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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肆太子妃全章节阅读

梅果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邪肆太子妃》,讲述主角莫小豆荣棠的甜蜜故事,作者“梅果子”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手指着老者道:“你把话说清楚,是谁告诉你们这些混账话的?!”“你就是那个来征粮的软蛋将军,”站在老者身边的一个年轻后生开口了,“打仗没本事,你搜刮我们的粮草倒是一把好手。”“你骂谁?”秦涵涨红了脸,眼见着就要暴起了,“我奉命征粮何错之有?难不成要我们饿着肚子拼杀吗?”“呸!”人群里有人怒了,“早知道仗打成这样,我们的粮食不如拿去喂狗!”......

主角:莫小豆荣棠   更新:2024-03-24 0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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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小豆荣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邪肆太子妃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梅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邪肆太子妃》,讲述主角莫小豆荣棠的甜蜜故事,作者“梅果子”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手指着老者道:“你把话说清楚,是谁告诉你们这些混账话的?!”“你就是那个来征粮的软蛋将军,”站在老者身边的一个年轻后生开口了,“打仗没本事,你搜刮我们的粮草倒是一把好手。”“你骂谁?”秦涵涨红了脸,眼见着就要暴起了,“我奉命征粮何错之有?难不成要我们饿着肚子拼杀吗?”“呸!”人群里有人怒了,“早知道仗打成这样,我们的粮食不如拿去喂狗!”......

《邪肆太子妃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荣棠正在南来的路上,沈浅语是从郑氏夫人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听到这个消息后,沈浅语脸色煞白,有一瞬间的晕厥,直觉这是母亲在跟她玩笑,荣棠怎么可能活着?!

“浅语啊!”郑氏夫人低头垂泪,没看见长女的失态。

荣棠一定是死了的,沈浅语狠掐一下自己,因疼痛感而保持清醒的沈大小姐想,荣棠在南来的路上什么的,这一定是朝廷怕荣棠死于沧澜江岸的消息传出后,动摇本就不稳的军心,所以才说了这种谎话!

没事的。

沈大小姐跟自己说,前世里荣棣是什么时候奉旨去沧澜江迎回荣棠的遗体的,她已经记不清了,但荣棠一定是死了的,前世的这个时候,她还待在深闺做着嫁作太子妃的美梦,外面的事她一概不知,所以她不知道朝廷的这个谎言也属正常。

短短的时间里,沈浅语就找出了好几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理由,有了这些理由,沈大小姐就又变得心平气和起来,扶着郑氏夫人坐好,沈浅语道:“母亲,女儿会跟王爷好好过日子,不管日后如何,女儿会顾着家里。”

郑氏夫人抬头,长女这是在给自己承诺了。

“女儿自己选的人,”沈浅语说:“不管结局如何,女儿不怨旁人。”

“你做些事之前,可曾为家人想过?”这个问题郑氏夫人憋了很久,今天终于问了出来。

沈浅语低敛了眉眼没有答话,现在她说什么都没用,等荣棠的死讯被人所知,她是不是有良心,知不知道廉耻,有没有为家人着想过,等等等等,这些问题就都不会再有人问起了。

沈浅语的沉默,让郑氏夫人心下失望,开口想骂,抬手想打,却最终狠不下心。

第二日一早,沈二老爷去吏部请了假,借口就是身体不适。这个借口简直是简单又粗暴,但二老爷的直属上司吏部尚书李霖没为难二老爷,直接就准了假。

李尚书不是傻子,只听沈芒说要请假,李尚书就知道这位一定是要去见太子,在太子殿下没到南都城前,代替沈家去跟太子殿下见一面。李尚书能明白的事,张妃娘娘和瑞王爷自然也能看得明白。

到了第三日,沈二老爷带着几个家丁随从离开了南都城后,张妃娘娘就在宫中,当着荣棣的面,“失手”摔碎了一只玉杯。

南都城里的风风雨雨,还在南来路上的荣棠并不知道,沈二老爷离开南都城的之时,太子殿下的面前出来一座叫晋阳的县城。

“艾玛,”莫小豆在车里扒着车窗往外看,跟躺着的莫冬白说:“我终于看见城市了!”

城市这个词,又让莫冬白皱眉,他们都是说城池的,城市又是什么鬼?

“但城墙看着挺矮的,”莫小豆说:“哥,你说慕诤要是带兵打过来了,这么矮的城墙能扛得住北原大军吗?”

“别胡说!”莫冬白恨不得动手捂莫小豆的嘴,他妹子现在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啊,不要命了吗?!

“呃,”莫小豆见莫冬白又被自己的一句话说急眼了,便马上又改口说:“我开玩笑的,有秦大将军在,北原军怎么可能打过沧澜江,对不?”

你不开口说话就对了!

莫冬白头疼,莫小豆以前一心想着荣棠,跟他不亲莫冬白头疼,现在莫小豆不想着荣棠了,跟他这个当哥哥的亲了吧,莫冬白发现自己还是头疼,他妹子横竖就是不让人省心!“我们当暗卫的,不谈国家大事,”莫冬白教育莫小豆道:“这些事都有主子操心。”

“成,”莫小豆点头受教,说:“那我就想想,万一不好,我们要往哪里跑好了。”

莫冬白_(:з」∠)_

抛下主子自己逃命吗?那他们还是操心操心国家大事好了,毕竟操心不会操死人,抛下主子自己逃命,被抓到了,他们一定不得好死啊!

“哟,”莫小豆看着车窗外说:“哥,我们要进城了。”

“你坐坐好,”莫冬白很无奈地说:“一个小县城罢了,没什么风景可看的。”

莫小豆说:“哟,城门那里好多人哎,他们都是来迎接我们的吗?”

我说了,让你坐坐好。

不,那些人是来迎主子,不可能是来迎接我们的。

我们只是暗卫啊,妹子!

槽点太多,莫冬白都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开始吐槽。

庞益这时走在荣棠的车旁,低声跟车中坐着的荣棠禀告道:“秦三将军又命人传来了消息,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还说昨日苏公度就进了晋阳县城。”

“嗯,”荣棠应了一声。

“秦三将军请殿下务必小心,”庞总管又道。

“嗯,”荣棠还是嗯。

庞总管心里跟有爪子在挠他似的,胖总十分想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可主子不说,他就不敢问……

眼见着军队到了城门口了,聚在城门口的人群突然就暴出了无数的骂声。

“打了败战的怂蛋!”

“你们还有脸回来?!”

“你们怎么不死在沧澜江里?!”

“怕死才能活着的吧?”

“朝廷就养了你们这么一帮东西!”

“滚蛋!”

“死回去再跟北原人战啊!”

“祖宗的脸都被你们这帮孙子丢尽了!”

……

……

一片骂声中,行在最前面的骑兵们被骂懵住了,勒停了马,手足无措。

“主子?”庞总管也被这突然就爆发出来的骂声骂懵了,下意识地胖总就喊荣棠。

荣棠弯腰出了车厢,站在了车头上。

几个将军回过神来,冲百姓们喝道:“太子殿下在此,尔等刁民不得放肆!”

皇权至高无上,听说太子殿下也在,聚在城门前的百姓们害怕了,骂声刹那间就停了,城门的空地上一片寂静。

荣棠看一眼面前的百姓,转身要进车厢。

“太子殿下又如何?丢了江山就是罪人!”眼见着荣棠要回车里,人群里突然就有人开口高声道:“再是刁民,我们也没有丢了祖宗江山!”

“你们倒是走了,北原军若是过了沧澜江,第一个要遭罪的就是我们晋阳县城!”另有一人喊道:“当兵就当保家卫国,你们不能走!”

“对,你们不能走!”

城门前的人群又骚动起来,大家伙儿怕荣棠,但一想到军队走了,就要留他们这些老百姓去对付北原军,为了活命,为了家人,不想跟北地的人们一样,丢了家园,晋阳县城的父老乡亲们,就敢跟堂堂的太子殿下玩一回命。

“你们怎么有脸逃的?”

“你们难道要我一个妇道人家当兵卫国吗?!”

“举头三尺有神灵,你们这些人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吗?!”

……

一片责难声中,先行进城征粮的秦涵跟面如死灰的晋阳县令挤出了人群,秦三少试图跟百姓们解释:“我们不是逃,有大军在沧澜江岸驻防,太子殿下是要归朝!”

晋阳县令还没说话,就已经急出了一脑门的大汗,冲百姓们团团作揖,道:“乡亲们,太子殿下是要归朝,朝廷不会不管我们的。”

“大军都走了,”站在人群前的一位老者问晋阳县令:“北原军打过来,谁来守晋阳城?就靠城里那几百守军吗?”

“谁告诉你们北原军会打过来的?”秦涵说:“不对,是谁告诉你们大军要撤的?”

老者看着秦涵冷笑。

“你笑什么?”秦涵怒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者看着秦涵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秦涵手指着老者道:“你把话说清楚,是谁告诉你们这些混账话的?!”

“你就是那个来征粮的软蛋将军,”站在老者身边的一个年轻后生开口了,“打仗没本事,你搜刮我们的粮草倒是一把好手。”

“你骂谁?”秦涵涨红了脸,眼见着就要暴起了,“我奉命征粮何错之有?难不成要我们饿着肚子拼杀吗?”

“呸!”人群里有人怒了,“早知道仗打成这样,我们的粮食不如拿去喂狗!”

这话听着就伤人了。

“放肆!”随着一位将军的怒吼,前方的将士们都亮了兵刃。

一见这些当兵们的亮了家伙,百姓们再一次胆怯了,他们哪有本事跟这些当兵的拼命?打不过北原人,这些软蛋打他们还不容易?

“秦涵,归队,”荣棠冲秦涵招了招手。

秦涵转身往荣棠的马车前走,嘴里嘀嘀咕咕地忿忿不平着。

“你们干什么?把刀枪都收起来,”有将军在荣棠的示意下,喝令被骂急眼了的众兵将道。

从军之人得听将令,听见将军下令,兵将们将出了鞘的兵器又往回收。

“我们的粮食不能给这帮败军之将!”人群里有人大骂。

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从人群中飞出,砸向了秦涵的后脑。

秦三少听到了风声,侧身避让,却还是迟了一步,没让石头砸中他的后脑,前额却又倒霉,被石头砸得鲜血直流,眼前一黑,秦三少就倒在了地上。

众兵将看秦三少爷被晋阳人一块石头砸得头破血流,刚归鞘的兵刃又出了鞘,还有好多第一回忍住没亮兵器的人,这一回都忍不住了。


原身姑娘是十三岁时成了暗卫,到了荣棠的身边的,所以这个豆蔻年华说的是女孩十三岁,莫小豆又学到了一个知识,不过,组织了一下语言,莫小豆跟荣棠说:“我觉得莫小豆这个名儿挺好的。”(你组织了半天语言,就组织出来这么一句话?)

奴得主赐名,这是天大的赏赐。

荣棠没想到自己给莫小豆赐名,这姑娘竟然不要,一下子太子爷愣住了。

豆蔻这个名听着也很好听,可莫小豆不喜欢,她这个名儿可是她的死鬼哥哥给取的,她哥莫北陌唯一留她的东西也就是这么一个名字了,再怎么样,莫小豆也得留住她陌陌哥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啊。

“不喜欢豆蔻这个名儿?”荣棠问。

“喜欢,”莫小豆说:“就是笔画太多,我记不住。”

“你不是识字吗?”会医术,医术还十分之好的人,会不识字?荣棠不相信。

“识字但写就差点,”莫小豆回话道:“哦,不对,不是差点,是很差。”

这是真话,这个世界是用毛笔的,禽兽大大文化水平再高,也hold不住写毛笔字这项技能,活命都难的末世里,谁有空,有心思练毛笔字噻?

“那你就练,”荣棠下令道。

莫小豆举手,“报告殿下,我是暗卫。”

有听说过暗卫不练武,专职练毛笔字的吗?

荣棠……,这话听着好有道理的样子。

“那什么,我们回去吗?”莫小豆问荣棠。

荣棠瞅着莫小豆,不想改名字,这姑娘就跟他玩转移话题了。

“天亮了哎,”莫小豆说:“今天不是要去南都城了吗?”

“以前你的生气是假的?”荣棠问。

不是假的,只是那个一心只想给你生猴子的傻姑娘已经死了。

莫小豆耸了耸肩膀,“我现在不生气了。”

荣棠抬手摸了摸莫小豆的头,小豆儿就小豆儿吧,叫习惯了,觉着这名字也还不错,“算了,”荣棠说:“父亲给取的名字,改了也不好,就叫莫小豆吧。”

莫小豆难得真心实意地给荣棠一个笑脸。

晨光之中,江面上不知何时起了薄雾,荣棠看一眼江水,再看一眼眼前的姑娘,江水滔滔东去,晨光穿透薄雾,白色的光束如同被撞碎了一般,碎成无数五光十色的光斑,静立面前的姑娘笑靥如花,有些景是会让人记上一辈子的,沧澜江岸的这个清晨就是。

“走吧,”荣棠迈步往前走去。

“哦,好,”莫小豆紧随其后。

“日后空闲了,我教你书法,”荣棠说。

莫小豆嘴巴闭得紧紧的,书法什么的,能吃吗?

“怕字太丑,在我面前丢脸?”荣棠又说。

莫小豆……,所以书法这玩意儿,对评价一个暗卫的好坏到底有什么意义?好多暗卫小哥还不识字呢,这位怎么就不操心呢?

“又不说话了?”荣棠停下脚步,瞪了跟在自己身后的莫小豆一眼。

莫小豆不想跟荣棠说话了,但见太子爷一定要她一个回话,所以莫小豆只得违心跟荣棠道谢道:“谢谢啊。”

太子殿下和他的暗卫姑娘,一前一后,两个人走出氤氲了晨光的薄雾,走向响起了号角的军营。

一个时辰之后,两千骑兵离开营寨,走上南去的道路。

几个站在官道旁林中的人,看着铁骑马踏尘烟地南去,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跟一个中年人道:“先生,太子殿下离营往南都去了。”

“我看见了,”中年人低头道:“我们也南行吧。”

“是,”侍卫模样的男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道:“王爷一直在等先生去南都,吩咐小的们务必将先生安全护送至南都。”

“先生请,”在这男子的示意下,一旁的几个大汉都冲着中年人行礼,异口同声道。

“瑞王爷太客气了,”嘴里说着客气话,但这中年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受宠若惊的神态来。

“您是王爷的恩师,”男子陪笑道:“王爷在小的们来之前就说过,他是理应如此的。”

中年人没有再说话,直到眼前被马蹄激起的烟尘重新落地之后,才转身走向一旁的马车。

车夫见中年人过来,忙替中年人推开了车厢的门。

车厢里装饰摆件都很讲究,甚至还有一杯刚泡好不久的热茶放在小几上。

中年人上车,若是莫小豆这会儿在,一定能认出,这位就是被她拦着没自杀,昨晚又在江边上跟自己说话的大叔。

几个侍卫都上了马,车夫挥鞭轻喝一声“驾”,一行人也往南而行,只是没有走官道。

半个时辰之后,因为身上有伤而没有骑马,坐在车中的荣棠接到了报告,瑞王荣棣的恩师,在崇宁读书人声誉极高的苏公度,已经坐上荣棣派来的马车,也往南行了。

“侍卫九人,带队的是瑞王爷身边的侍卫长陈虎,”进车跟荣棠稟报的庞益小声道:“殿下,苏先生这是要出山了?”

荣棠手指轻扣身旁的小几,没有说话。

苏公度少时就有神童的名声,十八岁就高中了状元,可谓少年成名,因其书画一绝,被同好书画的景明帝引为知己,官位一路高升,二十二岁即入了内阁,之后又被指为荣棣的老师,荣棠入主东宫之后,荣棣紧随封王,与荣棠能分庭抗礼,除了母族势强之外,苏公度的出谋划策也是主因之一。

十年之前,风光无限的苏公度突然辞官归隐,举朝皆惊,这位一去十年,虽归隐山林,名声却较之在朝为官时更盛,俨然被捧为了天下儒生之首,这里面张家出了大力气,毕竟苏公度名声越是显赫,荣棣这个苏公度的亲传弟子,名声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但苏公度若是草包,糊不上墙的烂泥,张家就是想捧也想捧不起来。

“殿下,”见荣棠迟迟不说话,庞益就道:“回南都的路长,您看是不是?”

庞益的话没说完,但庞总想说什么,荣棠能听明白,苏公度一行人不可能明日就到南都城,他们有机会在路上将这人解决吧,以绝后患。

“只可惜冬白伤了,林清又先行回南都去了,”庞总管扼腕道,要论暗杀的本事,荣棠身边最厉害的就是这两个暗卫首领,可是现在莫冬白伤重起不了身,林清又不在,派别的暗卫去做这事,庞总管觉着派哪个暗卫小哥去都让他不放心。

“不用,”荣棠手指停在了小几上,开口道:“就让他去南都。”

庞总管吃惊了,他家太子爷这是还嫌瑞王爷身边人才不够多呢?当年苏公度名声还不如现今的时候,就已经让他家太子爷头疼了,现在这人都被张氏一党的人捧上天了,他家太子爷这是在想什么呢?

“国破山河在,”荣棠看向了半开的车窗,“他们要斗那就斗好了,覆巢之下安有卵乎,我能明白的道理,我相信他苏公度也应该明白才是。”

“可是……”

“你退下吧。”

庞总管还想劝他家太子爷别犯傻,荣棠却开口赶胖总下车了。

“是,”庞总管不敢违抗荣棠的命令,一脑门官司地下了车。

一个人坐在车中了,荣棠这才身子后仰,靠坐在了车垫上,闭上了眼睛。

战马奔跑,惊飞了官道旁树上栖息的麻雀,一大群麻雀离枝飞起,翅膀扇动的声音传进车中,声响很大,但也没能让荣棠睁开眼睛。

苏公度第一次想投江自尽,以身殉国时,荣棠没有看见,也不知道莫小豆随手一拽救下的人就是苏公度,若是荣棠知道,一定会喝止莫小豆,就让这个天下儒生之首去死,去以身殉国好了。

今日凌晨时见苏公度,荣棠也可以下令护卫他的暗卫将苏公度杀死,虽说凌晨时苏公度是孤身一人,就是有陈虎等人护卫在侧,他也有办法让苏公度死在沧澜江里。

为什么不杀苏公度?

荣棠指尖抚过额头,听了苏公度和莫小豆说话,荣棠杀人的命令已经到了嘴边,却就又改变了心意,苏公度虽为张氏一党,荣棣的恩师,但这人有儒生的清骨在,知道知恩图报,半壁江山沦丧,这人痛之欲死,这样的话,荣棠愿意赌一把。

他放苏公度一条生路,待苏公度再次入朝后,凭这人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荣棣和张氏一党要的是争权,是皇位,不是光复河山,到那时苏公度会怎么做?会再度对朝堂失望,辞官归去,还是像莫小豆说的那样,是汉子就不能怂?

荣棠知道他的异母弟弟荣棣私下里说过,苏公度是杀他荣棠的利剑,可剑有两刃,会伤人也有可能伤己,想到这里,荣棠突然就又坐想身,冲车外道:“叫秦涵来见我。”

“是,”有侍卫在车外应一声是,拨转马头往后走,找秦涵去了。

秦涵这会儿没有骑马,而是待在秦泱躺着的马车里,听见侍卫来传,秦三少挠一下头,问自家大哥道:“我们这才走一个时辰啊,殿下不会是又改主意不去南都,要留下来了吧?”

秦泱的精神不是太好,听见秦涵问,勉强打起精神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记住,在殿下面前不可胡说八道。”


有兵权在手,哪怕是景明帝想立荣棣为太子,荣棠也从来没有怕过,沈恒书为什么会投到张氏那里去,荣棠有些想不通,沈恒书没有理由叛自己,就算张氏许了更好的荣华富贵,沈恒书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叛他。除非,荣棠紧蹙着眉头,除非他战死沙场了,沈恒书这是为沈家另寻生路。

那么问题来了,沈恒书凭什么认为他荣棠战死沙场了?

“殿下中毒,”秦丰谷想了半天,小声跟荣棠道:“军中大夫一度认定此毒无解,沈相是早就知道,殿下会中北原人的蛇毒?”

荣棠目光一跳。

秦涵叫道:“沈家跟北原人有……”

“闭嘴,”秦丰谷忙就呵斥儿子道。

“少言退下吧,”荣棠喊着秦涵的字,让将门秦家的秦三少爷退下。

秦涵狠跺一下脚,行礼退下。

儿子退出帐了,秦丰谷才重又小声跟荣棠道:“殿下在江北时被北原人围杀,前中后三路军,明明是后军打着殿下的旗号,北原人是如何得知殿下在中军的?”

军中的内奸,这个毋庸置疑。

“沈恒门生故吏不少,”秦大将军道:“军中有他的人。”

所以沈恒书勾结北原,这是个卖国之人?

荣棠沉思半晌才下了决定,道:“先查。”

沈氏女另嫁之事透着古怪,想弄明白先靠猜靠想不行,这事得查,但在荣棠和秦丰谷的心里,沈恒书有卖国的嫌疑,这根剌扎下了,想拔掉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莫小豆从伙房拿了一百个菜肉包子,手里拿了两个,空间里放了九十八个。边走边啃包子的时候,莫小豆看见秦涵手里拎着个竹篮,往营外走。这位又要去执行杀人的任务了?可是去杀人用得着拎着个小竹篮吗?心里好奇,莫小豆鬼一样的,跟着秦三少一路走了。

伙房里,伙夫长在吼叫:“包子呢?老子才做好的包子呢?!”

伙夫们都很愤怒,军中想吃口菜不容易,他们好容易找了点干菜,凑了点猪肉,包了一百个包子,准备给将军们当早饭吃的,哪个混蛋这么缺德,把一百个包子全偷了?你哪怕给他们留几个啊!

“刚才谁来过?”伙夫长喊。

伙夫们想想,刚才就太子殿下身边的一个暗卫丫头来过。

“老大你喊那姑娘想吃多少拿多少,我看见她就拿了两个,”一个很年轻的伙夫跟伙夫长报告道。

那个小美人的事,伙夫长当然记得,“老子没说她,”伙夫长说:“我也看见她就拿了两个。”

军中难见美人,莫小豆不遭东宫诸人待见,可在军汉们的眼中,莫小豆就是天仙!从进伙房到离开了,多少双眼睛就没离开过莫小豆,伙房里没人相信,这么个天仙似的美人是偷包子贼。

“给老子去找,”伙夫长将身上的围巾解了,往地上一扔,他得去找管军需的将军报告这事,在军里偷包子,这是违反军纪的!

莫小豆跟着秦涵出了营,秦涵骑马往前跑,莫小豆用走得也能跟上。两个包子吃完了,莫小豆又从空间里拿了两个出来,空间里时间静止,包子进去时热气腾腾的,拿出来还是热气腾腾的。

伙夫长让莫小豆想吃多少就拿多少,所以莫小豆就把包子都拿了。

伙夫长是个好人。

禽兽大大跟着秦涵往沧澜江边走,一边给伙夫长发了张好人卡,心里也在思考,这小将军一个人去江边干什么?想一个人打过江去,光复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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