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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畅读佳作推荐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的小说,是作者“萱萱若水”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陆璟姜月微,内容详情为:没有来上京找自己。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吗。这次他来亲自找她,她该是欢喜的。虽然她是一个商女身份低贱了些,但自己喜欢她,哪怕是抬高她的身份,纳她为妾,也是没有人敢反对的。……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陆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陆伯,”他压着怒气,唤陆伯。门从外面......

主角:陆璟姜月微   更新:2024-05-12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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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姜月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的小说,是作者“萱萱若水”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陆璟姜月微,内容详情为:没有来上京找自己。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吗。这次他来亲自找她,她该是欢喜的。虽然她是一个商女身份低贱了些,但自己喜欢她,哪怕是抬高她的身份,纳她为妾,也是没有人敢反对的。……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陆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陆伯,”他压着怒气,唤陆伯。门从外面......

《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翌日,一早。

青囊院。

陆璟看着面前一桌子的精美饭食,嘴角轻轻扯出了一个弧度。

也不知道她爱吃什么,一年多了,他还没有想通为什么当初,她一直没有来上京找自己。

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吗。

这次他来亲自找她,她该是欢喜的。

虽然她是一个商女身份低贱了些,但自己喜欢她,哪怕是抬高她的身份,纳她为妾,也是没有人敢反对的。

……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陆璟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陆伯,”

他压着怒气,唤陆伯。

门从外面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陆伯:“大人,陆伯出去了。”

“来了,回来了,”陆伯上气不接下气的,撩着衣摆跑进来。

陆璟看着陆伯满头大汗,身后还跟了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却独独没有盼来他最想见的人。

难免有些烦躁。

“她为何还不来,”说着,他又将眼神看向那个不认识的男人:“他又是谁。”

陆伯被陆璟这么问,心里也是一肚子的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今天一大早准备好了饭肴,就等着那小娘子来给他家大人解相思苦了。

谁知道左等右等,那小娘子迟迟不来,没法呀,他能让他家大人干等吗。

所以自己又出门去姜家找了一趟,谁知一去,姜家的人却说他家三娘出门做生意去了,连地点都不曾告诉自己。

乖乖,去年他不是没有见过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柔弱的很,现在居然能出去做生意了,可不吓人。

他再一仔细打听,呵,简直又打破了他的见识,什么商界女诸葛,女英豪的。

那更是跟去年的姜家三娘沾不上边。

他正犯愁回来怎么跟他家大人说,小娘子根本不惦记你,人家出门做生意去了。

刚到仪清坊的门口,这又来一个晴天霹雳,他家大人贴身的暖玉扳指,居然在一个当铺掌柜的手里。

当初,那暖玉扳指还能给了谁,不就是那个姜家三娘吗。

陆伯将他打探出来的姜家三娘消息,事无巨细的跟陆璟细说了遍。

果然陆璟之前也只是等不来人的烦躁,可现在的脸色直接铁青。

当铺掌柜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蕴含着怒气吓人的很,去年一个小娘子在他这当了一个玉扳指。

普通的玉扳指也就罢了,谁知里面刻的是明和二字,上京城里的陆璟就是字明和,再加上那玉质地不凡。

他们云陵当时又来了那么号神秘的上京城大官,由不得他这个见惯了好东西的人不往那处想。

当时他还当扳指,是那小娘子偷的贼赃,没等多久他就想来仪清坊交还,想着蹭一个机遇。

谁知道他不巧扑了一个空,人早走了。

可他也不敢随意的将扳指给卖了,留在了自己手里,就等着有今天这一日亲自奉还。

但来了后,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呀,玉扳指似乎是眼前的男人亲自送出去的。

“陆,陆首辅,这扳指还……。”

掌柜的话才说一半,陆璟那锋利如刃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吓的他赶紧磕头解释。

“啊啊啊,陆首辅这扳指真不是小人使手段得来的,真是一个小娘子过来当的。”

当铺掌柜现在是一点交情,都不想跟陆璟攀了,只想赶紧还了扳指走人。

虽然他没有见过上京城里,午门上的人皮灯笼,可也不想当云陵城里的人皮灯笼。

陆璟不知为何,心中一片苦涩,拿起桌子上的玉扳指。

过了半晌后,他声音压的极低,有些抵触的问了出来:“这扳指是何时到你手里的。”

当铺掌柜以为陆璟是想跟他对时间,他更不敢隐瞒:“是,是八月二十二。”

“八月二十二,”陆璟在口中小声的呢喃,那正是她从自己这里离开的当天。

可笑,前脚刚给了她扳指为她指了明路,后脚她就将自己的心意弃之敝履。

好一个姜家三娘,枉他惦记了她一年之久。

“出去后,话不要乱说,”陆璟看着跪在地上如筛子的掌柜很是心烦。

“是是是,小人一定将嘴闭的紧紧的跟哑巴一样,”掌柜的如释大放连忙磕头,最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陆璟跟陆伯后,陆璟又幽幽开口:“陆伯,您就没有话跟本辅说吗,比如去年姜家三娘是如何找到本辅这里的。”

“三郎,当时老奴也是看您对那姜家三娘不一般,才斗胆从中间串了线,老奴有罪。”

陆璟从来不近女色是陆伯一直知道的事,可是他一时不近女色没关系,但家里人着急呀。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他家大人另眼相看的人,他怎么也要为自家大人筹谋一番的。

再说了,他家大人要真的是不喜欢人家,当时就可以将人给赶出来,何必从午后一直留人家到第二天清晨。

期间还叫了那么多次水。

要他说,当时他家大人就应该将人给带回上京,要是带回去了,还省得如今又来云陵周折一次。

“所以,她根本不像你说的对本辅痴心一片,反倒是本辅跟一个小丑似的,还巴巴的找来了。”

陆伯毕竟是家里老人了,陆璟也不想过多为难他,可他看着手里的扳指实在来气。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他,尤其还是一个小娘子。

“这么可能,三郎您是上京城里多少贵女想嫁的人,当初姜家三娘从仪清坊走出去的时候,老奴见她脸色难看的紧。”

“想来是因为您没有留下她,她伤心来着,这扳指或许又是因为她父母入狱,家里困难她典当救急用的。”

陆伯越往这个方向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对,天下又有哪个小娘子,能拒绝得了他家大人呀。

果然不仅是陆伯这么想,陆璟听陆伯这么说后脸色稍好了些。

她居然因为自己没有给她名分难过了。

说不定,她卖了他给的扳指,就是为了给家里救急的。

她一个女儿家,做起生意来应该很难吧,肯定撑的很辛苦。

“如今她人可能查到在哪里,”陆璟声音又淡然了起来。


见姜月微还不松手,他似耐心耗尽,刚要发怒,就被知府大人给打断了。

知府大人一把将姜月微的手,从男人的身上扒掉,再顺势推开。

“亲娘勒。”

此刻知府大人吓的,浑身的汗充当的跟一个在雨水中,炸了毛的落水鸡一样。

就连说起斥责姜月微的话,都一连破了好几个音。

“姜家三娘,本官跟你说了无数回了,等抓回徐驷,你父母就能回家,能回家,你怎么不听呢。”

“赶紧回家啊。”

姜月微被知府大人重重的甩在地上,双手也擦破了皮,春河心疼的直哭。

姜月微却是顾不得手上的小伤,她又一把拉住男人的衣摆。

“大人,民女父母到底是无罪的,他们身体不好,再羁押几天怕是命都没了,您就开开恩放他们出来吧。”

男人刚要继续走,眼前的小娘子又像狗皮膏药似的拉住了他的衣摆。

连月的治理水患,让他劳心劳神根本就无心理会眼前的事,刚要抬腿踹去。

无意就瞟到了地上小娘子,眼含委屈的可怜样。

刚才姜月微因为被知府用力甩推的缘故,面纱早就落了下来。

哪怕因为最近忙碌父母的事情,让她憔悴了些许,可一副姣好如洛神的容貌,却未因憔悴染上半点丑态。

她淡淡的弯眉微蹙着,哭的梨花带雨,虽分外可怜,但总有一分清冷使人不忍欺她半分。

先前刚跟姜月微说过重话的衙役,看见了姜月微此时的绝色容貌,不禁懊恼起来。

他怎么能跟这样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说那样的重话。

而就连刚才还吓的跟筛子一样的知府,见到姜月微的容貌,都不禁吞咽了几下口水。

云陵城里早就传说,姜家三姐妹姿容绝色。

大姐艳丽无双,昔年让太后的亲弟弟看中,接到上京纳入府中为妾。

二姐清丽出尘,嫁与元州首富之子为妻,千里红妆。

而姜家最小的女儿姜家三娘,素有闺阁女子温婉端庄的好评。

虽听说是从不出府的,但有前两个姐姐的朱玉在前,样貌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可这今日一瞧,真真是冰肌玉骨,玉华天色,妍姿艳质,那真不是差到哪里去

那是真真的赛过了她前两个姐姐。

别人的心思姜月微不知道,但她似看出了眼前男人对她的打量,这才让她发觉自己的面纱早掉了下来。

春河也看到周围人对她家三娘的打量,眼中都是贪念,她紧忙捡起飘到远处的面纱,重新给姜月微戴上。

待面纱戴好后,男人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无声将自己的衣摆,从姜月微的手里拉出来,继续一声不吭的迈着步子往府衙里走。

姜月微见那男人半点人情不讲,也是气极,竟然又是一个不讲情面的狗官。

权贵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大姐的夫婿如此,眼前的男人也是如此。

由于姜月微想的太入神了,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打了一个响雷。

她被吓的惊呼了一声,刚走上台阶的男人听到这一声娇哼,脚步一顿,豆大的雨滴打在他的衣服上,晕开了水花。

他看在眼里,真像刚才那小娘子手上的鲜血,晕染在自己衣服上时的样子。

他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头发灰白的男人耳语了几句,随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衙。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后,不解的看了一眼疾步走入府衙里的主子,呆滞了一瞬,他家大人居然让他给台阶下的小娘子送把伞。

他家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

不解归不解,头发灰白的男人依旧照做,从手下人的手里拿了伞后,小跑到了姜月微的身边。

笑容慈祥道:“小娘子,这是我们大人给您的伞。”

姜月微本就不是面上装出来的样子,既然爹娘没救成,她也没多少心思再应付别人。

“不用了,老伯替我谢谢您家大人。”

头发灰白的男人见姜月微转头就要走,又愣了一下,就他家大人那模样那气质,别说能够主动给小娘子伞了。

就是让小娘子为他去死,上京城里都有一把一把的小娘子惦记着,这小娘子居然不领情。

他转了转眸子打定了主意,连忙喊住姜月微,意有所指道。

“小娘子,我家大人姓陆,虽不能对您细说一二,但是我家大人在上京城里身份贵重,若是您想救父母,求我们大人那是上上之策。”

“您家大人冷情的很,”姜月微想想刚才那人就气,语气也凉了三分。

头发灰白的男人听着姜月微不敬的话,也不气只将伞递给姜月微的丫鬟,随后笑眯眯道。

“嘿,那不是小娘子您没有用对方法吗。”

姜月微听到这话,慢了脚步狐疑的回头,她看了看头发灰白的男人:“您是想帮我。”

“小娘子现在需要的不是老奴的帮助,而是需要我们大人的帮助,老奴随家主姓陆,您叫老奴陆伯就成了,”陆伯走到姜月微的跟前。

他从身上拿出了一块碧绿的玉佩递给姜月微,继续笑吟吟道。

“我家大人住在仪清坊,明日午后我家大人在家不出门,届时是您求我们家大人最好的机会。”

姜月微看着走进府衙里的陆伯,手中握着他给的玉佩,大夏天的无端感觉到手心一片冰凉。

她抬头望着伞外的倾盆大雨,好像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虽然有伞,但夏日的雨太大,回到家以后,姜月微的身上也湿了大半。

春河打了桶水后,服侍着她洗漱上药休息下了。

夜里,她一直做梦,一会是大姐哭着从家里,坐上嫁去上京的马车。

整个氛围凄凉悲戚,父母姐妹们都在一块抱头痛哭。

一会又是她二姐嫁给元川泽的欢喜画面,她二姐含羞带怯的等着元川泽的花轿迎娶。

可是没过几年,二姐每逢回家都是愁容满面。

画面一转,又到了入狱的父母这里,梦见夜晚,他们因为旧疾无法安睡,老鼠正在四处爬走,衣服已经腐臭熏天了。

最后,她梦到了今日见到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双染墨的眼,正紧紧的盯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无端的让她感觉到害怕。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她该考虑的是,现在云陵城周边城镇的水患又发了。

她该如何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今年的夏日又是一个酷暑,姜月微一大早就忙碌在了绸布坊里,忙的那是一个晕头转向。

险些中了暑,吃了碗冰饮子后才算清醒过来。

因为去年的牢狱之灾,姜月微为了防止再被有心人陷害,制定了一个完整的经营手段。

她让绸布坊里的每个人都免费识字,按学识能力分配任务,每个人接手的布匹都要记录名姓在册,进来不管买不买布的人也要记录在册。

这样能够找到人的方法,倒是能免了一些无妄之灾。

“盛叔,以后送往东关、辛兴、淇水,六曲四镇的布匹都换成普通的布料。”

云陵城周边就数这四个城镇的水患最为严重,这四个镇子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但是水患难消。

衣物总是湿的多,来不及弄干再一勤换,肯定需要的衣物就多。

他们指定也不会想着,再穿什么绫罗绸缎的浪费钱,所以普通布料就好。

“是,”盛叔是姜家绸布坊里的老伙计了,当初姜月微接手布坊的时候,没有几个人信任她。

都暗暗的想要离开,是盛叔惦念姜家旧情,给她做的担保。

所幸姜月微这一年来做的十分好,并没有辜负盛叔的心意。

正当姜月微在库房,清点着普通布匹的时候,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从淇水赶来的小工。

“盛叔,盛叔不好了,”小工浑身湿透的跑进了后院,见姜月微也在赶紧问候一声:“三娘子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淇水镇离云陵城有些距离,就是骑马都要跑上三天,想来是出了大事。

“不好了三娘子盛叔,淇水的水患又加重了,有些人家的房屋都冲塌了。”

“街道上,有部分生意人的铺子不仅被水冲塌了,东西还被好多的百姓疯抢。”

“什么,那我们的布被抢了吗,”盛叔听到这话着急的直搓手,要知道他们在淇水的铺子就有四间。

光是普通布匹就算了,里面还有好多上等的布料,尤其是那三百匹软烟罗,每匹可是价值百两的。

“我们的布匹倒是没有被抢的,还好三娘子有先见之明,早先租了处高地势的房屋做库房。”

“我们掌柜的一早见卖不出上等的布匹,提前就已经将布匹转移过去了,但现在就是因为水患严峻,不仅铺子开不了。”

“剩下铺子里的布匹也被淹了大半,若不能将那些布匹运出去,指定要泡坏了。”

工人说了一大长串,累的气喘吁吁,他跑了三天总共就吃了两顿饭。

“那库房可还有空余,把布都运过去,”盛叔一时情急。

“不可,”姜月微听着工人说的话,大致也明白了,淇水镇不仅水患严重,而且还爆发了民乱。

“若是再运普通的布匹跟上等的布匹一块,指定会让人发现,要是出了差错,百姓一块蜂拥而上的去抢,我们连上等的布匹都保不了。”

“对,因为我们人手不多护卫不住布匹,掌柜的都不敢贸然行动。”工人发愁道。

天气炎热,姜月微有些心烦一时想不到好主意:“你先跟盛叔下去休息吧,容我好好想想。”

“是。”

盛叔带着工人走后,春河又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三娘不好了,三娘不好了。”

姜月微一天听到两个不好了,这下她真的是不好了。

感觉之前才消的暑气,蹭一下又上了来:“又怎么了。”

姜月微是最惧暑热的,春河见到她家三娘脸色都白了,不由的心疼。

把姜月微拉到一旁坐下后,小心的递上了一封信过去。

“三娘,您看看这个。”

“谁送来的。”

“您看了就知道了。”春河似也很难启齿,不愿说。

姜月微见她不答,便接过密封的信件打开来看,信封上是没有任何字迹的,信纸也华贵的带着鎏金。

可等到姜月微打开的那一刻,她彻底傻了。

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十四个字。

仪清坊青囊院,盼佳人速来,陆明和。

本来还热的烦躁,一瞬间姜月微又掉入了冰窟窿里。

差点连板凳也坐不稳了。

春河赶紧扶住姜月微,姜月微撑住身体:“送信的人是谁,人呢。”

春河一年前是亲自跟她家娘子去仪清坊的,她贴身伺候她家三娘。

就当初她家三娘那身上,三四天才消的红痕,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是那个陆伯送到府里的,幸亏我截来了,老爷跟夫人不知道,送完了信他就走了,还说让三娘您尽早按信上说的做。”

“三娘,信上说什么了,”春河看出不是好事,担忧问起。

姜月微真是生气极了,他好歹是一个高官,竟这般言而无信,说好不纠缠的。

怎么如今又找上门来了,拿她当什么了。

越想越气,一把就将手里的信件撕了个稀碎。

“还能是什么,言而无信的狗官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她从小就贴身伺候在三娘身边,三娘的本性春河是最知道的。

在外虽然是一副大家闺秀样,可实际上性子张扬洒脱多了。

而且本事也大的很,一年就能够让姜家布坊起死回生。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蒸蒸日上,如今因为一封信就乱了章法,肯定是很难的大事。

姜月微心里虽慌,可也在迅速整理思绪,信上只是说让她去见他,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他一个权贵肯定很忙,若她这段时间不在的话,他指定等不了太久。

“春河,你赶紧的回家收拾行李,我们去淇水镇,记得跟我爹娘说,外面有一批很实惠的布匹需要我外出亲自看,别让他们担心。”

“嗯嗯,”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很急,也不敢耽误时间,点了头就回去收拾行李。

春河走后,姜月微又抓紧时间跟盛叔交代了一下云陵城铺子的事宜,然后等春河来的时候。

她们两人跟着从淇水来的工人,立马赶去了淇水镇。


而她见惯了现代各种各样的服装,给她的最大感受就是,万物皆可制图上衣。

因此她就是凭借着新奇两个字,将少见的绣样绘制在布匹上,最后再一匹匹的卖出去的。

富贵人家的妇人娘子,她们的圈子都是大差不差的,只要偶尔在她们身上出现了没有见过的衣物。

其他人指定想方设法的弄到手,所以姜月微的生意也是借助了大家的猎奇心理,才能发展的这么快。

“三娘,”刘楚桉从布坊门口走进来,手里还拎了几只肥硕的螃蟹过来。

“我有学生的父母送了我一些螃蟹,想着螃蟹的味道,就这段时间是最美味的了,所以就给你送来了。”

几只肥美的螃蟹,立马馋的春河口水都流出来了。

接过来后,又想起老爷夫人说的话,还不忘打趣刘楚桉几句。

“二郎真贴心,是不是猜到了我家老爷夫人,不让你给我家三娘当夫婿,所以连姜府门都进不去,来了铺子里呀。”

“伯父伯母对我有意见吗,”他没有去姜府,是因为他知道姜月微肯定会来铺子里的。

“春河,瞎说什么呢,”姜月微嗔怒春河:“你别听她瞎说,我父母没有那个意思。”

“那三娘的意思是,伯父伯母其实挺喜欢我的,”刘楚桉本就不是之乎者也的迂腐书生。

日常幽默风趣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大胆逗趣:“哎,看来我要努力了,伯父伯母都那么喜欢我了,我也要让他们的女儿喜欢我才行啊。”

“就不该跟你客气。”

姜月微没有想到她好心替刘楚桉说话,他居然上杆子打趣自己。

“在下错了,请姜娘子原谅,”刘楚桉本就长的风流,声音也带着风流。

见姜月微生气了,他立马对着姜月微作揖赔了一礼,面含春风,笑似暖阳。

铺子里其他的人都被迷住了,尤其是跟他们掌柜的站一块,任谁都觉得是天生的一对璧人。

“二郎,真喜欢我们三娘,就去跟东家提亲,可别耽误了我们三娘,”盛叔是铺子里的老人了。

日常姜月微跟铺子里的人,也不是很讲规矩,活的就是一个烟火气。

所以大家相处的时候跟亲人别无二致,很是温馨愉快。

盛叔对姜月微更是像女儿疼爱的,看见刘楚桉这么个俊秀书生心悦姜月微。

他为姜月微开心,毕竟人是知根知底的。

“盛叔别瞎说,”姜月微怕他们一会起哄,想要避开,反正刘楚桉跟铺子里的人也都熟识了。

她匆匆跟刘楚桉辞行:“我要回家了,你要是想跟他们聊天,就待一会。”

“三娘我送你,”刘楚桉赶紧脚步相随的跟了上去。

街道上。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姜月微就没有坐马车,只是戴块面纱在脸上遮挡,缓步在街道上行走。

刘楚桉跟在姜月微的身后,为了保持距离,他还跟姜月微隔了一个春河的距离。

“三娘,如果你爹娘真的对我有什么误会的话,只要他们不嫌我叨扰,我其实可以去跟他们解释的。”

刘楚桉在乎姜月微,所以连她家人的心情也在乎,即使现在他们还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但他还是不想她的父母,日夜担心女儿朋友的为人。

姜月微的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着,听见刘楚桉还在介意春河之前说的话,微微回头。

“二郎,我父母无非就是一些地位观念刻板而已,他们对你是没有恶意的,你不要多想。”


等到姜月微走到男人的跟前时,男人将姜月微拉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他仔细端详眼前小娘子低垂的眉眼,竟有些后悔了。

其实以他的身份,纳一个商女为妾也没有人敢置喙什么。

除非那人想死了。

可昨日自己又跟她说了,只当痛快一场,并没有允诺名分,他若是现在开口再做挽留,不是很没面子。

而且不日就要回上京了。

正当烦闷不知如何是好,见她目光正落在了自己手里的玉扳指上面。

想起来了昨日她躺在自己怀里,无聊推转了好一会自己的扳指。

当下心中便有了主意。

他把手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递到姜月微的手里:“这个给你。”

姜月微愕然,不是说没有纠缠的吗,给她扳指干什么。

想不通,怔怔的接到了手里,她轻轻捏着手里的玉扳指,好像里面还刻了字上去。

“识字吗,”男人在姜月微耳边亲昵,询问。

姜月微虽然是女子,但家中好歹有钱,爹娘也不拘着女儿尽学些女子该学的。

自然识字。

“明和,”姜月微轻声的读出了玉扳指里面的两个字。

男人听后,满意的轻笑了声,这一回姜月微是实打实的听到男人笑了。

“这是本官的字,”男人说完,似觉得她的声音婉转娇柔,好听极了,引诱般的又说了声:“再喊喊听听。”

姜月微心里虽觉得无聊,面上依旧听话乖巧的照念了一遍:“明和。”

“本官姓陆,在上京也算极显氏族,若你:”陆明和觉得还是不要说的太明显为好,免得失了颜面。

“若你要再遇见了麻烦,凭此物,大可去上京找本官。”

姜月微:“……。”

算了吧,上京山高水远的,找到你都成白骨了。

陆明和见小娘子不说话,又看她这柔弱扶风的样子,想来让她一个人去上京寻他,是有些困难。

又说道:“若是嫌远,拿着扳指到府衙里找知府也可,他会安排人护送你。”

这下他说的够明了了,他看着一直低头的小娘子,也不知听没听明白。

姜月微继续腹诽。

府衙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依旧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陆明和见状有些开心。

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前,陆伯端上了一碗黑汁汤药。

姜月微知道是什么,正好不用她费事了,一口喝了汤药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陆明和的屋子。

等出了屋子,陆伯一直跟在身后,小心殷勤道:“不知我们大人可给小娘子名分。”

姜月微脚步走的快速,心中一刻也不想停留,听之又想冷笑,什么名分她可不稀罕。

“陆伯多虑了,我与大人不过萍水相逢罢了,陆伯也不要再说这话,免得污了你家大人的名声。”

陆伯听着这又冷又硬的话,他家大人竟是不愿给小娘子一个名分,惹小娘子生气了。

想到此,心中对姜月微是一阵同情,没有得到名分是挺可怜的。

不过,他家大人开心了就好,这么多年终于愿意沾这情事了。

……

等到回家以后,桓叔脚不沾地的使唤着家里的仆人,见到姜月微回来了,老泪纵横的跑上前去。

“三娘,老爷和夫人回来了,大夫正在屋子里给老爷和夫人看病呢。”

姜月微听到这话,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他们终于回来了。

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父母住的屋子里,见到大夫刚收好银针,父母两人均苍白着脸的躺在床上休息。

姜月微不愿打扰,特地引了大夫出来。

只见走出来的大夫十分年轻,穿着一身半旧粗布白衫,生的是清俊儒雅,不像是一个有长久经验的大夫。

姜月微的面纱被陆明和取下来后,早不知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现在面上什么都没有。

对面的大夫,似乎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美的这么慑魄的姑娘,一时竟看迷了眼。

幸好他反应过来的及时,连忙对姜月微拱手作揖:“在下许清则,是桓叔找来的大夫。”

桓叔见姜月微面上略有怀疑,连忙解释:“三娘,许大夫家里世代行医,别看许大夫才二十岁,但是家传医术可不年轻。”

桓叔是姜家的管家,从小就在姜家做事,姜月微自然是信任桓叔的。

她听后微微点头,然后又对着许清则还礼。

“既如此,日后许大夫便要在府中为我父母治病了,许大夫跟其他人一样唤我三娘便好,日后有劳许大夫了。”

许清则听着对面小娘子声声黄莺的话语,不禁脸红了起来。

“三娘客气了。”

***

一年后。

姜月微父亲因为去年牢狱之灾的缘故,身体大受影响后,再也不能管理家中基业。

姜家又没有儿子,所以姜月微便担起了姜家绸布坊的家业重担。

当时姜父姜母听到女儿的决定时,很是震惊,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家族基业不能荒废。

只是委屈了他们女儿整日的要抛头露面,不过姜月微对此却是大为欢喜。

她终于不用再装娇滴滴的闺阁女子了,本性大放,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潇洒惬意。

再加上她家也不穷,铺子生意还是有许多的,凭着她的聪慧经营,那姜家绸布坊已经开的越来越多。

在云陵城她们家终于登上了首富榜,只要不碰上恃权的,用钱就可以在云陵城里面横着走。

要是再给她个十来年,天下第一首富那也是唾手可得的。

既然不像闺阁女子一样整日呆在家里了,姜月微对外面的事知道的也就多了。

陆氏一族确实是上京城里的大氏族,世袭公爵,听说陆氏宗族的家主是一个叫陆璟的男人。

今年不过二十四岁,十八岁时铲除了想要谋反的七皇叔,一手扶持现如今的幼帝慕辰睿登基。

而且当时铲除七皇叔的时候,手段极其残忍,据说现如今的午门上空,还飘着用七皇叔的人皮制成的灯笼。

本人也是官拜一品首辅,且兼正二品兵部尚书,手握晋朝的大部分兵权。

依姜月微看来,皇帝不过十五尚年幼,陆璟简直就是晋朝的幕后皇帝,改朝换代也只是他一念之间的事情。

怪不得去年来的那个陆明和气势这么强,原来是家里有人。

不过,这都不是现如今姜月微该考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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