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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短篇小说阅读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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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7-19 2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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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颜荀盛子戎,故事精彩剧情为:本王大醉,见楼子里一个弄箜篌的小郎君眉目生的多情不已。顿时起了心思,可掌柜说这位小郎君专管奏乐,清高不已。本王乐了,烟花柳巷中,颠鸾倒凤处,无非是银子多少的问题。于是狠下了一番血本后,本王借着月色趁着酒劲儿,就将人抱回了璞王府。路上少年在怀,面色冷清如水,然本王只想着回了王府,将人先这样,再那样,怎么痛快便怎么折腾。隔......

《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登基前夜,嬷嬷死守着我,我却还是翻窗跑出了小殿,向着东宫去了。

我本想从幼时那个偏殿角子里钻进去见哥哥一面,却不想被东宫的侍卫生擒了。

侍卫一路将我提至东宫书案前,哥哥身侧坐着皇后娘娘。

殿中明烛火暖,龙涎香气从紫金香炉里丝丝漫出,徐徐浮空。

我揉了揉鼻子闻不大习惯,只问哥哥:“哥哥还记着母妃么?母妃要是晓得哥哥成了皇帝,定会高兴的!”

哥哥坐在书案之后,黄袍玉带蟠龙顶冠,用同我一模一样的那张脸面无表情道:“朕只有母后,不曾有母妃,子戎,尔今日擅闯东宫意欲何为?”

我看着哥哥,忽然就悟了,哥哥大抵已经随着父皇母妃一并死了。

堂上这位可以是皇后嫡子,东宫太子,当今天子。

唯独不能是罪妃生下的双生子。

我贴着皮肉藏在棉袍内里的那一份贺帖,最终还是怎样拿来,便怎样拿了回去。

夜里嬷嬷给我臀上上药,一边哭一边问我为何要去东宫讨打,我回来时便将贺帖烧了。

此刻只答:“我看皇上足下的龙靴厚暖,想去讨一双旧的穿,不想太后娘娘在,说我没规矩就打了我一顿板子,以后不去了,再不去了......”

后来我岁至及冠,到了封王开府的时候。

皇上一道旨意下来,给了我个璞王的名号,另有一些稀稀拉拉的封赏和京郊的一间小院儿。

说是小院儿其实也不小,三进的宅子还带个后花园,花园里还有一眼活泉。

我人还没出宫,心便已经飞进了那方小院儿里。

紫禁城啊紫禁城,生囚了本王二十年,这憋屈皇子谁爱当谁当吧。

本王去也!

白乐天曾有一诗,多的本王记不住,唯有一句颇合本王现下的心境。

“他日若得脱身法,生吃黄莲苦也甜”

白公大才,再没旁的话,能表本王此刻所思所想了。

自小院儿门楣挂上了璞王府的匾头,本王便好似那脱了缰的野狗。

府门一关,就地成仙。

寻欢作乐,不在话下。

只是本王寻的这个欢,却与寻常男子有些出入,本王不爱美娇娥,只爱美少年。

头几回本王还有些天子胞弟的矜持,逛楼子逛的尚算克制守礼。

无奈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一日本王大醉,见楼子里一个弄箜篌的小郎君眉目生的多情不已。

顿时起了心思,可掌柜说这位小郎君专管奏乐,清高不已。

本王乐了,烟花柳巷中,颠鸾倒凤处,无非是银子多少的问题。

于是狠下了一番血本后,本王借着月色趁着酒劲儿,就将人抱回了璞王府。

路上少年在怀,面色冷清如水,然本王只想着回了王府,将人先这样,再那样,怎么痛快便怎么折腾。

隔日天光大明,本王酒意褪尽,见卧榻里侧躺着一个少年郎,方才忆及昨夜,大呼荒唐。

怎么能把人带回王府呢?

少年见我尴尬,不过一笑,并不多言,拾掇了一身长衫便离了王府。

我看着少年决绝的背影,狠狠给了自己两嘴巴。

盛子戎啊盛子戎,你何以贪玩至此啊。

少年走后,我自觉这事儿没完,心里愧悔难当,只想着该怎么补偿这个少年。

随即又进了一趟楼子,同楼子里的掌柜问求一个补偿的法子。

掌柜颇为难:“王爷仁义,只是付桐从前也是个富家公子,家里失了势才流落至此,从不讨皮肉生意,只图个茶饭温饱,只怕王爷给了银子才真叫作践了他”

我坐在雅间中,叫这一番话说的心里沉甸甸。

一朝醉酒伤了真君子,本王着实是该死。

然,觉得本王该死的人向来有许多。

这桩事既做下了,自罪自责是轻,被朝臣捏住做些文章才叫事大。

事发不过三日,一连二十来封弹劾本王的折子便一道落在了御书房案头。

其中最下血的一折,是曾教过本王诗书的老太傅颜荀所写,折中先骂本王断袖不顾人伦,再骂本王狂悖以权压良。

总结下来就是,皇上,你弟弟着实不是个东西,该杀。

颜荀是三朝老太傅,名臣司马懿见颜荀尚要臊一回,不为旁的,就为颜荀之忠义。

若世上真有贤臣子肯为社稷死,颜太傅便是头一个抹脖子的。

是以先皇重他,今上敬他,门下学子将他捧成荀令君在世。

他一封折子便抵过那些谏官言官一缸唾沫,本王泡在这缸唾沫里臭气熏天,又被这一份折子架到了御前。

万岁高坐御案之后,将一沓折子摔了满殿。

“子戎,你好本领,开府一年夜夜狎妓,如今还敢强压良民,禄银封赏挥霍一空还不肯休,又将府下地皮押出一半与人,让朕猜猜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要拿着这份地皮银子,迎个男子入门!”

这话说到最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陛下终是气颤了心神,御笔折在手中又狠命掷到了我脸上。

“臣弟死罪”

我跪倒,深知自己此番算是耍脱了手了,被大义灭亲也属寻常。

然而皇帝的心,从来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猜透的。

陛下未曾处死我这个罪该万死的混账王爷。

而是发配我去守疆,三个月之后,配两千轻骑,前往那黄沙漫天的玉门关。

从此戍守边关,修身养性,求问人间正道。

圣旨最末一句,是无召不得回。

我拿着圣旨回了璞王府,坐在小翡翠厅里喝凉茶,不一会儿管家便进来了,只道:“王爷,不曾寻得付桐公子”

我点点头,这本是意料中事。

戍守边疆,才是是情理之外。

我不知这一趟未言归期的守令,会不会再有得召归来的时候。

只愣愣望着厅中挂的一副百花图,心中想起一件旧事。

某一年深春,御花园的花开的一塌糊涂,香的直钻肺腑。

彼时父皇还未驾崩,借赏花名义传了我和哥哥问书,皇后娘娘带着哥哥,母妃则带着我。

父皇问哥哥:“子寰,你且说这火攻一计,妙在何处?”

哥哥一拱手道:“回父皇,借东风之势以燎原,借火舌窜袭以攻城,借粮草一炬以断后”

父皇一笑:“不错”


阿尔野轻轻哼笑:“王爷算无遗策”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依你看,这一局里,你是螳螂,还是蝉?”

“我若说我是黄雀,子戎信我不信?”

我笑,离开了营帐之中。

子夜已至,大漠风凉。

彼时同颜问慈作别时,那凉风灌进心里的滋味,又徐徐而来,我捏了拳头,砸了砸自己心口,直至闷痛传来,才松了力气。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玉门还是那个玉门。

这一场突袭之战,我是守关的主将,却不在关中坐镇,阿尔野是匈奴的幼王,却没有身先士卒。

死了两万匈奴,缴获无数马匹,看起来是我算无遗策,大获全胜。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这一战的结果不大好。

我肺腑里冒着血,同少年脸上的疤痕一样,伤口不大,却极尽屈辱,血流不止。

向熹,你当真不该以情肠愚弄我。

当真不该......

我向着小土堡走去,嘴里苦涩,眼中模糊。

就在离小土堡一步之遥的时候,军营中却起了噪声,小令官敲响了鼓锣,大声呼喝。

“粮草走水了!!!粮草走水了!!!”

营中将士皆闻声而动,水车水桶齐齐上阵,火势却不见消解。

我站在小土堡前苦笑,心里明白这是阿尔野脱身的把戏。

果然,不过一须臾间,一匹黑翎马便踏着夜色从营中飞奔而出。

辛乔吩咐了人救火后,便急急跑来我身边:“王爷可有灼伤?”

我摇摇头,紧紧盯着那黑马上的人影,少年发丝飞舞在风中,墨色衣衫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此刻去追,已然来不及了。

“拿弓来”

我对着辛乔说道,辛乔依言照办,取了弓箭递进我手里。

我翻身上了小土堡二楼的望台,将手中长弓拉满,箭尖瞄准阿尔野的背影。

他似有觉察,在奔腾的马背上回望我一眼,明明隔着百米,我却看懂了那一眼。

那是一双弯着的眉眼,带着顽劣的笑意。

弓满便该脱弦,我松了手,这一箭破风而去,直刺在少年背上,黑马受了惊吓,愈发疯跑起来。

辛乔见状便道:“末将去追”

我伸手拦住了他:“不必追了”

辛乔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这一箭正中后心,想来他也活不了”

我进了小土堡,将长弓挂上了墙面,而后坐在书案后,看着空荡荡的屋中走神。

小令官黑着脸来报:“禀王爷,火势已经扑灭,粮草烧去三成余”

“无妨,近日不会有匈奴来犯,明日让盛凯去嘉峪关借些粮草便是”

小令官退去,我仍看着虚空走神。

方才那一箭,我是起了杀心的。

然而脱弦一刻,我手颤了一下,那箭落在阿尔野身上,便偏离了心头一寸。

我的弓法是年少练就,不敢说百步穿杨,可箭无虚发还是能做到的。

即便父皇一向瞧不上我,却也从未训诫过我的弓马。

幼时我和哥哥在京郊射猎,寒冬腊月活物稀少,不想那日,却见一白鹿漫步于风雪之中。

哥哥搭弓瞄准了那鹿,箭矢离弦之际,我亦拉满了弓放箭。

两支羽箭在空中相击,白鹿受了箭声惊吓,瞬间奔逃而去。

彼时哥哥坐在马上回眸看我:“子戎,你这样心软,日后要吃苦头”

我只看着哥哥傻笑:“兽苑里那么多鹿,哥哥若想吃鹿肉,只管叫御膳房烤来就是”

......

案上烛火惺忪,灯花儿蓦然一爆,我从记忆里醒转了神思。

向熹自来我身边这半年,朝夕相处的画面,一幕幕轮转在我眼前。


离着玉门关不远的地界儿,是中原第一雄关之称的嘉峪关。

现今嘉峪关的守将颇有些来历,乃是老太傅颜荀的幼孙颜问慈,他如今也才二十一二,将及了冠。

颜荀到底是个大儒,学富的那五车里头还存着一车兵书,这一车兵书悉数都教给了这位小贤孙。

颜问慈受了如此博学的教诲,也确实学以致用,将嘉峪关整治的风调雨顺,又是治沙又是引水,又是重耕又是开荒。

虽然这位小贤孙将嘉峪关守的固若金汤,然而本王到底是个皇亲,论官职还是压他一头,即便他爷爷万分的看不上本王。

他却仍要每月给本王发来一封述职的军书,交代交代嘉峪关的境况,兵练的如何,农耕的如何,春风刮了几日,秋雨落了几许。

这一月也不例外,军书由信使送来,我坐在书案前拆了浆好的封口,信上字迹端正,横钩之间不难看出这笔字承了颜荀的风骨,亦有少年人的刚直。

信上内容同上个月没什么分别,打头是一切如常,末尾是问王爷安。

唯一一句闲话便是听闻王爷帐下得一仆从,身量颇似匈奴,望王爷秋毫明察,莫要色令智昏。

我看着纸背上这两句话,一时笑出了声,兔崽子比他爷爷还管得宽。

我如今被流放关外,全赖他爷爷上了一道折子,如今他来同我述职,还不忘提点着我的德行。

我这个王爷,做的委实窝囊。

老的糟践完我,小的也跟着不学好。

我将书信搁在蜡上点燃了,顷刻烧成几片飞灰,又召了辛乔盛凯进来,只道:“咱们往嘉峪关走一趟”

辛乔闻言一愣又拱手:“王爷可是要拜会颜将军?”

我点了个头,辛乔又道:“如今春日将至,营中正是耕种饲畜的时节,人员来往繁杂不已,还需留个将官坐镇”

“是这个道理,你心细谨慎留下便是,本王带着盛凯和向熹去,你且替向熹备匹马”

辛乔几不可查的皱了眉头,却始终没吭声,只拱了拱手便领命而去。

隔日天明,我带着盛凯和向熹朝着嘉峪关赶路。

越往东去气候越暖,不过走出去百八十里,荒漠景色便成了一丛丛绿草茵茵。

路上宿在黄泥砌成的小客栈中,说是客栈,里头也不过两三个房间,夜里盛凯同我问了安后便歇下了。

然而此刻却有一桩为难事。

余下只有一个房间,向熹不肯和盛凯同眠。

盛凯自然也不会邀约,他是上沙场的副将,如何肯和仆役同寝。

如今本王坐在榻上,一步之遥便是四方桌子,四方桌子旁坐着向熹。

时辰快至子时一刻,我俩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

“你怎么不睡?”向熹问道。

“要说回王爷......你身上伤未好全,也没个褥子叫你打地铺,本王心里不大落忍”

虽然已至春日,可关外到底寒凉,夜里极容易受风。

向熹一笑,唇红齿白:“那咱们一道睡了”

我扶额叹了口气:“不可”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将榻上的棉被铺在了地上:“你垫着棉被睡吧”

向熹笑,我不知他在笑什么,只觉得没了被子也不必脱外衫了,今夜合衣而眠吧。

我这厢刚沾了枕头,向熹就吹熄了火烛,窸窸窣窣解了衣裳躺在棉被上。

今日在马背上颠腾了一天,腰背酸疼的厉害,我在榻上翻来覆去,一时竟睡不着。

向熹好似也翻了个身,声音轻而和缓:“你睡不着吗?”

“嗯”

“你叫什么?”

“什么?”

“你汉人的名字叫什么?”

我一愣,忽然发觉他还不晓得我的名讳,从前一直教他喊王爷以免被责罚,却忘了知会他我的名姓。

“盛子戎”

向熹闻言淡淡嗯了一声,又问道:“是什么意思?”

“盛是皇姓,子是太宗爷给的,戎取戎马一生的意思”

向熹似懂非懂:“盛是皇帝的姓,你姓盛,为什么不是皇帝?”

土砌的房子不太挡风,窗棂里钻进来几丝儿刁风,一缕一缕缠进屋子里来,绵绵的凉。

我莫名抖了抖,翻了个身将自己蜷起来。

“你这话只能在本王面前说,若叫别人听到了,死都喊不得冤,日后不准提这话了”

我合上眼睛打了个哈欠,睡意袭来,迷蒙之间听见向熹说道:“你想做皇帝吗?”

我困极了,只道:“同想不想没有干系......”

隔日天色大明,日光满满当当撒了一屋子。

我醒来时,先是一惊,后是一叹。

惊的是向熹不知何时躺到榻上来了,还用棉被将我和他拢在一处,他的手还环在本王腰间,好似一对野鸳鸯。

叹的是盛凯是个粗性儿的武将,见我迟迟没起身,就直接推门进来看,而后便看见本王同向熹共枕而眠的画面。

我半撑着身子,向熹还在睡。

盛凯站在四方桌旁同我相顾无言,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叹了口气,将额角的青筋按了按:“你听本王解释......”

盛凯连忙摆手:“王......王爷您忙,末将给您把着门”

“......”

他娘的,你把什么门啊你。

盛凯走后,向熹才悠悠醒来,揉了揉眼睛道:“你怎么坐着?”

“你何时爬上来的?”

向熹的绿眼睛迎着日光,一脸懵懂无知的少年模样:“太冷了,冻的骨头疼,就上来了”

还......还挺可怜的。

唉,罢了。

日阳高照,我带着两人又上了路,盛凯显见是被早上那一幕唬着了,他又是个喜怒皆形于色的莽撞人。

此刻贼眉鼠眼的策马在我身后,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向熹。

心里在想什么,本王用肘子猜也猜的到。

唉,本王这一生,就难落下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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