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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跟预估的差不多,抛除一些水分,一千斤多一点。
徐二龙拿着收货单子,让熊亚伟和缺牙齿稍等一会儿,他去财务室把钱领了。
交给水产公司的这一批货,是按照三毛五的价格收的。
这价格,比化工厂伙食团的价格低。但是,这么大的量,不是伙食团那种小量可以比的。
水产公司收货,还是有标准等级。
最低的二毛二一斤,中等货品二毛八,最好的,就是三毛五。
徐二龙送来的,全是上等货,按着三毛五的价格收。
徐二龙对这个价格非常满意。
如果,按着这个节奏,每天给水产公司供应一千斤,八月底,他的收入,就极为可观。
十元一张的大团结,拿着手中,厚实的感觉让人心中踏实。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
将钱圈成一捆,再妥当的放在内裤里面。
这里面,他可是缝了一个小口袋。
扒手小偷猖獗,他可不能让辛苦钱打了水漂。
将大团结搁好,一些零散的钞票,他才放在外衣口袋,
“走,我们去下馆子。”徐二龙出来,拍着缺牙齿的肩:“我们去国营饭店吃饼子。”
“不用了吧,随便外面吃点什么就行。”熊亚伟推托。
“一定要的。”徐二龙坚持道:“你捎了我一程,帮我这么大的忙,我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请你好好吃一顿我们当时的特色。”
在徐二龙的坚持下,熊亚伟也没再推辞。
这伙儿,大家都饿了。
徐二龙带着两人,去了国营饭店。
早餐供应的,大肉包,饺子。
徐二龙点了十个大肉包,再给每人点上三两饺子。
“太多了吧。”缺牙齿说。
“不多。”徐二龙道:“大男人,就得多吃点。再说,以前是没吃的,现在当然得敞开肚子整。以后啊,我们还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才行。”
缺牙齿和熊亚伟,都笑了起来。
特别是熊亚伟,越看徐二龙,越感觉对胃口。
有本事,有能力,又还带着江湖兄弟义气,为人也豪爽大方。
“兄弟,我看你搞这个,又累又费事,不如,跟着我跑长途吧?”熊亚伟说。
他现在,动了拉徐二龙入伙的心事。
他一起跑车的,还有一个人,平时两人轮换着开车。
只是,总感觉人手少了一点,再多一个更好。
“跟你跑长途?”徐二龙睨他一眼。
“对,我看你这人不错,会修车,又有胆量,有想法有冲劲,也挺对我胃口。你跟着我跑长途,比在这乡下弄这些黄鳝卖强多了。”熊亚伟道。
缺牙齿一脸向往。
这跟着货车跑长途,那不是,全国各地都能走?
那跃跃欲试的表情,藏也藏不住。
徐二龙好笑,对熊亚伟道:“熊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目前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缺牙齿急得在一边,不停的指着自己心窝:“二龙……我……我……”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就放过了。
就算二龙不去,他去啊。
他还没离开过县城,早就想外出见见外面的世界。
这跟车,不就是免费四处走嘛。
徐二龙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少安毋躁。
“缺牙齿,别闹,慢慢来,多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安排事情做。”徐二龙阻止他。
至于跟车什么的,以后,大把的机会。
熊亚伟笑道:“好吧,那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跟我说。”
“反正啊,我跑这条道的时间多,有的是机会碰上。”
几人聊得起劲,服务员在一边翻了白眼:“2号桌,端饺子。”
这吆喝声,挺有劲的。
徐二龙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张金芳在村口张望了好几趟,担忧他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徐二龙的身影,出现在村口的田埂上,张金芳才放下心来。
“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徐小玲把饭菜端上桌。
昨天的肥肠,所剩无多,小玲舍不得倒掉这些汤水,又往里面煮了一些冬瓜。
徐二龙也饿了。
他今天守在河边,哪儿也没走,也没功夫去吃饭,喝了一肚子的老荫茶。
端着饭碗,他使劲扒拉着。
虽然不能说是餐餐大鱼大肉,可至少比没分家的时候强。
吃过饭,徐二龙进了里屋,将布袋中的那些一分两分的零钱,全倒出来。
“这么多钱?”小玲眼睛晶晶亮。
徐二龙无语,这一分两分的,算什么多钱。
“你数数,看看有多少。”徐二龙交代小玲一声,他自己去屋后面,提了一桶水,舒舒服服洗个澡。
他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返回屋,徐小玲把钱清点得差不多了。
这一分两分的,看着不起眼,可全部清点下来,竟差不多有五块钱。
徐二龙估算了一下,也差不多这个数。
这五块钱,还是建立在他初次尝试,只卖了一担水,品种单一的份上。
如果,早点去,多卖几担水,再加入一点新品种,比如,薄荷水、或者桔子水,单价可以提高一些。
毕竟,这也算是一个一本万利的项目。
水的成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薄荷叶的成本,也不计,田间地头,随便就可以摘两把。
徐二龙和小玲、张金芳正说话,就听得村里的狗此起彼伏叫起来。
生产队里,许多人家都养了狗,平时这些狗,不会冲着本生产队的人叫。
这显然,是有外人来了。
徐二龙示意把钱收好,他站出去张望一眼。
远远看着有人打着手电筒走近,估计被这一阵阵的狗叫声,给吓住。
那人没有再走近,操着一口外地话,冲着村里大叫:“有人吗?我们需要帮点忙。有人吗?”
生产队的人,大多都在外面地坝纳凉,听得狗叫,就知道有外人来了。
黄正农也跟着几个生产队的人在一起摆龙门阵,闻言,站起身,将身上的短褂拉了拉,冲着来人喝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外地过路的司机,我们的车,出了一点问题,现在停在路边,我就看着这边有人,想过来讨个火,弄点热食吃。”
他们骑鞍村,离国道319并不远,时常有外地货车经过。
“过来吧。”黄正农喊了一声。
这是他的地盘,生产队老老少少这么多人,他才不怵一个外地人。
只能说,这年头,大多数人,还是淳朴,这有困难,过来讨个火,讨碗水之类的,都还可行。
对方拿着手电筒,穿过田埂,进了村子。
看着村里这么多男人站在一起看着他,对方心中也发怵。
原本打算,在村子里借火煮点东西吃,现在也改变主意了。
“你们村这么多人,有会修车的吗?”对方问。
如果能修好车,他们直接开车走,安全系数高多了。
这年头,跑长途货运的,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挣钱的机会大,但危险也多。
车匪路霸,可是全国各地都有的问题。
许多货车司机,开车出门,就再也没机会回家。
“当然,不会白修,我们会给钱,修好车,给十块钱。”对方说,然后,想想,提高价:“二十也行。”
“走,我去看看。”黄正农心动了。
以前公社有拖拉机,他去公社培训学习,也掌握了一些拖拉机的修理方式。
万一他把车修好了呢?不是白得二十块钱。
全村男男女女,点着火把,跟着那个男子出村去。
跑长途汽车的,最少都是两个人,互相轮换着开车,彼此有照应。
此刻守着货车的,是熊亚伟,看着一行火把迤逦而来,还吓了一跳。
该不是碰上贼窝了吧?
可惜,车坏了,他又不可能丢下车独自跑。
他抄起一根铁棍,警觉的躲在车头后面。
“亚伟。”他的同伴喊他一声:“我让他们来看看,能修车不。”
熊亚伟心里骂娘,只怪自己这个伙计办事不靠谱,这带这么多人来,万一对方来意不善就麻烦了。
他从车后慢慢站出来,警惕的看着众人。
走近了,看着对方虽然人多,可其中夹杂着不少几岁的孩童,像是跟着来看热闹的,熊亚伟才稍稍放心一点。
没有车匪路霸会带着这么多的小孩子出来作恶的。
“我看看。”黄正农架势十足。
熊亚伟心下持怀疑的态度,难道,这个村子,还真有人会修车?
这年头,驾驶员是个香饽饽,会开车的人少。
相对的,会修车的人也少。
可熊亚伟不能表现出来,如果嫌弃,惹火对方一行人怎么办?
他讨好的,给来的一众人,各自递上一支烟,又配合着,把前车盖打开。
黄正农探头一看,傻了眼。
这货车,跟拖拉机不一样嘛。
可他不能露怯,不能让生产队的人瞧不起,看笑话。
“这问题,有些严重啊。”黄正农背着手,转了一圈:“这非得拖到县里面,找大修厂,大修一场。”
熊亚伟附和道:“对。”
他自己作为一个司机,也懂一些基本的维修,可这一次,他真的搞不定,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
黄正农心中想着的,还是那二十块钱。
他回身问着众人:“你们谁有本事,能看出这车的毛病在哪儿,就奖励二十块钱哦。”
这差不多就顶一个工人半个月的工资。
熊亚伟道:“给五十也行,只要能修好。”
五十……所有人顿时眼红起来。
徐小飞跟着一群小孩子也在人群中,听着这话,嚷嚷道:“我哥行,我哥是大学生,很有本事的。”
徐老太听着小孙子这么嚷,也想起来这事。
自家孙子是大学生,那么聪明,估计一看就会。
这么一想,徐老太顿时感觉脸上特别有光。
她挺着胸脯,傲娇道:“那是当然,我家大民,可是大学生,就没有他不懂的。”
徐老太一听,点点头:“那行,去找她回来吧。”
她也感觉,张金芳在家,用着顺手,至少,不用这么喝着苞谷糊糊。
“徐老太,吃饭呢?”有个叫戴二的生产队的社员,从门口经过,打个招呼。
“嗯。”徐老太翻个白眼,从鼻孔哼了一声,爱搭不理。
这戴二,是她们队王家的上门女婿,虽然人长得高大结实,可全队人,都瞧不起他。
戴二知道大家瞧不起他,他也故意恶心人,让别人心中不爽,他就爽了。
“哟,就喝点苞谷糊糊啊?”他哄笑道:“唉,一个天,一个地啊,徐二龙在城里,又是买烟,又是买酒,结果你们在家里,就喝点这个?”
“你说什么?”徐老太端着碗,怒瞪着戴二。
要不是碗中还有半碗苞谷糊糊,她想将碗扣在戴二头上。
“我说,徐二龙在外面吃香喝辣,结果你们在家吃糠咽菜。”戴二大声道。
徐老太更生气了:“你再嚷嚷,我撕烂你的嘴。我吃干吃清,关你屁事。”
“就是可怜你,养出个大学生的孙子,结果还在喝苞谷糊糊。”戴二趁徐老太要暴走的功夫,笑着跑开。
徐老太真的很生气了。
她不是气徐大民这个大学生孙子,她气徐二龙这个混账东西。
还以为,徐二龙他们母子三人,分家出去,什么也没有,过两天苦日子后,只能灰溜溜回来。
哪料得,居然在外面吃香喝辣,又是买烟又是买酒?
“我就说,他们怎么这么铁着心非要分家另过,敢情手头早就有了钱。”徐老太恨声说。
“二龙哪来这些钱?”周凤茹疑惑。
徐老太目光转向徐冬生:“是不是你平时私自攒了私房钱,留给他?”
徐冬生皱着眉,他当石匠,挣的钱,一分不剩全上缴给老娘。
他不语,徐老太心下更生气:“好啊,徐冬生,你当老大,居然阳奉阴违,早就存了要分家的心。这是存心想气死你老娘?”
“妈,我没有。”徐冬生解释。
周凤茹看了他一眼,帮声道:“我相信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这是说我冤枉你了?”徐老太质问。
徐冬生铁青着脸,转身向外走。
他知晓,现在张金芳她们就住在保管室,他得问问她,是否偷藏了私房钱。
徐二龙跟王伯林喝酒,耽误了些时间。
等他想再买点肉回家,发现已经找不着肉卖了。
可答应了小玲,让她今天也能吃肉啊。
“我这儿,还有一副猪下水,你要不?”系着围裙的胖师傅,扬着手中的大砍刀。
这架势,挺唬人的。
“要。”徐二龙回答。
这下水,就是猪内脏,但是,猪腰、猪心这些,都会有人挑走,只留下最脏最丑的肥肠这一段。
其实肥肠挺好吃,不管是红烧肥肠还是卤肥肠,那滋味别提多爽,只不过,清洗比较麻烦而已。
“师傅,你看,你就剩这点了,能便宜一些吗?”徐二龙问。
胖师傅将手中的大砍刀往案板上一剁:“这一大堆,你拿五毛钱好了,不要票。”
徐二龙估看了一下,这一大堆,也有三四斤左右,五毛钱,挺划算。
“行,五毛 就五毛吧。”徐二龙拿出五毛钱,递给胖师傅。
胖师傅拿了一截棕叶搓成的绳子,往这一堆肥肠上一系,递给徐二龙。
徐二龙提着臭薰薰的肥肠往回走。
经过桃花河时,看着一汪清清的河水,他一时兴起,蹲在河边,清洗起肥肠。
甚至拨了一把杂草,搓洗肥肠。
“喂,你在这儿洗什么?”河里,钻进两个游泳的人,抹了一脸的水,问徐二龙。
“洗猪肠子。”徐二龙回答。
“靠。”那人骂了一句粗话:“老子刚才口渴,还喝了几口水。”
徐二龙几乎大笑起来。
但他还是憋着笑,一本正经的指了指河湾处,浸泡在水中的水牛,对那人道:“你该骂那头牛,估计它不仅仅是在水中屙了尿。”
那几个河里游泳的人,互相打趣着笑了起来。
“活该,谁让你喝这河里的水。”
“没办法,我游了半天,快渴死了,这河水看着还清,就喝了几口,可没注意到这些。”
徐二龙听着几人对答,脑子中,隐隐有点想法。
不过,这得明天再看看。
将肥肠反复清洗好几遍,确定干净后,他提着往家走。
还没进村口,就见得保管室那边,围着一圈人。
里面传来张金芳的哀求声,还有小玲的哭喊声。
“不是你存了私房钱,这些米啊面是哪来的?”
张金芳可怜兮兮辩解:“我真的没有存什么私房钱,这些年,你根本就没有给过钱,我哪有钱存。”
小玲在一边抹着眼泪哭:“真的,爸,这些东西,真的是哥拿回来的,妈妈没有骗你。”
出事了。
徐二龙拨开人群,挤进去。
就见得张金芳跪在地上,脸上神情既委屈又害怕。
“不说实话是吧?张金芳,看样子,不打你不会老实交代。”徐冬生咬着牙,一巴掌扇过去。
“住手。”徐二龙抢前一步,紧紧扼住徐冬生手腕。
四周人群脸上浮现出看好戏的神情。
当儿子的,跟老子对决,这可真是一出大戏。
徐冬生怒瞪双眼:“你个小兔崽子,敢跟我动手?”
徐老太在后面,补充道:“你个混账东西,这是要打你老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徐二龙甩开他的手,将张金芳从地上一把拉起来,一字一顿道:
“这是生我养我的妈,我妈挨打,做儿子的不替她出头撑腰,这才是该天打雷劈。”
四周看热闹的村民,被徐二龙气势所骇。
无数人,也为他这句话,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母亲受辱,换作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受不了,都会出头,不惜拿命维护自己的母亲。
可为什么,这个欺负母亲的人,换作是父亲,就不能反击了?
“说得好。”人群中有人叫喊起来。
别的人,跟着鼓掌。
“好,既然你有本事替你妈撑腰,我就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徐冬生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
当父亲的权威,一次又一次被儿子挑战,还是当着全村这么多人的面,徐冬生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
“哪能呢。”徐二龙跟着笑:“我还打算一直继续供货。”
这伙食团,可是他第一笔的稳定收入,他暂时是不会放弃的。
徐二龙在财务室领过钱,这一单,他根本不赚钱,就是赚个名头罢了。
“缺牙齿,走,我们去买东西。”徐二龙拉着缺牙齿出来,转头就去买东西。
家里没米了,得买米。
他们这边主食是米饭,对于白面的需求,不是很大。
面食有得吃就吃,不吃也没关系。
徐二龙买了五十斤米,买了两斤红糖,三f块猪肉,又乱七八糟买了各种的佐料,豆瓣、八角、香奈、花椒一概不落。
在农村,只要勤快,吃的东西还是多。
比如鱼虾、黄鳝、鱼鳅等。
但就是没有调料,腥味压不住,吃着非常腥,大家不爱吃,才心心念念的,只挂记大肥膘。
“二龙,买这些做什么?”缺牙齿不理解。
有这些钱,多买点肉也好啊。
徐二龙也不解释,再买了一块肉,递给缺牙齿:“这块肉,你拿着。”
虽然黑市上的肉价,比肉联厂的贵多了,但不需要票啊,想买多少就买多少。
因为买得多,徐二龙还讨价还钱,让人多搭了一块杂骨给他。
这没肉的杂骨,大家瞧不上,可熬汤,绝对是好东西。
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大堆,缺牙齿都有些搁不住。
最后,在镇上公社的时候,徐二龙又去买了一大桶的菜籽油。
土法压制的菜籽油,看上去,浑浑浊浊,但那股子菜籽油的香气,飘得老远。
“你先把这些东西挑回去,我去办点事。”徐二龙把这事交给缺牙齿。
他要在镇上,找找人。
这一次找的,是萝卜儿。
在乡下,许多人,绰号压过他的本名。
就如这萝卜儿,姓罗,又稍稍有点罗圈腿。
结果一个个都叫他萝卜儿,连他本名叫什么,都没人知道。
徐二龙自然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萝卜儿,以前在公社养牛,负责拉牛车运粮。
徐二龙之前没想着找他,是因为,这镇上公社,离他的村子远。
能找近的,就不找远的。
但蒋军的放鸽子,让徐二龙意识到,只能另外找人。
徐二龙找着萝卜儿,他现在,就躺在树荫下,将蒲扇往脸上一搁,盖着脸睡大觉。
“罗叔。”徐二龙客气的叫了一声,没有以往那么冒失的叫他萝卜儿。
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倒是经常这么叫他,还捉弄他。
只是重生后,换了心境,不再年少轻狂。
“嗯……呜……”萝卜儿迷迷瞪瞪睁开眼,擦了擦嘴边流下来的哈喇子。
“徐二龙啊?”他看清眼前的人,不大确定。
“嗯,是我,罗叔,有点事要找你商量一下。”徐二龙递支烟过去。
看着烟,萝卜儿来了精神。
他翻身坐起来,接过烟。
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抽上,反而拿过烟,别在耳后。
笑话,这么好的烟,可不能随便就抽了,得留着,有机会跟别人显摆。
徐二龙看着烟盒中,也没剩两支烟,索性连同烟盒,一起塞给他:“这烟,你拿着抽。”
“这怎么好意思。”萝卜儿嘿嘿笑着,却没有推辞,接过烟。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这又是烟,又这么客气。”萝卜儿问。
“是这样,我这段时间,想拉点货,送到县城,想让你帮着拉板车送货。”徐二龙说明来意。
“送黄鳝是吧?”萝卜儿微咪了眼。
“你知道了?”徐二龙问。
“那当然。”萝卜儿笑,颇为自豪:“公社差不多的人都知道了,还有人想打听,你还收不收,准备拿去你们村子,可惜路程远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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