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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京城第一大龄剩女

木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阮玉珠向嵘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木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阮玉翠松开阮老太太,屈膝向阮玉珠福了一福,嘴里甜甜的喊了一声:“大姐姐。”众人就簇拥着往内宅来。褚锦绣落在阮老太太身后,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微微皱了皱眉头。到了松鹤院的上房,大家重新正式见礼。阮老太太坐在榻上,拉了阮玉珠在自己身前仔细地打量。“……穿的素了些。我就说要接你回来,一个姑娘家住在山里,冷清清的,......

主角:阮玉珠向嵘   更新:2024-04-20 2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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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珠向嵘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由网络作家“木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阮玉珠向嵘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木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阮玉翠松开阮老太太,屈膝向阮玉珠福了一福,嘴里甜甜的喊了一声:“大姐姐。”众人就簇拥着往内宅来。褚锦绣落在阮老太太身后,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微微皱了皱眉头。到了松鹤院的上房,大家重新正式见礼。阮老太太坐在榻上,拉了阮玉珠在自己身前仔细地打量。“……穿的素了些。我就说要接你回来,一个姑娘家住在山里,冷清清的,......

《精品全集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精彩片段


少年们追着阮玉珠上了马车,又一路跟随在阮家的马车后面,进城之后才分道扬镳。临走之前,他们还向阮梦枚致意,表示近日要上门拜访云云。

虽然褚锦绣和安定候夫人曾氏是表姐妹,且来往甚密。但是阮家与安定侯府,与周氏和向氏两族却并没有深交,更别说是九皇子刘豚了。

这几个少年主动示好,阮侍郎喜出望外。

阮侍郎的宅邸在城东,当阮玉珠的马车在阮宅二门停下,天色已经将近傍晚。

阮玉珠扶着杜鹃的手,慢慢地从马车上走下来。

二门前,一个满身珠翠的老夫人被人簇拥着正朝阮玉珠望来。虽然隔了八个年头,但是阮玉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的祖母。

阮老太太叫了一声玉珠,眼圈立刻就红了。

阮玉珠走上前去,俯身给阮老太太行礼。阮老太太就抱住了她,心肝肉地叫了起来。

“……可想死祖母了,你这狠心的丫头啊,总算是肯回来了……”

“祖母。”阮玉珠喃喃地叫了一声,胸中百味杂陈。这么多年,她的祖母似乎从来没想过去看她。

八年的工夫,除了又富态了许多,穿戴的更加华贵,阮老太太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变。显然,她的日子过的很好,没有心事。

“老太太早就盼着了。玉珠回来是高兴的事,老太太怎么哭啦。”褚锦绣下了马车,笑容满面地走过来。

“我这还不是高兴的。”阮老太太忙擦了擦眼睛,一面将阮玉珠搀扶起来。

阮玉珠站起身,就见阮老太太身后一个俏丽的少女走出来,嘴里喊着太太,潦草地给褚锦绣行了一个礼,就扑到褚锦绣怀里,亲亲热热地挽住了褚锦绣的手。

“还是这样爱娇,让你姐姐瞧了笑话。”褚锦绣笑着摩挲少女的发顶,说的是责怪的话,语气和神态却满是宠溺。“见过你大姐姐了没有?”

“大姐姐一来,就被老太太霸占住了,我想给大姐姐行礼都不得空儿。”少女俏生生地回答,依旧挽着褚锦绣,目光却好奇地在阮玉珠身上扫来扫去。

阮老太太大笑:“这个猴儿,最是嘴乖,连我都排揎上了。”

少女就放开褚锦绣,扑上来抱了阮老太太的手臂,扭股糖似地撒娇:“大姐姐刚回来,老太太就不疼我了,我不依。”

“祖母最疼的还是你,你这猴儿啊……”阮老太太笑。

阮老太太和褚锦绣都笑,旁边服侍的丫头婆子们也凑趣地跟着笑。

笑了一会,阮老太太才将少女推到阮玉珠的跟前:“玉珠,这是你三妹妹玉翠。”

阮玉翠松开阮老太太,屈膝向阮玉珠福了一福,嘴里甜甜的喊了一声:“大姐姐。”

众人就簇拥着往内宅来。

褚锦绣落在阮老太太身后,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微微皱了皱眉头。

到了松鹤院的上房,大家重新正式见礼。

阮老太太坐在榻上,拉了阮玉珠在自己身前仔细地打量。

“……穿的素了些。我就说要接你回来,一个姑娘家住在山里,冷清清的,慢慢地就移了性子,可怎么是好。”

阮玉珠已经换下了孝衣,穿一身月白色的衫裙,头上只插了两只小巧的赤金佛手压发。这样的打扮,在阮老太太看来是太寒素了。

阮玉珠没说话。

褚锦绣正在下头低声吩咐一个丫头,听见阮老太太这句话,忙笑着走过来。

“……准备了鲜亮的衣裳,只等着玉珠回来挑选。若是还不喜欢,我那还有新晋上的尺头,随玉珠喜欢,做什么样的衣裙都有。”

不等阮老太太发话,阮玉翠就拉住了阮玉珠的手:“……我那还有新做的衣裳,都是今年时兴的样式,知道大姐姐要回来,就留着没穿,先紧着大姐姐挑吧。”

阮老太太高兴地连连点头:“还是我们玉翠最懂事、最贴心。”

阮玉珠身量高挑,凹凸有致,阮玉翠却足足比阮玉珠矮了一个头,而且身材纤细。她就算是有再多再新的衣裙,阮玉珠也是穿不得的。

然而这样明显的事,却没有人注意。

这件事,阮玉珠是记得的。当时她第一次进府,拘谨而陌生,看到阮玉翠心里很是羡慕。阮玉翠对她的热情和亲切更加打动了她。以她觉得阮玉翠变得比记忆中可爱、善良,从心里头认下了这个妹妹。

就算是后来她知道了,她的亲事是在为这个小妹妹铺路,她也没有怨恨这个小妹妹,只当都是褚锦绣的谋划。直到偶然一次,她无意间听见这个小妹妹背后说到她,她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

阮玉珠轻轻地挣脱了阮玉翠的手:“三妹妹的衣裳,我只怕穿不下。”

阮玉翠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阮老太太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恍然大悟:“我还没在意,玉珠比玉翠高了这么许多。”

“大姐姐比我大四岁呢。是我见大姐姐回来,高兴的晕了头,只想把好东西都给了姐姐,都没注意到。”阮玉翠又笑着道。

“我的玉翠啊,是最懂事,最知道疼人的。”阮老太太立刻就将阮玉翠揽在怀里,不住地摩挲着阮玉翠的后背。

“老太太才是最会疼人的。”阮玉翠在阮老太太怀里笑,又抬头看向阮玉珠,“大姐姐穿不得我的衣裳,我将最好的首饰装了一个匣子,一会拿来给大姐姐挑喜欢的吧。”

“你大姐姐哪里需要你的,你有这份心就够了。”阮老太太心疼地说道,“要说头面首饰,我这里还有一些,你娘那里肯定也给你大姐姐准备下了。”

褚锦绣连忙应声:“正是呢,也不用老太太的体己,一切都给玉珠准备好了。”

“虽玉珠刚回来,你也别只顾了玉珠,好歹再给玉翠添置些。”阮老太太提醒褚锦绣,一面还在摩挲着阮玉翠的后背,目光中慈爱尽显。“玉翠这个孩子啊,实在是可人疼。”

褚锦绣笑着不说话。

阮老太太似乎终于觉察冷落了阮玉珠,就转过头来跟她说话。

“玉珠,你不要怪我多疼你三妹妹,有一件事,你只怕还不知道……”

“老太太,都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就不要再说了。”阮玉翠似乎猜到阮老太太要说什么,就出声阻拦。

“你大姐姐不是外人,也该让她知道这个缘故。”阮老太太却没有依着阮玉翠,“那是六年前了,你三妹妹差一点儿就没了。”

沈氏,也是死在六年前。


“哦,玉翡妹妹,请坐吧。”向咏枫起身,客气地说道。

阮玉翡的脸上才见了些笑容,就在向咏枫的身边坐了下来。

“枫表哥,上次我娘打发人来送的桃子,你吃过了没有?”阮玉翡微微红了脸,问向咏枫。

“哦,吃……吃过了。”向咏枫根本不记得阮家什么时候给他送过桃子,但还是答道。

“枫表哥觉得好不好吃?那是……”阮玉翡立刻高兴起来,絮絮地说个不停,“并未到季节,好不容易寻来的。我知道表哥爱吃桃子,特意让娘打发人送了来。表哥喜欢,我再让人寻了来……”

阮玉翡说起来,就有些打不住话头的意思。

“那就不必了,太麻烦玉翡妹妹了。”向咏枫硬着头皮说道,不等阮玉翡说不麻烦,他的目光就躲闪了开去。“小堂叔他们去了哪里,他们不是跟玉翡妹妹在一处?”

阮玉翡终于察觉到了,向咏枫对她那个桃子的话题并不感兴趣。但这没有让她沮丧。她认识枫表哥这么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跟枫表哥说了这么多的话,而枫表哥并没有找借口离开。

听向咏枫问到向嵘等人,阮玉翡微微噘起了嘴。

“……跟三妹妹在一起,谈什么诗会的事……”其实跟阮玉翠谈论诗会的只有周湘。向嵘和刘豚两个人不过是陪客。她可是借着去官房的机会,才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人,寻来这里的。

当然,这些她是不会跟枫表哥说的。

向咏枫仔细地问了向嵘等人的位置,立刻就打发了小丫头过去。不大一会工夫,周湘和阮玉翠就过来了。看两人脸上的神情,似乎谈的很愉快。

周湘跟哪个女孩子都能谈的很愉快。

“玉翡表妹怎么抛下我们走了,让我们好找。走,我们继续去说说诗会的事。”周湘赶过来,先暗暗地跟向咏枫对了个眼色,然后就想要将阮玉翡带走。

阮玉翡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不想走,但又不能说对诗会的事情不感兴趣,她觉得那样就是露了怯,等于告诉众人她没才学,不会做诗。

“你们坐这里好好说诗会的事吧,我到附近走走。”阮玉珠早就想要脱身,趁机就站起来,给周湘和阮玉翠让位子。

周湘满面笑容:“也好,我们就在这歇一歇,木头去陪玉珠表姐走走。”

此时此刻,阮玉珠想要相信周湘不是故意的,也已经不可能了。这几个家伙,他们究竟在想什么呢!但不管他们在想什么,她是再不想跟向咏枫和华氏独处了。

“世子爷跟二妹妹有话要说。我自己走走不妨事的。”阮玉珠说完,也不看众人的脸色,径自出了凉亭。

她的话,算是堵死了向咏枫和周湘追出来的路。走出一段距离,阮玉珠回头,就看见周湘站在凉亭中,正冲着她笑,表情略有些微妙。而阮玉翡则拦在向咏枫的面前。

周湘不好追过来,向咏枫想追也追不来,阮玉珠很满意,除了华氏还在她身后。她从凉亭出来,跟出来了两个侯府的丫头,其中一个就是华氏。

“你叫什么名字?”阮玉珠信步走着,一面随意地问华氏。

华氏的样子很恭谨:“婢子的闺名叫做珍珍。”

既然是个婢女,还说什么闺名不闺名呢。心里这样想,阮玉珠嘴上并没有说出来,只夸了一句好名字。她不太明白,华氏为什么一直跟着她,华氏不是应该跟在向咏枫身边不离吗。可她又很清楚,只要华氏和她在一起,向咏枫总会找到借口跟过来。


阮玉珠笑了笑。虽然阮玉翡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但她并不十分恼火。她这里很欢迎阮玉翡。

在阮玉珠对面坐下来,阮玉翡就开始四下打量,然后她就笑了。“这院子本来空着,是娘偶尔召集那些丫头媳妇说话的地方。现在腾出来给大姐姐住,倒也合适。”

“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阮玉珠心中好笑。褚锦绣费尽心机做了许多的表面文章,才刚刚转身,亲生女儿就来拆台了。“你娘还说是极好的院子,特意留出来给我的。”

阮玉翡顿时就噎了一下。

不过她来这里另有目的,这么说不过是想让阮玉珠心里堵一堵,没达到目的,她还准备有更厉害的手段。朝跟随的人招了招手,就有两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将两大叠宣纸放在桌子上。

阮玉珠几乎能感觉到矮桌不堪重负,发出了低低的吱呀声。她问阮玉翡:“这是做什么?”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阮玉珠,阮玉翡慢悠悠地开口:“大姐姐莫不是忘记了?方才在老太太那里,大姐姐可是答应了的,要替老太太抄经。”这么说着话,她就从袖中取出两卷佛经来。

“我跟大姐姐仔细说说……《金刚经》要五十份,《药师经》也要五十份,装订妥当了,端午的时候要拿去大相国寺供奉,给老太太做功德。这是大姐姐的份儿,我那份儿比大姐姐的还多呢!”

阮玉珠没有接阮玉翡手中的经卷。

她前世孤苦,也曾念经拜佛,求解脱。解脱虽然没有求到,但却读熟了许多经卷。《金刚经》和《药师经》她很熟悉,两部经卷加起来,约有一万来个字。

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要她抄写出五十份儿来,这是强人所难。

阮玉翡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霸道。只是以前她只敢将这种手段往下人们身上招呼。

“给老太太做功德,自然少不了大爷和三妹妹吧。”阮玉珠状若随意地问阮玉翡。

阮玉翡目露不悦,随即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你那弟弟可是老太太的宝贝疙瘩,哪里舍得让他抄书。况且,就他写的字,打量是能见人的!你还当他是当年那个小神童!”

“三妹妹自然有好东西,不用抄这些。”说到阮玉翠,阮玉翡的神情竟有些酸溜溜的,而且很不愿意多说。

阮玉珠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怕引起阮玉翡的怀疑,就没再继续深问,而是转换了话题。“二妹妹,你我多年没见,二妹妹变了许多。”

见阮玉珠态度和缓,阮玉翡就认为是阮玉珠知道了厉害,向她示弱讨好。阮玉翡不屑地笑了。

“八年了,当然变化不小,说是天翻地覆也不为过。我自然变了,大姐姐不是也变了吗?我叫你一声大姐姐,不过是你年纪实在比我大的缘故。我好心提点你一句,如今这侍郎府中,我才是嫡长女,而你……父亲抬举你,你可不要忘记你如今的身份!”

“真是这样吗?我看未必。”阮玉珠的语气淡淡的,“如果我真的不如二妹妹,安定侯府世子夫人的位子,怎么会选我,而不选二妹妹你!”

阮玉珠的话可谓一针见血,正戳在了阮玉翡的痛处,让她勃然作色。

“你……你不要脸。没下定,也没下聘,可能是父亲和母亲哄着你玩。你年纪大了,再嫁不出去,父亲和母亲脸上不好看。而且你耽误了不要紧,还延误了我和玉翠。”阮玉翡的声音越发尖利起来。

阮玉翡越是气恼,阮玉珠心中越是安定,虽然她并不是为了气阮玉翡。

“是不是哄我,我自然清楚。这些年我不在京城,二妹妹若能寻的好亲事,只怕早就嫁了。这谁耽误谁的,可难说。”

“你……”阮玉翡气的站起来,作势对阮玉珠伸出手。

阮玉珠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玉翡。

阮玉翡终归没敢动手,冷哼了两声,就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却还没忘了将两部经书扔下。

“这么些年,二姑娘还是小时候那脾气。姑娘何苦气她。”李嬷嬷就叹气。她的意思,还是要阮玉珠遇事忍耐,以平平顺顺地嫁出去最为重要。惹恼了阮玉翡,如果阮玉翡在她的婚事中作梗可怎么办。

“我不怕她作梗,只怕她什么都不做。”阮玉珠笑。

虽然有山庄中的一番安排,但她还是担心不能完全打消有心人要将她嫁给向咏枫念头。如果阮玉翡能够从中破坏,她的胜算就又多了几分。

这种事,自然是越保险越好。

阮玉翡刚才的表现,分明是早就知道了这桩亲事,并且非常嫉妒。她本就是嫉妒心特别重,见不得人比她好,何况向咏枫的家世和人才都是上上之选,对不知内情的人来说,这真是一桩金玉良缘。

阮玉翡知道这桩亲事的隐情吗?阮玉珠认为她并不知道。依着褚锦绣和阮玉翡母女的性格,两人肯定谈过这件事。褚锦绣不会将隐情告诉给阮玉翡,因为她知道女儿的性情。阮玉翡性子冲动,并不善于保守秘密。

而且,褚锦绣也并不知道所有的内情。

虽然是同谋,但是那件事,曾氏不会告诉褚锦绣。

阮玉珠不操心别的事,她只希望,今天经过她这一激,阮玉翡能更加上心,使出手段来,早早地将这桩亲事给搅黄了,才是天下大吉。

大丫头杜鹃却担心另外一件事。她捡起地下的经书,再看看桌上的纸张,替阮玉珠发愁。

“姑娘,这可怎么办?”杜鹃跟着阮玉珠,颇识得笔墨,只看这些纸张,就知道是项大工程。“姑娘要抄这些出来,这成天价也不用做别的了,岂不成了抄书匠了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她抄书了。”阮玉珠笑。

“姑娘是打算……”杜鹃不解。

阮玉珠摆摆手,“都放着吧,不必理会。”

这点儿小事她若应付不了,还怎么在侍郎府中立足。阮玉珠根本就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她眼下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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