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尘九儿姐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鉴宝鬼眼》,由网络作家“小九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鉴宝鬼眼》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小九徒”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苏尘九儿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鉴宝鬼眼》内容介绍:肖胖子今天打扮,摆明让我当老板,他来当护宝红花棍郎。这样也好。我们不知道裴哥会不会来。裴哥认得肖胖子。他这样打扮,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一起来到了窜货场的开办场地——丫玉茶庄。丫玉茶庄藏在闹市一条巷子里。门面装修古色古香,给人一种清幽雅静之感。肖胖子有些......
《精选全文鉴宝鬼眼》精彩片段
陆岑音回信息:“你最好别太过分!”
我直接没回。
几分钟之后。
陆岑音再发了一条信息过来:“我在牛车上被颠醒,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现在,你可以说了?”
原来如此!
看来当时对她下手轻了。
我回道:“因为我认得你的胸。”
这是事实。
但陆岑音却可能认为我耍了她,文字显得极端愤怒:“很好!你等着!”
我寻思不用等。
明天我们又能再见面了。
第二天下午。
肖胖子骑着力帆摩托车来接我。
他今天戴了一顶帽子,鼻梁架了一副墨镜,腰间别了一根红色短棍。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
肖胖子今天打扮,摆明让我当老板,他来当护宝红花棍郎。
这样也好。
我们不知道裴哥会不会来。
裴哥认得肖胖子。
他这样打扮,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一起来到了窜货场的开办场地——丫玉茶庄。
丫玉茶庄藏在闹市一条巷子里。
门面装修古色古香,给人一种清幽雅静之感。
肖胖子有些激动。
他告诉我,丫玉茶庄向来实行会员制,非会员不开放,来的人全是官商巨贾,非富即贵。平常人难窥其中究竟,今天他也算涨见识了。
两千年左右,这种私人地下会所并不常见。
肖胖子觉得高端,非常正常。
但九儿姐以前常带着我出入这种地下会所。
在我眼里,若喝粥就咸菜。
旧社会,这种江湖窜货场一般摆在大宅院。
大宅院里面,摆上几张桌子,上面放热茶水、花生、瓜子。
大门一关,开场会有戏文或相声听。
大家乐呵呵地听完,开始窜货换宝。
当然。
不全是一派和谐景象。
遇上宝物不真、意见不合或互相有怨节,赌斗、砸挂、耍红棍,都可能发生。
但现在这种大宅院比较难找,基本转入地下会所。
进大门之后,肖胖子先拿出了入场券。
两排容貌姣好的礼仪小姐向我们深鞠躬:“欢迎贵宾!”
一位引导小姑娘带着我们,上电梯,来到三楼。
江湖窜货场设在一个相对隐秘的会议厅。
入场之后。
墙边已经有一些古董商人的护宝红花棍郎站着了。
肖胖子非常自觉充当红花棍郎角色,双手交叉,站到了墙边。
会场中间,倒还是按以前的规矩摆放着热茶水、花生、茴香豆,服务员也是旗袍打扮,挺有旧江湖的味道。
从人数上来看,鼎元胡总排场比较大。
我之前不大明白,陆家大小花旦一直在盯着鎏金娃娃,却为什么不敢下手。
来会场之后,算发现一些端倪。
一来,鼎元胡总这种人脉和势力,她们采取做局或者暴力手段取宝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二来,与其说她们在盯地主家傻儿子,其实极有可能在盯着对方,生怕谁先截了胡。
大厅内的一干人等,穿着打扮很得体。
金陵上流社会该有的样子,他们都有。
一会儿之后,门被打开了。
四五位红花棍郎先进来。
而他们的后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大风衣,脸上布满了麻子的人。
他进门之后,有红花棍郎给他脱了风衣。
派头非常足。
此人一出现,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裴哥好!”
不知谁向他打了一声招呼。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裴哥。
不得不说。
他气场还是有的。
尤其是一脸坑坑洼洼的麻子,像被蛆咬过。
彰显出他屹立粪坑而坚决不倒的英勇。
斜眼瞥见。
此话一出。
陆岑音顿时俏脸绯红,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娇怒无比地看着我,银牙紧咬:“你可真无耻!”
尔后,她拎起了包,转身就走。
陆岑音出门之后,我心中一声冷笑,默念了三个数。
“三。”
“二。”
……
“一”还没有念出来,陆岑音果然从门口回来了。
陆岑音的脸色非常冷峻,留下了一张纸条,拍在了桌子上,说道:“上次敢这样调戏我的人,现在坟头已经长满了草!纸上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最好打听清楚我的底细,再作决定!”
我知道她一定会回来。
敢一张口就开四十万年薪的,在古玩江湖,一定是大金主。
金主要屹立江湖不倒,全靠鉴师。
一名出色的鉴师,犹如金主的双眼。
钱是买不到眼睛的,无论多少。
陆岑音对我势在必得。
我透过窗外望去。
陆岑音开的是一辆红色的轿跑,油门轰鸣,快速地离开了。
我转身锁好了门,出去吃了一碗兰州拉面,破天荒地加了三小碟酱牛肉。
吃完饭之后,我转到手机市场,买了一台二手手机。
摩托罗拉L2000。
这手机只有短信和电话功能,游戏是贪吃蛇,而且样子丑。
但在当时,待机时间长,壳子皮实,算好手机了。
第一个电话,我打给了肖胖子。
我从九岁开始跟着九儿姐,走遍全国大大小小古玩市场。
由于地点不断变换,身边压根没朋友。
但最后一年在金陵,却交到了一个,那就是肖胖子。
肖胖子原名叫肖岚,当兵退伍之后,跟着他老爹干起了包袱军。
某天晚上,在金陵街头,因为九儿姐长得实在太漂亮,遭到了十几个醉酒小混混的调戏。
九儿姐功夫非常了得,但她双手抱在胸前,转头冷冷地看着我。
她的意思我明白,她那双手,不能揍这样的垃圾,否则,太跌价。
我开始动手收拾他们。
正当干得他们满地找牙之时,肖胖子来了,竟然主动加入了战团帮我。
从此,九儿姐同意我跟他交朋友。
熟悉之后,肖胖子知道了我的本事。
但他有一个很好的习惯,从来不对我问东问西,也不找我们帮忙去鉴定东西。
尽管,肖胖子因为眼光问题,经常亏得哭爹喊娘。
我打算把佛像金钱给肖胖子,让他找门路销货。
并不是相信他眼光,而是单纯相信他这个人。
接到了我电话之后,肖胖子愣了半晌,问道:“你……出事了?”
我回道:“恩。”
肖胖子又问道:“你姐姐呢?”
我顿时有些黯然,回道:“不知道。”
肖胖子突然兴奋起来,音调也拔高了几分:“这这这……你姐姐的事我不再问了,反正她是女神仙,但这是合该老子要发财啊!你在哪儿呢?千万别走啊,我马上来找你,十万火急的事!”
我在住处等了半个小时左右,肖胖子风驰电掣地骑辆力帆摩托来了,额头上沁满了汗珠,气喘吁吁。
“兄弟,久旱逢甘露,借箭刮东风!我要发了,真要发了!”肖胖子急吼吼地说道。
我问道:“搞到好东西了?”
肖胖子说道:“确实是!你就告诉我,你现在可以鉴宝了么?”
我点了点头:“可以!”
肖胖子闻言,突然癫狂大笑,笑了好一会儿,说道:“以前我老是收瞎货,身边一尊神,却不敢求,简直是苦不堪言。现在我收了一件上货,你竟然出山了,果真是要发财,妖魔鬼怪要挡也挡不住!”
尔后,他迅速拉开了包裹。
包裹里面,第一层是防震薄膜,第二层是塑料泡沫,第三层是旧报纸,第四层是软布。
包装的非常仔细。
可见肖胖子对里面物件的珍重。
打开软布,他拿出了一尊瓷瓶,小心翼翼地抹平了地上的碎灰,轻轻放在了地上。
“快上上眼!”
尔后,肖胖子转手递给了我手套、强光手电、放大镜。
我见状,摇了摇手,说道:“还用不着这个。”
我蹲了下来,仔细地观摩着这尊瓷瓶。
瓶子撇口、细颈、垂腹、圈足。
瓶身周围缀青花,纹理细腻而圆润,瓶身优美流畅,造型具有浓浓的北宋浪漫才子风。
我问道:“哪儿来的?”
肖胖子闻言,不无嘚瑟地说:“丹市!我家老头子丹市一位几十年老朋友牵的线,一老表家里,他挖地窖,挖出了这尊东西。老表的儿子要出国留学,他想卖了换钱,要价五十万。老头子的朋友作为牵线人,收五万利是钱。”
“我老头子看过了以后,当场就付了定金。我自己前些天也陪老头子去看了,老表家里挖地窖的土还没清理干净呢,老表一脸苦相,说这可能是大宝贝,卖了心疼,但为了儿子前途,实在没办法才出手。”
“我仔细看过了,瓶子没任何问题!你看这上面的‘蚯蚓走泥纹’,漂亮不?这可是妥妥宋钧窑玉壶春瓶呐!这要弄出去,可是天价!我爷俩上了一辈子当,这下总算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古瓷行里有一句话: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
若真是宋钧窑玉壶春瓶,确实是天价。
我又问:“你们哪儿来的钱呢?”
肖胖子闻言,尴尬地挠了挠头:“我爷俩哪儿有钱呢!借高利贷啊!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就这完美品相,在拍卖会上,扣除劳什子鉴定费、宣传费,翻十几二十倍跟玩儿似的!”
我脑瓜子顿时嗡地一下,问道:“就你们爷俩看过?”
肖胖子点了点头:“这可是重器,哪儿敢给别人看啊!到时别说人家动手抢了,估计连我爷俩的小命都要搭进去,咱讲究的就是快刀斩乱麻!”
我皱眉道:“你家老头子那个牵线的朋友呢?”
肖胖子回道:“他是干‘骑墙’的,专给上、下游商家介绍货源线索,真假他不管,就收一点利是钱,他也根本不懂瓷器。这人信得过,交往了几十年,从来没坑过老爷子。”
我冷声说道:“你被做局了!”
一时半会儿,我脑子觉得不太够用,没反应过来。
她在我身下红着脸挣扎,试图推开我,见推不开,竟然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一下我。
某个部位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苦。
我惨呼一声,迅速蜷缩在了地上。
手中的那枚金钱也掉了下来。
“死流氓!”
她从地上站起了身。
柜台店员此刻已经跑了出来,焦急地问道:“二小姐,您没事吧?!”
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马尾,无比厌恶地看了我一眼,问店员:“这小子哪儿来的?!”
不对!
美女摊主不是扎马尾,头发还有一些波浪卷,年纪比她要大上好几岁。
而且,她们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我不由地朝她看去。
发现她们虽总体上长得像,但细微之处还是有差别的。
最显著的区别。
她的胸。
没有美女摊主的大。
大小姐。
二小姐。
莫非她们还是姐妹?
可四方斋的大小姐,会如此没品去摆赌串地摊吗?
“一个来搬弄货的,刚才被我给点了!”
柜台店员回道,语调中还带一丝得意。
搬弄货,就是来卖假货的意思。
点就是被识破。
她闻言,无比鄙夷而恶心地瞅了我几眼:“敢骗到四方斋头上,这垃圾是嫌米饭太香吧?!还不快滚?!”
我救了她一场,没得她一句感谢。
如此态度,让我有些恼火。
但我搞不清楚她与赌串摊美女老板的关系。
如果她们的背后是四方斋,像这种黑白两道通吃的大店,会非常麻烦。
不惹麻烦,当务之要。
我捡起地上那枚金钱,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身离开。
就当被猪顶了!
我没心情再逛店市。
身上一万来块钱,得先找一个安身之地再说。
到房屋租赁市场转了一圈,房子要么太偏,要么租金太贵。
九儿姐以前租的房子,是一套别墅。
房主在国外,每个月光租金就要四五千,而且,吃穿用度的东西,她采购的全是高档货。
我之前很不理解,她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这么有钱。
经过今天之事,我算彻底明白了。
幸运的是。
我在近郊的位置看到了一栋两层小楼,上面贴了一张招租告示。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听声音挺柔媚的,大概三十来岁。
她告诉我,钥匙就在房间门口的脚垫下面,租金等她回来再给,八百一月。
进去看了一遍,房子不算大,但收拾的很干净,还有一台小电视,当即决定租下来。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床铺,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抽了两口之后,我对房门口说道:“跟了我一天了,进来吧。”
门外进来一个头戴贝雷帽,眼架墨镜,脸上戴着口罩的人。
她卸下了眼镜和口罩,满脸好奇:“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赌串摊的美女老板。
我回道:“香味。”
她闻言,秀眉紧蹙:“香味?”
我说道:“今天起北风,一直往我后背刮。打我离开赌串摊之后,鼻子里那股香味就没消失过,那是你身上的味道。”
她听完,神情震惊无比,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是谁?”她问道。
我反问:“贾伯没有查出我的底细吗?”
此话一出,她眼睛瞪老大:“你能听见?!”
我将烟头给掐了,说道:“摆摊设局与破局,向来是愿赌服输。我想你不会因为这事死死缠着我,直接说事吧,否则我要睡觉了。”
她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异常欣喜的神彩,指着边上的凳子:“我能坐吗?”
我点了点头。
她坐了下来。
双腿交叉,很礼貌的坐姿。
但更加衬托出她那双腿美腿白皙、修长。
“开门见山吧!我叫人偷拍了你照片,但贾伯根本没查出你底细。迄今为止,你是我见过眼力、手段、嗅觉最好的鉴宝人,我叫陆岑音,想要你跟我!”她神情显得有些热忱。
我皱眉道:“设赌串摊?”
她摇了摇头:“赌串摊只是我的下眼子王叔摆来做把戏用的,我今天闲来无事去玩。以你的本事,可以跟我身边做大事,你也不用怀疑我的实力,年薪三十万,怎么样?”
下眼子是指盯宝人。
以前旧社会,如果看中了一件宝物,因种种原因,直接去交易不合时机,会派一个人专门去盯着,紧跟宝物的去向,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将宝物给弄到手。
弄到手的办法就很多了。
买下、偷来、骗取……
甚至,杀人越货。
陆岑音言语非常坦诚,她直接道出了王叔摆赌串摊的目的,而且,一开口就是三十万年薪。
要知道,这可是两千年,当时金陵有些地段房价不过两千多。
我回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个包袱军,不值你说的那价钱。”
收古玩的一般分三种人。
第一种是坐店商,类似四方斋那种,坐店收货出货,需要雄厚的家底,强硬的关系,店内一般有业内高手坐镇。
第二种是地皮党,专门走街串巷,收别人家里的古董玩物,需要点眼力以及小资本。
第三种是包袱军,胳膊里夹一个包袱,在地摊里转来转去,弄到一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坑蒙拐骗来糊口。
包袱军本事最差,资金最少,人品不行。
在上档次人的眼里,属于遭鄙视的垃圾货色。
陆岑音闻言,秀眉微蹙,指着我的裤兜,说道:“兜里那枚淳化佛像金钱!宋太宗北征后下令铸造,奉五台山,当时风靡一时,不少匠人仿造。若是宋仿非金用铜,价值四到六万。若是宋仿金,可翻五六倍。若是五台山原版,一套大平层房子。你根本不是包袱军!”
我暗暗吃惊。
这确实是淳化佛像金钱!
不过,我这枚是宋仿非金用铜版。
陆岑音虽然判断不出具体的版本,但却能凭跟踪我之后,远远几眼进行断代,眼力相当了得。
我脸上古井无波,对佛像金钱之事不置可否,回道:“我对你提的想法没兴趣。”
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年薪加到四十万!”
对初出茅庐的我来说,这年薪已算顶天了。
但九儿姐曾说过。
攀附于人,啃再好的骨头都是狗。
独行江湖,饿死也是一匹狼!
如果九儿姐知道我攀附于人,她肯定要把我的腿打断。
何况,我心中有自己的任务。
我要成神、要报仇。
我摇了摇头:“真没兴趣。”
陆岑音闻言,樱唇微张,俏脸布满不可思议,顿了半晌。
她那神情,就像寻到宝物不愿丢失的猎人。
末了。
她问了一句很自我跌价的话:“你到底要我怎样,才有兴趣啊?”
我瞅着她的样子,顿时有些乐了。
那一刻,脑海想到了那位狠顶我敏感部位的姑娘。
尽管。
她们不是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什么关系。
但当时,我却带一丝以牙还牙的恶趣味,指了指刚铺好的床铺:“你在这里陪我一晚,我就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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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食客。
现在就是一群行尸走肉!
他们到了毡布面前之后,身子开始蹲了下来,眼神无比迷蒙地开始看货。
那状态。
如同喝醉了酒,但却强迫自己清醒视物的醉鬼。
让我觉得无比奇怪的是,东家刚才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虽然迷住了他们的双眼,却并没有迷住他们的嘴巴。
开始挑菜报价。
“明仁宗年间瓷麦穗,虽不是官窑,但品相相当不错,我愿出三万。”
“宫廷御制琉璃压纸台,精致中透着大气……赐赏文官的可能性大,下面估计埋的一位文官或者是文官后人墓,这东西我出十万。”
“腰带配玉倒是和田籽料,可原主没啥名气,我出八万吧。”
“……”
他们满脸迷茫,嘴里却念念有词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搞笑。
公鸭嗓东家见大家都已经选好了上眼的东西,张口说道:“大家的菜都已经挑好了,开始给厨子赏钱吧!我们一样一样来,明仁宗瓷麦穗,赏钱高出三万的爷有没有?”
“有!我出三万五赏钱!”
“我出赏钱四万。”
“赏钱五万!”
一个赝品仁宗瓷麦穗,以五万价格成交了。
如此反复。
十几件赝品,全被挑选一空,最高价钱是二十万,最低的五千。
公鸭嗓东家拿了十个托盘,让这些购买商,将钱放在托盘上。
有多少物件,就有多少个托盘。
他们全都带了现金。
现场只有我和陆岑音没有挑菜。
公鸭嗓东家见状,有些奇怪,他转头问道:“两位爷,难道是菜不合胃口?”
我一听这话,知道时机已经到了。
来之前,肖胖子曾告诉我,他的兄弟带人就埋伏在附近的树林里,当到了交钱这一步之时,以大声与人吵架为信号,越激烈越好。听到吵架声,他们便会第一时间冲出来,来一个钱、脏、人俱获。
我特意变换了一下自己声音:“这瓷麦穗看起来贼拉有意思,刚才那位大兄弟出五万……这么滴,我出十万要了,咋样?”
此话一出。
众人立马全愣住了。
我看不到他们脸部的真实表情,但想来,他们一定是全看傻子状。
公鸭嗓东家闻言,脸上肌肉抖动,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说道:“这位猪爷,给厨子赏钱的时候,你不吭声,这个时候加价,恐怕不合规矩吧?”
规矩我当然懂。
但架不住我故意。
我回道:“啥玩意儿不合规矩!这不就是个小型的阴货拍卖会么,我加钱,厨子也乐意,那位给了赏钱的大哥也乐意。咋滴,你还怕人家赚钱啊?!”
边上那些收购商纷纷开始嘀咕起来。
大意是哪儿来东北人,怎么连最起码吃阴席的规矩都不懂。
两位东家顿时有些挂脸了。
公鸭嗓东家跨前了一步:“猪爷,你要实在喜欢,可以在席散之后,再向人家买!在宴席现场,不行!”
我说道:“你特么可真有意思!在这里买和出去买那不都一样么?在俺们那嘎达,这叫脱裤子放屁!”
其实,我还真担心那位弄到赝品瓷麦穗的人立马答应。
毕竟。
我包裹里带的全是板砖,不是钱。
此刻。
边上那位一直不大吭声的东家开口了,他厉声说道:“你要再多说一句,可就是不给我们东家脸了!莫非你想掀台子?!”
爷今天就是来掀你台子的。
我假装发怒道:“干哈?你讲话这么大声,想动手打人啊?动老子一个试试!”
两位东家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向前跨出一步,手在摸自己的腰间。
估计他们在摸什么武器。
我果断抡起一巴掌,冲那个公鸭嗓东家狠狠甩去:“我特么给你脸了!”
速度如电光火石。
公鸭嗓东家猝不及防,顿时惨呼一声,整个人翻倒在地。
帽子脱落,秃头。
墨镜被打飞。
口罩被掀了一半,那半边脸彻底肿了起来。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裴哥。
突如其来的变化,全场都懵住了。
另一位东家大吼了一声:“好小子!”
他开始凶猛无比地向我扑来,并抽后背的东西。
我见到好像是一把枪。
不知道真枪还是假枪。
反正一定能打死人。
我正准备将他放倒,耳听到边上惊天暴喝之声:“不许动,全趴下!”
周边树林窸窸窣窣地响动,十几道人影若猛虎下山冲了过来。
我大喊一声:“有大帽子,快跑啊!”
我撒丫子转身就跑。
这个时候喊一嗓子并带头跑,是一种迷惑做法。
否则,他们一定会以为我是内鬼。
毕竟。
我刚才的行为,实在太可疑了。
东家被端了之后,他们幕后的那股势力,如果怀疑我,刨地三尺都会查出我的身份。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呼啦啦开始跑了起来。
斜眼瞥见。
远远在一边的两位厨子此刻也惊醒了,开始撒丫子跑路,但很快,他们被另一路包抄的警察给控制住。
那个秃头东家想从地上起身,可刚才我那一下打得他太狠了,估计已经出现了轻微脑震荡,他撑起了一半身子,但摇摇晃晃,又倒了下去,也被控制住。
而那群采购商,四散而逃,大部分已经被逮到,少数一两个钻进了树林。
唯独那位一直不大吭声的东家,显得极为老道。
别人往山下跑,他反而往山坡上跑,有彻底逃走的迹象。
我干脆跟着他跑。
有两位警察来追我们。
那位东家见我一直跟着他跑,显得极为愤怒,喘气大骂:“傻逼!跟尼玛啊!”
我闻言,附身捡起了一块石头:“骂我干哈?!”
抬手将石头朝他后背甩去。
只听到一声“哎呦卧槽”。
这货中石头,身子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他想爬起来,很快被两位追上来的警察给摁住了。
我撒丫子往山上树林狂奔。
让我无比意外的是,我身后不远处传来无比急促的呼吸声。
回头一看。
在慌乱之中,陆岑音不知道为什么朝我这边逃来了。
而她身后不远处,有人在大喊道:“别跑,再跑开枪了!”
我准备转换方向甩掉陆岑音。
但此时却听到“哎呦”一声,她崴脚了。
我暗骂一声糟糕。
那一刻。
我脑中不知道怎么想的,完全不希望她被逮到。
尽管。
哪怕陆岑音被逮到,她之前没参与任何交易,问题也不大。
我迅速回头,一把架起了她,往密林里面疯狂钻去。
能感受的出来。
陆岑音对我的身份,以及为什么要救她,非常之讶异。
不过,这妞的心理素质很好,强忍着脚疼,嘴里愣没发出任何声音。
追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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