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幺宝苏秀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茵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是作者“茵漫”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幺宝苏秀,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苏大,“……”莫名心虚,像做贼被抓包一样。这种心虚只是一瞬,苏大又安心下来。女儿四个月大,刚刚萌出两颗小牙包,还不会说话哩,他虚啥?思及此,苏大眼神变柔,越过妻子俯身,在睡里侧的女儿小脸蛋轻轻亲了口,用气音道,“甜宝乖,睡吧,等爹忙完了晚上回来陪你玩。”说完他轻手轻脚起身。没成。女儿小爪子抓......
《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甜宝坐在空间田地旁,两只小手捧腮,望着眼前一大片花花草草。
这些被她当成菜的东西,原来可以换好多银子。
但是能换好多银子也没用,看看阿爷阿奶跟爹娘他们,愁得都不睡觉了。
什么人参灵芝白莲花,还比不上几个大萝卜有用。
甜宝噘嘴,小眉毛皱起,怎么才能给阿爷阿奶帮忙?
夜渐深。
堂屋里的人苦思无法,只能将事情暂时搁一搁,各自回房睡觉。
甜宝也出了空间,嘬了一顿口粮后,闻着娘亲的气息安心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耳边听到动静。
“老大,拉我到这儿干啥?鬼鬼祟祟做贼呢?”是苏二的声音。
甜宝眼皮子动了动,分辨出方向大概在灶房角落。
很快她爹的声音飘来,“老二,我打算亲自去走一趟风云城,看看城里究竟是什么情形——”
他话没说完就被苏二急声打断,“你疯了?!你知不知道风云城是什么地方?那是咱能去得的吗!”
“我们总不能一直待在家里等死!再说我只是去转一圈就回来。风云城再危险,里面的人也不可能见人就打就杀,要不还有人敢在里面做买卖?”
“……行,你要去,我陪你一块去,龙潭虎穴咱兄弟一块闯!哎哟!你打我干啥!”
“闭嘴,你搁家待着!甜宝拿出来的除了那些药材,还有不少树苗,我认得有好几株是果苗来着,你跟爹娘在家琢磨琢磨,咱不是要种地么?没有庄稼种子,种果树也能行!就这么定了!”
外面还说着什么甜宝没再听,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荆棘条扎成的窗帘子缝隙有光透进来,灰蒙蒙的,天将亮未亮。
她又扭头,看向身边还在熟睡的年轻妇人,朦胧光线下那张年轻的脸线条柔和,五官清秀娴雅,只是妇人眉毛轻蹙,睡梦中也在发愁。
甜宝伸手探向妇人眉间,想将她眉心褶皱抚平。
妇人受了打扰,精准就她小手捉住放进小被子里,全程眼睛没张开,“甜宝乖,睡吧,娘在呢……”
一声温柔呓语后,妇人继续沉睡。
甜宝这才发现娘亲眼底下方有疲累的青色。
房门细微响动,男人高大身影走进,担心打扰了房里正睡着的人,脚步放得极轻。
到了床边,苏大视线落在妻子脸上,怜惜、不舍、愧疚交织。
待想要转身离开时,视线一错,跟他不知道哪路神仙的女儿眼睛对个正着。
娃儿眼睛圆溜溜清凌凌的,定定瞧着他。
苏大,“……”莫名心虚,像做贼被抓包一样。
这种心虚只是一瞬,苏大又安心下来。
女儿四个月大,刚刚萌出两颗小牙包,还不会说话哩,他虚啥?
思及此,苏大眼神变柔,越过妻子俯身,在睡里侧的女儿小脸蛋轻轻亲了口,用气音道,“甜宝乖,睡吧,等爹忙完了晚上回来陪你玩。”
说完他轻手轻脚起身。
没成。
女儿小爪子抓住了他衣襟。
他尝试用手掰,竟然没掰动,又不敢太用力,担心弄伤女儿小手指。
“宝儿乖,快放手,爹得去忙活了!”
甜宝不放。
忙活?
骗宝宝呢?
她小嘴一张,作出口型。
“我。”
“去。”
苏大,“……啥?”
“带我去。”甜宝黑眸亮起,哎呀,还不会说话没关系,她会作口型!
甜宝可真聪明!
“……”
苏大怀疑自己眼花时,发现女儿另一只闲着的小手,手心突然冒出一朵紫色小花。
他眨眼,小花在女儿手上消失了。
三个年轻妇人继续搜集柔软的枯草,拿回家晾干后往各个房间地上铺一层,上面盖件旧衣裳就能睡人,等以后有条件了,再想办法弄几张木床回来。
苏老汉跟苏老妇则在屋子周围划出一个小范围,边界扎上荆棘条,这样一来院子也有了。
大人忙活的时候,三个小崽子围在木车旁,尽心尽责照看妹妹。
有家啦,有住的地方啦,崽子们笑颜逐开,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可这劲儿伸手往妹妹软绵绵的脸蛋又捏又揉。
小脸一会被黑乎乎的爪子夹得嘟起,一会被往两边扯开,头上稀疏胎发还时不时被揪起,甜宝面无表情。
她是想揍他们的。
但是。
“妹妹,甜宝儿!妹妹好可爱呀!”
“不但可爱,还贼好看!以前村子里的那些小娃娃,谁都没有甜宝好看!”
“这么好看的甜宝是我妹妹,咯咯咯!”
“是我妹妹!”
“我妹妹!这是我娘生的!”
“我爹娘说了,甜宝就是我们亲妹妹!亲的!哼!甜宝,我是二哥,等你再长大一点,二哥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你吃!”
“我是三哥!甜宝,以后再有梨子果吃,三哥把最甜的给你!”
“幼稚!甜宝现在牙都没长,怎么吃梨啊?甜宝,等你长大了大哥给你吃鱼!”
甜宝小拳头已经攥得紧紧的了,又慢慢松开,小嘴吐了口气。
算了。
他们说她好看。
苏家除了搭建住的茅草屋,还用剩余的材料又搭了个简陋的灶房,有些漏风,但是胜在能遮人耳目,做饭的时候不用再跟做贼似的。
下傍晚,到了该吃饭的时间,已经被放到灶房角落的空袋子又悄然鼓起。
“哥!袋子,袋子!甜宝又给咱送吃的了!”苏二眼睛一早瞄在袋子那,第一时间发现,咧出一口大白牙,“今晚吃煎鱼呗?干净!”
烤鱼当然也好吃,但是鱼皮总被烤得焦黑,有时候不小心烤过头糊了就不能吃了,浪费。
苏大过去拎袋子,啐他一口,“你还挑上了,德行。”
将袋子打开,苏大伸手就想往外拿冻鱼,等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愣住了。
嘴角抽了抽。
“煎鱼没有,兔肉跟鸡肉怎么样?”
苏二刚迈脚准备去烧灶,闻言踉了下,等站稳了立刻蹿到苏大旁边,伸长脖子往袋里瞧。
“两只肥兔?!三只野鸡?!”他激动得压着嗓子低吼,“我滴娘!咱甜宝到底有多少好东西啊?这、这些是仙鸡仙兔吧?一锅炖会不会有点罪过?”
“炖不炖?”
“炖!”
苏二大笑着冲出灶房,把还躺在木车上的小甜宝抱起,啾啾啾啾就是一顿猛亲,“诶哟喂宝啊!二叔真是太稀罕你了!”
笑完亲完又压着嗓子在娃儿耳边悄悄话,“宝,叔知道你有神通,你拿恁多东西会不会得罪别的仙人?要是仙人问罪,你把罪都推二叔身上来,二叔替你担!”
甜宝眨巴眼。
傻子二叔。
她抬起小手在傻子二叔下巴轻轻挠了下,小嘴试着咧开小小弧度。
“诶唷!诶唷!爹,娘!甜宝笑了!”
苏老妇手上最后一把荆棘条还没扎完,闻言垫着小脚飞快跑过来,一把抢过甜宝,先乐呵呵看了会小孙女甜甜笑脸,然后抬手往老二身上啪啪甩巴掌,“不去做饭你搁这逗甜宝作甚?你嫂子跟大香累了一天了,秀儿也累得直不起腰,不做饭今晚你别吃!”
“别啊,今晚这顿我不吃不行!”苏二被打了依旧笑呵呵的,作势胡闪乱躲,低声道,“娘,今晚吃兔子跟野鸡!甜宝拿出来的!”
在空间里坐着也是坐着。
百无聊赖。
甜宝视线放远,落在一溪之隔的对面。
那是一片广袤田野。
跟她上次进来时看到的一样,没再发生变化。
肥沃黑土上生长满绿色植物,一开始甜宝以为那是菜园子,现在再看又不像。
那些菜她一个都不认识。
菜园子最里边的绵延苍山,依旧云缭雾绕,半遮半掩,透着危险与神秘。
这里太大了,大得像个小村庄。
只是这里没有房子,只有土地和山。
甜宝轻轻叹了声,小大人般蹙起眉毛,颇为苦恼。
给她这么大的空间有什么用?她除了知道旁边的梨子果能吃,其他东西她压根不认识,不知道能拿来干嘛。
要是被坏人知道她有这么古怪又神奇的东西,她又得被拿来研究一回。
真没意思。
起身拍拍屁股,甜宝赤着脚丫子淌过小溪,踩上对岸黑土,走到菜园子旁近观。
边看边摇头。
奇形怪状的红色菌子,她知道有颜色的菌子都是有毒的,不能吃。
长着紫色花朵的藤蔓,这种是野草,反正她见过的能吃的青菜都不长这样。
白色莲花?不能吃。
小红果?长得挺好看的,让它继续长吧。
……
溜达一圈,没找到一颗能吃的青菜,甜宝肉眼可见失望。
她是想帮家里的,她尽力了。
这个空间好废。
至于往山上走走,甜宝压根没想。
太远太高了,甜宝爬不动。
离开空间前,甜宝回到梨树下,惺惺相惜的抱了抱粗壮的老树干。
“只有你最有用,谢谢你,老梨。”
空间无风,树影自动,枝叶摇曳娑娑声响,似对娃儿的回应。
……
郎中请来了。
给苏老汉看过伤后,在他腿上做了简单包扎,写下一张药方让苏家自行去镇上药铺抓药。
“骨折了,接下来需得好好将养。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期间切勿乱动。”
“我那里药材不齐,有些药材需得到镇上药铺去买,你们照着药方开药即可。”
苏家人皆神情认真,把郎中的话一字一句谨记,“石大夫,还有什么别的需要注意的地方,您请一并说了,我们好生记着!”
石大夫闻言笑道,“不用太紧张,伤者除了骨折,幸而未有伤着其他,只要按时给伤处换药做好包扎,在床上好好躺着避免乱动影响骨头重合便可。”
苏家人这才小小松了口气。
眼见大夫收拾药箱准备离开,苏大苏二双双上前一步,各自从怀里掏出物什递到他面前,异口同声,“石大夫,家里家贫,您看用这个抵诊金可行?”
但见兄弟二人手里,一掌心托细银耳环,一掌心托嵌银簪花。
苏大苏二对视,“……”
苏老妇掏铜板的手还没拿出来,顿在那里,“……”
她是俩货老娘,能认不出他们手里的东西?
都是俩儿媳妇嫁进家时带来的陪嫁,以前日子再难,她也从没打过儿媳嫁妆的主意。
怕是儿媳妇知晓她手里拮据,所以各自拿出来给家里解困的。
都是向着家的孩子。
石大夫看到那两样物件也怔了下,随后摆摆手笑道,“乡里乡亲的,这次过来也仅开了个药方,诊金就算啦。”
同一个村子,村里各家什么光景,大家伙都心里有数。
但像苏家如此友爱和睦的家庭,却是处处都少见的。
免一次诊金,当结一回善缘。
石大夫抱着药箱,拒了苏家追着交诊金,含笑步入夜间风雪。
苏老妇想了想,到底没再追出去。
不是她贪这点小便宜,老伴的腿需得拿药,到时又是一笔银子,家里早已捉襟见肘。
“待日子宽松些,到时候再把这份人情还回去罢。”
苏大苏二点头,又各自将手里东西塞给老娘,“娘,这个你先拿着,顶过这段时间,总要先把爹的腿养好。其他的日后再说。”
苏老妇沉默须臾,嗯了声,“以后,娘把月兰、大香当闺女疼。”
苏二撇唇,“不一直当闺女疼么?娘您要不说这句话,我都快忘了我才是亲的。”
幺宝耳朵灵敏,爷奶房里的对话,她不用故意去听,也能听个一清二楚。
这句话音落下,紧接传来二叔故意搞怪的哀嚎。
二叔又被阿奶揍了。
不过空气里让人难受的氛围,也因二叔挨揍,悄然散去。
刘月兰自然也听到了小叔子故意逗婆婆开怀的鬼叫声,压低声音跟怀里闺女笑语,“你爹肯定给你阿奶递扫帚了。”
幺宝竖起耳朵又仔细听了会,粉嫩嫩的小嘴,唇角往两边咧了咧。
她知道了。
昨晚下梨,二叔给阿奶递棍子。
爹今天就给阿奶递扫帚。
爹在报仇哇。
刘月兰瞧着女儿小脸上展出的纯净笑颜,惊喜轻呼,“呀,娘的甜宝会笑啦!”
甜宝顿住,“???”
她笑了?
娘乱讲,她没笑哦。
为了肯定自己没有笑,并且不让娘继续笑话她,甜宝小拳拳一挥。
昏暗逼仄的小房间里又开始骨碌碌满地跑梨。
刘月兰亲眼看着地上滚动的梨子越来越多,笑容渐渐僵硬。
甜宝满意了,这才收手了。
地上的梨已经多得想进来的人没法下脚。
苏大苏二两人拿箩筐来捡,最后捡起整整两筐。
苏老妇看着把大箩筐堆得冒尖的梨,心尖儿颤,她甜宝的福气哟!这得折去多少!
除了躺在床上下不来的苏老汉,苏家其他大人围在箩筐旁,皆大眼瞪小眼。
这么两大筐子,他们就算一天三顿的吃,也得吃上十来天。
最后苏老妇咬牙,拍板,“拉镇上去,把这些梨卖了,先把家老头的药给拿回来!”
事有缓急,家里这般,实在是没法子了。
孙女送的这两框梨,可以说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落下决定,苏老妇走进房中,把已经睡着的小孙女轻轻抱进怀里,又爱又怜,“乖宝啊,你是记着昨日你娘说的话呢。”
熟睡的娃儿没有回应,小嘴砸吧了下,睡得极香甜。
昨日刘月兰玩笑般说,梨子拿到集上能换银钱,可以给家里换米面。
大人的话题一揭而过。
但是甜宝把这话,放在了心里。
但是这根本不可能。
流放地每年都会有人被流放过来。
盘踞在这里的各方势力都会在新人来时做好盘查,若是发现有点能耐的人物,几个势力便出手争夺招揽,不受招揽的杀了了事。
这么多年也只有同样住在徒北山的霍子珩是个例外,既不受招揽,还好好活了下来。但那也是他自己以发誓绝对不掺和任何势力之争,这才换来的安生机会。
是以堂中三人都在第一时间否定了有高手潜入的可能性,及后又是冗长的沉默。
十二码头今晚的动作,其他各个势力不可能不知道。
总而言之,十二码头的脸已经被打肿了。
“该死的苏家!命贱如蝼蚁,啃起来却这么刺喉咙!”万福再次开口怒骂,同时心头生出一股罕见的挫败感,“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继续派人过去,等于继续给对方送人头,损失越发大!但若就这么算了,我们帮会脸面往哪搁?!”
他看向上座老者,无力又不甘,“六叔,接下来要怎么做?你说,我听你的!”
万六叔闭了闭眼,缓缓沉声,“帮里不能再次损失人才,为一个小小苏家搭进去那么多人已经是得不偿失了。一旦帮会实力削弱,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就会立刻扑上来撕咬,那才是因小失大!苏家——暂且搁在一旁,待我们把对方深浅摸清楚了再徐徐图之。”
“可是——”
“暂时放过他们,他们也不过是能种个菜,撑死了开荒种田,对我们造不成大损害。且由他们蹦跶一些时日又何妨?我们最多不过少了几个佃农。再者你以为我忌惮的是他苏家?我忌惮的是背后屡次出手帮他们的人!要解决苏家并非全无办法,安排弓箭手偷袭、放火箭、下毒……自能让他们不得安宁,但我们要真这么做,难保背后的人不会来寻我们麻烦,那时候又当如何?行大事者,放得下才能拿得起!”
万福无言以对,终于闭了嘴巴。
老者起身,双手负背,沉沉看向堂外。
天际已现微光,破晓将至。
“天亮后我出城一趟,亲自去见断刀一面问清楚,如果出手的不是他,那我们要更加小心忌惮。风云城的势力,或许将会重新划分了。”
万福跟另一男子闻言齐齐一凛,脸色沉凝下来。
不知哪里的公鸡打鸣,鸣声清亢悠远。
徒北山四月春日的清晨,在朝阳白雾与鸟啼中揭开序幕。
苏家院子响起动静,屋里人起来了。
晨曦薄雾中,漱口声、低低交谈声以及灶房里升起的袅袅炊烟,交织出人间烟火气息。
天光大好。
苏家灶房外靠院墙角放着水桶,作日常取水之用。
“昨晚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睡得恁香。”苏大蹲在木桶旁漱好口,把木杯子往后方藤编支架上一扣,又舀了瓢清水随意往脸上胡噜,口齿不清,“今儿起得有些晚了,待会吃过早饭得紧着去担水,不然该不够用了。”
苏二打着哈欠从堂屋走出来,站在廊檐下伸了个懒腰,朝阳和煦金光打在他脸上,两个硕大黑眼圈无所遁形,“要不是那些狗娘养的上门找事儿,昨儿下晌咱就能把储水池装满了。早饭吃完了我跟你一块担水去,免得晚些再来人,又是半天功夫不能干活,耽误事儿。”
苏老妇骂咧咧嗓音立刻从堂屋里传出,“作死的两个,咋地?打架还打出味来了,盼着人找上门来呢?打得着么你们两个!吼就有你俩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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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书好看就不多说了!很难找到一本这样的,有热血江湖梦,有家的温馨,书中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有生活中酸甜苦辣的各种滋味,追了这么久,把现实生活里的自己代入了书中所有人物的性格,陪着他们一起沉浮!感谢作者!!!愿您生活愉快,平安健康!加油![送心][送心][送心]
消气了点,来写个评论帮在意的人排排雷。
先说好的,情节环环相扣有逻辑,角色鲜活有记忆点,文笔优秀,主角可爱,一星是给这些的。这是优点,接下来说说缺点。
总结,作者女性意识薄弱。
首先先说前期就能看出来的,女主的师娘,相对来说也是个重要的人物,从出场到两百多章为止,没有自己的名字,仅仅是个霍氏。
再说前中期的剧情问题。女主有个姑姑,在娘家被流放之后毅然决然地与夫家和离跟随娘家前往流放之地,后期在毒不侵的影响下,逐渐开始学习医术,找到了自己热爱的事情。是一个坚强不屈很有善心的女子。然而,就是这样的女子,在四百章左右的时候,和前期欺压百姓,害的百姓不得不成为佃农,每月赋税五成,到后来只能典儿卖女的角色,在一起了。我是只看到了200多章,直到成婚的四百章中间的两百章我没看,中间该角色怎么洗白我也不了解,因为我觉得这种角色根本没法洗白,就算作者说该角色从始至终对这些行为都不了解,他被欺骗了,我也不能接受这种洗白方式,因为该角色是既得利益者。或者说这期间该角色为了当地百姓差点失去性命的解释我也不能接受,因为伤害已经实实在在地造成了。
为防杆补充一点,我并没有说女主姑姑不能结婚生子,只是说女主姑姑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走过后半生的人却偏偏嫁给了一个有累累前科的人,我真的无法接受,太恶心了。
我朋友评价“宽容得令人难以置信,好像是个男的就能有配偶。”
花了一阵时间看完了,虽说一开始女主婴儿期就龙傲天,但是刨开这些其他故事情节都挺感人的,整体温馨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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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眨眼,小花又出现在女儿手里了。
“……”要不是知道面前这个是他亲亲的女儿,苏大简直要怀疑自己见鬼了。
能凭空拿出东西也就算了。
咋个还收放自如呢?
宝,你得亏得你爹胆子够大!
甜宝小嘴动了动,无声的三个字,“带我去。”
同时小手还往自己小胸口拍了下。
苏大懂,这动作女儿是跟家里三个小崽子学来的,意思是“我很行”。
“……”
蒙蒙亮的天,苏家小院院门悄悄打开。
男人高大身影从里走出,身上缠着背带,怀里背着他家小崽子,在苏二凄凉眼神目送下,离开小院。
父女首次交锋,当爹的完败。
望着老大跟小侄女渐渐远去的背影,苏二的心是灰暗绝望的,心头弥漫巨大悲伤。
眼前这一幕在他眼里,几乎是永别。
要不是得留条命给二老送终门户,他势必要跟着去。
可是现在——
他亲眼目送老大跟侄女去送死啊!
等那俩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帘,苏二悲从中来,八尺汉子蹲在家门口,捂着嘴哭得涕泪横流,好不凄凉。
苏大那方则是另一番景象。
甜宝小脖子已经能支棱起来了,窝在背带里,扭着小脑袋到处打量,眼里满是对周围的好奇。
以前被关在实验室,记忆里除了玻璃房子就是白大褂、针筒、手术刀、各种管子、仪器。
在苏家出生后,又一直被裹在襁褓里,能看到的除了天空就是白雪,像这样可以自在看各个方向看不同风景的体验,太让小宝宝稀罕了。
绿灰白交织的高山、土坡,破破烂烂零散而座的低矮茅草房,路边碎石缝隙里钻出的一抹翠色……
“宝啊,等回来了,你阿爷阿奶非提着菜刀砍我。”苏大垮着脸。
怀里小娃儿瞅他一眼,啊的吐个泡泡。
苏大,“……”
别说,带着女儿一块走,心态还真不一样。
多了份勇气跟狠劲。
就是死,他也要护好女儿周全回到家再死。
“有句话叫上阵不离父子兵!今儿爹就带你一块去闯风云城!”一股豪情油然而生,苏大挺起腰板足下生风。
当爹的,在女儿面前绝对不能怂了!
苏大没去过风云城。
但是平时上山捡枯草的时候,在稍高的山坡就能遥遥看见那座凶名赫赫的城。
近得很,距徒北山不过五里路。
为了不被家里其他人发现,苏大特意赶早出门,没想到就这还有人起得比他更早的。
他赶到风云城外时,刚刚天光亮。
城外置有大片田地,地里已经有忙忙碌碌翻田春耕的身影。
只是人人瘦骨嶙峋,一身死气,嵌在脸上的眼睛麻木灰暗,看不到一点光彩。
苏大沉默,猜到这些人应该是佃农。
敢在风云城外置田地的,必然是有实力跟势力的。
“宝,咱到了。”
站在风云城进城入口,苏大停了一瞬,看着竖在路边的的石碑,低低道。
石碑上刻风云城三个字,笔力虬劲龙飞凤舞,恣意霸气。
站在这里,已经能听到城里嘈杂。
风云城没有城门,也没有城墙,乍看更像是普普通通的小镇子。
但是城里城外之间却似有无形壁垒般,寻常人不敢越界半步。
察觉到爹语气里的低落复杂,甜宝抬眼,小手往前一挥,“啊。”
走!
苏大顿了下,嘴角一抽。
总有种自己被女儿鄙视了的错觉。
遂牙一咬,迈步跨入那条界,“走!”
当爹的还赶不上自个崽子有胆量?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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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宝能感受到家里的彷徨压抑,但是无法产生共鸣。
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于她而言,大抵是家里人带着她换个地方继续生活,或者能活,或者能死。
没什么所谓。
哪种结果并无差别。
倘若能死,反而正合她意。
就是这天气,是真冷啊。
没了遮挡风雪的屋子,没了取暖的火盆,即便穿着新袄子,被大人抱在怀里,甜宝依旧被冻得小脸发僵,瑟瑟发抖。
苏大苏二去衙门领了流籍,一大家子带着简单行囊,把苏老汉跟甜宝、三个小崽子一并放到木车上,沉默启程。
苏老妇是家里看起来最快冷静接受现实的一个,饶是如此,扭头看着渐离渐远的曾经的家,依旧忍不住潸然泪下。
苏老汉抱着甜宝坐在木车上,也呆呆望着家的方向,整个人仿似又苍老了十岁。
“爹,娘,衙门那边不派人亲自押送,我们要自己在规定期限内赶到雍州,否则要受罚。”苏大闷声道。
苏老妇点点头,哑声,“走吧。”
雍州离大槐村千里之遥,撇开路途险阻不谈,顺利的话他们也需走上两个月。
官家给的期限是开春三月前赶到,他们的时间并不充裕。
沿着家门口泥泞小路一路走到村口,一大家子在看到候在那里的人群时怔了怔。
是大槐村村长并数十个村民。
“苏老弟,妹子。”村长姓郭,年纪比苏老汉还有虚长几岁,他行道木车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子塞到苏老汉手里,“村里以前从没出过这么大的事,村里人话赶话说的那些你们别放在心上,大家其实并无恶意。你们这一去,以后想到再见面怕是难了,这是村里人一点小心意,希望你们……一路平安。”
“郭老哥,这不成!你把东西拿回去!”苏老汉触到布袋子,就掂出里面装的是银钱,慌忙想要退回去,被村长按住手。
“这种时候就别推辞了,雍州远得很,你们路上要用钱的地方少不了,就让我们尽尽心意吧,啊?”老村长嗓音渐渐哽咽,红了眼眶。
这时在后方踌躇的村民们也开始接二连三走上来,有闷声不吭的,也有三两字黯然道别的,各人手上都拎着东西往木车上放,很快把本就不大的木车塞得满满当当。
有还热乎的馒头,咸菜缸子,用油纸包好的烙饼,有晒干的山珍野味,有刚纳好的鞋,以及特地整理出来的干净的衣物等等……
就连前头刚跟苏老妇大吵了一场的碎嘴妇人都来了,往苏老妇手里塞了一包菜干,红着眼吭哧,“家里穷得叮当响,我把家翻了个遍,能用得上不易坏的也只有入冬后晒的一点菜干,你带上。……我说过的那些浑话,你就当是个屁,别往心上去。不是我说你,你也是个脾气硬嘴巴不饶人的,跟我吵就算了,去了那边可得改改,碰上硬茬子低个头不吃亏。”
苏老妇嗓子发堵,凝泪一笑,“好。”
所有恩怨罅隙,于此刻冰释前嫌。
简单送别过后,一家继续启程,掩在皑皑白雪下的大槐村落在身后,渐渐看不到。
“爹,娘,以后我们还能回来吗?”苏安跟两个弟弟扒在木车后沿,望着大槐村方向哭得稀里哗啦。
“会的,还会回来的。”
话虽如此,大人们心里都知道,这也仅仅是安慰孩子的善意谎言。
这辈子他们都回不来了。
……
大槐村隶属禹州宁水镇。
镇北外五里坡是去往雍州必经之路。
刘月兰跟何大香娘家人都等在这里,前来送行。
跟亲人相见没想到是这种情形,两个年轻妇人痛哭失声。
“大槐村来人通知,我们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担心赶往大槐村会跟你们错过,我们就提前来这里等着,正好撞上刘家兄弟也等在这儿了。”何家来的是何父何母两口子,皆哭得眼睛红肿。
何母带了个大包裹,往已经满满当当的木车上堆,“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就是一袋子木薯粉,好歹能吃,亲家你们别见怪……大香、大香这死丫头性子大大咧咧憨得很,我知道你们对她都好,以后、还要拜托你们继续担待了……”
几句话,何母哽咽得几乎说不完整。
何大香看着猎猎寒风中,穿一身满是补丁的单薄短打,身形佝偻的爹娘,哭得说不出话。
苏老妇上前,把何大香揽进怀里,颤声道,“亲家公亲家母你们放心,不管大香还是月兰,嫁进我家的媳妇儿,我都当亲女儿看待。也别说什么见怪不见怪的外道话,咱家现在这境况,你们还能有心前来送行,老妇已经很感激了。是我苏家连累了大香跟月兰。”
“娘,别这么说,我嫁进苏家就没后悔过!”何大香抹泪,刘月兰也上前,道,“既是一家人,便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去了边地,咱一样能过得好好的!”
刘家来的是刘月兰大哥二哥。
看出自家妹子是要跟苏家同进退了,两人把原本想说的话压了下去。
两人也带了东西过来,半袋子自己烧制的碳,算得是精贵东西了。
临别前,刘家老大又往刘月兰手里悄悄塞了几十个铜板,“这是我跟老二打短工攒下的,你嫂子不知道,你拿着应急用。爹娘身子不好我没让他们来,原本是想带你回家,也算是条退路,但是你既有主意,定不会听我们劝……去吧,家里不用操心,我跟老二会照顾好爹娘。”
末了,兄弟俩还特地凑到木车前,看了眼还未谋过面的外甥女。
甜宝也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他们。
亲人分别的痛,甜宝不懂,但是她胸口有点闷。
她好像不太喜欢看阿爷阿奶还有爹娘他们哭。
木车再次骑行,车轱辘轧过雪地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站在原地目送的人,逐渐变成小黑点,最后消失于茫茫天地间。
空气持续沉闷。
甜宝在襁褓里转了转小脑袋,皱眉片刻后,小手微动。
熟悉的咚咚物体落地声,让闷头前行的苏家大人们集体僵了下。
众人缓缓低头。
果然,脚边雪地上,眼熟的漂亮的梨子果又在滚动。
“……”
这个场景,莫名打破了众人的低迷。
“甜宝,小祖宗诶!别顽皮!”
“……娘,这像不像小祖宗在哄我们高兴?”
“这是能玩的吗?瞎胡闹!快捡东西!”
一阵鸡飞狗跳,从中午开始就层层压在苏家人头上的压抑短暂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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