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嫆慕景琛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阿法”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阮嫆慕景琛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内容介绍:明明先挑事的是她,她却先缩起了触角。慕景琛将汤勺放下,从抽拉柜中拿了只汤碗,有条不紊的将汤盛进汤碗中,顺手关了另面已经做好的虾仁芝士烩饭的火。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分外好看。只听他道,“去洗手,吃饭。”阮嫆洗完手出来时他已将汤和烩饭放在餐桌上。男人修长的身影绕过餐桌,替她拉开椅子,道了句,“过来。”......
《文章全文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阮嫆这才觉得阴阳怪气慕景琛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阮嫆秒懂他意有所指,她才不信慕景琛这种人喜欢她,而且她也并不想进入新的感情,就像他说的,仅维持肉体关系,谁都轻松一些。
阮嫆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没有答话。
他也不深究,只是将处理好的食材下锅,另边起锅倒入椰奶南瓜开始煲汤。
冬日寒冷的夜晚,热汤在汤锅内‘咕噜咕噜’的翻滚,空气里都是椰奶香气。
阮嫆看着有条不紊做饭的修长身影,莫名的内心放松。
慕景琛用勺子盛了点汤,轻轻吹了吹,薄唇轻抿了口试了试温度,分外自然的递到了她的唇边,“尝尝。”
阮嫆看着递到自己唇边奶白奶白,香味四溢的椰奶南瓜汤,神色多了分不自在,却没过多犹豫,就着他尝过的汤勺尝了一口。
汤汁入口,浓郁的椰香带着南瓜淡淡的甜掠过味蕾,一点也不腻,反而让人食欲大开。
如小鹿灵动的美眸霎时亮了,不吝夸赞的道,“好喝。”
慕景琛看着背脊挺的笔直,伏在岛台配合他微微倾身过来的娉婷人儿,美眸一闪而过的诧异后,眸里亮晶晶的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此刻正眉眼弯弯的冲着他笑,唇畔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粉嫩的唇上还沾了点奶白,好看的晃眼。
他喉咙不自觉的上下滑动,骨节分明的手凑过去动作轻柔的擦掉了她唇上的椰奶。
修长的手指从唇侧轻轻按压到了她微扬的唇珠上。
阮嫆没多想,粉嫩的舌尖一扫,从他指尖舔走了那奶白的椰奶。
慕景琛指尖一僵,锐利的眸刹那落在她身上,深暗的眸暗藏奔涌的岩浆。
阮嫆被他神色吓了一跳,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干了什么,如遭雷击一般连忙退开。
见她如一头受惊的小鹿,慕景琛不由轻笑了声,收回了目光。
明明先挑事的是她,她却先缩起了触角。
慕景琛将汤勺放下,从抽拉柜中拿了只汤碗,有条不紊的将汤盛进汤碗中,顺手关了另面已经做好的虾仁芝士烩饭的火。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分外好看。
只听他道,“去洗手,吃饭。”
阮嫆洗完手出来时他已将汤和烩饭放在餐桌上。
男人修长的身影绕过餐桌,替她拉开椅子,道了句,“过来。”
她刻意忽略方才令人尴尬的插曲,他们都是做过最亲密事的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嫆不断给自己洗脑做心理建设,走了过去。
在她要坐下时,他将椅子轻轻往前推了推,距离适当,让她能坐的更舒服些。
桌上饭菜卖相分外好,她尝了口烩饭,瞬间俘获了她的胃,她惊异的道,“好好吃。”
“是吗?”慕景琛随口应了句,拿过她的汤碗替她盛汤。
阮嫆生怕他不相信,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没想到慕景琛不光会做饭,而且做的这么好。
慕景琛薄唇勾了抹淡淡的笑,将盛好汤的碗放到她面前。
冷白修长的手收回时,一闪而过的她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一块淡淡的疤。
若不是离的分外近,很难注意到,看起来时间有点久了。
慕景琛的手分外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冷感的皮肤下能看见淡淡的经络,手背青筋微微突起,现下看这块疤在这只白皙修长的手上还有些突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凌也喜欢你,你俩就是太要强了,感情这件事不能争输赢的……”
魏靖瑶还在那边忍着寒风长篇大论,试图劝好友迷途知返。
阮嫆显然也没想到好友要劝她跟凌也复合。
她连忙将手机拿远,再抬眸就见慕景琛听的早已眉头紧锁,乌云密布。
他离这么近,显而易见他也听见了。
在他开口的前一秒,阮嫆手忙脚乱的拿过电话对好友道,“瑶瑶,我还有事先挂了。”
慕景琛眸色深沉如夜,“怎么不直接回答她,你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阮嫆看着眼前难伺候的主,头更疼了。
“别找事。”她冷声警告。
慕景琛眸色微深,隐隐的不满与责问呼之欲出,却什么也没说。
仅是无奈的笑了笑,清冷的声音夹着委屈,“你对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刚才哄别人一样,那么耐心哄哄我。”
“我今天很不开心。”慕景琛直言不讳的说。
他的语气很克制,那双清冷狭长的眸里却泄露了他真实的心思,今天的事他确实很不高兴,但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阮嫆仰头对上他好看的眉眼,看了他半晌,一点也没有要哄他的意思。
“慕景琛为什么非得是我。”她问了句前后不着边的话。
他有钱有势长得还不差,这样的人倒贴他的人都数不胜数,她确实搞不懂为什么执着于她。
慕景琛强装出的轻松的神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一字一句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阮嫆侧开头,第一回将自己的阴私狭隘,暴露于人前,“我这种人不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一旦确定某种关系我就会索取很多,给别人造成很大负担。”
慕景琛听见她这么说既心疼又生气,温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逼她直视他。
指腹轻柔摩挲她小巧白嫩的耳廓,睥睨一切冷傲的目光虔诚的仿佛个信徒,开口清冷的声音格外认真严肃,“你信我吗?”
“阮嫆,你信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的只会比你预期的多的多。”
窗外大楼最明亮炫耀的霓虹灯熄灭,现在已至深夜,四周空气寂静的能听见轻微的气流声。
她是心动了,但理智告诉她男人这种生物都一样,不要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她垂眸,避开他灼热期盼的视线,声音多了几分蛮不讲理的肃冷,“我不想进入下一段感情,你听不懂吗?”
慕景琛凝视她良久,眸色闪过一丝黯淡,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随后又恢复如常,清冷的声音道,“我们不是仅肉体关系吗?没人要你付出感情,你怕什么。”
……
他仍旧冷静自持,方才的温柔动情仿佛都是她的错觉。
他的话很难让她不心动。
阮嫆沉默了会儿,认真开口道,“慕景琛,你要是谈恋爱了或者有心仪的人了跟我说,我们随时结束这段关系。”
阮嫆不知道怎么的跟慕景琛说话,绕来绕去总跑不出他的圈套,最后又绕回原点,思来想去只有一点可以解释——她也沉溺于与他毫无负担的情欲里。
慕景琛眉眼间寻不到一丝温度,他喉头微哽,答了句,“好。”
他低垂睫毛,掩去眸中的受伤,他很嫉妒凌也,从未像这般嫉妒到像是心底疯狂蔓延出巨大妒意的藤蔓,紧紧攫住他的心脏。
他费尽心机,小心翼翼却仍求而不得,是凌也随意挥霍的,此时此刻慕景琛不得不承认他嫉妒的发疯。
上次酒会他让自己助理送她回去,也是这么多年头一次,当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虽然不喜欢慕景琛这个人,她却不得不承认在商业方面,慕景琛有她无法企及的高度。
梵慕在他手中实现质的飞跃,不过短短三年就将梵慕推上新的高度,听闻光去年较之往年的营收,就狂涨138%达到19.84亿欧元,今年年初还完成了并购国外珠宝品牌Y&K。
她既欣赏慕景琛的商业才华,又厌恶极了他目中无人,又冷又臭的脾气。
碍于他上回让助理送过她,本想打个招呼,但见他没半分想要搭话的意思,阮嫆干脆也直接省了。
“叮”
一楼到了,电梯门开。
她高傲的踩着高跟鞋率先走了出去。
在与旁边那低头寻宝藏似的人擦身而过时,她低低的道了句,“看到有人还关门,真没素质。”
路骁:“……”
欲哭无泪,谁没素质啊,就他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换了谁下意识也得是那反应……
路骁分外郁闷的回首,想寻求安慰,内心哭诉,呜……老板,她骂我……
结果对上自家老板非但不恼,还带了几分笑意的黑眸。
路骁:“……”
小丑竟是我自己。
阮嫆一出医院就看到医院外大雪纷纷扬扬,地上已铺了一层厚厚的雪,正要下台阶时,身后突然窜出个小孩将她狠狠地撞了下。
躲避不及,脚下踩空,眼看着要跟台阶来个亲密接触,猛的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带进了个温暖宽阔的怀里。
阮嫆惊魂未定,站稳后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喃喃的道,“谢谢。”
顺着入目的一片黑色大衣看去,正对上慕景琛幽深的黑眸,她霎时浑身一僵。
如避蛇蝎一样,试图挣开他的手掌,慕景琛看了眼她避之不及的模样,待她站稳,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松开了她的手臂。
黑眸瞟了眼她的脚踝,问了句,“没事吧?”
阮嫆避开他的目光道,“没事。”
那横冲直撞的小孩似知道了自己犯了错,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从后面追上来的小孩的家长见状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你女朋友没事吧?”
阮嫆反应过来,忍着脚踝的痛,忙退后几步跟慕景琛隔开些距离。
“我不是他女朋友。”阮嫆下意识的撇清关系。
小孩妈妈有瞬尴尬,又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几步上前拎过小孩后脖颈道,“还不快跟姐姐道歉。”
阮嫆摆摆手,道了句,“没关系,以后小心。”
那对母子歉疚的再次道歉后便走了。
她想走,才微微一动,脚踝处就传来火辣辣得疼,慕景琛伸手扶了把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凝眸看了眼她迅速红肿的脚踝,眉头深锁,冷声道,“还是拍个片子看一下。”
她跟慕景琛算不上熟,正儿八经都没说过几句话。
即便要拍片子看一下,也不好麻烦他陪着。
“好,知道了,今天谢谢慕先生,耽误您这么久,您有事先忙。”
她道了句谢后,从包里拿出手机拨给自己的助理,让她陪自己去拍个片。
拒绝意味很明显了,慕景琛好似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一样,一直到她打完电话,高大欣长的身影还立在她的身边。
空气静谧尴尬,寒风吹过,阮嫆拢紧了外套,将脸侧开,避开他的视线。
慕景琛走开几步也去打了个电话。
阮嫆趁他走开的空挡,单脚蹦着往旁边挪了挪。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推了辆轮椅,小跑着出来。
看到慕景琛恭敬的叫了句,“慕先生。”
慕景琛似知道她不愿靠近刻意的疏远,也不再走近,就立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道,
“你助理来还要好一会儿吧?外面冷,让他先陪你去做检查。”
慕景琛交代了那医生几句,又对她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阮嫆有些意外慕景琛的细心,他的有礼有度让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阮嫆由那个医生陪着去做了全程检查,服务满分,面面俱到。
检查结果出来的也很快,只是扭伤,还好没伤到骨头,意外的插曲令阮嫆心情都不怎么好。
阮嫆回到家时他还没回来。
今晚到家时间较早,她单脚蹦来蹦去,挣扎着去浴室泡了澡,接着蹦到衣帽间换了身柔软的真丝睡裙吊带,又去书房处理了今天遗留的部分工作。
等做完这些,无端的觉得有些委屈,她是个怕疼又娇气的人,脚扭伤了没人关心一句也就罢了,天塌下来还得处理工作。
她想求安慰,拍了张脚踝包裹了纱布的照片发给好友,在对话框里打字,【呜呜呜呜呜,靖瑶,你的宝受伤了,好痛,求呼呼~】
将消息刚发给好友,就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
她单脚蹦蹦跳跳的从书房出来,厚重的门隔绝了书房内透出的温暖光亮。
今晚月色分外好,银色月光照进偌大的落地窗,洒了一地。
看到门口高大的身影,她想也没想,扶着边柜就蹦了过去。
慕景琛还没来的及脱外套,将柔软的人儿接个满怀。
她脑袋在他脖颈蹭啊蹭,俨然已将他当做了自己人,不满的嘟囔,“怎么才回来,我脚扭伤了,好疼啊。”
慕景琛当然知道她受伤了,医院已经把检查报告医嘱都发给他过目了,虽然知道她没事还是放心不下,这才提前结束应酬回来。
大手触到她单薄嫩滑的背。
慕景琛皱眉,却仍放轻了声音,“自己已经洗澡了?没沾到水吧?”
“没有。”
慕景琛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避免她受伤的脚触到地面。
阮嫆勾着他,将头埋在他脖颈撒娇,她最喜欢他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分外清爽,要离很近才闻得到。
但今天……
她抬头,“你喝酒了?”
“嗯,应酬,一点点。”
他换了鞋,边说边抱着她往里走。
“感冒了还喝酒,你们这是什么公司,这么压榨员工。”她为他抱不平,“要不你别去了,反正有我养你。”
“养我一辈子吗?”他问。
“要是养我一辈子,我可以考虑考虑。”
阮嫆有些心虚,她也不敢保证。
“我给你加工资,你要是别买很多奢侈品,别乱花钱,应该以后可以不用上班。”
“嗯,听着很诱人。”他声音带了丝笑意。
他将她放在床上,骨节分明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脚踝问,“很疼?”
阮嫆娇气的嗯了一声。
慕景琛眉拧成了川字,是不是医院没检查出来?兴许伤到骨头了呢。
“你的衣服呢?”
“怎么了?”阮嫆不解。
“我帮你穿,再去医院看看。”说着他起身,已准备去拿她的衣服。
阮嫆连忙拽住他温暖的大手,“检查过了,没什么事。”她无语的道,“我就是撒娇求安慰,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慕景琛顿了下问,
“怎么能好受些?”
阮嫆将白嫩的脚抬起,轻踩在他笔挺的黑色高定大衣上。
“要不你帮我吹吹。”
慕景琛瞟了眼踩在自己胸口处莹白可爱的脚丫子,那只脚受伤了还分外不老实,从他胸口一路下滑。
慕景琛眸色变暗,一把禁锢住不知天高地厚还想往下试探的脚。
“这会儿不疼了?”他开口声音喑哑。
大手避开她红肿的脚踝,握住她纤细的小腿稍一用力,她就以极度暧昧的姿势落在了他的怀中。
下一刻他的手已经顺着她卷起的睡衣裙摆摸了进去。
两人倒在床上一番纠缠。
最后他却什么也没做,埋首在她脖颈冷静了许久,亲了亲她的脸颊。
随后扯过被子,将她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阮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还有些反应不及,她以为接下来要天雷勾动地火,没想到就这样?
她方才都感觉到他的反应了,伸手拽住他凌乱的衬衫衣角。
慕景琛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微凉的手,声音沙哑的道,“等我下。”
他说完往浴室而去。
等他出来时,阮嫆拥着被子趴在床沿看他。
慕景琛感受到她目光,薄唇微勾,刚走近床边,她就主动挪了位置。
等他上床,阮嫆凑近,触到他冰凉的肌肤,不满的问,“你冲冷水澡了?”
“你脚伤还没好。”他握住她纤细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阮嫆眉微拢,撑起身子认真的看他,“你是不是觉得做我的生意很累,不想跟我那个。”
熠着光的黑眸里划过不可思议,不知道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他有些哭笑不得。
一手撑开被子叫她。
“上来。”
阮嫆脸有些烧红,她也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吧。
感受到身下某处的反应,她红了脸。
只听清冷的声音带了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低声解释,“没有不想,只是怕碰到你脚伤,可别冤枉我,今晚我抱着你睡。”
阮嫆听他解释了这才满意,乖巧的爬到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靠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
他轻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低声呢喃了句,“对你也从来都不是生意。”
阮嫆也来气了,眼看老爷子要回来了,这头的事还一团乱麻。
说来说去还不是路骁找的这人不争气,一晚上做那么多次还怀不上,怀疑之下甚至自己都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她没问题,那就是他的问题了,就这业务能力,还敢迟到。
路骁那边冷汗森森,一晚上接待几个客户?
那个客户敢让那位大半夜接待,还不是人出差了,今天连夜赶回,中途有事耽搁了,现在人还在飞机上。
阮嫆有些不顺心的道,“算了算了,不要他了,重新找一个,比这个更好的。”
路骁都快汗流浃背了,他敢给自己老板的女人介绍男人?他不想活了吧。
“这个是目前最好的了。”他只能保守的说,而且估计之后也找不到能比的了这位的,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阮嫆忍了忍脾气,下最后通牒,“最多一个小时。”
他来时,阮嫆已经快睡着了。
黑暗里他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还没来得及脱大衣,就直接来了卧室。
阮嫆被他夹带进来的风雪冷了一瞬,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瞬间明白过来他真有事,不是去接待其他客户了。
她坐起身,去拉他的手,进来半晌,他指尖仍旧微凉,可见外面有多冷。
想起自己就因为给人家几个臭钱,就要人家大半夜赶来,还说那么侮辱人的话,确实不应该。
“外面冷吗?”她没话找话。
微凉的大手摸了摸她头发,没答,仅是说了句,“我去洗澡。”
他把大衣,手表,手机还有个公文包均放在一旁的沙发,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倒真觉得自己误会他了,难道他还有正经工作?这个工作说不准只是兼职。
余光无意中瞟见桌子上那块微微带着光泽的手表,她下床走近拿起看了看。
表盘有荧光,是只机械表,竟然是国内唯一的高奢梵慕旗下的手表,一块表顶一套房豪不夸张。
她这种热衷买各种高奢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只表是刚刚梵慕发布的新款,出来不久,目前应该是订不到货,他竟然有。
阮嫆听着浴室传来潺潺水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条大鱼,竟然花销这么大,多养几天她不确定自己还养不养得起,难不成真要用前夫钱养小白脸,她是曾想过。
但这样未免也太不道德。
她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正经工作还要兼职干这种事。
人从浴室出来时,她已回到床上。
虽然擦干了身体,但还带着一身水汽。
身旁床垫一陷,阮嫆就主动凑了过来。
喉结上下滑动,他克制而冷静的道,“不是说要换人吗?”
她当时说的气话,没想到路骁也如实转达。
阮嫆尴尬了瞬,“我随口说说。”
“嗯。”他轻嗯了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今天却没有那天那么主动,不知是生气了,还是风尘仆仆赶路太累了。
“就一次,我们就睡觉。”阮嫆说。
他虽然不主动,可微凉的身体触到她的,顿时灼热的如要烧起来。
阮嫆感觉到,不由的脸微红。
还好没开灯,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
她决定速战速决。
这回她主动,她只想达到自己去父留子的目的,觉得其他步骤都很多余。
却忽略了没那些乱七八糟步骤会多难受。
慕景琛压抑的闷哼了声,按住她乱动的身子,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不用这么着急吧?”
‘唰’一下,阮嫆羞的从脸只差红到脚后跟了。
还好接着听见清冷的声音温柔又满是情欲,“过来。”
她听话的坐过去些。
阮嫆脸红的快烧起来了,庆幸灯关着,看不到她的羞涩。
渐渐地她放松下来。
……
他并没有收敛,想将今晚听到路骁跟他说她想换人时那份生气,尽数想宣泄。
“……”
“……”
结果他说的马上,她都快坚持不住了还没等到,只能再次催促,又听他轻声哄了句。
阮嫆眼角都泛了泪,娇柔的声音带了哭腔。
……
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意识有了片刻清明。
她娇气的声音带了怒,“你诈骗啊。”
“你这样,我怎么怀孕?你有没有职业道德?”阮嫆很气。
她辛辛苦苦一晚上为了什么。
此情此景下,她恼怒的指责非但没半分气势,反而更像撒娇。
他脾气很好的,低头亲了亲她细腻的脸颊,开口哄她,“要不再一次?”
清冷的声音没一丝悔改,反而带了分笑意。
说完他又补了句,“这次不收费。”
阮嫆:……
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免费赠送?
阮嫆起身,走近这些人身边挨个挑选。
确实质量都很高,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凌也的快乐,也意识到自己当初有多傻,这种人间天堂但凡体验过一次,还怎么过得回他们那种白开水似的生活,是她强人所难了。
她伸手戳了戳其中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的腹肌,问,“有接待过其他客户吗?”
被问话的人脸都红到了耳后根,垂眸答,“没有。”
“好,就你了,能叫我满意报酬双倍。”
那个大男孩脸上一闪而过的喜悦,他没想过自己会被挑中,他偷偷看了眼阮嫆长得分外好看的脸。
不由耳尖通红,立在他面前女孩纤细高挑,身材却很好,长得分外显小,笑起来唇畔有两个浅浅梨涡,能叫人醉在她灿烂的笑容里,既清纯又性感分外诱人,他运气简直太好。
他是经过培训的,经理说过,如果伺候好了客户,说不定能发展为固定的长期关系。
他一定会尽力叫她满意,要是能做她的情人,这辈子过得也算值了。
“凌总,今天能在这儿见到您,不胜荣幸。”
隔壁包厢其中一个企业老总瞅准机会上前巴结。
凌也点了点头,算是给了这位老总点面子,打了个招呼。
随后垂眸抿了口杯中的酒,态度冷淡,显然不想多说。
跟阮嫆不欢而散后他就接到魏易初电话,他们结束聚会,开始了下半场活动,问他要不要来。
原本他不打算来,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得胡思乱想,而且越想越气,索性直接来了这儿。
魏易初看到,从牌桌下来,拨开身边跟没骨头靠在自己身上的嫩模,坐到凌也身边,“来了就喝闷酒,一块玩两把?”
凌也神色不虞,扫了眼周围坐的各色各样的嫩模十八线小明星,眉拧紧,“下次这种场子就别叫我了。”
“怎么?怕你老婆又闹?”魏易初说起这事还有些好笑。
当时闹得动静之大,连他都知道凌老爷子罚凌也跪了家法,凌也从小到大成绩优异,可谓天之骄子,可从没跪过那玩意儿。
没想到都成为堂堂凌氏集团总裁了,却因一张照片被罚跪了家法,要不怎么说阮嫆不是省油的灯呢。
凌也想起不久前那女人的疏离冷漠,握着杯子的指尖收紧,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冷冷的道,“别提她。”
魏易初玩世不恭的点头应是,“看来是没哄好。”
凌也皱眉,“谁要哄她?”
“行,嘴硬吧你。”魏易初对他死鸭子嘴硬的程度都要暗自佩服。
看凌也突如其来的低气压,想了想决定给他指条明路,“你们夫妻的事,我也不掺和。但女人嘛,就是爱吃醋,也好哄,我看阮嫆很喜欢你,但凡你稍微花点心思,一定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还能有之前哪一出。”
“谁哄她谁是狗。”凌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上,捞过自己外套就走,完全不想再听魏易初瞎扯淡,他闲的没事才哄她。
魏易初,‘嗳’了一声,冲他背影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这么早就回去?”
凌也懒得再同他搭话,推门出来时,对面的包厢门也开了。
从对面包厢出来的经理看到凌也连忙打招呼,“凌总。”
凌也却完全没理会他。
深邃的眸盯着从对面出来的熟悉的娉婷身影。
会所里很热,她仅穿着晚上穿着的精致的裙装,裙子长度恰到好处露出她一双匀称修长的腿。
锐利的眸子却没多停留在她身上,越过她径直移到她身后那人身上,目光下移,盯着那男人臂弯处搭着的她的大衣。
凌也眸里如酝酿了狂风暴雨。
霎时周围气氛都变得诡异。
阮嫆也有些诧异,真是冤家路窄,他们前夫妻俩分开才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又在这种地方彼此相遇,场面颇有些滑稽尴尬。
扫了眼他身后,竟然没看到女人,她微微挑眉,碍于情面还是打了声招呼,“好巧啊,凌总。”
凌也仅看着她,没说话。
阮嫆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再搭理他,微微侧头,对身后的人道,“走吧。”
“你是在报复我?”
阮嫆脚步一顿,哭笑不得的看他,“凌总,您想多了。”
报复他吗?她从来都没想过,只是突然觉得这事是件叫人心情不错的事,男人嘛,只要她肯花钱,什么样的找不到,干嘛吊死在一棵树上。
她转身欲走,凌也上前几步,对她身后的人恶狠狠的道,“衣服给我。”
她身后的男人自然知道眼前人是谁,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得罪凌也。
顿了下,将她的外套递了过去。
凌也狠狠地一把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抖了几下,似想抖掉沾染的晦气一样。
面色阴沉转头对会所经理道,“你给我老婆找的男人?”
会所经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职业微笑都僵在脸上,“她是凌,凌太太?”
“对不起凌总,我们真不知道阮小姐是凌太太……”
阮嫆看被他阴沉面色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的经理,也不由皱眉,她不好对外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也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只好说,“我自己找的,你不要牵扯别人。”
“就这么油头粉面的个小白脸,他是什么东西?他也配?”
凌也神色阴鸷,如突然被刺到了逆鳞,指着她挑选的那个男人恶狠狠的道。
阮嫆看了眼会所来来往往的人,有些人看到凌也,似乎想来打招呼,但看到他们这边情况,只好作罢。
一副好奇又假装不经意,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
人多眼杂,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说来都是一个圈子的,难保不传到她家老爷子耳朵里去。
她语气软了几分,压低声音,“能换个地方说吗?”
“我今天要是没遇见呢,你准备跟他干嘛?阮嫆,任性得有限度!”他却半分不想就此善罢甘休,语气冷的能将湖水结冰。
阮嫆好声好气跟他说话,没想到他半分不给面子。
当下她也沉了脸,“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凭我是你老公。”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阮嫆微鄂,抱臂似笑非笑看他,说了句只有他们俩人才心知肚明的话,“你是吗?”
她本还想再刺他几句,碍于人多,也不想再跟他多说。
从包里抽出一张卡,给了被她选中的男公关,“不好意思,今晚就算了吧。”
男公关听闻她说算了,眸里闪过一丝急切,想出声,又碍于凌也在旁,不敢多言,欲言又止,在凌也杀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从她纤白的指尖接过那张卡。
阮嫆踩着镶满钻,在明亮辉煌的灯光映照下波光粼粼的细高跟,背脊挺的笔直,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在车库换鞋准备开车时,凌也追了上来。
面色极其难看。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阮嫆还想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闹够了吗?”凌也继续问。
阮嫆好看的眉拧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今天这出不就是报复我之前的事,你不是要个解释吗?”
凌也眸子沉又冷,语气也如淬了冰,“那天就是别人带的个女伴,喝多了,自己往我身上贴,照片角度是有些暧昧,但我碰都没碰,也没你让娱记报道写的那么夸张,那晚我在公司,没跟任何人过夜,我没做过的事,本来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但事情就这么简单,你满意了吗?”
听见这话,阮嫆才想起这一茬,这人当时宁愿跪家法,也不愿意跟她解释一句,她都快忘记这茬了。
事情早就过去了,但既然提起了,这么说显得她当时是有些无理取闹。
她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说这事,我没想到凌爷爷会罚的那么重,跟你说声抱歉。”
说完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准备发动引擎,看到还站在她车前的人,漂亮的如小鹿的眼睛看了看他,示意他让让。
“那你呢?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凌也一口气堵在喉头,怎么都不顺。
“解释什么?”
她刚出来时吹了风,现在头有点疼,只想回去早点休息,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耐烦。
“那男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想这么问,但自尊骄傲让他后半句没能问的出口。
“我找乐子,还要跟你报备?你谁啊?”
阮嫆往家里走,想起老爷子就头疼。
忙碌一天,到家才感觉一身疲惫,正在换鞋时,身下突然一股热流,她预感不妙。
果然还不等她验孕,大姨妈竟然如期而来。
阮嫆静了许久,给骆骁打电话,
“没中,叫他过段时间,在我排卵期的时候再来一次。”
骆骁语气平静,“好的,阮小姐。”
一次没中很正常,阮嫆倒也没放在心上。
自从离婚后她好似豁然开朗,之前她总怕失去凌也,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时时刻刻担心它掉落,等真的失去后反而松了口气,不再分给旁人半分注意力,一门心思全扑在工作上。
短短一个月为阮氏拿下好几个大单。
她越发觉得自己重金求子这个举动是多么明智,既能在老爷子那儿交差,让阮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又不用再付出感情成本,真是笔十分合算的买卖。
反正都是要去父留子,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因此她连那个工具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下班时好不容易抽出空来,给路骁发了消息,让那个人准时在南屏别墅等她。
距离上次见他已差不多有一月,这回她认真做了许多功课,学习怎么受孕率高一些。
阮嫆下班回到家时,他已等在客卧。
路骁找的这个人学习能力很强,竟然还清楚记得她上一回所有的习惯喜好。
一见到她,自动自发的就过来抱她去洗澡。
阮嫆也没有丝毫的扭捏,大方享受他尽职尽责的服务。
只是这回他比第一次还要沉默,从她进门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在黑暗里替她擦干湿漉漉的身体,抱她去床上。
没有什么感情,全是职业道德使然,该有的步骤一点都没少,吻遍她全身唯独避开她的唇。
她跟一个陌生人上了两次床,甚至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想想她都觉得自己有些昏了头,当真胆大包天。
灼热的唇从她光滑的脖颈……
不一会儿室内一片旖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透出一丝银色月光洒在地上。
到动情处,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胸口滑向她纤细的手臂,直到与她十指相扣。
触到她无名指上坚硬的戒指时,慕景琛动情的眸里一闪而过的不悦。
忆起她上回亲昵的靠在凌也肩上叫老公的场景,鹰隼的眸子眼底的光暗淡的几分,转瞬不知跟谁怄气,又多了几分愠怒。
慕景琛用力握了下她的手,趁她意乱情迷时,骨节分明的手抽离开,那枚戒指轻而易举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没有一丝犹豫,大手随手一扬,戒指落地,滚了几圈不知了去向。
阮嫆压根没发现自己婚戒已不见了。
被带了狠劲的力道弄得有些不适,正准备出声提醒他,话还没出口,他似有所感应已放慢了速度。
又恢复了极致的温柔,分外迁就她的感受。
总的来说阮嫆很满意骆骁找的这人,话不多,只管做自己该做的,除了第一次有点疼,剩下的全是极乐。
并且他会细心的替她先收拾干净,把她揽在怀里睡觉,等她睁开眼之前他一定早已走了,服务满分。
她很喜欢这种话不多做事利落的人。
鉴于他表现的很好,她决定给他点额外小费。
等结束一天的工作已经是凌晨一点。
她给骆骁发了条信息,“把那个人完整资料发我一份。”
兴许是骆骁睡了,第二天早上他才回复,发了那人一份完整的资料过来。
她坐在车的后排翻看手中的资料,资料上只有他的英文名,叫Eric,比她还小几个月,牛津大学金融毕业,之后是介绍他大学期间做过什么项目,毕业之后的事情却没写。
也是,堂堂名校毕业高材生,毕业后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做了那个行当,自然没什么可写的。
看履历是个非常优秀的人,却误入歧途。
对坐在副驾自己的助理张小月道,“帮我预定几款这季度最新款式的男士皮带。”
张小月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定男士皮带,却没多问,心想八成是送给凌总的。
阮嫆用实质行动犒赏了那个人后便将这件事搁置了下来,繁忙的工作也让她无暇去多想乱七八糟的事。
隔了许久,阮嫆姨妈没准时来推迟了几天,她还以为自己怀孕了,兴奋的买了许多验孕棒,结果全是单条杠。
她坐在厕所打电话给路骁时还带着怒。
“你找的这个人,有没有查验过身体,别是不孕不育。”
路骁刚喝了口水,猛的被呛了下,连连咳嗽,“咳咳……怎么可能,当然验过……”
“那怎么还没中?”她质问。
路骁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他忙安慰,“很正常,平常夫妻每天有夫妻生活,也不见得就能有孕。”
“每天?你知不知道你找的这人有多贵?”竟然按次收费,阮嫆越说越气,“你是不是坑我钱?他的价格我都能包十个小鲜肉!”
电话那头沉默了瞬,“我会跟他说说,跟他重新谈谈价格……”
阮嫆冷静了下,仅有两次,也确实很难怀孕。
“这星期都叫他过来。”说完正准备挂电话。
“啊……”
“有问题吗?”阮嫆干净精致的指尖轻叩桌面,不耐的问。
“没有,当然没问题。”
……
他只是怕自家老板猝死了而已,毕竟他已经没日没夜忙了好一段时间,平日里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的人,能做到阮小姐随叫随到已经不容易。
这几天因工作原因,经常忙到半夜。
白天忙完工作,夜里还要去伺候阮大金主,路骁想想都有点心有余悸……地主家耕地的牛都不带这么用的。
突然想起什么,她又补了句,“这周我包了,叫他不许接待别的顾客,我不希望他刚从别人床上下来,就来我这儿,我有些洁癖。”
路骁:“……”
阮小姐可太瞧得起他家老板了,就他老板不要命似的工作强度,夜里伺候她一个他都觉得老板真精力旺盛,神人了,她还指望伺候几个?
更何况从头到尾他家老板也就接待过她一位,也只有她敢说要包他家老板。
她忙碌完工作,回到别墅已经快12点,但别墅空无一人。
阮嫆不禁皱眉,当即打电话给路骁,“人呢?”
路骁语气带了几分为难,“他那边还有点工作要处理,可能稍微晚一点。”
“他有工作处理?他能有什么工作,他一晚上能接待几个客户?那么缺钱吗,身体吃得消么他。”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句话,阮嫆实在羞的说不出口,踌躇半天,在他不断逼迫下,声若蚊蝇俯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
说完脸红的快滴血。
话音落。
他喑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阮嫆,这可是你要求我的。”
“……”
阮嫆低声哭着求饶,霎时明白他为什么非得逼她说那句话。
她之前说要告他用强,这是在给她教训,他可真是半分亏也不吃。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夹着娇气低声哭泣求饶声。
“慕景琛……”她喊他名字,低声啜泣。
他之前连这种事都是装的,之前那么照顾她感受,温柔的模样竟然全是伪装。
慕景琛压抑的微喘,看着浑身湿透,又欲又撩的女人,正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一双水眸湿漉漉的眼眶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哭的挺巧的鼻尖也微红,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的粘黏在她肤若凝脂的身上。
一看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他鲜少有这么难以克制自己的时候,即使她已经哭着求饶,他也丝毫没放慢动作。
小姑娘从求饶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胡乱骂人,“慕景琛,你混蛋……王八蛋……”
他从被欲望淹没的理智里分出一点神来,差点被她逗笑。
娇软的人儿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到最后没力气骂人没力气哭,仅余微弱的喘息里结束了这场持久战。
替她清理干净身子,深怕凉着她,在她屁股下垫了块干净的毛巾,将她放坐在洗漱台上,修长的手指轻柔拨弄她的长发,替她吹发。
阮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哼哼唧唧想去睡觉。
慕景琛眼眸含笑,看着脑袋靠在自己胸口,闹别扭的人儿,薄唇笑容扩大,声音柔的跟哄小朋友似的,“坐好,早点吹干早点去睡觉。”
阮嫆累的哪有力气,不满的哼唧。
慕景琛这辈子也没这么尽心尽力伺候过别人,这辈子耐心全用在她身上了,主要他还很享受,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大概率上辈子是欠她的。
终于吹干她的长发,小心翼翼将小姑娘放入干净整洁的深灰色大床上。
阮嫆已累的昏睡了过去。
慕景琛重新回浴室洗了澡。
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一出来就见乖巧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儿,娇气包正缩在他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栗色长发柔顺的铺散在深灰色枕头上,一双小手轻柔搭在被子上,仅露出几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跟个只乖巧慵懒的猫咪似的。
慕景琛站在她旁边深深地看了她很久,似怎么都看不够,他知道他这辈子陷在她这里出不去了,她既然也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解了浴巾扔在一旁,掀开被子上床,将人严丝合缝的揽进了怀里。
怀中的人儿被打扰了睡觉,不满的嘤咛了声。
慕景琛垂眸看了看她,最终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好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柔替她拨走滑落在白嫩脸颊的发丝,指尖缠绕把玩着她的头发,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美人在怀甚至坏心眼的还想把人弄醒,再来一次。
但显然这已经是娇气包的极致,若再没轻没重,只会让她怕了这件事。
阮嫆这回睡得分外沉,梦里她依靠在一个坚硬结实的胸膛,让她分外有安全感。
阮嫆是在手机铃声里醒来的,迷蒙睁开眼,就见慕景琛半个身子越过她,从她那头拿了她的手机已帮她按了挂断键。
美眸无奈的闭了闭,又睁开,看着老爷子表演。
她就知道老爷子知道她跟凌也离婚后会这样。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怀了他的孩子。”阮嫆淡淡的开口。
在老爷子故意放大哀嚎的呻吟中,语调轻又淡,却如平地惊雷。
阮老爷子忘了哀嚎,嘴都忘了合上,林氏跟林芸也一脸震惊。
老爷子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你说什么?”老爷子不敢置信的问。
一定是他耳背听错了。
“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还怀了他的孩子,孩子已经两周了,中医把的脉,说还有可能是个男孩。”阮嫆又轻描淡写的重复了一遍。
“表,表妹……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
她的话信息量之大,打的林芸都措手不及,她原本想要是阮嫆要复婚,她可以借着帮阮嫆的名头借阮氏打压葛蔓蔓,跟阮氏攀上亲后扶摇直上。
可现在剧情完全不按她计划的发展了。
阮嫆看都不看林芸一眼,仅对老爷子道,“爷爷,我有我自己的规划,您别想太多,一定不会让阮家绝后。”
老爷子半晌都没回过神来,愣愣的问,“我要当曾爷爷了?”
“我要抱上小重孙了?”
老人家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跟方才还无病呻吟的人判若两人。
他完全忽略了她口中那个喜欢的人是谁。
“好好好,太好了。”老爷子压抑不住的喜悦,眉飞色舞的道,“哎呀,有心仪的人,这是好事,夫妻两过不下离婚的多了,离了就离了,你还年轻,以后日子还长能找到两情相悦的人过一辈子,这是爷爷发自内心希望的啊,这么好的事瞒着爷爷干嘛呢。”
“还有啊,爷爷不是重男轻女的人,什么男孩女孩,男孩女孩一样好,你看看我家嫆嫆不就不比那男孩差嘛。”
老爷子一下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起来。
整个办公室都是老爷子硬朗开心的笑声。
阮嫆有些哭笑不得,自家这老爷子有时候老一辈思想,固步自封,一旦哄好了转变的也快。
有了重孙,显然已经将她离婚的事抛之脑后了。
她见哄好了老爷子,正欲送这尊佛走,就听见林芸小心翼翼的问,
“表妹,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这句话也给沉浸在喜悦的老爷子提了个醒。
将阮老爷子已开心的飞到天际的心情拉回现实。
“对啊,嫆嫆,你的对象可不能随便挑,阮氏这么大的企业,你毕竟还是个小姑娘,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怎么办,现在想飞上枝头的凤凰男可太多了。”林氏义正言辞的附和。
阮老爷子果然已沉下了脸。
阮嫆瞟了那母女二人一眼,暗自咬了咬后槽牙,她记得并没有招惹过这母女俩,怎么今天就跟她杠上了,故意叫她过不去。
“是哪家的小子?改天叫来家里一块吃个饭。”老爷子道。
她不动声色的勾起唇角,唇边两个浅浅的梨涡,故作娇羞,显得分外娇俏又乖巧,“他很优秀,叫来家里吃饭可以,不过还没到时候,爷爷您就先别问了,您放心。”
阮嫆面上镇定,心里却在打鼓,不过大致已有了规划,老爷子不是个追根究底的人,等孩子一出生,老爷子专心带重孙去了。
到时候她再说两人不合适,也就过去了,重孙也有了,阮家有后了,老爷子不会深究。
阮嫆好说歹说,连哄带劝这才送走了阮老爷子这尊大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