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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文章精选阅读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深夜星辰”的《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朝这个方向来了!”布顺达一手扶着萍儿的手,一手拎着衣摆,走的小心翼翼。她实在想不通这鬼地方,荒凉的很,路又不好走。何茵茵为何要与野男人约到这里?“到底怎么回事?说实话!”隆科多停下脚步,转身脸色很不好的看向布顺达,他也不是傻子,从布顺达说何茵茵带人出了庄子就察觉到有丝不对劲,现在这种感觉更甚。布顺达戴......

主角:何茵茵康熙   更新:2024-05-13 0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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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茵茵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星辰”的《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朝这个方向来了!”布顺达一手扶着萍儿的手,一手拎着衣摆,走的小心翼翼。她实在想不通这鬼地方,荒凉的很,路又不好走。何茵茵为何要与野男人约到这里?“到底怎么回事?说实话!”隆科多停下脚步,转身脸色很不好的看向布顺达,他也不是傻子,从布顺达说何茵茵带人出了庄子就察觉到有丝不对劲,现在这种感觉更甚。布顺达戴......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而康熙人被拉着往前走,视线却垂下看向两人相握的双手。


一只大手,一只小手,完美契合,仿佛天生就该相握。

此时一阵春风袭来,白云悠悠,郁金香耀眼夺目。

康熙突然反客为主,反手紧紧握住何茵茵的手,拉着慌乱的她躲到之前掉落过的山洞里。

与此同时,梁九功也反应极快的带着宋嬷嬷等人躲了起来。

“你姐姐到底在何处,这都越走越远了怎的还没看到她?”没过多久隆科多不耐的声音传来,同时响起一道自言自语的女声:“不应该啊,明明有人看见她朝这个方向来了!”

布顺达一手扶着萍儿的手,一手拎着衣摆,走的小心翼翼。

她实在想不通这鬼地方,荒凉的很,路又不好走。

何茵茵为何要与野男人约到这里?

“到底怎么回事?说实话!”

隆科多停下脚步,转身脸色很不好的看向布顺达,他也不是傻子,从布顺达说何茵茵带人出了庄子就察觉到有丝不对劲,现在这种感觉更甚。

布顺达戴着白色帷幕,闻言看向四周,仍旧是半个人影也没有。

她咬了咬唇,突然神色一狠,决定按照最后计划走。

于是深吸一口气,郑重道:

“表哥,我说实话。”

随后她就把萍儿如何意外发现嫡姐行踪异常,以及嫡姐来了知鱼庄后经常外出,且每次外出回来后就心情格外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有人看到嫡姐与外男接触的事,全都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最后她装作忐忑不安道:

“对不起,表哥,我,我虽然与姐姐关系不太和睦,可这等关系她名声的事太大了,且暴出来会影响到整个赫舍里家族所有女孩的名誉,我知道后一直忐忑不安,也不相信姐姐会做这等丑事。”

说到这,她似是怕急了,身体摊倒在一旁的萍儿身上,神情惶恐不安:

“可我又突然想起昨儿姐姐对表哥的避而不见,你明明是姐姐的未婚夫啊,你去见她,她却这么冷淡,要是我,肯定不会这样,反而欢欣鼓舞,

所以,所以我心中出现孤疑,在得知姐姐今儿又出了庄子,这才,这才拉着你,拉着你……”

捉奸两个字作为大家闺秀她实在说不出口,可也不用说了。

因为隆科多还未听完,脸色就变得阴云密布,

随后一会青又一会绿。

最后转为黑沉。

“淫妇!”

他拳头紧握,上面青筋毕露,配上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眼神,仿佛何茵茵若在面前,会直接当场掐死她。

步顺达有些害怕这样的表哥,可随即想到这冲的又不是她。

又放松了下来,反而第一次有些期待何茵茵的出现。

最好她身边的野男人也在现场。

“野男人”康熙拉着何茵茵躲在不远处的山洞里,而洞口被一片草绿色覆盖,不亲自一寸寸拂开根本找不到,又因为下来的急,两人不敢乱动,怕发出声响,以至于何茵茵此时是靠在康熙怀里的。

甚至康熙一低头,薄唇就能碰到她右耳廓上的殷红小痣,这让她更是一动也不敢动。

要知道除了上次红俏刺杀,她从未与外男这么亲密相触过。

但那时是危急关头,没时间多想,这次却不一样。

孤男寡女,山洞又静谧隐私。

何茵茵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艾公子宽阔健硕的胸膛,鼻尖微微一动,就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龙延香,味道让人痴迷沉醉,而自己右耳廓那颗殷红小痣也在他均匀的喷薄气息中,逐渐变得滚烫炙热,甚至就连闭上眼睛,她也能听到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此话一出,午门处静若寒潭。

赫舍里夫人满意的点头,让何茵茵跟上,随后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秀香,越过她踏入宫门。

留下的秀香傻了,浑身发抖,被佟府侍卫拖死狗一样的拖走了。

另一边,梁九功在康熙耳边片刻,康熙放下奏折,不悦道:

“午门又不是佟府后院,争宠使手段都使到朕的宫门了,还有没有规矩!”

梁九功头恨不埋到胸口。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午门发生的一幕,后宫主位最先知晓。

低位嫔妃也渐渐闻得零星传闻,把这事当成笑话在背后议论。

承乾宫。

“什么秀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梳妆镜前,佟皇贵妃把梳子重重一放,杏眸生怒:

“额娘也是糊涂,隆科多年轻不懂事,她也不知道轻重?那可是午门口,就任由闹剧发生,这事若传到表哥耳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对隆科多产生不满?”

说到底还是担心影响隆科多,她与他一母同胞,年纪相近,关系最好,之前得知他脸上受伤,就担心的不得了,可他在府里养伤,没入宫当值,见不到。

本来还想着今日能远远看一眼,谁知道就给她来了这一出。

秦嬷嬷小心的把七尾凤钗插在娘娘的发鬓上,嘴上回道:

“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别污了娘娘的耳,至于三少爷,娘娘多虑,不说看在您的份上,就说三少爷与皇上一向亲近,怎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怪罪?”

佟皇贵妃听了脸色稍缓,只是下一刻又皱起秀眉。

“我这未来三弟妹也不争气,被一个奴婢当众没脸,也不吭声,实在有失满洲贵女的风范。”

秦嬷嬷听到颇为认同的点头。

“娘娘说的是,三少爷年轻有为,能力出众,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未来三少夫人性子可不能软和,得撑得住场子,不然岂不是要拖三少爷的后腿?”

佟皇贵妃听了眉头皱的越发紧,想了想道:

“罢了,筵席结束后宣来看看,实在不行,本宫赐下2个婆子赶在婚前好好教导一番,希望不是个榆木疙瘩,能领会到本宫好意。”

“娘娘是为她好,若不领情就不配为人了!”

时辰不早,佟皇贵妃领着后宫贵人以及以上的妃嫔,去慈宁宫拜见太皇太后与皇太后,随后一行人被侍卫开道,浩浩荡荡的朝乾清宫来。

端午节筵席,分内宴筵席和外宴筵席。

女眷自是坐在内宴筵席上,按前朝男人的官员品级排位,大殿内外被擦的一尘不染,其中大门上挂着“五毒图”,内里摆着整齐的桌子,桌上有端午节必备的粽子,瓜果糕点,茶水,来往的宫女太监腰间挂着避邪荷包,行事有序,不见丝毫紊乱。

何茵茵与额娘坐在三品官女眷座位上,大哥是七品,大嫂不与她们坐在一起。

她们对面坐的恰好是尚真母女,由于之前午门口的一幕。

四人之间气氛尴尬微妙,尚真大概是被教育了。

只抬头瞪了一眼何茵茵,

就低头保持沉默。

大家也无话说。

直到门口传来太监的高唱声:“跪!”

是太皇太后一行人到了。

众人跪下行礼。

等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分别坐上宝座后,身边首领太监才再次高唱:“起!”

众人这才起身,何茵茵低眉规矩的站在椅子旁,只有主子让坐才能坐。

高台上太皇太后简单说了几句,随后赐坐。


等何茵茵回到所住的桃香院。

没一个人发现她的离开,她假装从内室走出,面带疑惑,朝小厨房走去。

不一会,一道尖叫声响彻小院。

……

时间匆匆,转眼十日过去。

何茵茵的桃香院多了一个面生的丫鬟,名叫小草,顶了做错事的小桃,长得与名字一样大众普通,走在人群里也不会多看一眼。

她观察数日,发现这个小草,感知敏锐,脚步轻而稳,怕有功夫在身,心中顿时明了,康熙自来谨慎多疑,这人怕是他派来的,目的有二。

一是想确定她是否与刺客有关。

二是有保护她的意味。

不管第一个原因,总之她的目的达成了,成功截走救驾之功,引来康熙注意。

且小草用的好,也能似荆棘刺人。

正想着就见王嬷嬷手上拿着一条白布向床榻上的她走来,眼皮向下耷拉,颌骨高高耸立,显得刻薄强势。

找机会处理了她们母女!

何茵茵心思流转。

王嬷嬷自那日被救醒后,休养了些时日,如今虽好了,身体底子却虚弱很多。

从府医那知道是因为吃了蚕豆过敏,才会晕厥休克。

可她那天没吃蚕豆,怀疑是不是有人害她。

但查了很多遍都查不到疑点,又怀疑是不是那天忙乱,无意吃到掺了蚕豆的糕点。

心中到没怀疑过何茵茵,却埋怨上了她,要不是她的盛大及笄礼,她怎会遭此大难,真是害人精。

好在女儿秀香那天与未来姑爷,相谈甚欢。

算是个好消息!

“大姑娘,挺胸收腹,我把白布缠到你胸口上。”

王嬷嬷半跪在床上,狠狠收紧手上力度。

何茵茵被勒的差点翻白眼,嘴上却一声不吭,眼睛直直透过窗户看向廊下洒扫的小草,眼眸一瞬间幽深不见底,令人汗毛倒竖。

小草陡然一个激灵,警惕的看向四周。

发现丫鬟小厮各司其职。

疑惑的抿抿唇。

却留了个心。

内室寝间,王嬷嬷板着脸,伺候何茵茵穿衣。

嘴上不停的训诫:

“老奴不过不在十日,大姑娘就开始不听话,我叮嘱过及笄礼后,胸就要再次缠上,压制你身上的狐媚气,您却阴奉阳违,看来老奴要打扰……”

夫人两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慌乱后悔的何茵茵打断。

“嬷嬷、嬷嬷,我知道错了,额娘身子不好,又要照顾二弟,你就不要打扰了。”

“那好吧!这次就算了,大姑娘马上就要嫁人,该知事了,夫人很不容易,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卧床休养,府中大爷又是庶出,已经成婚生子,夫人处境艰难,您嫡亲弟弟二爷早产,身子又不好,你身为长女,可不能帮不到忙,反去添乱。”

何茵茵小脸白了白,小声应是。

随后起身洗漱吃早膳,因为赫舍里夫人身子不好,只有初一十五去正院请安,所以膳后,她便抱着胖狸猫坐在靠窗的美人塌上,对着院中盛开的桃花发呆。

因为大姑娘“喜静”,屋内长年只有王嬷嬷与她女儿伺候。

这时门外有人进来禀告。

“王嬷嬷,夫人召您,说是因为三日后佟府老夫人寿宴的事。”

王嬷嬷闻言放下手中的绣棚。

应了声省得了。

转头交代女儿秀香好好伺候小姐。

两人对视一眼。

秀香点头。

何茵茵看着院中王嬷嬷的背影消失不见,暗道机会来了,她手漫不经心的顺着胖猫脊背往下抚摸,力道重了几分,胖胖挣扎几下,身影迅捷的跃过窗,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她当即蹙眉,急着喊道:

“秀香,胖胖不见了,你快去找。”

秀香轻蔑的撇撇嘴,装作没听到,母亲吩咐她要守住小姐,她一步都不会离开。

这么多年小姐一直被她们母女把持,无人发现。

证明母亲的话是对的。

反正小姐蠢笨如猪。

不敢提出疑惑。

何茵茵见此抿了抿唇,突然站起身,踩着花盆底朝门口走去。

秀香陡然睁大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见何茵茵已经跨过门槛,朝院子走去。

她气恼地剁了剁脚,

跟了上去。

两人在院中四处找猫,有丫鬟想帮忙,被秀香打发。

之后整个院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翻个彻底。

可胖猫始终不见踪迹。

这时何茵茵不适的捂住胸口,脸色发青,身体冒虚汗,感觉喘不过气。

大脑也开始出现晕眩,双眼冒着金星。

不枉她寻猫过程中一直憋着气。

余光瞥向不远处的小草,

下一刻,天旋地转。

“小姐!”

……

等何茵茵再次醒来时,感知胸口一阵轻松,再不复之前的紧绷不适,心情颇为愉悦,她缓缓睁开眼皮。

“大小姐,您终于醒了!我让人通知夫人。”

一袭蓝色旗装的秋兰关心的上前。

又让人倒了一杯温水。

坐到床沿,轻轻扶起何茵茵,何茵茵面上茫然又无措。

被伺候着喝完水,干涩的嗓子舒服些。

这才问出口:

“秋兰姑姑,你怎么不在母亲那伺候?我这又是——怎么了?”

秋兰二十多岁,沉稳持重,听完不着急回答,先是放下杯子,又在何茵茵身后垫上软枕,观察她面色好了很多,这才松了口气,道出原委。

原来何茵茵是晕倒了,原因是因为胸口被白布勒的太紧,导致呼吸不畅,加之当时找猫,运动剧烈,最终晕倒在院子里。

秀香离得近,发现她昏迷时她捂胸口的动作,一下猜到是呼吸不畅的原因。

因为心虚,不敢找府医怕被人发现端倪。

可大庭广众之下很多丫鬟小厮都看到了,她只好借平日里母亲王嬷嬷的威势,企图拖延时间,等母亲回来处理,院中下人一时被她所摄,犹豫不决。

新来的丫鬟小草发现不对,悄悄退了出去,跑去找府医。

路上还弄得整个赫舍里府都知道何茵茵晕倒了。

这才意外揭开了王嬷嬷母女多年的奸毒伎俩。

听完前因后果,何茵茵沉默很久。

半响哑声问:

“额娘呢?”

秋兰顿了顿,温声道:

“夫人很担心你,亲自审问了王嬷嬷母女,发现她们与正院和二爷院子都有瓜葛,还在调查,晚点再来看您。”

“……”

何茵茵眼帘低垂,

没再问了。

……

乾清宫

梁九功看着皇上忙完了,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递了一盏热茶。

过了一会,见皇上紧锁的眉有所松缓。

趁机禀告赫舍里府发生的事。

康熙听完没说话,凤眼瞥向多宝阁上的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件洁净整齐的女款薄斗篷,脑中记忆翻涌,最终停在一颗殷红如血的小痣上。

就在梁九公觉得自己多嘴,准备退下时。

听到皇上道:

“三日后,佟府老夫人寿宴,安排好。”

“喳!”


“知道!”布顺达勾了勾唇,帷幕下的眼睛闪过一道幽光,轻声回道:“她出了庄子。”


“出了庄子?”隆科多反问。

与此同时,猫薄荷坡地。

何茵茵抱着胖胖刚到没多久,她坐在坡顶上,双手捧着脸,一边想心事,一边看着胖胖在猫薄荷丛里打滚,用没受伤的前腿去勾她给它勾的绒线小铃铛,玩的正不亦乐乎时,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谁?”

她捧脸的动作不变,懒懒的转过头去,谁知却一下撞入了康熙的深邃凤眸里,明明之前对视时没什么异样感觉,可自从昨儿听到宋嬷嬷根据小芳的话,推测布顺达想要捉她与艾公子的奸后,一切就有了变化。

等这次再看到艾公子后,更是忍不住心生异样,神情变得又慌又乱。

可心中却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清的悸动在萌生,以至于现在看到艾公子,她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坦然以对,于是康熙见小姑娘本来一脸惊喜,可没一会就低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抽出折扇,唰的一下打开。

看似淡定的坐到小姑娘身边:

“怎么?不欢迎我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线,挠的何茵茵耳朵有些痒。

何茵茵忍不住挪开捧着右脸颊的那只手,摸向了右耳廓。

康熙视线也随之移了过去,等在看到那颗熟悉的殷红小痣后,不禁眯了眯凤眼。

这颗痣他很熟悉,多次出现在他梦里,之前还亲自品尝过。

滋味甚好,想到这,他喉咙滑动。

伸出折扇碰了碰她的右耳廓,

嘴上却道:

“可是耳朵被虫咬了?”

折扇刚碰到耳廓,一股陌生的凉意就激的何茵茵浑身一颤,同时一道红晕迅速顺着右耳廓往下蔓延至纤细修长的脖颈处,最后继续向下,消失在衣襟之下。

这个过程中康熙的视线一路尾随,最后停在某处高点。

他眸色不禁暗了暗,小姑娘大了,是该嫁人了!

何茵茵又慌又羞,整个人话都说不好了:

“我,我很欢迎你来,不对,不对,我……”她眼神闪烁就是不敢对上康熙的双眼,只是满脸的红晕出卖了她,到最后,她松下咬住的下唇,小扇子般睫毛颤而颤的,声音低若蚊蚁:

“看到你,我很欢喜,至于我的耳朵,它、它没有被虫子咬。”

康熙闻言眼角眉梢展露笑意,好姑娘!

他喜欢说实话的小姑娘。

就是坦诚真心!

“哦,那就好,对了,这个给你……”康熙这时收起折扇,取下腰间的一个荷包递了过去。

何茵茵抿唇看了过来,疑惑的歪了歪头。

“拿着吧!”康熙又朝前递了递,解释道:“这里面装的是太医专门配的药,防虫防蚊很有效,你是姑娘家,别被蚊虫叮咬留下疤痕。”

这下何茵茵没再拒绝,轻轻接了过来。

“谢艾公子。”说完,她当即就低头绑在腰间。

康熙看着那个秋香色荷包挂在小姑娘腰间,怎么看怎么顺眼,与她今儿这件浅绿色旗装很搭。

他决定等回宫后,定要重赏做这个荷包的人!

面上却在小姑娘抬头后收回了视线。

转而看向远处的天空,故作不知的问:

“前儿你庶妹和隆科多两人不是来了庄子,怎的不见她们?”

何茵茵听了良久未回答,半响,才轻声回道:“庶妹昨儿不小心摔倒在屋子里养伤,至于表哥……”

“隆科多怎么了?”康熙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问。



“滚!快滚啊!”佟惠棋简直要疯了,狼狈之面再次被人围观,还是嫡兄的未婚妻,想到这,理智全无,咆哮着对一旁丫鬟大吼:“还不快扶我起来!”

甜儿雯儿两人从来没见过小姐这样,赶紧上前搀扶她起来,佟惠棋起身后,努力挺直腰身,像日常一样摆出国公府二小姐的范,可下一刻咚地一下无力的身体压到了丫鬟们身上。

身上的臭味也随着这个动作,更加浓郁,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可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脸色大变,神情难看至极。

长长的指甲忍不住深深掐在搀扶的丫鬟手上。

甜儿和雯儿神色扭曲,忍着痛。

不敢叫出声儿。

“惠棋,到底怎么了?”何茵茵带人走了过来,看到这幕,心里快笑疯了,面前却蹙眉劝道:“有什么事,先放手再说,你掐着甜儿和雯儿的手了!”

“要你管,不过一对贱婢,别说掐着她们的手,就是掐着脖子,掐死又怎样?”

佟惠棋本就在恼羞成怒中,听完不仅不收手,反而越发用力。

看着两个丫鬟因为疼痛隐忍,神色扭曲。

心里诡异的生出一种痛快舒畅。

她是国公府的二小姐,生来就高高在上,是尊贵不凡的未来娘娘。

她们不过是低贱的奴婢,一辈子匍匐在地。

她要她们生,便生,

要她们死,便死。

包括嫡母,包括隆科多,以后所有人都要对她跪拜行礼。

只要想想就大脑充血,兴奋至极。

可这时耳边传来何茵茵的话,

让她从美梦中回神:

“惠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甜儿两人虽是奴婢,但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必如此。”她体贴的不提臭味的事。

佟惠棋恼怒的回神,正要骂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就瞥见何茵茵一身干净的衣裳,俏生生的站着,身上散发着好闻的淡香,相反她衣裳凌乱,浑身臭烘烘的,心里不禁翻涌出浓浓的恶意。

“这会后山没人,就别再装出一副虚伪和善的模样,真让我恶心。”

何茵茵闻言不敢置信的后退两步,惠棋是这样想她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不死心的开口。

佟惠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一脸不怀好意的靠近她。

嘴上呼出的潮湿气息,像是蛇在吐信子:

“你还不知道吧!我三哥隆科多最近纳了一位侍妾入府,那真是宠得不得了,要星星不给月亮,那位喜欢牛乳,不仅喝,每日还用牛乳泡澡,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用牛乳做的奶酪,你可知为何?

呵呵,因为我三哥夸她皮肤像奶酪一样白腻光滑,三哥还为此特意从外面聘请大厨,专门给她做,就为了讨她欢心,不仅如此,还日日歇在她房里哩!”

何茵茵脸上血色快速褪去,整个人怔在原地,神色似恍惚又似哭了。

佟惠棋见此心情大好,可觉得刺激还不够:“你想知道她是谁吗?”

说完不等何茵茵回答,她就笑眯眯的说了出来:

“她就是你的前贴身丫鬟秀香啊!说来秀香可真争气,比你这个未来正室还提前入了姑爷房里,也是茵茵你宽容大度,我就不行,我眼里容不得沙子。”

说到这里,她松开掐着丫鬟的手,甩手给甜儿和雯儿两巴掌:

“你们以后会不会学秀香?”

“不会学,不会学。”

甜儿和雯儿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表忠心。

佟惠棋满意的点头。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秀文和小草大骇,接住一时冲击太大厥过去的何茵茵,赶紧掐人中,过了一会儿,何茵茵缓缓睁开眼,一动不动的望着天空,仿佛魔怔了似的。

实则在想希望不是错觉,康熙真的在附近。

佟惠棋这番大获全胜。

扶着丫鬟的手,

扬长而去。

“佟二小姐是故意的!”秀文摸了摸眼角,怒道:“故意戳小姐心窝子,还有未来姑爷,明明知道秀香是犯了错被赶出府的,却转头纳入房里,把我们小姐放在哪了?”

“好了,别说了,现在小姐要紧。”小草打断她的话,伸手掐着何茵茵手上的虎口位置,嘴上小声呼唤:“大小姐,大小姐……”

叫了很久,何茵茵睫羽颤了颤,有了反应。

开口小奶音带着干涩的嘶哑:

“……我没事,扶我回禅房!”

走的时候何茵茵借着余光隐晦的往后瞥了瞥,果然看到一片熟悉的衣角。

三人走后,东司一侧的墙角走出两个人。

梁九功看着面无表情的主子,缩了缩头,努力降低存在感。

半响,听到康熙说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连朕都不会在宫人没犯错时随意打杀,佟家到是威风。”

梁九功心里一咯噔。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梁九功猜测,康熙一甩袖子离开,回了禅房休息,估摸着震寰大师差不多讲经结束了,便起身去找他下棋论佛,结果刚一出门,就与到处找他的佟惠棋来了一个正面相遇。

“皇上表哥!”佟惠棋眼睛一亮,娇滴滴的唤道,随即小跑到康熙身前。

康熙脚步一滞,突然冷下脸喝问:“放肆,你是何人?”

“……我,我是您佟二表妹啊!”

佟惠棋蒙了,脑中嗡嗡炸响,皇上这是不认识自己?

怎么可能?她们见过几次面啊?

难道他眼里只有嫡姐?

心中妒火燃烧。

她不甘心。

“哦,朕想起来了,原来是佟二小姐!”康熙顿了顿,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道:“一时在外没认出来,只是……”他刷的一下拿出折扇对着空气扇了扇,有些疑惑的问:“佟二小姐可有闻到一股臭味?着实让人恶心!”

佟惠棋还没来得及高兴皇上认出自己了,就听到这话,神色顿时一僵。

当即对着自个身上闻了闻,难道刚刚没洗干净?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

耳边又传来一句:

“朕怎么觉得臭味是从佟二小姐身上散发出来的?”

“皇,皇上表哥,我,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告辞了。”佟惠棋支支吾吾的说完,就捂着脸,转头匆匆跑了。

身后梁九功嘴巴张了张,行!他看出来了,

皇上这是故意的!

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何茵茵低头咬唇嗯了一声,心思却在那句宫里出来的上面。

随后赫舍里夫人叮嘱明日端午节参加宫廷筵席的注意事项,何茵茵以前没参加过,听的很仔细,直到最后说到赫舍里大人对上次岫云寺惊马事件的处理结果。

“那次你上香要不是运气好正巧被人救了,就差点丧了命,这么大的事,你阿玛只让你大嫂三人去庄子上呆个一年半载,你那庶兄更是纯白的半点尘埃不沾,简直偏心的没边了,我当时就不同意,结果被隆科多来打断,现在更好,只让她们在院子里设一个佛堂反省过错,我……”

赫舍里夫人说到这里,胸口气的剧烈起伏,咳了起来。

何茵茵赶紧上前给她顺气抚背。

“额娘,莫要动气。”

“我怎能不动气,你阿玛一心向着你庶兄,还有王姨娘心机深沉,总觉得她不单单只想安插心腹,这一件件事我只要想想就来气,你怎么就不是个男孩,要是……”要是男孩早就成人能嫁娶了,她怎会被小妾逼到这种局面。

何茵茵张了张嘴,想接额娘的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是女孩是事实啊!

“明儿就是端午节,我还有很多府务要忙,你先回去吧!”赫舍里夫人回过神,伸手摆了摆,整个人仿佛一瞬间失去了精神气,只是在何茵茵就要踏出房门时,她又再次开口:

“阿克敦是你唯一的嫡亲弟弟,对你又一向真心,他身子弱,你以后要好好照管他。”

何茵茵脚步微微一滞,转身福了福,应了下来。

回了桃香院,秀文先带宋嬷嬷去安置,宋嬷嬷简单收拾了下,就再次回到外室堂屋,正式拜见何茵茵这个主子。

何茵茵让她起来,又仿佛不经意的问:

“宋嬷嬷以前在哪个宫里做事?”

宋嬷嬷恭恭敬敬的回道:“老奴以前在孝康章皇后的景仁宫做事。”

“孝康章皇后?”何茵茵惊讶的以袖掩唇。

好了,可以确定是康熙的手笔。

“老奴只是个粗使嬷嬷,进不了屋子。”宋嬷嬷摇头,神情平静。

话虽如此,今上生母宫里出来的,

那也了不得。

看到何茵茵感兴趣,想着刚才夫人说小姐明日要参加端午宫宴,就捡着不要紧的,介绍了下皇宫,说到最后,又简单提了下当今后宫的大致情况。

何茵茵听的格外仔细。

这可是以后的主战场。

另一边佟府,绍辉院。

“哼,那位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明明已经失宠,昨晚竟然又受宠幸了,还闹了一夜,可恶。”

彩月不忿的对旁边打扫书案的彩霞道。

彩霞听了头也没回:“总归有些手段,你莫要冲动,再怎么说她也是有侍妾的名分,而你我不过是个通房丫鬟。”

这就是彩月不忿的原因。

凭什么她和彩霞服侍了三少爷几年还只是个通房,而那个原本也只是个丫鬟的秀香一来就得了侍妾身份,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被人嫉妒的秀香却远远没有她们想的风光。

自从从赫舍里府回来后,

她就被三少爷厌弃了。

当日隆科多带着一脸的红肿回来,惊动了整个佟府,佟二夫人看到后差点从塌上摔了下来,之后又是请太医,又是重新上药的,确定脸上不会留疤,这才有时间了解儿子受伤的原因。

然后秀香就悲剧了。

佟二夫人知道前因后果后,又怒又恨,认为秀香是个祸害,要当场把她乱棍打死,还是王嬷嬷也就是秀香的母亲,磕头求情,又说女儿没喝避子汤,肚子里可能有了孩子。


观音殿里,何茵茵拜完佛后,让秀文递了一百两给诵经的僧人,算作布施的钱物。

身披袈裟的僧人停下念经,双手合十,微微一笑,行了一个佛礼:“多谢女施主。”

何茵茵摇头,随后表示明日要为人做法师,想在寺里叨扰一夜。

僧人笑着应下,叫了一个小僧侣领着何茵茵一行人去禅房。

“女施主,到了。”小僧侣在一间禅房门口停下,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又道:“半个时辰后,法会开始,结束后震寰师叔祖会在大雄宝殿亲自讲经,女施主若有兴趣可以去听听。”

“能听震寰大师讲经,是小女荣幸。”

“那小僧就领到这了。”

看着小僧侣离开,何茵茵收回视线,打量禅房,布置朴素简单,但东西齐全,她走进去,坐了下来,心中这才彻底放松下来,秀文手脚麻利的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何茵茵瞥了一眼,见是清澈干净的温水,这才接过来喝下。

想到今日无故疯马,还有那个婆子。

她眯了眯眼睛,敛下眸中冷意。

这下能确定是府内的人。

只是似有两方?

“小姐,奴婢今日护主不利,请您责罚。”

小草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今日是她托大了,没想到这么惊险,当时应该在车夫提出换近路时就去阻止,没想到差点害了大小姐性命,也没做好梁总管交予的任务。

秀文也跟着跪了下来,同时还想到夫人走前的叮嘱,自责又害怕。

何茵茵见此赶紧把杯子放下,起身扶住两人,急道:

“这是做甚,快快起来,你们今儿已经做的很好了。”

秀文和小草却一脸惭愧,无颜起身。

“你们看我这不是没事嘛!”何茵茵见两人还不起来,努力劝道:“而且当时那么危险,你们两人都不忘保护我,小草还准备抱着我跳车逃生,只是后面婆子的事谁也没想到。”

最后左一句劝,右一句安抚,两人还是被拉了起来,何茵茵还保证回去后,会为她们在赫舍里夫人面前说情,不让她们被罚。

秀文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当即对着何茵茵重重磕下三个头,举手郑重的发誓:“奴婢秀文发誓一辈子为小姐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草也对何茵茵很感激,决定在不违背自身职责下,对她尽心尽忠。

何茵茵心中满意,不算小草,秀文算是她心腹了。

这时秀文突然想起什么,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

“小姐,今日那位艾公子是何人?”

“……我也不太清楚。”何茵茵歪头想了想,其实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今儿还救了我们,还让我搭车到岫云寺,不然咱们得走过来。”

“奴婢僭越,虽是如此,但到底不明来历,又是外男,小姐以后还是莫要多接触。”

秀文担心今日的事被传了出去,特别是小姐与艾公子搂抱的一幕,虽然只是小姐一时崩溃下意识所至,但若传出去,影响到小姐名声怎么办?

“秀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艾公子不一样,他比我大很多,对我又有救命之恩,算是叔叔类的长辈,就算接触也不会引人误会。”何茵茵沉默良久,最后坚定的摇了摇头:“别担心,我知道分寸的。”

小草看到这幕,觉得秀文多虑了,算起来小姐可是艾公子,不!

是皇上未来的表弟妹呢!

……

岫云寺的浴佛节法会,办的很盛大,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但在法会开始后,具是安静了下来,从恭迎佛像到最后回向皈依,所有僧侣先念《回向文》,最后唱《三皈依》,何茵茵主仆三人全程静默不语,神色恭敬。

法会结束后,一个慈眉善目的僧人应该就是震寰大师上台讲经。

何茵茵听不懂,不过有了她穿越和脑中的人物生平记录薄。

她也对佛祖莫名敬畏了起来,态度很认真。

只是她留意到这里没看到康熙的身影。

不过她也不急,公众场合,这里又有很多达官贵胄的女眷,有些人也是认得康熙的,她可不能让康熙现在就在她面前自爆身份,那就不好利用信息差了。

且她知道康熙与震寰大师有旧,明日会与他在这里论佛。

这也是她为何提出给那个婆子做法事的事。

既能留下感恩纯善的好印象,

又能名正言顺的留下来。

这时场中突然有个女子捂着肚子被人搀扶着离座,“那是佟惠棋?”何茵茵眯了眯眼暗想,虽然她带着帷幕,但身边的丫鬟可没带,她们去的是后山方向。

想了想,何茵茵等了会装作头晕,呼吸不畅的样子,提出回禅房休息。

秀文和小草一听急了,赶紧扶着小姐离席。

一到外面,何茵茵表示好些了。

“可能是刚才人多,还有檀香味太浓,听说后山龙潭那里风景很好,空气清新。”秀文说完,想了想提议:“小姐,不如咱们去那走一走?”

何茵茵脸上做思考状,最后点头同意。

一行人转去后山。

可没到后山处就路过一处东司,或者叫起止,佛经里有云:“起止处者,正屙粪之处也。”简单来说就是古代寺庙厕所,一行人从里面冲了出来,看起来很狼狈。

领头的是佟惠棋,她脸色青白交加,独自踉跄着朝前跑,两个丫鬟追上前想扶,却被甩开。

可下一刻她却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身上传出恶心的臭味儿。

蒋嬷嬷连忙去扶,走近后,却下意识捂住鼻子。

两个丫鬟想上前又犹犹豫豫。

这幕看在佟惠棋眼里,一时双眼充血,鼻孔张大,她们也在心里笑话她,她佟家二小姐何时如此狼狈过,想到当时全场肃静听经,她噗嗤一声……臭味飘散,众人看她的眼神。

只要想想都浑身发抖,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隆科多,都是他害她,

她要去找他对峙。

可一抬头,

“啊!别过来!”一道凄厉的尖叫声似要刺破天际,何茵茵忍着笑,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心情大好,面前却装懵懂不解的反问:

“惠棋,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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