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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文章全文

慕妘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讲述主角孟瑾瑶顾景熙的甜蜜故事,作者“慕妘娍”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被聪明误,就算从顾修明的兄弟里选择,也比嫁给顾景熙好。”她说罢,再次看向女儿,语气马上变得温和,如意算盘打的响:“不过,她嫁给长兴侯对我们阿玉也有好处,你的长姐是长兴侯夫人,有这层关系在,届时你说亲也容易很多。我们阿玉是孟家的掌上明珠,值得最好的郎君,也不会嫁得比她差的。”孟瑾玉脸颊泛红,羞赧地低下头,娇嗔道:“母亲,我还小呢,才不想嫁人。”孙氏怜爱......

主角:孟瑾瑶顾景熙   更新:2024-06-18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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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瑾瑶顾景熙的现代都市小说《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慕妘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讲述主角孟瑾瑶顾景熙的甜蜜故事,作者“慕妘娍”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被聪明误,就算从顾修明的兄弟里选择,也比嫁给顾景熙好。”她说罢,再次看向女儿,语气马上变得温和,如意算盘打的响:“不过,她嫁给长兴侯对我们阿玉也有好处,你的长姐是长兴侯夫人,有这层关系在,届时你说亲也容易很多。我们阿玉是孟家的掌上明珠,值得最好的郎君,也不会嫁得比她差的。”孟瑾玉脸颊泛红,羞赧地低下头,娇嗔道:“母亲,我还小呢,才不想嫁人。”孙氏怜爱......

《改嫁后,我成了渣男他娘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孟瑾瑶和顾景熙没有留下来吃午饭,孟冬远也只是象征性挽留了两句便作罢,送他们出了大门口,才松了一口气。

顾景熙虽然是女婿,可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已经没落的孟家不能与圣眷正浓的顾家相比,委屈也得受着。

为此,孟冬远不由责怪长女惹麻烦,原本该是亲家的顾景熙,成了女婿后,给了他无形的压力,他们孟家还遭人笑话。

即使顾修明逃婚,可顾家也将婚礼如期举行,如果长女不闹着换新郎,这样就是顾家对不起孟家,亏欠了孟家,这笔亏欠还能谋点利益。

荣福堂。

孟老夫人气得不轻,怒骂道:“真是孽障,攀了高枝儿就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孙氏何尝不气愤?

今日的事,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还被这便宜女婿内涵了一把,顾景熙说孟瑾玉温柔贤淑、端庄大方,处事进退有度像生母,那岂不是在拐着弯说她不温柔贤淑、不端庄大方,处事小家子气?

见婆母气得脸色铁青,她眸光闪了闪,柔声安抚:“母亲息怒,阿瑶许是在记恨我们大婚当日明知顾修明没有亲自迎亲,却还逼着她上花轿。哎,我们哪里知道顾修明是逃婚了?”

她不安抚还好,这一安抚,孟老夫人怒气上涨:“我们逼着她上花轿也是为了她好,顾家这样好的亲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这白眼狼得了势,就回娘家耍威风,早知如此,还不如大婚当日就帮她把婚给退了!”

孙氏又是一通安抚,总算把孟老夫人安抚住,离开荣福堂,回到自己的院子,进屋后,她脸色瞬间垮下来。

孟瑾玉见状,更加心疼母亲,气恼道:“母亲,大姐姐实在太过分了!您好歹是她母亲,她的小时候您也抱过她的,竟然如此对您。”

孙氏心有不甘地叹了声:“这人啊,攀了高枝儿,就是不一样,长兴侯位高权重,她做了长兴侯夫人,就连我这做母亲的,在她面前都矮她一头。”

她说罢,看向如花似玉的女儿,女儿也就比孟瑾瑶小两岁,若非公爹留了一手,这门亲事只限定孟家嫡长女,若不是孟家嫡长女,婚事便作废,她完全有办法让自己的女儿取而代之,成为世子夫人。

说到底,公爹当年是想防着她,这才留了一手,临死前都要给孟瑾瑶谋一门好亲事,有了这门亲事,孟瑾瑶就有利用价值,他们就算再不喜欢孟瑾瑶,也得掂量着。

孟瑾玉愤恨不已:“肯定是她在长兴侯面前捏造是非,长兴侯才如此态度,祖母都被气得不轻。”

孙氏勾起一抹冷笑,语气笃定:“姑且让她小人得志一阵子,她得意不了多久的。”

孟瑾玉疑问:“母亲,何以见得?”

孙氏微微敛目,不疾不徐道:“长兴侯有隐疾,孟瑾瑶就得守一辈子活寡,到死都是处子之身,也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一个女人没有孩子,只要丈夫去世,或者失了宠爱,就处境凄凉。”

闻言,孟瑾玉露出久违的笑容,笑得幸灾乐祸,道:“她的前未婚夫就是长兴侯世子,她嫁给前未婚夫的父亲,让前未婚夫也失了颜面,世子肯定憎恨她,估计不会让她好过。”

孙氏颔了颔首,不屑地笑了笑:“为了一时之气,就嫁给顾景熙,我看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就算从顾修明的兄弟里选择,也比嫁给顾景熙好。”

她说罢,再次看向女儿,语气马上变得温和,如意算盘打的响:“不过,她嫁给长兴侯对我们阿玉也有好处,你的长姐是长兴侯夫人,有这层关系在,届时你说亲也容易很多。我们阿玉是孟家的掌上明珠,值得最好的郎君,也不会嫁得比她差的。”

孟瑾玉脸颊泛红,羞赧地低下头,娇嗔道:“母亲,我还小呢,才不想嫁人。”

孙氏怜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笑容温柔慈爱:“阿玉是不着急嫁人,可也得物色好郎君,先把婚事定下来。”


小姑娘伶牙俐齿,句句在理,顾景熙无从反驳,过了片刻,他看着小姑娘,薄唇轻启,幽幽地问了句:“夫人想圆房?”

此言一出,孟瑾瑶就感觉铺天盖地的罪恶感向她袭来,看顾景熙问得如此认真,她心中愧疚不已,明知道人家有隐疾,却还逗人家,这不是变相羞辱么?

圆房,顾景熙这样怎么圆房?

她连连摇头,情真意切道:“不,我不想。夫君,你别胡思乱想,我也不在意那种事,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

顾景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轻轻“嗯”了声,温声道:“夫人,睡吧。”

孟瑾瑶点了点头,眸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张俊逸的脸上,她甚是遗憾,都说女儿容貌似父亲,那么好看的男人,不能生个女儿着实可惜,老天爷怎么能让那么俊的男人落下隐疾?

-

翌日清晨。

孟瑾瑶醒来时,身边的床伴早已起来,她睡眼惺忪,慢吞吞坐起身来,掀开被子下床榻,移步到窗前,推开窗吹一吹晨风清醒清醒。

早上想来是下过一阵小雨,外头的地面湿润,外头的绿植被雨水冲刷得青翠嫩绿,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清新湿润的清香,那是夹裹着雨后的清新,以及花的清香的味道。

春日的早上微凉,带着丝丝凉意的春风迎面吹来,她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彻底清醒过来,随后唤丫鬟进来侍候。

孟瑾瑶洗漱完,穿戴整齐,出了外间,发现顾景熙已在餐桌前坐着等候多时了,许是听到她脚步声,男人嘴噙淡笑朝她看过来。

四目相接的那一瞬,孟瑾瑶就想起昨晚的事,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顾景熙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淡声吩咐丫鬟:“开始摆膳吧。”

孟瑾瑶微怔,疑问道:“夫君还没吃早膳?”

顾景熙颔了颔首,以示回应。

一旁的春柳朝她笑道:“夫人,侯爷说要等您,让奴婢们晚点再摆膳。”

等她?

孟瑾瑶想起前两天,他们也是一起用早膳的,不过前两天她起来的比较早,今日起来的晚了些,便道:“夫君下回不必等我,当心饿坏了身子。”

“无碍,我没怎么饿。”顾景熙说着,莞尔笑问,“倒是夫人,你昨晚没睡好,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闻言,孟瑾瑶怨念颇深地瞪了顾景熙一眼,她昨晚的确是没睡好,眼前这男人就是罪魁祸首。

昨晚她盯着顾景熙那张脸看,在为顾景熙身有隐疾,不能有个漂亮的女儿而感到惋惜,看了许久 ,觉得对方皮肤极好,白皙光滑,连细纹都没有,趁着对方睡着,忍不住偷偷伸手摸一把,想比较一番,看看是不是比自己的皮肤还好。

这不摸还好,一抹就像触发什么机关似的,被反将一军,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夫人,我们是夫妻,你想摸什么,何必偷偷摸摸的?”

她被吓了一跳,还被抓了个现行,尴尬不已,又无从反驳,因此辗转反侧,一宿没睡好,恨不得把自己的爪子剁了。

顾景熙尤为贴心道:“看来夫人还没休息好,用过早膳再睡会儿吧。”

顾景熙尤为贴心道:“看来夫人还没休息好,用过早膳再睡会儿吧。”

孟瑾瑶听了,总感觉对方在笑话自己,她心里有点愤愤不平。

这男人昨晚看了她之后,自己睡得倒是挺香,而她不过是摸了他一把被抓了个现行,然后心虚得辗转难入眠。


丫鬟听后愕然,忙磕磕巴巴道:“老、老夫人,姑爷也陪着大姑娘回来了。”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大婚当天闹出这种丑事,长兴侯还陪着孟瑾瑶回门,这是大家始料未及的事。

孟老夫人也震惊不已,难以置信道:“你说长兴侯也来了?”

丫鬟回道:“是的,姑爷如今还在大门外等着。”

孟老夫人脸露愠色,责备道:“你们怎么办事的?姑爷来了,你们怎么把姑爷晾在门外,不把人迎进府?”

丫鬟低着头不敢回话,府上这般做派,听闻伯爷还说不认大姑娘这个女儿了,今日还没有半点准备,分明是不欢迎大姑娘三朝回门,他们哪里敢擅自把大姑娘和姑爷放进来?

如今不是问责下人的时候,孙氏忙打圆场,道:“母亲,下人没眼力见,先不与他们计较,新姑爷头一回登门,我们先去迎接新姑爷。”

孟冬远脸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附和道:“是啊母亲,我们先迎接新姑爷,总不好让新姑爷等太久。”

有人递台阶,孟老夫人自然顺着台阶往下走,颔了颔首:“你们去吧。”

她是做祖母的,不需要亲自迎接孙女婿,不然就显得谄媚了,但儿子儿媳做岳父岳母的,女婿陪女儿回门,可以出门迎接一下,以表重视。

孟冬远应了声,与孙氏及三个子女去迎接。

-

永昌伯府的大门紧闭,一副闭门谢客的模样,长兴侯府的马车停在大门外。

顾景熙撩起车窗的帘子,瞥了眼禁闭的大门,出嫁女儿回门的日子,都没有打开门派人在门口侯着等,分明是不做任何准备,不欢迎的意思,对这个女儿没有半分重视。

片刻后,顾景熙放下帘子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小妻子,见她神色如常端坐着,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显然是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没有期盼,所以没有失望。

他忽然明白她为何会比同龄人沉稳,原来是做姑娘的时候过得艰难,若是在家中受宠的姑娘,哪里受得了大婚当日的委屈?只有受惯委屈的人,才能淡然处之。

顾景熙忽然道:“夫人,顾家不会这样。”

“什么?”孟瑾瑶不明所以。

顾景熙回道:“不会像孟家这样对你。”

孟瑾瑶听了,心神晃了晃,转而抬眼看顾景熙,入眼便是顾景熙眉眼温和而又认真的模样,她愣住,还是头一次有人看清了她的处境并承诺会对她好,这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不管是不是真的,她心里多少有点触动。

一时间,她也不知回应什么,只回一句:“多谢夫君。”

顾景熙理所当然道:“这是应该的,你是顾家的媳妇,顾家从不苛待媳妇。”他说着顿了顿,又道,“夫人,既然他们不欢迎,不如我们回去?”

孟瑾瑶微微摇头,勾唇笑了笑,道:“你顾景熙的媳妇回门被娘家拒之门外,连杯茶都讨不到就灰溜溜打道回府,你不也得跟着丢人?”

她说着轻嗤一声,脸上浮现嘲弄之色,语气笃定道:“我们再等一等,等会儿他们必定亲自出门迎接,届时落人口实的就是他们,出嫁的姑娘回门,他们大门紧闭,最后得知新姑爷也来了,又趋炎附势亲自迎接。”

顾景熙微愣,旋即饶有兴味道:“好,听夫人的。”


很快,他眼底浮现嫌恶之色,那眼神仿佛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孟瑾瑶将他的神色变化收入眼底,但也不甚在意,淡笑着吩咐仆人:“把他们的嘴松开。”

仆人恭敬应声,上前将二人堵在嘴里的粗布取下。

憋了半天,总算能开口说话,却又遇上自己厌恶的人,顾修明眼神冷漠地睨着孟瑾瑶,率先开口:“孟姑娘,你也看到了,我心里只有婉儿,此生非婉儿不可,如果孟姑娘愿意和离,我愿认孟姑娘为义妹,孟姑娘日后遇上难事,我义不容辞。”这不能怪他无情,他尝试过认命娶孟瑾瑶为妻,纳婉儿为妾的,可最后还是舍不得委屈婉儿。

李婉儿泪眼婆娑,诧异地看了眼顾修明,她原以为落到如此地步,她与顾修明绝无可能了,没想到顾修明为了她,愿意和妻子和离,心里大受感动。

孟瑾瑶听后愕然,原以为顾修明已经知晓家中情况,没想到竟是一无所知,她不由觉着好笑,居高临下,睥睨着坐在地上的苦命鸳鸯,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儿啊,我和离的事,你怕是做不了主。”

顾修明没留意她开头的两个字,只以为她不愿意,还想搬出父亲来堵自己,便道:“我想孟姑娘也不想跟我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蹉跎时光。”

孟瑾瑶语调温和,意味深长道:“我想你是误会了,你非谁不可也与我无关,而我和不和离更与你无关。还有,我既然已经嫁给你父亲,你应该唤我母亲,而非孟姑娘。”

母亲?

这两个字宛若一道惊雷,劈在顾修明头顶上,轰得他脑瓜子嗡嗡作响,他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少女,沉下脸道:“孟姑娘,我知道你怨我大婚当日逃婚,你可以迁怒于我,但还请你注意言辞,莫要毁我父亲声誉。”

孟瑾瑶欣赏着他的表情变化,看他从震惊到震怒,仍是不相信这个事实,不疾不徐道:“难道他们把你带回来后,没告诉你我已经嫁给你父亲了么?孟家嫡长女与顾家是有婚约,但并没有明确指定与顾家哪位公子成婚,除了你,顾家还有三个男子未成婚且未定下亲事,而我选中了你父亲。”

闻言,顾修明难以置信,他转眼看一旁的仆人,这仆人是在父亲书房侍候笔墨的。

仆人注意到他的目光,飞快看了眼孟瑾瑶,见孟瑾瑶微微颔首,马上附和孟瑾瑶的意思:“世子爷,夫人并没有骗您,前天夫人所嫁之人的确是侯爷。”

未婚妻成了母亲?

顾修明瞠目结舌,难以消化这个消息,更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明明是他公认的未婚妻,却在大婚当天嫁给他的父亲,成为他的母亲,简直荒谬至极,也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耻辱感。

半晌后,他恼羞成怒,嘲讽道:“孟瑾瑶,你要不要脸?没做成我的新娘子,就要做我娘?”

未婚妻成了母亲?

顾修明瞠目结舌,难以消化这个消息,更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明明是他公认的未婚妻,却在大婚当天嫁给他的父亲,成为他的母亲,简直荒谬至极,也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耻辱感。

半晌后,他恼羞成怒,嘲讽道:“孟瑾瑶,你要不要脸?没做成我的新娘子,就要做我娘?”

李婉儿也惊得如遭雷劈,难以置信地看着孟瑾瑶,她刚还在因修明哥哥为了她而跟孟瑾瑶和离大受感动,现在忽然得知孟瑾瑶没有嫁给修明哥哥,而是嫁给修明哥哥的父亲,那以后岂不是要成为她婆母?


孟瑾瑶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脸色苍白憔悴,一脸病态,就连说话的音量都不大,看来伤得挺严重的,不过不会有性命之虞,遂笑道:“儿啊,你这是哪儿的话?听闻你昨晚高热不退,我这做母亲的不来看看,哪能放心?”

她脸上明晃晃的笑容让顾修明觉得无比刺眼,感觉恶毒继母的形象在她身上得到很好的体现,嘲讽道:“你这毒妇是来看我是否还活着吧?我没死,活得好好的,你是不是很失望?”

“怎么会失望?哪个做母亲的会希望儿子英年早逝?”孟瑾瑶说罢,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笑吟吟地看着顾修明,看到他趴在那儿,即使生气也不敢动弹,生怕扯到伤口的样子,只觉通体舒畅,有种出了口恶气的舒爽感。

顾修明咬着后牙槽,恨声道:“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会如此,还不是拜你所赐?”

孟瑾瑶也不恼,轻轻挑着眉梢,拖着嗓音慢悠悠道:“儿啊,我能成为你母亲,也是拜你所赐啊。”

顾修明气结,看着那张明媚动人的笑脸,他心里暗恨,早知如此,他就不该逃婚,他就该将这毒妇娶了,让着毒妇为婉儿铺路,再寻个错处将这毒妇休弃,然后娶婉儿为妻。

因为一时冲动行事,他失策了,现在这毒妇做了他名义上的母亲,以后出门他都要遭人耻笑,孟瑾瑶就是他十六年人生中唯一的耻辱史。

孟瑾瑶气死人不偿命地问:“儿啊,你没母亲,我也没儿子,我们互相成就,这倒也挺好,你觉得呢?”

顾修明气得面容扭曲,愤恨地瞪着孟瑾瑶,怒声骂道:“谁是你儿子?一个破落户,为了攀高枝儿,嫁给未婚夫的父亲,你要不要脸?我要是你,就该找个清净地儿,一条白绫了解余生,省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放肆!”

还不待孟瑾瑶反击,门口的方向就传来一声怒斥,她侧头看去,顾景熙那张盛怒的脸映入眼帘,她微微怔然,很快反应过来,春柳的消息无误,是她来早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顾修明瞳孔骤然一缩,抬头望去,便看见父亲脸色难看,大步流星走进来,他脸色煞白,磕磕巴巴地唤一声:“父、父亲。”

顾景熙蹙着眉头,面色阴沉,目光凌厉地看向趴在床上的逆子,心中怒意翻涌,沉声问:“她嫁给前未婚夫的父亲丢人现眼,那为父娶了儿子的前未婚妻是不是也丢人现眼?”

顾修明忙不迭地摇头:“父亲,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顾景熙再次质问:“她一个受害者应该了结余生,那你这个大婚当天就与人私奔的罪魁祸首就应该活着了?”

见顾修明哑口无言,他接着训斥道:“但凡你有点担当,事情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作为侯府世子,你连最基本的担当都没有,事到如今还不知反省,将错误推到别人身上,且不敬长辈,屡教不改,这样的你,如何能担当大任?”

顾修明心头一颤,抬眼对上那凌厉的目光,很快又畏惧地低下头,颤声道:“父亲,儿子知错。”

顾景熙微微敛目,缓缓道:“修明,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言罢,他将目光转向一旁的小姑娘,颇为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夫人,我们走吧,让他在这儿好生反省。”

话音落下,顾景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孟瑾瑶见状,忙站起身来跟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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