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男女主角秦慕深温舒曼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舒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不,不要……”秦慕深虽然冷血,但听到这话也觉残忍。女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切开……堪称封建社会变态酷刑了。有多痛苦暂且不提,以后恢复了也会永久留疤,哪个女人能接受?“哦对了,还有一个办法,不过你肯定不答应。”萧景轩突然看向他,眼神怪异。秦慕深横了他一眼,显然在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舒曼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这本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 的标签为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并且是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412章 幸福团圆,写了523489字!
书友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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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章节
第314章 幽会邻居
第315章 关键时刻
第316章 失败原因
第317章 兄弟嘲笑
第318章 喂他吃饭
作品试读
帘子一开,秦慕深瞧见半靠在床头的女人。
巴掌大的脸颊不正常泛红,满脸冷汗,眉心拧成一团,整个人痛得好似奄奄一息。
他紧紧皱眉,面沉似水,同时又想:活该。
昨天交代她了,去找医生开点药,不需要她喂奶。
非不听。
不是自作孽是什么?
温舒曼没想到秦慕深会来,听到他的声音,心头微微一怔,撑开眼皮看了看他,又冷冷撇开脸。
都怪这个冷血无情的混蛋!
要是他允许自己给宝宝喂奶,她怎么可能堵奶引发急性乳腺炎,受这非人的折磨。
萧景轩见好友石化一般杵着,看神色明显还是有些同情担心的,眸光一转,低声叹道:“这病很遭罪,但也不是没办法。”
秦慕深转头看他,没好气:“那还等什么!”
萧景轩就等他这句话,接言就道:“那你赶紧让月嫂把两个孩子抱来。”
“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萧院长从专业视角给他解释:“急性乳腺炎早期,提倡继续母乳,宝宝把奶吸完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温舒曼一听能见到孩子,脸上又多了几分神采,不自觉地回过头来,溢满痛楚的眼眸隐藏着期待。
秦慕深还在执拗,“没有别的办法?”
“也有。”他顿了顿才说,“如果继续堵下去,只能手术切开引流了。”
这话光是听着,就让温舒曼胸口一痛,下意识地摇头:“不,不要……”
秦慕深虽然冷血,但听到这话也觉残忍。
女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切开……
堪称封建社会变态酷刑了。
有多痛苦暂且不提,以后恢复了也会永久留疤,哪个女人能接受?
“哦对了,还有一个办法,不过你肯定不答应。”萧景轩突然看向他,眼神怪异。
秦慕深横了他一眼,显然在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答应?”
萧景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新生儿还不太会吮吸,力道微弱,其实丈夫肯帮忙是最好的——不过,你们不是要离婚了吗?你肯帮她?”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忍不住脑补那幅画面,不止是秦慕深石化僵住,连温舒曼都窘得无地自容。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这一年来,根本没有任何亲密行为。
放着人家恩爱情深的正常夫妻,妻子产后堵奶遭罪,丈夫帮帮忙的确不算什么,还能增添情趣。
可他们之间……
那幅画面光是想想就要窘死人了。
“萧景轩,你是不是觉得命太长?”秦慕深咬着后槽牙,拳头攥了又攥,冷峻的脸庞爬上几抹可疑的红。
萧院长怕挨揍,下意识躲开两步,眉眼一挑:“你看,我就说你不会答应。”
“……”秦慕深在爆发边缘。
温舒曼羞涩尴尬之后,又一阵疼痛来袭,整个人忍不住翻侧过身,低声啜泣起来。
萧景轩玩笑归玩笑,见温舒曼疼得直哭,也懒得理会好友的冷血,直接打了电话给新生儿科,吩咐那边把双胞胎抱来。
“慕深,女人生孩子够不容易了,就算你们之间没有感情,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那边俩孩子也正哭着,不肯喝奶粉,不肯吃你请的奶妈,我不明白你这执拗有什么意义,难道不是一切以孩子为重?”
他语调严肃认真,秦慕深听完,难得没有反驳。
而被疼痛折磨着的温舒曼,听到这番话,心里感激涕零。
总算有个人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说话了。
很快,两个孩子被抱来。
听到孩子的哭声,温舒曼忍痛坐起身,激动又欣喜。
“宝宝,宝宝……”她没有见过小宝宝,更没有抱过,可是看到孩子的第一眼,那种自然而然倾泻而出的母爱,让她瞬间摒弃了剧烈的身体疼痛。
护士在一旁指导,教她如何抱住宝宝,给她纠正哺乳的姿势。
温舒曼一看到宝宝,所有心思都在宝宝身上了,连床前还杵着两个大男人都没意识到,便在护士的帮助下掀开了衣襟。
秦慕深僵硬地站着,面色冰冷地盯着她怀抱女儿的模样,显然很不满她“阴谋”得逞,最终还是见到了孩子。
直到她旁若无人地解开衣襟,眼前骤然闯入少儿不宜的画面,他才猛地一惊回过头来,本能地扭转过脸,转身出去。
萧景轩见他一切反应看在眼底,抬步跟上。
外面走廊,萧院长费解地问:“你至于吗?那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给孩子喂个奶而已,你躲什么?”
秦慕深冷冷地瞪过去。
他皱眉,纯属医学角度的好奇:“阿深,老实讲,你看到女人……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还是脑子里有想法,生理上无能为力?不应该啊……之前治疗时,明明是有效果的,虽然跟正常壮年男性相比——”
“够了。现在不是治疗时间,别跟我说这些。”没等好友把话说完,秦慕深不悦地打断,转身走出更远。
萧景轩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一手摩挲下巴,更加困惑。
他在男科领域的建树向来让人敬仰,可在好兄弟名下,却屡屡受挫,真是郁闷!
放着这么个年轻貌美的老婆不能动,想想也挺虐。
秦慕深本想离开,可念及一双儿女都在“妻子”怀里,终究是不放心。
于是,打完两个工作电话后,他估摸着孩子们应该吃完奶了,又回到病房外。
萧景轩已经走了,他暗暗松口气。
也不知这家伙怎么搞的,成天撮合他跟温舒曼假戏真做。
手放到门把上,正要用力拧开,忽闻里面传来女人隐忍的痛呼声。
“太疼了……宝宝轻点,轻点……啊……”
间或还有护士的声音传来,“疼也要坚持,等排空了才会慢慢好起来。呀,这边流了好多,换一边喂吧,这个差不多了。”
护士的话让秦慕深再次想起昨天遇到她时,她衣襟被奶水浸湿的一幕,再结合刚才她解开衣襟准备给孩子喂奶的画面……
眉心拧紧,他明知现在该走开的,可双脚却像是定住了一般,没有挪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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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的大掌被她吓得一抖,连忙握拳移开了,他心慌震惊地抬眸看向女人,俊脸明显别扭尴尬。
而被吓到的不止是他。
温舒曼从噩梦惊醒,眼睛一睁开看到床边坐着个人,还离她那么近!
她也差点魂飞魄散!
那句话脱口而出,等察觉到男人的惊愕,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胸前有只手臂。
而细细一看……自己居然紧紧抱着他的手!
她再次受惊,忙一把撇开那条手臂,身体本能坐起往床头靠了靠,眼眸惊慌闪烁:“对……对不起……我可能做梦糊涂了——”
说完,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又眼眸圆瞪:“不过昨晚,你不是去睡书房了吗?怎么一大早的……”
出现在主卧?
还坐在床边离她这么近?
她这话虽是困惑,却明显带着质问的语气——仿佛在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而图谋不轨?
秦慕深心跳还没平复,反应慢了半拍,等意识到自己被当成流氓,他瞬间恢复冷漠:“怎么,我的地盘我还不能进来了?”
话音未落,男人挺拔修长的身躯站起。
温舒曼眼眸瞪直,这才发现他衣衫不整。
借着昏暗朦胧的光线,他结实性感的身躯若隐若现,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既不夸张,又不羸弱,长裤腰间还松垮地坠着皮带,腰间完美的人鱼线蜿蜒而下,没入腰带……
温舒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一个男人的身体,以前跟周奕辰相处,哪怕大夏天,他也会穿个老干部背心。
所以这样性感养眼的画面,诱惑力十足,看得她目瞪口呆,都忘了移开视线。
反倒秦慕深蛮不自在,冷着脸一把扯了衬衣,转身走开:“我过来换衣服,见你鬼哭狼嚎的,看你是不是中邪了。”
他说话向来毒舌,温舒曼都习惯了,也没跟他计较。
心底里,还觉得有丝丝温暖。
原来,他这么冷漠威严的性子,也还是懂关心人的,否则连过来看看都不会。
而周奕辰那么温暖阳光的一个人,却也有狭隘、阴暗甚至暴躁的一面。
“谢谢你……”愣了几秒,她低声喏喏地道谢。
秦慕深没理会,很快从衣帽间出来,胳膊上还搭着几件衣服:“谢就不必了,毕竟也是为我自己的孩子。我要出差几天,你就在这边住着,后天两个孩子要去医院复查,你若方便就帮忙照顾下。”
他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温舒曼很认真听着。
没等她回应,男人挺拔昂扬的身躯已经走到门口。
门板打开、关上,卧室归于宁静。
可温舒曼眼前,还停留着门板打开那一瞬间,走廊里光线射进来,他迎光走出去的背影。
秦慕深样貌十分俊朗,而且气质高冷绝尘,这点她在当初跟他相亲见第一面时,就发现了。
今天才知,原来他身材也很性感迷人,连背影都那么清俊优雅。
陷入遐想中的温舒曼,浑然不觉自己对这个曾深恶痛绝的冷漠男人有了好感。
走廊里,秦婶见男主人从主卧出来,一脸笑地迎上来:“少爷昨晚睡得可好?”
“……”秦慕深眉心紧蹙,不想说话。
书房的沙发有点硬,他睡得很不好!
“小曼醒了没?孩子们起床了,没哭,但估摸着也饿了。”秦婶怕打扰他们,没抱孩子过去。
男人这才开口:“她醒了,抱去喂奶吧。”
“哎哎!这就去!”两个月嫂抱着孩子们过来,经过秦慕深身边时,男人伸手逗了逗兄妹俩。
看着一双可爱伶俐的儿女,他冷漠威严的俊脸总算柔和了些,薄唇微勾:“爸爸出差几天,妈妈在,乖乖听话。”
秦婶一听这话,心中大喜。
看来,女主人真正回归啦!
“谁是你的主子?你这么听她的话,不如去找她开薪水?”盛怒中的秦先生,找到了冤大头,毫不犹豫地乱发泄。
冯潜一愣,头皮发紧,不懂谁惹了老板而他这么倒霉,刚好撞枪口上。
“那……您的意思是,我……不去?”他怕得要死,但还是得询问清楚,不然会错意办错事,更得挨骂。
秦慕深又抹了把脸上的水,心里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改口:“去把母乳拿回来。”
“那离婚协议……”
“她要离婚让她亲自来找我,你这么殷勤地天天给她当跑腿,是我给你的工作少了还是没见过女人?”秦慕深又胡乱污蔑。
冯潜一听这话,那叫一个有苦难言!
明明是老板急着要离婚的,怎么说人家夫人“要离婚”?
而且,他跑腿也是奉命行事啊!怎么成了偷懒摸鱼或想看女人?
心里一万个不满,可谁叫自己是打工的呢,他屁都不敢放一个,马上说:“我这就去拿母乳。”
挂了电话,冯潜驱车前往温舒曼给的地址。
按下门铃,片刻后,子母门依次打开,温舒曼穿着睡衣戴着帽子客气地招呼:“冯助理,麻烦你了,请进。”
冯潜很绅士,知道她是独居,礼貌地道:“夫人,我就在门口等着,您把东西取来给我就行。”
“好吧。”温舒曼去冰箱取了冻着的母乳,用环保纸袋装了递给他,“月嫂肯定懂怎么解冻的,等宝宝吃完后……”
她本想说等宝宝吃完后,再来取,她会继续存奶的。
可想到刚才秦慕深在电话里对她的冷嘲热讽和滔天怒意,她又迟疑了。
等离了婚,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她肯定没机会再给宝宝们间接“喂奶”了。
冯潜看着她落寞沉寂的脸色,不自觉地同情,接话道:“如果有需要,夫人再通知我。”
“可以吗?”她眼眸一亮,欣喜地反问。
冯潜做总助有四五年了,对秦慕深的脾气还算了解,结合刚才电话中老板的态度,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可以的,就算被秦总骂,只要为孩子们好,就值得。”
温舒曼一听这话,感激涕零,“谢谢你,冯助理,太谢谢了。”
冯潜跟异性交往的经验不多,见这么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对自己感激不尽,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笑了笑说:“夫人不用客气,那我走了。”
“好,麻烦你了。”温舒曼再次道谢,不过等冯潜转身要离开时,她突然记起一事,“对了冯助理!”
“夫人还有事?”冯潜回头问道。
“离婚协议呢?秦慕深催得急,没让你带协议过来?”女人不解地问。
冯潜脸色为难,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温舒曼看出他面带难色,皱眉问:“怎么了?有话直说。”
冯潜略带尴尬地笑了下,“那个……秦总说,要您本人亲自去找他签协议。”
“我本人亲自去?”温舒曼秀气的柳眉拧成一团,满脸困惑,“什么意思?他刚电话里羞辱我不够,还要当面侮辱我才行?”
冯潜顿悟,“你们刚吵架了的?”
说到这个,温舒曼就义愤填膺,“嗯,是他欺人太甚!”
“难怪……”难怪他打电话过去,正好撞枪口上,被骂得狗血淋头。
温舒曼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正要问难怪什么,冯潜又主动说:“夫人,离婚这事您还是自己跟秦总沟通吧,省得伤及无辜。”
尽管她在心里不停地自我暗示,可还是觉得整个人像即将沸腾的开水,从头烫到脚。
尤其是他的心跳,砰咚,砰咚,一声一声击打着她的背骨,让她更加无法淡定,连呼吸都很快失去了节律。
秦慕深刚才只是脑子一热,想到了这个办法,等真正坐下来,发现自己把女人半拥在怀里时,他才觉得不妥。
可这个时候,又不能再站起来走人,否则显得他跟神经病一样。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充当“靠枕”。
很快,他发现女人身体紧绷得厉害,连呼吸都凌乱不堪,再细细感知,她连心跳都乱七八糟。
他突然觉得有意思,冷不丁地问:“你心跳怎么这么快?”
“嗯?”温舒曼没想到他会说话,那声音近的……就好像亲密恋人间的贴耳呢喃,又把她吓了一跳。
“我……我没有啊——”
“你很紧张?”
“没有。”
“那怎么身体绷着?这样不是更累?”
“……”温舒曼强忍着半边身子的酥麻,为了证明自己不紧张,只能暗暗调整呼吸,后背放松了压下去。
这一压,两人身体的接触面积就更大了。
而且,他的呼吸贴耳朵更近,好像都触碰到她的汗毛了。
呼……呼……呼——
他每一次吐息,都会引起她身体的一阵激荡,这种感觉在昏暗中分外磨人,让她只能用紧紧闭眼来抵御那种颤栗酥麻的感觉。
她盼着宝宝赶紧吃完,好离开这个男人。
盼啊盼,终于,怀里的小丫头松开了嘴巴。
秦慕深也听到女儿松口的声音了,低声问:“吃完了?”
距离太近,他一开口,唇瓣正好蹭到温舒曼的耳朵,感觉就像是亲了她一下。
“啊……”仿佛触电一般,女人嘤咛一声,下意识侧头躲避,可男人却以为她是坐不住了要倒下去,本能地双手去扶她的肩膀。
这一躲一扶,两人正好错位,秦慕深原本只是蹭到她耳朵的薄唇,阴差阳错地碰到了她的嘴巴。
两人就这么石化般僵住,眼眸盯着彼此。
大概过了三秒,怀里的小丫头突然开嗓,“哇”一声惊醒了两个迷失了心魂的人。
双方同时撤离。
一个赶紧起身。
另一个忙哄婴儿。
温舒曼狂乱的心跳声盖住了一切,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连怀里宝宝的哭声都听得有些飘忽。
她不敢转头去看男人的反应,脸上热烘烘的灼烧感一直蔓延到整个身体,甚至连脚板底都一片刺麻。
婴儿的啼哭渐渐平息,这是第一次,温舒曼在心里企盼着宝宝多哭一会儿。
可惜,小丫头不懂妈妈的心声,哭着哭着,睡着了。
周遭逐渐归于平静。
她的吟哦声也慢慢降低,那股子尴尬暧昧却在持续扩大。
秦慕深站在床边,一直盯着她哄孩子的画面。
她可能是心慌意乱,又急于安抚哭闹的宝宝,连自己衣襟没整理好都未察觉。
他发誓自己一开始是很君子的,可人性本能无法克制,所以不知不觉间,眸光偏了方向。
光线昏暗,但她皮肤细腻瓷白,仿佛自带光芒一般,让他想忽略都难。
唇边还残留着她娇软奶香的气息,汇同视觉刺激,让他莫名地口干舌燥,身体某处好像突然从沉睡中觉醒……
她都没来得及回复,便忍着疼痛奔到门口,迅速开了门。
秦慕深举着手机,长身玉立,天生的衣架子分外养眼,惯常冷峻的脸庞照例神色淡淡。
眼前门板突然拉开,他眼眸抬起明显有些吃惊。
可下一秒,等看到门后站着的女人摇摇晃晃,满脸满手的血,淡漠的脸庞瞬间收紧:“你怎么了?!”
温舒曼瘪着嘴巴,楚楚可怜,没说话眼泪却先流下来。
秦慕深再冷漠,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当即跨进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扶住女人,就听客厅传来怒吼:“姓秦的!你来干什么!”
秦慕深定睛一看,只见脸上同样染血的周奕辰摇晃着走过来,浓烈的酒气隔老远都能闻到。
他当即明白,这男人喝醉了耍酒疯,竟对女人动手。
“曼曼,过来!离他远点!”周奕辰伸手,要把温舒曼拉回来。
秦慕深眸光一暗,将摇摇欲坠的可怜女人扯进怀里护住,冷声嘲讽:“周奕辰,借着醉酒欺负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关你什么事!要不是你……我跟曼曼……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周奕辰爱而不得的愤懑在看到秦慕深出现后,瞬间数倍高涨。
上次他就想狠狠揍这人一顿,奈何被他的保镖拦住。
今天就他一人……
周奕辰喊完话,眼眸突然迸出杀气,毫无征兆地,一拳头挥舞上来。
“奕辰哥!”温舒曼见他又要动手,想也没想,直起身挡在了秦慕深面前。
她做好了再次受疼的准备,连眼眸都紧紧闭上了。
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
秦慕深眼眸一凛,在对方拳头挥舞上来时,精准地钳住了进攻的手臂。
“自不量力!”他不屑地嘲讽,用力一扬,周奕辰摇摇晃晃地撞到了鞋柜上。
简短一个成语,却一语双关。
出身贫苦的周奕辰,无论是哪方面跟秦慕深相较量,都是自不量力。
击退了男人,秦慕深低头看向怀里的傻瓜,劈头就训:“我要你护着?额头的伤还在流血,想被他再揍一拳?”
温舒曼抬头看着他,神情懵懂,双眼茫然。
秦慕深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可嘴上还是问出了关心的话:“你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温舒曼摇摇头,“不用……”
“家里有医药箱没?”
“没有……”她住到这儿没多久,又做月子没出过门,哪里会准备这些东西。
“……”秦慕深面沉似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知道自己的回答让他更无语了,温舒曼莫名紧张,又察觉到两人距离太近,她几乎就靠在对方怀里,她又连忙拉开距离。
腿间疼痛难忍,她挪了步便痛苦地皱眉,但还是强忍着:“你来拿母乳……等等,我去冰箱取。”
她转身,双腿僵硬地挪动,秦慕深看着她走路的姿势,眉心拧得更紧,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腿怎么了?也受伤了?”
他关心人的语气都透着一股子冷硬和不耐烦,温舒曼无福消受,又摇了摇头:“没事……等会儿躺下休息就好了。”
秦慕深好像低咒了句,下一秒,突然弯腰下去,将女人一把打横抱起。
“啊……你干什么……”温舒曼吓坏,双手本能地揽住他脖颈,手上的血迹瞬间染透他白色的衬衣领。
秦慕深紧绷着脸,从女人这个角度看去,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犹如精雕细琢一般。
“闭嘴!”冷冷吐出两个字,他稳稳地抱着狼狈不堪的女人朝外走。
只一眼,便看出她精心打扮过。
脸上化了淡妆,五官更加精致,皮肤细腻无瑕,那双杏仁眼瞧着人时,水光潋滟,宛如勾丝一般。
那套黑裙极其修身,衬得她身材跟妖精似的,尤其是胸前那块……
秦慕深看得一肚子火,脸色更沉。
她到底是去参加开业典礼,还是去勾男人的?
柜子里那么多衣服,她就非得挑这件显身材的?
就她这副样儿出去,那些臭男人的狗眼还能从她身上挪开?
“你穿成这样,万一宝宝们饿了要你喂奶,你是打算全脱了?”短暂打量后,他开始找茬。
温舒曼低头看了看自己,很平静地说:“这是哺乳裙,可以给宝宝喂奶的。”
“哺乳裙?”男人皱眉,显然不懂这个意思。
女人抬手,将裙子胸前暗藏的隐形拉链拉下,“这里有拉链,拉开就可以了。”
随着一声细微的“哧啦”声,她胸前布料果然“裂开”,里面的內衣露出一角。
秦慕深被她的动作吸引,自然看到了。
温舒曼低着头,也看到了,所以拉链及时刹住,又拉上去。
抬眸重新看向他,两人神色都有些别扭。
而后,男人淡淡冷冷地转身:“既然这样,那你把孩子喂了再走。”
反正他就是要故意拖延时间。
温舒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想说自己跟朋友约定好了时间,但一想,又懒得跟他费口舌。
“好吧……”她还算爽快地答应了,便去接过月嫂怀里的哥哥。
偏厅那边没人,她索性就在偏厅拉开拉链,喂宝宝吃奶。
为避免两边一大一小,她喂完哥哥,又主动提出再喂妹妹。
这一耽误,半小时过去。
秦慕深原本还想找她麻烦的,可是见她这么主动地把两个孩子都喂饱了,态度也不错,他想找茬儿都没有机会。
“请问秦先生,我现在可以出门了吗?”温舒曼也知道这人是在故意为难,重新拿起大衣跟包包时,故意问他。
秦慕深俊脸淡漠,眸光沉沉,盯着她不语。
女人转身,步伐轻盈地朝门口走去。
就在她换鞋时,客厅飘来男人不容置喙的命令:“下午早点回来,满月宴你得去。”
温舒曼换好鞋转身时,被这话定住,回头看向客厅。
男人的背影已经走到楼梯那,笔直冷漠的背后赫然写着“必须去”三个字。
秦婶上前来,低声道:“少爷让你去你就去,就算宝宝们有奶喝,你这儿也扛不住一天啊!别又堵了弄成乳腺炎。”
一提乳腺炎,温舒曼仿佛又感受到那种无法形容的剧痛,竟没了拒绝的念头。
对,她怎么忘了这茬儿,看来今天还得找时间去洗手间处理下,千万不能堵了。
“好了,司机等着,快去吧,早点回来。”秦婶见她吓得不轻,又提醒了下。
温舒曼也没客气,有车送,好过她步行走出去。
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离开秦慕深的地盘,拥有其它的社交,女人心情不错。
手机响起,是闺蜜打来的,她立刻接通。
“舒曼,你来了没?都快十一点了。”
“来了来了,路上。”
“来了就好,我还以为秦总不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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