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中的人物曹雪蓉林寿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匪夷”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内容概括:在胸口。“那鬼画符有用么?”铁头嘀咕道。“是用来镇邪的。”我给他解释了一句。“那看来是有用了。”铁头恍然,“这小子还有点东西啊。”“还得看情况,在这个荷花池里就不一定有用了。”我说。铁头一愣。就这说话的功夫,那四人已经准备停当,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起跃入了池中。所有人屏息以待。......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修版》精彩片段
“见……见鬼了!”所有人都是吓得脸色煞白,纷纷往后退去,不敢再靠近那荷花池。
“再下去四个人!”卫东亭阴沉着脸,盯着池面喝道。
众人一听,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谁敢去?
“下去的每个人奖励两万!”刘@浩许诺道。
结果没一个人响应。
两万虽然不少,但也抵不上一条命啊!
“每人五万!”刘@浩咬了咬牙,又加重了奖赏。
见还是没人去,卫东亭的脸色又是越来越难看,他只好再次往上加价,“十万!不就是跳个池子,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他娘的真有钱,咱们是不是要少了?”铁头骂了一句。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刘@浩把价钱加到了十万,还真有些人动心了。
“我给你们每人一道符,保管什么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卫东亭拿出四道符箓。
一些人本来就动了心思,再听说有护身符,当即就有四名“勇士”越众而出。
这四人从卫东亭手中接过符箓,脱掉上衣,按照卫东亭的吩咐,将符箓贴在胸口。
“那鬼画符有用么?”铁头嘀咕道。
“是用来镇邪的。”我给他解释了一句。
“那看来是有用了。”铁头恍然,“这小子还有点东西啊。”
“还得看情况,在这个荷花池里就不一定有用了。”我说。
铁头一愣。
就这说话的功夫,那四人已经准备停当,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起跃入了池中。
所有人屏息以待。
然而就跟上次一模一样,这四人下去之后,就无声无息地被吞没了,连个泡泡都没冒出来。
围在荷花池边的众人,被吓得又往后退了几步。
“七星借法,破!”
那卫东亭咬破手指,在手掌心画出一道符咒,朝着池面一按。
就在他手掌按下的瞬间,就听到哗的一声响。
那原本平如镜面的池水,突然间开始急速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刘@浩等人被吓得脸色铁青,惊呼声四起。
“救命!”
在那漩涡中,突然冒出了几颗脑袋,在池水中载沉载浮,有人张嘴大叫救命。
这赫然是刚刚跳下荷花池的那几人!
“快,快上来!竹竿,竹竿快!”
刘@浩等人在岸上大喊,又有人去拿了竹竿往下戳,叫那些人抓住竹竿。
在急速的湍流之中,果然有人抓住了竹竿,其他人立即合力把人往上拽。
可奇怪的是,无论众人怎么使劲,却是怎么也拽不动。
“有东西……有东西抓着我们!”
池里的人惊恐地大叫,漆黑的池水哗哗作响,飞起的水珠溅到众人身上,顿时激得众人大叫,“好冷!”
那池水居然带着森森的寒气,不一会儿池面上就起了白蒙蒙的雾气。
“七星借法,镇!”
卫东亭用咬破的手指,在额头一点,随即朝着池面指去。
荷花池中立即出现一副异像!
那池水的水位开始诡异地急速下降,就像是池底有一只巨兽,张开大嘴把池水给吞了进去。
不过转眼之间,那荷花池就将见底。
“灯,打灯!”刘@浩大叫。
经他提醒,有好几人打开了灯光,照向池面。
等看清池底的样子,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发麻。
只见池底缠满了一团团又黑又长的头发,那六个人就是被那些头发缠住,无法脱身。
这些头发如同活物一般,纠缠在这些人身上,向着他们的口鼻耳窍中钻了进去,无孔不入!
“快,快把人拉上来!”刘@浩大叫着指挥。
众人忍着恐惧,上前用竹竿去拨那些头发,这不拨还好,一拨那头发竟然顺着竹竿就爬了上来。
在我九岁生日的前一晚,爷爷打了口棺材,把我埋进了乱坟岗。
这是我们家的奇怪规矩。
从三岁开始,爷爷每年都要替我打一口棺材,第一年是柳木棺,第二年是柏木棺,第三年是檀香棺……
棺材里先铺一层鸡骨头打底,再洒一层方孔铜钱,等我躺进去之后,又在身上覆盖一块黄色经帛,密密麻麻写满往生祷文和劝人弃恶从善之语。
这些字如蝇头,色成紫黑,都是爷爷用他的血写成的。
最后是封棺入土,埋入地下三尺。
第一年,我在地下埋了两个钟头,被爷爷挖出来的时候,小脸已经憋得青紫。
等我缓过劲来,爷爷就开始教我一种闭息法,让我可以在密闭的棺材里活得更久。
今年是第七年,用的是一口很普通的石棺,打造的十分粗糙,没有任何花巧。
这次在地下总共埋了三天,爷爷才把我给挖了出来。
以往这个时候,爷爷都会下厨做一大桌子菜,我们祖孙俩坐下来欢欢喜喜地补过生日。
可这一回,爷爷只给我做了一碗长寿面,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带着我坐了整整一天的车,找上了一户姓曹的人家。
这户曹姓人家,在当地是名门望族,据说祖上还出过大官,不过他们对我爷爷却是异常恭敬,知道我们要来,一大堆人早早地就挤在门口迎接 。
我虽然从小就跟着爷爷学风水,但我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我爷爷以前在风水界赫赫有名,地位极高!
只是后来无意中在坟地捡到了我,萌生退意,这才金盆洗手,带着我回到了老家隐居。
我们被迎进曹家后,我爷爷只撂下了一句话。
“我可以解决锁龙穴,救你们曹家一命,但有个条件。”
这个条件就是双方立一份婚约,让我跟曹家的一个孙女订婚。
按照我爷爷的要求,从立好婚约开始,我俩就得绑上红绳,白天同住一间房,晚上同睡一口棺材。
到了二十岁正式成婚,而且第一次洞房,也必须在棺材里。
只有等婚礼结束后,才能斩断红绳。
曹家人一听,立即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下来。
我知道爷爷很可能是要替曹家逆天改命,这在风水上是大忌,稍一不慎,那就是灭顶之灾!
这种要我爷爷拿命换的婚约,要来干什么?
我拉着爷爷就要回家!
可爷爷却告诉我,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给我续命的办法。
原来爷爷在捡到我的时候,就发现我后背有一大片古怪的青色胎记,跟纹身一样,像极了一座阎王殿!
爷爷说,我这是万中无一的阎王命,极其尊贵,又极其阴邪!
这样的命格,又哪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爷爷穷尽了心思,也只能磕磕碰碰地把我拉扯到九岁,但接下来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找上了曹家。
“那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不死心。
“有。”爷爷点了一下头,随即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但你做不到。”
我不服气地问是什么办法。
爷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除非你能有阎王的本事,成为这人间的活阎王,那自然就没问题了!”
我一下子呆住了,这怎么可能?
“要是做不到,你小子就给我老老实实留在曹家,这样或许咱们祖孙俩还有见面之日!”
当天晚上,两边就立好了婚约。
跟我订亲的曹家孙女,名叫曹雪蓉,长得粉雕玉琢,十分漂亮。
爷爷喝了一口我们俩敬的茶,慈祥地摸了摸我的头,温言说道,“知道爷爷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林寿吗?好好活下去。”
之后把一盏青莲白玉灯留给了曹雪蓉当做聘礼,就离开了曹家。
从这天开始,我们两个小孩子就在一个屋檐下同吃同睡。
曹雪蓉对我出奇的好,替我脱鞋,亲自端热水给我洗脚,晚上在棺材里冷,她就紧紧地抱着我,替我驱寒。
一度让我觉得,除了我爷爷之外,我在这世上又多了第二个亲人。
直到两个月后的某个深夜,曹家祖坟所在的青龙山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曹家人激动得连夜把所有人叫起来,到祠堂祭拜祖先,第二天更是大摆宴席庆贺。
我知道事情肯定是成了。
可就在当天晚上,曹雪蓉当着我的面剪断了红绳,指着我道,“只要他碰过的东西,全给我扔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问她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曹雪蓉漂亮的小脸上布满寒霜,冷笑道,“你爷爷那老东西,算出我的命贵不可言,是九天上的凤凰,就逼我跟你定亲,让你这贱命来沾我的光!”
“要不是我爸妈叫我这么做,我会让你这种贱命玷污我?一想起来我就恶心!”
曹雪蓉满脸厌恶,“都怪你爷爷那个老狐狸,等了两个月就是不动手,那我就只好装给他看!”
我实在难以相信,这么恶毒的话居然会出自一个九岁的小姑娘之口。
“既然你讨厌我,那我走就是!”
我故意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扭头就走。
爷爷可能已经出事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赶紧逃出去。
“他要是敢跑,就给我打断腿!”
只听曹雪蓉一声令下,一群人就手持棍棒围了上来,把我堵在了门口。
我出不去,只好退回来讥笑道,“你这双手还替我洗过臭脚呢,你不得剁了?”
“你找死!”曹雪蓉勃然大怒,抢过一根棍子,就劈头盖脸地朝我抽了过来。
我一把抓住,把她拽了过来,抓过桌上的一个玻璃瓶敲碎了,架在她脖子上喝道,“都给我滚开!”
挟持着她向外走。
就在快到门口的时候,曹雪蓉突然从袖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朝我刺了过来。
猝不及防之下,我只好猛地把她一推,险险避开,曹雪蓉啊的惨叫一声,却是被自己的匕首在左脸上划了一下。
虽然只是划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却把她吓得脸色煞白。
我趁机向外疾冲,接连躲过一群人的堵截,眼看着就能翻墙逃出去,突然间眼前人影一晃。
我不及闪避,直直地撞在了那人身上,顿时就像被一辆卡车碾中,轰地倒飞了回来,在地上骨碌碌打滚。
一个脸色焦黄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一脚踩断了我的左腿,紧接着又把我的手脚全部折断。
“你居然敢伤我的脸,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曹雪蓉一手捂着左脸,一手提着匕首过来,一刀一刀地往我手掌上疯狂刺落,大叫道,“手筋呢?手筋怎么挑的?”
“小姐,这样差不多了,你这小伤可以治的。”焦黄脸男子劝道。
“你给我闭嘴,我要挑了他的手筋脚筋!”曹雪蓉尖叫道。
“是,那我来吧。”焦黄脸道。
“你教我怎么挑,我来!”曹雪蓉恶狠狠地道。
焦黄脸沉默片刻,抓住我的左手,在手腕上指了指,“挑这里。”
曹雪蓉凶悍地一刀刺了下来,由于不熟练,我的手腕脚腕被她割得血肉模糊,鲜血溅到了她雪白的裙子上。
我知道被挑了手筋脚筋是什么下场,就算不死也成了个废人,但我答应过爷爷,要好好活下去的。
我咬紧着牙关,一声不吭,靠着身子扭动,吃力地向外爬去。
突然一群人从外面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蓉儿你这是干什么?”曹父大惊失色。
“他划伤了我的脸,我要弄死他!”曹雪蓉怨毒地大叫。
“他爷爷虽然死了,但这小子留着还有用。”曹父皱眉。
我胸口像是骤然被巨锤砸中,两耳嗡嗡作响,虽然我早有不好的预感,但此时听到曹家人亲口说出来,还是差点晕死了过去。
“我不管,我就要他死,我就要他死!”曹雪蓉尖叫。
曹父无奈,摆了摆手吩咐道,“拖下去弄死吧,手脚干净点。”
“不行,这样太便宜他了!”曹雪蓉不肯,“他不是喜欢睡棺材吗?那就让他睡个够!”
“你们赶紧给他上药,别让他死了,我要把他封棺活埋到山里,等死了再挖出来钉尸!”
“再加上秀玉当时找了过来,我们两个赶紧带着孩子就往山里逃,结果跑到半路,我们一不小心差点被那孩子给挣脱了。”
“刘z浩一怒之下,捡起一块石头就砸到那孩子脸上,还叫我跟着一起砸,我……我没敢动手,眼睁睁看着刘z浩一下一下的……哈哈哈。”
周响说到这里,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发疯似地抽自己耳光。
“是曹家让你们去坟头岭的?”我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周响闻言哆嗦了一下,停下了笑声,低着头,不敢面对我的目光,“这个你不要问了,总之秀玉的弟弟就是被我和刘z浩……”
“曹雪蓉真有那么可怕?”我淡淡地问。
周响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曹雪蓉为什么要让你们去挖棺?”我继续问。
“我……我们……”周响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直发颤。
猛地又抽了一下自己,长叹一声,说道,“那个被埋在坟头岭的小孩,得罪过三小姐,不小心……不小心划破了三小姐的脸,三小姐就下令,把那小孩封进棺材,活埋到坟头岭。”
“可七天后,三小姐又叫我和刘z浩去把那小孩的尸体挖出背回去,要我们……”
说到这里,周响双手直发抖,咬了咬牙道,“要我们把那小孩用九十九根钉子钉在桑树上挂三天,再埋进这宅子里。”
我看了一眼隔壁那间房,“就是那里?”
“是。”周响点了点头,大概是已经把最重要的事情说出来,他的情绪平稳了不少,接着道,“当时刘z浩故意用石头把秀玉弟弟的脸砸烂,两个小孩的体型又差不多,就给我们蒙混了过去。”
“可当时……当时在我们把孩子钉到桑树上的时候,那……那孩子突然睁开了眼,原来那孩子居然没死透,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我们吓了一大跳,刘z浩惊慌之下,抓起一根钉子就刺进了那孩子的左眼,他刺完之后,见我呆在一边,又抓了一根钉子塞到我里,让我扎另一只眼。”
“我当时被吓得坏了,说什么也不肯,不过那孩子被钉子扎入眼睛,终于……终于不动了,刘z浩就放过我了,抓着我跟他一起把孩子钉到了桑树上。”
“期间三……三小姐来过一次,当时秀玉弟弟满脸是血,三小姐也没仔细看,这才又蒙混了过去。”
“等挂了三天以后,三小姐就让我们把人转移到了……转移到了对面。”周响指了指隔壁。
“三小姐说,要让那姓林的小子永世不得超生!”
“多大的仇,这姓林的小子什么来路?”我面无表情地问。
“他……”周响又盯着我看了一眼,“我也不怎么清楚,我只知道这姓林的小孩有个爷爷,好像是风水师,是他做主给姓林的小孩和三小姐立下过婚约。”
“后来呢?”听他提到爷爷,我心中一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据说他爷爷是个骗子,骗了曹家一大笔钱就跑了……”周响迟疑着道。
没等他说完,我就冷冷地打断道,“这种鬼话你信?”
“我……”周响脸色煞白,“我是不信的,但是对外就是这么说的,而且当时接触过这件事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有嘴巴不严的,都……”
“都怎么样?”我皱眉问。
“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了,总之那些人我就……我就再也没见到过,包括他们的家人。”周响的声音微微发颤,神色惊恐。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不听话的人,都被曹家给灭口了?”我有些不可思议。
离开坟头岭后,我先回了一趟老家,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或许爷爷已经回来了呢?
只可惜家中积满灰尘的样子,打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找了周边的邻居打听,也都说这姓林的爷孙俩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
我在这边呆了一个下午,在傍晚之前离开,准备前往曹家。
可我毕竟在坟头岭住了十年,很多事情都已经脱节了,而且以现在的物价,哑婆婆给我的钱很快就花完了,剩下的连路费都够呛。
我一琢磨,想起爷爷以前是圈内顶尖的大佬,我又是从小跟着爷爷学的风水,干脆就干起了爷爷的老本行。
风水师。
之后替一个做五金贸易发家的大老板,解决了一件性命攸关的事情,让我赚了一大笔钱,这才让我不用为金钱烦恼,接下来可以专心对付曹家。
而且说来也是巧了,何家这事还让我得到了一件东西,在以后曹家的事情上起了很关键的作用。
这老板姓何,是真正的白手起家,从一个几平方的小铺子开始,把生意做到了海外,成了郑州一带知名的人物。
只是在他六十岁这年,却是诸事不顺,家里更是频频出事,甚至连女儿女婿都在来给他庆祝六十大寿的路上,出了车祸丧命。
何老板在寿宴上听到这噩耗,当时就昏死了过去,就此一病不起。
我当时因为要四处跑,就雇了一辆车,司机师傅姓张,五十来岁,我管他叫张师傅。
张师傅给我开了一段时间车,跟我也很熟了,知道我是干风水这一行的,在经过郑州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何老板的事情。
我一听,就让张师傅带我去何家看看。
接待我的是何老板的大儿子,听我说了来意之后,虽然见我年轻,却也并没有丝毫怠慢,带着我去见他父亲。
那时候何老板已经是病得昏昏沉沉。
我点了一根定魂香,不久何老板就长舒了一口气清醒了过来。
何老板的大儿子又惊又喜,急忙问我他父亲是怎么回事。
我问何老板,是不是去过南洋?
何老板点头,他做五金外贸的,时不时地会去一趟那边。
我又问他,有没有在那里请过什么法器之类的东西。
何老板摇摇头说没有,不过经他大儿子提醒,何老板突然想起来,他在南洋的时候曾经接受过一位高僧的馈赠。
大概是半年前,何老板父子俩来到南洋谈生意,就在他们准备回国的时候,碰到了一位南洋高僧。
那位高僧上前来找到二人,说是何老板与佛有缘,特来赠他一物。
在他们双方交谈的时候,跟着高僧前来的四个小沙弥双手合十,喃喃念着他们听不懂的古怪经文。
高僧打开手中的盒子,却是一颗金珠。
何老板本打算拒绝,但见那高僧法相庄严,气度不凡,就说他们给高僧所在的寺庙捐一笔钱,至于这金珠就不要了。
但那高僧却说,这佛珠只跟何老板有缘,将盒子交到何老板手里,带着小沙弥转身离开,转眼间就不知所踪。
何老板父子俩觉得事情有些古怪,但也不敢亵渎佛珠,只好带回了国,将其供奉在了家中。
我让他们带我去看看佛珠,可到了香案那边,父子俩打开盒子一看,就大吃了一惊。
这盒中的佛珠竟然不翼而飞!
何老板满脸懊恼,说是不是因为佛珠被盗,亵渎了佛祖,这才降祸于他们何家?
我让何老板的大儿子带着我在他们家里转了一圈,最后指着院子东南角的一棵梨树,让他叫人把树给拦腰锯断。
父子俩虽然疑惑,但还是照我说的叫人把树给锯了。
结果这一锯,差点把在场的几人给吓坏了。
那锯开的树身上,竟然汩汩地淌出了粘稠的黑血!
我让那两人继续锯,很快就在树里找到了那颗佛珠。
何家父子俩大惊失色,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佛珠是怎么跑到梨树里面的。
我告诉他们,这根本不是什么佛珠,而是南洋一种害人的妖术。
这颗妖珠被请回家后,何老板一家子的气运就会慢慢被掠夺蚕食,到后来钱财败光不说,甚至会家破人亡!
等何家灭门之后,对方就会过来收回这颗妖珠。
何老板或许是在南洋触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又或许纯粹是被那妖僧给盯上了,以至于遭了这无妄之灾。
我又让何家父子把那棵梨树连根挖出来,一把火烧掉。
三天后,何老板的病就痊愈了,气色也好了许多。
用他的话来说,原本他在家里的时候老是感觉气闷,现在感觉神清气爽,一扫阴霾。
在我离开郑州的时候,带走了那颗妖珠。
何老板千恩万谢,给了我一大笔钱作为报酬,让我以后有什么事记得随时找他。
“小……林大师,你可真厉害!”
上车之后,张师傅满面红光地冲我竖了个大拇指,由于介绍有功,何老板也给他封了个大大的红包。
“什么大师不大师的,叫我小林就行。”我笑说。
“这怎么行?不行不行!”张师傅连连摇头。
“要么就叫林老板。”我说。
“林老板?”张师傅愣了一下,“像你们这一行的厉害人物,不都是叫大师么?”
“我打算开个风水馆,当老板去。”我笑说。
“那成!”张师傅憨厚地笑了笑,又问,“那小……小林老板,接下来咱们去哪?”
“去梅城吧。”我看了一眼窗外。
“好嘞,您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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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恐怖的画面,不仅把周响给吓得瘫倒在地,那孙道长边上的刘z浩,更是吓得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扭头就没命地向前跑。
杨天宝把孙道长的脖子扭成了麻花,直到尸体咕咚一声栽在地上,这才噌的一声蹿起来,向着刘z浩逃走的方向直扑而去。
刘z浩这两条跑得再快,又怎么快得过杨天宝,转瞬就被追上。
“不要!”刘z浩惊恐地惨叫一声。
就在杨天宝的手即将插z进刘z浩胸口的时候,被我在头顶拍了一下。
那杨天宝顿时定在了原地。
刘z浩劫后余生,双腿一软,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没等他缓过劲,我上前一步,踩在刘z浩的手掌上,只听咔嚓一声响,又是一阵惨叫。
“兄……兄弟,你干什么?”刘z浩捂着手掌哆嗦着问,一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
“你说呢?”我冲着他笑了笑。
刘z浩没有作声,拔腿就往外跑,只是没跑出几步,就被我抓住脖子,拎回来扔到了杨秀玉面前。
“啊!”看到杨秀玉凄惨无比的死状,刘z浩尖叫一声就往外爬。
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曹家让你在这里看门,你就这么跑了怎么行?”
刘z浩浑身抖成了筛子,脸色煞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要钱,你要多少,我给你!”
“那你打算赔杨大叔多少钱?”我问。
“行,你说多少就多少,你报个数,多少我都赔给他!”刘z浩急忙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不会还想着能活命吧?”我吃惊地看着他。
“你……”刘z浩惊恐地叫道,“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秀玉的事,我也是没办法,事情都这样了,我可以赔的……”
“要不这样,你先用这玩意把自己眼睛扎个窟窿玩?”我当啷一声把那根镇尸钉抛在他面前。
刘z浩见了,顿时连滚带爬地往后面退去,“杨天宝……杨天宝不关我的事啊,我都是被逼的!”
“是被逼的啊?那我现在也来逼一下?”我笑着问。
刘z浩咬牙盯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实话跟你说,我做的这些都是曹家让我做的,你是想跟曹家过不去?”
“曹家又能怎么样?也就只有你这种看门狗把他当成一回事!”我不以为然地讥讽道。
刘z浩怒道,“你根本不懂曹家的可怕,曹家……”
“曹家什么?”我淡淡地问。
刘z浩迟疑了片刻,狞声道,“你别以为你是个风水师,就能任意妄为了,一旦得罪了曹家,风水师又怎么样,还不是尸骨无存!”
“吹,接着吹。”我嗤笑道。
刘z浩嘿了一声,“蒋大川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过吧,据说在风水界名气相当大。”
“临汾的蒋大师?”我心头一动。
我之所以对“蒋大川”这个名字有印象,那是因为这位蒋大师是我爷爷曾经提起过的,而且听我爷爷的口气,这位蒋大师跟我爷爷应该是有些交情的。
“不错,就是临汾那位。”刘z浩冷声道,“你知道这位蒋大师如今在哪里么?”
我看着刘z浩阴沉的脸,突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哪里?”
“被人大卸八块,按照八卦方位,镇在了青龙山某处!”刘z浩呵呵笑道。
我瞳孔微微一缩,“是曹家?”
“我可没这个本事。”刘z浩道,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却是默认了。
“因为什么?”我沉住气问。
刘z浩脸上露出一丝狠毒之色,无声笑道,“还能因为什么,怪只怪这姓蒋的多管闲事,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非要惹火上身!所以啊兄弟,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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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有可能,有可能……”杨大叔激动得连连点头。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但此时对于杨大叔来说,无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再小的希望,那会被无限放大。
“大叔先喝点水,再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养好精神我们再过去。”我笑着说道。
“我喝,我喝。”杨大叔颤颤巍巍地接过碗。
等杨大叔养好精神,我和铁头、张师傅三个人又陪着他过去了一趟。
此时在后院已经搭起了一个简易的灵堂,地上摆了四张条凳,一口红色的棺材就架在这四张条凳上,悬在半空。
棺材侧边一个大大的“寿”字,在夜色中很是刺眼。
卫东亭双手负在背后,阴沉着个脸,正在指挥刘@浩等人开始封棺。
“急什么?”我远远地喊了一声,带着杨大叔等人赶了过去。
“你又干什么?”卫东亭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冷冷地道。
“亲爹都没点头,封什么棺?”我反问。
卫东亭冷哼了一声,“我是看在同行的份上,才对你再三容忍,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什么就挑战你的底线了?你这底线是不是有点低?”
我诧异地说了一句,就没再理他,上前把那些个准备敲棺材钉的人叫住,“让你们停手没听见啊,停停停!”
那几人无奈只好停手,拿眼神去看刘@浩。
“你又想干什么?”刘@浩眉头紧皱。
我没接话,冲杨大叔招了一下手,“大叔,你来看吧。”
“好。”杨大叔一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地流,哽咽着上前,双手颤抖地去拨开女尸面上纠缠的头发。
面对这样一具恐怖的女尸,别人连靠近都浑身哆嗦,更别说是用手去触碰了,但对于一个老父亲来说,无论女儿变成什么样,都是老父亲的心肝。
杨大叔久久看着女尸的脸,忍着眼泪,又去拉起女尸左边的裤腿,一直拉到膝盖上,仔细看了一眼,猛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和张师傅、铁头三人慌忙上前,杨大叔拉着我哭道,“是秀玉……是秀玉,腿上的伤疤是她六岁的时候……六岁不小心留的……对上了,对上了……”
我看向女尸的膝盖个,刚才杨大叔掀起来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的确是有个伤疤。
张师傅和铁头二人都是脸露哀容,铁头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大叔,你给秀玉上三炷香。”
我上前安慰了杨大叔几句,又把三支香递给他。
杨大叔忍着悲痛,麻木地把三支香接在手中。
“这香……”张师傅轻咦了一声,诧异地冲我看了一眼。
我问张师傅借个火,给杨大叔点上。
“好。”张师傅点头,从身上摸出个打火机。
杨大叔在铁头的搀扶下,捧着三炷香,站到棺材面前。
张师傅打着了火,将火苗凑过去,点燃了三炷香。
这三炷香,跟平常所见的线香截然不同,乍一看,就像是用黄纸卷成的。
不过实际上,就是我用黄纸卷的。
“大叔,捧香跪下来给棺材磕三个头。”我轻声说道。
张师傅和铁头都很是诧异地看向我。
“你又在瞎搞什么?”那卫东亭又忍不住呵斥道。
不过杨大叔浑浑噩噩的,却没有任何犹豫,扑通就跪倒在棺材前。
地面突然起了一阵旋风,他手中三柱黄纸香以极快的速度向下燃烧。
等他三个头磕完,三炷香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杨大叔的手。
他却像是没有任何痛觉一般,呆呆地跪在那里。
“你这吹捧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哑然失笑。
“那绝对不是,我这人向来就是实诚!”
铁头一脸严肃地道,“就说刚才那姓卫的小子好了,他说只有他师父出手,才能救这些人,但您只给了我一个铜钱,让我捏着打了几拳,就把人给救了,这还能看不出差距么?”
“那也不能这么说。”我一阵好笑。
这铁头看着是一个粗人,但心里这小九九着实不少。
“嘿,反正我就认定了这个理!”铁头挠了挠头笑道。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荷花池旁。
此时宅子里依旧阴风呼号,如同厉鬼哭泣哀嚎,但这池水却是黑幽幽的,平静如故,没有起一丝波澜。
见我脸色冷了下来,铁头也收起了笑脸,盯着那池水看了几眼,低声道,“这池子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我正想着事情,随口问道。
“之前咱们刚进来的时候,您也在这边看了好几回。”铁头道,“而且吧,之前没感觉,现在越看,越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我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说这个,而是转了话题,“等会他们要是来找你救人,你怎么办?”
“救人?”铁头愣了一下,嘿了一声笑道,“我哪有这个本事救人啊,还不是沾了您的光!”
我问他,“那你救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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