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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

雨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主角姜芙晏时越,是小说写手“雨泠”所写。精彩内容:其性子并不讨皇上喜欢。对于外面对她本人一些传言,姜芙心知肚明,因为这本就是她放任抱月传递出去甚至推波助澜的效果,她昨晚留宿玉清台到底还是太高调了,趁此机会打消一些有心之人对她的戒心,对于目前弱小的她来讲是很正确的决定。这些话也传在晏时越耳里了,他本来以为姜氏那晚去替张宝林采莲子是故意拿乔勾引他,但是他承认确实吃了这一套被其吸引,不想追究她擅闯玉清台的事,结果没想到她......

主角:姜芙晏时越   更新:2024-04-06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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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芙晏时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主角姜芙晏时越,是小说写手“雨泠”所写。精彩内容:其性子并不讨皇上喜欢。对于外面对她本人一些传言,姜芙心知肚明,因为这本就是她放任抱月传递出去甚至推波助澜的效果,她昨晚留宿玉清台到底还是太高调了,趁此机会打消一些有心之人对她的戒心,对于目前弱小的她来讲是很正确的决定。这些话也传在晏时越耳里了,他本来以为姜氏那晚去替张宝林采莲子是故意拿乔勾引他,但是他承认确实吃了这一套被其吸引,不想追究她擅闯玉清台的事,结果没想到她......

《精选篇章宫斗:拒绝做妾,娘娘她威名远扬》精彩片段


“娘娘,奴婢给娘娘讲一个高兴的事情。”兰妃身边的一等大宫女晚霞进来就是看到兰妃那张本该明艳四射的脸上一片哀愁之色,她内心明白娘娘这又是想不开钻牛角尖了,便想着将在外面打听的事说出来让兰妃乐乐。

兰妃懒怠抬了抬眼皮,道:“说吧,什么事?”

晚霞随即道:“娘娘,那姜御女今个儿被张宝林众目睽睽下推倒在了地上,那狼狈的样子别提有多好笑了,这姜御女性子也是个软弱的,还想着差人送礼上门给人赔罪,结果那张宝林二话不说便将人打了出去,那被打的宫女还到处宣扬此事直言自家主子委屈,闹得满宫估计都知道了,这左脸才被人打了右脸又伸出去给人打,真真是个笑话。”

“果真?呵,本宫还以为这姜御女多有心机手段一个人,居然还能被一个素来无宠的宝林压着打脸,底下宫人乱嚼舌根,她竟也无动于衷,可见不仅软弱还御下不行,倒是本宫高看她了,”兰妃用丝绢掖了掖嘴角嘲讽的笑意,漫不经心道。

“奴婢也觉得是,这姜御女不过就是仗着那点儿好颜色侥幸得宠罢了,话又说回来论容貌她又哪里比得了娘娘天香国色,皇上不过就是贪点儿新鲜罢了,皇上还是更看重娘娘的,不然今个儿中午就不会召娘娘陪同用午膳了。”晚霞看了一眼兰妃脸色稍霁,忙又奉承说道。

兰妃受用的点了点头,一个软弱蠢笨的姜御女她还不放在心上,倒是那个妩宝林值得她警惕。

到了晚上,皇上没有召妃嫔侍寝,自己独宿在了玉清台,这个消息倒是让满宫妃嫔松了一口气,至少今晚上不会再多出来一个姜御女侍寝,由此可见皇上不过是贪图新鲜罢了,人妩宝林刚承宠时都能一连三日连着受宠,又联想到姜御女今天被张宝林打脸的事情,有些人便脑补,可见这姜御女白瞎了一张好脸,其性子并不讨皇上喜欢。

对于外面对她本人一些传言,姜芙心知肚明,因为这本就是她放任抱月传递出去甚至推波助澜的效果,她昨晚留宿玉清台到底还是太高调了,趁此机会打消一些有心之人对她的戒心,对于目前弱小的她来讲是很正确的决定。

这些话也传在晏时越耳里了,他本来以为姜氏那晚去替张宝林采莲子是故意拿乔勾引他,但是他承认确实吃了这一套被其吸引,不想追究她擅闯玉清台的事,结果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被人欺负至此。

他又想起姜御女那晚娇怯惹人怜爱的模样,忍不住摩挲了几下手指,似是想到什么,顿了顿才朝外面喊道:“李福禄,进来,你去传朕旨意,封姜御女为——小仪。”

直到封赏旨意下达,阖宫都不禁对景澜阁侧目,本来有些人以为皇上只是对姜御女新鲜而已,这晋姜御女为姜小仪的位分,还是让人重新掂量了一下姜小仪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从御女到小仪跨了一个品级,对于新人里也不是先例,毕竟妩采女也跨了一个品级升为宝林,但是姜芙绝对是宫里晋升最快的。

春桃和听月都是一脸喜气洋洋得向姜芙恭喜,姜芙也有些惊讶,本来在她看来皇上对于妃嫔位分晋升向来谨慎甚少那么快提拔,她还以为她要在御女这个位分上呆个半年甚至一年才能爬上去。


第一天晚上,姜芙应付完廖宛韵,回到房间。

侍女楼儿便送来了今日的晚膳,姜芙打眼一瞧这晚膳却是清淡得过分,几乎不见一点儿荤腥 。

楼儿试探看了一眼姜芙脸色,见姜芙面上没有动怒,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才解释道:“主子,这是开国时候的端翊太后定下的规矩,说凡凉郡采选上来的秀女必要清淡饮食十日才能进宫参加选秀。”

“端翊太后?这是为何?”姜芙一脸困惑地问道。

“其实这也本不是什么秘密,宫里来的都知道,昔年,听说端翊太后还是皇后娘娘的时候,曾在一凉郡采选来的嫔妃手上吃过大亏,差点在宫廷争斗倾轧中丢失后位,巧的是二十年后,端翊太后所出最宠爱的幼子——康王,正值盛年却死在了其侧妃床上,而那名侧妃正是来自凉郡。

因而她老人家不喜凉郡出身的女子,她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宫里凉郡嫔妃基本无宠无子,甚至都不许皇室宗亲娶凉郡女为妃。

后来端翊太后驾崩时,定下懿旨:后代子孙如若要娶凉郡女为妃,凡所有从凉郡采选上来的秀女,必须得一直茹素到参选的时候,以此来洗净其血脉的……污浊。”

姜芙一听算是明白了,这端翊太后的名号也是史书里响当当的人物。

毕竟是大周开国第一位皇后,还是后来的第一位摄政太后,其权势与威望无人可及。

姜芙还在闺阁时,就很爱读史书,也稍稍了解这位传奇太后的生平,不过这等宫廷秘闻,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只是没想到她老人家竟如此厌恶凉郡女子,即便在其年老快要死的时候,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后世凉郡女入宫了,竟想了个这么一个损招。

秀女参选环节都是一程接一程环环相扣,地方采选的秀女为了选秀,先是在各郡府调教一段时间,之后再入了京都,才能进宫参选。

而地方采选上来的秀女本就要舟车劳顿,如若又要必须茹素到参选的时候,那届时个个一脸菜色,还有什么姿色,可谈被选中入宫。

单看这菜色一水绿油油,姜芙尝了一口,嗯,油少盐少,谈不上好吃但能勉强入口,不过对于娇滴滴秀女来讲肯定是无法裹腹的。

“楼儿,按你所说这件事毕竟过去百多年了,难道后世就没有凉郡出来的嫔妃反对这种制度?毕竟其他郡的秀女都没有这种规矩,偏就我们凉郡有,没得这样的道理。”姜芙反问道。

“主子,虽然端翊太后她老人家仙逝已久,但大周朝以孝治国,也不好更改她老人家留下的懿旨,不过主子若是想吃好的,奴婢也有办法,只要往上给点钱就能……”

最后一句楼儿声音几无不可闻。

姜芙听了一乐,她突然明白了,这百年时间过了,即便有再大的仇,也罪不及如此,毕竟当事人都不在了。

只怕是以前那些在家里锦衣玉食的凉郡秀女,忍受不了这边菜色,不少拿银钱往上贿赂,久而久之也形成了怎么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想吃好的就拿钱来,凉郡采选秀女的吃食这块儿就自成了一条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恐怕当今都不知道凉郡这边采选秀女的暗箱操作。

毕竟哪个皇帝闲得还管这条几百年前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只怕是凉郡这边上去的秀女也不敢透露自己违背端翊太后留下的懿旨,食了荤,而这边不敢那边下面瞒着,让这些底下小鬼赚了个饱,当然这背后肯定也有中饱私囊的大鬼兜着。

其实说到底还是没有高位的凉郡嫔妃出来揭露此事,毕竟认真算起来贿赂吃食、欺上瞒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姜芙即便心里明白又能怎样,她也只能装糊涂,她小时候被嫡母罚过三天不许吃荤,只能茹素,还只能吃一种素,才三天她就饿得不行,走路都打颤,更别说十天了。

她也是爱惜自己颜色的人,怎么能允许自己一脸菜色,走路打颤地去参选,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从自己私房里拿了银子递给楼儿,让其想办法为她改善伙食。

其实一细想此事,姜芙心里还是有些不顺气,说到底那也是百年前的恩怨,冤有头债有主,关她们这些无辜女子作甚,毕竟出身这种事情又不是自己可以选的。

说到底还是有了权势好啊,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端翊太后对一个凉郡女子的嫉恨,就能波及到和她一同出身的所有凉郡女子,甚至还包括她们这些后人。

到了第二天,早上膳食果然精致可口了不少,姜芙心里无奈叹了一口气:老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昨天那绿油油的一顿,她是没什么食欲,几乎没怎么动筷,今天总算是饱餐了一顿。

姜芙正在享用佳肴时,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

姜芙使了个眼色,示意楼儿出去看看。

不一会儿楼儿回来道:“主子,是隔壁的齐秀女在和管事王姑姑争吵,似乎是为了送过来膳食的原因。”

“哦,莫非齐秀女没有使银子?”姜芙联想到己身,靠打点下面,今日才换了膳食,于是好奇问了问。

“齐秀女是民间参选上来的平民女子,本就是个破落户出身,手中怎么会有闲余的银钱来打点,齐秀女刚刚还在那儿不成体统地大嚷大叫,说什么自己当了妃子定要叫王姑姑他们好看。”楼儿似乎面有讥嘲,笑着道。

姜芙睨了一眼楼儿,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继续用自己的早膳,只是如果齐秀女铁了心不拿银钱贿赂下面,那到时候如果她真的恰巧进了宫为妃,不怕她捅出来这件事吗?除非……

果不其然,第三天姜芙就得知齐秀女因品行不端,不符合秀女选拔的标准,昨晚就已经被送回家了。

姜芙对此,只觉得这凉郡采选秀女这块儿也是水深得很,但说到底还不是欺负齐秀女只是一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

若换做世家高门出身的秀女,她就不信他们敢这样做。

不过,世家高门出身的秀女怕也遇不到这种情况。

说到底齐秀女本人也有些蠢,其实这里的人除了教她们这些秀女礼仪规矩外,还有暗地考察她们品行的意思,这些到时候都会汇报给上面。

因而这些人最是不能得罪,说不得齐秀女这样早出局,对她也是好事,她这样性子入宫,怕也得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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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余晖透过院子里的柳树倾洒在青石板上,姜芙才服用过晚膳,觉得腹里有些积食,便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散散步。

这夕阳的残余霞光如孔雀开屏般遮拦天际,姜芙有些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心性上来,幼稚打算去寻满天霞光的边际,是以脚下路越走越偏。

不知不觉姜芙走到一深幽竹林里,见其天越来越黑,竹林里阴森森的,姜芙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倒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像一个小孩一样,正打算原路返回时,却听到:

“徐姐姐,只是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那廖宛韵素日里不是和徐姐姐相交甚笃吗?”一道怯怯声音说道。

“廖宛韵这人不过一笑面虎罢了,我于她不过一点面子情罢了,你以为齐惜欢为什么被送走?”另一道略带讥讽声音传来。

“齐秀女不是因为品行不端和管事姑姑争吵被送走的吗?”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齐惜欢这种人无脑且冲动,最容易受人拿捏。

你可知,我那天碰巧亲耳听到,她是受了廖宛韵的几句话挑拨,这才大吵大闹胆敢和管事姑姑争吵。

后来我一寻思,原来齐惜欢不过就上回得罪了她一次,就被这般算计,实在恶毒,这种人我可不敢深交。而且有这种心机颇深的人在身边与我们竞争,你不害怕吗?”

一旁默不作声偷听的姜芙却是心里一惊,原来齐秀女那件事不是意外,居然是廖宛韵的手笔,心里本就对其有所防备,现在只能是越发提防。

“放心好了,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想办法将那根银针藏在廖宛韵鞋垫里,她不是素日里最爱在苏嬷嬷面前充榜样,炫耀她规矩学得好吗?

我倒要看看她脚到时候被扎个血洞,还怎么显摆,届时她规矩这块儿学不好,被苏嬷嬷评个不合格,如此一来她就不能进宫,也就对咱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了。”

“可是如果廖宛韵捅出这件事,说是有人陷害她怎么办?”

“我早就想好了,她旁边住的不是姜秀女吗,一个院子住的人因为嫉妒或者怀恨在心,陷害对方再正常不过了。

你到时候提前让人将缺了那根银针的针线包,藏在姜秀女的房间里,如果她真的闹大此事,事发后肯定要搜查各个院子,到那时,可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

“哈哈,那姜秀女生得委实好,确实应该早早除掉,这样岂不是一石二鸟之计,妙啊,徐姐姐你真英明。”

“李妹妹,这件事明天就交给你去办,你可要仔细些,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放心吧,徐姐姐。”

说完这二人便互相挽着手腕联袂而去。

在一旁默默偷听完全程的姜芙,等这两人离去,这才露出竹林遮掩的身影,一脸冷意盯着她们离去背影。

回到房间里,姜芙坐在桌前,随手把玩着托盘里的梅花形茶盏,美眸微垂,半晌才抬眸冷笑低语:“倒是好算计,只可惜我这个黄雀在后。”


姜芙佯装羞赧不语,只心道:难怪昨晚老是喊她小狐狸精,莫不是在这儿等着揶揄她?

她再心性理智老成,也不过是一十来岁小姑娘,便是只有三分的羞意一想到昨晚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也彻底成了十分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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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张白狐皮真好看,还有这些珠钗宝石……真遗憾昨晚奴婢没有陪着主子去。”春桃到处摸了摸这些送进来的赏赐,遗憾又懊恼说道。

她因为脸上伤还没好全,这几天便除了在内室服侍姜芙,姜芙外出都是由听月负责陪着伺候。

“你不好好养伤,到时候脸上留了疤,看你拿什么唉声叹气。”姜芙打趣道。

春桃也只是随口说说,吐了吐舌,只管笑嘻嘻和听月凑在一堆儿整理这些御赐物品,等会儿整理出来再把它们放入小库房。

“听月,待会儿你去把那一篮子的莲子送去给张宝林,就说是我听说张姐姐最近上火睡不着觉,正好莲子清火解热,便特地去采来给她吃的。”

昨晚那个局她本就是故意拉了张宝林下水,仔细追究起来到底还是有些漏洞,今个儿宫道处张宝林推了她的事想必各宫有心人都差不多知道了。

只差再把这莲子送过去添把火,以张宝林个性只怕会更加忍不住,如此一来她柔柔弱弱被同宫殿张宝林欺负的事实只会越发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算了,听月你安排抱月去送吧,再让她带上一些御赐品一起送过去。”姜芙眸中闪了闪,意味深长道。

听月应声退下,自从今天主子侍寝一事传回披香宫。

抱月这些人没少在她和春桃面前献殷勤打转,态度比之以往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了不少好话想要在主子面前露脸办事,还抢着干活,都不用春桃像以前一样说他们。

抱月从听月这儿得了这个差事,自然开心不已,而且还是姜御女点名指姓让她去,她怎能内心没有点激动。

“听月姐姐,你让主子放心,张宝林和主子之前只是有些误会,主子有好东西都想着她,张宝林知道了一定会与主子冰释前嫌。”

她心里却想的是这是主子初次交待她去办事,她要是做好了,她看听月天天在她面前得意什么。

明明和她是一样新来的,偏偏面上老实背地里却越过她取得了主子信任,真是奸诈。

听月闻言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反而落在抱月眼里就是默认主子送礼是为了重新交好张宝林的意思。

抱月挎着着一篮子满满的莲子外加几匹皇上赏赐的苏杭绸缎,到了梧桐阁,正想让人进去禀报。

便见张宝林正好出来,斜眼打量了她一眼道:“你是谁?鬼鬼祟祟站在这儿干嘛?”

抱月连忙蹲身行礼道明来意:“奴婢拜见张宝林,奴婢是景澜阁姜御女身边的宫女,主子听说夜里宝林上火难眠,便让奴婢给宝林送一篮子莲子下下火,还有这个,这是今个儿内务府下面人送来的,皇上赏赐的苏杭绸缎,主子特意让奴婢给您送过来呢,可见我们主子——”

“啊!”抱月感觉脸上一阵痛意传来,捂着脸抬头才发现张宝林不知何时满脸怒容盯着她看。

抱月不懂她好心好意来给张宝林送礼,张宝林为什么要动手打她一巴掌,连忙张口想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主子,皇后昨个儿禁足了兰妃一日并加以警告,对妩宝林则是给予了一定安慰和赏赐,至于柳充容倒是不依不饶觉得这个处罚太轻了,但是皇后并没有理会,而且皇后还将处置兰妃的结果告诉了皇上,据说皇上好像也并没有偏袒兰妃只是说皇后是后宫之主,由皇后处置即可。”

姜芙静静听完,沉吟了一会儿才慢慢道:“这哪里是没有偏袒,不偏袒?皇后身为中宫之主,管理后宫所有事务,处置一个宫妃你说为什么要去问皇上,没想到这兰妃在皇上心里地位那么重要,难怪请安的时候兰妃那一脸有恃无恐的样子,这个处罚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主子,皇上那么偏宠兰妃,这是为什么呀?”春桃一边为姜芙捶背按摩一边不解道。

听月则在一旁给姜芙打扇,听后思量片刻道:“奴婢以前在黄太妃宫里侍奉的时候,那时候皇上没登基前,兰妃就已经入了潜邸,可从来没听说过皇上特别宠爱兰妃。”

“的确,奴才来宫里时间还不如听月久,但自从奴才入宫以后才知道兰妃很受宠。”良午看了一眼听月,也跟着道。

“是么,所以兰妃是入宫以后才慢慢受宠的,或许是她那一方面值得皇上这样宠爱她吧。不过日后你们在外都尽量小心别与兰妃宫里的人起冲突。”姜芙想了想,声音淡淡道。

长信宫。

“呜呜——”妩宝林等了一天皇后对兰妃的处置结果,没想到就只等来兰妃禁足一日这样不痛不痒的惩罚,她知道消息后,送走皇后宫里的人带来的赏赐和安慰的话语,回到房间便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宝林,你别哭了,这兰妃一向在宫里横行霸道,哪个妃嫔没在她手里吃过亏,就连皇后不也……咱们日后躲着她便是。”竹青站在一旁轻轻安慰道。

妩宝林捏紧手中丝绢,泪珠如断线般滑落脸庞,眸中满是不甘心哽咽道:“我何尝不知她的横行霸道,打从我第一天请安以后,她就处处针对我,我一直忍让于她,截宠的事情她是没少干,可她偏偏专挑我截宠,一次还不够还两次!不就是看我好欺负吗?你说我到底还要怎么做,是不是要我日后将自己恩宠全部让给她才满意!”

竹青道:“奴婢知道宝林你的委屈,可是皇上偏宠于她,皇后也……咱们现在确实不能把她怎么样,宝林,只要你还有宠,日后你总能出这口气的。”

妩宝林心中委屈万分,她其实真正委屈不是这个,而是竹青口中的“皇上偏宠于她”,她闹大这件事原因除了恨兰妃截宠,她心里也在隐隐期盼皇上会为她做主,可是她输了,皇上都纵容兰妃截宠,又怎么会为她做主,她真是可笑,可自己初进宫在畅春园无意中遇到就是那样一个日后会成为她唯一男人的人,怎么会心中没有一丝半点男女之情……

竹青见劝不了一直在啜泣的妩宝林,只能叹了一口气,俯下身来将妩宝林抱在怀里,默默给予安慰。

妩宝林哭得红肿的眼睛微微一颤,没有拒绝竹青的怀抱,反而双手越发抱紧了竹青的腰。

……

“廖宝林,你特地来此到底有什么事?”妩宝林垂眸饮了一口热茶,慢慢抬起头,眼神颇为犀利凝视着坐在她对面的廖宝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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