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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彩片段
起初,李新年还以为这是一栋有点历史年代的老古董呢,可大门旁边一块石碑上清楚地刻着这栋建筑奠基的年月日,算算时间,也只有二十多年。
李新年忍不住想起前不久媒体曾经报道过的某名山的违规建筑,严格说来,这里也是风景区,怎么会有民宅呢?
大门的正上方有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两个鎏金大字:竹药。
大门上还有两副对联,上联写着:上梁适逢黄道日。下联的前两个字因为风雨的剥蚀已经认出来了,只剩下:XX正遇紫微星。
李新年本打算敲门,随即意识到这么大一扇铜门自己也敲不响,可门上也没有看见门铃之类的装置,于是伸手用力推了一下,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里面并没有上锁。
眼前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院落,到处都种着花花草草,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在花草中蜿蜒曲折,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只有西北角的一块空地上停着的两部轿车还残留着城市的痕迹。
在一片蜜蜂嘤嘤嗡嗡的“吵闹”声中,李新年马上被东北角一颗桂花树下的少女吸引住了。
只见她坐在一张竹椅上,腿上防着一个木头罐,一只手里握着一个木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盯着他这个打破这里宁静的人。
“啊,我是来找潘大夫看病的。”一想到自己的隐疾,李新年觉得双颊滚烫,在少女的注视下竟莫名生出一种自卑感。
少女把药罐放在身边的草地上,站起身来,朝着李新年走过来,仔细看看他手里捧着的兰花,又低下脑袋嗅了一下,轻启朱唇问道:“这是送给我太婆的?”
李新年鼻子里嗅到一丝独特的异香,他断定这香气不是来自花卉,而是来自少女的乌黑的秀发。
岁月静好,美人如兰啊。
李新年听少女口称太婆,再联系到潘凤的年纪,猜测这个女孩应该是潘凤的重孙。
“是啊,听说潘大夫喜欢兰花。”李新年诺诺道。
少女皱皱好看的鼻子,一脸不屑道:“这是花草市场买来的吧,这种豆瓣兰我家里到处都是。”
李新年顿时红了脸,既然连这女孩都嫌弃,那潘凤就更看不上这盆兰花了。
“这个,我也不太懂兰花,只是听说潘大夫喜欢,所以就买了一盆。”李新年有点诚惶诚恐地说道。
少女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我又没怪你,你急什么。”
说完,用手扒拉着叶子又仔细看了一会儿,撇撇嘴说道:“肯定是人工杂交的。”
女孩说完,伸手接过了花盆,说道:“跟我来。”
李新年有点晕晕乎乎地跟着往屋子里去,这才发现女孩一头乌黑的秀发几乎到了腰部,虽然看年龄恐怕不会超过二十岁,却有着婀娜的身材,柳腰款摆处竟有无限的风流。
刚进门,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从里面走了出来,瞥眼看看女孩手里的兰花,然后把李新年打量了几眼,问道:“李先生吗?”
李新年笑道:“是啊,上午我打过电话。”
美妇还没有说话,女孩娇声道:“妈,这盆兰花要不要放在花架上?”
美妇瞥了一眼兰花,淡淡说道:“先放一边吧。”
说完,冲李新年说道:“你来的有点早,稍微等一下吧,我奶奶这阵没空,请跟我来。”
奶奶?既然这少妇是潘凤的孙女,那刚才那个女孩应该是重孙了。
“怎么?还没起来?就这点本事的话今后就别喝酒了?”顾雪嗔道。
“几点了?”李新年浑浑噩噩地问道。
一边脑子里极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一切都模模糊糊的。
不过,梦境里发生的事情倒有几分印象,只是现在他也不敢肯定梦中的女人就是顾红。
因为他记不得梦中女人的脸,隐约觉得是顾红,可也像是顾雪,又像是余小曼,甚至有可能是……。
操,简直乱套了。
顾雪见李新年睡的连时间概念都没有了,抱怨道:“你还好意思问?都快中午了,你赶紧吃点东西,我马上过来。”
“怎么?有事啊?”李新年闭着眼睛哼哼道。
顾雪骂道:“哎呀,你这兔崽子没救了,怎么?把昨天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的大财主已经到了,就住在今朝大酒店。”
李新年这才清醒过来,一拍脑门说道:“哎呀,怎么把这件事大事都忘了,你已经过去了吗?”
顾雪说道:“我正在路上,十分钟之后去接你,别忘了把协议和有关材料都带上。”
挂断手机,李新年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忽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一时楞住了,再看看地毯上,衣服扔的东一件西一件,短裤扔在床边。
李新年对自己光着身子睡觉倒不觉得奇怪,因为这是他的习惯,可昨天晚上喝的不省人事,难道还会自己脱衣服?该不会是大姨子帮自己脱的吧?
这么一想,李新年不禁吓了一跳,可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因为从乱扔的衣服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醉鬼干的事情。
而顾雪昨晚一口酒都没喝,脑子清醒着呢,如果是她帮自己脱的衣服的话,不可能把衣服乱扔,更不可能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
李新年现在只是担心昨晚自己当着大姨子的面干过什么丢人的事,这倒也罢了,实际上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在醉酒之后会不会当着顾雪的面胡言乱语。
好在听顾雪的声音好像并没有什么异常,说明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有说过出格的话。
十分钟不到,顾雪的的电话就来了,让李新年赶紧下楼。
李新年刚刚梳洗完毕,哪里顾得上吃饭?
好在他也没胃口,赶紧把装备好的材料装进包里面,然后出了家门。
坐正在车上,李新年都不敢看大姨子,脸上一阵阵发烧。
“昨晚你怎么回事?”顾雪瞥了一眼有点痴痴呆呆的妹夫问道。
李新年做贼心虚道:“我昨晚干什么了?”
顾雪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哼了一声道:“干什么了?难道你自己一点都不记得了?”
李新年红着脸哼哼道:“断片了,出酒店之前还有点印象,后来就彻底断片了。”
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吧?”
顾雪哼了一声道:“我一个人哪有本事送你回去?我和郑建江把你抬回家的。”
李新年惊讶道:“郑建江也去我家了?”
顾雪嗔道:“沉的像头猪,我一个人能抬得动你吗?”
既然有郑建江在现场,李新年稍稍放心了一点,不过,还是半开玩笑道:“我没撒酒疯吧?”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一脸嫌弃道:“哎呀,丢死人了,我都不好意思说。”
李新年急忙道:“怎么丢人了?你是说在酒店还是在家里?”
顾雪说道:“还好丢人丢在家里。”
看她这把年纪应该已经混到头了,难道还指望顾红提拔她?
难道是为了钱?可据自己了解,顾红手里也没有多少钱啊,除非她瞒着自己隐藏着小金库。
李新年真想直接问问论文的事情,问问周继云收了顾红多少钱,不过,也只是想想,如果他真的这么做的话,顾红非跟他离婚不可。
一想到离婚,李新年的心病又犯了,一个在脑子里盘旋了好多天的问题再次浮现在脑际:如果顾红真的在外面有了相好的,自己该怎么办。
“哎呀,楞这干什么,进来喝杯水吧。”老太太见李新年只顾盯着她看,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李新年原本打算扔下东西就走,可一瞬间又改变了主意,弯腰拿起地上的两只箱子准备搬进去。
周继云急忙说道:“不用搬进来,放在门口就行了,又没人偷。”
妈的,也许,在老太太眼里,这两只箱子里面装的东西连垃圾都不如呢。
“周阿姨,我以前也在这里实习过,印象中好像没有见过你啊。”李新年跟着周继云走进了办公室,一边说道。
周继云的办公条件还算不错,整个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靠墙的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窗台上的几盆花开的正艳。
“应该是好几年前了吧?”周继云一边给李新年拿来一杯白开水,一边说道:“那时候我还在解放路支行当行长呢,前年才调来分行当调研员,明年就退休了。”
李新年环顾了一圈办公室,问道:“那你应该认识我岳母了?”
周继云脸上明显闪过一道阴翳,随即笑道:“谭冰啊,当然认识啊,她是去年退休的吧,我只比她小一岁呢。”
李新年一脸惊讶的样子,说实话如果让给丈母娘跟周继云站在一起的话,说不定有人会把丈母娘当成她的女儿呢。
岁月是公平的,但有些人显然承受了更多的风霜和磨难。
想起丈母娘谭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副慈眉善目、养尊处优的菩萨模样,李新年忍不住心里发一声感慨。
只是不清楚周继云脸上跟年纪不相称的沧桑来自于何方。
李新年的目光扫过周继云的办公桌,只见上面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周继云跟一个年轻女孩的合影,于是拿起来看了几眼。
“这是我小女儿,今年刚研究生毕业,留校了。”周继尧一脸骄傲地说道。
“哦,哪个学校毕业的?”李新年随便问道。
眼睛却盯着照片中的那个女孩,从女孩的相貌来看,周继云年轻的时候应该也颇有姿色,不见得比丈母娘逊色。
周继云笑道:“说起来跟顾行长还是校友呢。”
李新年放下相框,惊讶道:“怎么?你女儿也是财院毕业的?”
周继云点点头,说道:“是啊,学财会的。”
李新年一阵失神,心里起了疑团。
随即想起了来这里之前偶然决定的一件事,迟疑了一会儿,说道:“周阿姨,你知不知道顾红他们这次出国考察都有哪些成员?”
周继云似乎对李新年的问题并没有想太多,想了一下说道:“有省市主管金融工作的领导,一些公司的老总,其他基本上都是各行的行长。”
“省行的杜行长是不是也去了?”李新年问道。
周继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瞥了一眼李新年,犹豫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翻看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当然,他是副领队呢。”
凑巧的是,现在王涛又和顾红一起出国考察,而顾红又偷偷带走了一条丁字裤,这背后难道没有文章吗?
外经贸委副局长?多大的官?不过是副处。
一个拿工资的副处能比自己强哪儿去?
如果他没有灰色收入的话,自己一个月赚的钱够他忙活一年了。
可除了钱之外,顾红还图他什么呢?不可能比自己长得帅吧。
李新年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
他知道顾红还真有点外貌协会,当年之所以一见钟情多半还是被他一米八的个头以及英俊的相貌所吸引,产生感情那是后来的事情。
妈的,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呢?毕竟王涛这个名字比世上的蚂蚁还要多。
李新年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忽然意识到了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等一支烟抽完之后,李新年把烟头扔出了窗外,心里一边发狠一边拿出了手机,他马上就想知道结果。
顾红手机通讯录的那个王涛的手机号码李新年早就烂熟于心了,不一会儿,电话打通了,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哪位?”
李新年憋着嗓子问道:“请问是王涛吗?”
“对,是我。”
“我是快递公司的,这里有你一个包裹,你在家吗?”
男人奇怪道:“包裹?我最近没有买什么啊。”
李新年急忙说道:“这我不管,反正包裹上是你的地址和手机号码。”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现在不在家啊。”
“那你什么时候在家?”李新年问道,心里却一阵紧张。
然而,男人给了一个令他失望的回答。“我最近都不在家,你先放着吧,我回来之后再跟你联系。”
手机挂断了。
最近都不在家,那还能在哪儿?
此刻恐怕就坐在顾红这个贼婆娘身边开心地浏览北欧的风光呢。
妈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就算绕过顾红,也绝对饶不了这个混蛋。
忽然,又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李新年的脑海里,既然顾红对自己撒谎,那怎么能相信她和王涛是在茶楼见面呢?
“他们在今朝酒店订了一个包间。”
李新年的脑子里回想起那天顾红出去见同学之后打回来的电话。他们订的包间?据张君的说法,那天是顾红邀请的同学,包间应该是她自己订的。
难道他们当时就在今朝大酒店的客房?
李新年闭上眼睛极力回想着那天自己打通顾红电话时的情形:不太自然的声音,慵懒的语气,明显的鼻音,寂静的背景,还有最后男人的那句“你的包。”
他的眼前渐渐出现了幻觉,仿佛看见老婆完事之后衣衫不整地坐在宾馆的床边有点紧张地接电话,而旁边则坐着屏声静气不敢弄出一点响动的男人。
在今朝酒店偷情,然后在餐厅聚会?
李新年正自痛不欲生地苦思冥想,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说实话,如果此刻打电话来的是顾红的话,他可能不会像早晨刚起床的时候那么有涵养。
电话虽然不是顾红打来的,可李新年此刻也不想跟这个人说话,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不接电话,等着对方自己挂机。
可对方却非常执着,等到电话铃声自动断掉之后,又打了过来。
李新年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接的话,还不知道会打多少遍呢。
“怎么回事?耳朵聋了?”电话刚接通,顾雪就质问道。
“撒尿呢,什么事?”李新年气哼哼地说道。
等李新年把徐世军发给顾红的最后这条消息看完,顿时就明白徐世军的微信账号为什么会排在前面了,并且气的把徐世军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原来,就在顾红外出会同学的那天晚上,徐世军通过微信联系了顾红。
大个子168:嫂子,(李新年比徐世军大几个月)公司出事了。
温暖如初(顾红的微信名):出什么事?
大个子168:我们从韩国进口的一批化妆品被海关查扣了。
温暖如初:怎么回事?
大个子168:报关手续上出了问题。
温软如初:那你赶紧和老旦联系啊,跟我说有什么用?他在家呢。
大个子168:我正要给他打电话呢。
聊天到此为止,顾红再没有理会。
看看微信显示的时间,果然是在徐世军那天晚上给他打电话的前几分钟。
这狗娘养的,公司出事先不跟自己联系,居然先向顾红汇报,也不知道这混蛋什么意思?难道想献殷勤?
好在顾红的回复证明这里面倒不像有什么阴谋,只是徐世军有动机不纯的嫌疑,顾红总不至于暗中吩咐过他有事先向她汇报吧。
妈的,那天还以为是大姨子嘴长呢,现在看来是冤枉她了。
李新年愤愤地点上一支烟,然后就按照顺序开始查看聊天记录。
说实话,他也没有心思查看所有的内容,而是只查看最近一个星期的记录,即便这样,他也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看完。
没有发现任何让他感兴趣的内容,或者说任何有关顾红在外面找男人的蛛丝马迹。
首先A老峰头多半是顾红的同学或者关系很好的朋友,应该是个女人,并且应该还是闺蜜之类的,因为其中一条内容涉及到女性的生理期。
她们的聊天记录简直翻不到头,所有的内容无非是东家长李家短、哪个地方衣服打折、哪家饭店的菜味道好、最近腰又粗了一圈等等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加上一些转发的内容和评论。
剩余的丁丁、奋斗五年、鹰之和依依等要么是顾红银行的同事,要么就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要么是银行的客户,聊的内容也很平常,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李新年猜测这些人他可能都认识,只是在微信里使用了化名。
虽然没有发现顾红在外面找男人的蛛丝马迹,但有两个人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一个是依依,另一个是虚怀若谷。
之所以对依依感兴趣,是因为她在最近和顾红的一次聊天中提到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温暖如初:你明天上班吗?
依依:在啊。
温暖如初:我想过去做个妇科检查。
依依:什么毛病?
温暖如初:也没什么毛病,就是例行检查。
依依:捂嘴偷笑的神情。是不是准备要baby了?
温暖如初:有这个想法。
依依:也该要了,你都二十八了吧,别看相差两岁,但三十岁之前和三十岁之后有着本质的区别。
温暖如初:什么本质区别?
依依:明天见面再跟你说。
从这段对话来看,这个依依好像是个大夫,再看看对话的日期,差不多是在一个月之前,看完这段对话,李新年心里又开始质疑自己了。
既然顾红都有了和自己生孩子的打算,外面怎么会有男人呢?
如果她对自己有了异心怎么会跟自己生孩子呢?
然而,想起顾红那天的反常表现,心里又不禁矛盾重重,心想,难道是一夜情?或者是偶尔玩玩、调剂一下口味?或者是受到了那个男人的引诱?
且先不下结论,一切都必须用事实说话,既然发现了疑点,那就必须彻底搞清楚,否则这块心病永远也无法消除。
李新年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侦破一个迷雾重重的疑难案件,点上一支烟,又开始了伏案工作。
虚怀若谷这个微信名一看就像是男人,并且头像用的是一根手杖,似乎也象征着权杖。
顾红和这个人加微信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所有聊天的字数不超过一千个字,没有音频聊天记录。
李新年猜测这个人年纪应该不会太年轻,并且有可能还是顾红的上司,这从他们寥寥无几的几次对话可以看出来。
而李新年感兴趣的是顾红在和这个人的一次聊天中谈到了她正在写的那篇论文,聊天时间距今将近四个多月,也正是顾红为发表论文而心烦意乱的时候。
并且这也是他们之间最长的一次聊天,也是最后一次聊天。
温暖如初:又退稿了。
虚怀若谷: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温暖如初:这么说你早就猜到了。我都不知道修改了多少遍了。
语气似乎带点幽怨?
虚怀如谷:如果你继续闭门造车的话,修改一百遍也没用。
温暖如初:你不是跟主编很熟吗,难道就不能帮我说句话?
虚怀若谷:《财经》可不是一般的刊物,要想在上面发论文,要么有名,要么论文确实有分量,你占据了哪一条?
温暖如初:流泪的表情。这么说没有一点希望了?你难道就不能抽点时间帮我修改修改吗?如果能发表的话就署我们两的名字。
虚怀若谷: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温暖如初:愤怒抓狂的神情。你什么意思?
虚怀若谷:我不是已经给你指明了一条出路吗?
温暖如初:这么干不太合适吧?万一以后走漏了风声,岂不是一桩丑闻?
虚怀若谷:大家都这么干,各取所需,闹出风声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这样吧,你就谦虚点,上门虚心请教一下,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找个合适的时间给她打个招呼。能培养一个年轻人对她来说也不是坏事。
温暖如初:哎,烦死了,我再想想吧?对了,最近来宁安市吗?
虚怀若谷:说不定,你在好好想想,时间不等人啊。对了,代我问候你母亲。
温暖如初:别假惺惺的。
聊天到此戛然而止。
李新年顿时疑云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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