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谢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云初谢世安,作者“朝云紫”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那孩子来的时候偷偷来,或许也是趁机会偷偷走了。阿毛以听霜远房表弟的身份在前院厢房暂住,听雪匆匆去了一趟,脸色苍白的回来:“阿毛还在。”意思就是,小世子并未离开谢府,只是不知道哪里去了。“都是奴婢的错!”听雪跪下来,“请夫人责罚。”听霜开口:“现在不是责罚人的时候,你赶紧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在哪里弄丢了小世子。”“小世子......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但她知道若这时候劝说,只会令老太太更加怒火中烧,只得将这些话憋了回去。
“她也就门第高一些,其他哪一样比得上我们景玉?”老太太恨恨道,“景玉有学识,有才气,长相出众,全京城像他这样才貌双全的男子,就挑不出第二个,配她云初真是委屈了,还被扇了一耳光,以后有机会,我定要让景玉将这一巴掌扇回去……”
躲在草丛中的楚泓瑜捏紧了小拳头。
娘亲哪哪都比那个叫什么谢什么玉的男人强,这个老婆子简直是老眼昏花,竟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竟然还想打娘亲一巴掌,这是做什么白日梦。
楚泓瑜很想跳出去怒骂谢老太太。
但他怕自己的存在被发现,这样一来,娘亲肯定不会再允许他来谢家了。
该怎么办呢?
小家伙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
老婆子不是要过大寿吗,哼,就让她过一个终生难忘的寿宴吧。
笙居很安静。
云初看了会账本,总觉得过于安静了。
她蹙眉:“瑜哥儿出去多久了?”
听霜也吓了一跳,她光顾着协助夫人处理事情,这会才发觉小世子尿尿的时间未免也太久了。
这时听雪满头大汗的走进来:“夫人,小世子不见了,奴婢在笙居四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云初心口一紧,猛地站起身,随即冷静下来:“先去前院看看阿毛还在不在。”
那孩子来的时候偷偷来,或许也是趁机会偷偷走了。
阿毛以听霜远房表弟的身份在前院厢房暂住,听雪匆匆去了一趟,脸色苍白的回来:“阿毛还在。”
意思就是,小世子并未离开谢府,只是不知道哪里去了。
“都是奴婢的错!”听雪跪下来,“请夫人责罚。”
听霜开口:“现在不是责罚人的时候,你赶紧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在哪里弄丢了小世子。”
“小世子如恭时,我守在恭房门口,等了许久都不见小世子出来,我找进去,发现窗户开着,小世子应该是从窗户爬出去了。”听雪急的都快哭出来了,“窗户外的小路通向谢家的后花园,奴婢悄悄去找了一圈,没看到小世子的身影。”
云初的心有些沉,后花园还有个小湖,若是孩子掉湖里了……
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的心就突然一阵窒息。
她稳住心神开口:“听霜,你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花园里的人全部支开。”
听霜领命而去。
云初带着陪嫁的丫环婆子前往花园,谢家后院不算大,花园就更小了,一个人工湖,一个假山,原来的花花草草都换成了枣树,一眼就能看清整个园子,但湖中长了许多水草睡莲,一时也看不清形势。
听雪浑身发抖。
要是小世子淹死在了湖中,她这条贱命哪里赔得起,肯定会连累夫人……
她将裙摆系起来,正要下水,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听雪姐姐,你下水干什么呀,是捞鱼吗?”
云初猛然回头。
看到穿着锦服的楚泓瑜竟然从一棵大树的树干里爬了出来,那树干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是空心,藏一个孩子完全不是问题,难怪她们怎么找都找不到。
方才的云初有多焦急和害怕,这会就有多生气。
她压着怒气道:“你躲在这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我没有让任何人发现我,我是看到花园里没了别人才从树洞里爬出来的。”楚泓瑜揪住她的袖子摇了摇,“娘亲,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偷偷跑出来了……”
身后两个婆子不知谁踹了她一脚,她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云初冷冷看着她:“四年前,我腹中孩子夭折,可是贺妈妈带着孩子回归故土安葬,我问你,孩子葬在了何处?”
贺氏的心神提起来,夫人怎会突然过问四年的事?
她低垂着眉眼:“大人事务缠身,便命奴婢代替走一趟,奴婢将少爷和小姐带回冀州老家安葬了,葬在谢家祖祠后面的山上,因为没有立碑,具体位置奴婢也说不上来。”
“砰!”
云初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了桌子上。
她眉目冰冷:“看来贺妈妈是不打算跟我说实话了,来人。”
她一声令下,院子两个粗使婆子搬了一张长椅上前,将贺氏按在了椅子上,然后抄起两根长木板。
贺氏吓得不轻:“夫人,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云初做了个手势。
两个婆子得令,一左一右开始打板子。
都是做惯了粗活的婆子,力气大的惊人,三四板子下去,贺氏的气就虚了。
“贺妈妈,再给你一次机会。”云初一字一顿,“只要你说出孩子安葬之处,我便放了你。”
贺氏疼的差点晕厥。
她很清楚,夫人定是确定了孩子没有葬在冀州,所以才敢公然审她。
她坚持原先的说法没有任何意义。
“夫人,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贺氏艰难开口,“大人命我安葬少爷和小姐,可还不等我起身去冀州,大人就将孩子的尸身带走了,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云初摇了摇头:“继续。”
两个婆子使足了劲打板子,贺氏疼的惨叫不止。
不一会儿,就晕死过去。
云初脸上毫无情绪,冷声开口:“泼醒她,继续打。”
一盆冰凉的冷水泼在贺氏脸上,她还没回过神,板子再一次落在身上,密集的疼痛将她淹没。
云初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
她只是想知道孩子葬在何处,为什么这么简单的念头都成了奢望。
到底是为什么,让贺氏不敢说出孩子的去处,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从未有哪一刻,云初如此恨自己。
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愚蠢被人欺瞒,恨自己不配为人母……
院外,谢娉心急如焚。
再这么打下去,贺氏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她也不懂,不过是两个早夭孩子的葬身之地,为何贺氏如此讳莫如深!
她跺跺脚,转身去安寿堂。
听说云初杖责贺氏,老太太并不在意,再听说云初是为了早夭的孩子动怒,那脸上的神情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那俩孩子死都死了,葬在何处重要吗?
老太太杵着拐杖朝玉笙居而去,走到门口,看到玉笙居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笙居。
但现在不是问这点小事的时候。
“初儿!”
老太太迅速迈进去。
“贺氏犯什么错了,怎的如此大动干戈?”
云初静静看向老太太:“若老太太您知道孩子葬在哪里,我倒可以放了她。”
“刚出生就没了气息的孩子,视为不祥,不管是哪个家族,都是随便找个地埋了,免得影响家族气运。”老太太开口道,“哪怕是皇室,生下来的皇子或公主若早夭,也是埋在城外随便一个地方,更遑论我们区区五品之家的孩子?”
“老太太您孙子孙女多,自然不会在意夭折的孩子。”云初声音极冷,“但我只有这两个孩子,一日不知道孩子葬在何处,我便一日不会消停,孩子不安息,那谢家便永远家宅不宁!”
夜色渐渐深了。
云初看完最后一本账,抬眸看向门口,果然就见谢景玉走了进来。
他一身官服,很明显在外忙完回家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被老太太喊过去,然后就直接来她这里了。
“夫君过来,是为了贺氏的事吧。”云初站起身,“贺氏差点害死一条人命,不送她见官已是谢家仁慈,希望夫君别寒了陶姨娘的心。”
谢景玉脸上满是疲累,他喝了一口听霜端上来的清茶,声音沙哑道:“安哥儿娉姐儿还有惟哥儿是她看着长大的,将她发卖出去,我担心会让三个孩子心中有根刺……”
云初嗤笑:“夫君就不怕陶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心中有根刺吗?”
谢景玉哑然。
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能和安哥儿相提并论吗?
安哥儿是他的长子,和他小时候一样,读书特别厉害,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
谢家未来能走到哪一步,全靠安哥儿了。
“不如这样吧。”云初脸上露出笑意,“既然几个孩子这么维护贺氏,夫君也如此信任她,那就让她做贺姨娘吧。”
谢景玉脸色一变:“我对她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夫人莫要开玩笑。”
云初眸色幽深。
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谢景玉承认和贺氏暗通款曲,才能保住贺氏。
可,谢景玉却果断拒绝让贺氏为姨娘?
难不成,是想等她死了,让贺氏直接做当家主母吗?
可,一个妄想做当家主母的人,会在此之前甘愿为奴为婢么?
“谢府东南角有个小庙,让贺氏在庙里修行吧。”谢景玉捏了捏眉心,“我会给她禁足,三年内不得踏出小庙半步。”
云初故作犹豫,许久之后才点头:“那就依夫君所言吧。”
从最开始,她就没打算将贺氏赶出谢家。
只有将贺氏放在眼皮子底下,逼得狗急跳墙,她才能查到想知道的东西。
“多谢夫人。”谢景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夫人为谢家如此操持,为夫感激不尽。”
他上前一步,迈到了云初身前,正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云初突然后退,避开了他的碰触。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那天她拼命洗手的场景,他再一次意识到,她嫌弃他。
所以,她能毫不费劲说出让他纳贺氏为姨娘。
这个认知,让谢景玉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情绪萦绕。
他收回手,温润开口道:“听说皇后娘娘病了,正在四处寻神医治病,若有机会,我请神医前来为你诊脉,看能不能治好不孕之症。”
云初垂眸:“我大概是命中无子,夫君别费这个力气了。”
也许是因为谢景玉提到了孩子,这天夜晚,她梦里出现了两个孩子。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是四岁,粉雕玉琢,围着她不停地喊娘亲,那幸福感从梦中溢出来。
可是这幸福并没有持续多久,两个孩子突然不见了。
周边笼罩的白雾变成了红色的血雾。
“娘亲,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
“娘亲,我好想你,你快来接我们好不好!”
“娘亲,这里好冷……”
哭声在耳边回荡。
云初的心都要碎了:“孩子,你们在哪里,告诉娘,你们在哪里……”
两个孩子的哭声渐渐远去。
云初猛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
她看向外头,漆黑一片,这会才刚过了子夜。
这四年来,她从未梦见过死去的两个孩子,可近来,这是第二次了。
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她该释怀了,该学会去面对了,她该去和孩子们见一面了……
云初靠在床头,枯坐到了天亮。
听霜轻手轻脚进来时,见她坐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吓了一大跳:“夫人,您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叫奴婢进来伺候?”
她忙给云初梳头。
坐在镜子前,云初缓声问道:“当初我的那两个孩子,是葬在了何处?”
听霜的手一抖,梳子掉在了地上。
她连忙捡起来,轻声道:“夫人,事情都过去了,您就别再想了,思虑多了伤身……”
“眼看清明要到了。”云初唇瓣浮上笑容,“我想去见见孩子们,让他们知道娘亲长什么样子,我也想和他们说说话……”
听霜低头道:“小少爷和小姐夭折后,是大人命人安葬的,具体葬在何处奴婢也不知。”
云初心中有些难受。
孩子们去世后,她难以面对,这些后事也不敢过问,如今要见孩子一面竟然都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这个母亲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难怪孩子们会来梦里找她……
早上姨娘们请安结束后,云初直接去太太的院子里。
元氏以为她是为了昨夜的事而来,叹气道:“那贺氏跟了景玉有些年了,景玉也是念旧情才将她留在府里,她以后就是咱们谢府庙里的尼姑,生不出什么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云初道:“母亲,我是为了另一件事而来,四年前,我早产生下来的两个孩子,不知葬在了什么地方?”
“你怎么问起四年前的事情来了?”见她眸子赤红,元氏声音软和道,“我听景玉说,皇后娘娘正在四处寻找一位治妇人病的神医,待得那神医入京,景玉会想法子见一见,说不定就能把你的病治好了……”
云初声音涩然:“母亲,我只是想见一见夭折的孩子。”
元氏叹了一口气:“按照规矩,没有成年的孩子不得葬入祖坟,也不能立碑,太过重视会让孩子难再投胎,景玉便让贺氏带着孩子遗体回了谢家老宅,找个地葬了,你若是想看孩子,就安排两个下人去走一趟。”
云初抓紧了袖子。
她的孩子,竟然是贺氏亲手安葬。
孩子们在梦里说好冷,是葬在了什么地方才会觉得冷?
她的心仿佛被刀子搅碎了,疼的厉害。
自责、懊恼、后悔……各种情绪在心里升腾起来。
走出元氏的院子,云初直接去了前院,让人安排马车,她要回一趟云家。
谢府在城南,而云府在靠近皇城的黄金地段,因为隔了大半个京城,云初回来的次数也不多。
而上辈子因为她害死了云府上下一百多口人,重生回来后,她愧对家人,也一直没想过回来……
“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她站在院子门口,谢景玉疲惫的面上显出愠怒。
贺氏低下头:“大人,我做错了事情,甘愿受罚,但并不代表我愿意被折磨致死……陶姨娘在夫人的默许下,断了小庙的吃食,这是想断了我的生路……”
谢景玉捏了捏眉心。
他刚从余大人府上回来,在余府待了大半日,却见余大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从前,余大人待他还算不错,无论参加什么应酬,都会带着他一起,让他认识了许多官场上的大人物。
眼看着考核在即,余大人却突然不待见他了。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天的烦闷无处诉说,一回家,却被贺氏拉着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不是个轻易发脾气的人,但这会也有些绷不住了,冷冷开口:“是你自己非要留在谢府,那无论遭受什么样的待遇,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再一个,我让你在小庙禁足,你却出现在了我书房门口,既然你不拿我的话当回事,那我便只好安排人在小庙门口守着了。”
贺氏的嘴唇猛地僵住。
她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初见,他看向她的眸子里带着惊艳。
她想到了生下安哥儿之后,这个男人眼中的心疼。
她想到了多年前,她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在京郊,他每月一次前来时的柔情蜜意。
自从住进了谢府,她和他,变成了主子和下人,她的称呼,从玉郎,变成了大人……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他们似乎回不去从前了。
“还不走?”
谢景玉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贺氏的眼泪突然就出来了。
她费尽心思让孩子们认祖归宗,她想方设法留在谢景玉身边,她甘愿为奴也想一家人在一起……她的牺牲,这个男人真的看见了吗?
“是,大人,我这就走了。”
贺氏屈膝,转过身,眼泪潸然而下。
看着她的背影,谢景玉不由叹了口气,留她在谢家,已是看在从前的情分上。
若是他为贺氏再做更多,一定会引起云初的怀疑,他还得仰仗云家的势力平步青云,怎能和云初闹翻?
回到小庙,贺氏的心犹如一片死灰。
她还要看着安哥儿考上状元当大官,还要亲自送娉姐儿出嫁,还要看着惟哥儿有出息……她绝不能死在这个小庙里。
既然谢景玉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她写了一封信,她将手腕上唯一的镯子送给小尼姑,央求小尼姑帮忙送出去。
“哦,她要给外院的贺管事送信?”云初看向前来汇报的小尼姑,“那你就给她送出去吧。”
小尼姑应下,拿着信去了外院。
听霜有些惊讶道:“贺氏和外院的贺管事一个姓,二人莫非是有什么关系?”
云初点头:“二人大约是亲兄妹,想查清楚贺氏的身份,那就得从贺旭那里入手。”
贺氏的身份定然不一般,否则一定会肖想主母之位,就算做不成主母,那一定会愿意做姨娘。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没有证据的事,说出来也无人相信。
能不能彻底断了谢世安的仕途之路,就看贺氏的身份了。
这时,前院的小厮跑来回话:“夫人,小的去了一趟云府,云家的人说大少爷明早回京。”
云初猛地站起身。
冀州距离京城并不算远,但大哥需要在冀州办公事,能这么早回京实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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