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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是作者“苏寒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胤禛年世兰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原剧里头丽嫔发疯,太后出面,撤掉年世兰的协理六宫之权,眼下丽嫔殁了,不知道会不会导致更重的处罚。午膳十分,懿旨传来,借休养之名行夺权之实,处罚并未加重,只是午后,皇帝又命人送来欢宜香,说这几日朝政忙,来不了翊坤宫。倒是庄重,还让苏培盛特意过来。尽管不满这行为,年世兰还是接过锦盒,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劳烦苏公公走这一趟,颂芝——”......

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2-18 0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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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是作者“苏寒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胤禛年世兰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原剧里头丽嫔发疯,太后出面,撤掉年世兰的协理六宫之权,眼下丽嫔殁了,不知道会不会导致更重的处罚。午膳十分,懿旨传来,借休养之名行夺权之实,处罚并未加重,只是午后,皇帝又命人送来欢宜香,说这几日朝政忙,来不了翊坤宫。倒是庄重,还让苏培盛特意过来。尽管不满这行为,年世兰还是接过锦盒,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劳烦苏公公走这一趟,颂芝——”......

《全集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你的眼睛不够亮堂,这个宫里头有人跟外头互通消息,你竟然懵然不知,和朕一样,都是个糊涂人。”


“皇上恕罪,请皇上饶恕奴才一命,奴才日后定当加强防范。”

小厦子端了一碗粥来替师父解围,苏培盛伸手将粥端给皇上,“御膳房新煮的薏米粥,添了红豆,健脾利湿,皇上您尝尝,消消火。”

皇帝用勺子舀了两下,忽然想起什么,“朕方才去寿康宫时,是不是遇到了吉贵人?”

“回禀皇上,是吉贵人。”苏培盛瞥了眼奏折落款,“说起来吉贵人还是新人里头第一位有孕的小主,只可惜孩子没能保住。”

皇帝低头瞧着薏米粥,当时苏培盛还说是饮食缘故,只是博尔济吉特氏一口咬定是华妃所为,康如芸佐证,两人确实在千鲤池有了冲突。

因着这是自己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皇帝当时跟华妃气了许久。

现在想来,事实未必如此。

“苏培盛,去查吉贵人小产之事,太医院、御膳房的记档,所有相关的,都给朕查清楚。”

太后或许说得没错,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因为害怕真相而不查。

▪翊坤宫

日上三竿,年世兰方才醒来,“颂芝,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已经巳时一刻了。”

年世兰望着红帐:这都快吃午饭了,还怎么去景仁宫请安啊?

颂芝像是瞧出年世兰的想法,欢喜道:“皇上今早离开时,特意吩咐过,不许吵醒娘娘,还特意遣小厦子去景仁宫回过话了。”

“皇上最是疼爱咱们娘娘。”

年世兰可不觉得是疼爱。

就算要告病假,也该是翊坤宫的人过去,御前的人去,岂不是帮自己拉仇恨吗?

这就是典型的捧杀。

她艰难翻了个身,还是有些佩服皇帝的,昨夜云雨五更鼓,他还能准时上班去打卡,了不起。

原剧里头丽嫔发疯,太后出面,撤掉年世兰的协理六宫之权,眼下丽嫔殁了,不知道会不会导致更重的处罚。

午膳十分,懿旨传来,借休养之名行夺权之实,处罚并未加重,只是午后,皇帝又命人送来欢宜香,说这几日朝政忙,来不了翊坤宫。

倒是庄重,还让苏培盛特意过来。

尽管不满这行为,年世兰还是接过锦盒,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劳烦苏公公走这一趟,颂芝——”

颂芝立刻给金叶子。

苏培盛谢了恩,道:“太后娘娘是怕华妃娘娘您过于劳累,才让您好好歇着,皇上的意思是,还请娘娘不要放在心上,终究皇上心里是最看重娘娘的。”

颂芝通透,瞧年世兰没有说话,立刻道:“皇上看重最是要紧,我们家娘娘受不得热,自入夏胃口便不太好,正好可以歇歇。”

年世兰装模作样打开锦盒,忽然想起昨夜在床上,狗皇帝还说什么,天气渐热,内殿焚香怕中了暑气,让自己可以学着皇后多用鲜果鲜花,清新而雅。

还以为他转了性子。

闹半天,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年世兰合上锦盒盖子,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原剧中皇后曾说过的一句话:一个男人的怜悯和同情,足以让女人站稳脚跟。

忽然就笑了。

皇帝今天下朝去了太后那里,想必是太后说了什么,让他改变主意。

倘若他真的听进去了,今日来送香的该是小厦子,而不必特意叫苏培盛来。

待苏培盛走后,年世兰去了南圃,小药园里的草药长势喜人,“眼看便是收获的季节了。”



“傻话,朕不需要你做任何人的替身。”


皇帝伸手替她拭去泪水,又叫颂芝拿来胭脂。

风吹树揺光作雨,君王信手描牡丹。

“如何?”皇帝将铜镜转向年世兰,“可喜欢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反正纯元有、甄嬛也有,别人都有的东西,无甚稀奇。

可她仍要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欢欢喜喜道:“这不像是合欢花?听说皇上曾为先皇后画梅花妆?便是这样吗?”

他为甄嬛画姣梨妆时,或许在某一刻想的只是甄嬛,可那句“拟态而非求真”,说明她终究只是个替身。

那么此刻呢?他在想什么?

“合欢小巧,梅花清冷,不及牡丹雍容,才衬得起朕的爱妃。”皇帝放下笔,端详道:“便叫贵妃妆,如何?”

“取意牡丹,又名贵妃,臣妾可担不起这罪名。”年世兰将铜镜放下。

皇帝将她环住,“有桩事想要说与你听。”

年世兰打趣道:“皇上要说什么,直说便是,何必还要吞吞吐吐?”

“朕想着先恢复你协理六宫之权,等从圆明园回去,就封你为贵妃,到时候煦嫔便与你一同行册封礼。”

“好好地怎么想起……”

年世兰想起从圆明园回去,哥哥便要回来了,想来是为了哥哥,便也不推辞,直接谢恩。

“朕就是怕你到时候会多心,才想提前告诉你。”

年世兰看了眼皇帝:不知道还以为他会读心术。

“皇上恩赏,臣妾自然高兴,只是臣妾既无子嗣,也无功社稷,怕是皇上旨意一出,便要遭人非议。”

“朕宠爱自己喜欢的女子,不必管旁人的议论。”

没有旗头珠翠,皇帝贴着年世兰的脸,倒是情意绵绵的样子。

年世兰内心有些惶恐:糟糕,要长恋爱脑了!

呸呸呸!

皇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么多年来,未曾主动与旁人提及过纯元,今夜却与年世兰一诉衷肠。

年世兰静静听着他与别的女人的爱情故事,深知放下的第一步,是拿起。

皇帝如今肯说,说明纯元在他心中,正在如沙般随风而逝,剩下的交给时间就可以了。

夜半雷雨,皇帝紧紧拥着年世兰。

年世兰听着外头的雨声,哄着皇帝入睡,她知道皇后今天看到周岁的温宜公主,必然会想起大阿哥弘晖。

往事重现,难免想起纯元,心生比较。

同为女人,她也很同情皇后。

儿子命在旦夕,亲姐姐却抱着自己的夫君,恩爱缠绵,丧子之痛未过,夫君却要自己去照顾小三的肚子。

哦,这个时代还没有小三。

属于她的正妻之位、属于她儿子的嫡子之位,都被自己的亲姐姐给夺走了。

换谁不黑化?

今晚彻夜难眠的,除了桃花坞的皇后,还有凝香斋的康如芸。

“费了这样大的心思,竟是为她人做嫁衣!”康如芸拍着桌子,就差将银牙咬碎,“叫我怎么甘心!”

这些天来,她起早贪黑,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曲惊鸿舞上,哪怕皇帝不来、恩宠不再,她也都忍了。

本以为可以一鸣惊人,却不想白费苦心。

“姐姐仔细自己的手。”安陵容坐在旁边,将康如芸的手拿起来,“今日华妃醉酒无状,怒怼敦亲王,倒是无意中替皇上解了围,皇上自然是高兴的。”

安陵容用帕子轻轻拂着康如芸的手心,道:“其实姐姐心里清楚,有年大将军在,华妃东山再起,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我知她东山再起是必然,可是!”

康如芸不知道该怎么跟安陵容解释,“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纯元皇后不仅是皇上的结发妻子,更是一生挚爱,这后宫之中所有女人,每一个都有纯元的影子。”



颂芝和吟香早没了身影。


最爱皇帝的华妃怎么能不耐烦呢?

她只能亲自动手帮皇帝脱衣服。

“你似乎很不喜欢芸儿。”

眉儿、容儿、芸儿,他以后要是敢叫自己兰儿,就把他眼珠子抠出来塞他嘴里,让他看看自己有多恶心。

“皇上说的是哪里的话?”

原剧里这个阶段的年世兰本就大胆,况且今天她还不想侍寝,也不怕现在冒犯皇帝,“后宫的姐姐妹妹,臣妾一个都不喜欢。”

皇帝本还以为她会装大度,没想到如此坦诚。

倒是令人意外。

“那华妃是喜欢朕?”

“臣妾不敢。”年世兰将他的外袍搭到衣架上,转身继续,“臣妾一无先皇后之貌,二无先皇后之德,琴棋书画什么都不会,只会忤逆皇上,不敢喜欢皇上。”

“从无人敢在朕面前提起纯元。”

现在有了。

年世兰正欲开口,皇上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你这般使性子,可是因为朕许久不来,怨怼朕?”

“臣妾不敢。”

年世兰开口说话,呼吸时,皇上身上的气味钻进年世兰鼻腔。

好重的脂粉味。

应该是关雎馆的味道吧?

才抱过别的女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要换人睡,他真的不嫌恶心吗?

他不嫌,年世兰嫌。

年世兰将皇帝推开,咳了两声,“臣妾身子未愈,不能服侍皇上,想必莞妹妹、康妹妹还没走远,皇上若是需要,臣妾遣人将她们召过来。”

“怎么?华妃是想让朕在你的寝宫与别人在一起?”皇帝紧握着年世兰的手腕,“华妃不是说讨厌那些姐姐妹妹吗?”

千鲤池离翊坤宫那么近,放眼整个后宫,谁敢在她的地界撒野?

皇帝不是看不出来沈眉庄落水是何人所为,只是有些看不明白年世兰,她做这一切,不就是想要获得宠幸吗?

现下他如愿过来,为何她还要上演这出欲拒还迎的戏码?

皇帝忽而用力,将年世兰推到床上:既然想要,便成全她。

紧张的情绪起来,年世兰头有些疼,皇帝每次靠近,身体里那股熟悉的力量,就会复现,恍然华妃本人又要回来,她起身要走,却被他欺身压下。

“皇上,臣妾今日受了风寒,真的不宜侍奉圣架。”

被区区后宫妇人算计,已是冒犯天威,眼下她的抗拒,更是将皇帝的怒火直接点燃。

若非有年羹尧在,华妃敢对沈眉庄下手,草菅人命,方才在偏殿,皇帝就已下令将她关进大牢。

可是有年羹尧在,即便他是皇帝,即便他什么都知道,却还是无能为力,不仅要假装无知,还要一再纵容她的言行无状。

堂堂天子,却要被臣子限制,这才是他动怒的原因。

年世兰努力压制着体内的力量,强忍着不适,试图用言语安抚皇帝,“皇上您息怒,我自己来,我自己可以……”

皇帝的怒气已经息不下去,他双手扯开年世兰的衣裳。

布帛撕裂夜空,胭脂色寝衣,一分为二,落到床下。

自愿和强迫是有区别的。

除夕夜的恐惧再次萦绕,年世兰太害怕,出于本能地哭喊求饶。

外头的颂芝和吟香也听出不对劲,冒死冲进来,皇帝勃然大怒。

“都给朕滚出去!!!”

颂芝和吟香不得不出去。

有了这个小插曲,皇帝也没有继续,年世兰像只受惊的兔子,红着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看着皇帝。

“我没有对沈眉庄动手。”

年世兰脑子里一片混乱,但沈眉庄是今晚所有事情的导火索,所以她下意识去解释。



这一句话立刻打断皇帝多思,一丝愧疚涌上心头。


皇帝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声音轻柔,似落日天边的云,道:“你还年轻,咱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也不知道皇帝自己相不相信,反正年世兰不信。

她顺势躺在皇帝怀中,目光扫到正在林中练舞的康如芸。

那舞姿比起几日前,倒是愈发流畅了。

年世兰状似无意道:“臣妾前两日才读到一首诗,‘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今儿便见着了。”

皇帝抬眸望去,蹙眉道:“那是……惊鸿舞?”

“喔,惊鸿舞?”

年世兰直起上半身,又伏在栏杆上,好奇道:“‘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听说纯元皇后擅长惊鸿舞,圆明园的奴才还真是会投皇上所好,看样子臣妾又要有新妹妹了。”

遥遥一见,皇帝确似见了故人,可被年世兰这样一说,心底又有了些恼意:这些人竟然敢用纯元来争宠媚上。

简直放肆。

“苏培盛!”

哦豁,马屁拍到马腿上,舞白练了。年世兰心底偷笑。

笑归笑,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何况现在处罚,也不过就是一顿呵斥,不痛不痒,不长记性。

“皇上怎么生气了?”年世兰抬手拦下苏培盛,“那妹妹的舞姿不好吗?听闻民间女子俱爱惊鸿舞,她应当是对此舞有自己的见解,臣妾瞧着挺妖娆的。”

皇帝最重礼数,“妖娆?她这是在亵渎。”

是亵渎惊鸿舞,还是亵渎你的纯元?

年世兰开口道:“臣妾听闻惊鸿舞是为心爱之人所作,那女子也未必是献舞,许是心中有所牵挂,皇上若要因为臣妾一时口误,而将人罚了,岂不是臣妾的罪过?”

“爱妃贤惠,朕不能不成全,且随她去吧。”

皇帝重开笑颜,拉着年世兰的手往回走。

清凉殿中,饭菜已经上桌,碧梗粥、酸黄瓜、凉拌藕丝、姜汁白菜、清荷汤。

沈眉庄提出例菜折现得了皇帝夸奖,说她有持家天赋,皇后心中不悦,吩咐人执行时,暗中加码,将例菜减半,明知道华妃喜欢荤腥,偏让她也一同做表率。

可不是悄悄帮沈眉庄树敌么?

年世兰如今倒也不爱大荤,只是饭菜里一点荤腥也不见,实在也是吃不下。

左右皇上今日来得突然,膳房也没有特别准备,方才出门时,年世兰特意给了颂芝一个眼神,颂芝将原本减半的例菜,再减一半,瞧着无比寒碜。

果然,皇帝落座,当即啧了一声,眉头紧锁,“你受着伤,平日便只吃这些?”

“皇上提倡节俭,后宫裁减用度,臣妾知道,不敢违背。”

林中惊鸿舞本就叫皇帝不大痛快,此时心头小火苗便窜了起来,“你是妃位,后宫再裁减用度,也不该如此待你。”

“皇后娘娘作为六宫表率,尚且毫无怨言,臣妾不敢怠慢。”年世兰另盛了碗绿豆汤给皇帝,“夏日炎炎,皇上先喝碗绿豆汤降降火气,在后院井水中凉过的,皇上快尝尝。”

次日皇帝去皇后的桃花坞用膳,虽都是素菜,数量、份量都比清凉殿要多,对比之下,倒像是有人故意苛待了华妃似的。

“若昭性子弱,眉庄太年轻,你又三病两痛的,朕瞧着可以让华妃帮你。”

皇后心下一惊,她知道皇帝自从引见楼同华妃一起骑射回来,便格外恩宠些,不想这么快便要复她协理六宫之权。

“华妃从王府便开始处理大小事务,自然得心应手,有她协理六宫,臣妾最是放心,只不过太后懿旨是让她好生休养,若此时复权,倒像是皇上忤逆太后,没得落个不孝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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