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主角陆云烟凌承远,是小说写手“蒜苗小腊肉”所写。精彩内容:样亲近,陈雅娴难免心里生出一股子酸味,这算什么,韩夫人怎么对着一个外人如此亲热,倒是对自己这正经的姨甥女生疏许多,实在是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世子……她有自信,在这几位当中,论家世论模样她都是出挑的,靖海侯府应该也会愿意亲上加亲的。慧通大师歇了一会,又坐回讲经台上去,继续讲着佛陀割肉饲鹰的故事时,一位小沙弥进来躬身向韩夫人回话:“山门外有位姑娘,说是夫人请了来寺里......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也不怪姑娘们好奇,这些年京城里虽然也有传闻,靖海侯世子模样俊美,天生将才,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当得上是少年无双将军的名声。
韩夫人坐在上席,自然也瞧见了那群姑娘们频频望向屏风的目光,再看看一旁正襟危坐瞧也不瞧那边的儿子,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颇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想不到自己家这个傻儿子还有不少姑娘惦记着。
只是可惜……她转头看见一旁衣着素净饶有兴致听着故事的陆云烟,她可是没往那边看过一眼。
好容易等到慧通大师停下来小息一会的功夫,韩夫人招招手让儿子过来,低声道:“我让你留在府里盯着你爹,你怎么也过来了!”
她可没叫霍无双过来,是霍无双自己打着陪母亲听经的名头光明正大进了寺里来的。
霍无双无奈:“母亲让刘妈妈使了人提醒了我七次,说是今天要听经,所有香客都能来,我还不至于听不出这个意思。”
韩夫人咂咂嘴,笑得眉眼弯弯:“看来咱们母子还是有默契的,我就是想着你日日去西山大营操练实在是辛苦,不如过来听听经休息休息。”
霍无双叹了口气,目光轻轻掠过屏风那边那么淡然的身影,很快又收了回来,低声道:“母亲,现在不能胡闹,会让她为难的。”
韩夫人只好点头:“我知道了,你这口气像足了你爹,老气横秋的。”
有这么个跳脱性子的亲娘,霍无双打小就稳重老成,对于他娘的这句抱怨也是充耳不闻,欠身退回位上去。
看着世子回了屏风那边,陈雅娴几人的脸上难掩失望之色,韩夫人忍不住让人请了陆云烟到自己身边坐下。
“你这一身打扮也太过素净了些,一点颜色也没有,比我这个老太太看起来还要寡淡。”
她打量了一番陆云烟的衣着,心里盘算着自己库房里有哪些鲜艳时兴的衣料子可以让人给陆云烟送过去。
陆云烟笑了:“多谢夫人,只是我平日里穿的也是这些,又是在寺里听经,便不讲究这个了。”
“听经也不打紧,你瞧瞧那几位姑娘,可是穿的一个比一个鲜亮。你年纪轻轻,可不能像我这老太太似的。”
陆云烟笑了起来,在韩夫人跟前总能这样轻松自在,从来不会为难,韩夫人也对她毫不掩饰的喜欢欣赏。
看着她们这样亲近,陈雅娴难免心里生出一股子酸味,这算什么,韩夫人怎么对着一个外人如此亲热,倒是对自己这正经的姨甥女生疏许多,实在是教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只是世子……她有自信,在这几位当中,论家世论模样她都是出挑的,靖海侯府应该也会愿意亲上加亲的。
慧通大师歇了一会,又坐回讲经台上去,继续讲着佛陀割肉饲鹰的故事时,一位小沙弥进来躬身向韩夫人回话:“山门外有位姑娘,说是夫人请了来寺里听经的,只是……”
只是没有长辈陪着,也没有拿着靖海侯府的帖子,实在是瞧着有些奇怪。
韩夫人愣了一下,转过脸看向一旁的陆云烟,陆云烟也是一脸惊愕,难不成是凌玉锦?
她皱了眉,打发身边伺候的人出去看看,低声向韩夫人说着:“我打发人去瞧瞧吧,不知道是不是凌二姑娘来了。”
这一回就更是稀奇了,听说是在房里躺着,不知怎么就摔下了榻,孩子就没了。
陆云烟皱了皱眉,只觉得冯静柔这一胎难道是注定了要保不住,只是这也实在有些蹊跷,明明平日里看着她怀相不错,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怎么会突然就小产了。
她唤了四喜几个人到跟前:“这几日好生看着西厢房伺候的丫头婆子,无事不许往荷香榭过去,仔细招惹了麻烦。”
可是她话刚说完,曹妈妈快步进来,脸色很是不好看:“夫人,大爷方才吩咐把晓园的门给闭了,说是有事要查问,谁也不许出去。”
四喜顿时警觉:“难不成是因为表姑娘小产的事?”
八宝却还不明白:“那与咱们有什么关系,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园子门闭了?”
曹妈妈急得跺脚:“傻姐儿,你还看不出来吗,大爷这是疑心上咱们夫人了。”
看着她们几个急慌慌的样子,陆云烟倒是不在意地笑了:“由得他去,他想查就查吧。”
反正也不是她动的手,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凌承远把西厢房掘地三尺也发现不了什么。
不过她也不打算任由凌承远这样打自己的脸,既然要查,那就阖府一起查!她倒要看看凌承远能查出什么来!
程老夫人扶着罗妈妈的手站在西厢房的月洞门前,脸色阴沉地与一旁的凌承远说道:“你这样可是彻底与陆氏撕破脸了,就为了一个冯氏,值当吗?!”
凌承远此刻双眼赤红,咬牙道:“她连未出世的孩子都敢动手,心思何其歹毒,难道还要留着她继续祸害静柔吗?”
程老夫人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重重地叹气,虽然瞧不上冯静柔,但那小产的孩子的确是可惜了,她心里也是有些怀疑的,虽然先前说是动了胎气,但郎中也说了不会那么快,看来还是有人忍不住了。
想想昨天的事,都是因为陆云烟的衣料子引来的,还有今天去请孙老先生时凌家受的屈辱,还是因为陆云烟!
她索性也不劝了,扶着罗妈妈的手往里进去:“罢了,你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查抄内府的事也不该你一个当爷的插手,我来出头就是了。”
刚走到西厢房正房前,却看见四下里灯火通明,房门打开着,陆云烟一身大红织锦通袖对襟比甲,翠盖拖泥妆花罗裙,头上挽着整齐的鬏髻,戴着金牡丹嵌红宝满池娇分心,鬓边一对金九凤衔珠钗,容颜明艳,目光凛凛望着进来的程老夫人与凌承远几人,她身边四喜、八宝和曹妈妈,带着一群丫头婆子整齐地站着,也是虎视眈眈望着他们。
程老夫人心里一跳,脸上有了些笑意:“云烟,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还病着吗,怎么不在房里好好养着,在这风口里站着怎么行!”
陆云烟噙着一丝冷笑,目光如霜雪,扫过正望着她的凌承远:“老夫人和大爷都已经带人封了我院子的门,还要进来查抄,我不起来迎着,岂不是失了规矩。”
“我在娘家时也听说过内府查抄的事,都是为了责罚那起子目无家法主子的刁奴,抄检败坏家风的淫邪之物,只是查抄家中主母的事还是头一回听说,可真是稀罕事,我也想跟着老夫人和大爷开开眼界!”
几句话说得程老夫人老脸通红,竟然一时应对不上,还是凌承远咬牙怒道:“你若是不曾做过下作的事,不曾害了静柔腹中的孩子,就不怕什么查抄,不需要做出这副架势来虚张声势!”
要不是自己脸伤了,早就下了马车去与他大大方方说话了!他怎么能这样无礼地落人脸面!
一路上,兄妹两个各有各的烦心事,再也没有心思多说一句话了。
……
因为先前的事,韩夫人也不敢再留了那几位姑娘在寺里,吩咐人妥妥当当把她们都送回各自府上去。
陈雅娴与吕慕青因为摔了那一下,脸上也是挂不住,没好意思多留,跟韩夫人道了别就回了城去。
安念秋与韩夫人道别后,笑嘻嘻过来与陆云烟说着话:“陆家姐姐也在京城,若是得空去我那坐一坐,我与姐姐脾气相投,倒是喜欢与你说话。”
这几日陆云烟在玉泉寺,也知道安念秋对靖海侯府没有别的心思,性子也是淳朴简单,对她也很有几分好感,便点点头。
“我过几日回去庄子上,就让人给你带信,你若是得闲也来庄子上玩一玩,那里景致不错,你应该会喜欢。”
玉泉寺听经几日,二人倒成了手帕交,也算是缘分投契。
只是姚茉娘哭得梨花带雨,抽噎着拜倒在韩夫人跟前:“都是我的不是,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夫人莫要赶了我回去,让我在这里陪着夫人,静心思过吧。”
“好容易能跟着夫人出来,都是我不该惹恼了凌二姑娘……”
看她那样伤心,韩夫人也不好再多说,只能让她先留了下来,如此一来韩夫人身边就只有陆云烟和姚茉娘了。
霍无双进了寺,也听说了先前的事,皱了皱眉:“怎么会有这许多麻烦?”
韩夫人倒是见怪不怪了:“小姑娘家的难免会有些要强掐尖,平日里也难免吵嘴,用些小手段也常有。”
霍无双却不同意:“也不全是这样。”
韩夫人气笑了,白了他一眼:“你不如直接念她名字好了!”
霍无双垂下眼,也不否认:“母亲还要住几日?宫里今天传了消息过来。”
韩夫人收起懒散之色,蹙了眉头:“是贵妃娘娘?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太医官给贵妃娘娘请了脉,是喜脉,凤翔宫要解封了。”
提到贵妃,母子之间是难得的沉默,脸色都是格外沉重,许久韩夫人才开口:“贵妃娘娘还有什么交代吗?何时可以入宫觐见?”
霍无双沉声说着:“喜脉的消息已经送到了长乐宫,明日就会有凤翔宫解除禁足的消息,贵妃娘娘请您过两日就进宫。”
韩夫人点点头:“我知道了。”
贵妃霍氏是靖海侯霍冠的堂妹,也是霍无双的堂姑母,当年皇上未登基前已经娶了她为正妻,也是仰仗霍氏累累战功,扶持皇上从籍籍无名的九皇子一路登上大位。
只是继位之后并没有册封霍氏为皇后,反而给了贵妃之位,代掌六宫,皇后之位多年空悬。
霍贵妃虽然心酸,却不敢违背皇上之命,代掌六宫也是尽心尽力,只是她这些年日子十分艰难,几次有孕几次滑胎,前些时日又因为宫中之事与皇上起了争执,被罚禁足宫中两月不得出,却没想到这时候有了身孕。
这些年霍冠尽力与霍贵妃减少来往,就怕因为外戚之事,让皇上与贵妃更加生了猜忌,但眼下贵妃有命,韩夫人不得不进宫去,尽力宽慰贵妃让她安心养胎。
霍无双看着母亲,低声道:“爹说务必小心,有什么事就让人带了消息出来。”
韩夫人失笑:“告诉你爹,我也不是头一回入宫了,知道该怎么办的。”
荷香榭里,冯静柔坐在榻上,手里抓着绣花盘子和针线,好半天也没能绣出一片花叶,只是时不时望一望门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着。
直到菊叶进来回话:“姨太太来了,老夫人让她来看看表姑娘。”
冯静柔丢了绣盘,就要下榻,还是被进来的程太太一把按住了。
“静柔,娘来看你了。”程太太天生爱流泪,这下子见到女儿了又是眼泪止不住地掉。
冯静柔抓着她的手:“凌家答应了没有?爹和大哥要了多少银子?可不能多要了,不然凌家会反悔的,要是赶了我走怎么办?”
程太太连忙宽慰她:“都办妥当了,凌家给了一千两银子,你爹和你大哥已经写了切结书,你就安安心心养着身子吧。”
一千两!冯静柔愣了一下,瞬间脸都白了。
凌家哪来的一千两,就是现在日子好起来了,一千两也不是轻易能拿出来的,她爹和大哥怎么可能不知道,居然还敢开口要这么多。
是真不怕凌家把她赶出去呀!
程太太没看出她脸色难看,只是自顾自说着:“你姨母和承远他们是真的看重你,连一千两银子都答应了给,今天已经把银票子给出来了,明儿我们就收拾收拾回永宁去,不在这里给你们添乱了。”
冯静柔现在是恨透了自己父兄,明知道凌家现在还不景气,居然开口要了这么多,让她以后在凌家怎么过日子!
程老夫人见着她就会想起被拿走的一千两银子,凌承远看见她就会想起被冯家父子胁迫的事,这银子还是陆云烟出的,这让她怎么能抬起头来做人!
程太太却是自己感动着,也不管她听不听,自己说着日后的打算,要给老宅翻修一番,添几个婆子丫头伺候她,又要给冯大再找一房媳妇,先前那个死了好些年了,得找个身体结实的,不会打几顿就没了,日后也好生儿子。
正说着话,她突然摸到了冯静柔一直悄悄戴在袖子里的赤金手镯,吓了一跳:“这,这个怎么……你怎么会有这个?!”
那手镯一看就知道贵重,不是冯静柔有的,当初从冯家走的时候,冯静柔也只带了几身换洗衣物,仅有的发簪耳环都被她这个当妈的留下了,空着两手来的凌家,现在却多了这么个金贵的物件!
冯静柔慌忙抽回手,要把手镯给藏起来:“远哥哥给的,你别碰。”
程太太盯着那镯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扑上去就往下撸:“什么别碰,这手镯子太贵重,你一个做妾的怎么能用,交给我保管,一定好好替你收着。”
也不管那手镯是不是卡在冯静柔手腕上,拼命拽了下来。
冯静柔险些哭出声来:“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凌家的东西,不能带走!”
程太太已经把手镯戴在自己手腕上,看了看满意地放下袖子:“你这傻孩子,这玩意若是放在你手里,早早晚晚被主母抄了去,我替你保管着,日后有用得上的时候再给你送回来就是了。”
冯静柔对这句话连半点都不信,但凡进了自己母亲的手里,除了冯老爷能打得她交出来,旁人谁能从她手里拿出一丝半点。
可是现在她也没有别的办法,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妇人是她母亲,手镯也是偷藏起来的,真的闹开了还是她自己没脸,只能含泪忍气吞声作罢了。
只盼着这一家子赶紧走,她才能在凌家好好过下去。
只是她这点子希望终究落空了。
第二天一早,冯老爷就带着冯大去钱庄,要把银票子上的一千两兑出来,还了赌债还有不少剩余,父子俩打算再去赌坊玩几把,说不定能赢个盆满钵满。
只是刚进了钱庄,把银票子亮出来,跟伙计说:“去,让你们掌柜取了银子送出来!”
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伙计看见银票客客气气地欠身:“客官稍等,我这就去请掌柜来。”
等到大掌柜过来躬身给他们两个行了礼,笑着请他们把银票给自己瞧一瞧。
冯大很是不满地撇嘴:“什么破规矩,难不成还能有假!”
手里还是把银票子给了他。
掌柜接过来,只看了一眼票号,脸色微微变了变,很快又恢复如常,用大拇指摸了摸那银票子,脸上浮现出一点莫名的笑意:“客官,您这银票有些不对呀。”
冯老爷手里的茶一抖,冯大已经跳了起来:“什么不对,明明是对的!你在胡说什么!”
他上前一把抢过银票来,翻来翻去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攥着拳头就叫嚣着要收拾掌柜。
掌柜也不恼,只是用手指了指银票的落款:“您瞧瞧,这连我们票号的印鉴都没有,怎么能是对的呢。”
冯老爷这下坐不住了,也起身走过去,再仔细看那张银票,明明前一天在凌家上面明晃晃盖着运通钱庄的印鉴,他和里正都仔细看过没有差错。
现在再看上面已经空空荡荡,而且不但没有了印鉴,连那票主的字迹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张票居然成了一张空票!
冯老爷和冯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他们急慌慌抢回银票子,看了又看,确认银票上面的确已经空空如也了,顿时疯魔起来。
“这银票子一直在你那,你是不是又拿去做赌输光了,才弄了这么个假票回来糊弄我们!”冯大气得把钱庄的桌子拍的砰砰响。
冯老爷百口莫辩:“我怎么可能,昨晚喝了酒就睡了,这银票也是贴身放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冯大半点不信,指着银票:“你把银子交出来,不能自己私吞了!”
“你真是……放肆!我是你老子!你敢怀疑我!”
“拿了我的银子,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钱庄里闹成了一团,掌柜的冷冷看着他们,努了努嘴,几个伙计一拥而上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不过凌家人敢打她的主意,他可没有那么轻易放过!
“铁牛,凌承远是不是送了帖子到侯府?明日让他来侯府见我。”
程老夫人醒过来的时候,只有凌承远坐在跟前,垂着头脸色木木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她的呻吟声,才起身过来:“母亲,您醒了。”
程老夫人想起了先前的事,连忙问他:“陆家的人呢?陆氏和陪嫁呢?!”
她记得自己听下人禀报陆氏和陪嫁都被陆家接走了,当时就被气得昏了过去,那可是她费尽千辛万苦才留住的婚事,陆家接走了陆氏就算了,怎么能连陪嫁都带走了!那她先前那样舍了这张老脸强留下的婚事还有什么用!
凌承远低低声说着:“她被陆家人接去柳河的庄子上了,陪嫁也一并带了过去。”
“你,你糊涂呀!你怎么能让她把陪嫁带走了!白费我这一番心思!”程老夫人喘着粗气,指着门外:“你现在去给她追回来,横竖昨儿已经撕破脸了,怎么也不能由着她全带走了!”
凌承远却是一动不动,垂着眼帘:“母亲,由着她去吧,陆家不过是仗着有些家财,我早晚给您挣回一份家当来,不教那些人小瞧了。”
程老夫人瞪着他,莫名其妙:“你是鬼迷了心窍了?当初给你定下这门婚事,为的就是让他们助凌家起复,助你青云直上,你如今倒说这个,难不成要我这些年的心血白费了,再过会那种捉襟见肘的日子?!”
她坚持要凌承远去庄子上把陆云烟接回来,就是接不回来把陪嫁也要带回来,凌承远终于忍不住了。
“母亲,就别再惦记陆家了!今日翰林院都传遍了,说我贪图陆氏的陪嫁,逼得她病重还要纳妾,若不是恩师在翰林院里还有几分面子,只怕今日旁人就要问到我脸上了,可眼下御史台那边还不知会不会参我一本!”
程老夫人一个愣神,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凌家的家务事如何能传得翰林院都知晓了?陆家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商贾,还能与翰林院那些老大人们相熟不成?
她怎么也想不到,陆家倒是不认识什么翰林院的老大人,只是这响遍了半个京城的鞭炮声,已经把凌家的事宣扬遍了,哪里还用陆家人再多说。
凌承远看着母亲茫然的模样,心里也不好过,轻声说着:“您就安心养好身子,二叔父和三叔父还要留上一阵子,两位婶母会帮您打点府里的事的。”
程老夫人险些跳起来,怎么能让她们帮自己打点,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可是话到嘴边,她又生生咽了下去,颓然躺在榻上一言不发。
“母亲放心,今日靖海侯府世子已经让人给我带了话,让我明日去见她,您瞧,没有陆氏的帮忙,咱们也能与靖海侯府走动了,日后就由得她在庄子上吧。”
程老夫人还能怎么办,虽然心疼陆家的陪嫁,奈何儿子的前程更要紧,只能暂时作罢。
但是她也想好了,过一阵子,她必然还要去把陆云烟连同陪嫁一起接回来。
要说陆云烟走了,凌家最伤心的除了程老夫人,就该数凌玉锦了。
她脸上的伤用了不知多少药,看了不知多少郎中,总算是结了疤,可是越发明显了,每日对着铜镜恨不得过去给冯静柔再撕个稀烂,可也越发不敢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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