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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由作者“明月落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怜巴巴的模样,心中到底不忍。这件事确实是他对不起她,让她在那么多夫人姑娘面前丢了脸面。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傅家接她,亲口跟她说一声对不起。……莫雨与月落不太对付。两人吵吵闹闹分散了傅嘉鱼不少注意力。莫雨言语诙谐,月落姐姐伶牙俐齿,却也被莫雨打压得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傅嘉鱼心情......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7-15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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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是由作者“明月落枝”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怜巴巴的模样,心中到底不忍。这件事确实是他对不起她,让她在那么多夫人姑娘面前丢了脸面。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傅家接她,亲口跟她说一声对不起。……莫雨与月落不太对付。两人吵吵闹闹分散了傅嘉鱼不少注意力。莫雨言语诙谐,月落姐姐伶牙俐齿,却也被莫雨打压得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傅嘉鱼心情......

《全文阅读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这不是为了潜回东京,才故意做的伪装么。


不过,这话他没敢说。

……

傅嘉鱼的马车刚出甜水巷,卫国公府的马车便也出发了。

车厢内,李祐烦躁不安的捏了捏眉心。

傅家来人传信,说傅嘉鱼很快就会回承恩侯府,让他去接人。

乍一听到这消息,整个国公府都松了一口气。

李晚烟轻蔑一笑,讽刺道,“果然是在使小性子故意拿捏二哥哥,挟机邀宠,这不,才过了一个晚上,她便迫不及待想回来了,我还以为她多有骨气呢。”

宋氏意味深长的动了动眼眸,倒是没说什么,立刻让人套了马车,让他去承恩侯府走一趟。

他原是想等傅嘉鱼自己主动回头,只是一想到那丫头那日在雪中哭得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到底不忍。

这件事确实是他对不起她,让她在那么多夫人姑娘面前丢了脸面。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傅家接她,亲口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

莫雨与月落不太对付。

两人吵吵闹闹分散了傅嘉鱼不少注意力。

莫雨言语诙谐,月落姐姐伶牙俐齿,却也被莫雨打压得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嘉鱼心情好了大半,微笑着听他们插科打诨。

过了一个时辰,马车总算到了承恩侯府,足可见徐家小院的偏僻。

傅老夫人叫齐了傅家族人,早已候在府中。

听说她到了门口,便直接让人将她带到傅家祠堂。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月落和莫雨,走过几条长廊,穿过月洞门,行过一道假山石,好死不死,偏偏在九曲桥上碰见了傅双雁和李祐。

傅嘉鱼没想到会在傅家碰到他,脸色平静的顿下脚步,一双杏眼,无波无澜的盯着他的眼睛。

李祐被她乌黑的眸子看得心烦意乱,又见她一夕之间荆钗布裙,素面朝天,干净的巴掌小脸,透着粉润,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儿。

“昭昭,既然你想通了,那便跟我回国公府去。”

男人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世子,分明是他做错了事,他却一副给她机会认错的慈悲模样。

傅嘉鱼只觉得好笑又讽刺,“世子,傅家老夫人难道没告诉你么,我没说过要回去。”

李祐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昭昭,你还在同我闹脾气吗?”

傅双雁看不得李祐皱眉,眨巴着水润的眼眸,“世子哥哥,你别跟昭昭一般见识,她年纪小不懂事,要是惹你不开心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才是啊。”

“昭昭。”说完,她又热情的上来挽住傅嘉鱼的手,一派天真善良的笑脸,“你快跟世子哥哥道个歉,好不好?”

傅嘉鱼面无表情的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推开。

傅双雁一贯虚假,从前她便总是装成善解人意的大姐姐,经常来卫国公府看自己。

现在想来,看她是假,接近李祐才是真。

她甚至还明目张胆的问过,“昭昭,日后你与世子哥哥成了婚,姐姐来国公府陪你好不好?国公府后宅水深,国公夫人瞧着也不好相与,姐姐不要什么名分,只想一辈子陪着你,帮衬你。”

帮她?其实是帮她自己罢了。

那外室文里写道,傅双雁自小心悦世子李祐,处心积虑想爬李祐的床。

在世子原配傅嘉鱼嫁人后,傅双雁便假借姐妹之情搬进了卫国公府陪伴。

从此便处处给她设陷,还在她生日宴那日,当着各家夫人小姐公子少爷的面儿,故意将她推进冷湖。



府中中馈一向由她掌控,大事都是由她做主,钱不够的,有傅嘉鱼主动开口帮补。


谢家有钱,往年府中冰炭都是谢家拿钱购买。

吴青柏买的,一直都是最好的东西,她从不操心这些琐事。

现如今,春日快过,又该买冰存进地窖以供夏日,可她昨日去查公账,发现公账上的银钱还不够往年消受的一半,由此可见,谢家为国公府提供了多大的便利。

说起来,国公府看起繁盛,其实不过也是个空架子罢了。

老国公是前朝重臣,后来国破家亡,天下大乱,到了李立良这一代,族中没有一个男儿立下军功,二房本有希望光耀门楣,只可惜从戎的二爷死得早,又是在边境病死的,朝中不念国公府的情,国公府也就成了个没用的花拳绣腿,族中除了几个儿郎在京中捐了几个闲官以外,就只有国公爷在工部任了个主簿。

李立良那点儿微薄的薪水,哪里养得起这么大一家子人。

更何况,家中还有李祐几个兄弟要读书,今年春闱要下场考试,总不能让银子的事儿,叫他们分心。

还有去五台山拜佛的老太太,现在恐怕还不知傅嘉鱼离开国公府的事。

傅嘉鱼打小陪在老太太身边,那老祖宗是最疼她的。

生了病不喝药,谁劝都不管用,定要傅嘉鱼在一旁伺候,若让她知道傅嘉鱼已经离开了国公府,又不知会不会闹出什么麻烦来。

然而最令宋氏焦心的是,钦天监那位苏梦池苏大人前些年拟定要为天子修一座能接引天神下凡的归一楼。

天子下令修楼,勒令工部出力。

然今年春天大雪连下三个月,各地怕是闹起了灾荒,大炎建国不久,国库空虚,哪有那么多余钱来修楼?

为了得天子一顾,她便想了个法子,让国公爷应承下大部分修楼的费用。

五十万两雪花白银一出,果然让天子和钦天监多看了国公府一眼。

李立良在工部的地位也高了一层。

只是后续还剩一百万两,本该由谢家出的……

现在,若傅嘉鱼铁了心要抢回国公府的东西,那这笔钱,她便是将自己卖了也拿不出来啊……

到那时,归一楼修不了,天子怪罪,苏大人问责。

一个卫国公府根本担当不起这责任。

再加上前几日,钦天监苏大人那位狗腿子孟之微直接上门来要钱,见她不拿钱,直接摆了脸色。

宋氏皱了皱眉,有些焦灼起来,可也绝不承认傅嘉鱼能拿捏住她。

她好歹也是国公夫人,这十年来在东京各家府上走动,苦苦经营,也有了一些人脉和手段。

她把持着傅嘉鱼在国公府内的私库……粗略估算,一百万银子还是能换出来的,到时候她先挪用这笔钱,解了燃眉之急再谈其他。

傅嘉鱼想从她手中将钱掏出去,没门。

“罢了,明日去崔家,总能见到她。”宋氏不慢不紧的抚了抚眉心的褶皱,“祐儿,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一定要将傅嘉鱼哄回来。”

李祐想起李晚烟说的那句“昭昭一直护着那丑夫”,眉眼里便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烦躁,“儿子知道了。”

……

翌日,天还没亮,徐家小院里便亮起了灯笼。

傅嘉鱼窝在男人怀里睡得香甜,连梦里都是昨夜茯苓红枣糕的甜香。

男人突然剧烈的咳嗽声,将她惊醒过来。



她心境也平和宁静下来,也不似刚噩梦醒来那几日那般痛苦激动。

“月落姐姐,最后一次。”

月落柔声道,“一个有了二心的男人,不值得姑娘为他伤心,就像家主说过的用人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次不忠,永世不用,男人亦是如此。”

傅嘉鱼静静的听着,将小手覆在心口苦涩的地方,现在的她,对李祐好像没有那么多喜欢了。

一个时辰后,马车驶进甜水巷。

幽长狭窄的小巷子,寒风呼呼吹啸。

天气十分恶劣,街上行人稀少,光线也越发暗沉下来,偶尔路过几个百姓,都是抱着袖子冒雨急匆匆飞奔离去。

马车车轮不小心陷进烂泥里,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莫雨头大如斗,叉腰站在外头,淋了一头的雪,“少夫人,这马车给我家公子当牛做马多年,估计快废了,麻烦少夫人再等等,我去前面的铁匠铺子借个工具过来,保证能修好。”

傅嘉鱼不好意思再坐在车里,放下怀里的牌位,让月落将自己扶下来,“你别急,慢慢来,我能等。”

莫雨憨笑一声,“我就知道少夫人好脾气。对了,那边有个卖酒的食肆,每日开到宵禁才会关门,少夫人和月落姑娘先去前头避避风雪。”

雪中夹着丝丝冷雨,傅嘉鱼只站了一会儿便湿z了一层披风。

月落道,“姑娘,这儿交给莫雨就好了,你风寒本就还没好全,不好再吹风淋雨。”

好歹姑娘现在也是他徐家的少夫人,徐家清贫成这样,既不能帮衬姑娘什么,总该在别处出出力。

月落心安理得的拉着傅嘉鱼往那食肆方向走。

甜水巷地形复杂,那食肆说是在前面不远处,其实也转了两个弯才到。

傅嘉鱼也知要好好保重身子,低着脑袋,与月落一路跑到食肆屋檐底下。

食肆今日生意不好,门口悬着两个昏暗的雕花旧灯笼,在寒风里滴溜溜的转悠着,铁钩子在摇曳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店里到处冷冷清清,柜台处也没人看守,堂内更无人喝酒吃饭,还未收拾的凌乱木桌上散乱放着两碗吃剩下的酒酿圆子。

她提着湿透的裙摆,跑上石阶,一抬头,便见李烨一袭月白锦衣立在柱前,眼神凉凉的朝她看来。

暮色四合,天色阴沉如墨。

男人修长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稍不注意便能扑出来撕咬猎物。

看起来,他在这儿等了她不短的时间。

傅嘉鱼被他阴凉的眸光看得心头一紧,猛地僵住脚步,“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烨动了动嘴角,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穿得朴素,又未施粉黛,雨水将那张白皙得没有半点儿瑕疵的小脸洗刷出来,实在美得让人心动。

今日的傅嘉鱼与往日不同。

往日她还是高门贵女,满头珠翠,今日却是京中庶民,一身素衣。

女人就是一种让人容易产生保护欲的动物,尤其她被淋湿后,冷得微微发抖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一身素衣的模样比她穿金戴银的样子更美十分。

他感觉自己心头怒火稍微平息了几分,笑了一声,“我自然在等你。”

月落警惕着眸子,义无反顾的挡在自家主子身前,“三公子请回。”

李烨眼神瞬间冷戾了起来,平白多了一分杀意。



李祐一向对自己爱搭不理,高高在上,语气从来蕴着几分不耐烦。

鲜少有男子能这般温柔的对她说话,傅嘉鱼原本紧张的心神,稍微松了一分。

她纠结着秀眉,走到男人对面坐下,抬起双眸,只看见他在屋内还拢着一袭厚厚的披风,便脸颊发烫。

“你——”

场面实在太尴尬,她根本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来之前,打好的腹稿也在对上他平静的眼神之后,被忘得一干二净。

男人好似看透她心中所想,将一只薄胎瓷杯放到她身前,淡然出声,“姑娘放心,你我今日之事,我不会往外说一个字。”

傅嘉鱼视线不受控的落在男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不知为何,男人淡淡的声线让她忐忑不安的心渐渐安稳下来。

她双手规规矩矩交叠放在身前,想起张娘子说的那些话。

一个李祐也就罢了,这一回,她为自己择婿,定要选一个老实本分的。

因而缓缓抬起眸子,打量起坐在对面的男子。

刚刚没看仔细,如今细瞧才发现,他身上穿了一套破旧打了补丁的灰白布衣,洗得干净发旧,被裹在那件唯一看起来还值两个钱的黑色风裘里。

他面相普通,神情寡淡,五官怪异,看起来病恹恹的不太和谐。

他长得不算好看,一张算得上清秀干净的脸庞轮廓还算立体,唇线单薄优美,却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鼻梁倒是如张娘子所言很是挺拔高长,喉结格外锋利突出,簇拥在那风裘厚厚的毛领里,再加之那一双清涧如雪的长眉和潋滟灿烂的桃花眼,为这张本来十分平凡的脸增添了几分惊艳之色。

尤其是那一对眼眸。

常人的瞳孔不过是两个庸俗的黑点,但这双不同,它要更深更黑一些,里面好似藏着两湾寂静的星河,让人见之忘俗。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男人整个右脸似被大火灼烧过,留下了一整片纵横交错的可怖伤疤。

傅嘉鱼垂下眸子,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日日对着李祐那张郎绝独艳的俊脸看了十多年,乍然看到徐玄凌这副长相,说不失望是假的。

不过,他身家清白,身世简单,是住在这斜桥街甜水巷里的一个病秧子弱书生。

虽然身上有多年痼疾,倒也不致命。

这样的人好把控拿捏,等她嫁过去,时机成熟也好和离。

而且,是她自己从二十多个身家关系复杂的男人里挑选了他,命运使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人的外貌也说明不了什么,李祐长得俊美,不也能欺骗她,为了外室狠心害死自己的发妻吗?

她抿了抿唇,努力说服了自己。

只要他听话懂事,踏实好拿捏,她会努力接受他。

想明白后,傅嘉鱼抬起小脸,露出一个客气和善的微笑,“我的来意,张娘子与公子说清楚了么?”

徐玄凌微微颔首,“嗯。”

她想找个挂名夫君,这是张娘子的原话。

傅嘉鱼诚挚道,“我对未来夫君没有别的要求,容貌也是,只希望成婚后,公子能对我诚心相待,不能骗我欺我。”

徐玄凌轻咳一声,大手按在胸口上,意外道,“成婚?”

傅嘉鱼点头,也顾不上矜持,道,“是,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今日便成婚。”

徐玄凌眸中闪过一抹惊诧,不过飞快不动声色的看向她柔嫩的面庞,“傅姑娘不害怕我是个坏人?”

傅嘉鱼思忖了一下,柔声道,“我已经向张娘子了解了徐公子的身家背景,也觉得公子比较合适。”

主要是他是真的穷,两袖清风,家徒四壁,很好控制。

她只想找个挂名夫君帮她跳出国公府,别的不做他想。

若他人品不错,两人的日子就那么过下去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都是后话。

徐玄凌若有所思,两根手指落在案几上,轻轻扣了几下,“姑娘出身高贵,生得貌美,却愿意跟我这样一个无根无基的丑陋匹夫成亲?”

傅嘉鱼小手不安的揪在一起,到底是头一回与外人交锋,哪里就当真毫无惧色游刃有余。

她只是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清瘦病弱,可那周身偶尔流露的气场却让她浑身紧绷。

她扼住滚烫的脸颊,飞快的心跳,嘴角微抿,笑道,“相貌是最无用的东西,我看中的是公子的品性。”

品性?

男人细细琢磨了一下女子的话。

竟然还有人夸他品性好。

一时间,竟不知该笑还是该讽。

徐玄凌内心嗤笑了一声这小姑娘的天真单纯,眸色淡淡,“既然姑娘不嫌弃在下相貌丑陋,那我们今日便去一趟官府如何。”

傅嘉鱼眸子微亮,“我正是此意!”

两个谈婚论嫁的人,皆是这般平静。

傅嘉鱼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成婚契书递到男人面前,上头写着她对他的一些要求,包括了成婚后不同住和离由她做主之类的。

男人只是微挑了挑眉稍,也并不多问,便在那契书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让她对他更加满意了。

“趁着天色尚早,那我们赶紧去一趟府衙吧。”

徐玄凌又咳了一会儿,痛苦的蹙着眉心,脸颊越发惨白。

傅嘉鱼都有些心疼他的身子,想着,自己这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然而,男子什么也没说,大手撑着丹墀起身,缓缓走到女子身侧,“东西呢。”

傅嘉鱼这时才发现他生得好高,她脑袋上的发髻只到了他下颌处,她需要仰起头来,才能看到他的正脸。

眸光落他丑陋的伤疤上,她又不适的稍微移开了些视线。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不难闻,还有几分清冽。

她小脸一热,从袖中拿出自己的生辰贴,被他漆黑深沉的眸子一看,忙移开目光,期期艾艾道,“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这是我的。”

一只宽大的掌心伸过来,傅嘉鱼脸色微红,小手接过,翻开一看,看到上头写着他的姓名籍贯生辰八字。

心底不安的慌乱终是定了下来。

他的声音总给她一种莫名安抚人心的力量。

分明长得这么不好看,可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

原以为今日不会成事,见了他之后还要继续见下一个男子。

没想到他却这样接受了她所有蛮横无理的条件。

傅嘉鱼心底涌动着一阵感激,手里握着他的生辰贴,趋步跟在他身后出了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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