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由大神作者“云在飞”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杨向东目光闪了闪,没有吭声,抽出香烟点上,一张脸隐藏在烟雾缭绕中辨不出喜怒。他想到了工作上遇到的阻力。三车间因为生产力低下,经过厂里开会研究决定,将三四车间合并为一个大车间。但这一举措却遭到了四车间的工人的大力反对。大家反对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什么三车间的人懒散惯了,合并车间以后工作量增加,四车间的人不只要干自己的工......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夜幕降临。
在外和狐朋狗友游荡了一天的杨康终于回了家。
李彩凤一见到儿子,急忙上前询问相亲的见面情况,她对这次相亲抱有很大的期望。
刘丽芳说她这个侄女漂亮的不得了,万里挑一的好相貌,性子也温顺好拿捏,这不就是特意为她家准备的儿媳妇?!
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她们这样的人家也不需要靠儿子的婚事来锦上添花,只要长得好,性子好,能笼络住儿子的心,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李彩凤了解自己儿子,等闲姿色的姑娘他肯定瞧不上,所以当刘丽芳说明来意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只是儿子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没看上?
“儿子,你眼光也不要太高,你刘姨说了,她这侄女可是比天仙还漂亮。”
“再说了,你也该娶个媳妇收收心了,整天混在外边,对你爸的影响也……”
“狗屁的刘姨!”
李彩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康怒气冲冲地打断。
“这是怎么了?”
李彩凤莫名其妙地看着脸色黑沉的儿子,见他气得不停喘粗气,吓了一跳。
又是拍胸脯顺气,又是倒凉茶,好一通折腾,杨康的情绪才平息下来。
“奇耻大辱!”
杨康想到被那么邋遢的一个女人嫌弃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添油加醋地将早上相亲的事情说了一番。
“太过分了!”
这次轮到李彩凤火冒三丈了。
她当成眼珠子一样宠着的儿子竟然被嫌弃了,更可恶的是刘丽芳竟然敢拿她开涮。
她堂堂的厂长夫人被人耍得团团转,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彩凤决定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刘丽芳两口子。
所以,晚上休息时,李彩凤便在杨向东耳边吹起了枕边风。
末了还添了一句:“苏志军肯定没安好心,他一定早就对你的工作安排不满,什么美若天仙的侄女,根本就是个幌子,他是为了借着这次相亲羞辱你!”
杨向东听了这些话虽然也生气,但他总归还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半信半疑道:
“不能吧,我是一厂之长,苏志军只是个小小的车间工人,地位悬殊,他哪来的胆子敢羞辱我?”
李彩凤睨了杨向东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厂子最近不是在搞什么改革吗,肯定因为这事呗。”
杨向东目光闪了闪,没有吭声,抽出香烟点上,一张脸隐藏在烟雾缭绕中辨不出喜怒。
他想到了工作上遇到的阻力。
三车间因为生产力低下,经过厂里开会研究决定,将三四车间合并为一个大车间。
但这一举措却遭到了四车间的工人的大力反对。
大家反对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什么三车间的人懒散惯了,合并车间以后工作量增加,四车间的人不只要干自己的工作,还要帮助三车间完成生产指标。
还有人甚至危言耸听说两个车间合并会造成内部分歧,工人的生产积极性会受到减弱。
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杨向东的工作迟迟展不开,这几天窝了一肚子火。
这个节骨眼上,既然苏志军撞上来了,那就拿他开刀,杀鸡儆猴,看看谁还敢闹事。
睡梦中的苏志军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他正做着美梦呢。
梦里苏青禾和杨康喜结连理,他这个媒人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了厂长的座上宾。
苏志军乐醒了,上班路上还沉浸在美梦的快意中,哼着小调儿进了车间。
一进车间苏志军就敏锐的感觉到了今天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平时这个时候大家不是喝茶水就是扯闲篇儿,这会儿却是一个个埋头苦干,螺丝刀拧得都快冒火星子了。
最关键的是,有几个平时就和他不对付的人明里暗里向他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这就让苏志军很火大了。
先让他们再嘚瑟几天,他马上就要和厂长成为亲戚了,到时候这些家伙都得来巴结他!
苏志军想当然的认为昨天的相亲一切顺利,青禾那丫头长那么漂亮,厂长家的傻儿子不动心才怪。
其实对苏志军的处罚公告就贴在厂门口的公告栏里,苏志军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大家伙也乐得看好戏。
谁让他平时的人缘就不好呢,车间里少了苏志军这么个偷奸耍滑的人,大家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所以,一时间也没人和苏志军说话,就连厂长来了都没人提醒他。
杨向东黑着脸站在苏志军身后,这个苏志军真是厂子里的蛀虫,日子过得比他这个厂长都美。
上班时间不干活,反倒是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喝茶水,视规章制度如无物。
看来开除他还真是开除对了。
苏志军美滋滋地喝完了一茶缸热茶,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车间里有点安静得过分。
他站起来准备开工,一转身就看见杨向东正阴沉着脸站在他身后。
“厂……厂长……”
苏志军吓了一大跳,说话都结巴了,手忙脚乱地站直身体,慌乱中,踢倒了凳子,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杨向东的脚趾头上。
杨向东立马感觉一阵钻心的疼袭来,疼得他差点跳起来,要不是顾及形象,他都想脱了鞋袜看看脚趾是不是肿了。
“你这个……你被开除了!”
“啥?”
苏志军急了,不能因为他砸到了厂长的脚就开除他吧?!
“厂长,我是苏志军啊,苏青禾是我侄女,昨天还和您儿子相亲了的,您不会忘了吧?”
苏志军腆着脸和杨向东套近乎,看在青禾的份儿上,厂长应该能消气吧?
不提相亲这事还好,一提这茬儿,杨向东更是觉得苏志军是故意派他那个丑侄女来恶心他们一家。
苏志军真是胆子长毛了,既然他敢羞辱厂长,那就回家喝西北风去吧!
毕竟开除个小工人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没错都能给你找出错来,何况苏志军工作不认真,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杨向东板着脸教训了几句看热闹的工人,这才迈着四方步离开。
既出了一口恶气,又在四车间立了威,他相信接下来的车间合并会进行的很顺利。
苏志军眼睁睁看着厂长走远,久久回不过神来,他被开除了,他抱金大腿的梦碎了?!
*
知青点的后面有一小片树林,偶尔会有村民去捡枯树枝当柴来烧,天已经黑了,当然不会有人再去拾柴火,却传出了或高或低的争吵声。
“致远,王二麻子今天差点非礼我,你作为我的对象,难道不该替我出气,打他一顿吗?!”
李婉儿声音尖锐。
因为愤怒,平日里温良无害的脸蛋也有些扭曲变形。
她将中午在山上的事告诉乔致远,本以为乔致远会替她出头,没想到他听了却一言不发,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算了吧,以后别再上山,见了王二麻子也躲远一些。
“婉儿,咱们毕竟不是本地人,尽量不要惹事。”
乔致远还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打人可是要被记处分的,到时候档案就留下污点了,他不想冒这样的险。
何况,李婉儿不也没出什么事吗?
李婉儿气得没招儿,看见乔致远这股窝囊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一甩头,气呼呼地跑出了小树林。
一口气跑回宿舍,李婉儿光顾着自己生气,钻进被窝就蒙上了头,根本没有注意到屋里少了一个人。
李金玲心情不好,晚饭没吃,在宿舍躺了半天,天刚擦黑的时候离开了知青点。
在村子里胡乱转了一圈,实在无处可去,又不想回知青点,李金玲鬼使神差地去了后山。
山上植被茂密,少有人上来。
李金玲放开嗓子大喊大叫了一通,觉得心里憋着的委屈总算消散了一些,便打算下山。
沿着来时的路走了半天,却发现这条路根本不是下山的路。
“明明就是这条路啊。”
李金玲自言自语,天越来越黑,她想尽快离开这里,却发现迷路了。
山上的路本就不好走,天色一暗,丛林遮挡,极其容易找不到来时的路。
此时的山林黑黢黢的。
一阵急风吹过,树叶子哗哗作响,像是在暗处隐匿着可怕的怪兽,随时都能跳出来吃人。
李金玲越来越着急,越急就越找不到路。
此刻她格外后悔。
没事瞎转悠什么!
现在只能寄希望其他知青能发现她不在,赶紧过来找她。
晚饭没吃,又消耗了不少体力,李金玲感觉有些腿软,她索性靠着一棵大树坐下休息。
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李金玲心中一喜。
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涌上来,有人来找她了!
她急忙站起来,朝着来人大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
王二麻子惦记着和李婉儿的约定,时间一到,他借口出去乘凉,转头就往山上跑,去了约定好的地点,却不见李婉儿的身影。
“他娘的,这小知青胆挺肥啊,竟然敢耍老子!”
王二麻子狠狠啐了一口,心有不甘地在附近几棵树下找了一圈,这才骂骂咧咧的打算离开。
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唤他。
“原来是和我玩躲猫猫呢。”
王二麻子咧着大嘴痴笑,循着声音找过去。
树下站了个苗条的身影。
天黑看不清面貌,但此刻精虫丁脑的王二麻子哪管得了其他,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李金玲以为来人是来救她的,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扑倒在地,接下来的一切令她如坠无边地狱……
良久过后。
一切归于平静。
王二麻子一脸餍足地提上裤子,又在“李婉儿”胸口捏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白淑芬闻言嗤笑了一声,接过聂红霞摘的菜,蹲在院子里就着井水洗菜,没搭理李金玲。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刚来就惦记上了顾书记。
顾书记就是一棵铁树,万年都不开花,就她这样的也配?
整个公社里惦记顾书记的姑娘有多少,听说还有人给介绍领导家的闺女,也没见人家顾书记和谁谈对象,轮得到她李金玲在这里发情?
还是聂红霞充当答疑解惑小能手。
“人家咋想的咱们哪里知道,不过顾大婶倒是托媒人给介绍了,可能顾书记志不在儿女情长吧。”
李金玲不出声了,心里却是打起了自个儿的小算盘。
夏静言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不是说去顾书记家吃饭吗?
怎么成了绕着人家的婚姻问题说个没完了!
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了,夏静言又是个吃货,这会儿肚子饿得都快造反了。
行李袋里倒是有不少吃的,但是这会儿当着大家的面又不好意思自己吃独食,只能忍着,无聊地往地上划道道儿。
摁起葫芦起了瓢,李金玲倒是消停了,又换李婉儿叭叭个不停了。
“志不在儿女情长那也总是要成家的吧,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顾书记。”
李婉儿语气轻柔,又带着些意味不明的憧憬和向往。
她这话一出口就换来了李金玲大大的一个白眼。
李金玲哼笑了一声,语气尖锐:“某些人呀,还是不要自不量力了,也不打量自己什么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话说的半点也不客气,院里的知青们都有些诧异地看着李金玲和李婉儿。
李婉儿脸色十分难看,她承认自己对顾书记是有一点小小的心思。
可李金玲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这样说自己?!
她有心想闹起来,转念一想,两人住在一个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闹得太僵也不好。
苏青禾和夏静言明显是一个小团体,而聂红霞和白淑芬资历老,她也很难融入进去。
如果再和李金玲闹翻,那她在知青点的生活就很被动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所以,李婉儿破天荒的忍下了,咬着嘴唇站在那里,眼眶憋得通红,任谁看了都觉得于心不忍。
苏青禾没有参与谈话,更没有像二李一样对着顾书记犯花痴。
她承认顾承安是长得挺一表人才,年少有为,甚至可以说是个很不错的结婚对象。
但是刚到知青点,连大门朝哪边开都没摸清楚就为了个男人闹矛盾,未免也有些可笑。
也许人家顾承安连她们俩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都没记住,她们两人倒是先争上了。
苏青禾无语望天:男人,尤其是长得太好看的男人果然也是祸水啊。
只是她还是觉得顾承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她冥思苦想了一阵也没想起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
李婉儿这人还是挺能隐忍的,说得好听点是会审时度势,说难听点其实就是欺软怕硬。
这种人尤其可恨。
李婉儿最擅长的拿手本事就是装小白花,就好像所有人都欺负了她一样。
满院子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替她说话,她又羞又恼又下不来台,眼里渐渐染上湿意。
都是些冷血动物!
李婉儿恨恨地想着,余光却瞥见大门处走进来个修长清隽的身影。
她心思一动,刚才还仅仅只是湿润的眼眶瞬间溢满了泪水,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眶里。
顾承安在大队部忙了一上午,临近饭点,他才想起来今天要招待新来的知青去家里吃饭。
一进知青点院子,或站或坐的知青们全都站直了身体。
看得出来,大家对这位年纪不大的书记还是挺畏惧的,五个老知青在他面前神情都比刚才严肃一些。
毫无疑问,书记不仅掌管着大队的大事小情,还主宰着知青们的命运。
顾承安严肃冷冽的眼神掠过在场的一众知青。
将李婉儿的泫然欲泣和李金玲的怒气冲冲收入眼底,最后在一脸无聊的苏青禾身上停留片刻,扬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景明赶紧上前解释:“就是两位女同志发生了一点口角,已经没事了。”
听刘景明这样说,顾承安也就没再追问。
知青们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互相之间难免有磕碰,只要别闹得太出格,村里一般也不怎么管。
“走吧,都到我家去吃饭。”
老知青们有些羡慕,显得比新知青都兴奋。
去书记家吃饭啊,当初他们刚下乡的时候,第一顿饭就是在老书记家吃的。
顾大婶的手艺好,大白馒头做得又香又软,菜里也舍得放油,还有大块的大肥肉。
“你们今天可有口福了,顾大婶做饭可香了!”
张大方笑呵呵地说着,苏青禾似乎听见了他吞咽口水发出的咕咚声。
看来这个也是个吃货呢。
一群人呼啦啦地跟着顾承安走了。
李婉儿表情彻底僵住,她又被无视了!
原先还想着在顾书记面前装装可怜,让书记替她好好教训一下李金玲,可刘景明这个多管闲事的,轻描淡写的就把事情带了过去。
现在顾承安都走了,她还怎么博同情!
李金玲临走前给了李婉儿一个得意的眼神,具体是什么意思,自己体会去吧。
李婉儿干瞪眼,心里堵得慌,气得都没胃口了。
可想到书记家好吃的饭菜,嘴里就疯狂分泌口水。
她到底是不舍得错过,抹了一把眼泪,顺带还扯出个甜美的笑,追着前头的一行人跑出了院子。
这变脸的速度也是没谁了。
老知青们都惊着了,这速度,川剧变脸都没有她快!
乡间小路上。
苏青禾和夏静言并排跟在大部队后面走着,其他人围在顾承安身边套近乎。
那问题五花八门,一个个都变成了好奇宝宝。
尤其是李金玲,不光一个劲和顾承安搭话,说话时还用那种含情脉脉、一脸崇拜的眼神看着顾承安。
在苏青禾看来,李金玲眼眶子里装的不是眼珠子,全变成了粉色爱心,还是带箭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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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的脚丫。
又小又白,又娇又软,他甚至有一种想捧在手心把玩的冲动。
顾承安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健壮的胸膛浮起薄薄的汗珠,像是覆了一层蜜。
啧,真要命。
更要命的还在后头。
数了无数只绵羊的顾书记终于入睡。
梦里什么都有。
白天冷若冰霜的小知青变成了热情似火的小妖精,缠得他不知天地为何物,仿佛坠入一片无边奇幻白光,飘飘欲仙。
身体猛得一抖,顾承安从梦中抽身。
心底浮上一股莫名的羞耻感,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认命地坐起来,偷偷摸摸地拿着换下来的裤子出了屋子。
第二天早上。
吃早饭的时候,陈玉芹问饭桌上的几人:“昨天半夜,你们谁不睡觉在外边洗衣服?”
顾承安身体微僵,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默默放下了碗。
“我吃饱了,先走了。”
“承安,等一下。”毛小敏赶紧放下筷子,笑眯眯道:“嫂子问你个事。”
顾承安点头:“二嫂,你问。”
毛小敏舔了舔嘴唇,偷瞧了公婆一眼,这才试探地问:“你手里是不是有两个回城的指标啊?”
一大家子人全部看向毛小敏。
顾承海瞥了毛小敏一眼,语气里含着浓浓的警告:“把你那歪心思收起来。”
毛小敏噎了一下,嗔道:“我能有什么歪心思,无非是想把咱们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罢了。”
陈玉芹拉着脸,老二媳妇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从她嘴里就放不出好屁,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坏。
她重重咳了一声:“有多少回城指标都和你没关系,消停吃你的饭。”
毛小敏心里恼,却不敢表现在脸上。
要搁她以前的脾气,被陈玉芹当着一大家子的人的面训斥,当下就能闹开。
现在她有求于人,为了自己能顺利回城,天大的委屈都能忍。
“妈,看你说的,我这不就是问问嘛,再说了,这回城指标本来就是给知青的,我也算是知青吧,指标给别人还不如给我呢。”
毛小敏说起回城,语气里都带着向往,她道:“好歹我回了城就是城市户口,再把承海和洋洋带到城里,那我们一家三口就都是吃商品粮的城市人了。”
顾承海冷着脸,啪的一声甩了筷子,声音又冷又硬:“要走你走,我和洋洋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你!榆木脑袋,我就要回城!”
毛小敏索性直接嚷了出来,她当然不甘心在乡下当一辈子农民,虽然嫁给了顾承海,可她回城的心一刻也没停歇过。
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回城的机会摆在她面前,要她放弃,她做不到!
好好的一顿饭被毛小敏这一通搅和,谁都没心思吃下去。
顾满仓重重拍了一把桌子,苍老的面容写满严肃。
他无声地打量了毛小敏几秒,“老二媳妇,你进门时间也不算短了,老顾家待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可这么多年,你尽过一天当妻子、当母亲的责任吗?”
“如今你执意回城,我们也不拦着你,你可以走人,但洋洋是顾家的种,必须留下,以后和你也无半点瓜葛。”
毛小敏眼里迸发出巨大的喜悦。
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她真的要回城了,盼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在这一刻发生,毛小敏恨不得仰天长笑三声。
她看了一眼低头吃饭的顾承海,恨不得立马拉着他去公社离婚。
顾承海对她毫无半点感情,她算计了顾承海这个人,却得不到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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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就有看不惯的人跳出来指责苏青禾了。
坐在苏青禾对面的年轻姑娘忍不住呛声说道:“喂,你还有心思吃包子,只是借一点卫生纸而已,你都不愿意,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小气。”
年轻姑娘不光长得没眼看,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不中听。
苏青禾冷冷地看向她,轻启红唇:“你家住在海边吗?”
“什么?”
年轻姑娘很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
苏青禾嘲讽地笑了笑:“管的真宽,既然你这么大方,你借给她好了。”
“你!”
年轻姑娘一下子气红了脸。
她包里倒是有卫生纸,但是借给个不认识的人,她也有点舍不得。
可是她已经被苏青禾架起来了,这个时候说不借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所以她不情不愿地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几张卫生纸,满脸不高兴地递给一旁的李婉儿:“省着点用,这东西可贵了。”
李婉儿破涕为笑,她不管这卫生纸是谁的,只要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就好。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是下乡的知青吗?去哪里插队?以后我买了卫生纸还你。”
年轻姑娘看向李婉儿的目光里带着不屑,好半天才开口:“算了,不用还了,我去长宁县插队,估计咱们也分不到一块。”
李婉儿听了却惊喜极了:“我也去长宁县,我叫李婉儿,你叫什么名字?”
“李金玲。”
“咱们是一个姓呢,你去我那边坐吧。”
李婉儿殷勤地邀请李金玲与她同座。
李金玲看了苏青禾和夏静言一眼,拿着自己的行李走了,和李婉儿旁边的男同志换了座位。
男同志自然一百个愿意,在一众羡艳的目光中屁颠屁颠地坐到了苏青禾的对面。
“你们好,我叫季东林,也去长宁县插队,说不定咱们还能分到一个公社呢。”
季东林放好行李,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热情地同苏青禾和夏静言打招呼。
苏青禾和气的朝季东林笑笑,而夏静言则是闷头干饭,青禾带的包子可太香了。
季东林挠挠头,也没再多说什么,安静地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期间没有再发生其他事情,倒是李婉儿不停地喝水,不停地跑厕所,估计是没带干粮,只能靠喝水充饥。
大热天的,火车上的气味实在难闻。
汗味、体味、饭味,还有臭脚丫子味,无数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气味。
等下车的时候,估计都得腌入味儿。
苏青禾没什么胃口吃晚饭,反观夏静言倒是一点儿影响也没有,吃嘛嘛香,一下午嘴就没停过。
这会儿又吃起了桃酥,还热情地邀请苏青禾和她一块吃。
苏青禾摆摆手:“你吃吧,我不太饿,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水壶灌些水。”
夏静言嘴里塞得鼓鼓的,腾不开嘴说话,忙不迭点头,那样子倒像是个偷吃的小松鼠。
苏青禾拿着两人的水壶去灌水,她打算去空间里灌些灵泉水。
灵泉水味道甘甜,喝了能补充能量,正好她也想进空间看看果园的成熟情况。
只是她总不能上演大变活人,所以还得找个隐秘的的地方进入空间。
火车上到处都是人,只有厕所是最好的选择。
苏青禾来到厕所外,门外有好几个人等着上厕所,她乖乖在后边排队。
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个自觉性了。
上厕所全靠抢!
等最后一个人从厕所里出来,苏青禾才推门进去。
好家伙!
里面的味道直冲脑仁,差点给她送走!
苏青禾动作迅速地锁上门,立马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的时间流速虽然是外界的三倍,但只限制于动植物,对人类没有影响。
苏青禾先去泉眼处灌了壶水,又去了果园,果子还有六天成熟,成熟后自动收入仓库。
这么多水果她自己吃到猴年马月也吃不完,也许等安顿好,她可以去找找黑市?
卖水果换钱也不失为一种致富方法。
来不及细想,门外已经有人敲门,苏青禾赶紧从空间出来,打开厕所门。
李婉儿喝多了水,一下午不停地跑厕所,偏偏厕所里有人,她感觉膀胱都快爆炸了,差点就尿了裤子。
门一开,她急忙往里冲,等看清是苏青禾后,她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瞬间换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青禾,我是不是催得太急了,我忘带干粮,只能不停喝水充饥……”
她强忍着尿意装可怜,没想到苏青禾却冷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李婉儿伪装出来的可怜,在此刻土崩瓦解,一边上厕所一边在心里将苏青禾骂了个狗血淋头。
看来苏青禾这次是真的铁了心要和她绝交。
不过她一定要沉住气,不能被眼前的困难击退。
李婉儿自认为很了解苏青禾的脾气,她觉得自己刻意放下身段讨好,时间长了,一定会把苏青禾哄回来。
苏青禾不知道李婉儿已经把她当成肥肉盯上了。
她把水壶递给夏静言。
她没敢给夏静言喝灵泉水,灌得是火车上普通的水。
夏静言正吃得口干,赶忙拧开盖子灌了一大口水,一脸享受地感叹:“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接的水也好喝!”
苏青禾已经习惯了夏静言的语出惊人,倒是季东林眉眼含笑地看了夏静言好几眼。
夜幕降临,车厢里只留一盏小灯照明。
旅途劳顿的人们纷纷打起盹儿来,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
苏青禾将自己带的钱票和重要证件放进空间,车上人多眼杂,虽说大多数都是下乡的知青,带在身上终归是无法安心入睡。
夏静言倒是没有这种担忧,她的钱票都贴身藏好,就放在她妈给缝的内裤兜兜里。
凌晨时分,大部分旅客都睡着了,过道里却多了个猫着腰的单薄身影。
李婉儿饿得头晕眼花,喝水已经抵挡不住疯狂袭来的饥饿感,虽然火车的上的水不花钱,可她快要喝吐了。
所以她盯上了夏静言的行李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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