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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双叒叕被人撩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顾四少,不信?”
温雪晴冷哼,他做这种表情给谁看。
周君怡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她才不信顾琰宸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说的我都信,这店铺我左右都是要还给你的,也不必对簿什么公堂,我一会儿便让董掌柜交店铺。”
顾琰宸道,他随手将地契递了过去。
可她却不接。
“没有这个道理,顾四少,我要的是堂堂正正的拿回姆妈的东西,而不是你给的,若你不去公堂,没有关系,我一会儿就去县衙门敲鼓鸣冤。”
她不动声色的将地契推了回去,她就是要找祖母的晦气,这么息事宁人可不是她想要的。
“董掌柜,陪她走一趟衙门,请了温家老夫人来,只是别提我便可。”
顾琰宸叹了口气,朝着门口张望徘徊的董掌柜招了招手,吩咐了几句。
“是,是,四少,那,那...”
董掌柜犹豫着,要不要去打点一下知县老爷,眼神游离在顾琰宸跟温雪晴之间,一时有些吃不准。
“不必,左右是她的,都依照她行事便是。”
顾琰宸心不在焉,挥了挥手,便让董掌柜下去准备了。
温雪晴也要跟着董掌柜一道出门,却被顾琰宸一语叫住了。
“你跟霍渊城是在做戏吧,他怎么会放你自由,是做给温府的人看的?”
顾琰宸摆弄着胸前悬挂的金丝怀表若有所思。
“是又如何?”
温雪晴冷笑:“又与你何干呢?”
顾琰宸扯了扯唇角:“不如何,上一次让他侥幸逃了,这一次霍渊城招惹了皖西军,恐怕再无法全身而退,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温雪晴毫不客气地说道。
她出了董记成衣铺,跟着董掌柜直奔县衙。
有人击鼓鸣冤,县衙门升堂的老爷杵着额头,两旁衙役手持杀威棍分立在两旁,他坐在石案前,冷冷问道:“何事击鼓?”
“民女状告董记成衣铺私占民产,拒不归还。”温雪晴不急不缓,娓娓道来。
“哦?还有这事。”
县衙老爷沉吟着,捋了捋八字胡,又看向被告董掌柜。
“小民也是被温府的主母骗了,买了间店铺没想到印鉴竟不是本主,还请青天大老爷还我一个公道。”
董掌柜有了顾四少授命,自然知道该怎么去说,一口咬定责任在温家祖母,便也算交代了。
“哦,还有此事?来人啊,将温府主母温氏羁押堂上。”
县衙老爷惊堂木一敲,分列两旁的衙役一呼百应,行了礼便出门去缉人。
温府,正在做着高嫁获利美梦的温老夫人哪里想到,自己竟然成了被官府羁押之人。
待门房阿力将官府衙役请到后宅时,道明来意,温老夫人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这位官爷,我们府上从没做过作奸犯科的事情,还劳烦您告知缘由。”
邢夫人有些迟疑,平素里温家都是夹着尾巴做人。
虽然穷,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怎么官府的人上了门。
“少废话,你们涉嫌欺诈骗钱,涉案的就是你们主母温贾氏,县太爷还等着呢,快跟我走。”
几个皂衣衙役,一脸蛮横,昂着脸,就差拿鼻孔看人了。
“官爷别生气,我们也是问问清楚,生怕拘错了人,这点好处费还请官爷喝茶。”
兆佳氏凑上前去,搜摸着荷包中掏出了一角银子,递了过去。
那衙役皮笑肉不笑的接过银钱,在手掌上掂了掂,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有一处董记成衣铺,状告你们欺诈,现如今人家店铺真正的主人回来要收铺面,你们还是快点去一趟吧。”
他这一开口,客厅的人,差点下巴掉到脚面上,什么真正的主人,那周氏在露微阁躺着呢。
“快走,别啰嗦。”
衙役没什么好气,连声催促着,大晌午的,被派出来找人,心情本就不好,在看到打点银子就这么小小的一角银子,还被问东问西的,顿觉心情更不好了。
“是,是是,我家主母上了年岁,我们这就架了轿子,同您一道去县衙。”
邢夫人连声称是,连忙叫门房去准备轿子,这都民国了,谁家里还备着轿夫,早就改了车马夫。
可温府养不起这些人和马,只好找出轿子代步。
库房内那轻纱呢子顶软轿早就落了灰,几个丫鬟打扫擦拭放了软垫子。
又吩咐了几个家丁,抬出轿子,扶着温老夫人上了轿子。
邢夫人、兆佳古云并着几个小丫鬟一路洋洋洒洒的跟着衙役走上了街市。
这奇怪的组合,果然颇受瞩目。
不少百姓好奇的打量着她们,指指点点的,嘴里没说什么好话,臊白的刑夫人埋着头,脸都抬不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县衙门,扶着老夫人下了轿子。
再走近一看,地上齐齐整整的跪着温雪晴,还有一个中年男子,气得温老夫人恨不得当即就要杀人,温家怎么养出这么一个白眼狼。
真是要疯了,在家里闹还不成,如今竟然都闹到了公堂。
“下跪何人?”
县衙老爷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惊堂木这么一敲,便开始审问起案情来了。
“民妇温贾氏,见过青天大老爷。”
温老夫人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冷嗖嗖的目光直直落在温雪晴脸上,寒颤如冰。
“两人状告你侵吞私产,伪造地契,温贾氏,你可认罪?”
“青天大老爷,民妇冤枉啊,这天底下哪里有孙女状告祖母的,这原告是我嫡亲孙女,本是家事,都是老身管教不严,才会叨扰了大老爷,求您责罚。”
温老夫人哭诉起来中气十足,两害之间取其轻,她自知理亏,自然换了一套说辞,反正清官难断家务事,这铺子她卖了也就卖了。
“哦?你们是祖孙?原告隐瞒案情,滋扰公堂,来人呐,将这女的拉下去,先责打五十大板,看谁还敢戏耍本官。”
县太爷虎目一瞪,顿时来了精神,这明摆着是有人要戏耍公堂,这还得了,必须得严惩呐。
“且慢。”
“且慢。”
“且慢”
一时三刻,三道声音异口同声。
董掌柜受了嘱托,自然不能看着温雪晴被打。
另一道声音是温老夫人的,她就算是再恨也怕这孙女落了板子破了相貌。
最后是温雪晴,她自然有证据,好整以暇的打算辩驳。
“还有何事?”
县太爷责罚被阻拦,悻悻然的摸着山羊胡,一双老鼠眼转了又转。
“回禀大人,这温雪晴不能打,明明是温老夫人作假圈了小人的银钱,她也算是受害者,并无亵渎大人之意,这是证据,还请您做主。”
董掌柜蹬蹬蹬走到石案前面,哈罗着腰,将房契下压了一叠银元悄咪咪的递了过去。
“容我看看。”
县太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上的银钱,眉梢一压,变了口风,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地契,又瞅了瞅温雪晴。
“你可有证据证明这地契是假的?”
“回大人话,这是我姆妈周月华的印鉴,还有子契,足以证明这是她的私产,还请您过目。”
温雪晴不卑不亢,从檀盒中取出了子契跟印章。
大堂之上瞬息万变,刚刚还要重责温雪晴的县太爷,一下子态度变了。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温老夫人以及身后的邢夫人兆佳古云。
啧啧啧,穿得是劣等的绸布,手上头上戴的是一些廉价的首饰,过堂礼都没有备下,还真是不懂规矩的很。
“温氏,你也看到了,虽然现在是民国政府了,这法律就是法律,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县太爷说道。
“回大人话,这一笔写不出两个温字,这周氏是温府三夫人,她的财产自然就是温府的,我是当家祖母,自行买卖,不算骗。”
温老夫人赶忙解释道,她一口咬定就是周月华给她的,这总不算是骗了吧。
“陪嫁并不在公中财产之中,否则大房二房的为何祖母不变卖,若我姆妈真心上交,又为何独独留下子契跟印章。”
温雪晴冷哼着,丝毫不给面子。
“大胆温氏,还不说实话,本官念你年事已高,不忍极刑,是不是以为本官治不了你?”
县太爷惊堂木狠狠往石案上一砸,两旁衙役手执庭杖敲击着石板地,气势威武骇人。
“饶命,大人饶命,老身真没有骗,就是我这孙女故意陷害的,您还是杖责用刑吧,或许用了刑罚,她自然就招供了。”
温老夫人吓得面色惨白,伏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不敢抬头。
如今这时候,她也顾不得温雪晴死活了,反正都是这丫头自己作死。
“屁话,本官办案还不用你置喙,本官判这地契买卖无效,限你三日内还清董掌柜购买店铺的二百大洋,否则立即拘捕抄家。”
“这...这.”
温老夫人傻了眼,这让她从哪里偷银子,早就被瓜分的不剩下多少了。
“敢问大人,那我姆妈这处店铺是否该归还到她名下了?”
温雪晴趁热打铁,从没想到这般顺利就解决了,看着祖母、邢夫人、兆佳古云三人如丧考妣的脸,她差点就笑出来。
“不错,一会儿让刘师爷带你走一趟地监局,重新做一下笔录便可以了。”
诶嘿,还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这大人话锋转得挺快。
温雪晴准备的账簿,收据都还没有用到,就要结案了?
“民女谢过大人,您真是明察秋毫。”
温雪晴眉眼弯弯,终于从祖母那边抢回了姆妈家私,这实在是大快人心。
断案这件事,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董掌柜使了些银钱,却回了店铺采买的大洋,而温雪晴重新拿回了产业,唯有温老夫人被人架着走出了衙门。
看着坐着轿子,灰溜溜离去的祖母,温雪晴再没忍住,没心没肺的笑了出来。
惹得一旁带路的刘师爷频频侧目,心道:这姑娘疯了吧,连自己亲祖母都敢告,是个狠人,赶紧麻溜补了地契赶紧让她走。
——
时间尚早,温雪晴并不打算太早回府,毕竟祖母吃了瘪,不定闹成什么样。
她去了一趟江氏医馆,打算给姆妈抓一些药回。
到的时候已是中午,看诊的人不少,江清平穿着青衫长袍,坐在前厅给人开药,忙得脚不点地。
她曾在女子学堂也学过简单的药理知识,虽不能帮上大忙,简单的包扎跟碾药还是手到擒来的。
她绕到了后堂,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温小姐,您来了。”
学徒小岳友善的朝着她笑了笑,见温雪晴主动帮忙打理药材包装的事情,便放心去碾药。
“今天医馆怎么这么忙?”
温雪晴擦了擦额角的细汗,这份药打包的活计看似简单,实则最繁琐费事。
“倒也不是,这不是前线要开战了吗,少帅府让我们多准备点消炎药品,开门晚了些,积压了一上午的病人。”
小岳坐在小木凳上碾着药,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
“开战?”温雪晴心一惊,手上的打包药草的动作停了下来。
“是啊,听说是大总统命少帅去战绥远。”小岳答了一句,转身就去忙了。
另一面,北郊军营。
霍渊城身穿藏青色军装,两肩黄澄澄的肩穗威武肃穆,他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过校场众官兵,最后落在了蓝叶两位师长身上。
“今日本帅委任奉军将领叶师长,蓝师长作为晋阳、奉先两地驻军指挥,御城杀敌。”
“是,少帅,我等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两人齐刷刷的领命。
霍渊城薄唇紧闭,重重的颔首,目送着叶、蓝两位师长率部离开,他身后的刘师长一直低眉不语,直至大军走出了青州军政指挥中心大门。
风吹拂校场上的旗杆,呼呼作响。
他身侧只站着刘世超一人,他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明白为何少帅这么急于调换布防。
“少帅,您真的确定要将奉先一带的驻兵全部换防成蓝阅海的人,您前线御敌,万一被他们掣肘,我们恐怕将首尾不能呼应。”
“呵,刘师长你准备一下,将我的警卫备军力全部抽调出来,只要将奉先城火力吸引到了晋阳,承平两地,便将蓝阅海跟叶斌的旧部调离,从监狱带走顾凌擎他们以为我没有怀疑,还派了兵给他们,这种调兵小事,不会驳你。”
“是,少帅。”刘师长扣靴行礼。
“如今大总统派我去绥远歼敌,你撤走的警卫备军便不这么扎眼了,这次能否收复旧地,就在此一举了。”
“少帅放心,属下定然誓死效力。”
霍渊城郑重其事的给刘世超回了一个军礼,他目送着刘世超离开,这才转身朝着军政指挥中心而去。
他心中明白,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别担心,我在这。”
霍渊城柔声道,扣着她双手不让她胡乱扯动衣服,黑瞳之中是他溺人的星光。
“霍渊城,抱抱我。”
温雪晴偏着脑袋,鼻尖尽是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那混杂着薄荷冰片跟烟草气息的味道,像是勾魂的毒药,她想要更多更多。
“...”
霍渊城耐着性子,望着眼前细眼迷离的温雪晴,他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脊,身体某处被悄然唤醒。
他并非青涩的毛头小子,可他愿意为了她冷血绝情,只为等她心甘情愿的时候。
如今这般情景,他只觉得浑身都绷得紧紧的,平视着前方不敢多看她一眼,深怕一个忍不住,便做出无法收拾的抉择。
可偏偏,事与愿违。
温雪晴眯着双眼,眼中水雾迷蒙。
她贴着他的脸,那夹杂着果香气息的唇,若有似无的拂着他的唇。
他阖目,努力集中注意力,分不清是谁身上的热力,只觉得周身被炙烤着,像是在烈日下行军,又像是在沙漠中求生。
“霍渊城,你不爱我了么?为什么你不看我,为什么你不抱我,为什么...”
温雪晴委屈的饮泣着,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声音如羽毛般抓挠着他的心。
为什么...
老子爱惨了你。
你这磨人的女人,若不是爱你,我怎么会忍受这个。
霍渊城呼吸紧促,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爆炸,某处紧绷的禁锢,快要让他发了狂。
开车的罗麟一路飞奔疾驰,差点把油门踩断了,若不是少帅吩咐不能停车,他没一刻无不想着夺门而出,躲避开这香艳蚀骨的一幕。
罗麟皱着眉头,目空一切的望着前方,他甚至能感受到来自主子的隐忍压抑,他不合时宜的开口建议。
“少帅,前面有客栈,要不...”
他隐晦的建议,后面的抉择,自然是由霍渊城自己拿主意,这威亚汀餐厅无论是距离少帅府还是挽晴居都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再废什么话,就滚去守古北口,快开车,去少帅府。”
霍渊城暴怒,冷声训斥着罗麟,她不懂事便罢了,这罗麟也来搅乱。
真当他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么,面对温雪晴他本来就意志薄弱,他还敢来出谋划策。
“是,是,少帅。”
罗副官头皮发紧,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又狠狠踩了一脚油门,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开车进少帅府了。
她挣脱了他的钳制。
坐在霍渊城身上,双手摸着他刀削雕刻的玉容,吻了又吻,贴着他清冷的面颊,叹息了一口气,那冰冷的气息让她迷醉。
“今晚,爱我,好不好?”
她含住他的耳垂,小齿细细的咬着,留下一排红红的小小的齿痕。
她偏着头,嗤笑着,像是遗落在山谷的精灵美妖,一寸寸的掠夺着他的思想,誓要达成目的似的,不断撩拨他的意志。
槽。
霍渊城心底咒骂着,攥紧的拳头,深怕摔了她,双手狠狠压在她背脊处按住。
顷刻间,他狠狠的堵住了她娇艳的红唇,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大胆的话语来,他霸道蛮横的在她唇齿间席卷,裹挟着怒火的吻极具侵略性。
两人抵死纠缠着,直到他的气息乱了,她的衣裙松了,眼看着便要星火燎原,不可收拾。
“到了,少帅到了,是要找江大夫来吗?”
心无旁骛的罗麟大声欢呼着,恨不得原地转三圈,庆祝一下,自己的飞车技艺更上一层楼。
“你先下车,将所有人都遣走。”
霍渊城面无表情的错开了脸,心快停摆了。
他不知道是该赞赏自己的意志坚定,还是嘲讽自己高风亮节,这样唾手可得的她,这样任君采撷的她,就这样被他推得远远的。
“是,是,少帅,我这就去。”
罗麟忙不迭的点头,夺门而出,开始清场,找人。
不肖片刻,少帅府空无一人,霍渊城抱着衣衫不整的温雪晴,大步流星的冲上了二楼寝室,他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人还未起身,便被八爪鱼似的温雪晴抱住腰身,拉着一道滚入了床上。
人高马大的霍渊城,下意识的双手撑住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意识濒临崩溃边缘。
“霍渊城...”温雪晴眼中氤氲着水雾,声音娇弱的像只小奶猫。
“.....”
霍渊城咬着牙,修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在衬衣排扣上飞舞,三下两下便脱下白色衬衣。
“不要,不要走。”
温雪晴双手一勾,一双白皙藕臂挂在了他的脖颈,用力痴缠着他,不许他抽身,手指时不时抚着他光洁紧绷的背脊。
“别动。”
霍渊城将白衬衣搭在她身上,衣袖交错一系,她的手臂便被束缚了起来。
下一秒,他和衣冲进浴室,一桶冷水自上而下,沁凉的触感浇熄了他身体的火热,他仰面闭目,任凭冷水再次扑面而来。
他脑海中始终是她明媚的笑脸。
再出门时,他赤着上身随意搭了一条白色毛巾,湿漉漉的衣裤带着冰冷的水渍,他俯视着床上扭动的身体,墨莲般的黑瞳尽是杀意。
今天不管是谁敢动她,都得加倍偿还。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时,江清平穿着月白长衫站在门口,手上捏着一枚西药。
“这药可以缓解,快让她吃了吧。”
“嗯。”
霍渊城摔上门,抱起温雪晴,捏开她的唇,将药送了进去。
大概是没意识吞咽,她剧烈的咳嗽了几声,霍渊城拿起床头柜上的清水,小心翼翼的喂了她半杯,见她咳嗽厉害,又笨拙的给她顺了顺气,拍了拍后背。
见她不似刚刚那般躁动,这才安心将她放平躺在床上,解开了束缚她的白色衬衣,这才松了口气,出门理政。
月上西楼,钟鼓将至。
宽大松软的床,松石的香气袭来,她睡意稀松的睁开眼,黑暗之中,她身旁竟然躺着霍渊城?
她吓得了无睡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是呀,昨日二太太来的时候,我可口口声声让她提醒您,怎么她没给您报信?”她一脸无辜,湿漉漉的眼里尽是不惑。
“我现在就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别跟我提二房。”大太太脸上明显不悦。
“我跟大哥同病相怜,都是被人轰回来的,大哥得习惯,以后官位没了,大太太没什么事的话,我还得睡回笼觉。”
温雪晴毫不淑女的打了个哈欠,掉头就进院子关门,人没走两步便被大哥温卓阳揪住。
“温雪晴你跟我走,去找霍渊城说清楚,什么叫轰回来了,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说不要就不要了?”
温卓阳忍着身上的疼,一听说三妹被霍渊城厌弃,这心上的疼远大于皮肉之疼。
他好不容易混了个官职,还没享受几日,怎么能舍得拱手让人。
“你不怕死你去,我可不陪着。”
温雪晴挣脱了两下,确实没有挣开,冷灼的眸看着温卓阳。
“不去?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跟去,否则温家不养你。”
温卓阳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扯着她往外走。
香茗冲上来帮忙,被大房带来的几个老嬷嬷揪住就要教训,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
“我看你们谁敢动她,不管我是不是霍渊城的人,今天我把话撂下,你们动她一下,我便在你们身上划一刀,不信便试试。”
温雪晴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撼,吓得几个婆子谁都不敢真的下手,相互对视了几眼,便松了手。
很明显,谁都不想得罪温雪晴。
大太太看着温雪晴,虽然还跟斗鸡似的昂着头,语气却软了几分。
“晴丫头,我们也不是有意为难你,你知道,你大哥难得有个差事,不看僧面看佛面,日后他出息了,你出门不是也有脸面?”
呵呵,真敢说。
硬的不行,来软的?
温雪晴气笑了,别说她如今跟霍渊城没有关系,当年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大房风光无二时,也没有照顾她姆妈一分一毫。
“您说笑了,我如今只盼着祖母给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到时候有脸没脸对我一个小妇人都没什么分别。”
“晴丫头,你是个聪明孩子,眼下三北六省谁不知道你是霍渊城的女人,又有谁敢娶你,当年你缺衣少食,可是大房的人一直照看着,也罢,谁让我是温家的当家主母,叫你哥哥带你去撑腰,也算是再给你一次机会。”
言下之意,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大房的人都给你撑腰壮门面了,你若是不抓住机会,活该嫁不出去,你也别不识抬举。
“好,总得给我时间梳洗打扮一下,穿成这样也不能出门。”
“温雪晴你最好别耍花招,一会儿我打听好了霍渊城在哪,就来找你。”
温卓阳恶狠狠的丢下一句,甩袖而出,而身后齐刷刷的跟着大房的一众家眷,相继离开。
这一大清早的,吵吵嚷嚷,虽然未进院子,自然将躺在床上的周氏惊醒了。
“雪晴,雪晴,怎么了?”
“姆妈,没什么事,大太太见我回家,来看看,还是为了昨日浆洗衣服的事,没什么。”
她害怕姆妈担心,扯了个谎。
反正昨晚上都跟霍渊城商量好,也就没再抵抗,直接答应了温卓阳,又吩咐香茗去照顾姆妈。
香茗是个懂事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心事重重的服侍着姆妈梳洗,又是端药又是倒水,对早上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吃了早饭,温雪晴不急不缓的拿出昨日未完成的妆粉盒子,慢条斯理的修剪花叶,直到晌午,也没见温卓阳再来。
这一等,便是华灯初上,皓月当空。
戏园子里灯火通明,台上二胡拉响,锣鼓声刚停歇,戏台上,背靠插满旗帜的武旦抖了一个空翻,便咿咿呀呀的唱着。
台下,梨花木雕刻的太师椅上,霍渊城一身烟青色戎装,慵懒闲适的翘着二郎腿,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手指,正跟着唱腔,一声一响有节奏的叩着桌面。
一众官兵整齐划一的将戏园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偌大的戏园子,清一色的奉军将领们们板正的坐在霍渊城身后,容色冷肃,个个神色专注的盯着戏台上对打的武生。
戏台上,一黑色对襟戏子手挑长枪,对着那武旦缠斗激烈。
几个前后空翻,过后,黑衣武生被打倒在地。
“好,赏了。”
坐在正中的霍渊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了几下手掌,刀削骨雕的轮廓,始终带着一抹不羁的笑意,随手将一摞大洋丢上了戏台。
四周的师长们,连带周遭站立的警卫官们纷纷应和着,也跟着合掌交好。
瞬时,轰鸣的击掌声,喝彩声顷刻在戏园子回荡。
众人见霍渊城心情不错,不免也跟着舒心朗意一笑。
戏台上刚刚落幕一场戏,罗副官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刚毅的脸上带着冷沉。
他凑到霍渊城耳畔悄声回禀了一句:“少帅,温小姐跟温卓阳来了,闹到了门口。”
立时,霍渊城眉目一压,扣击桌面的手顿了一下,桀骜奸佞的一笑:“让他们进来,顺便将沈四凤叫出来。”
罗副官颔首,复又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当温雪晴走近戏园子时,偏巧看见霍渊城怀中坐在一个窄腰丰臀的女人,一个身穿桃红色旗袍的女人靠在霍渊城身侧,西洋卷发衬托的俏脸越发明艳。
他拿过一旁的茶水,低头喝了一口,下一刻,便亲昵的将茶碗凑到那女人唇边,不知道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人笑得花枝乱颤。
“三妹,还不过去。”温卓阳催促。
他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路吵嚷着要见霍少帅给温家讨个公道。
如今真见了霍渊城,不由得手心冒汗,脚底发软,他推了一把温雪晴,她一个趔趄,撞到了桌角。
下一刻,霍渊城的目光微错,扫了一眼进门的温雪晴,锐利的鹰眸泛着吞噬的寒光,捏着茶杯的手掌静止停留在唇边。
“你怎么来这了?滚。”霍渊城先声夺人,黑瞳氤氲着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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