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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彩片段
安锦舒确实苦恼,可听她这番话烦恼倒也褪了一些。
她拿起一颗润白莲子放入口中,莲子入口微苦,后味却香醇,她边吃边徐徐问出心头疑惑:“红鲤姐姐你说四弟出府本不算什么见不得人事,可他为何要叫小厮瞒着我呢。”
红鲤是唯一知晓安锦舒重活的人,自然能知晓她的担忧,此时此刻她也能站在安锦舒的角度为她分析问题。
红鲤沉吟一下:“有意瞒人,若非有所企图便是为了避免麻烦,小姐觉得四少爷是为哪一个?”
扔了颗莲子入口,安锦舒抬眸思索:“有件事我想不通,按理说他寄人篱下依附我安家,理应心生惧意小心生活,可你回想一下,他进了府后可有任何寄人檐下的窘迫,亦或者有仰人鼻息生活的委屈?”
“或者丢掉以前种种不谈,就拿今日的事来看,他明显不怕我,也不怕他出府之事被发现造成的后果,他还刻意瞒着我,生怕我不找他麻烦?我虽对他好,可我以前的名头他不可能没听过。”
安锦舒停顿一下,眼神明灭不定自问自答着:“他这样做只有两个可能。”
她如被打通任督二脉似茅塞顿开,指尖颤抖脸色难看泛着青白。
“一则他不惧我,二则他笃定我不会为难他。 ”
红鲤诧异,敏锐捕捉到她话里的意思:“小姐怀疑四少爷也回来了?”
安锦舒求证般看向红鲤:“你觉得有可能吗?”
“太过匪夷所思,需得多观察,奴婢不好妄下定论。”
红鲤的话非常有道理,安锦舒也觉得需要在多观察观察。
可一旦人的心底种了这颗怀疑的种子,那种子就再不会消失,安锦舒快快收拾好情绪,叫上红鲤意有所感的乘马车出府去了。
一辆围了帆布,无丝毫装饰的普通马车正停在闹市街道的一个胡同口处,马儿因为寒冷正有些不耐的跺着马蹄,鼻中哼哧处的热气带起一股白烟,马夫环抱着手臂抖着快被冻僵的身子,眼睛左撇右瞧,生怕错过些什么。
有离他们近的小摊主皆投去探究的目光,不明白他们为何在此处停留这般久。
而就在马车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大概在一个时辰前来的,但后来的马车显然比前一辆马车要豪华一些。
外头的帆布有简单的图案,木框上也雕着装饰,后来的马车车夫极会找位置,恰好停在一间铺子的拐角处,可以观察到前方马车的同时还不会被对方发现。
红鲤透过帘子的缝隙看着远处的马车,马车虽平平无奇不好认,可坐在马车上的车夫她却认得,就是安家后院的。
一阵冷风透过帘子钻进来只叫红鲤打了个哆嗦,她放下帘子问道。
“小姐,你怎么知道四少爷在此处啊。”
安锦舒也没想到自己的猜测竟成真了,她感觉浑身凉的没有一丝热气,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初雪顾卿辰出现的那一刻。
只有恐惧与麻木支使着她的身子,叫她喘不上来气。
此处是她当初救了温衡的地方,若非是为了特殊的人,顾卿辰不可能顶着寒冷在此等待。
那他为何知晓温衡会出现在此处呢?亦或者他为什么在这里驻留呢?
她不信什么巧合,他在此处的原因她心知肚明。
对方也重生了,这是安锦舒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所有人都认亲完毕后便只剩下安锦舒没与对方打招呼了。
当然,她也没逃掉。
当她还在费劲藏玉佩时,只听有人唤她名字,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只大手推出了曲氏身后。
再抬头,她已经直愣愣的站到了顾卿辰跟前。
而作俑者她那缺心眼的爹爹还笑眯眯的看着她,眼神一个劲的鼓励她跟对方打个招呼。
刚才被推出来时她是有些怕的,可现在站在对方面前她反倒平静下来。
只怔愣一下她便反应过来,朝面前之人扯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紧接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玉章递上前语气淡淡道。
“娘亲说您的父母是为了大义牺牲,是英雄,你莫要伤心,这玉章乃是我极为喜爱之物,今日赠予阿弟,以后我便是你阿姐,我会照顾你的。”
少女一袭白衣锦袍头戴珠玉娇贵无比,一眼便能瞧出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富贵人儿。
她的眼睛很大,带着水汽,小脸圆润软糯如面团子,带着一抹浅浅桃红,晶莹如羊脂玉的小小耳垂上坠着红玉打磨成的珠子,像易碎的珍宝叫人喜爱。
顾卿辰垂眸看着那块递至眼前的玉章,眼底深处寒凉一片,他的声音比安锦舒还要冷淡,伸手拿过那块玉章,没碰到对方肌肤分毫。
“谢阿姐相赠。”
满是疏离与戒备。
来的路上,他做了一场梦,那场梦真实的可怕,仿佛他亲身活过一次。
他记得她,也认得她,那场般若浮生的梦境里他与面前之人相处了五载有余。
一梦后,他一直处在梦境与现实的裂缝处,时常被梦境与现实搞的不知所措,他以为自己是目睹了亲人的离逝魔怔了,痛苦不已。
可当看到安家门庭,看到她,看到曲氏与那些记忆中熟识的人,他就如醍醐灌顶,那条梦境与现实的裂缝瞬间合并。
他明白了一件事,那个梦并非凭空出现,那是他的未来,他机缘巧合之下窥见了天机。
面前对他笑容和煦的少女,也并非她表面看到的那般乖巧可爱。
她的牙会撕咬他的肉,她的眼含着世间最狠毒的利器,她的手会拿着鞭子鞭笞他,折磨他。
而她这个人……
会彻底毁了他。
顾卿辰的眼底慢慢出现幽光,像阴暗洞穴里蛰伏的毒蛇一般冰冷而危险。
不论梦境真假与否,他此世都不会屈服于任何人脚下。
他不会忘记小妹死前的哀痛眸光,也不会忘记安家人带给他的家破人亡。
他不能替死在安家刀下的亲朋好友选择原谅,他能做的便是等待时机,直到他把真相公诸于世的那天。
安锦舒敏锐的察觉到眼前人身上的危险气息,却只是捏紧了袖中的手,佯做关切。
“阿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从此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家人就得亲近些才好呢。”
面前人微不可察的点头。
明明不乐意还非得迎合她,到底是人中龙凤,心比金坚,安锦舒心头冷笑。
“娘,父亲,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今日还变了天,祖母年纪大受不得凉,不妨进府坐下说。”
她们说的忘我,丝毫没注意天气的变换。
直到安锦然上前提醒,众人才反应过来。
今日初雪,天确实比不得前几日。
刚才在门口一家人就已叙旧良久,后又出了认亲一茬,算起来她们一行人在府邸门口已经呆了有两盏茶的时间了。
刚才敲锣打鼓已经吸引来了诸多百姓,他们又在门口呆了这么久,周围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都在交头接耳,揣测指点。
安如鹤转头看了看也知晓是他疏忽了,于是点头笑道:“是为父太高兴竟没留意,夫人你且快些领着母亲进屋,我与然儿安顿完将士便来。”
曲氏应下,领着老小往府里走。
安锦舒走在顾卿辰前头,走了两步她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对方一眼,接着眼珠子一转拉了拉身边的自家娘亲,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叫那人听到。
“阿娘,阿弟身上的衣裳还是夏日的单衣,这两日不妨叫铺子过来给阿弟量一量身高,做几身合适的冬衣。”
说完还不忘天真的夸赞对方。
“阿弟长得好看,想必穿了新衣裳会更好看的。”
曲氏呵呵的笑着,边打趣她边笑是。
可她们谁也不曾看到,那本低垂着眼帘的少年此时此刻却抬起了眼,探究的看着少女的背影久久才挪开视线。
晚间,曲氏吩咐了厨房做了一大桌好菜,虽时间紧迫可该有的菜色一样没少。
安锦舒坐在桌上望着那一道道美味佳肴直流口水。
凤尾鱼翅,奶汁鱼片,八宝兔丁......全是她平日里爱吃的菜。
虽然重来一世她性子喜好都变了不少,可还有一样一直如初,那便是对美食的喜爱。
往日她可以仗着娘亲与祖母对她的宠爱不顾规矩先行动筷,可今夜的家宴是为了给父亲兄长他们接风洗尘的,都得按规矩来。
哪怕安锦舒的口水咽了又咽也顶多是凑过去闻一闻不敢乱动。
她来的早,此刻大堂里只有她与红鲤还有伺候的仆人,其余的人都还没来,她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晃悠着腿,哼起了一首小调。
少女清甜的嗓音软软的,格外悦耳。
顾卿辰本要进大堂的脚步一滞,透过大开的门往里瞧去。
只见一身着浅粉色织金交领锦服的少女低垂着头悠闲的晃着小腿,因角度的原因他可以隐约看到少女脚上殷红的绣花鞋还有绣花鞋往上的一截亮白肌肤。
他眼神躲闪一下,转身欲走。
可一回头安如鹤夫妇一行人已经走至了他身后,他一愣,停下了脚步。
安如鹤与曲氏正说笑着,见顾卿辰站在门口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
“怎到了家反倒拘谨起来了,你小子最好早些适应啊,我安如鹤的儿子怎么能畏手畏脚毫无大丈夫作风!”
曲氏拍打他一下,嗔怪道:“辰儿第一天入府有些拘谨是正常的,你莫要吓到他。”
顾卿辰却是后退一步抱拳:“是儿子的过错,下次定不会了。”
“看吧,你把人吓得。”
曲氏剐了一眼安如鹤,柔声安慰他:“无妨,你义父在外说了算,在这个家他还需听我的呢,小孩子都难免会害羞,是正常的,莫要听他的。”
顾卿辰本也不在乎这些,他那样说无非是为了取得好感好长久留在安府内,可曲氏似乎比他记忆中要热络反倒让他有些不舒服。
三小姐倒是送了不少细软珠宝过来可他家少爷不愿意动,无法变现就是死物有没有没甚区别。
可以说他们现在除了这一屋子宝贝,口袋里空空荡荡,用两袖清风来形容他们毫不为过。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纵使顾卿辰有法子弄到钱,可如今还不是冒尖的时候,他不能冒险。
但若是让他去找府内的人,对方既不上心,他张口了倒叫双方都难堪。
他随手扔给张财一个银簪子与一瓶药:“簪子拿去卖了买柄剑足够了,这瓶药拿去清风堂找他们掌柜的说明用法,他们自会买下,然后买一份梨花酥回来。”
张财看着手中的两个物件,一个素银簪子,赫然是二小姐那日随手扔给自家少爷的“见面礼”。
一瓶写着迷惑散的药,他家少爷自己配的,这个药张财知晓药效,毕竟今天梅林中可是有人亲身为他证明了此药的厉害之处。
只是张财不解,这银簪子少爷都敢拿去卖,那三小姐送来的那些发冠岂不比这值钱,为什么不卖那些?
待张财揣着迷惑走出院子后他猛的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暗骂自己蠢货。
二小姐这银簪子不值多少钱,卖了也没人找麻烦,三小姐送的那些发冠个个价值不菲,万一被人发觉,那不是自找麻烦。
看来还是他家少爷厉害,这都考虑到了。
张财暗暗赞叹,揣了东西快快出府去了。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摆在窗边的梅花在烛火的照耀下颜色如血,清幽的芬芳香气围绕在安锦舒周围,少女的身子被烛光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倒映在窗台之上。
红鲤自外进屋,对着手哈了两口热气:“小姐,这天儿太冷了,亏的老夫人心疼,否则冒着这寒风去大堂用膳着实遭罪。”
安锦舒没有抬眼,只轻笑着:“祖母向来心疼咋们小辈,她老人家也是怕咋们顶着这寒风走那么远着凉,今日就算了,明日这寒风停了,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少的。”
得了小小训诫的红鲤缩了缩脖子轻嗯一声,接着她凑上前提醒:“小姐,已经戌时了,天寒地冻的要不早些歇息?”
“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蓦然传来,绿萝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小姐,夫人来了。”
母亲来了!
安锦舒开心的放下话本子,套上绣花鞋就跑过去开门。
一开门杨妈妈搀扶着曲氏正伫立在门前,见门开杨妈妈立马笑道:“夫人,三小姐果真没睡呢。”
曲氏也笑了,提步迈入屋中,安锦舒笑呵呵的给让道。
等曲氏进了屋安锦舒笑眯眯的凑上去揽住她的胳膊:“阿娘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可是想烟烟了?”
一门之隔温度却天差地别,曲氏把披风取下递给杨妈妈,杨妈妈把披风放好后便把带来的食盒放在了桌上 。
曲氏指了指那食盒故弄玄虚笑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馋猫,猜猜这是什么。”
“这是?”安锦舒凑上去闻了闻立马眼睛就亮了:“是梨花酥!”
曲氏摸摸她的头满眼宠溺:“白日你不是说想吃梨花酥,特意差人去江春楼买来的,快尝尝。”
“阿娘真好。”安锦舒甜甜的朝她一笑,迫不及待打开了食盒。
梨花酥金黄金黄的外面裹着鸡蛋液,炸的酥脆,里面却是流心的,一口咬下去奶香味混合着梨花香满齿满腔皆透着芬芳。
顾卿辰哈了口寒气:“进屋再说。”
“是是是……”
张财哪里敢耽搁,慌张自他手中取过剑半搀着他回到屋子。
进了屋子张财小心为其宽衣,脱下袖子才发现那条受伤的胳膊似乎是移位了,而流血的手则是被利器所伤,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自掌心到手腕。
他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向自家主子,不知道他是如何把自己伤成这模样的。
“去端盆热水来,叫张宝去安排马车,我们出府。”
顾卿辰从容说着,语气中除了有淡淡虚弱,毫无痛感,断的仿佛不是他的胳膊。
“少爷,你这需要立马就医,府内有常驻大夫,要不然奴才叫大夫来给你处理完在出府也不迟。”
顾卿辰摇头:“叫你去就去,别耽误。”
张财着实不明白,那伤口如此触目惊心自家少爷为何不处理非要赶着出府,这才卯时,着实有些太早了。
可他向来不敢反驳顾卿辰,见对方神情严肃,他不敢再张嘴,赶紧按吩咐做事去了。
不多时一辆马车自安家后门疾驰而出,未惊动府内任何人,直奔着扬州城内的清风堂而去。
清风堂乃扬州城一小小医馆,三年前才开起来,规模算不得大,生意也算不得太好,但清风堂内有一老神医,一手针灸施展的出神入化,经脉续接,隔针点穴堪称神人,遂上门求医者也不算少。
当顾卿辰敲响大门时,那老神医正坐在桌后细细擦着银针。
他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咂咂舌讥讽道:“可惜这胳膊算是废咯!”
“老先生别来无恙。”
少年声音空洞冷冽,明明年纪尚轻,可单听声音却无法把此声音主人与少年二字联系起来,他熟络的打着招呼那老神医突然就抬起了头,隔着不算近的距离深深瞧了他一眼。
接着就见他脸色难看起身,对着小药童道:“关门,避客。”
小药童也没迟疑,把顾卿辰二人迎进门内,便利索的关了门上了锁。
“跟老朽来。”
说罢他背手往后院而去。
顾卿辰早有所料,提步跟上。
安锦舒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自屋内走出时早已是日上三竿,艳阳高照了。
近日都是些狂风暴雪,今日难得停了雪有了太阳,安锦舒便起得有些晚了。
见她出来,绿萝匆匆走上前来请安:“小姐早啊。”
安锦舒笑笑:“都太阳晒背头了,还早啊。”
绿萝嘿嘿傻笑:“早,以前小姐都要睡到下午呢。”
红鲤上前弹了下她的脑袋:“你啊,比我还没规矩。”
绿萝噘嘴嘟囔:“哪有。”
安锦舒捂嘴呵呵笑着,接着她看到隔壁院头冒出的一枝梅花,突然问道:“隔壁院子可有动静?”
红鲤与绿萝皆摇头。
安锦舒咬唇也没再问,平日里她虽然去顾卿辰那里去的勤,对他也有一定的防备之心,可即便如此也没有派人监视他。
对方并非常人,她怕监视的人被他发现致使前期的努力功亏一篑,何况她只需要做好她应做的事,顺着他,哄着他就足够了。
她还没有那等窥探他人隐私的癖好,觉得还是给彼此留些尊重比较好。
对方平日也不怎么出院子,她也没问过,就是刚才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起来便问了一嘴,这会想想,她好像有些莫名其妙了。
她自嘲一笑转了话头:“那小乞丐呢?如何了?”
“醒了,奴婢正想与小姐说这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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