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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重生:成了腹黑皇帝心尖宠》精彩片段
秋意渐浓,街道的桂花正是好时候,熏得风里都是幽香。
青町掀开车帘,一双如玉的手搭在她袖子上,随着裙摆飘散,尤听容慢悠悠地在谦益书斋阶前站定。
上午正是书局生意繁忙的时候,青町领着车夫把马车赶到一旁的小巷里停稳,尤听容独自进乐书斋。
书斋内来往的书生和姑娘小姐们都不少,各自挑选讨论着,收钱的掌柜忙得不可开交。
大朔朝民风开朗,读书的女子也不少,且允许女子自立门户享有资产,这也使得民间商业繁荣、国库充裕。
尤家只把女儿当做拉关系、攀权势的工具,并不在意对女儿的在诗书上的教养,尤听容已然算乖顺的,也只粗读了启蒙的书,更多学的是女工琴曲。
尤听容也是进了宫,吃了这个苦头,也为了教养儿子才在学问上下了功夫。
书局的伙计很有眼色地上前,“小姐需要找什么书?”
尤听容低声道:“寻一份弈谱,叫《石室仙机》。”这是一本集合性棋谱,收集了历代诸家围棋诀要、全局谱及各类开局、死活棋势。
更重要的是,有许多瑕瑜参半的残局收录,算是个中高手才会涉猎的书,普通伙计并不会知道如此偏门的书。
岂料伙计一琢磨,马上拍着手道:“您来的不巧,咱们这最后一本刚巧叫人买走了。”
“本来小人是压根不知道这本书的,刚巧才有位公子也要找这本书,我们少东家亲自从高架上翻出来的!”伙计说着,眼睛在店内一转悠。
指着不远处一位蓝色深衣的男子,“就是这位公子买了,不如小姐与他商量商量,抄录一本?”
听见说话声,男子转过身来,居然是池卿朗。
池卿朗显然也很惊讶,今日的尤听容很不一样,妆容为她添了几分媚态,那双睡凤眼连着扑闪的长睫如同钩子一样。
池卿朗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移开眼睛,可是人却是走近来了。
“尤小姐。”
尤听容自然不好再避,微微屈膝行礼,“池大人安。”
池卿朗的喜色微滞,神色温和,“此处并非官署,小姐不必拘泥礼数。”
“更何况,我与小姐也算是棋友了。”
池卿朗笑着扬了扬手中拿着的书,岂料这书束之高阁已久,装订的书页夹缝里积了不少灰尘,随着动作洋洋洒洒。
尤听容被呛着,轻咳了两声。
“冒犯了!”池卿朗抬起袖子,轻轻挥了两下,把空气中的符尘轻扫开,脸上带了几分歉意。
尤听容倒是被逗乐了,掩着嘴轻笑了两声,“既然找到书了,咱们就先走开吧。”
池卿朗点头答应,身高腿长的闲雅君子,跟随在尤听容身侧,极有风度地为她隔开喧哗的人群。
尤听容在柜台前站定,不经意地打量了站在柜台里的薛善利,白净秀气的长相,一双微微上扬的凤眼在眼尾露出细细的眼皮褶皱,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看着又机灵又狡黠。
此时薛善利麻溜地打着算珠,速度快的几乎动成了残影。似乎是与池卿朗相熟,随口招呼道:“你看中了就拿去吧,今日怎么还巴巴地来付账?”
池卿朗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尤听容,解释道:“往日也不是白拿,管家都是按月跟你结的账,被你说的倒像我占了便宜了。”
薛善利心思活络,笑嘻嘻地看向尤听容,促狭道:“是!池大公子家财丰厚又有学问,是世间少有的翩翩公子!”
池卿朗眯了眯眼,带了警告,手上把书钱往柜台上一拍。
“这里人多,咱们出去说话。”在尤听容点头后,池卿朗走在前面为她留出一条道引着人出去,方才那点不自在也很好的掩饰下了。
迈过门槛之时,尤听容微微低头注意脚下,手拈起裙摆之时不慎将帕子掉落下来,才准备弯腰去捡。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抢先拾起,动作轻柔地抖落尘土。
尤听容抬眼看过去,池卿朗将理好的帕子工整地叠好,递到她眼前,“尤小姐。”
尤听容才伸手出去,正准备接过,一句熟悉的女声在路边响起。
“大小姐!”
尤听容寻声看去,是三姨娘的丫鬟柳儿。
柳儿三两步跑过来,脸上是焦急,声音很大,“大小姐,您怎能偷跑出来与人私会呢?!”
突如其来的一声,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了。
池卿朗眼里闪过暗芒,看了眼手里抓着帕子,上前一步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捡到了这位小姐的帕子。”
柳儿可容不得他分辨,大声嚷嚷道:“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与大小姐勾勾搭搭的……”
池卿朗眼含厉色,口吻也严厉起来,“尤小姐与家妹素有交情,碰巧遇上说了两句话,姑娘莫要信口开河!”
“你才是胡言乱语!”柳儿气焰嚣张,“我们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曾与你家有过交情?”
尤听容眼底凝了冰霜,既然三姨娘自己一头撞进来了,就怪不得她了。
柳儿乘胜追击,敞开了嗓子,“大庭广众之下,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竟然到书斋里来私会?您若是有心上人,也该提前和家里人通气呀,怎可这样任性胡来?姨娘找不见您都急坏了!”
“大胆!乾坤朗朗,岂容你一个贱婢搬弄是非!”池卿朗厉声喝道:“你可知污蔑主子是什么罪过吗!?”
柳儿见池卿朗这样急言厉色,一时有些怵了。
尤听容也从池卿朗身后走出来,“柳儿,若是进了衙门,三姨娘恐怕保不了你。”
柳儿眼神躲闪,强撑着道:“乱了礼法规矩的又不是我,我怕什么?!”
几人僵持的时间,从街对面的马车又下来两个人,三姨娘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过来。
“老爷,是妾身的疏忽,一个岔眼大小姐就跑没影了,您要怪就怪妾身……”
“怪你有什么用,先找到人要紧。”
……
柳儿听着声,也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喊:“老爷!三姨娘!奴婢找着大小姐了!”
三姨娘扶着尤贵泰快步过来,柳儿赶紧跑到三姨娘身边,当着尤贵泰的面嚷嚷:“三姨娘,大小姐竟瞒着家里与人私会呢!”
尤贵泰的脸顷刻间便黑了,看柳儿的眼神恨不得生吞了她。
————
张妈妈替躺在榻上的三姨娘锤着腰,嘀咕道:“您这是何苦呢,大小姐嫁个破落户不是好事嘛,您掺和进去做什么?还得罪了老夫人,日后少不得要看她脸色。”
三姨娘撑起身子,心里不得劲,“我哪里想留她?”
“还不是为了娇娇!”说起来三姨娘也有些恼火,“娇娇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说话没头没尾的,只求着我一定要把尤听容留下,也不说个缘由!”
张妈妈安慰道:“宫里人多口杂,您别放在心上。”
“我瞧着大小姐只怕不会死心。”
“把消息告诉宫里。”三姨娘心里也发愁,“娇娇心思浅,只想借着尤听容的东风得宠,却没想到此举后患无穷。”
尤家递进宫的消息转个头就送到了常顺手里,常顺也没敢多看,巴巴地送到御前。
单允辛一目十行看完,将纸揉吧着随手扔进了香炉。
常顺闻着味觉得呛人,小心地瞧陛下的脸色,好家伙,比烟还呛三分。
单允辛撑着额角,双眼半阖,似有风雨欲来之势。
在永鑫茶楼一见,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可尤听容随手扔了他赠的簪子,摆明了是不想与他再有纠葛。
即便单允辛命尤听娇想法子从中作梗,尤听容却依然我行我素,非要去见赵家人。
看来,赵绍安果然是很合她心意的。
单允辛想起来梦中的场景,彼时她还是昭仪,时任太子詹士的赵绍安为皇子讲授经书。皇子弋安才四岁,尤听容时常去给儿子送吃食零嘴。
那是个炎炎夏日,日头毒的很。
单允辛本欲寻弋安一同去长乐宫用午膳,正撞上尤听容和赵绍安同桌而坐,邀请赵绍安一同吃冰西瓜,弋安也娇滴滴地赖在尤听容肩头,被尤听容嫌热推开了。
梦里自己只觉得母子二人温馨可爱,心中柔肠百转。
现在却忍不住将场景反复回味,一切历历在目。尤听容穿着轻薄的琥珀色烫金上衫,撑着下巴的手臂都能透过光看出粉调,腕上一对翡翠镯子衬得腕如凝霜一般。
朱砂红的桃花破裙散开,像花开一般,半透明的萱草黄披帛垂落在地上。
尤听容懒洋洋地拈着银签子,插着红彤彤凝着冰水的西瓜瓤,弋安张着嘴巴来接。
尤听容则偏着头,和太子詹士说着什么,喜笑盈腮。
单允辛想着这一幕,依旧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尤昭仪鬓上的珠串一般,颤动摇曳。
可现在想着纸条上的话,这份心悸里就藏了别的什么。
单允辛用力地捻着手中的檀木佛珠,细细回想,当时自己进殿后发生了什么?
一切的宁静美好都被打破了,赵绍安起身恭恭敬敬地行礼请罪,而尤听容则取笑他,“好端端的,偏叫陛下扫了兴!”
当时的二人可真是融洽的很!处在一块,谈笑风生,衬得闯入的自己像个外人。
单允辛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尤听容作为嫔妃尚且对赵绍安颇为欣赏,如今男未婚女未嫁,自己便成了彻头彻尾的外人了!
常顺小心翼翼地开口:“陛下?”
单允辛这才回过神来,拨弄着手里的佛珠,“赵家是做米粮生意的?”
“是,家中有些薄产。”常顺顺着单允辛的意思,提了提赵绍安,“赵公子天性聪颖、博闻强识,在京城也是小有才名。”
单允辛斜睨他一眼,看的常顺闭上嘴,腰躬得更低了,“奴才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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