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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精彩片段
外面有长林的声音响起:“大公子,药来了。”
顾容珩只疲倦的嗯了一声,外面的长林就端着药进来。
长林退出去后,顾容珩伸出手摸了摸四月的额头,发现那里已经退热,才收回了手。
安静睡着的四月,犹如夜里的玉兰花,娇娇的柔弱好看,到底有多勾引人,顾容珩历来是知道的。
四月这丫头美而不自知,府里的小厮私地下的浑话他都听过,要没她护着,这胆子小的丫头,只怕哭都哭不过来。
他倒是不忍心将小美人叫醒,只是晚叫醒人了,估计天亮了,人家就该怪他了。
难得的有了些无奈,顾容珩俯身将四月揽在怀里,轻声的唤她。
“四月。”
四月病了一场,睡得沉,顾容珩唤了好几声也不醒。
挑了挑眉,顾容珩一笑,吻了过去。
沉睡的四月梦里只梦见自己落入了水中喘不过气,她挣扎间一惊,睁开眼就是顾容珩那张脸。
她还来不及说话,一勺药就送了过来。
只听见顾容珩淡淡的声音:“你要是愿意留在天亮再走,我倒是不介意。”
四月连忙看向窗外,看见外面蒙蒙亮起,心中就开始发慌,默默顺从的喝药。
她又听见顾容珩清淡的声音:“能让我亲自喂药的,你倒是第一个。”
四月红了脸,想去顾容珩手里接过药碗,却在对上他淡淡的眼眸后,心中一愣,不知怎的又收回了手。
喝完药,四月起身就走,顾容珩看在眼里,却没什么话,自顾自又去书案旁的椅子上坐着。
书案上的文书凌乱,看起来像是极忙碌的,四月看了一眼,还是快步走了出去。
长林目送着四月下了楼,才走到屋内对着顾容珩道:“大人,您再睡一会吧?”
夜里的烛火燃了一夜,长林看在眼里,有些心疼起顾容珩来。
前天夜里顾容珩也是这样,灯火燃了半夜才熄,一般人哪能熬的住。
顾容珩冷淡的看了长林一眼,又收回眼神重新看向手里的纸张,冷冷一声:“出去。”
长林吓了一跳,再不敢多说一句,连忙就退了出去。
这边四月匆匆往回走,路上抬头看看上空,乌麻麻的天空上还能瞧见月亮的影子,清晨的凉雾吹过来,清醒了许多。
“四月。”
身后有一道声音传来,四月顿住了步子,转过身,顾怀玉就已经走到了面前。
四月仰头看向顾怀玉,顾怀玉一身黑色的劲装利落,微微扬着脸,脸上总是挂着一两分笑意,连四月都不自觉要红了脸。
长大了的顾怀玉,比起小时候瘦弱的样子,更多了些男子的俊美了。
顾怀玉看向四月,笑着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他们站的这处正在路口处,想起自己刚刚从顾容珩那里出来,四月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些难过,她低着头轻轻道:“有些闷了。”
她又看向顾怀玉:“三公子怎么这么早?”
顾怀玉笑:“今日要操练,得早些去了。”
他又道:“过两日我要和朋友出去秋郊,我带你一起去吧。”
四月愣愣抬头,看着顾怀玉那张满含笑意的脸,那双清亮眼眸里好似倒影着自己的影子,她不由自主开口:“为什么……”
四月本想问顾怀玉为什么会想要带着她一个丫头去,顾怀玉这样的少年新贵,身边应该有许多人倾慕吧。
可是顾怀玉却等不急四月的话说完,他对着四月摆摆手:“四月,我要先走了。”
“月妹妹,起来了。”
感受到手臂被人推了推,四月睁开眼,侧头看到了面前的四喜,连忙坐起了身。
“明儿大姑娘要回来,大夫人让人来说院子里都要打扫干净,特别是大姑娘以前住的院子,更要仔细着打扫。”
“听说大姑娘这次回来小住,应要住一段时候的。”
四月用梳子草草梳了头,顿了下对着四喜道:“大夫人会让我去大姑娘那伺候么?”
四月从前是跟在大姑娘身边伺候的,本来大姑娘出嫁,她原也是要跟着的,只是不知怎么的,大夫人突然瞧她伶俐,留着她在了府里没让她去。
大姑娘待四月极好,当时四月听到这个消息时难过了许久,也算小小任性一次,大姑娘出嫁时跑出来跟在轿子后面不愿回去,还是管家让人拉了她回来。
虽说当时大夫人看她对大姑娘主仆情深没有罚她,可大姑娘走了,四月跟在大夫人身边,日子比起以前规矩了许多。
四喜收拾完手头的事,拉着四月道:“你现在在大夫人院子的,到时候去伺不伺候大姑娘,还要看大夫人吩咐。”
“不过林嬷嬷吩咐我们今儿也不用去大夫人院子了,先把大姑娘的院子打扫出来再说。”
四月嗯了一声,跟着四喜过去。
路上正好碰见了徐将军家的二女儿,身后跟了三四个丫头,端方高贵的样子,举手投足间都是世家出来的淑女。
两人站在路边低头行礼,徐小姐十分温和,见了两人还让身后的丫头赏了他们一个铜板,两人接过赏赐,心里都对这位徐小姐十分有好感。
待徐小姐走远了,四喜才悄声在四月耳边道:“这段日子大夫人常邀徐小姐过来说话,看来这位徐小姐同我们大公子的婚事该近了。”
“听说大公子与这位徐小姐从小就定了亲事,本来早该成亲了,也不知怎么拖了这么久。”
四月点点头,看着那位徐小姐的背影道:“这样温和的世家小姐,应该人人都喜欢吧。”
四喜也看过去:“可不是,瞧着比二房那位太太好相处不少。”
四月连忙捂住四喜的嘴,也不耽搁时间闲话,拉着她走了。
大姑娘的院子不远,平日里也有丫头去清扫,所以院子里也并不脏。
四月和四喜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几个丫在打扫了,两人也没敢耽搁,连忙过去帮忙。
大姑娘嫁得极好,被贵妃娘娘看中成了晋王妃,只是常年在常州封地,这一趟回来,也是为了老太太的寿宴,所以府里上上下下都十分重视。
四月进了正屋擦着轩窗,想起以前大姑娘在窗下叫她读戏本子的场景,如今已是许久前的事情了。
她当初刚被拐卖到这里的时候,才只有七岁,就像一个别扭的刺猬,想要撞出顾府这高高的院墙逃出去,回到原来温暖的母亲怀里。
那时候她被关在阴冷的黑屋里,被管教的嬷嬷打鞭子,要不是有大姑娘收去了她的院子里,每日里耐心的教导她,不然,她可能早就饿死在了某个冰冷的黑夜里。
她慢慢接受自己的身份,慢慢开始顺从。
跟在徐若芷身边的小圆脸丫头年纪不大,瞧着性子便活泼,几人坐下来后,小嘴叽叽喳喳便没停过。
另外两人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四月侧耳听了几句,才知道这位徐小姐的亲事是当年老爷在的时候就定下的。
当时顾容珩也只有十一二的年纪,那位徐小姐更小了,不过只有七八岁。
顾老爷与徐将军,一个瞧不上武夫的蛮力,一个又瞧不上文人的酸腐,两人朝堂上争来斗去,反而成了好友,亲事自然而然就定了下来。
阿叶听完了忍不住在旁边感叹一句:“徐姑娘与我家大公子,当真是青梅竹马,命定好了的姻缘。”
圆脸小丫头就得意笑道:“可不是,管他外头多少世家小姐,红颜知己,我听说顾大人片叶不沾,就一心一意等着娶姑娘呢。”
听到这里的四月侧头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好笑。
旁边阿叶惯是会捧的,接话道:“可不是,我家大公子这些年我可没瞧着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阿叶说完,还用手推了推一直沉默的四月:“四月,你说是不是?”
四月这才应和着点头,要不是之前顾容珩强迫她,她也会以为顾容珩是一位雅人深致的清贵公子。
丫头间的说话,向来是变得快的,徐姑娘的话题才过了一会,就又说起今日宴会上的其他世家公子了。
只是丫头们的闲暇时间也不过这一些,主子不在的时候能闲着聊会天,一旦来了事,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外头里一个嬷嬷匆匆地走了进来,看看院子里的丫头,问道:“你们主子呢。”
四月便道:“大姑娘和徐小姐正在屋子里。”
那嬷嬷便点点头,又道:“你们快些进去叫人,就说是开席了,大夫人和徐夫人正坐在一起,正等着两位主子呢。”
那嬷嬷话落下,几个丫头才连忙进去喊人,出去往后院走去了。
下午时,大太太专门将徐将军一家留了下来,几个女眷就在花厅里一起坐着说话。
徐将军本来想借此机会同顾容珩这个自己的未来女婿,好好深入聊聊,奈何人家公务繁忙,下午内阁里就有人来喊,匆匆的就往宫里去了,没法子,只能架着单着的顾怀玉去比试去了。
顾怀玉苦不堪言,徐将军牛一样的身体,他这身板,那是完全招架不住。
晚上的时候,本来早要一起用饭的,可徐将军偏要等顾容珩回来一起,所以等到顾容珩回来,已经过了戌时了。
这边徐将军一看到顾容珩,就上前去拍了拍顾容珩的肩膀,皱眉道:“还是为着上次那事?”
顾容珩点点头,脸上带了丝笑意:“将军不用担心,那些老臣我已经劝回去了。”
徐将军就叹了口气:“如今皇帝要给珍妃娘娘修建温泉别院,国库吃紧,那些老臣们也是为了皇帝着想。”
顾容珩带着徐将军坐下,接过丫头送过来的酒杯,亲自给徐将军斟了一杯酒道:“老臣们担忧也是应该,只是如今皇帝正在同那些老臣较劲,这样逼着劝,反而不是办法。”
徐将军一愣,看向顾容珩:“难道你有法子能劝得动皇帝?”
顾容珩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才慢条斯理道:“根本处还是在于珍妃,皇帝能抵住压力宠着珍妃,珍妃却未必能够顶得住。”
“只要有大臣上奏珍妃为祸国的妖妃,到时候就看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吴昊东的眼里渐渐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怜惜,怀中人儿的身体滚烫,他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
“季寒霜。”
吴昊东轻轻唤她。
纤细秀气的肩膀,在吴昊东的大手下显得十分脆弱,好似轻轻一捏就要破碎,吴昊东不忍心用力,低下头,在季寒霜耳边轻轻唤她:“季寒霜。”
低沉磁性的声音搅得季寒霜的耳朵有些痒,一双远山秀眉皱起,秀气的手指扯向了吴昊东的衣襟。
季寒霜被搅得睡不安稳,不舒服的本想翻身,哪想身子一动,就被一个东西给抵回来了,反复了几次,睡着的季寒霜也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睁眼,入目的却是吴昊东那双冷清清的眼眸。
发现自己正被吴昊东抱在怀里,手指还拽着他的衣领,烫意就染上了脸颊,绯色连眼尾都染红了。
发烫似的松开在吴昊东领子上的手指,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低着头,就像一个做错的孩子,不安中带着一丝难堪,只敢颤颤喊一声:“大公子。”
吴昊东看着从自己领子上落下的白皙手指,不动声色的伸出手,又将季寒霜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手心中把玩。
炙热的呼吸带着男人特有的气息扑过来,低沉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病了?”
季寒霜咬着唇点头,脑中混沌不堪,连思考也来不及。
”只是淋了雨,有些凉了。“
腰间的手掌安慰似的拍了拍,只听见吴昊东朝着外面吩咐:“快去煎副伤寒的药来。”
守在外面的长林听到吩咐,连忙应下,让下头丫头去熬药了。
听到这里的季寒霜,脑中才渐渐清明起来,她仰头看向吴昊东,眼中聚着水汽, 颤抖的细声道:“大公子,我怎么在这?”
吴昊东笑了下,将季寒霜在怀里抱紧了些,抚着她的长发安慰道:“放心,没有人看见。”
他又补充一句:“长林是我的人,不敢乱说。”
季寒霜却并没有安心,嫣红的脸颊好似能滴出血色,她有些难堪:“我想回去。”
吴昊东却不打算放过她,捏着她的下巴道:“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也不同说?”
季寒霜别过脸去,不想再与吴昊东纠缠,索性不说话了。
吴昊东将季寒霜的小性子看在眼里,往日里季寒霜也不是没使过这些小性子,只是吴昊东霸道惯了的,自然容不得季寒霜无视他。
只是今日不同,吴昊东心里怜惜,想着便随着她了。
他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个镯子,也不管季寒霜愿不愿意,握着她的手,替她戴在了手腕上。
“喜欢吗?”
季寒霜看过去,那镯子玉色温润,在她的手上,更显得秀气。
又听吴昊东俯在她耳边道:“这镯子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多少女子都想有的,我一见着就觉得配你。”
一道低沉的轻笑传来:“看来我眼光不错,果然适合你。”
季寒霜喉咙里好似被堵着一块石头,她看向了吴昊东,不知道他为何有时对她很好,有时又好似十分冷漠。
只是这镯子再好,于她又有什么用呢。
她胡思乱想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吴昊东的贴近,等到她发觉不对,早已被吴昊东吻住。
季寒霜没法子拒绝,只能如同往日一样被迫承受着,她已经习惯了吴昊东这样的强势,她的挣扎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即便他知道她现在病着,吴昊东也依旧不会过问她的想法。
季寒霜头脑发晕,好在吴昊东只是吻了她,并没有其他想法,她微微放了心,还是朝着吴昊东问道:“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回了屋子的顾怀玉才忽然想起顾容珩说让她晚上过去的事情,想到要是自己没去,那个人会不会生气。
顾怀玉呆呆躺在床上,感觉更加晕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走在路上忽然会头晕,甚至肚子里还有些恶心。
秋云看顾怀玉躺在床上脸色依旧不好,就问道:“是不是林大哥送的药不管用?”
顾怀玉有些失笑:“哪有药效这么快的,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见好的。”
秋云点点头,看见顾怀玉手上的布带又渗透了些血迹,就起身道:“我给你手上换一个。”
顾怀玉看了看手,她头晕的厉害,如今连手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
看着秋云给自己包着手,顾怀玉浑浑噩噩的,说话都有些费力,她对着秋云道:“姐姐,草草包了就行了,也快睡吧。”
秋云看了顾怀玉一眼,责怪她:“你这手瞧着细细白白的,留了一点伤疤就十分显眼,难不成你还想留疤不成?”
顾怀玉知道自己手上那伤口,虽有些深了,但好在并不长,止了血便能好的很快,不过她也没力气说话了,软软的伸着手,任由秋云替她包扎。
很快秋云包扎好了,才坐在顾怀玉的床前,摸了摸顾怀玉的额头,依旧是那么烫,她才道:“这么晚了,我也不同你说话了。”
“我瞧着你这样子也是没什么力气的,你也赶紧睡了。”
秋云放柔了声音安慰:“明早儿就能好了。”
顾怀玉埋首在被子里,虚弱的点点头,细声道:“姐姐也睡吧。”
秋云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就过去吹了烛灯,这才去睡下。
这一夜的顾怀玉的睡的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里总是梦见从前小时候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她已经大多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她的梦里能听见声音,只是不能看见她们的脸。
她又梦见了那日上巳节,家里人带着她去看花灯,那夜花灯璀璨,人声沸腾,她趴在哥哥的背上,任性的指着湖里的莲花灯也要放一个,母亲在旁边笑的温和,不一会儿就有人将一盏莲花灯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她从哥哥的背上跳下要去放莲花灯,为了不让她们听到自己的愿望,就一个人跑去了河边。
她许的什么愿望呢……
顾怀玉已经忘了她许的什么愿望了,或许那时的愿望对于现在的她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记得,当她许完愿,放下花灯回过头的那一瞬间,本来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放花灯的亲人忽然不见了。
哥哥不见了……
母亲不见了……
她只看得见一片浓稠的黑暗。
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有耳边嘈杂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见。
到处都是让她恐惧的黑暗。
绚烂的烟花和花灯渐渐模糊远去,顾怀玉伸出手想抓住它们,可是手在半空中却什么也抓不住,感到异常害怕得顾怀玉在黑暗中的猛的惊醒。
眼前周围的环境没有丝毫变化,深吸了几口气,顾怀玉按着跳动的心跳,重新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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