法是,以水力驱动转轴,上置转盘。

整个传动机构的样子大致是‘ㄱ’型,带动下方的石磨运转。

可工匠们第二天却找他说,此物‘威力巨大’,恐伤人命。

然后提出了‘ㅢ’型的方案。

把主轴、齿轮、转盘全部放在了地板以下。

只要提前预留出空间,将来维修也不算麻烦。

而且还能解决上料不便的问题。

转盘在上方,那进料口就要设置的很高,人力搬运起来十分费力。

但如果只有一人高,那就方便多了。

陈庆顿时喜出望外,让工匠们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实施。

赵崇听到木工的喊声,目不转睛地盯着模型:“这就是水车?”

看起来并不算多复杂,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走走走,咱们去实验一下。”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陈庆宝贝一般捧着模型,回头喊道:“麻烦赵统领打一桶水来。”

“哦。”

赵崇并没有觉得意外。

陈庆是他这辈子见过胆子最大的人,使唤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渐渐也就习以为常。

不远处的空地上。

陈庆自己动手,用木棍划出了一条浅浅的沟壑。

木工小心翼翼地把模型摆放好,让水车立于渠道正中。

“准备好了没有?”

“好……好了。”

“赵统领,倒水!”

陈庆一声令下,清澈的渭河水哗哗倒入了渠中,激起白花花的泡沫。

木工大气都不敢出,死死按住模型的底座,目不转睛的盯着蔓延的水流。

终于……

在水流的冲击下,那架小小的水车轻轻晃了两下,然后飞快地转动起来。

转轴随之而动,带着末端的齿轮徐徐旋转。

它的轮齿细长,恰好卡在与之垂直的转盘齿槽之间。

这样转轴上的齿轮每转一下,它的轮齿都会拨动转盘也跟着转一下。

碾盘之上,小小的石磨也跟着转了起来。

“转起来了!”

“转啦转啦!”

“成了成了!”

陈庆和木工大呼小叫,在原地又蹦又跳。

赵崇一脸震惊之色,他不敢相信经过如此简单的转化,水流居然推动着石磨就转了起来。

“你特娘的也是个人才!”

“我大秦个个都是人才,哈哈哈!”

陈庆兴奋的仰天狂笑。

他一直以宠辱不惊,生死看淡的模样示人,但心里何尝没有巨大的压力呢?

水车造不成,就没办法向嬴政证明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非但自己要死,跟随他的手下全部都要死。

而且未来李斯和赵高谋反的事情说不定会以另一种方式发生。

大秦的命运,将再度如史书所载那般二世而亡。

‘来都来了,总要干点什么吧。’

‘哪怕真的要死,我也要留下点东西。’

陈庆目光灼灼的盯着旋转的水车,心中的意念更加坚定。


其实也侧面说明,他坚信天下一定会大乱。

“父皇,陈先生当真如此?”

扶苏失神的抬起头。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的遗野大贤,关爱民生的宰辅之才居然会谋逆!

“寡人抓住他后,陈庆坦然承认自己是穿越者。”

“从后世两千两百年之后,来到了大秦。”

嬴政的语气说不出的复杂。

“他还说,寡人五年后会甍毙于出巡路上。”

“寡人留下的遗诏,被李斯和赵高合谋篡改,立胡亥为帝。”

“而你……”

“接到伪诏后,当夜自缢而亡。”

扶苏面色仓皇,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脚下趔趄了一步,好不容易才站稳。

“怎会如此?”

“李相……”

扶苏不敢相信的望着始皇帝。

“李斯是法家的人,赵高是胡亥的老师。”

“这是陈庆说的。”

嬴政幽幽的望着他。

此刻他们不再是一对时常闹别扭的父子,也不是大秦的皇帝和太子。

而是历史大势下,两个蹒跚而行,战战巍巍,随时可能倒下的沦落人。

“我……我去找陈先生问清楚。”

“父皇,你既然招我回咸阳,那后世的历史是不是已经改了?”

扶苏走出两步,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不好说。”

嬴政重新打起了精神。

“扶苏!”

“你是寡人的儿子。”

“寡人只要在一天,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你平安无事。”

“哪怕天要我父子二人亡,寡人也要给老天几分颜色看看!”

夜深人静。

恢弘壮阔的咸阳宫犹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伏卧于秦川大地上。

亭阁殿宇高低错落,小桥流水、花香月色,庄严而雅致。

一个人影在宫门前来回踱着步子,几次举手敲门,却都在最后关头缩回了手。

“你来啦。”

淡淡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陈庆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你特娘的可终于来了呀!

“先生。”

扶苏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既尴尬又惊讶的说:“您知道我要来?”

“当然。”

陈庆心道:就始皇帝那个急性子,他要是不把前因后果告诉你才怪呢。你要是不来找我,也太耐得住性子了吧?

“先生果然高人。”

扶苏冲着门扉拱拱手,然后对侍卫吩咐道:“开门。”

沉重的锁枷被扯了下去,大门打开。

陈庆负手而立,昂首挺胸,整个人在月色下仿佛披上了一层迷蒙的银辉,更显神秘与不凡。

“扶苏此来,求先生解心中之惑。”

还没进门,扶苏先恭敬的一揖到底,态度十分真诚。

“进来说吧。”

陈庆转身,径直往屋内走去。

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得意之色。

这才是穿越的正确打开方式嘛!

始皇帝那个暴脾气,还倔的要死,也太难伺候了。

瞧瞧人家扶苏,言必称先生,未说话先行礼。

啧啧,这才不枉我为大秦费心费力。

屋内,灯火摇曳。

陈庆和扶苏相对而坐,彼此相顾。

“先生当真来自两千两百年后?”

扶苏明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是废话,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次。

“然也。”

陈庆淡淡地点头。

“那……我父皇五年后驾崩也是真的了?”

“我……也会在接到伪诏后自缢身亡?”

扶苏的神色说不出的苦涩。

大秦如日中天,慑服四夷,莫敢不从。

没想到他们父子俩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以前是,现在不一定。”

陈庆直视着他:“历史上,始皇帝并未召你回咸阳,你也并未被册封太子。现在已经开始改变了,不是吗?”

“当然,我不知道历史修正力是不是存在。”

“或许,因为某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一切又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也说不定。”


嬴政目光如炬,眸子里仿佛藏着一只择人欲噬的凶兽,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祖龙,镇压天下,莫敢不从的秦始皇!

怪不得他在一日,万里江山就无人敢造反!

“陛下……”

陈庆深吸一口气,收回打量的目光。

“您方才说,扶苏殿下纯良忠厚,此乃其自缢身亡的根源之一。”

“第二,则在于您。”

话音未落,赵崇的身体猛地颤栗了一下。

果然,嬴政勃然大怒。

“你这贼子当寡人真的不会杀你吗?”

被人当面指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嬴政一把扯住了陈庆的肩头,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寡人……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

“因为您未立储君。”

陈庆目光平静地直视着他:“史书记载,陛下以法家治国,对扶苏殿下与儒家往来十分不满,因而迟迟未立太子。”

“陛下您仔细回想一下,若五年后我说的那件事真的发生,朝中群龙无首,扶苏殿下既无储君之名,又不在咸阳城中主持大局,会发生什么?”

嬴政的神情飞速变化,气急地说:“寡人驾崩之前,自然会有诏书留下。”

“扶苏乃是嫡长子,储君之位自然是由他来继承。”

“难道还敢有人违背寡人的遗诏不成?”

陈庆缓缓点头:“有!”

听到他镇定有力的回答,嬴政整个人都懵了。

竟然真的有人敢违逆他的意志!

还是在立储这种天大的事情上!

陈庆所说的每一桩,每一件事情,不敢说全部契合,但是嬴政认真思索之后,觉得确实是有可能发生的。

因此他不知不觉就代入了进去,想象着自己死后,扶苏被人坑害落得个自缢身亡的下场,一时怒极!

“说,到底是何人所为?”

嬴政的大手死死捏着陈庆的肩膀,语气十分激动。

“陛下薨逝于沙丘之后,曾留下一卷诏书,命扶苏殿下赶往咸阳,主持朝政。”

“然!”

“诏书到了赵高手里。”

陈庆神情凝重,将史实据实而告。

“赵高?”

“嗤。”

嬴政的瞳孔先是一缩,很快又露出不屑和讥嘲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赵高会篡改诏书?”

“他有这个能耐吗?”

“他有这个胆子吗?!”

嬴政的语调越来越高,显然是不相信这个事实。

赵崇思索片刻,也跟着缓缓摇头。

开什么玩笑。

大秦内有忠臣良相,外有猛将如云。

轮得到赵高一个宦官为所欲为?

他要是敢篡改诏书,难道朝中大臣都是死的吗?

“赵高是胡亥的老师。”

“陛下您说,他希望谁能登上皇位?”

陈庆反问道。

“这……”

嬴政还是摇头:“不可能!”

“扶苏虽然开拓不足,但是守成有余。”

“胡亥年幼,性情跳脱,寡人无论选谁都不可能选胡亥。”

“赵高就算有此想法,也不过是痴心妄想。”

“再说,满朝文武不会答应。”

“李斯统领百官,光是他这一关就过不去。”

陈庆哂笑:“陛下似乎忘了,李斯是法家的人。”

“扶苏殿下登基,他这宰相还能当的成吗?”

轰!

犹如一道惊雷,在嬴政的脑海中炸响。

一言惊醒梦中人。

嬴政不禁回忆起李斯过往的所作所为。

起于微末小官,拜师荀卿后,为一展抱负,投靠秦国成了吕不韦的一名客卿。

后来韩国派遣名匠郑国入秦,游说秦国修建水渠,借此消耗秦国国力。

嬴政察觉后,深感诸国客卿不怀好意者众多,因此下达了逐客令。

李斯同样是被驱逐的对象之一。

为保住自己的前程,他上书一道‘谏逐客书’,力劝皇帝收回成命。

也就是在此时,李斯进入了嬴政的视野之中。

他欣赏李斯的才华,抛下国族之分,将其一路提拔,最终当上了大秦的宰相。

“李斯断不会负寡人。”

嬴政语气低沉,缓缓摇头。

两人君臣相佐二十年。

若不是他,李斯一个楚国人如何能在秦国站稳脚跟?

若不是他一意孤行,李斯凭什么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嬴政对李斯,说句恩重如山一点都不过分。

结果陈庆告诉他,自己一死,李斯马上就和赵高合谋篡改诏书了?

“陛下。”

“还是那句话,只要您在一切都好说。”

“您若是不在了,各类宵小鼠辈自然全都跳了出来。”

“李斯贵为宰相,利弊得失想来早就在心中权衡清楚。”

“况且……”

陈庆忍不住笑道:“陛下您雄才伟略,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连大秦的骄兵悍将,似乎都有一种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豪情壮志。”

“李斯嘛,也同样如此。”

“如果小民猜测的没错,赵高找上他的时候,李斯大概以为只要有自己在,无论谁当皇帝,这江山社稷都能如以前一样运转。”

“因此,他做出这种事情就不奇怪了。”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嬴政不由变了脸色。

他来回踱着步子,内心似乎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战。

“亡秦者胡,说的正是皇子胡亥。”

“扶苏殿下虽然不是您这般千古留名的雄主,可保住大秦的江山还是绰绰有余的。”

“陛下若不信,静观以待便罢了,小民言尽于此。”

陈庆知道,只要嬴政不相信,自己说再多也没用。

况且一下子接触到如此多惊人的消息,对方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消化。

许久,嬴政的脚步声停下。

他的眼中闪烁着可怕的神色,挥挥手道:

“赵崇,先把人带下去,安置于宫中。”

“没有寡人的命令,谁都不许见他。”

“诺。”

陈庆的脸上浮现出喜色,他这条命保住了!

“跟我走!”

赵崇眼中颇有深意的打量着陈庆。

来咸阳之前,他已经百分百确定这家伙绝对会死无全尸。

万万没想到,一番折腾之下,居然还真让他在绝境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穿越者?

难道是真的吗?

二人走到偏殿门口的时候,陈庆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嬴政仍然站在原来的位置,身影冷傲、孤寂。

他身上背负着大秦的江山,重亿万钧,却倔强的不肯微微弯一下腰。

“唉,来此一朝,能见到千古一帝秦始皇,也不算是穿越一次。”

陈庆暗暗叹息。

“你在嘀咕什么呢?”

赵崇瞪了他一眼。

“赵统领,我还有一事相求。”

陈庆态度恭谦:“谋反一事,子虚乌有。陛下要杀要剐,我都随他。但跟随我的那些匠工和伙计都是无辜的,还请赵统领帮帮忙,让他们在狱中过得好一些。”

“你自身都难保了,居然还有心去管别人的死活?”

赵崇诧异地问道。

“无论将来如何,该做的事情总要去做的嘛。不然于心有愧,死了都难瞑目。”

陈庆笑着说。

赵崇短暂的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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