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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精彩片段
张汐音被他看得有些犯恶心。
张寿安已经到她面前,说道:“爹请了宫中的付太医回家给奶奶把脉施针,想到你身体一直不见好,便想带你回去看看。”
张汐音还没说话。
周易宏主动走到两人面前,笑容温和道:“付太医很难请得动,汐音,你的身体确实要看看,走吧,我陪你们回去。”
他腆着脸要跟,根本不理会张寿安和张汐音那带着异样的眼神。
张寿安却不愿,也不想装表面的和气,面色冷下来就要说。
张汐音抓住他的衣袖扯了扯。
“皇后娘娘给菀娘子安排了个教养嬷嬷,如今已在荣胜轩住下,世子还是去看看的好,别让人觉得世子怠慢了皇后娘娘的人。”
周易宏愣了下。
还真没人跟他说,他下值回来就看到张寿安被请进南房,他就跟着进去说话了。
“……这,那就下次再去登门拜见岳父母了。”
周易宏揖礼,直接往荣胜轩去。
张寿安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苍蝇,暗淬一句:这狗杂碎的畜生。
兄妹二人出了定安侯府,上马车后,张汐音这才小声道:“哥,你这脸色可摆得真难看。”
张寿安没好气道:“我已经很隐忍了。”
若是没有什么顾忌,他见到周易宏时就能拔刀把他刺死,但是不能。
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还会连累自己和家人。
张寿安盯着自家妹妹的眼睛看,琥珀色的眼睛很是明亮,倒映着他的脸。
张汐音觉得奇怪。
“哥,你这么看着我做甚?”
张寿安欲言又止。
很快,他们回到家中。
进了门之后,兄妹二人直奔前院正房,堂内坐着家里人,张老太爷的身旁坐着一个略有些肥胖的老人家,身穿锦红色长衫,很有儒雅之气。
这位便是宫中有名的付太医,也是她们的长辈。
兄妹二人对着长辈施礼之后,张老太爷对张汐音笑道:“寿桦,过来让付太医瞧瞧。”
张汐音走过去。
“付爷爷好。”
付太医笑容和蔼,打眼瞧着张汐音道:“面色苍白,气血营虚之症,确实不好调养啊……”
张汐音便明白了,笑道:“劳付爷爷费心了。”
付太医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一本极厚的蓝面册子,递给她。
张汐音双手接过,册子上写着:《付安妙方》。
翻过来:背付记。
“付爷爷,这是?”
付太医:“我的行医手札,你小时候聪慧,只可惜你个小丫头只醉心聚财之术,对岐黄之术没有兴趣,如今有后悔吗?”
张汐音确实后悔,所谓技多不压身,她尚且在聚财之术上游刃有余,也还能空出时间学习岐黄之术。
若是前世如此,被下毒之时她便能第一时间察觉,从而识破小人毒计……
张汐音双手捧着《付安妙方》,直接跪下道:“付爷爷,寿桦是后悔了,感谢付爷爷不计前嫌,还赠于我这般贵重的书。”
“可我现在也不想教你了,我有徒儿了,你啊,拿着这手札后悔去吧。”
付太医傲娇的说着,起身拎着药箱:“我走了。”
张老太爷立刻道:“寿安,送你付爷爷。”
“我送。”
张汐音起身,几步过去双手去拿付太医手里的医药箱。
付太医看着她乖巧的模样,笑道:“寿桦,在哪儿都要好好的。”
张汐音有些许哽咽,付爷爷是爷爷的至交,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前世,付爷爷在爷爷去世后不久,也因为宫中一个后妃产子丧命,付爷爷被处死,付家满门株连。
洪楼是东荣街最大最好的酒楼,也是张汐音嫁妆中产业的一部分。
她嫁入侯府时,父母给她添置的商行、酒楼等便有二十家,城外庄子好几处,还有两处闲散的山庄,好几处山头。
当然,这些也都是她还未出嫁之前就在管理的。
前世,这些东西最终都落在了李悦菀的手里,张氏一族惨死,还有因她家受牵连的人……
“东家,您来啦。”陈贺财刚从后院出来,便看到站在堂内的张汐音,忙迎上去揖礼,也对戴妈妈和香叶打招呼。
戴妈妈和香叶微微还礼。
张汐音对他一笑:“陈管事,我来尝尝你的手艺。”
陈贺财笑道:“能得东家惦念我的手艺,真是荣幸之至,东家,您先坐着,我这就去做。”
陈贺财去后厨了。
张汐音直接上三楼,在靠街的雅间坐下。
戴妈妈倒茶,香叶则去开窗。
窗户打开,凉风徐徐吹来。
“前两日下雨之后,日头就不怎么出来,暑气倒是一下子散去了。”
戴妈妈把水递过去。
张汐音接过,抿了一口起身站在窗边往外看去,略有些昏暗的天,如风暴将至。
“要下大雨了。”她说道。
这表面看似清风徐徐,风平浪静,却也能清楚的看到风雨将至。
如同……定安侯府。
但要在定安侯府大仇得报后全身而退,她还需别的一些助力,越多助力越好。
大誉皇帝虽然仁德宽厚,一心为国为民,但不够英明,对皇后更是颇多宽待。
皇后心狠手辣,朝中因她干政之事吵得不可开交。
她当真没有野心吗?若是没有,当初也不会从宫外找了个孩子将自己的女儿换出来……
如此说来,她也并非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好日子才算计张家,她是为了自己,钱财也是最好笼络人心的一个办法。
想到这里,张汐音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希望是她多心了,觉得皇后是想自己当皇帝。
可也不得不防,如此,她除了自己的家人,还需要更强大的靠山才行。
谁,更合适呢?
这一时半会儿自然也想不到合适的人,吃过饭,张汐音便回府去了。
刚回到侯府,椅子还没坐热,周老夫人又来了。
周老夫人显然心情还不错,脸上皆是慈色的问她:“汐音出去散心,去了哪儿啊?”
张汐音:“洪楼。”
周老夫人点头,说道:“方才永和钱庄的万管事过来,送来了这半年的利钱,祖母是想问问你,这永和钱庄里的存银有多少?”
张汐音抬眸。
周老夫人解释道:“祖母不是怀疑你,只是之前一直是你管着中馈之事,如今你病了中馈祖母先帮你管着,自然是怕出错了。”
怕是想知道存银有多少吧?
张汐音也不拆穿她,直言道:“不多,也就十万贯。”
周老夫人面上压不住的激动,十万贯啊!想到当年她管家,别说存银了,侯府的吃穿用度能维持就不错了。
库房的一箱箱银子,加上永和钱庄的存银,算起来应该有二十万贯吧?
若是全部存到永和钱庄里,那就是钱生钱啊!十万贯半年就能获得利钱五百贯,白得的五百贯呢。
一年就有一千贯,若是二十万贯,一年就有两千贯。
果然,张汐音这个人真是会赚钱。
周老夫人越发的激动,立刻便有了自己的心思。
这时,张汐音难受的咳了起来。
周老夫人见状,关心道:“怎么还没好?再去叫大夫来看看?”
张汐音摇头,有些恹恹道:“只是有些累。”
“那你好好歇着,祖母就不打扰你了。”
张汐音起身:“老夫人慢走。”
人离开,戴妈妈端着药进来。
张汐音推掉说道:“往后的药接着熬。”
戴妈妈立刻便明白过来,低声道:“姑娘这是要装病到底?”
“做事做全套,我们且退居事外,才能不起疑心。”
以前有她事事办好,如今她不干了,且看她们如何作死?
她辛苦赚的钱,一块铜板都得要回来。
——
周老夫人回了福康院,又拿出账本看了库房的银子数量,顿觉白花花的银子似要从天上掉下来般。
“得把银子都存起来,来人……”
很快,十个大箱子被塞进了马车,前往永和钱庄去。
李悦菀从后面的小院出来,正巧看到下人搬着大箱子装车。
婢女是皇后给她安排的,见状低声道:“昨夜轻风院那位将侯府中馈给了老夫人。”
李悦菀眸色微动,低声道:“跟去看看。”
婢女屈膝应是,悄悄跟在马车后面出府去了。
母后说了,她是公主,这天下的好东西都该是她的,这侯府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一花一木,也是她的。
自然,这侯府的中馈日后也该是她管。
李悦菀唇上缓缓的挂上温柔纯净的笑容,迈步往福康院去。
“祖母。”
李悦菀声音从门外传来。
周老夫人笑着放下茶盏:“菀菀,正想叫人去请你过来呢。”
李悦菀坐在她旁边,低眸就能看到周老夫人腰间的荷包,她不动声色的挪开视线,问道:“祖母这是缺了个饭搭子?”
周老夫人抬手点她鼻尖,笑道:“你这张小嘴啊,就是不饶人,祖母想说你跟宏儿的婚事呢。”
李悦菀顿时娇羞。
“听凭祖母安排。”
周老夫人看她乖顺的模样很是受用,对比起来,李悦菀贵为公主,那张汐音算个什么?
她笑道:“宏儿的意思是尽快将婚事办成,也是防张家那边做些什么,菀菀觉得呢?”
张家到底有家规族制在,张汐音退而求其次,但张家那几个却未必愿意。
“尽快办也好,等进了门,菀菀定会跟宏哥哥好好过日子,早日给祖母您抱上大胖孙子。”
这话一出,周老夫人哈哈笑了起来:“好好好,就等菀菀尽快给祖母大胖孙子抱呢。”
两人谈笑融洽,李妈妈低着头给她们倒茶,心中却不由得感叹。
俗话说,聘为妻,奔为妾。
哪怕这李姑娘于世子有恩,又是青梅竹马,可到底跟轻风院那位比起来真真儿一个天一个地。
一个大姑娘,还没成亲嫁人呢,竟就自个儿说生孩子的事,真是……不知廉耻!
张永康便稍作解释,温贵妃早年入宫选秀,宫内做过秀女的底细调查。
那时李皇后风头正盛,但为了皇室血脉的繁衍,表面上装的很是贤惠,暗地里遣了不少人去调查秀女的家底往事人品等。
张永康跟调查的人相熟,那人负责的便是温贵妃,嘴巴不是严实的,他有幸见过温贵妃的幼时玩伴。
“他的左耳有一颗痣,而且是个跛子。”
耳朵有痣,跛子?
张汐音一听着描述,骤然瞳孔收缩,眼前似乎有个影像逐渐清晰。
跛脚?
后厨送膳食的和尚,是个坡脚的。
张汐音眼睛一亮,低声说了。
张寿安和张永康起身:“我们去抓人,你小心些。”
张汐音目送父亲和哥哥出门,却不敢放松,叫来戴妈妈说了两句话。
戴妈妈应是,出门去了。
夜越发的深,看似平静却又似不平静。
张汐音无半点困意,事关数百人命,却又不能声张的大事马虎不得。
很快,戴妈妈回来了,带回来一个人。
那人头发花白,见到张汐音施礼:“郡夫人。”
“嬷嬷不必多礼。”
张汐音请她坐下,问起她华光寺后厨人员的事,嬷嬷点头道:“是有这么个人,叫戒噌,三十岁左右,戒噌和尚管的都是厨房的事,温和,人缘很是不错的。”
大抵是管后厨,嬷嬷记得这人。
确认有痣还是跛脚,张汐音松了口气。
让戴妈妈将人送回去,还塞了一锭银子,嬷嬷也没推辞的收下了。
戴妈妈回来之后不久,张寿安回来了。
“抓到了?”张汐音问。
张寿安点头:“从他屋里搜出一大缸灯油,还有娘娘和九皇子的画像,人已经捆了押下山,走吧,我们回家。”
张汐音笑道:“明日一早我上了香再回。”
张汐音到底是女子,连夜赶路也累。
此事不宜声张,张寿安留下四个护卫便又悄悄回去了。
——
霁王太妃小院。
“抓了个和尚?”
霁王太妃合起手中的书,笑道:“没闹出什么动静?”
嬷嬷摇头:“没有,张府惯常行善事,她们连夜过来,抬着五箱铜钱给了住持作掩护之后,带着人悄悄去将人捆了,堵着嘴带走,没惊动任何人。”
有五箱铜钱打掩护,哪怕张家的人白日来夜里回的赶,别人问起也有理由搪塞过去。
霁王太妃闭上眼睛,笑了笑道:“那张家丫头呢?”
“还在呢。”
霁王太妃:“看起来不太简单,让人都警醒着。”
嬷嬷应是。
——
夜里山风大,吹得窗棂啪嗒作响。
张汐音盖着薄被睡到半夜起了一身汗,她睁着眼看床顶,不知怎么的总是觉得心慌。
人抓住了,她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前世,温贵妃和九皇子都死了,真真只是旧时竹马的怨恨而放火吗?
此人在寺庙当和尚多年,纵使不是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却也不会这般杀人放火。
除非不是为情,是……
有人指使。
张汐音突然一惊,是了,若是为情,他为何会由贵妃和九皇子的画像,贵妃和皇子的同画像只会出自宫中,只有宫中画师所画。
画像只可能是别人给他的,是宫里的人。
张汐音惊得起身,趿着鞋低声喊:“妈妈?”
戴妈妈从侧间的罗汉床起身:“姑娘?”
张汐音去拿衣架上的外袍穿上:“妈妈,把人叫进来。”
香叶和紫苏也过来,帮她整理好仪容,确认无误。
戴妈妈把四个护卫叫进来,非常时刻没那么多顾虑,四人站在门口听她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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