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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莫太太和陆云烟笑着道了谢。
这话在回去的路上,她与霍冠也说了起来:“……哪有女子出嫁之后就得由着婆家磋磨,若是瞧不上为何又不肯和离,难不成就不能好聚好散,非得要点灯熬油似的煎熬一辈子!”
霍冠倒也习惯了她时不时的天马行空,笑了起来:“哪有人人都如你这般想,寻常人家娶个媳妇都是精打细算仔细思量过的,总得想着结下一门亲事有何等好处,若要和离那也得是细细盘算着,不能坏了名声还不能有损利益才行。”
韩夫人叹气摇头:“旁人我管不着,但是无双的婚事我想让他自己拿主意,得是他喜欢的愿意娶的才行,至于旁的都不打紧。”
霍冠哈哈笑:“你不是瞧中了陆大姑娘了吗?”
韩夫人白了他一眼:“那也是你儿子喜欢的,有什么不好的,你倒是说说!”
霍冠忙摇头:“没有没有,夫人说好就是好。”
韩夫人这才满意地转回头去,看来一家子都很满意,这就挺好的。
进了靖海侯府的凌承远倒是拘谨了起来,坐在宽敞雅致的花厅里,丫头捧上来的茶他放在了一边,只是忍不住好奇四处打量。
靖海侯府甚少有人来拜访,只因为靖海侯和世子常年戍边,韩夫人又时时在松江府娘家住着,这座侯府也就空置着,难得会请了客人登门。
凌承远想着,心里火热起来,自己竟然还是靖海侯府请来的客人,实在是受宠若惊。
是世子看见凌家送来的帖子,也知道自己是金科探花,有心结交一番吧,毕竟靖海侯府在京城实在是没什么势力,连故交亲朋都不多,总得要扶持些自己的人在朝中才好行事。
正想着,那边丫头已经通传,世子来了。
他连忙站起身来,笑容满面迎了上去一揖:“世子。”
霍无双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倒是生了一副不错的皮囊,只是脸上那副亲切的笑容和飘忽的眼神怎么都教人觉得虚伪,见他迎出来,便微微点头:“是凌翰林,请坐吧。”
凌承远也悄悄打量这位靖海侯世子,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轮廓分明的脸上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鼻梁笔挺,薄唇紧抿,望着他的目光不知怎么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不由地心里咯噔一下,世子这是怎么了,是对他有什么误会吗?
他一时有些惊愕,只能坐下来向着霍无双干笑着:“原本听说侯爷和世子来了京城,早就想登门拜访,但是几次登门都听说世子去了西山大营练兵,到今日才有机会拜访世子。”
霍无双没有耐性与他说客套话,只是淡淡问道:“你几次登门是有什么事吗?我与凌翰林素昧平生,实在想不起有什么往来。”
没想到这位世子这样不通人情世故,说话硬邦邦的一点余地也不给人留下,凌承远几乎要接不下去话头了,梗了一会才勉强笑着:“说起来我岳家与侯府有些交情,先前娶亲之时府上还让人送了贺礼来,所以听说侯爷与世子来了京城,特意来道谢。”
那时候霍冠与霍无双父子在西北甘州戍边,与胡虏作战,韩夫人知道了陆家与凌家结了亲事,惊愕之下后悔不已,但也只好送了丰厚的贺礼给陆云烟。
她这会子满心都是揣测,曹妈妈说那赤金红宝手镯是一对儿,已经给了一只给冯静柔,现在把另外一只也给她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有意要抬举冯静柔吗?!
她跟冯静柔同时进门作姨娘,可还没有分大小,就算冯静柔是表姑娘,但也是无媒苟合进门的,名声先坏了,未必就能压自己一头,可是夫人这样一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冯氏那个不知羞耻的!
如此,一场敬茶礼下来,真正欢喜的只有凌承远一人,两位姨娘各自都怀揣着心事,更是把对方忌惮到心里肉里去了。
冯姨娘已经是妾室,不好再住在荷香榭里了,曹妈妈照着陆云烟的吩咐,让她住在了晓园的西跨院里,柳姨娘住在东跨院,两边也不过隔着堵矮墙,隔墙相望人声相闻,也能彼此多亲近亲近。
冯静柔自从知道了还有柳依,就已经气得失了分寸,加上刚刚小产过,敬完茶就被送回西跨院里静养了。
凌承远自然是晚上要留宿在东跨院里,曹妈妈给柳姨娘道了喜:“贺喜姨娘。”
柳依笑吟吟的,跟曹妈妈说着:“没有夫人和妈妈,我如何能有今日,还请妈妈万万替我向夫人道谢。”
曹妈妈笑着点头,只是很快又叹了口气:“夫人说论出身论模样论哪一样,姨娘都比那一位强上不少,又是她自己带进府里的人,怎么也是更偏着你的,只是……”
“只是那位终究是老夫人的姨甥女,不同于旁人,当初她还是表姑娘的时候,为了给她买妾财打发那一家蝗虫似的爹娘大哥,足足花了好几千两银子去,现在老夫人连给夫人的小定礼都悄悄送给了她,这里面的意思就是我不说,姨娘也能猜到了吧。”
“小定礼?你是说那只手镯子?”柳依惊愕不已。
曹妈妈再点头:“先前夫人丢了手镯子满院子找,把晓园翻了个遍都没发现,后来才叫人看见了是那位的娘手上戴着呢,你说说除了老夫人谁敢把那么贵重的物件给旁人,还胆大包天戴在手上的。”
柳依顿时心里翻江倒海,这么说来程老夫人把陆夫人逼着去了庄子上,就是为了给冯氏那个贱人铺路,怪不得先前把掌家之权都给了她!
那自己这个刚进门无依无靠的岂不是要被她拿捏死去!她再想起先前那一只砸在脚边的花斛,心里更是又急又恨。
曹妈妈眼见她脸色冷凝,轻轻一笑:“无论如何,现在姨娘身份不同了,大爷又很是看重,日后必然能顺顺当当。”
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这才去了程老夫人那里辞行,赶回玉泉寺去给陆云烟回话去了。
……
外边唱戏的声音也传到了湘竹馆,听得躺在榻上的凌玉锦烦躁不已,她撑起身子来横眉怒目:“不年不节的,怎么还请了戏班子进来?”
不是说公账上都没有银子了,连给她做几件新衣裙打几套新头面的银子都没了,怎么还有银子请戏班子?
丫头原本照着程老夫人的吩咐,一个字都不敢透露给二姑娘,可如今问到脸上了,若是不说只怕又要挨责罚,只好小小声说着。
“是,是大爷纳了冯姨娘和柳姨娘,摆了几桌宴席,还请了戏班子进来唱戏,说是要热闹热闹!”
凌玉锦一听顿时炸了毛,从榻上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说大哥还是纳了冯氏那个贱烂货?!还有什么柳氏?那又是谁?”
看她那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凌承远更是腻烦,皱着眉黑着脸:“你来这里做什么?马上就要敬茶了,你瞧瞧你这副样子,半点规矩都没有!”
冯静柔愣在那里,只觉得满脸烧热,如同被扇了一巴掌,再怎么也没想到凌承远会这样对待自己,明明是他背着自己又得了新欢,偏偏还要嫌弃她不守规矩!
难道他忘了,就在不久前,自己给陆夫人敬茶的时候,他还呵护如同珍宝,现在怎么就成了让他如此厌弃的人了!
她哭都哭不出来了,委委屈屈:“远哥哥,我只是听说多了一位妹妹,才想着……”
话没说完,就看见凌承远转身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柳依:“没伤着你吧?”
柳依难掩得意地笑了,嘴里却还是温温柔柔:“不打紧,只要冯姐姐不恼了就好,我也是怕大爷为难。”
凌承远听着她温言软语,又是大度得体,更是心里熨帖舒坦许多,笑着点头:“你是个知书识礼的,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再转过脸来,冷冷呵斥冯静柔:“还不回去收拾了,一会过来敬茶!”
冯静柔眼含着泪,满心苦涩地转身回了荷香榭去。
外边回廊上,曹妈妈听得真真切切,噙着一丝冷笑看着冯静柔的身影。
好容易吉时到了,红肿着眼的冯静柔和满脸欢喜的柳依两个齐齐等在一旁,就看见上位上坐着高大俊秀的凌承远,另一边的座椅上却是空着的。
这下子两个人心里都惊讶起来,难不成到了这时候,陆夫人还没从庄子上回来?
哪有行纳妾礼,正头夫人不出来的!
曹妈妈在一旁笑着道:“夫人身子未大好,还在玉泉寺里听经静养,吩咐奴婢来帮着打点。”
冯静柔和柳依大眼瞪小眼,难不成给曹妈妈敬茶?
曹妈妈连忙摇头:“奴婢可不敢接两位姨娘的茶,自然是请大爷替夫人接了。”
这样也能成?
可是眼看时辰到了,也没有别的法子,只好跪下端了茶盏,先奉给凌承远,再给那空空的座椅敬了茶。
曹妈妈把茶盏都端给了凌承远,笑眯眯地:“大爷请用姨娘茶。”
凌承远看着那四盏茶,再看看曹妈妈的笑脸,总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只能一盏吃了一口放下了。
曹妈妈这才教人捧了漆木盘过来:“两位姨娘刚进门,这是夫人的恩典,赏给姨娘们的。”
一份是只赤金嵌红宝手镯,看起来十分眼熟,就像当初陆云烟丢了的那只一样,另一份是一对白玉手钏,虽然玉色莹润光洁,却是比那一份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曹妈妈笑眯眯把那只赤金手镯端到冯静柔跟前:“这是给冯姨娘的,夫人说这手镯也是一对儿,既然你已经得了一只,这另一只也就赏给姨娘了。”
另一份让丫头端到了柳依跟前:“这是赏给柳姨娘的。”
这两样都是凌家的物件,都是赏给姨娘,偏偏差了许多,一时间两人的脸色都变了。
冯静柔似惊似喜,她可是想起了先前娘家人过来闹着要银子的时候,母亲程太太与人推搡之间露出了手上的赤金镯子,眼下陆云烟让人送了这镯子过来,莫不是故意来落她的脸面的?她连半点欢喜都没有,只是心虚地低着头攥着那手镯子不敢出声。
柳依却是盯着那对白玉手钏好一会,才忍住了心头的懊恼,勉强露出些笑容来:“多谢夫人。”
见高老夫人怎么说也不肯插手,余老夫人只能悻悻起身:“罢了,我都忘了你这是已经是庙里享香火不问人间事的菩萨了,白白浪费我许多口舌。”
高老夫人低声劝道:“二嫂,已经这么些年了,还是放宽心的好,如今承起也出息了,你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余老夫人摇摇头:“不必劝了,我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如今凌承远中了探花郎,又是在翰林苑里作庶吉士,就算是余老夫人想要动手,也要掂量掂量。
只是她回了自己的厢房,就叫了贴身丫头过来:“你从咱们随身带的箱笼里拿些碎银子,去榕园那边打听打听,看看今天的事那边可有人说什么,问到了来告诉我。”
凌二老爷与三老爷喝得醉醺醺的,正回房来,听她说话,醉眼迷离地:“你这又是做什么,又要闹什么事出来?怎么让人去大嫂院子里打探!”
余老夫人看也不看他,只是打发丫头快去,等丫头走了,才冷冷道:“自然要打听打听,长房今天闹出这些事来,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也没脸,我不打听明白了,怎么能想着说明白,若是以后人家来给承起议亲了,听说了这个,怕不是再也不会登门了!”
凌二老爷倒在榻上,皱着眉头:“大嫂也不容易,这些年长房靠她一个撑着,好容易承远有了出息……”
余老夫人恨恨地把梳篦往妆龛上一扔:“又是这些话,她不容易,我们就容易了,亏得我给你生儿育女这些年,又拿着陪嫁帮衬你撑起二房,你倒是只念着她不容易!”
“当年分家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只会让我一味地忍让,全然不顾我们日后的日子多难,把那些都给了她,后来我还是变卖了陪嫁的首饰才勉强度日的,现在你又说她难,你倒是瞧瞧她高门大宅住着,儿子也是探花郎了,她哪里不容易了!”
凌二老爷早就听惯了她这番话,几十年来已经说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索性倒头睡过去,不再理会她。
丫头回来的时候,余老夫人独自坐在碧纱橱下,听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陆夫人是早就回了自己院子,闭了院门谁也不见,程老夫人倒是叫了外院一个家丁过去,说是那位罗妈妈的儿子,让他把人领走养伤,”丫头把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一一说给余老夫人听。
“听榕园的下人说,程老夫人交代了,若是罗妈妈伤养好了,就还回来当差,若是养不好,就把他们一家子都发卖出去,省得死在宅子里晦气!”
余老夫人听得都呲牙,这样心狠,好歹也是在跟前当差这些年的陪房,都随随便便打发了。
今天那情形她可是见到了,罗妈妈就是被威胁了也不肯吐出半句对程老夫人不好的话来,才挨了这顿板子,可程老夫人不但不给治伤的钱,还打算卖了她一家子,这样的冷血,实在让人不齿。
不过这样倒也好,给她留了个机会。
“你拿点碎银子去给那家,就说是我看着可怜不忍心,送给他们当药钱的。”她交代丫头。
丫头点点头,却是不明白:“可是那不是程老夫人的陪房,就算是感激老夫人,也不会听话的。”
余老夫人冷笑:“我也不用她给我当差做什么,只是想听几句实话罢了。”
丫头明白了,点点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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