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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彩片段
陆明和这话说的春河忽的颈间一凉皮肉一疼,跪的笔直的身体突的一下跪坐了下去。
她瑟瑟发抖的腹诽,不就是说了一句他的坏话吗,多久了,陆大人至于说这么吓人的话。
春河偷偷的向姜月微投去求救的目光。
姜月微也不明白,陆明和为什么突然要为难她的一个丫环,难道是故意把没纳她为妾的气撒在春河身上。
“大人位高权重,管理事务自然需要雷霆手段,可是春河就是一个小丫头,她受不得这样吓的。”
姜月微怕春河再待下去,会继续被陆明和刁难,便寻了一个理由支走她:“春河,我早晨晾晒了几条蚕丝帕子,想来干了,你回去帮我收起来。”
春河本来是舍不得留她家三娘一个人在这里的,但是她总感觉上面的陆大人今日是有意的针对她。
她也顾不得别的,应了姜月微一声后,直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跑出去时,她还不小心撞上了来送饭的陆风,陆风看着春河披头散发的模样,忍不住嘲笑了一声。
“撞见鬼了,这么惊恐。”
要是在驿站的时候,春河早还了嘴上去,现在她只想赶紧跑出去。
所以理也没有理陆风的直冲出了府衙。
陆风见人跑的没影了,也没有等来春河跟他拌嘴,不由的觉得空了什么。
摇了摇头也就走进了屋子里。
“大人,属下给您送饭来了,”陆风走到里间,十分熟练的将长案上的折子收起来。
再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在陆璟的长案上。
陆风带来的饭都是自家厨子做的,所以比外面的客栈精致美味不少。
才刚打开食盒上了桌子,姜月微就闻到有饭菜的香味直往自己的鼻间窜。
美味在前,姜月微不由的吞了几下口水。
陆风布好饭菜后就下去了,期间姜月微的上方,响起了陆璟碗箸相撞的清脆声。
姜月微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然凭他的修养礼仪,绝对发不出这样的声音。
“姜娘子可要一同用膳,”陆璟望着有些不安的姜月微轻笑道。
“民女不饿,大人还是自己用吧,”姜月微连头都不抬的直接拒绝。
陆璟起先还有些逗弄的意思,但是他见姜月微为了避着自己,连饭都不吃,又气闷了。
“姜娘子就这么怕本官。”
姜月微也是跟陆明和相处了两个多月的,她听出了陆明和语气压抑下的不快。
姜月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望向陆明和,只见陆明和也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民女低贱,不配跟陆大人同桌用席。”
陆璟不知为何,现在十分反感姜月微一口一个低贱的自称自己。
“行啊,姜娘子不吃,这盘账的时候指定精力不济,少不得出些差错,耗费时间。”
陆璟语气突然变得十分轻快,接着又微微带些遐想的意味说道。
“本官最近也是繁忙的很,少不得在府衙灯火通明,本官有姜娘子这样一个佳人夜伴,想来美哉。”
姜月微听的火大,她明明都推拒到如此地步了,陆明和还不依不饶,竟然拿话轻浮她。
“大人若吃不完,民女不介意帮大人分担点,”她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子,走到陆明和的跟前,却发现他的食盒里就只有一双筷子。
陆璟似乎也看出了姜月微的为难,他微微轻笑,伸出手拿了旁边的勺子递给姜月微。
此话一出,又将姜鉴一家说的头不是头脸不是脸,姜鉴父子俩低着头抱着胳膊。
他们是没有想到姜月微这么不给面子,什么不留情面的话都敢说,比她那两个姐姐难缠多了。
“大哥,大嫂,三娘她今年十六了吧,”戚兰芝既然跟姜月微说不到一起,便转头又看着坐在正坐上的姜家父母。
旬嘉慧点点头:“今年十六了。”
“没许人呢吧,”戚兰芝一听更是欣喜,忙着自荐:“若是三娘还没有许人,我这倒是有一个人选,我娘家弟弟有一个儿子。”
“样貌端正才华过人,才十八岁就已经是秀才了,把三娘许给我侄子,俩人好好过日子。”
“说不定呀,咱们三娘以后还能跟着混个官夫人当当呢,不比当个女商人气派多了,我侄子又是自己人,这以后姜家的东西他指定不敢沾染分毫,也好免得叫旁人惦记去了。”
姜呈旬嘉慧没有想到,他们打合家的主意不成,又将主意打到了女儿的婚事上面。
俩人虽不爱跟这些多事的亲戚打交道,但对女儿的婚事还是在意的。
不说就相中了这弟妹家的侄子,那就是等到女儿出嫁的那天,若没有个亲戚来往撑面子。
反倒会让女儿在云陵被人看轻了去,去了婆家也会被指责成,不被亲戚所喜的独僻小户。
两人一时为难,对视了一眼。
“合家不成,二婶这是又想起给侄女相看人家了吗,”姜月微倒不惧他们来争什么抢什么。
但一提到自己的婚事,那无疑是戳中了父母的心事,难免父母因为这事病急乱投医,反倒会受他们哄骗。
“十八了才是秀才,二婶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戚兰芝一听脸垮了,才十八岁就中秀才不错了啊。
姜府大门前。
刘楚桉满脸急色,气息都是微喘的,他对着守门小厮作揖:“在下刘楚桉,想要拜见姜伯父。”
三娘是女儿家,他又是外男,便以拜见三娘父亲的名义最好不过。
“您稍等,小人去通报一声,”守门的小厮也是经常见刘楚桉在门口等过姜月微的,所以待他很是客气。
刘楚桉点头礼貌:“多谢。”
随后,他就站在大门外焦急的徘徊等待,此刻他心中只望三娘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今日中午他带了饭食想要去府衙瞧三娘,谁知去了府衙后,府衙里的人跟他说陆大人身边的人将她接走了。
又说三娘在走的时候,突然见到了家中的奴仆报信家中有事,跳了马车。
似乎伤了腿还不轻,最后跟着老仆人坐着自家的马车回去了。
这一来二去的麻烦,直叫他担心此刻三娘的安危,所以他便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姜府。
“大哥,你家三娘越发的牙尖嘴利不饶人了,她二婶只是关心她的婚事,她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姜鉴此刻也是沉不住气了。
姜明见他爹说话了,他也在后面跟着添舌:“哟,莫不是我们家三娘在外有相好的了,赶明去哪家当妾呀。”
“你给我闭嘴,”姜呈的大女儿命运不济,被权贵看上要去了上京为妾。
姜明还不知眼色的又拿这剜心的话,去消遣姜月微,哪能不气,随后狠掷了一个茶碗出去。
“啊啊。”
一碗滚烫的茶水,在姜明的脸上碎开,虽没打花脸,但是也烫起了不少泡,满脸的茶叶贴着甚是狼狈。
云陵城。
今日的乌云压的又低又黑,天气也异常闷热。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因为要不了多久,就该有一场大雨要下来了。
由于天气闷热的缘故,几个守门衙役心里是又闷又烦躁,饶是眼前的姑娘声若黄鹂,可怜柔弱,语气也是硬了不少。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找我们大人没用,他也做不了律法的主放你爹娘出来。”
“赶紧走吧,等抓到逃犯徐驷,证据齐全了,你父母就没事了。”
“官爷,民女父母年迈体衰,均是有旧疾在身,您行行好,帮民女求求大人放民女爹娘出来吧。”
姜月微是胎穿到这个朝代的,虽然这个朝代也叫晋朝,但它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晋朝。
她的古代父母,世代都是做布绸生意的,家中基业不错,日子过的富贵荣华。
今年她刚过十五,本来一家人都在高高兴兴的为她庆祝及笄,谁知道就闯进来了一伙官兵。
说她们绸庄的布匹穿死了人,二话不说就押走了她的父母,吓的宾客也是尽散逃离,生怕沾上事。
当时姜月微听到这个罪名的时候,气的都要笑出了声。
常听说客栈酒馆吃死了人的,还从来没有听说布匹穿死人的。
没有办法,大姐跟二姐均已嫁人来不及帮衬,她虽在古代装了十多年的柔弱淑女。
可父母有难,她是真不能坐以待毙等在家里了。
当日她就召集了,姜家布绸坊里的全部工仆,一一巡查对照了所有布料,接手的人员,事发经过。
才终于发现了,是经常晃荡于云陵城内地痞徐驷的手笔。
姜月微虽不知徐驷为何要害她姜家,但所幸查到了证据。
那家被布匹害死的孩子,曾经为了颗糖,将衣服脱下来给过徐驷,而徐驷也正好购买过鼠药。
这样一来二去将线索勾串起来,饶是徐驷狡诈,他也抵赖不得。
可谁知,就在要抓捕他的时候,居然让他逃出了云陵城外。
官府哪怕早已派了人去追寻,却迟迟未能将徐驷逮捕归案。
晋朝的律法,非要有罪之人与其认罪状书一同入案,才能将被冤之人换出。
说好听了是严苛,说难听了就是有漏洞。
不然她父母早出来了。
因此,这也就造成了她父母虽已无罪,可也不能归家的缘故。
姜月微近日为父母入大狱的事,已经费尽了不少心神,即使此刻带着面纱,也遮盖不住她眸中的疲乏。
“三娘,眼看着天就要下雨了,要不我们回去吧,不然牵出你的旧疾怎行。”
姜月微的丫环春河,心疼她家娘子这段时间的劳累,不由的劝慰起来。
姜月微哪里敢休息,她父亲的腿疾加重了,母亲的心疾又复发了。
日常汤药伺候的将养着恐还不行,牢里闷臭湿热虫鼠横行,那是一疏忽就要掉了性命的。
所以,要想办法将父母赶紧救出来。
如今,她也没有别的门路了,只能日日的来找知府大人求情。
“不行,爹娘他们等不了的,”姜月微推开春河的手,又上前继续恳求。
“官爷,您就让民女见见知府大人吧,如若不放心的话,待民女父母出来,你们尽可以派人在姜家盯着。”
“民女一家是清白的,断不会做出私逃之事。”
几个守门的衙役听着姜月微的泣泣血泪,说不动容也是假的。
只是他们的知府大人要是敢开这个口,半个月前早就开了,也不会让这姜家三娘苦求半个月。
“赶紧走吧,大人不在云陵城中。”
眼看就要下大雨了,守门的衙役似不忍看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受雨打风吹,小声提醒了一下。
姜月微听之一顿,知府居然不在城中,那她这半个月来,不是对着空气乞求了吗。
“那大人何时回城。”
衙役只是好心提醒,他断是不会告诉姜月微,为什么他家大人不在城里的。
上京来了一位权势滔天的大人,去云陵城周边治理水患,他家知府大人这段时间为了巴结,殷勤陪往去了。
不过,想来算着日子,他家大人也就是这几天的日子该回来了。
姜月微见衙役不再搭理她,想来事情涉及朝廷机密了。
正考虑着要不要先回府,今日再给牢中的父母请大夫治病。
突然一阵阵马声嘶吼,衙役们全都蜂拥的对着大批过来的骏马奔去。
姜月微顺着衙役们奔去的方向望去,远处的天空极低,黑沉沉直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衙役们到了跟前,全部整齐有序的守列在一旁。
只见从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上,翻身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一袭玄色金丝云鹤常服,身姿挺拔,眉飞入鬓,鼻梁高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情矜贵。
实担得起,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虽未着正经官服,却让身后的知府大人,在他跟前极尽的点头哈腰奉承。
不多时,男人迈着稳健如风的步伐朝府衙大门走来。
姜月微有一丝微动,她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心道官职一定极高,说不定也能做主一二,要是她上去相求的话,应该会有一丝机会的。
万一不成,顶多也就被斥责几句,总比让父母在牢里送了命的强。
“大人,大人求开恩,”姜月微丝毫不犹豫,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扑了上去,她伸出双手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
男人突然被人拉住,眉间陡然浮现一股不耐,姜月微见男人倏然对自己看了过来。
她正好就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瞳孔,明明男人如墨的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仍旧让姜月微打了一个寒颤。
一时僵住,她也忘了松手。
“云陵城的案子不归本官所管。”
男人将眸光从姜月微的手上,移到她带着面纱的脸上,看着她一双含泪朦胧的双眼,语气薄淡道。
“那可要好好赏赏人家,也免得你每年来往云陵奔波了,”顾允铮感叹。
忽然他发现了有什么不对:“既然水治的那么好,那今年都入秋了,你怎么还不回京。”
“还有些不得不解决的事,必须把事解决完,才能回上京,”陆璟随意回道。
顾允铮:“……。”
什么事这么重要,还不解决好,不能回京了。
“听说云陵城的阙楼不错,改日咱们去阙楼喝酒啊。”
顾允铮知道陆璟这个人一向冷情冷心惯了。
做事最爱严苛待己,对于各种享受之事不甚热衷,也只好他来请请这尊大佛了。
不然久了,人都要古板迂腐了,现在他还能受得了。
可等他老的时候,可受不了跟陆璟这样的人做朋友,不然会憋屈死的。
也不知以后陆璟娶妻了,他夫人可受不受的了这样一个无趣的人。
说不定连闺房之乐都能委屈了人家。
“知道了。”
陆璟思绪万千,他在想着如何着手姜月微与刘楚桉的亲事,随意的便应和了声。
集市街头出现了一具无脸男尸,本是十分猎奇吓人的事,但街头的人宁愿掉头绕开,也不敢多上前瞧看。
因为这具男尸,是府衙里的衙役丢到大街上的。
即使是戚承的家人,认出来了是自家刚得秀才不久的儿子,他们也不敢去府衙理论。
只好认命的将儿子的尸首给搬回家去,他们也不理解自己的儿子都考上秀才了,为什么还要想不开的去买官。
戚承的父母又想到儿子,前段时间跟姐姐家来往甚密,又跟姜明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在鼓捣些着什么。
就想好好的去姜鉴家说道说道,谁知一去,姜鉴家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才发觉此事其中的猫腻大了。
后又去了姜氏宗族里寻人,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
他们居然全家自请离族,离开了云陵后,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半点消息也没有了。
戚承的父母大悲,培养了多年的儿子横死街头,又找不见姜明一家要说法,一时之间双双病倒在床榻。
……
阙楼之上。
陆璟与顾允铮对立饮酒,酒过一半,陆璟垂首望去,只见远处街道上红绸刺眼。
他起身走到栏杆处,静静凝望。
“远处谁家喜事。”
闻言陆璟询问,顾允铮起身走到栏杆处望着一片喜庆队伍,待队伍走近时他明了。
“哦,明和,你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吗,”顾允铮指着楼下的队伍。
“那是云陵姜家三娘与刘家二郎的,两人已经过了问名纳吉,今日便是纳征了,好事将近啊。”
“可笑。”
陆璟听后眼眸凝固着寒光,拂袖转身又落座到了原位。
“可笑。”顾允铮细品这话,他才觉得陆璟好笑呢,就算自己冷清冷性,别人好事将成跟他有什么关系。
待队伍过去后,陆璟忽觉反问道:“你才来几天,就把这云陵的事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我打听云陵的事干嘛,”顾允铮摊手,一副他是那闲人的样子吗。
但见陆璟一直冷冷的望着他,顾允铮汗毛倒立。
投降道:“好吧好吧,告诉你实话。”
他凑近陆璟,色喜:“王丰哲不是多年前从云陵带回一个美妾吗,那时候他日日带着那妾室出门招摇。”
顾允铮说到这里脸有些微微红润:“我当时也是瞧见了一眼的,啧啧,那真是画中仙子妩媚动人,所以啊……。”
说到这里,陆璟面色如常,可是陆璟身后的陆风见顾允铮还有后话,似准备喋喋不休的模样,让他无端冒汗。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她该考虑的是,现在云陵城周边城镇的水患又发了。
她该如何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今年的夏日又是一个酷暑,姜月微一大早就忙碌在了绸布坊里,忙的那是一个晕头转向。
险些中了暑,吃了碗冰饮子后才算清醒过来。
因为去年的牢狱之灾,姜月微为了防止再被有心人陷害,制定了一个完整的经营手段。
她让绸布坊里的每个人都免费识字,按学识能力分配任务,每个人接手的布匹都要记录名姓在册,进来不管买不买布的人也要记录在册。
这样能够找到人的方法,倒是能免了一些无妄之灾。
“盛叔,以后送往东关、辛兴、淇水,六曲四镇的布匹都换成普通的布料。”
云陵城周边就数这四个城镇的水患最为严重,这四个镇子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但是水患难消。
衣物总是湿的多,来不及弄干再一勤换,肯定需要的衣物就多。
他们指定也不会想着,再穿什么绫罗绸缎的浪费钱,所以普通布料就好。
“是,”盛叔是姜家绸布坊里的老伙计了,当初姜月微接手布坊的时候,没有几个人信任她。
都暗暗的想要离开,是盛叔惦念姜家旧情,给她做的担保。
所幸姜月微这一年来做的十分好,并没有辜负盛叔的心意。
正当姜月微在库房,清点着普通布匹的时候,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从淇水赶来的小工。
“盛叔,盛叔不好了,”小工浑身湿透的跑进了后院,见姜月微也在赶紧问候一声:“三娘子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淇水镇离云陵城有些距离,就是骑马都要跑上三天,想来是出了大事。
“不好了三娘子盛叔,淇水的水患又加重了,有些人家的房屋都冲塌了。”
“街道上,有部分生意人的铺子不仅被水冲塌了,东西还被好多的百姓疯抢。”
“什么,那我们的布被抢了吗,”盛叔听到这话着急的直搓手,要知道他们在淇水的铺子就有四间。
光是普通布匹就算了,里面还有好多上等的布料,尤其是那三百匹软烟罗,每匹可是价值百两的。
“我们的布匹倒是没有被抢的,还好三娘子有先见之明,早先租了处高地势的房屋做库房。”
“我们掌柜的一早见卖不出上等的布匹,提前就已经将布匹转移过去了,但现在就是因为水患严峻,不仅铺子开不了。”
“剩下铺子里的布匹也被淹了大半,若不能将那些布匹运出去,指定要泡坏了。”
工人说了一大长串,累的气喘吁吁,他跑了三天总共就吃了两顿饭。
“那库房可还有空余,把布都运过去,”盛叔一时情急。
“不可,”姜月微听着工人说的话,大致也明白了,淇水镇不仅水患严重,而且还爆发了民乱。
“若是再运普通的布匹跟上等的布匹一块,指定会让人发现,要是出了差错,百姓一块蜂拥而上的去抢,我们连上等的布匹都保不了。”
“对,因为我们人手不多护卫不住布匹,掌柜的都不敢贸然行动。”工人发愁道。
天气炎热,姜月微有些心烦一时想不到好主意:“你先跟盛叔下去休息吧,容我好好想想。”
“是。”
盛叔带着工人走后,春河又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三娘不好了,三娘不好了。”
姜月微一天听到两个不好了,这下她真的是不好了。
感觉之前才消的暑气,蹭一下又上了来:“又怎么了。”
姜月微是最惧暑热的,春河见到她家三娘脸色都白了,不由的心疼。
把姜月微拉到一旁坐下后,小心的递上了一封信过去。
“三娘,您看看这个。”
“谁送来的。”
“您看了就知道了。”春河似也很难启齿,不愿说。
姜月微见她不答,便接过密封的信件打开来看,信封上是没有任何字迹的,信纸也华贵的带着鎏金。
可等到姜月微打开的那一刻,她彻底傻了。
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十四个字。
仪清坊青囊院,盼佳人速来,陆明和。
本来还热的烦躁,一瞬间姜月微又掉入了冰窟窿里。
差点连板凳也坐不稳了。
春河赶紧扶住姜月微,姜月微撑住身体:“送信的人是谁,人呢。”
春河一年前是亲自跟她家娘子去仪清坊的,她贴身伺候她家三娘。
就当初她家三娘那身上,三四天才消的红痕,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是那个陆伯送到府里的,幸亏我截来了,老爷跟夫人不知道,送完了信他就走了,还说让三娘您尽早按信上说的做。”
“三娘,信上说什么了,”春河看出不是好事,担忧问起。
姜月微真是生气极了,他好歹是一个高官,竟这般言而无信,说好不纠缠的。
怎么如今又找上门来了,拿她当什么了。
越想越气,一把就将手里的信件撕了个稀碎。
“还能是什么,言而无信的狗官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她从小就贴身伺候在三娘身边,三娘的本性春河是最知道的。
在外虽然是一副大家闺秀样,可实际上性子张扬洒脱多了。
而且本事也大的很,一年就能够让姜家布坊起死回生。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蒸蒸日上,如今因为一封信就乱了章法,肯定是很难的大事。
姜月微心里虽慌,可也在迅速整理思绪,信上只是说让她去见他,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他一个权贵肯定很忙,若她这段时间不在的话,他指定等不了太久。
“春河,你赶紧的回家收拾行李,我们去淇水镇,记得跟我爹娘说,外面有一批很实惠的布匹需要我外出亲自看,别让他们担心。”
“嗯嗯,”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很急,也不敢耽误时间,点了头就回去收拾行李。
春河走后,姜月微又抓紧时间跟盛叔交代了一下云陵城铺子的事宜,然后等春河来的时候。
她们两人跟着从淇水来的工人,立马赶去了淇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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