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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邪肆太子妃

梅果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邪肆太子妃》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梅果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莫小豆荣棠,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看看,秦大少好像一夜之间就消瘦了好多,因为还在高烧中,脸色通红,莫小豆再扭头看秦涵,秦涵一脸死爹妈的表情,就差哭了。“大夫怎么还让你哥烧着呢?”莫小豆说着就拿手去碰秦泱的额头,手下的温度都烫手。一旁的下人看莫小豆动自家大公子,下意识地张嘴就想喊,但看秦涵坐那儿没表示,下人又把嘴闭上了。秦涵把浸了冷水的毛巾覆在秦泱的额头上,恨道:“大夫没办法了,他们就......

主角:莫小豆荣棠   更新:2024-01-17 0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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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小豆荣棠的现代都市小说《优质全文邪肆太子妃》,由网络作家“梅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邪肆太子妃》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梅果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莫小豆荣棠,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看看,秦大少好像一夜之间就消瘦了好多,因为还在高烧中,脸色通红,莫小豆再扭头看秦涵,秦涵一脸死爹妈的表情,就差哭了。“大夫怎么还让你哥烧着呢?”莫小豆说着就拿手去碰秦泱的额头,手下的温度都烫手。一旁的下人看莫小豆动自家大公子,下意识地张嘴就想喊,但看秦涵坐那儿没表示,下人又把嘴闭上了。秦涵把浸了冷水的毛巾覆在秦泱的额头上,恨道:“大夫没办法了,他们就......

《优质全文邪肆太子妃》精彩片段


荣棠用了两碗安神汤,才勉强闭眼睡了两个时辰,梦里又是大军狼狈不堪,逃过沧澜江的场景,死人,鲜血,滔滔江水,还有北原军齐声高喊,灭崇宁,杀荣棠。猛地睁开眼,寝帐还是昏暗一片,但荣棠就再也闭不上眼了,握拳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发颤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汗湿了。

守在床前的庞益伸头看荣棠,见荣棠呼吸急促,脸上俱是黄豆大小的汗水,庞总管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转身打了水给荣棠擦洗,伺候荣棠收拾妥当了,才又问荣棠:“主子,是不是叫大夫进来给您诊诊脉?”

荣棠还没说话,帐外传来一个林涟的声音:“主子,小隼回来了。”

“进来,”荣棠应声。

林涟让白腿小隼蹲在自己的左臂上,快步进了帐。

白腿小隼看见半坐在床上的荣棠,不用荣棠喊,自己就从林涟的手臂上跳到了荣棠的手上,低头用喙轻啄一下荣棠的手指。

荣棠解了小隼腿上的竹筒,拿了里面的纸条出来看,纸条上十几个字,写着“慕诤已离营回京都,聂正受伤未死,已逃”。

“叫秦大将军过来,”荣棠将纸条捏在手心里,冲林涟下令道。

林涟忙领了命退出寝帐。

庞总管说:“主子,那大夫?”

荣棠不甚耐烦地冲庞益摆了摆手,现在他哪有工夫看大夫?

庞益极有眼色的闭了嘴,正打算出帐命夏荷几个去给自家主子做得吃食来,就听荣棠问:“这会儿是谁在当值?”

几个在暗地里保卫的暗卫现身,单膝跪在地上给荣棠行礼。

荣棠看看地上的五个人,莫小豆不在,想也没想,荣棠就问:“莫小豆没当值?”这姑娘以前恨不得白天黑夜都黏在自己这里,自打过了沧澜江之后,荣棠发现他自己不去找,莫小豆这姑娘就不出现了。

几个暗卫小哥彼此眼神交流一下,一时之间没人站出来回话。

暗卫的事庞益是不能插手的,但见主子爷一句话问了,跪地上的五个一个也不开口,庞总管开口催道:“说话啊。”

被庞益催了,一个暗卫小哥才开口道:“林头儿走的时候吩咐了,说莫头儿受了伤,让小豆儿多些时间照顾莫头儿,所以这几日没排小豆儿当值。”

哥哥受伤了,妹妹去照顾,林清这么安排人之常情,可这要放在暗卫这个职业上,荣棠要是计较起来,那林清和莫家兄妹都得受罚,你当暗卫的,不先顾着伺候主子,你忙自己家人的事,那主子要你干什么?

“主子,奴才去把莫小豆叫来?”庞益问荣棠道。

荣棠心烦,太子爷自个儿都闹不清,他这会儿问莫小豆干什么,这是被姑娘缠习惯了,这姑娘不出现了,他还不习惯了?

荣棠面无表情的,让善于看人脸色行事的庞总管没辙,只得又喊了荣棠一声:“主子?”

“让她专心照顾冬白吧,”荣棠道,要收下莫小豆也得等到了南都再说,现在见这姑娘,他要说什么?

五个暗卫小哥忙都应是,庞总管在边上站着,觉着自己以后对这个莫小豆得另眼相看了,被主子爷主动问起,还开恩不怪罪,这姑娘陪着主子爷刀风剑雨的闯过一回后,终于入主子爷的眼了?

莫小豆这会儿又跟秦涵凑一块儿了,有了秦三少的带路,莫小豆终于是进了秦泱的睡帐。

“我大哥一直没醒,”秦涵说起来自家大哥来,情绪就低落极了,耷拉着脑袋坐在秦泱的床边,小声跟莫小豆说。

莫小豆伸头看看,秦大少好像一夜之间就消瘦了好多,因为还在高烧中,脸色通红,莫小豆再扭头看秦涵,秦涵一脸死爹妈的表情,就差哭了。

“大夫怎么还让你哥烧着呢?”莫小豆说着就拿手去碰秦泱的额头,手下的温度都烫手。

一旁的下人看莫小豆动自家大公子,下意识地张嘴就想喊,但看秦涵坐那儿没表示,下人又把嘴闭上了。

秦涵把浸了冷水的毛巾覆在秦泱的额头上,恨道:“大夫没办法了,他们就是在让我大哥等死呢!”

“那你哥的腿呢?”莫小豆问。

秦涵摇摇头,“骨头接上了,但以后怎么样,大夫们也说不清。”

这扯淡似的医疗水平啊。

莫小豆来找秦涵之前去了伤兵营一趟,退烧药,消炎药,补血剂,营养补充剂的存货直线下降,这会儿看见秦泱的样子,莫小豆再次吐槽营里的大夫们:“早知道他们是这么个水平,我就改行当大夫去了。”

军需官出身,专职抢粮,仓库属性,可莫小豆相信,凭她的半吊子医学知识,还有空间里的药品,她完全可以在这个世界行医嘛。

“你,你还会医呢?”秦涵很吃惊。

“水平一般般,”莫小豆说:“就是比营里的大夫水平强点。”

一旁的下人……,您这水平不是一般般,是很高了好吧?

“小豆儿啊,”秦涵望着莫小豆:“这事你可不能跟我开玩笑啊。”

这是他哥的命啊,莫小豆要是拿他哥的命开玩笑,那不管之前这姑娘对他有多大的恩情,秦三少能跟莫小豆拼命的。

“我哥之前不也在等死,”莫小豆说:“现在不是好好的了?”

“你什么时候学的医?”秦涵问。

“我在宫里待过的,”莫小豆张嘴就说瞎话,“太医们给人看病,我见过不少。”

秦涵默了半天才说:“你光看就会了?”

“偷学了几手,”莫小豆手一翻,一颗退烧药就到了手心里,抬手莫小豆就把药片塞秦泱嘴里了,把秦泱脖子一抬,再一按,药片就进了秦泱的肚子。

“你这是干什么?”秦泱什么也没看明白的问。

这会儿秦三少对莫小豆不抱希望了,专心学医的都拿他哥的伤病没办法,这位偷师的能救他哥?

“我能看看你哥的伤口吗?”莫小豆问。

“三少爷!”下人喊了起来。

莫小豆拍拍自己的胸脯,“我是宫里头混过的人呐!”

秦涵看自家大哥,营里的大夫现在对他大哥就一个等字,在秦涵看来,这就是听天由命,他家大哥能好那是命好,死了,那是他家大哥命歹。自家大哥已然这样了,现在跳出来一个已经救了秦泱一次,又嚷嚷着说自己医术比大夫好,秦三少陷入濒危患者家属都会有的心境里,那就病急乱投医。

“看,看吧,”秦涵冲莫小豆点头,最坏就是他哥没扛过去死了,让莫小豆看看他哥的伤怎么了?

莫小豆二话不说,掀了秦泱盖着的被子,瞪大了眼睛看秦泱的伤。为什么要瞪大眼睛?秦大少长相好,身材还是很有料的那种,她瞪大眼睛看看怎么了?

在一旁伺候的秦府下人急得不行,但秦涵点头了,他又不敢冲莫小豆喊,放开我家大少爷!

“你别激动,”莫小豆抬头冲下人说一句:“大叔,我是好人噻。”

秦涵看向了下人,就见他大哥身边的这个忠仆,双眼冒火地盯着莫小豆,“许叔你出去吧,”秦涵开口赶人,觉着被许叔这么盯着,莫小豆一点心里不舒坦。

许叔冲秦涵行了一礼就往帐外退了,他要去找大将军去,不能把大少爷交给三少爷和一个暗卫丫头瞎折腾啊!

裹着秦泱伤口处的纱布上沾着血,莫小豆摸一下被接上的断骨,大夫接骨还是成功的,就是这纱布让莫小豆看不上,跟末世里的医用纱布比这就是个渣。

“怎么样啊?”秦涵一脸焦急地问。

“没事,有我呢,”莫小豆说:“能救你哥一次,我就能救他第二次,我是在宫里混过的人。”

秦涵抹了一把脸,“宫里从上到下万把号人,按你这么说,那些人都是名医了?”

莫小豆手在怀里装模作样的掏了一把,把医用纱布拿了一袋出来,怕秦涵指着装纱布的密封袋问这是什么,莫小豆硬是在怀里把纱布从密封袋拿了出来。

秦涵看得脸红,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莫小豆了。

莫小豆趁机把该拿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动作飞快地还给秦泱打了两针,一针消炎,一针营养剂。

“好了吗?”等秦涵转过身来的时候,莫小豆已经把裹秦泱伤腿处的纱布解了,看见自家大哥豁着大口,红肉外翻,隐约可见白骨的伤口,秦涵的眼眶顿时就又是一红。

“有脓,”莫小豆叹气,“发炎了。”

看着秦泱伤口里的黄色浓液,秦涵张嘴就骂大夫。

“大夫可能不敢下手太重,”莫小豆倒是能理解大夫,跟秦涵解释道:“万一他下手重了,将你大哥的神经伤了……”

“神经是什么?”秦涵问。

莫小豆默,太糟心了,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神经是什么!

秦泱这时于昏迷中呻吟了一声。

“大哥!”秦涵的注意力瞬间就被秦泱拉走了。

莫小豆把医用手套戴上了,跟秦涵说:“按着你哥,我给他清个创。”

秦涵看一眼莫小豆戴着的医用手套,想问这是什么,但秦泱这时又轻哼了一声,秦涵把疑问压下,伸手按住了秦泱。

“帐外好像有人哎,”莫小豆说。

秦涵扭头看帐门。

莫小豆抓紧这个时间,给秦泱又打了一针麻醉剂,清创可疼了,能不遭罪就不要遭罪了。


江风吹得荣棠的厚氅高高扬起,荣棠的头本就昏沉着,这会儿被江风冷飕飕地一吹,荣棠就有些支撑不住了,抬手轻拍一下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耳畔这时有人喊他:“殿下?”

荣棠扭头,映入眼帘的是莫小豆这张,就算在夜幕下自带艳色的脸。

“北原人自己打起来了?”秦丰谷站在江堤上,侧耳听听江北岸的声音,也是语带惊讶地道,慕诤这是疯了?

荣棠看着莫小豆,问:“你怎么来了?”

莫小豆咧嘴笑,明明是个很阳光,很豪爽的笑,从莫小豆的脸上露出来,怎么看怎么勾人。周围顿时响起好几声抽气声,当兵满三年,看见老母猪都是双眼皮儿的,在这一点上,将军士兵都一样,军营不是没有女人,但像莫小豆这样的太稀少了。

荣棠下意识地就皱眉头,伸手就将莫小豆拽着往旁边走了几步。

看见荣棠拽莫小豆,没人往男女大防上想,暗卫就是主人的私有物,当主子的碰自己的东西能有什么问题?

“怎么了?”莫小豆就更没男女大防的概念了,被荣棠拽得离人群远一些了,莫小豆不明所以地问荣棠。

荣棠松开了手,看看自己站着的地方,再看看身后的人群,太子爷突然就想,他为什么要拖着姑娘往前走?

莫小豆也没指望荣棠回答她的问,聚精会神地听江对岸的动静,莫小豆是越听越高兴,她就说慕诤会有报应的!“北原人怎么会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呢?”莫小豆两眼放光地问荣棠。

这问题荣棠回答不出来,但荣棠就是不想跟莫小豆说不知道这三个字,站着想了想,荣棠道:“不是为权就是为利,慕氏皇族内争权夺利的事也不少。”

莫小豆说:“那我们是不是现在打过去?”

白天里他们被虐得那么惨,现在看见北原人病了,那他们还不趁机要了北原人的命?

荣棠也想,可北原人看见他们了,还会再内斗了吗?更何况他们也打不过。可是打不过,这个认识在荣棠的脑海里转了一圈后,太子殿下恼羞成怒了,斥莫小豆道:“这事是你能问的?还不退下?”

莫小豆……,不想让她说话,这人把她拖到旁边来干什么?

“老实待在这里,”荣棠又凶了莫小豆一句。

莫小豆低头,脚尖点点地,跟这号人就没法儿沟通,她得尽快想个办法出来,带着全家人走路。

见莫小豆低头不说话了,荣棠平生第一次心里有了一个疑问,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起火了!”

就在莫小豆下定决心要带全家人走路,荣棠对自己产生疑问的时候,有将军手指着江对岸喊了一声。

荣棠和莫小豆忙都抬头看对岸。

沧澜江对岸的天空被火光映得通红,能把天都映红的火势,想也小不了。

“可惜,”秦丰谷隔江观火,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声低喃道。

荣棠扭头,道:“你怎么来了?”

众人……,秦大将军跟您的暗卫姑娘一起来的,您到现在才看见秦大将军呢?

秦丰谷干咳了一声,道:“末将不放心这里。”

荣棠也没在意秦丰谷的尴尬,捏一下眉心,低声道:“是可惜,北原人内乱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打过江去,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再跟北原人一战了。”

原本崇宁将士们还是以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看北原人倒霉,听荣棠这么一说,将士们的心情猛地就又沉重了。

“很快会有消息回来的,”荣棠压低了声音跟秦丰谷说了一句。

虽然是丢了半壁江山,他们仓促逃过沧澜江,但该做的安排荣棠都做了。

旁人都没听到荣棠这话,就长了双贼耳朵的莫小豆听得真真儿的,抬头瞄了荣棠一眼,慕诤那个贱人能派人过江下毒,那荣棠自然也能往对方的军里安排几个间谍,是不是这个世界的皇子们都很心机,再说难听点,就是都很贱?

“你和秦涵去北原军营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吗?”荣棠这时候问莫小豆道。

“北原人在杀人,”莫小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个。

一只飞鸟在人们的头顶盘旋一圈,落在了荣棠的肩头上,亲昵的用头蹭一下荣棠的脸。

莫小豆打量一下这只上白下黑,体型最多18,19厘米,体重也就一斤多重的鸟,莫小豆摇了一下头,这烧成一盘菜还不够塞牙缝的呢,养这只鸟,这位太子殿下还不如学慕诤养只狗呢!

“我养的白腿小隼,”荣棠跟走到自己近前的秦丰谷道。

秦丰谷点一下头,按说看见太子殿下养的宠物应该夸两句,但秦大将军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

莫小豆对鸟类没什么研究,但隼她还是知道的,这是猛禽啊,怎么会长得这么小巧?莫小豆盯着蹲荣棠肩头上的白腿小隼看,十分的费解。

荣棠从小隼的腿上解下一个竹筒,倒出竹筒里装着的纸条,匆匆看了一眼后就将纸条交给了秦丰谷。

秦丰谷看纸条,然后就愕然道:“北原军的粮草营被人搬空,聂正逃,慕诤与慕译内斗所致?”

莫小豆想,慕译是谁,聂正又是谁?

“除了杀人,你就没看见别的?”荣棠又看着莫小豆问。

暗卫连命都是主人的,就没啥人权可言,直觉告诉莫小豆,要是说了粮草的事,她空间里的那些粮草估计保不住,于是禽兽大大目光很是真诚地看着荣棠,说:“怎么会呢?我和秦将军混进他们军营的时候,军营里的人正忙着杀……”

“这个就不用说了,”荣棠打断了莫小豆的话,谁愿意老听自己国家士兵被砍头的事?

“哦,”莫小豆说:“那北原军营就没啥事了,就是营里老有那种运粮的车出出进进的,还不举火把,不打灯笼的,我还以为北原人是要偷偷撤退了呢。”

众人……,这姑娘真能想,北原人是打赢了的那一方,人撤什么退?

“那要是这样的话,”秦丰谷跟荣棠道:“这粮草就是在慕诤的眼皮底下被运走的。”

“那就是慕诤要害慕译了,”荣棠冷笑道,原来如此,仗打赢了,慕诤就想着北原皇位的事了。同是皇子,都面临着夺嫡的恶斗,所以荣棠倒是能理解慕诤的心情,夺嫡之事没有早晚,当断则断,拿不住机会,后半生就只能跪伏在别人的脚下,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作主了。

荣棠拍一下肩上小隼的脑袋,小隼鸣叫一声,展翅高飞,在荣棠头顶盘旋几圈之后,飞向了沧澜江的北岸。

“我们回营,”荣棠跟左右下令道,还特意冲莫小豆招了一下手。

莫小豆走到了荣棠的跟前,说:“那这又是慕诤的阴谋诡计了?”

“应该是,”荣棠道。

在场的人都点头,搬空一座粮草营啊,不是自己人干,哪个外人有这种本事?

见荣棠和大家伙儿都相信,粮草没了是慕诤的锅,莫小豆就放心了,这下子她的粮食保住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慕诤站在军营的辕门前,冷声下令道。

几个将军齐声领命,带着各自的兵马纵马出营,一路往北追去。

司马雄站在慕诤身旁,小声道:“今日聂正押粮来时,大军正忙于与崇宁军激战,无人验收这批粮草,到了夜间,又出了秦涵和那个丫头片子的事,验收的事又被耽搁了一下。四爷,聂正不可能将运进营的粮草再运出,他应该是就没有运粮入营,那些车就是空车。”

“那营里原先还剩下的粮草呢?”慕诤问。

司马大将军被问住了。

“营中有慕译的人,”慕诤道:“还是我们不知道的人。”

司马雄扎着手,“今晚巡营的人都是五爷的人?”数十万大军的军营,晚上负责巡营的兵将上万人,这要都是慕译的人,那就太可怕了。

“去把粮草找回来,”慕诤看着司马雄下令道:“没有粮草,我们在沧澜江岸就站不住脚。”

“那内奸?”

“这事不急,如今粮草最重要,”慕诤道:“找不着,你就派人去附近找粮,总之明日我的兵马不可以饿肚子。”

打了大胜仗,得了战利品无数,如果大军面临挨饿的境况,这事想着就虐人。

司马大将军不敢耽搁,点了一支人马,急匆匆地也出营去了。

“去准备一下,”慕诤看着司马雄带人走了,跟自己身后的近侍道:“我明日就回京都。”

近侍不敢多问,领了命就退下了。

慕诤扭头往南看,站在这里他能听见沧澜江的滔滔江水声,原以为自己的运气好的话,可以将荣棠,将江对岸的那支崇宁军都除去,没想到自己的运气竟然突然之间变差了,不但是伤不到荣棠,他还没办法再留在军中了。

就算杀了聂正,今晚营里的事也会被人很快传入京都,毕竟这营里除了他的人,慕译的人,还有正庆帝的人,营中丢粮内斗的事瞒不住。

慕诤的脸在篝火照耀下,半明半暗的,很是阴沉,他将面对另一场恶斗,不情愿,但慕诤清楚,他必须应战。


空间里有抗蛇毒血清,还是莫小豆在一座小城药店里找到的,本着宁可错拿不可放过的人生信仰,莫小豆把药店里的药全收了,事后回基地找专业医生看了,她才知道她拿的药品里有抗蛇毒血清,这玩意儿屁用没有,因为人类进化,对所有的蛇毒都免疫,这血清小小一瓶,当水喝都不解渴。知道自己拿了一箱废料,但莫小豆没扔,进了她的空间的东西,就没有再扔出去的道理!

现在有抗蛇毒血清在手,莫小豆还是看着荣棠犯愁,不知道是哪种蛇,这个毒要怎么解?先不说荣棠是不是对抗蛇毒血清过敏了,她的空间里有四种抗蛇毒血清,抗蝮蛇的,抗眼镜蛇的,抗银环蛇的,抗五步蛇的,这不能乱用,莫小豆糟心透了,荣棠死了,当暗卫的就得跟着死,这是什么道理?!

帐外传来了兵器出鞘的声音,有人大喊了一声:“放肆!”

大夫打了个哆嗦,这是秦大将军的喊声,魏大人是要硬闯了吗?

莫小豆没空操心帐外的事,问大夫:“那北原那里什么毒蛇最多呢?”

大夫愣了半天,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事?

“不知道?”莫小豆啧了一下嘴,蛇毒不会解,北原那地儿什么毒蛇最多,这位也不知道,那这位到底知道些什么呢?莫小豆就差把你是废物这两个字写脸上了。

大夫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被一个小暗卫丫头鄙视,这个恶意大夫不接受,咬了咬牙,大夫说:“我听闻慕诤养着竹叶青。”

“竹叶青啊,”莫小豆摸一下下巴,那抗蝮蛇毒血清能用!

“你问这个干什么?”大夫阴沉着脸看莫小豆,这会儿大夫回过神来了,他怎么会被一个小暗卫丫头唬住了呢?大夫想不明白。

莫小豆看了大夫一眼。

大夫直觉不好,问道:“你想干什么?”

莫小豆抬手一拳敲在了大夫的脑袋上,大夫一点挣扎没有,两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莫小豆弯腰拍拍荣棠汗水淋漓的脸,从空间里拿了抗蝮蛇毒血清,破伤风抗毒素,先给荣棠做过敏测试,一针扎在太子殿下的手臂内侧,坐着干等了三十分钟。

帐外这时已经开打了,叫骂声,兵器撞击在一起的铿锵声,受伤者的痛呼声混在一起。莫小豆坐在床边上没动弹,放着江那边的北原人不去打,在这里自己人打自己人,那打死了活该。这个没丧尸的世界很美妙,就是在这个世界生活的人类脑子都有坑,莫小豆对身在的这个世界和人类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

三十分钟过去,外面的打斗声还没停,荣棠没有出现过敏反应,莫小豆干脆利落地给荣棠打了抗蝮蛇毒血清,又打了一针破伤风,看看荣棠没血色的脸,莫小豆决定自己好人做到底,又肉疼地拿了营养剂和补血剂出来,给荣棠用上了。

帐外的打斗声在这时停下了下来,莫小豆竖着耳朵听了听,不打了,可人没散,看来是要不死不休了。

魏之行看一眼地上的伤兵和血,秦丰谷这个老武夫敢跟他动手,那是荣棠无性命之忧,还能做这个老武夫的后台?还是说,秦丰谷只是在尽忠,就算荣棠死了,这个老武夫也不叛主?再抬眼看秦丰谷的时候,魏之行的脸色没什么变化,道:“那本官就在这里等着,等太子殿下休息好了。”

秦丰谷将手里的战刀归鞘,面色冰冷,一言不发。

人们的头顶上这会儿黑云压顶,风从北面呼啸而来,一场大雨眼看着又要倾盆而下。昏黄的天色下,两帮对峙的兵将面对面站着,伤兵已经抬走,但血迹还没人清理,血腥味混在大雨将至之前,闷湿的空气里,让身临其境的人几乎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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