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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那句话,阮嫆实在羞的说不出口,踌躇半天,在他不断逼迫下,声若蚊蝇俯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
说完脸红的快滴血。
话音落。
他喑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阮嫆,这可是你要求我的。”
“……”
阮嫆低声哭着求饶,霎时明白他为什么非得逼她说那句话。
她之前说要告他用强,这是在给她教训,他可真是半分亏也不吃。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夹着娇气低声哭泣求饶声。
“慕景琛……”她喊他名字,低声啜泣。
他之前连这种事都是装的,之前那么照顾她感受,温柔的模样竟然全是伪装。
慕景琛压抑的微喘,看着浑身湿透,又欲又撩的女人,正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一双水眸湿漉漉的眼眶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哭的挺巧的鼻尖也微红,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的粘黏在她肤若凝脂的身上。
一看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他鲜少有这么难以克制自己的时候,即使她已经哭着求饶,他也丝毫没放慢动作。
小姑娘从求饶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胡乱骂人,“慕景琛,你混蛋……王八蛋……”
他从被欲望淹没的理智里分出一点神来,差点被她逗笑。
娇软的人儿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到最后没力气骂人没力气哭,仅余微弱的喘息里结束了这场持久战。
替她清理干净身子,深怕凉着她,在她屁股下垫了块干净的毛巾,将她放坐在洗漱台上,修长的手指轻柔拨弄她的长发,替她吹发。
阮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哼哼唧唧想去睡觉。
慕景琛眼眸含笑,看着脑袋靠在自己胸口,闹别扭的人儿,薄唇笑容扩大,声音柔的跟哄小朋友似的,“坐好,早点吹干早点去睡觉。”
阮嫆累的哪有力气,不满的哼唧。
慕景琛这辈子也没这么尽心尽力伺候过别人,这辈子耐心全用在她身上了,主要他还很享受,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大概率上辈子是欠她的。
终于吹干她的长发,小心翼翼将小姑娘放入干净整洁的深灰色大床上。
阮嫆已累的昏睡了过去。
慕景琛重新回浴室洗了澡。
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一出来就见乖巧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儿,娇气包正缩在他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栗色长发柔顺的铺散在深灰色枕头上,一双小手轻柔搭在被子上,仅露出几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跟个只乖巧慵懒的猫咪似的。
慕景琛站在她旁边深深地看了她很久,似怎么都看不够,他知道他这辈子陷在她这里出不去了,她既然也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解了浴巾扔在一旁,掀开被子上床,将人严丝合缝的揽进了怀里。
怀中的人儿被打扰了睡觉,不满的嘤咛了声。
慕景琛垂眸看了看她,最终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好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柔替她拨走滑落在白嫩脸颊的发丝,指尖缠绕把玩着她的头发,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美人在怀甚至坏心眼的还想把人弄醒,再来一次。
但显然这已经是娇气包的极致,若再没轻没重,只会让她怕了这件事。
阮嫆这回睡得分外沉,梦里她依靠在一个坚硬结实的胸膛,让她分外有安全感。
阮嫆是在手机铃声里醒来的,迷蒙睁开眼,就见慕景琛半个身子越过她,从她那头拿了她的手机已帮她按了挂断键。
忍着浑身酸疼,起床洗漱,整理好自己打开手机,秘书张小月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弹了出来。
她今天满满当当一天的行程,却睡到现在,耽误了许多事,果然人不能太放纵。
走进衣帽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遮也遮不住的吻痕,轻啧了声,路骁找的这人哪里都好,就是下嘴有些没轻没重,嘬的她身上全是红印。
今天她还要去个慈善酒会,所有露肩礼服是穿不了了,得让小月换换已经选定的那套高定礼服。
纤手触及衣柜琳琅满目还挂着吊牌的各种衣裙,最后选了套品牌定制的套装,恰到好处的遮住她身上印子,脖颈处遮不住的她系了条丝巾。
对着满柜子高奢的包包,她突然想起昨天那条皮带,伸手拿了个最新款的爱马仕Birkin。
踩着精致的高跟鞋出门时,阮嫆觉得今天走路都特别别扭,两条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出门前就叫了司机来接她,没等两分钟,司机就已将车停在门口,小跑着过来替她拉开车门。
阮嫆回到公司投入一天忙碌的工作。
大大小小的会议开了几个,中午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又去做造型,换礼服,抽空赶去下午的慈善的酒会。
礼服她一向喜欢明艳大方的款式,最好能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白皙优雅的脖颈,还是头一次穿一路包到脖子的款式。
小月能给她找来这身,也当真为难她了。
她到时酒会已经开始了。
都是一个圈子的熟人,商业互捧,互相寒暄少不了,她脸都要笑僵了。
只是每个看到她的人表情都略有一丝微妙,巧妙的避免问她怎么没跟凌也一块来。
但总有分外没眼力见的,一位合作单位高董事的太太,一见到她就高声道,“凌太太许久没见你,刚看到凌总也在,不过是跟那个女明星一块来的,我是不是看错了?你们感情没出问题吧?”
阮嫆听见这话眉微蹙,凌也一向不参加这种活动的,都是特助代为参加,今天倒没想到他也在。
她对面前的高太太有些不满,其他人难道没看见吗?都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位高太太在圈内有名的八卦,又大嘴巴,要是被她知道她跟凌也离婚了,不出一天所有人都该知道了。
再说这种场合她是代表阮家企业来的,别人都管她叫声阮总,冠什么夫姓,何况她现在分外讨厌凌太太三字,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
身处名利场,她的不悦仅一闪而逝,又换上一副八面玲珑的模样。
笑盈盈的道,“高太太今天陪高总来的吧?真羡慕您能做全职太太,不像我接这么大一摊子事,一天到晚忙,本来让葛小姐陪我老公来参加酒会就行了,但这种慈善能尽一份绵薄之力就出一份力,阮氏也一向很关注唐氏儿童患者,也该承担起企业应尽的社会责任,我这才挪开时间赶来参加,我老公想必还不知道我来了,我去给他个惊喜。”
她四下张望问,“嗳,高太太,你刚是哪儿看到我老公的,我这就去找他。”
高太太是个闲不住的,虽然是个全职太太,但老怕自己老公出轨,什么活动都得跟着,却又对商业的事一窍不通。
对阮嫆这番夹枪带棒的话说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却强颜欢笑,“刚看到凌总跟梵慕的总裁在一起。”
阮嫆笑了笑,唇畔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分外明媚好看,“高太太,那我先失陪了,改天一起喝下午茶。”
转身阮嫆就沉了脸。
她跟凌也那点事,圈子里大家心知肚明,凌也出轨当红女明星,现在还公然带小三出席活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离婚了,那人明明答应她不让双方家人知道的,可现在这么迫不及待,恨不得立马给小三个名分,是多怕小三受委屈。
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答应过她什么?难道非得现在给她难堪,她把正宫位置都让出来了,两人不能忍这一时半刻吗?
如小鹿清澈的美眸在偌大的酒会搜寻一圈,越过重重人群,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悠闲坐在沙发里的人。
只见凌也被几家公司高管簇拥着,一派闲适,葛蔓蔓穿着大深V晚礼服,巧笑嫣兮的坐在他身旁,不知听他们谈论到了什么,笑的花枝乱颤。
眼眸一瞟移到了坐在凌也不远处的男人身上,是梵慕的总裁慕景琛,今天他一身黑色西服,修长的双腿交叠,靠坐在沙发里,骨节分明的手端着酒杯,整个人矜贵冷漠,身旁也坐着个长得分外美貌的女伴。
他似察觉到她的视线,突然抬眸向她看来。
四目相对,阮嫆莫名心中一震,还未等她反应,慕景琛漠然的率先移开了视线。
她皱了眉,慕景琛竟然也在,今天兴许不该出门,竟遇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这位梵慕的总裁是凌也的好友,却见她从来没有好脸色,拽的二五八万一样,也不知哪里惹到了这人,就那张臭脸,任凭长得再好看,也叫人喜欢不起来。
光是又冷又臭的脾气就够别人喝一壶,她还当真有些同情那人未来的妻子。
阮嫆深吸了口气,再吐气,勾了抹笑,明媚的眉眼弯如月牙,一看就让人心情很好,她拿着手包踩着高跟鞋摇曳身姿的走了过去。
绕到沙发后俯身勾住了凌也的脖颈,将精致的下颌枕在他宽阔的肩上,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娇娇柔柔的道,“老公,我有事耽搁了,没来晚吧。”
凌也从她进会场的那刻就注意到她了,故意不想理会她而已。
她搬出别墅,还挂他电话,他是有些不爽的,但这一刻莫名的全身心的熨帖。
阮嫆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但凡想哄一个人轻易就能将人哄的服服帖帖,可面对他,她总是选择最笨的那种,其实说几句软话就能达到她目的事,却总想强硬的妄图将他掌控,凡事都跟他对着干。
凌也没答话,不动声色的只是举杯抿了口酒,似是故意想让她难堪。
阮嫆揽着他,微微侧头,凑近他耳边,在外人眼里似在吻他一样,其他人眼眸含笑有意无意的打量。
她用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说好的先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离婚的,你总得说话算数吧,凌总。”
他一点也没有赤裸裸的尴尬,慢条斯理的捞过一旁的深色真丝睡袍穿上,系带松垮垮的随手一系,既矜贵又透出一股色气。
他走过来,替她整了整身上长至腿弯的男士笔挺西装外套,慢悠悠道了句,“这件就挺好。”
“慕景琛!”她低声呵斥,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开玩笑,她现在窘迫境地是拜谁所赐?!
黑眸扫了眼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的外套,她身材高挑,但穿着他的衣服显得又娇又小,且她在他的这件外套下什么都没穿,真空。
大清早她这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他俯身凑近她问,“想让我帮你吗?”
“你有什么条件?”阮嫆几乎咬牙切齿的问,她知道他绝不会无条件帮她。
他似乎挺满意她这么上道。
直起身,不紧不慢的开始提要求,“第一,在记者会澄清你跟那个人关系,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未来都毫无瓜葛。”
阮嫆气恼的看他,“不用你说,我知道怎么做。”
慕景琛挑眉点点头,“第二,从今天开始搬来我这里住。”
“慕景琛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算了。”他很好说话的道,越过她往浴室而去。
阮嫆连忙拽住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好。”
他回身,眸里带了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食指指腹一下又一下,轻柔摩挲着她耳后柔嫩的肌肤。
这是她的敏感点,阮嫆微微颤栗了下,美眸里满是警告。
“第三,我送你过去。”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他们的关系已经够乱了,让他送她过去,岂不是相当于已公开,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不会答应,没半分意外的继续道,“梵慕为师大附中捐了栋图书馆已完工,下周图书馆竣工剪彩仪式,你陪我一起去。”
阮嫆微微皱眉。
不等她开口,他似乎已经考虑到了她的疑虑,继续道,“放心,只是陪我出席,媒体是梵慕旗下新闻媒体公司,不会有多余报道。”
阮嫆沉吟了下,有些猜不透慕景琛目的是什么,眼下却没有更好办法,多家新闻媒体已等候在会场,她这个时候迟到或者放各家媒体鸽子,对阮氏极为负面。
她硬着头皮道,“好。”
慕景琛凉薄的眉眼藏了星星点点笑意,抬手轻捏了下她脸颊,跟哄猫儿狗儿一般,道了句,“真乖。”
黑眸看了眼她手中的手机,将她手机从手中抽出,长指不紧不慢的替她开了机。
阮嫆眼睁睁看着手机屏幕从开机画面,跳转到她的主页面,上面电量格处显示还有60%的电量。
她猝然怒火攻心,倏地提高了音量,“慕景琛!”
慕景琛非但没一丝愧疚,眉尖微扬,眉眼里满是戏谑,“我帮你了啊,帮你开机。”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阮嫆扑过去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慕景琛一点也没躲,顺势将她接个满怀,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握住她后脖颈,迫使她抬头,低头落下一个缱绻而绵长的吻。
阮嫆被吻的意乱情迷,恍惚间听到门外门铃声音。
她连忙推他,低喘,“有人敲门。”
慕景琛这才不情不愿放开她。
阮嫆听见门外来了一群人,声音嘈杂。
“慕先生,这些都是各大品牌当季最新款服饰。”
“嗯,进来吧。”
听见外面声音,阮嫆凑到门边,从里往外望去,就见几名统一制服sa,将各类奢侈品最新款各式各样女装,整齐有序的推了进来,占据了偌大客厅,就差把整个专柜搬到家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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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仰起头,欲盖弥彰一般,大声的清了清嗓子,佯装什么也没看见,往自己卧房而去。
老爷子一走,阮嫆只觉得无地自容,抬脚就踹了他干净利落的黑色西裤一脚。
“慕景琛,在外面别动手动脚的。”
说完内心懊悔又羞愧,转身往自己房间走,没走几步索性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间。
老宅房间很多,客房几乎都没住过人,常年空着,却被打理的干净整齐。
到底念在他算是客,最后还是叫了薛姨给他准备了房间。
将他安排在了老爷子隔壁,免得他胡作非为。
阮嫆许久没回过老宅了,她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模样,所有东西都在原来的位置,打扫的很干净,薛姨了解她的习惯,从未让人动过她的私人物品。
房间装修粉嫩公主,很是少女,一看就是小女生的房间,回到自己久违的卧房,阮嫆觉得分外的放松舒适。
这里她从小住到大,留了许多她珍贵的回忆。
洗了个热水澡后,她从衣柜拿出自己粉粉嫩嫩的吊带睡裙穿好,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时候,这个时间点她精神却很足。
来时没带电脑,没带文件,只想着来负荆请罪。
这时想处理处理工作都没个下手的余地,索性开了卧房许久不用的电脑,这台电脑可以连通自家公司OA系统,她登录自己账号,审批了一些线上待处理流程。
阮嫆卸了精致妆容的小脸,又白又嫩,俨然还是一副小姑娘的模样,认真工作时那双晶亮的眸却又透着从容敏锐。
窗外雪已下大,漫天卷地落下来,将老宅外青松绿柏覆上层层洁白。
屋内灯光昏黄温暖,地暖正烧着,散发着暖烘烘舒适的热度。
她处理完工作,仅开了床头阅读灯,随手从自己书架抽了本书,刚回到床上正欲读几页后好好休息。
‘叮咚’
手机响起一声提示音。
阮嫆随手捞过手机来看。
是慕景琛。
慕景琛:【下雪了。】
阮嫆抬头看了眼窗外,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屏幕轻点了几下回:【嗯,看到了。】
她回了后,那边又回过来一条消息,是条语音。
阮嫆挑了挑眉,点开来听。
就听他清冷的声音从听筒缓缓传来,“照顾下生意吗?”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话,阮嫆莫名听的耳尖一热,她忙从与他的聊天对话框划了出去。
‘啪’的一声,她合上书,将手机和书都放在一边,不准备搭理没羞没臊的那人,钻进被窝闭眼睡觉。
不一会儿他直接打了个语音过来,阮嫆犹豫了下,点了接通,清冷好听的声音带着喑哑,在暗夜里鼓动着人的耳膜,“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阮嫆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此时心又怦怦直跳,忍着脸上臊意,尽量使自己镇定,别被这没皮没脸的人又带偏了,她随口扯谎,“很晚了,我困了。”
“不用你负责,白嫖,也不要吗?”
阮嫆:“……”
平日里人模狗样的人,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欠呢,跟他高冷外表一点都不搭,这话一点也不像高高在上慕景琛嘴里能说出的话,却偏偏也只有他说的出来。
夜色越来越浓,不同于市区喧嚣,阮家老宅四周静的只余窗外风声。
那人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来,慵懒缱绻,有种撩拨人心的诱惑力。
阮嫆心头如煮沸了水,被烫的面红耳赤。
阮嫆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温柔,尤其笑起来又甜又治愈,任谁也看不出她美好的外表下天生反骨,但只要熟悉一点她的人就知道,她不高兴,开口就能把对方刺吐血。
凌也觉得自己有天要是被气死了,一定得记阮嫆头份功劳。
这才分开多久,又是故意冷着他又是找男人,好啊,很好,不就是玩嘛,那就看谁玩的花。
凌也怒火无处发泄,狠狠地踹了脚自己爱车的轮胎。
还不解气,打电话给会所老板王泉。
王泉一看到自己大股东的电话玩笑着,笑盈盈的接起来,“凌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凌也没空跟他多费口舌,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叫会所经理,带上那个男公关来见我,他妈的,眼瞎了给我老婆介绍男人,老子女人也敢觊觎,你这店不靠出卖肉体开不下去了是吗。”
正在会所的王泉浑身一抖擞,“凌太太来会所了?”
每次凌总来会所,但凡被凌太太知道总要闹得鸡飞狗跳,上次因为这事,凌老爷子下了命令,闭店好几天,说是整顿,实则是给自家孙媳妇消气,白白让他损失巨大营业额。
今天听着还惹到了正主,凌太太找男公关?好家伙,他已经感觉到背后冷汗森森了。
她回到南屏别墅时里面黑咕隆咚,正要伸手去开灯,手腕被抓住。
阮嫆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手这么凉?”
紧接着又听他问,“外面那么冷,怎么不穿外套?”
现在正值寒冬,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仅着一件短裙,难怪觉得那么冷,方才一定是被气糊涂了,才忘了外套还在凌也手里。
阮嫆换了鞋,往里走。
“不是让你不用来了?”
她身后的人静默了几秒,走上前从后将她冰冷的身子揽入温暖的怀抱,吻她小巧的耳垂,脖颈。
触到他的吻,竟然滚烫。
阮嫆忍不住回身,冰凉的小手去探他额头,果然很烫。
“发烧了怎么不说?”
她皱眉问。
“怕传染给你?”清冷的声音微哑,她方才都没注意到。
“不是,既然病了可以直说,不用过来的。”
“我过来晚了你都要去找别的男人,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慕景琛抱着她,轻易的帮她换了个坐法。
从公主抱改成了跨坐。
骨节分明的大手绕到她身后,已拉开了裙子拉链。
她连忙一把捂住要被剥落的裙子。
“今晚就算了吧。”她也没那么没人性。
慕景琛嗓音微哑,带了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最近他都是连轴转,早上起床时就有些不舒服,今天一天高强度工作,临近晚上还开了会,兴许是工作的时候太过专注,觉得也没什么,现在放松下来,却觉得很累。
阮嫆有些心虚,心中有些责怪慕景琛,人生病了就生病了,直说就好了,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结果还让人带病来上班。
她想开灯,被慕景琛滚烫的大手阻拦。
“我帮你找退烧药。”
“不用,还是我先抱你去洗澡吧。”
阮嫆:“……”
她看起来有那么如饥似渴吗,连他生病都不顾,也要把人精力榨干。
总觉得这人是在暗讽她,暗戳戳表达不满。
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拉着他走到沙发,“我这儿有退烧贴,稍等。”
才正要转身,就被沙发上的人一把扯入了怀中,“不要退烧贴,要你。”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在暗夜里暗潮涌动,突然就狠狠地撞击了下她的心。
“你还病着。”
听在他耳里却有些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嫌弃我吗?”
阮嫆一噎,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怕你传染,你病着,还是得好好休息才行。”
“哦,发烧而已,死不了,我还是先交粮吧,免得你再去找别人。”
他说的语气诚恳,话里话外却都在内涵人。
“不用了……”
‘刺啦’一声,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既然拿了你的钱,你是我金主,我得伺候好你,不然要不要我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
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是那种有几个臭钱,就能尽情侮辱别人的人渣的感觉。
“有微信吗?”她突然开口问。
慕景琛顿了下说,“没有。”
阮嫆:“……”
她是不信他没微信,不过倒也理解他们这种行业都是见不得光,不想用自己常用账号添加客户可以理解。
她轻推了推他,从他身上下来,走去玄关拿了手机,捯饬了几下,对他道,
“回头注册一个,我让慕景琛把我的微信推给你,有事不能按时到直接跟我说,以后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说着她不自在的侧开头。
慕景琛抬眸看向她,很早之前他曾加过她的微信,只是在她眼里他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知何时将他早就清理掉了。
他淡声嗯了一声。
阮嫆瞟了眼坐在沙发处笔直修长的黑影,他不想让开灯,她也顺着他的意思。
借着手机屏幕微亮的点光源,熟门熟路的走到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这个房子当初是她自己设计叫人装修,虽然没怎么住过,却也熟悉里面的一切。
难得两人有这么安静的时刻。
她回身坐在他对面,男人轮廓隐约,虽看不太清五官,却能感觉到他长得应该不差,只是总觉得像在哪儿见过。
不过她也懒得追究。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很缺钱?”
慕景琛指尖微顿,喝了口水,含糊不清嗯了声。
“我听慕景琛说你弟弟病了,要一大笔医疗费,你才做了这行?”
慕景琛举着杯子的手彻底愣住,眉微皱,顺着她的话只好继续嗯了一声。
他确实有个表弟,不算骗人。
阮嫆沉默了片刻,看了看他腕上暗夜里也能看见的银色腕表,显然不是上次那块。
“治你弟弟病比较重要,以后还是少买奢侈品。”
慕景琛默默地放下了水杯,不动声色的摘了自己梵慕本季度新款腕表,顺手装进了西服裤兜。
“知道了。”
“你有没有意向跟我谈个长期合作,你弟弟那边要多少钱,我可以一次给你。”
阮嫆说完,慕景琛半晌都没答话。
以为他不愿意,她再次开口,“不勉强……”
“好。”慕景琛默了片刻,试探的说出一个数字,“一百万?”
他记得慕景琛上次跟他说过阮嫆嫌他要价贵,说养不起他这条大鱼。
说太少不像真的,说太多又怕她真嫌贵。
“啊?”阮嫆诧异。
“太多了?”他微微坐起了些身子。
“不是,按理来说你赚的早不止这么多了吧?光我给你的都远超这个数字了。”
而且她看到的他的那两块表比他卖自已的价格还贵,价值不菲。
想到这儿,她有些想通了,就他这个虚荣劲儿,估计赚的也大多全拿去买奢侈品了。
“目前需要这么多,后续治疗费说不准。”他分外淡定,面不改色的补了一句。
阮嫆这才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你弟弟的治疗费我出,至于你的费用既然是长期,还是再谈一下比较好,回头还是拟个协议吧。”
她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我得说明下,跟我协议期间你不能再接待别的客户。”
“可以。”清冷的声音想也不想,答应的分外干净利落。
“我也有个要求。”慕景琛抬眸看她,“协议期间你只能有我。”
这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既然有了固定的情人,她也没道理再去找别人,还算合理。
“好。”她欣然应允。
纤长白皙的手伸到他面前,“合作愉快。”
“嗯。”慕景琛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手,轻嗯了声,干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
阮嫆看了眼手机屏幕,已经快凌晨两点,“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慕景琛却没动,默了下说,“你今晚付费了的。”
“就当已经履约了,不用退。”说着她准备回卧室洗澡睡觉,这个时间点,她也累了。
“发汗有利于退烧。”
清冷的声音淡淡的道。
阮嫆不知道怎么就受了他的勾引,两个人又滚到了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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