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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完整版

一只小鲸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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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云烛苏长念   更新:2024-01-14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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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完整版》精彩片段


“掌柜,请您上前一步。”苏长念将盖碗放回了锦盒中,看向掌柜道。

掌柜一脸不解,但还是乖乖上前一步,这位苏家长女在赛影青上的风采,他也在场目睹过,心里对她也是有几分夸赞的。

掌柜靠近后,苏长念附在他的耳边叮嘱了一番,一切结束后,只见掌柜唤来了店里的一个小厮,吩咐了几句,小厮随后便匆匆往店外走去。

苏长念转过身,看向豪绅,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不知爷可听过养壶一说。”

养壶?

他一个地痞无赖出生,偶然间得了点小财才致富的乡绅,怎么可能知道养壶。

苏长念迎着豪绅一脸茫然的目光,继续道:“一壶不泡二茶,养壶的目的在于使茶盏更能涵香纳味,新茶盏显现的色泽往往较为暗沉,倘若让其吮吸盏内的茶水,时间久了,便能使瓷色光泽古润,在方式得当的情况下,还能养出其晶莹剔透、珠圆玉润的效果。所谓内修外养,内在不泡二茶,外在还要勤擦拭。

爷这套茶盏盖碗,一看便是泡了茶之后,任茶渣浸泡在盖碗内两日两夜都未清洗擦拭才导致茶垢淤积在杯壁之上。”

“你少在这妖言惑众,还是那句话,要么今日你赔我纹银白两,要么就让这盖碗恢复如初!”豪绅一见事情暴露,布满精光的眼球转了转,有些心虚的高声嚷道。

“掌柜的!掌柜的!东西买来了。”刚刚离开的小厮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怀里用衣袍围成的布兜里装着几个橘子,绕过人群来到苏长念身前。

“爷也是个爽快人,您说要么赔您纹银百两,要么就将这盖碗恢复如初对吧?”苏长念当着众人的面再次确认道。

“没错!”豪绅一副趾高气扬的嘴脸,眼底散发着精光答道。白瓷杯壁一旦染上茶垢是难以祛除掉的,就算用传统的法子食盐清洗都不行,他不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扶风弱柳的女子能想得出法子,今日他是定要拿着百两纹银满载而归的,想到这儿他那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已然笑得快眯成一条缝了。

苏长念澄澈的眼眸折射出一缕轻蔑,命令道:“打些水来。”

语毕,她拿起一旁小厮怀里的橘子,剥下橘子皮,将果肉放回小厮衣兜里,又转身拿出一只染了茶垢的盖碗,用橘子皮反复摩擦染了茶垢的杯壁,片刻后她将盖碗放入打来的清水中清洗,清洗后她再用绢帕将杯壁上的水擦拭干净。

做完这些之后,她用手心拖住盖碗,展现给众人看,只见原本藏污纳垢的盖碗瞬间便恢复了白透莹润的色泽,人群中不禁传来一阵唏嘘。

那原本洋洋自得的豪绅,看得也一时傻了眼,怎么会?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抬手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没错!这盖碗居然恢复如初了!

苏长念将一切尽收眼底,看着豪绅道:“呐!恢复如初,爷可满意。”这茶垢乃为碱性物质,只要用橘子皮擦拭,酸碱中和一下,茶垢就能被清洗掉了,这法子估计除了她这个来自21世纪的现代人知道外,是不会有他人知道的。

豪绅有些气急的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盖碗,拿到日光下细细观看起来,在日光的映照下,杯壁更显白透莹润,没有一丝瑕疵。

“爷,您的这套十头羊脂玉盖碗全部清洗完毕,个个都恢复如初,今日当着大家伙的面,您可验收仔细了,莫要几日后又来咱们店铺找茬儿才是。”一旁的云烛将余下的盖碗皆清洗完毕后,连同锦盒一块塞到了豪绅怀里,语调嘲讽的道。

“哼!看什么看!让开!”豪绅见盘算落空,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恼意,拉长着脸,将锦盒扔给了随从,忿然离开了。

站在一边的掌柜见这地痞无赖总算离开了,不由的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苏长念的目光越发佩服,道:“今日亏得小姐及时出现解围,不然我不知要被这无赖纠缠多久,难以向老爷交代。”

苏长念面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浅笑,语调温和道:“掌柜的客气了,您忙您的,我进去看看铺子,正巧我从未逛过瓷器铺子,心里不免有些好奇。”

“小姐请。”掌柜的一听她要视察铺子,赶紧伸手打前带路,将她迎进了店里,陪同在侧向她一一讲解店里的陈设布局。


告别了苏长安后,由于苏煜还在兖州回府的路上,所以苏长念不用去请安,径直回了自己房里。

“泰妈妈,你带上杨妈妈送来的母亲房中的香料,去城中最好的香料铺子,让调香师看看,这香料中都加了些什么。”苏长念坐在桌边,拿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沉思片刻后,嘱咐道,“切记从后门出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泰妈妈得令,退了出去,径直往后门去了。

“小姐,这香料有何不妥吗?”云烛挑眉,脸上流露出疑惑。

“妥不妥还得等泰妈妈回来了才知道,我们刚回来,还是得小心翼翼些才是,莫要让人抓了把柄去。”苏长念别有深意道。

在回苏家的马车上,苏长念细细回忆了一遍以前的苏长念关于苏家的所有记忆,儿时的苏长念虽乖巧听话,但却远不比苏长乐会讨苏煜欢心,是以她并不是最受宠的,再加上乔氏自生下她后再无所出,苏家就只有萧姨娘生下的儿子苏长青这一个庶子,所以苏煜对萧姨娘是最爱护的,苏长乐也跟着恃宠而骄小时候就喜欢和她争抢吃食衣裳,隔三差五的给她使绊子,看她笑话。

“你去把杨妈妈叫来,我向他打听打听府里这几年都发生了些什么。”苏长念敛下心中思绪,吩咐道。

沁竹轩

“姨娘,救命……快来救救我……救救我……我要被淹死了。”苏长乐躺在榻上,双目紧闭,面色口唇潮红,额上大汗淋漓,浑身滚烫,被婆子背回房里,她便一直高热不退,喝了大夫开的药后,就开始发汗。

“乐儿别怕,娘在,娘会一直守着你的。”萧映雪用帕子不停替苏长乐擦拭着面上的汗水,看着不停呓语的苏长乐,她的脸上满是心疼。 终于发了汗后,苏长乐的高热退下去了一些,萧映雪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松了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映雪替苏长乐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后,退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在院中的石凳上坐着开始兴师问罪,一众丫鬟婆子跪在她的脚边。

“是二小姐听说今天大小姐回府,所以在花园等着,早早准备好了火盆,就等大小姐来了踏火盆净身,没想到大小姐踏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二小姐去扶大小姐的时候,两个人不知怎的就掉进了池塘里。”丫鬟茗烟垂首,小心翼翼道,眼中闪过一缕惧意。

萧映雪一直以来备受苏煜宠爱,自乔氏病后,一直都是由萧映雪主持府中大小事宜,而萧映雪的手段她身为苏长乐的贴身侍女,是再熟悉不过的,如今二小姐躺在床上,萧映雪定不会轻饶了她的。

萧映雪秀眉紧锁,陷入沉思,苏长乐的心思,她这个当娘的最为清楚,今日她的女儿极有可能是被人反将了一军。还有那个苏长念,据她派去农庄打探的人所说,这个苏长念贪吃无脑,身材丰硕奇丑无比,脑子愚笨,但她今日在花园中虽只是匆匆一瞥,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那身姿分明婀娜曼妙,略施粉黛也是清新脱俗,只是气质清冷了些,假以时日定不会比她的乐儿差。

想到这,萧映雪暗自握紧了手中的绢帕,美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甘以及愤恨。论美貌论才学她萧映雪一样都不比乔氏差,奈何她只是艺妓出身,不比乔氏出生书香门第,是以她只能屈居于乔氏之下做个姨娘,但她不甘心,只因她为苏煜生了苏家唯一的儿子,而乔氏只有一个草包女儿,可她依然得对那个贱人唯命是从,所以她用了点手段,让她备受母女分离之苦,并夺得了掌家之权。 如今她的女儿刚一回来,就将她的乐儿害得卧病在床,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苏——长——念,我定要让你好看!”萧映雪咬牙切齿,袖中的粉拳紧握,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调低低道。

“萧姨娘,您说什么?”茗烟见萧映雪半晌不说话,眼角余光瞥见她的嘴角动了动,有些不解道。

“茗烟,你刚说是因为二小姐为了帮扶大小姐才掉进池塘的是吗?”萧映雪美眸微眯,溢出丝丝冷意,责问道。

“是的,姨娘,奴婢······奴婢万万不敢欺骗姨娘啊。”茗烟身子一颤,吓得汗流浃背,战战兢兢道。

“姨娘,老奴也可以替茗烟作证,茗烟所言句句属实啊。”帮忙抬火盆的一位粗使婆子抬起头,哆哆嗦嗦帮腔道。

但当她接触到萧映雪冷凛的目光时,脖子忍不住瑟缩了下,吓得急忙低下了头。

“你再好好想想······”萧映雪起身半蹲在茗烟面前,握住茗烟肩膀的手暗暗紧了紧。

茗烟身子抖了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萧映雪一眼,只见萧映雪目光中的寒意令她背脊升起一股凉意,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两颊滑落,她怔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奴婢想起来了,是······是······是大小姐故意将二小姐推入池塘中的,对的······就是大小姐故意的!”

茗烟的答案让萧映雪甚是满意,她起身重新坐回到石凳上,眼角闪过一丝狠戾,冷冷道:“都起来吧,今日茗烟的话你们可听真切了,也可记真切了,明日老爷回来,你们该知道怎么做。”

“是!”众人心下暗自吁了一口气,几个婆子丫鬟暗暗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液。


马车一路往苏府驶去,全程只听见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和街边传来的偶尔一两声的叫卖声,苏长念正闭目养神,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车,她的身子随着惯性一个前倾,幸得云烛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她的另一只手又牢牢抓住了马车上的扶手才没有摔出去。

“外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苏长念只听得马车外面传来阵阵吵嚷声,她稳住了身体后,询问赶车的车夫。

“小姐,外面有人在咱们家店铺门前聚众闹事,将道堵住了,马车过不去。”车夫答道。

云烛掀开马车帘子,只见一群人堵在一家店铺门口,将道路都挡住了一半,马车难以行驶过去。

“苏记瓷庄?”苏长念抬头顺着云烛的视线看过去,店铺牌匾上大写的四个字映入眼帘,她微微蹙眉,道,“我们下去看看。”

如果她没记错,苏煜在揽月轩用过早膳后就去窑口上研究生产匣钵的事去了,此时他应该不在店里,想着她重新将帷帽戴上,在云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这盖碗我前日才从你们店里买来,今早我拿出来待客的时候竟然发现这杯壁有污垢,五十两银子就买来这么个破烂玩意儿!”只见人群前面,一位似是领头的豪绅,身着一袭灰色锦袍,体格肥硕脸上的横肉也伴随着他说话的节奏抖了抖。

“这位爷,您这十头羊脂玉盖碗确实是在小店购买的没错,但众人皆知,这白瓷质地的盖碗使用后若清洗方式不当是会留下污垢的。”店门口,一位掌柜打扮的人拱手,温和恭敬地道。

“你放屁!你们有谁见过两日就藏污纳垢的白瓷盖碗,我现在怀疑你门苏记卖的压根就不是正宗的白瓷盖碗!”这豪绅一副不肯罢休的势头。

“爷,我们苏记在这陵州城立足几十载,所售白瓷皆是从窑口上出炉后直接运送到店里的,你若怀疑这白瓷的真伪,大可随我去窑口上看看。”掌柜的直呼倒霉,这豪绅就是当地的地痞无赖,今日摆明了就是想来讹上一笔钱财的。

“你少废话,我没那闲工夫陪你去窑口,今日要么你就赔我一百两银子,要么你就将我手里的这套十头羊脂玉盖碗恢复如初!”豪绅扬了扬下巴,示意身后的随从上前一把揪住了掌柜的衣领,疾言厉色道。

“金爷·······金爷·······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气········莫要动气才是啊!”掌柜的双手合十,额前浸出了一层冷汗,暗暗在心里着急地道,派去通知老爷的人已经去了大半日了,怎么还不见老爷来。

“这位爷,您手里的十头羊脂玉盖碗可否借小女子一观呢?”人群中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云烛打前头拨开人群腾出一条道来,苏长念跃过人群来到了店铺门口。

豪绅侧过头,上下端详着苏长念,只是她戴着帷帽将相貌遮了个严实,难以看清她的面容。

“你又是谁?一介弱女子,还是不要来管这闲事才好。”豪绅冷哼一声,满是横肉的脸上显现出一抹轻视。

苏长念面纱后的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冷笑,道:“在下苏家长女苏长念,这苏记瓷庄乃是家父的产业。”

“既然你是苏家长女,那正好,这事该如何解决,你看着办?”豪绅顿了顿,将目光投向随从,随从会意松开了掌柜的衣领,退下后不一会捧着一个锦盒折了回来。

“给苏小姐看看。”豪绅一声令下,随从听令立即打开了锦盒。

只见一整套盖碗放置在锦盒中,苏长念拿出其中一只盖碗仔细察看了一番,白瓷质地的盖碗瓷质坚密,质感浑厚通透,但握在手中略有磨砂感,一看便是制成的生坯直接施釉再入窑高温烧制一次性烧制完成的结果,原本白透莹润的杯壁蒙上了一层褐色的茶垢。


一刻钟后,苏长念从大殿里走了出来,一脸冷静淡然的模样,令人难以察觉出她的所思所想,她径直走到谢明面前,躬身垂首,道:“太守大人,经民女查证,刚那场大火乃是有人蓄意谋之,就连那笏板上的字也是人临时刻上去的。”

她话音刚落,人群里顿时一阵哗然,有人又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我看这苏长念面容清新脱俗,倒不像是灾星命格之人。”

“难不成,真是有人包藏祸心,蓄意加害?”

“怎么可能!我看定是这苏长念在狡辩才对!”

“都安静一点!安静!”听见众人吵吵嚷嚷的议论声,谢明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继续质问道,“既然你说是有人蓄意加害,证据呢?只要你拿出证据,本官定会还你清白。”

“证据就在这香炉里”苏长念眼波流转,澄澈的明眸里似是有清辉流动,“这炉里的香灰中掺杂了一种遇见火星便会爆燃的粉末,方才我们祭拜完窑神后,将立香都插入了香炉中,所以但凡有一丁点的火星落入香灰中,都会引起爆燃。”

糟糕!居然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这丫头心思越来越活络,反应敏捷了,苏长青心头一紧,整个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起来,眼角掠过一抹慌乱,他缓缓地深吸了口气,继续不动声色的旁观着。

原本站在原地心里还在暗自窃喜着的苏长乐,听到苏长念的这一番说辞后,眼角跳了跳,悄悄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身旁萧映雪的手,那掌间此时已被汗水浸湿透了。

“......”谢明听完,再次扬手,示意一名随从去香炉边察看。

那名随从会意走到香炉边,伸出手捞出一缕香灰放在鼻间闻了闻,片刻后抬头向着谢明这边点了点头。

“那白玉笏板上的字迹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在今日之前,从未有人发现这笏板上的字?”谢明凝视着苏长念,继续审问道。

苏长念抬眸,似樱桃般饱满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她迈步再次走到窑神雕塑下,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抬手在窑神手中的白玉笏板上捻了捻。

“大人,请看。”她摊开手掌,只见掌中有着一些白色的细细的粉末。

谢明上前一步,垂眸细细查看一番,又从她的手中接过一些粉末,细细捻了捻,闻了闻,道:“这是......蜡烛的粉末?”

“太守大人慧眼如炬,民女佩服,不错,这正是蜡烛粉末,有人刻意将那些诬陷民女是灾星的字,事先刻在了白玉笏板上,再用这蜡油反复淋在笏板上,待蜡油干结后若不是仔细看,是看不出笏板上刻有字迹的,今日香炉起火,热浪滚滚,这蜡油是最禁不住高温的,一遇热便会融化,届时众人再纷纷提水灭火,这蜡油便会被水冲散,是以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众人听后,纷纷做恍然大悟状,甚至有人还开始拍手叫好起来。

“这苏家长女心思敏锐,观察入微,真是蕙质兰心啊!”

“何止是蕙质兰心,这苏长念面容清新脱俗,颇有几分遗世而独立的味道。”人群中又有人称赞道。

谢明来到窑神塑像下,抬头仔细观察了一番塑像手中白玉笏板上的字,再侧目看着苏长念的目光中也不由地生出一丝赞赏来,这苏家长女心思敏捷,非一般人可比啊!

苏长乐见计划再次失败,诬陷落空,还白白让她在这些世家公子面前出尽风头,现在众人还对她赞赏有加,凭什么!风头都让她占尽了,她不甘心,不甘心一直屈居于苏长念这个嫡女之下。

“即便大姐说的都是真的,那香炉中掺杂了遇见火星就会爆燃的粉末,恕妹妹见识浅薄,今日请大姐赐教,这粉末到底是何东西?”苏长乐直视着苏长念,强压下心头的妒火,明媚的双眸中隐隐散发着阵阵迫人的气势。

笏板上淋的是蜡油没错,可是她刚才并没有说出香炉中掺杂的是何粉末,说不定是她胡乱猜测,歪打正着的结果,不然她如何会不说出这粉末的名字,刚众人不是称赞她蕙质兰心吗?现下她偏要杀杀她的威风。

呵——苏长念忍不住暗暗冷笑道,她这二妹妹当真是心眼比针尖还小,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角色,丝毫见不得她人抢了她的风头,如此沉不住气,想来今日这番谋划定是萧映雪或者苏长青想出来的了,她的这个二妹妹放肆骄纵,行事鲁莽,分明就是个绣花枕头。

眼见事情渐渐已经有了平息之势,这苏长乐偏偏在这个时候又跳出来,大有还不嫌事大想继续添油加醋的势头,苏煜不免有些恼怒,冷着脸打断道:“乐儿!这里是窑神殿,休得胡闹!”

苏煜说着暗暗瞪了萧映雪一眼,示意她管住自己的女儿,萧映雪收到信号立即拉了苏长乐一把,悄声呵斥道:“乐儿!沉住气,不要闹了!”

苏长乐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了嘴,退到了萧映雪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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