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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晏岁裴尘赋,是著名作者“洛琅琅”打造的,故事梗概:转动着,她怎么记得之前楼箫让自己过去是要解决晏岁和裴尘赋的情感纠葛呢?而且晏岁平时不是也是和裴尘赋接触更多吗?莫非晏岁一开始心仪的就是沉年,但是沉年因修习无情道并未动情,反而是裴尘赋动心了,然后开始追求晏岁,结果裴尘赋的追求让沉年感觉到了危机感······兰尊者脑子里的戏码想了一出又一出,把自己都给想乐呵了。“师尊,你在想什么?”兰尊......

主角:晏岁裴尘赋   更新:2024-02-01 0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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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裴尘赋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晏岁裴尘赋,是著名作者“洛琅琅”打造的,故事梗概:转动着,她怎么记得之前楼箫让自己过去是要解决晏岁和裴尘赋的情感纠葛呢?而且晏岁平时不是也是和裴尘赋接触更多吗?莫非晏岁一开始心仪的就是沉年,但是沉年因修习无情道并未动情,反而是裴尘赋动心了,然后开始追求晏岁,结果裴尘赋的追求让沉年感觉到了危机感······兰尊者脑子里的戏码想了一出又一出,把自己都给想乐呵了。“师尊,你在想什么?”兰尊......

《精品文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有扶着父母来的弟子,也有带着兄弟姐妹来的弟子,也有一些未婚夫妻挽着手在盛放的幽兰中诉说着思念。


这些小年轻走在一起真的是每一对都赏心悦目,都是金童玉女啊,特别是坐在赏兰亭里,围着吊炉火盆边一起烤火煮茶的那一对,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红衣如火,还一起养了一只小白猫还是什么的,更是金童玉女啊。

兰尊者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打算认真欣赏一下那对郎才女貌的金童玉女。

“嗯?”兰尊者眯起眼睛认真地看了一阵子,“沉年和晏岁?”

兰尊者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她怎么记得之前楼箫让自己过去是要解决晏岁和裴尘赋的情感纠葛呢?

而且晏岁平时不是也是和裴尘赋接触更多吗?

莫非晏岁一开始心仪的就是沉年,但是沉年因修习无情道并未动情,反而是裴尘赋动心了,然后开始追求晏岁,结果裴尘赋的追求让沉年感觉到了危机感······

兰尊者脑子里的戏码想了一出又一出,把自己都给想乐呵了。

“师尊,你在想什么?”兰尊者的弟子过来给兰尊者添茶,兰尊者突然笑出声来把弟子吓了一跳,差点把滚烫的水倒到自己手上。

“咳咳,没事。”兰尊者轻咳一声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看向晏岁和沉年,怎么又觉得他们两个不是那么回事呢?这两个人中间隔着的位子都能再坐进去一家人了,而且怎么就干坐着一句都不说呢?

晏岁和沉年确实是干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只有坐在晏岁的脚上烤火的宝金是不是会叫一下发出点声音。

还没断奶的小老虎格外怕冷,若是没有火炉就一定要在晏岁怀里呆着,就是有火炉也不愿意坐在地上,小屁股小爪子就是要放在晏岁的脚面上缩成一团取暖。

火快要灭了,晏岁和沉年都没有动,宝金抬起头叫了两声:“嗷——嗷!”

晏岁和沉年还是自己发自己的呆。

宝金不情不愿地从晏岁的脚上下来,走到一边,咬起一根比它自己还要长的木材拖回来,堆进火堆里,然后爬回晏岁的脚上坐着。

沉年看了眼宝金,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晏师妹这只白虎倒是有灵性。”

晏岁道:“跟灵不灵性没关系,怕冷的虎子早当家而已。”

朱雀是不怕冷的,所以半夜暖炉灭了晏岁也不会被冻醒,倒是宝金会,每天夜里维持着火炉不灭的,都是宝金。

沉年似乎想再找点儿话题和晏岁说说话,但是翻遍了脑子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沉师兄若是想不到有什么话可以说就不要再想了,我们就这么坐着也好。”晏岁看出了沉年的纠结开口轻轻地说了一句。

沉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抬手捏了捏眉心,疲惫不堪地开口:“多谢晏师妹体谅。”

宴青都落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细细的雪花飘落下来时,引得弟子们一阵哗然,瑞雪兆丰年。

晏岁弯腰抱起宝金将金宝放在地上烤火,起身走出了亭子,仰起头看向苍茫天际,细雪飘落在晏岁的眉间,雪初下便不小,便是不畏寒的晏岁也在一阵北风席卷而来时感受到那一霎的入骨清寒。

阴影如同树荫覆盖在晏岁头上,晏岁回头,沉年一手执伞站在自己的身后,执伞是青色的,沉年就如同此伞,一身青白,和光同尘。



剑冢之地,一片无声的肃杀之气。

在踏入剑冢的那一刻,晏岁便感受到了此地的威压,这是灵剑们散发出的震慑之气,虽说让晏岁有些难受,却也不是不能接受。

成千上万的灵剑林立其中,但是全然黯淡无光。

这便是剑冢的奇特之处,一个修士的神物可以有很多件,但是最适合的只有一件,也唯有这最适合的一件,在修士的眼中会是流光溢彩的。

裴尘赋早就择过剑了,因而此时的剑冢在他眼中只是一堆烂铜废铁,只有等晏岁成功择剑之后,他才能看到晏岁佩剑的真身。

扫过死气沉沉的剑林,裴尘赋有些无趣地抱起胳膊靠在了一旁的树上等着晏岁自己去找适合她的剑。

剑冢无趣,但是行走在剑林里的晏岁还真是别有趣味。

灵剑各有威压,若是尚未结丹的修士多半是受不住剑冢的威压,被震得七窍出血也是正常的。

楼箫之所以要叫一个人跟着晏岁一起来,就是担心只是筑基期的晏岁受不住,需要一个人来护着。

但是如今看来,楼箫是瞎操心了,这位晏小师妹果然是个不可多得天才,日后的造化就算不及自己,也不会亚于沉年。

晏岁不知道站在身后的那个天选之子对自己有着怎样高的评价,在茫茫剑海里不知道找了多久,晏岁终于看到了那把只会属于她一人的灵剑。

这是一把通体绯红的长剑,在一处黯淡无光的剑林之中,妖冶得犹如一朵业火红莲。

晏岁伸手握住剑柄,微微用力,一把将剑拔出,一道红光自剑身处绽开,四散扩去,顷刻之间,整个剑冢都被染上了一层红光,天地间的流光云霞都向着晏岁涌去,被渡上一层赤色。

灵剑在晏岁的手中阵阵剑吟,晏岁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灵力自动游荡起来,似乎在与剑气交相呼应。

倚靠在树干上的裴尘赋微微皱眉,然后站直了身子看着晏岁的方向,好像不太对,灵剑认主之时虽有奇观,但是不应该如此剧烈。

灵力流窜于裴尘赋修长的指尖,等待着随时上前去护住晏岁。

然而裴尘赋也是多虑了,在裴尘赋的注视之下,晏岁······

又一次突破了。

裴尘赋:“······”

赤色散尽,就连晏岁都惊讶地抬手看向自己的掌心,这就筑基五层了?

前世突破筑基五层应该是在下个月啊,怎么突然提前了一个月?

莫非是因为这把剑?

晏岁看向已经认主,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手中的长剑,褪去灵光之后便是灵剑真身。

虽然没有刚才惊艳,但也是灵力淳厚,明月照霜。

“裴师兄,我选好剑了。”晏岁收起心思,握着剑走到裴尘赋面前。

裴尘赋瞥了眼晏岁幽幽地道:“不是说要给我表演一个喝水突破吗?怎么是择剑突破?”

晏岁思索片刻然后回答道:“这次是意外,下次一定喝水。”

“回去吧。”裴尘赋说着又拿出了一张传送符。

“裴师兄,剑冢也没有试炼什么的,为什么要有一位师兄陪着来啊?”晏岁抱着新得的剑问道。

裴尘赋回答:“楼师叔担心你而已,常人可没这待遇。”

晏岁又被自家师尊的护短惊了一下:“那裴师兄你这般人物怎么愿意来呢?”

传送符燃尽,二人已然回到了无虞境之内,裴尘赋抬步带着晏岁朝着楼箫的书房走去大大方方地回答:“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楼师叔说去一趟给我两万灵石。”

“哦。”晏岁刚刚生出的一丝感动之情消失得一干二净,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太对劲,“可是裴师兄,华胥氏差这点钱吗?”

裴尘赋瞥了晏岁一眼:“去趟剑冢一上午就过去了,不用批公务还有钱,傻子才不去。”

裴尘赋这个人,真的挺诚实的。

裴尘赋带着晏岁去剑冢了,楼箫就抓了另一个人来帮忙。

“师尊,我回来啦!”晏岁抱着新得的剑小跑到了楼箫的面前,笑吟吟地给楼箫展示怀里抱着的剑。

裴尘赋抬手向楼箫见礼:“弟子拜见师叔。”

“确实是把好剑,小徒儿可取名了没有?”楼箫一见到晏岁眼里哪里还有裴尘赋。

倒是在裴尘赋告密后被楼箫拉出来批公务的沉年从一旁的公务堆里抬起头,幽幽地看向自家师兄。

裴尘赋自然也注意到了沉年,当下就回了沉年一个得意的眼神。

沉年面无表情地将目光转回永远都批不完的公务上。

“那就叫它小红吧。”晏岁一本正经地说道。

楼箫抽了抽嘴角:“为何?”

“它是红色的不叫小红叫什么?唔,小云也可以,今天天上好多云。”晏岁的神情很是认真,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楼箫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小徒儿,你是不是取名废啊?”

晏岁脸上写满了震惊:“不好听吗?”

楼箫实在是不忍心打击自己的小徒儿,但是也无法接受自家徒儿的佩剑叫“小红小云”的,抬手拂过剑鞘在剑鞘上镌刻下两个字:“没有,不过灵剑之名还是有个出处好,就叫它花醉吧。”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楼箫相信,他的小徒儿能够做到。

“对了,还没给你介绍你的另一位师兄。”楼箫这才想起被自己亲自抓来的沉年,“沉年,你先歇一歇,过来见见你师妹。”

沉年!

一听到这个名字,晏岁还挂在眼角眉梢的笑意瞬间僵住了。

沉年在听到楼箫喊之后才放下手里的笔,从公务堆里走到了楼箫和晏岁的面前。

掌门的二徒弟,也是宴青都唯一一个修无情道的弟子,许是因为修无情道无法感知情感的原因,他亦是宴青都最冷淡凉薄之人,不论何时都是一身清霜,满目虚空淡漠。

即便如此,也不得不承认沉年的容貌不遑多让,便是在裴尘赋面前也不至于黯淡,许是因为其冷淡的性子,倒是比裴尘赋还要多出一分仙气。

“见过沉师兄。”晏岁垂下眼帘,躲避注视沉年的机会对着沉年作揖。

沉年抬手回礼:“晏师妹。”

这倒是有意思,门派中的女弟子哪个见到沉年不是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沉年身上的,怎么这个晏小师妹这般反常,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呢?

而且刚才楼箫刚说沉年也在的时候,晏岁似乎很是紧张的样子。

将一切都收入眼底的裴尘赋不由生出一股好奇。

晏岁······

东隅山青阳氏一族正是晏姓,莫非这位小师妹是青阳氏离家出走的血脉?

但东隅山青阳氏和昆仑山太昊氏一向交好,一家是朱雀法相,一家是青龙法相,就是联姻也不在少数,晏岁为何会紧张呢?


楼箫才要说钱自己出,晏岁却抢先一步又呛了梅尊者一句:“两年补助不够那就三年呗,反正我现在又不靠宴青都的那点儿弟子补助过活。半年前你跟我说这个我还怕,现在我怕个鬼。”

“你家里是很有钱吗?!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那一座假山至少也要五万灵石,放到寻常人家够一家四五口人过活一年!”梅尊者呵斥道。

楼箫嘴角抽了抽,然后有点没脸看地抬手捂住了脸,要说晏家没钱,那全天下还有谁家有钱啊?

就连全神贯注在批公务的沉年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梅尊者。

若是说上一世的晏岁,那确实是不知柴米油盐贵,在家时应有尽有,在宗门也包吃包住,晏岁很少去管物价的事情。

但是现在······

晏岁看了看自己面前摊开的账目:“梅尊者,整个宴青都的每日开销账目都在我面前,我这不是当着整个宴青都的家吗?”

梅尊者又是一噎:“那······也是宴青都的钱,不是你家的钱。多大的人了,忍心家里一年生活的钱就怎么为你全没了吗?”

楼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口唤住梅尊者:“梅尊者,好了别说了,你再喊下去估计咱们宴青都这个年都过不了了。”

梅尊者莫名其妙:“怎么了?”

晏岁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我姓晏啊,你说怎么了?”

梅尊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了不怎么了?”

楼箫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梅尊者,这么和你说吧,真惹我这小徒儿生气了,咱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东西。不过在买不到东西之前,我们也可能会先没钱。”

梅尊者的眼睛都要成蚊香状了:“副掌门,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行了行了不说了,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楼箫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梅尊者,然后一把抓住梅尊者的手将人往外带,“我送送你,你就别气了,快回去教导你的徒弟吧。”

楼箫将梅尊者一路拉出了流光居,梅尊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刚才楼箫和晏岁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再生气了,本来年纪就大了,再气就更老了。”楼箫拍了一下梅尊者的肩膀,“不过话说回来,就从那一剑看,我这小徒儿很不错吧。”

梅尊者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不谈其他,只说那一剑,确实不错。以筑基期的修为就让灵剑认主,还能将灵力控制得恰到好处,若是寻常人,只怕是要等到金丹中期才能如此游刃有余。”

楼箫得意地笑了笑又问:“明年宗门大比,咱们宴青都的希望可就只在我这小徒儿一人身上了,你说是不是?”

梅尊者再度点头:“不可否认,她确实是宴青都下一届参赛的头等。”

“那不就得了。”楼箫拊掌一下又摊开双手,“这是宴青都的宝,你这个做长辈的让着点她,莫要惹她了。”

“哼!小小年纪,年少轻狂。”梅尊者又泛起了傲娇脾气,冷哼一声。

“之前的那本剑谱你也看过了,在剑道之上我家小徒儿也是不世之才,要不你有空也指点指点她剑法?我日日忙着没什么功夫给她讲学,如今这一切全靠她自己修行。无人教导尚且如此,若时有人悉心指点,宴青都除了太阳再生出一轮月亮也未必啊。”楼箫继续说道。

梅尊者别扭了好一会儿,最终爱才之心还是占了上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了,日后让她每日申时来梅林,我会指点她剑道。”


晏岁虽然失了力气却并没有昏迷过去,被裴尘赋抱在怀中,脑袋靠在裴尘赋的胸膛上,正好能够听到裴尘赋的心跳声。

要察觉到晏岁没有昏过去对于裴尘赋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自然知道如今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的晏岁是在装睡,但是他此时还当真不介意让她再装一装。

原本裴尘赋抱着晏岁是打算把人送回无虞境的,但是临到门口裴尘赋突然停住了脚步,思索片刻后又转了方向,将人抱回了忘忧境带进了自己的院子里。

“要睡我的床?”裴尘赋抱着晏岁语气淡淡地问了一声。

晏岁不得已睁开了眼睛:“不用,我醒着。”

裴尘赋不再言语,转头将晏岁放在了一张精致的软榻上,绵软的银狐绒铺在这张榻上,不会太过软也不会太硬。

晏岁不跟裴尘赋客气地靠在榻上,扫了一圈裴尘赋的屋子,首席就是首席,再加上华胥氏的添光,裴尘赋的屋子精致的堪比晏岁在青阳氏时的闺阁。

各种珍奇古玩、名家字画不计其数,连窗纱、珠帘之属都是不可多得的无价之宝。

裴尘赋将晏岁放下后信手拿了一本书,然后便坐在了藤椅上翻看了起来,没有要和晏岁搭话的意思。

晏岁躺在软榻上,蹭了好一会儿银狐绒才开口:“裴师兄都看到了?”

“嗯。”裴尘赋应了一声。

晏岁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我设了结界,除了我和倾朔应该没有第三个发现。”裴尘赋翻过一页书籍,平静地说道,“无虞境那边也没有发现。只要倾朔不汇报给楼师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裴师兄不惊讶吗?”晏岁记得易倾朔都被吓得退后了一步,而裴尘赋看上去却像是只是见到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裴尘赋倒了杯水递给晏岁:“惊讶什么?”

晏岁接过裴尘赋递过来的水慢吞吞地喝着:“好像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那不就得了。”许是因为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裴尘赋的行为举止也放纵了不少,语气都散漫了起来。

晏岁:“我和裴师兄认识不到半个月,裴师兄为何愿意为我隐瞒?”

裴尘赋似乎在认真地看书,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答晏岁。

就在晏岁放弃了,盘腿坐起,将要开始重生以来第一次打坐调息的时候,裴尘赋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我不喜欢处理公务,楼师叔那边还需要你去帮我说一下。”

晏岁:“……”

在世人口中,裴尘赋可以将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聚一身,而那些但凡带一点贬义的词,都没有资格碰到裴尘赋的衣袂。

但是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之中,晏岁越发觉得,裴尘赋也没有传闻之中那般傲然于世、高高在上。

“裴师兄,明天你陪我回一趟青阳氏吧。”晏岁终于说出了自己一早找裴尘赋的目的,“你昨天答应过我会陪我回去的。而且跟我走了你也不用去处理公务了。”

“行。”一听可以不用处理公务,裴尘赋答应得极快,“明日辰时,我在无虞境门口等你。”

“好。”晏岁一边说着一边盘腿而坐,闭上眼睛调理气息,“再打扰裴师兄一阵子,等我气息调匀便回无虞境去。”

裴尘赋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

在晏岁逐渐入定后,裴尘赋便信手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扔,眸色深沉起来。

青阳氏前任家主与主母在妖潮泛滥之时双双殒命,所有人都以为如今的青阳氏家主晏暮是青阳氏嫡系唯一的后人了。

若非今日晏岁心神不稳显露出朱雀法相,裴尘赋也是不会想到青阳氏居然还藏着一个嫡亲的女儿。

青阳氏与太昊氏嫡系世代联姻,以朱雀女嫁青龙子都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两方血脉交融,子嗣必然是天生道骨,在修为之事上事半功倍。

但是这一代太昊氏嫡系子唯有沉年一人······

“啧。”裴尘赋咋舌一声,罢了,青阳氏和太昊氏的事情就留给他们两家自己解决吧,自己看看热闹就好了。

裴尘赋有预感,这件事闹到最后很有可能会惊动天下。

另一头易倾朔将那些弟子全部带回了戒律堂一一判罚。

在轮到白青莲的时候,易倾朔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三分:“又是你。”

“青莲师姐,你快救救我们啊。”几个小弟子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喊着想要白青莲出手让他们免于处罚。

“叫什么!”易倾朔冰冷地一眼瞪过去,那几个弟子顿时不敢言语了,易倾朔站起身抬手指向白青莲,“你,随我去见副掌门。”

白青莲一听要去楼箫面前瞬间慌了神:“易师兄,我、我不去。”

“易师兄,白师妹是青阳氏的大小姐,青阳氏才刚刚为咱们捐了一笔钱,不如给青阳氏一个面子?”一个弟子凑上前低声说道。

易倾朔看着白青莲颦眉:“你是青阳氏之人?”

到了这个时候,白青莲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易师兄,之前我不想因为家世出风头所以隐瞒了大家,我确实是青阳氏之人。”

不苟言笑的易倾朔都被白青莲气出了一丝冷笑:“哦?我竟不知青阳氏族何时改姓白了。”

“我······我在外假名异姓。”白青莲咬了咬唇,“我母亲是青阳氏的嫡系。”

易倾朔毫不留脸面再次拆穿白青莲:“青阳氏嫡系女子向来与太昊氏嫡子联姻,你母亲若是青阳氏嫡系,那正好我们去沉年师兄面前问一问,他是否认识你。”

易倾朔这话出口,戒律堂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之中。

接连被易倾朔拆穿,尴尬的不仅仅是白青莲,还有那些上一秒还一直信任白青莲的弟子。

“易师兄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白青莲几乎都要把自己的唇咬破了,才憋出这么一句。

易倾朔冷哼一声:“戒律堂内,谁跟你谈难言之隐。”

“好!那我就告诉你们!”白青莲猛然拔高了音量,对着易倾朔吼道,“我是青阳氏见不得光的女儿,是青阳氏家主与我母亲私通生下的我,可以了吧!”

白青莲吼完这一句,就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般闭上了眼,泪水很恰到时候地跟着滚落。

若是扯上私生这一家族禁忌,那么还真是不好办了。

围观的弟子们面面相觑。

易倾朔用一种看大傻子的目光看着白青莲,第三次拆穿白青莲的谎言:“青阳氏现任家主逾弱冠未而立,先家主羽化已有十七年,你今年不过十五,哪位家主能与你母亲私通生下你。”

白青莲:“······”

众人:“······”

易倾朔从椅子上站起身,负手站在白青莲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已经无力回天的白青莲:“如此满口谎言不知悔改之人,不配留在宴青都,随我去见副掌门,逐你出师门!”


“谁人能有这般手段,连我青阳氏的情报也能截获,而且十······两年都没有人哥哥发现丝毫?”晏岁一激动差点说漏嘴。

裴尘赋估计还以为晏岁是一时嘴瓢并没有在意,揉了两下晏岁的头,安抚了下晏岁的情绪然后才说道:“若是知道青阳氏有嫡系小姐,唯一受益的就是太昊氏了。晏家主藏匿你十六年,多半就是不愿太昊氏发现你。而太昊氏在发现你之后不难猜出晏家主的意图,那么他们对你还有所图谋就只能掐断你与晏家主的联系,让晏家主无法保护你。”

晏岁满脸不解:“太昊氏对我能有什么图谋?”

“这恐怕就只有太昊氏和晏家主知道了。”裴尘赋说着停顿了一下又道,“不管到了如今这般地步,我觉得等你与晏家主见到面的时候,晏家主就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晏岁苦笑:“那我又何时能见到哥哥。”

“不说这些了,出来是要散心的,提这些做什么。”裴尘赋自然而然地拉起晏岁站起身,“这个时节山里的栗子落地了,走,我们去捡点栗子回去。”

在午膳前,裴尘赋和晏岁一人抱着一包栗子回到了华胥氏的府邸。

才把栗子交给下人让人拿去厨房,便看见裴尘戈匆匆忙忙地走出来,见到裴尘赋和晏岁已经回来了,裴尘戈顿了一下,然后疾步上前:“大哥、晏姑娘,太昊氏来人了。”

晏岁抬了一下眼帘并没有过多的表示,裴尘赋的神色却陡然一紧:“来的何人?”

裴尘戈看了眼晏岁然后回答道:“太昊氏家主亲自登门,说想要见一见青阳氏的晏姑娘。”

“要见我?”晏岁看向裴尘赋,“太昊氏家主特意跑来华胥氏的地界指名要见我?”

“爹怎么说的?”裴尘赋心里顿时锣鼓大作,生怕自家那个有点呆的爹不知道内情把晏岁直接供出去了。

裴尘戈回答道:“爹察觉到不对劲,说不曾听闻青阳氏这一代有姑娘的,然后偷偷让我立刻去找大哥和晏姑娘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现在在哪里?”裴尘赋问道。

裴尘戈回答:“在荣和堂喝茶。”

“我先把晏小师妹带走,一会儿就过去,交给我便好。”裴尘赋略微松了一口气道。

裴尘戈点了点头,而后还是忍不住探究地看了一眼晏岁:“晏姑娘真是青阳氏出身吗?”

裴尘赋没有理会裴尘戈这一声询问,拉起晏岁就打算绕路把晏岁先藏到裴夫人的房间里去。

裴尘赋特意选了一条远离荣和堂的路,但是偏偏无巧不成书,在就要到裴夫人的院子时,拉着晏岁的裴尘赋和领着沉家主闲逛的裴家主撞了个正着。

裴尘赋瞪着自家父亲:你们不是在荣和堂吗?我特意选了最远的路为什么还能遇到你们!

裴家主无辜地看着自己儿子;爹想着你肯定要把人藏到你娘那边去,荣和堂就在离你娘院子最近的路上,所以爹把他带远了来散步······

晏岁:“······”

“在下就知道刚才裴家主是在和在下开玩笑,这不是分明就是青阳氏的二小姐吗?”沉家主撞见晏岁的那一刻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着说了一句,而后带着笑意看着被裴尘赋挡在身后的晏岁,“晏岁,是姑父啊,你哥哥没和你说起姑父吗?”

晏岁默默地往裴尘赋身后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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