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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那几个给白青莲送东西的弟子都被罚了禁闭三日,罚抄戒律十遍。
而白青莲罪加一等,直接被罚在碑林长跪思过五日,这一次还有执法队的人轮班看守,再不会让人靠近。
谁曾想宗门之中居然有人为白青莲抱不平,甚至出现了易倾朔偏袒晏岁,以权谋私处罚白青莲的流言。
易倾朔一气之下直接将留影石里的内容公之于众,在留影石保存的画面里,宗门上下看到了一个他们完全没见过的白青莲。
那淬了毒般的眼神,就是平日里遇到的寻常魔修都不曾那么可怕过。
白青莲平日里在众人面前都是娇弱不能自理,楚楚可怜的小莲花,而这样子的恐怖目光怎么也不会是一念之间就能流露出来的。
一时之间,全门派上下都没话说了,再也没有一个弟子敢为白青莲求情。
而楼箫也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召集四位尊者谈论了一下弟子的教导问题,要修道更要修心。
楼箫一套指桑骂槐的说辞之后,莲尊者在白青莲跪完五日后,就立刻命令白青莲闭关三月养性。
这三个月旁人是怎么样的晏岁不知道,但是对于晏岁而言,着实是心情愉悦的三个月。
而没了白青莲挑拨离间,一些弟子也逐渐开始接触晏岁,一开始只是在晨课时说几句话。
后来有个弟子壮着胆子向晏岁请教了一次心法,晏岁只一眼就看出了弟子的问题所在,指点一番后第二日那个弟子就突破了练气九层,喜得那个弟子逢人就夸晏岁如何如何平易近人,如何如何厉害。
一季夏过去,内门弟子倒是隐隐有些为晏岁马首是瞻的样子。
到底都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孩子,心智还不成熟,只要没有白青莲作乱,他们也还都挺可爱。
只是明日白青莲就要养性结束了,晏岁可不信短短三个月真的能让白青莲悔过,她和白青莲之间没这么简单。
今日的晨课又轮到竹尊者来上课,竹尊者还没有踏进寻道堂有些弟子就已经趴在桌子上准备开始睡了。
晏岁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拿了一支小狼毫在桌面上涂涂画画,打算等竹尊者进来后和竹尊者打个招呼再开始睡。
寻道堂外传来了脚步声,晏岁画完最后一笔的小猪,放下笔,坐直了身子等竹尊者进来。
脚步声渐近,晏岁眼角瞥见一抹衣袂从门口走入,不过却并非竹尊者往常的那一袭素白。
晏岁有些不解地抬起头,自门口走入的人果然不是竹尊者。
时已入秋,有阵阵微风穿堂而过,拂动来人衣袂,他无须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堂前,便已经恰应了那一句“皎如玉树临风前”。
这一张陌生的绝美面孔,前世晏岁从未见过这个人,今日一见便不由得呆了。
不仅晏岁,满堂的弟子都在那一刻同时屏住了呼吸。
前世之时宴青都上下皆道掌门座下二弟子沉年是人世第一等,此间最上乘,晏岁亦是如此认为。
但是今日见到这个人,就算是沉年在侧,只怕也要逊色他几分。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人这般注视,嘴角上扬,扯出一抹更是勾人心弦的笑意,墨瞳扫过众人,若是细看就能发现他虽噙着笑意,眼底却满是桀骜不屑。
那人扫视了一圈后,将目光停留在了晏岁身上:“晏岁?”
晏岁愣了一下,再次确认自己此生第一次见到眼前人:“我是,前辈你是?”
“原是这么个小姑娘。”男人低笑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剑谱我看了,编得不错,我那一套也确实该让贤了。”
晏岁一下,他是……
“晏师姐,刚刚那位前辈是谁啊?”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晏岁转过头,用一脸迷茫回答了弟子。
男人离开后不久竹尊者便拿着书卷进来了,摊开书卷开始他的催眠大业。
晏岁趴在书桌上昏昏欲睡,脑子之中却有一个名字默默地冒了出来。
那是宴青都所有弟子都要喊一声大师兄的人物,掌门钦定的首席大弟子——裴尘赋。
曾经晏岁对裴尘赋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传闻,传闻这位首席是个天道一般的存在,是上古遗脉华胥氏一族的少主,从十岁便拜入掌门门下。
修行之道从练气到筑基到金丹到元婴,再上便是渡劫,寻常人可能穷极一生只能止步于金丹。
而裴尘赋十二岁筑基,十五岁结丹,二十二岁那年便达到了半数修道之人一生无法企及的元婴之境,是仙界千百年来年岁最少的元婴修士。
二十七岁那年,他便迈入了渡劫之境。
也是从步入渡劫开始,裴尘赋离开宴青都四处云游历练,行踪不定。
前世里那十年,裴尘赋都不曾回过宴青都,这一世他怎么回来了呢?
心里想着事情,晏岁自然就睡不着了,也不知道裴尘赋回来会待多久,就算是搭不上话,怎么赏心悦目的人就是摆着看两眼都能让人心情大好。
这一堂课,晏岁满脑子都是裴尘赋,连下课了走出寻道堂都还念着裴尘赋。
按照惯例,每次晏岁下晨课的时候易倾朔都会来接晏岁。
虽然晏岁和楼箫说过很多次自己不需要家长接,楼箫嘴里嗯嗯嗯应着,但是易倾朔还是风雨无阻地接晏岁放学。
至于上学,则是陵淮每天送。
往常晏岁走出寻道堂的时候易倾朔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但是今日晏岁却没有见到易倾朔的身影。
倒是裴尘赋身姿挺拔地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人。
含霜履雪,芒寒色正。
这是仙门世家对裴尘赋的至高评价,这个评价也就他一人担得起,就算是他的师弟沉年也沾染不得这一句评价。
“走吧。”裴尘赋瞥了晏岁一眼淡淡地说道。
“啊?”晏岁一愣,“裴少主,你是在等我?”
“倾朔有急事去处理,楼师叔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命我来接你。在宗门里叫师兄即可。”裴尘赋带着几分慵懒回答道,“楼师叔可真是把你捧在掌心上了。”
晏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麻烦裴师兄了。”
“走吧。”裴尘赋负手走在了前面。
“我们不用传送符吗?”晏岁跟在裴尘赋身后问,平日里易倾朔都是一张传送符直接传送回无虞境的。
裴尘赋回头瞥了晏岁一眼,挑眉:“传送符?晏小师妹,你可知一张传送符多少钱?”
晏岁摇了摇头,这个她还真不知道,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晏岁都没有自己用过传送符。
裴尘赋抬手比了一个手势。
“八块灵石?”
陵淮送晏岁烧一张,易倾朔接晏岁再烧一张,这三个月来无虞境已经烧了几百张了,想来也不会很贵。
裴尘赋沉吟了片刻后,比着手势的手握拳,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晏岁的头:“是八百灵石。”
“那接我上下晨课岂不是就已经花了十四万三千二百灵石了?”晏岁的头脑飞快地计算出一个惊人的数字。
寻常内门弟子一年的年俸也就两万灵石,要是裴尘赋不说,晏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上个晨课就烧了一个内门弟子七年多的俸禄。
裴尘赋勾唇:“晏小师妹,楼师叔是真把你宠上了天。你要如何报答你师尊?”
熟悉的灵力汇聚感在丹田里游荡,晏岁知道,又到了自己上一世突破的时间了。
“那就浅浅的突破一下回报师尊吧。”晏岁回答道。
裴尘赋:“嗯?”
晏岁闭上眼,感受着丹田中灵力自动汇聚,攀登上一层楼。
裴尘赋目睹着晏岁突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跟我说句话也能是晏小师妹突破的契机吗?”
步入筑基四层的晏岁神清气爽:“裴师兄不必惊讶,下次师妹给你表演个喝水突破。”
裴尘赋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晏小师妹,你真没让我这一趟白回来。”
“沉年,你认识晏小师妹吗?”被楼箫压着批公务批到深夜才放行,在回忘忧境的路上裴尘赋终于有机会问沉年这个问题。
沉年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却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认识,似是故人。”
裴尘赋嗤笑:“就你还有故人一说吗?”
沉年垂眸轻轻摇头:“没有。”
裴尘赋不再言语,和沉年并肩而行,回到忘忧境之后沉年的院子比裴尘赋先到,沉年向裴尘赋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回去了。
裴尘赋也挥了挥手示意沉年去他的。
而就在沉年要踏入行院的时候,身后突然又传来裴尘赋的声音。
“沉年,你可知青阳氏这一代有没有生姑娘?”
沉年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淡然回答:“不知。”
裴尘赋沉默,那估计是没有吧,毕竟青阳氏与太昊氏世代联姻,若是青阳氏有适龄的小姐的话,沉年就该有未婚妻了。
不过也幸好没有,一个修无情道的人若是有道侣,那么将来势必走向的路就是······
裴尘赋的眼眸暗了一下,血淋淋的四个字浮现在裴尘赋的眼前——杀妻证道。
可若不是青阳氏后裔,这个天资异禀的晏小师妹,又是谁家的明珠呢?
晏岁想家的念头在遇见沉年之后越发浓烈了起来,已经很晚了,但是晏岁还在床上辗转反侧。
最终,晏岁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提笔在传信纸鹤上写下一行字“哥,你答应我你不骂我我就回家看你”。
看着赋灵了的纸鹤飞入夜色之中,晏岁突然就后悔了,万一自家哥哥直接带着人杀来怎么办。
自己到时候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绑着回家吧,那岂不是丢脸丢死了。
这一夜晏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早上陵淮给晏岁带来早膳,顺便送晏岁去寻道堂的时候,见到的是双眼黢黑,黯淡无光的晏岁。
“嘶——小师妹你昨晚是一晚上没睡吗?”陵淮倒吸了一口冷气。
晏岁凄凄惨惨地看了陵淮一眼,然后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陵师兄,我多半是快死了。”
陵淮被晏岁这一句话吓得魂飞魄散,冲上来就抓住晏岁的手:“小师妹!你别怕,你千万别怕,有师兄在呢,还有师尊呢,你是绝对不会死的!如果你真的死了,师兄就自杀下去闹地府把你带回来!”
晏岁:“……师兄,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陵淮陡然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妈呀,吓死我了。”
“但是等我哥来了说不定就成真的了。”晏岁欲哭无泪,“陵师兄,你说我现在跑来得及吗?”
陵淮眨巴了两下眼睛:“嗯?小师妹你哥哥要来看你吗?那我们得早点准备席面招待啊,你哥哥喜欢吃什么。”
“不是啦。”晏岁挥了挥手,“我本来就是偷跑出来的,我哥要是来了的话肯定是要把我抓回去的。”
陵淮顿时又激动了起来:“那怎么行!小师妹,你已经进了无虞境那可就是无虞境的人了!小师妹放心,若是你哥哥要带你回去,我就和他打一架。”
晏岁看了看陵淮,好一会儿才把陵淮根本打不过自家哥哥这句话咽了回去。
“陵师兄你有事情去办吧,以后都不用接我去上晨课了,我要一直待在房间里,再也不出去了。”晏岁一边说着一头栽回了床上。
不去就不去,横竖晏岁去了晨课也是睡,还不如让晏岁在床上躺着睡更舒服些,也不用担心着凉。
晏岁在房间里睡了五天,也提心吊胆了五天,门外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晏岁就疑心下一秒自家兄长会破门而入将自己拎起来打屁股。
好几日没睡好的后果就是在第六天晏岁终于睡着了后,就直接睡到了晌午还没醒。
晏岁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半睡半醒之间晏岁根本不愿意下床去开门,扯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门外的敲门声又持续了一阵子,才终于放弃了。
等晏岁睡饱睁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居然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晏岁都有点佩服自己,换好衣服晏岁打算出门去找点东西吃。
一推开房门,倚靠在院里紫竹边上的修长人影便吓得晏岁一激灵。
院中并没有灯火,晏岁看不清那人的样貌,但是做贼心虚,让晏岁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家兄长。
“哥……”晏岁颤着声唤了一声。
靠在紫竹边上仰头看着天边月的男人顿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晏小师妹好眠,这个时辰才醒,叫哥也没用。”
是裴尘赋。
晏岁瞬间松了一口气。
裴尘赋转头朝着晏岁看过来:“怎么犯了事晏小师妹反而还如释重负了?”
晏岁茫然:“我犯什么事了?”
裴尘赋似笑非笑地看着晏岁:“两个时辰前掌门出关,全派弟子朝见,唯独晏小师妹睡得香甜,派来七个弟子都没唤醒晏小师妹。”
晏岁瞬间脸色惨白,掌门出关?
变故怎么如此多?
明明上一世掌门到她死都还在闭关啊。
就在晏岁不知所措的时候,夜色之中传送来裴尘赋低沉的笑声。
“裴师兄你骗我!”晏岁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裴尘赋抬步走至明灯之下,橘黄的灯光给裴尘赋刚毅的面容平添了几分柔和之意:“随口一说晏小师妹也信,晏小师妹日后只怕是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裴尘赋语气之中的调侃之意溢于言表。
晏岁哼了一声:“裴师兄不请自来,深夜流连女子闺房之外,日后只怕是会对师妹我心猿意马,爱得不可自拔。”
裴尘赋挑眉:“晏小师妹放心,师兄我的眼睛是不会这么轻易就瞎了的。”
“哼!”晏岁一甩头转身向小厨房走去,不打算再搭理裴尘赋了。
“掌门今日虽然并未出关,但是今日青阳氏家主突然遣人送来了五千万灵石,却也没说为什么,晏小师妹可知道其中的缘故?”裴尘赋抬步跟在晏岁的身后说道。
晏岁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五千万灵石!就晏······那个貔貅舍得拿出五千万?”
裴尘赋点了点头:“是啊,在还没收到钱的时候我们谁也不相信,收到之后师叔让我唤你回去算下账,但是我唤不醒你就一直没敢回去。”
晏岁看了看一脸淡然的裴尘赋无情地拆穿了裴尘赋:“裴师兄,你不是不敢回去,你是趁机躲懒吧,回头我就告诉师尊。”
裴尘赋:“······一会儿你和师叔说是你自己想玩强留我下来陪你玩。”
晏岁斜眼看着裴尘赋:“裴师兄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若你要回家又怕家中长辈责怪,那我陪你回去,你家中长辈总会给我一个面子的,你不愿他人知晓你的家世,我也替你瞒着。”裴尘赋想了想抛出了一个对于晏岁来说确实很诱人的条件。
晏岁:“成交。”
晏岁被吓了一下,腰背都陡然挺直了:“这、这什么东西?”
裴尘赋猛地站起身:“是我打算送你但是还没送出去的礼物。”
晏岁问:“猫?”
裴尘赋伸手将那只小东西从晏岁头上摘下来,一手捧着另一只手撸了几下毛后放到了晏岁的怀里:“是小白虎。”
出生刚满两个月的白虎崽子只有两个巴掌大,圆滚滚的,连原本应该威风凛凛的虎啸都只是可爱的“啊”。
许是因为晏岁属火,身上或多或少会比较暖和些,小白虎被裴尘赋放进晏岁怀里后很自觉地倒进晏岁回来寻求温暖。
晏岁抱住小白虎揉了把小白虎软绵绵的肚皮:“这只小白虎是裴师兄无意之中捡到的吗?”
裴尘赋道:“我怎么会送捡到的东西给你,自然是我特意去山林里捕捉的。”
晏岁疑惑地看向裴尘赋:“裴师兄为何会想到去山里捕白虎送我?”
“你不是很喜欢虎头吗?”裴尘赋看上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还有些洋洋得意,“这一点我们倒是一样。我还没给这小家伙取名字,你给它取一个。”
晏岁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出来裴尘赋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喜欢虎头。
“我看它是只白虎,我从前在书中读过‘ 白虎首经至宝,华池神水真金’,咱们就叫它宝金吧。”
裴尘赋沉默的模样和当时晏岁说要给配剑取名“小红”时楼箫的沉默一一模一样。
“那就宝金吧。”裴尘赋看了眼在晏岁怀里舒服都打起呼呼来的宝金,但愿它有了神智之后还能这么开心。
青阳氏的人来了之后几乎把整个宴青都都翻新了一遍,除了久牵阁被拆了重盖,寻道堂也被重新装修,之前被晏岁一剑劈了的那座假山运来了一座更大更好看的,就连晏岁可能走的几条路都被晏千兰指挥着重新铺了一遍。
短短几天时间,宴青都就焕然一新了。
等到初五,那些弟子的亲人们大包小包地爬上山来与自家孩子团聚都不约而同地怀疑楼箫是不是去打家劫舍了。
“这都是晏岁师姐带来的,我们晏岁师姐可厉害了呢!”
今年的探亲谈话里,晏岁是被所有弟子提起最多的一个名字。
晏岁从探亲日开始就翘首以盼着晏暮的到来,但是从初五等到了初十,晏暮都没有出现,倒是正好遇到来探望沉年的太昊氏。
晏岁因为久牵阁还没有重建好还借住在忘忧境,正好住在沉年和裴尘赋中间的小院子里。
这天,晏岁将宝金揣在怀里,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就和来探视沉年的沉家主撞个正着。
“晏岁?”沉家主脸上一片欣喜,抬头看了眼晏岁出来的屋子,“你如今搬到沉年旁边来住了?”
晏岁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差,进退不得地卡在原地:“见过沉家主,在这里借住几日而已。”
沉家主笑了笑道:“我是你姑父,我们是一家人,叫什么沉家主那么客气的。我先前让沉年多照顾你,他如何?可有欺负你?”
晏岁看着沉家主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着恶心,索性垂下眼帘不看:“沉师兄很好。”
“你们是表兄妹,就算将来没有做成道侣也是要相互扶持的。”沉家主一边说着一边邀请晏岁,“走,我们一起去沉年院子里坐坐怎么样?”
“不了,我还有些事,沉家主自己去见沉师兄吧。”晏岁连忙推辞。
桑适已经不知所踪,玉虚门的顶梁柱还是落在了陆诚和的身上。
玉虚门的弟子们纷纷扭头看向了陆诚和,等着陆诚和做决定。
陆诚和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带着师弟妹们抬步走上了云舟:“那便多谢裴师兄和晏师姐了。”
云舟起航,按照原定的路线飞往云外京。
“那个桑适也劈死了吗?”晏岁看了看玉虚门的弟子然后转头问身后的晏千兰。
晏千兰摇了摇头:“没有,他跑了。”
晏岁皱眉:“跑了?”
晏千兰点头:“嗯,我想他最多也就是回玉虚门,对二小姐并不会有什么威胁,所以没有去追,也已经告知青阳氏了,若是有什么异动也不会放过他。”
“那就先这样子吧,我想一个金丹也掀不起什么波澜。”晏岁倚靠在云舟边上淡淡地道。
晏千兰颔首:“是。”
云舟在一天之后进入了北殷氏的灵佑之地,刚进入北殷氏的地界不久,裴尘赋就看到了前方一个御剑而行的人。
裴尘赋:“······”
晏岁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问:“裴师兄,那是裴家主吗?”
裴尘赋点了点头:“嗯。”
晏岁不解:“裴家主怎么会在这里啊?”
“他要去云外京看望尘戈。”裴尘赋面色凝重地回答。
“御剑?这要飞多久?”晏岁吃惊地问。
裴尘赋在心里算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十二月初六从宴青都出发到今天,他已经飞了三十八天了。”
晏岁看着裴家主那飘逸的身姿,在心里佩服了裴家主一下,飞了三十八天他都没有妥协去坐个云舟啊。
看着裴家主在前头飞来飞去,上上下下的样子,裴尘赋才想把自家父亲叫上来载他一程,晏岁却已经先站在舟头喊出了声:“裴家主——我们带你一程吧。”
虽然已经飞了三十八天了,但是裴家主还是飞得很开心,在听到晏岁呼唤自己的声音后,裴家主更开心了。
“哎呀!这不是我的贤媳吗?”回头看了一眼后,裴家主更是喜上眉梢,一点也不客气,就直接冲着云舟过来了。
晏岁对裴家主喊自己“贤媳”已经习以为常了:“裴家主,你也去云外京啊?”
“是啊,我去看我家老二。”裴家主收起剑,笑呵呵地看着晏岁,“岁岁,我们一起去看老二啊,尘戈他也很不错的。人又高,长得又好,虽然修为不如老大,但是也不差,去年宗门大比的魁首。老大都没拿过大比魁首呢。哎呀,这都要开春看了,我怎么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凉啊。这莫非就是倒春寒?”
裴尘赋抱着胳膊站在边上盯着裴家主:“爹。”
“哎呀,你要当鬼啊,突然之间站在这里要吓死我啊!”裴家主被吓了一跳,回头瞪了眼裴尘赋。
裴尘赋无语了片刻然后道:“我一直都站在这边。”
“那你刚才不喊我上云舟,你一点都不孝顺你爹爹我。”裴家主气鼓鼓地瞪着裴尘赋。
裴尘赋觉得自己心好累,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之后的路程没有再发生意外,云舟平稳地过了焉陵,跨过出玄洲,云外京终于到了。
“爹。”在飞舟要下落的时候,裴尘赋站到了裴家主的身边。
“怎么了,我的大儿。”裴家主心情看上去很好,其实他也确实每天心情都很好。
裴尘赋一脸认真:“我忍了一路没有先开口,没想到你也真的一点不提。”
裴家主莫名其妙地看向裴尘赋:“你忍了一路什么?你喜欢我?这个可不行,你是我亲生的。我要是你养父的话那还有的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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