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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品推荐

水央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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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南栀沈淮序   更新:2024-05-03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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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翌日,太阳自东方缓缓升起,一丝微光透过雕花木窗照进了房间里,空气中似乎还尚存着一丝没来得及散去的暧昧气息。

南栀眼皮微微颤动,忍着全身的不适睁开了双眼,她只觉得浑身酸痛,犹如被拆散了架似的。

她刚想动一动,便察觉自己被人禁锢在怀中不能动弹。

身上的反应和身旁圈着她的人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上经历了何种事情。

她如遭雷击,绝望漫上眼底,终究是没逃过啊。

太子没放过她。

南栀原本灵动清澈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犹如一潭死水。

她双眼空洞,愣愣望着床顶,甚至没来得及悲伤,耳边便传来一阵热气,身旁太子低哑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响起。

“南小姐,醒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面和他相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声音冷了几分,“和孤一起,委屈了你不成?”

“能和殿下春宵一度,是臣女的荣幸。”南栀嘴角动了一下,面上扯出敷衍的笑意。

这荣幸她委实不想要,原本还有三个月她便要嫁人了,如今全都成了泡影。

仅在一夜之间,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就此被打破。

她极快地藏起眼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眼前之人是太子,她就算再是心有不甘,又能如何?

若是能,她恨不得踢他下床,再扇他一巴掌解气。

可太子身份尊贵,她如今还没这个胆子冒犯他,只怕他随意一句话,便能要了她的性命。

事已至此,她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殿下,时辰不早了,请允许臣女先回去,臣女的母亲若是早上没见到臣女,恐会担忧。”南栀声音平缓冷静,被迫接受了事实。

沈淮序并未松开她,他下巴抵在她额间,揽着她细腰的手收紧了些,“再陪孤一会儿。”

清浅的嗓音里夹着一丝暗哑,眸光流转,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往上,南栀忍不住发出一丝轻哼。

昨日那些羞人火辣的画面尽数浮现在她脑中,她一张脸羞得通红。

昨日她是不受控制,可今日她是清醒的状态,太子的这番举动让她觉得难堪。

南栀紧咬着唇,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心里暗骂,狗东西。

沈淮序像是察觉到了她意图,手上的动作更明显了些,故意挑逗着她,“栀栀,把嘴松开些,孤想听你叫出声。”

她昨晚的叫声可真是动听。

南栀脊背一僵,忍着心里的屈辱,小声求饶道:“殿下,还请您放过臣女。”

“栀栀昨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晚上对孤可是热情似火,求着孤要你。”

沈淮序轻声一笑,像是在惩罚她,轻拢慢捻,南栀再是忍不住,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面上红得滴血。

“殿下,求您别、”南栀请求的话未说完,唇便被吻住,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她越是反抗,太子便折腾得越是狠。

她忍着屈辱,再次被迫承欢,任由太子摆弄。

南栀身子娇嫩,身上本就疼得厉害,被太子这般折腾一番,更是疼得她忍不住出声,“殿下,疼。”

沈淮序闻言,低头见着她冰肌玉骨的腰上被掐的青青紫紫,神色微动,倒是轻缓了些,但也仅仅只是稍微罢了。

他俯下身,贴近她耳边,眸光幽暗深邃,嗓音清润柔和,“栀栀放松些。”

南栀身子一僵,不由绷紧,偏过脸不去看他,任由太子温热的掌在她身上游离。

簇新的锦被下,一浪盖过一浪。

良久之后,南栀闭着眼,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抖,沈淮序俊雅的面上浮现一丝餍足的神情。

“殿下,臣女可以离去了吗?”南栀眸光潋滟,小声问着。

沈淮序意犹未尽地盯着她眉目如画的脸,手搭在她腰间,轻掐了一下,低声一笑,戏谑道:“栀栀这么着急走做什么?难不成孤是洪水猛兽不成?”

太子对她来说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他矜贵俊雅的皮囊下,内里藏着的怕是魔鬼的心。

只愿太子经此一遭便放过她。

她只想过寻常人的生活,可这愿望竟也成了一种奢侈。

太子搭在她腰上的手让南栀身子一僵,不敢乱动,她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表情,声音温柔干哑,低声问道:“殿下,您能放过我吗?”

“孤自然、”

“殿下,属下有急事禀报!”沈淮序话未说完,房间外传来卫风急切的声音。

沈淮序闻言,从温香软玉中抽身,贪恋地注视着她,轻拍了拍南栀的脸,语气倒是温柔了不少,“孤还有事,让人一会儿送你回去。”

说完,便穿好衣物,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出去,眼底清明,哪里还是一丝的眷念。

吱呀一声,房间门被人打开,紧接着砰的一声,又被人关上。

南栀听着动静,一直紧绷的身心才跟着放松下来,可一想到方才太子的话未说完,她直觉太子不会就这般放过她,刚缓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柳眉轻皱,漂亮的丹凤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愁绪。

南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睁眼,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和不适爬起身,恰巧看到床上那一抹红,只觉得委实有些讽刺。

她冷静着下了床,正准备寻找她的衣物。

可视线落在地上那堆零零散散破破烂烂的衣裳上,刺目又碍眼,像是在提醒她昨晚上是如何的荒唐。

南栀嗤笑了一声,随意捡了件外裳披在身上。

吱呀一声,门又被人推开,一穿着墨绿色衣裳,身形高挑,二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与寻常的丫鬟打扮不同,简洁利落,一看便知晓不是普通的婢女。

青玉推开门,看着眼前略微凌乱的场景,眼底微微诧异了一下,很快便收敛好,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她目光落在南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心底惊叹,天底下竟有生得这般貌美的女子,京中第一美人在她面前都要逊色几分,险些把她给看呆了。


后面她便不再反抗,任由他折腾,紧咬着唇不发一声,沈淮序俯身亲吻她之时,南栀滚烫的泪珠顺着莹白的脸颊滑落,在素雅的绣花枕巾上晕染出了一朵花。

等到他抬眸之时,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却生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感,想狠狠、揉、拧她,想和她融为一体。

南栀被他炙热火辣的眼神吓得瞳孔瑟缩,香肩跟着随之轻颤了一下,眼底的惊恐逐渐放大。

沈淮序抓着她纤细白嫩的手腕往上推,只肖用一手便可把她的手腕牢牢压在头顶上,让她反抗不了。

他直勾勾盯着她楚楚可怜的脸,勾唇一笑,“栀栀莫要怕,你乖些。”

此时南栀身上比之先前更是滚烫了不少,她浑身不适,却没再解释,在他炙热的眼神注视下,南栀韶秀的脸上浅浅一笑,顺着他的意,温柔说道:“殿下,还请您怜惜臣妾。”

反抗只会让自己多遭些罪,倒不如顺着他,只盼着他早些结束。

南栀说完,羞涩笑了笑,心里暗骂,太子这个人模狗样的狗东西。

沈淮序知晓她不情愿,可她越是不情愿,他血液便越是沸腾,征服她的欲望攀升到顶峰。

终有一日,她会心甘情愿。

沈淮序见她不再挣扎,手上自然便轻了些,他俯身吻住了她柔美的唇瓣,轻咬着,舌尖撬开她洁白的齿,更深入地探索,唇舌交织,勾着她一起缠绵沉沦。

他温热的掌轻柔抚摸南栀粉润动人的脸,顺着她的脸缓缓往下移,攀上她起伏的峰峦,南栀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双颊红润赛过三月桃花。

沈淮序似极为满意她的反应,看着她粉面含春的模样,眸色暗了暗,性感的喉结轻轻滑动,低沉的笑声在宁静的房间里荡漾开来。

沈淮序清隽矜贵的面上春潮涌动,带着强烈炙热的目光俯下身,朝着那处峰峦而去。

此时外面刚停歇一会儿的雨,又蓄势勃发,比之方才更猛烈的暴雨袭来,啪嗒啪嗒猛砸落到地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疾风呼啸,吹得外面的树丫滋滋作响,高大茂盛的流苏树上,纯白的花朵被风吹雨淋得散落了一地。

殿内的烛火随着梨花木雕花窗户透进来的一丝微风摇曳摆动,火苗窜动,烛火忽明忽暗。

鲛纱帐中,二人身影缠绕,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流窜,就连空气也随之跟着升温,不是春日,胜似春日。

良久之后,眉眼皆是媚态的南栀忍不住轻启红唇,就连声音也携带着一丝娇柔的媚意,“殿下,臣妾累了。”

她是真的累,这会儿头疼比之半个时辰前不仅没缓和半分,反倒是又加重了不少,身上滚烫火热,烫得有些吓人。

脸上和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但初尝情事又年轻气盛的太子,似不想就这般放过她。

沈淮序伸手拨开了她额间被汗浸湿的碎发,低沉暗哑又性感的嗓音在鲛纱帐中响起:“栀栀再忍一忍,孤很快便好了。”

南栀听着他这话只想冷笑,什么一会儿便好,骗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太子更是骗子中的佼佼者。

她身子一僵,偏过头,眉眼含着一丝委屈,咬着唇沉默不言。

紧接着沈淮序高大的身躯又落在她身上。

良久之后,太子神色餍足,南栀却累得昏了过去。


可惜眼下容不得她想不想,愿不愿意,身不由己,南栀心生了一种无力感。

没人知晓她有多渴望自由,南栀期盼终有一日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自由是她的执念,也是她两辈子的渴望。

“奴才恭喜南良娣,既然懿旨送到,奴才便先告退。”

林全的话把南栀的思绪拉回,她朝着他微微颔首,露出一丝得体的笑意,“林公公慢慢走。”

等到林全一走,南栀脸上的笑意收敛,直接瘫坐在椅子上,耳边众人喜悦的声音交错。

“奴婢、奴才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南栀听着这些道喜的话,恍若未闻,扶着椅子的手收紧,看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洋溢着喜悦的氛围,明亮的眼神黯淡了不少,唇色微白,心中冰凉一片。

喜悦是他们的,她什么也没有,唯有悲戚。

南栀只失神了片刻便恢复了理智,眼下容不得她失落,不能自怨自艾,还得打起精神应对面前的这一切。

她不想认命。

太子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强,但凡她露出一丝不对劲的地方,太子也能察觉到,必须得降低他对她的防备。

南栀又恢复了平日温婉的模样,看着眼前喜乐融融的场面,她面上浅笑,对着底下的人吩咐:“都起来吧。”

“多谢主子。”

南栀朝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她拿着懿旨神色如常地朝着里面的房间里走去。

南栀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把手中那份在旁人看来极为尊贵的懿旨放在上面,随后对着身后的紫韵吩咐:“你把这收起来放着吧。”

原本紫韵看着她就这么随手把皇后赐下的懿旨随手一放,心里一紧,主子这也太过于随意了些,刚想提醒她得小心些,紧接着主子便发话,紫韵话到嘴边又咽下,面上恭敬应道:“奴婢明白,这就给您放好。”

待紫韵去放置懿旨时,南栀站起身拿着本书朝着窗台处走去,又继续看着她之前没看完的书。

这书是她让紫韵帮着给她寻来的,里面是些药材的常识。

南栀自打上次被自己的父亲下药算计后,心里便生了个想法,她得学些医术傍身,左右被困在这里外出不便,总归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她先前对这方面并未过多涉猎,如今还得从头学起,便先从认识草药入手,这些医书寻常人看着枯燥乏味,南栀倒是不厌其烦。

她慵懒随意地坐在窗边,远远望着便是一副轻盈柔美的姿态,正聚精会神翻书里的内容,时不时抬起纤纤玉手翻动一下。

紫韵见她看得认真,都不忍心上前打扰她,就连给她添茶倒水时的动作都十分小心,生怕惊扰了她。

就在南栀看得入迷时,粉黛走了进来,紫韵忙向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粉黛会意后放缓了脚步,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

粉黛站在南栀身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南栀许是察觉了她有话要说,遂缓缓抬起头,目光惊讶问道:“粉黛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粉黛原本正心中焦急,这会见主子主动问话,一下便没憋住直接脱口而出:“主子,皇后娘娘给殿下送了几个美人过来,这会儿正候在外面,说要给您请安。”

南栀刚被封了良娣,眼下是沈淮序宫里位分最高的,那些人过来给她请安也合情合理。


竹烟听着动静,急忙走了出来,见到果真是小姐回来,她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这颗提了一晚上的心啊,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红珠昨日跟着小姐去了老爷那,小姐刚进老爷的院子,她便被那边的人给打发了回来。

后面老爷派了人过来说,小姐晚上不会回来,还派人守着院子,不让她们出去,直到刚刚人才撤去,她便猜测小姐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宁了一晚上。

她比红珠年长四岁,性子沉稳不少,虽心中焦急,倒也不至于像红珠那小丫头时不时偷偷抹眼泪,只是那颗心就是揪着放心不下。

眼下看着南栀回来,再是沉稳的竹烟也忍不住微红了眼眸。

她看着小姐身上的衣裳换了一套,一头青丝松垮着系在背后,心中顿觉不妙,紧锁眉头。

红珠心大,没注意到这些,可竹烟心思细腻,一下便察觉到其中微妙的意味。

可竹烟却是没立马问出声,反倒是面色如常迎上前,恭敬问道:“小姐,您回来了?奴婢服侍您梳洗如何?”

南栀知晓竹烟心细,自然能瞧出她身上的不对劲,倒是没拒绝,她轻点着头,“嗯。”

竹烟等到小姐进了房间后,遂又转身叮嘱道:“红珠,你先去看看早膳准备的如何了。”

“竹烟姐,我这就去!”红珠没想这么多,见小姐回来,她高高兴兴出了院子,朝着膳房的方向走去。

竹烟望着她蹦蹦跶跶离去的背影,无奈笑了笑,红珠果真心大,随即朝着房间里走去。

“竹烟,你把红珠给支走了,可是有何要问我的?”南栀坐在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梨花木妆奁前,望着铜镜里自己那张惹人艳羡的脸,却是面无波澜。

铜镜的一角照映着竹烟的身影。

竹烟走到妆奁前,拿起桌上的木梳,替南栀梳着秀发,边梳边说:“小姐,奴婢这点小心思可瞒不住您,您昨晚上一夜未归,奴婢担忧您,想去找您,可老爷派人把院子守着,不让奴婢出去。”

南栀心下了然,父亲这是怕她的丫鬟去寻她,坏了他的计划吧?

“我昨晚上在太子那。”南栀轻描淡写说着,声音再是平静不过,那语气犹似是在说今日的天气不错。

“什么!”再是沉稳的竹烟这下也惊怔住了,拿着木梳的手一顿,“小姐,您可是被太子殿下他?”

“竹烟,我不能嫁他了。”南栀的声音缥缈,轻如羽毛,长睫垂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

啪嗒一声,竹烟手里的木梳滑落在了地上。

她身形踉跄了一下,双眸顿时便红了起来,眼底的心疼再是明显不过。

小姐话里的意思她自然听懂了,可明明还有三个月她家小姐便要嫁给温公子,小姐和温公子二人情投意合,怎么就发生了这事?

这不是天意弄人吗?

她眸中的震惊久久未曾散去,不敢相信事情竟会演变成这样。

一想到昨晚上老爷的那些举动,竹烟很快便明白其中的关联,只怕这一切都是老爷所为!

竹烟顾不得落在地上的木梳,急切走到南栀前面,蹲下身握着她的手,却发现小姐的手掌冰冷。

她愣是一句没过问事情的经过,无声安抚着她。

她怕多问一句,便是在小姐伤口上撒盐。

竹烟知晓小姐虽看着正常,只怕心里这会儿正难受得紧,她瞧着都心疼坏了,老爷是怎么舍得这般对待小姐的。

“小姐,您若是难受,便哭一哭。”竹烟清秀的脸上盛满了担忧,能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些。

南栀察觉到掌心传来的温热感,回握着她的手,低头,扯了扯嘴角,无声笑了笑:“竹烟,我没事了,你莫要担忧。”

“我想沐浴。”

竹烟哽咽着点头:“小姐,您等着,奴婢这就让人送热水进来。”

她站起身,快速出了房间,没多久热水便被送到了隔壁的浴房。

南栀走了进去,竹烟跟在身后,轻声问着:“小姐,让奴婢服侍您可好?”

她不放心小姐一个人待在里面,生怕她想不开做了傻事。

南栀侧过身,正巧瞥见了竹烟眼中闪过的担忧,哪里不明白她的意图。

南栀摇了摇头,“竹烟,你在外面等着我,放心,我不会想不开做傻事的。”

她不是那等失了清白便要寻死觅活的人,她眼下还想好好活着呢。

总归又不是她的错,她为何要为难自己。

竹烟面上犹豫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脚下像是被黏住似的,身形未动一下。

“小姐,就让奴婢守着您吧。”

南栀没心软应下,她仍旧拒绝了她的求情:“竹烟,我想静一静。”

竹烟见小姐坚持,只得转身出去,她守在外面,寸步不离,竖着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的南栀褪下了身上的衣裙,跨进浴桶缓缓坐下。

眨眼间,热气腾腾的水雾便萦绕在她脸上,长睫下也沾着细小的水珠。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轻吐了一句:“禽兽。”

太子这个表里不一的狗男人。

南栀闭上眼,让自己冷静。

遗憾吗?她不能嫁给他了。

就差一点了啊,明明就还有三个月。

太子为何偏生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怨恨吗,不甘吗?又能如何,太子权势滔天,反抗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痛恨这毫无人权的时代。

命运又一次捉弄了她,给了她希望,又碾碎了她的希望。

尽管她劝着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脑海里又浮现了那日她点头答应嫁给温庭岳后,他满心欢喜的模样,只觉得心底某处在隐隐作痛。

浴房里水雾缭绕,她被包裹在其中,让人有些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猛地一声,南栀把头沉入了浴桶之中。

守在外头的竹烟听着动静,心下不安,忍不住小声问道:“小姐,您怎么样了?”

南栀从水里扬起头,回她:“没事。”

她收敛着自己的情绪,把身上的脏污一一洗净后,换好衣裳从里面走了出来,由着一头秀美的湿发垂落在后背。

随着她走动间,滴答滴答的水珠顺着发梢滚落在地上。

竹烟见状,立马拿了干净帕子上前,“小姐,奴婢替您把湿发擦干。”

“嗯。”南栀坐到窗前,看窗外枝头上的鸟儿自由飞翔,明镜如月的眼眸里竟生了几分羡慕,任由身后的竹烟替她擦着湿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红珠气鼓鼓的声音:“小姐,他们简直太过分了!”

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时间,南栀周围的气氛有些凝重,空气跟着安静下来。

而此时又开始有宫女偷偷议论南栀,“呵,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仗着有几分姿色勾搭了殿下。”那宫女的语气有些不屑,眼底闪过嫉妒。

“碧云姐,你小声些,仔细被她给听到。”

“怕什么,没瞧见皇后娘娘不待见她吗?”碧云的声音尖细,说话间翻了个白眼。

虽她声音不大,不过南栀的耳朵尖,恰好听到了她的话,便顺着声音的方向朝着那边看了过去,正巧看到碧云翻白眼的动作。

南栀神色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碧云见此,自觉被南栀给看不起,心里火冒三丈,不过就是长得有几分姿色罢了,得意什么!

殿下早晚会厌弃她的!

碧云本是皇后为太子挑选的通房宫女,可惜沈淮序拒绝了梁皇后的好意,碧云如今见着南栀,可不就是嫉妒羡慕得紧。

有几个宫女不想伺候太子殿下的?哪怕只是个小小的侍寝宫女,也让不少人趋之若鹜。

谁不想攀上太子这座大山?若是有幸得了太子的宠爱,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当年碧云也是费尽心思,使了些手段才让皇后注意到了她,原本皇后挑了她给太子送过去,谁知太子连瞧都没瞧她一眼便让人把她们几人原封不动地送回了皇后宫里。

碧云眼下见到南栀,知晓她是被太子亲自带回来的,又见她生的一副好皮囊,姿容绝艳,潋滟出尘,心里的嫉妒之情达到了顶峰。

碧云收敛起不甘,路过南栀身旁时,便想故意碰南栀一下,谁知南栀像是早就知晓她意图似的,在她过来时脚下一动,往旁边挪了几步。

紧接着,碧云身形不稳,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幸得南栀扶了她一把。

南栀把她扶稳后,面带微笑,声音轻缓道:“姑娘,小心些,仔细看路。”

南栀心里猜测着,面前这宫女怕是喜欢太子的,上来便想着针对她,不然她和她素不相识,无缘无故的,谁会平白无故来害她?

这宫女看她的眼神极为不善,隔着老远她便察觉到,南栀心里自然便警惕着她。

这宫女对她心存恶意,她私心里不大想去扶她,毕竟这种人,哪怕她扶了她,她也不会心存感激,南栀心里门清,不过这里是皇后的宫里,自然得装一番。

碧云抬起头,错愕地盯着她,见没把她撞倒不说,自己反倒是在她面前出了丑,心里对南栀的厌恶更是多了几分。

碧云垂眸,暗沉的眸光里闪过不屑,很快她便露出笑脸对着南栀,谢道:“多谢姑娘。”

随即,碧云话音一转,惊讶问道:“姑娘看着眼生,我在宫里还未见过,可是哪家的小姐?”

碧云的那点小心思,南栀如何不知晓,她眼底平静,心无波澜,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但笑不语地看着碧云,看得碧云有些紧张,直觉自己那些小心思被面前之人看穿,心生恼怒,正巧这时候久未出来的张公公这会正从殿内走出来。

张公公人未到,声音便先传了出来:“姑娘,久等了,皇后娘娘眼下得了空见你,跟着奴才进来吧。”

南栀淡扫了一旁的碧云,便跟着张公公朝着殿中走去,只留下碧云在一旁,心怀不甘。

碧云回过神,跟在二人身后朝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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