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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姜月微现在如何不怕,早知道她就不争那口气了,更倒霉的是,他怎么无缘无故就有那反应。
“嗯,”姜月微十分害怕的点点头。
陆璟却还不肯放过她,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姜月微的腰肢上轻轻画圈。
酥痒的感觉直击姜月微的全身,让她不由的紧绷了起来。
陆璟气息撩人的问道:“下次还敢碰男人的腰吗。”
“不敢了,”姜月微小声的摇头。
陆璟看她眼圈都红了,再这样下去该掉珠子了,心下有些不忍,手腕一松就放开了她。
姜月微感受到身上的禁锢突然解了,她迅速爬起来:“大人,我先扶您起来吧。”
“起不来了,”他本来就生了病,能够在生病的时候被人撩拨成这样,也就只有姜月微有本事了。
现在再让他跟一个正常人似的起来,真是没有那个力气了。
“那怎么办,”姜月微哪能让他躺在马车里一路,她更是不敢往陆明和的下身去看。
“把腿给本官枕枕吧,”陆璟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姜月微。
姜月微听到有些迟疑。
陆璟似乎看出了姜月微的疑虑:“本官不动你,车板有些硬,现在本官就想躺你腿上休息休息。”
陆明和说的冷静,姜月微再不放心也慢慢照做了,毕竟是自己惹出来的祸。
她慢慢坐在马车板上,轻轻的将陆明和的头搬到自己的腿上,最后再不说一句话。
陆璟感觉头下的柔软慢慢灌进全身,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的得到了放松,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
回到驿站后,陆风就给陆璟请了大夫,诊断过后只是简单的邪风入体,喝几副药就没事了。
脸上的伤跟红包涂了药,手包扎好了后睡了一觉。
等陆璟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姜月微正躺在外间的美人榻上,她听到里间窸窸窣窣的声音,就知道陆明和是醒了。
“大人,您醒了,我帮您喊陆伯去,”大夫说他那病喝了药后要出热,想来需要人伺候他沐浴了。
“你过来,”陆璟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澈,他的嗓子也没有那么的疼了。
姜月微听到这喊声脚步一顿,心道他不会要报复自己吧。
“大人,我笨手笨脚的,还是找陆伯来伺候您吧。”
“想大人不食言,你倒是也要听话啊,”陆璟勾着唇轻声慢缓。
姜月微见他居然威胁自己,也是气闷,慢挪着脚步往里间走。
“大人。”
走到陆璟床跟前的时候,陆璟看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好像现在自己就是一只大灰狼,能够随时吃了她这只小白兔一样。
不过,大概是装的。
她太会隐藏性子了,明明脾气大的不得了。
“手伸出来,”陆璟扫过她那一张低垂的脸,将眸子放在了她的右手上。
姜月微心中腹诽他真是记仇,要她伸手难道是要砍掉她的手。
不过他现在身边什么利器也没有,应该不会那么凶残的。
安慰了自己后,她将手伸到了陆明和的面前,一阵疼麻袭来,她的手被陆明和打了一巴掌。
不过没有那种剧烈的疼痛,她知道陆明和是收着力的。
“下次再敢把本官撩拨的那般跌相,要么用你人赔,要么用你这双手赔。”
陆璟虽然说着狠话,但声音里含着笑,他还真希望他健康的时候,闺阁床榻之中多被她撩拨几次。
那时候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姜月微觉得他的病不能耽误了,打定主意就要扶他起来,可是陆明和却对她摇摇头。
“放心吧,过不了多久,本官的人就能找到这里,本官还不需要辛苦劳累你一个小娘子,”陆璟说着话,嗓子又是一干,直接痒的干咳了起来。
见他咳的急促脸都红了,嘴唇有些起皮发白,就知道他一定是想喝水。
可荒郊野外干净的水应该很难找:“这样吧,我看看外面的树叶上有没有露珠,给大人取点露水沾沾唇。”
姜月微刚要起身走,就被陆璟抓住了衣袖,在外面他还是不放心姜月微离开自己半步的。
“本来有些渴,你这一说更渴了。”
“那我去给大人找水,”姜月微仍旧要出去。
“别出去了,外面说不定有危险,”他伸着手指对着姜月微勾了勾:“你低一点,低一点本官或许就不渴了。”
姜月微:“……。”
虽然她不知道陆明和什么意思,但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还是照做了。
姜月微刚低了低头到陆明和的脸旁,他就突然的抬起了头,对着姜月微的唇上啄了一口。
姜月微受惊,一把按着陆明和的胸口将他推了过去。
陆璟看着姜月微像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突然觉得嗓子舒服了不少。
不由的低低哼笑出了声。
天知道姜月微现在多想给他一巴掌,她狠声怒骂道。
“你个色胚。”
骂完了后,就一直嫌弃的擦着嘴。
心道他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占自己便宜。
陆璟昨天就渴的难受,姜月微身上的竹叶清香又撩人的很,忍到今天真的忍不住了。
现在得不到人,尝尝她娇嫩的唇也是好的。
“色胚可不会亲亲嘴就满足了,”陆璟心道她在这事上真是单纯。
……
没到正午,陆风就带着人又找来了,再见到他家大人的那一眼,简直打破了陆风对陆璟十多年来固有的印象。
一张脸上有很多红色的小包,整个人虚弱的很,他家大人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惨的遭遇。
“大人,您,您被蚊虫咬了,”陆风担忧着,虽然都不大但是以后会不会留疤呀。
回头老夫人问他怎么回事,他难道跟老夫人回,是他家大人要得到一个小娘子的心,故意自降身份做的苦肉计吗。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陆璟幽幽的看了陆风一眼。
“属下知错了,”陆风低头。
陆璟见陆风准备了马车过来,也打算走了:“三娘,进来扶本官上车。”
姜月微在陆风来之前就下了床,见到陆风来之后,她就走出去了。
但没想到陆明和身边都有人了,他居然还喊自己,不情不愿的进了来。
进屋后,陆明和朝她抬起了一只胳膊,就知道他是要搭着自己,所以也就万分嫌弃的拉起了他的胳膊。
走路间,陆璟将姜月微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整个人的半边身体都靠在了姜月微的身上。
陆璟身上的烫热不断往姜月微的身上袭去,烧的她万分烦躁,走起路来也是跌跌撞撞的。
陆风在身后直担心:“姜娘子,您千万别把我们家大人给摔了。”
身上扛了那么一个大件东西捉弄她,她的好脾气都用光了,怒怼道:“你放心,摔死我自己,也不会摔了大人。”
“嗯,三娘就是心疼本官,”陆璟心里爽快。
陆风第一次听见他家大人,说,说这么风流不要脸的话。
陆伯一听,他家大人这是还想去追不成。
“三郎,您现在不应该耽搁在这儿女私情上面,应该赶紧去往淇水镇才是,陆风来信说了,淇水镇的形势越发严峻了。”
“若是不赶紧治理的话,淇水镇的百姓该暴乱了。”
其实他们应该直接去淇水的,但他家大人为了那姜家三娘,特地安排了陆风先去淇水,自己来了云陵城。
这已经耽搁一日了,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
陆璟听的心烦,要知道他这次来云陵,就是特地来见她的。
现在不仅没有见到人,反而,还知道她把自己的扳指给卖了。
实在是扫兴。
“罢了,”陆璟又重新将扳指给戴在手上:“准备一下去淇水,姜家三娘的事之后再说。”
……
马车上。
“三娘,你热吗,我给你扇扇风吧,”春河从一包带有许多折扇的包袱里,挑了一把荷花面扇。
“怎么带这么多的折扇出来,”姜月微瞠目结舌的看着一包袱的折扇,好像她们是出来游玩的一样。
春河笑嘻嘻:“三娘你不是怕热吗,万一一把扇子坏了不够用怎么办。”
春河对着姜月微扇风的时候,扇子里还散着淡淡的桃花香味。
只听春河逗趣道:“这刘家二郎还挺风雅细致的,每把扇子上的花式不重样就罢了,个个还淡香四溢,题的诗词也好。”
“他家本就是百年的书香世家,文人爱墨喜风雅,所以细致了些,有什么奇怪的。”
姜月微直到出了云陵城,心下才略微安心点,见春河谈起刘家二郎,也聊了几句。
“嗯,不仅是对文墨细致,刘家二郎对三娘你的心更细致,花样文墨简单,”春河说着将扇子往自己的鼻间上点了点。
感叹道:“可这要弄香味到扇面上,指定要比做香囊难多了。”
刘家二郎送给她家三娘的,都是一些精致小巧的折扇,扇面不是韧纸就是绫绢,想要不破坏扇面的洁净,真的挺难的。
姜月微听之一笑,她将春河手里的扇子拿了过来,然后将扇子给折上,将扇骨对着春河的鼻尖递过去。
“再闻闻。”
春河照着她家三娘说的做,闻了一下后恍然大悟。
“原是在扇骨上,我还以为是在扇面上呢,都怪刘家二郎画的图案太过传神了。”
“那是你贪玩不好学,所以连是扇面香还是扇骨香都分不清,”姜月微佯装嫌弃的点了一下春河的脑袋。
“那还不是刘家二郎对三娘你用心的缘故,”春河嘴硬:“要不他怎么不给我送,不给绸布坊里的姐妹送,不给绸布坊里的男子送。”
“他又没有欠你钱,给你送什么扇子,”姜月微听的好笑。
春河从小跟姜月微一起长大,所以真实性子也不是表面上的谨小慎微,反倒有些没心没肺。
被她家三娘打趣,又道:“也是啊,可我觉得他送三娘你折扇,指定不光因为欠你钱。”
末了,春河又添了句:“刘家二郎真的挺好的,风趣又幽默一点也没有文人的古板。”
闻言春河这话,姜月微不由的回想到了,她跟刘楚桉去年是如何相识的。
去年,她刚救出父母,正忙着恢复铺子的经营,每日忙的出出进进,一刻也不闲着。
正巧有一日经过刘楚桉的家门口,许多的人搬着他家的古玩字画,稀世真迹出去。
就连他们自己,也被人从刘家祖宅里给赶了出去,姜月微了解后才知道。
原来刘家的祖上,曾有人在上京里当过高官,官至翰林学士。
可官场复杂,祖上当官的那位又是一个极清高的儒士,因为个人品行高洁的缘故被人陷害,差点落的连性命都没有了。
后来一怒之下,气的从上京辞官回到了云陵,并且还给之后的后人定了规矩,刘家后人不得再走仕途。
因此刘家这么些年,虽然个个子弟饱读诗书,却没有一个人走仕途之路。
直到刘家的大郎刘楚轩,也就是刘楚桉的哥哥。
他不愿一身的才华只能附庸风雅,所以特地瞒着家人想要入仕,可刘家家规在那里。
家里从老太爷到父母兄弟,没有一个人支持他,认为他背祖叛宗,而他又没有钱财铺路。
没办法,为了仕途他偷偷的将自己家的古玩字画,典当了出去。
刘家本就是书香世家,没有什么别的经营,又不能走仕途,哪怕是五世的积累从祖上开始也是坐吃山空的状态。
古玩字画不够,他又偷偷的将自己家的祖宅给典当了出去。
所以造成了刘家,一个上百年的书香世家,在那一日成了全云陵的笑话。
而她当时正愁,怎样完整绸布坊的文化安全,正好遇见了刘家落难,于是看重了刘家的学识。
特地出手帮他们把祖宅给赎了回来,又让刘楚桉帮她教导绸布坊的工人课业。
这样一来二去的也便熟识了。
其实为了姜家绸布坊是一个原因,她那时也刚从家中遭难的泥潭里劫后重生,实在不忍看一个百年世家毁于一旦。
也有一个当时心境使然的原因。
“刘家二郎是好,可我是商人,人家再没落了,也是百年的书香世家,不对等的。”
士农工商,对于古人看待的等级制度,姜月微可是清醒的很。
她可以借着她曾帮助过刘家,获得刘家一众人的喜欢,跟他们成为一个能够来往的朋友这是可行的。
但是要说嫁给刘家二郎,即使是他没有地位芥蒂,可不代表他家人没有呀。
而她大姐跟二姐两人的婚事,已经让她父母苦到心坎里去了。
她又是父母的老来得女,父母是不愿意让她再外嫁太远的,最好招一个上门女婿的为好。
姜月微其实对于这样的安排没有意见,古人本就三妻四妾的多,还有外室一说。
所以她的观念是,要么娶她就只能娶她一人,要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嫁人。
她那么有钱,干嘛嫁一个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的男人,来作践自己。
自己有钱不好吗。
不过有一点麻烦,美貌麻烦,偏她又长的极美,美貌在古代容易招祸。
见姜月微被他吓的眼睫微颤,他突然就后悔了,不该对她大声说话的。
刚要哄她,外面响起了淇水县令急慌的声音:“陆大人,陆大人不好了,河堤又冲塌了,江水都灌进百姓的田里去了。”
“您快去看看啊。”
“罢了,”外面淇水县令催的紧,他现在确实繁忙,跟她生气惹她哭,自己也心疼的牵肠挂肚,让她静静也好。
“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想要什么喊一声陆伯就好了,你的婢女本官回头帮你找。”
末了又说了一句:“希望本官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平静多了。”
见姜月微不说话,静静的看了她两眼就转身出去了,反正他也不怕姜月微能逃的了他的手掌心。
陆璟刚出去,姜月微还来不及松口气,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居然是春河。
“三娘,外面那些人好可怕,居然剥人皮做灯笼,”春河进来就抱着姜月微哭泣,她刚才还看见了血红的人肉。
吓死她了,几个月都要吃不下饭了。
“剥什么人皮,”姜月微泄气道,她自己都快要被陆明和剥皮了,哪里还管得着别人被剥皮。
“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春河继续抽搭搭道:“外面那群被官兵杀死的暴民,全都要被剥了皮做灯笼。”
“我是见你被人抢了,所以拽了抢你人的同伙马尾巴,才跟过来的,三娘怎么官府的手段那么残忍。”
“我怎么还觉得,外面的那个大人那么眼熟呀。”
“当然眼熟了,他不就是去年帮我救父母的人吗。”
姜月微觉得她不能坐以待毙,眼下虽然情况不明,但是陆明和看她的眼神太有掠夺性了。
外面。
陆璟回头瞧了眼陆风,见他满脸的糯米,肃声:“要饿就去好好吃个饭,别搞的像本官薄待了你似的。”
“不饿,没吃,”陆风还从来没有在小娘子身上,受过这气呢。
小声委屈道:“刚才那小娘子真虎,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给属下来了几巴掌。”
明明是他家大人抢的人,做的孟浪事。
她也是硬拽上自己的马尾巴跟上来的,他的马还没开始委屈,她却给了自己几巴掌,真是有冤无处诉。
“哼,没出息。”
陆璟想到刚才姜家三娘那么生气,都没有给他来一巴掌,想来还是舍不得的,莫名有些开心。
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几分愉快,身后跟的人包括陆风都有些吃惊。
活阎王居然会说笑了。
……
陆璟确实体贴,虽然姜月微没有主动问外面的人要什么,但是洗澡水跟干净的衣服,他依旧备来的妥妥的。
姜月微跟春河各洗了一个澡,吃完了饭后,两人都有些疲乏了,想着睡下。
只是陆伯却不让春河跟姜月微待一起睡,说什么这里是他们家大人的房间,他家大人有洁癖。
没有办法,姜月微跟春河成了两屋分居的状态。
她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要怎么趁着陆明和不在的时候逃出去。
想着想着实在太累了,姜月微就睡了下去。
***
“三娘,吃饭了。”
翌日中午,春河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陆伯。
陆伯见到姜月微十分殷勤的上前,一碟碟的将春河端来的饭菜布在桌子上:“姜娘子,您用饭吧。”
姜月微哪里有心情吃饭,她似无意问道:“你家大人呢,还没有回来,”昨天,她就听到外面有人喊,说什么河堤冲塌了。
想来水患又严重了,他正忙着处理。
“大人他政务繁重,正忙着河口决堤的事情呢,要是大人知道姜娘子您这么惦记他,大人一定会很开心的。”
陆伯捡着好话说,能在他家大人不在的时候,安抚好姜娘子的情绪,让她觉得他家大人是惦记她的。
哄的她开心了,等他家大人回来了,也不会太跟他家大人使小性子,免得他家大人还要费心去哄。
姜月微听这话内心无语,鬼才惦记他。
“既然你家大人不在,那我也不多叨扰,春河我们回家,”说着,姜月微起身就要拉着春河往外走。
陆伯赶忙拦在门口,笑的一脸虚伪:“哎呦,姜娘子您着什么急呀,我家大人真不是故意不来陪您的,他真是忙的很。”
“你家大人既然忙,我在这里也是添乱,不如我就先走了,替我谢谢你家大人的招待。”
能够趁着陆明和不在逃出去就最好了,省得越牵扯越深。
“姜娘子,您如果在这驿站要什么,老奴都能给您找到,但是唯独出去,那是万万不可行的。”
见姜月微执意要走,陆伯语气也硬了几分,他家大人惦记她惦记的很。
可不能让他家大人到嘴的肉飞了:“姜娘子,您就听老奴的吧,您留在这里肯定自会有一番造化的。”
陆伯如此,姜月微知道是打定主意不会让她走的,但她也不想这么的受制于人,一点主动权也没有。
于是脾气上来了,怒道:“你家大人说不要我走,可有说不让我出房门过。”
陆伯一听姜月微的怒问,怔愣了一下,他家大人走前吩咐他了,只要人在驿站里。
姜娘子要什么都要满足她,不能少了她的用品,不能让她哭,更不能让她不开心。
可这姜娘子不让她出门,明显的就生起气来了,万一一会哭了怎么办。
陆伯想了想,松口:“这样吧,只要姜娘子您不出驿站的大门,这驿站哪里您都可以去。”
“这还差不多,”姜月微稍稍满意,脸色也做的稍好看了些,能出房门就好。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逃出去,姜月微就要先熟悉驿站里周围的设施。
逃跑只能一下成功,不然的话下次难上加难,说不定那时候陆明和也早就回来了,更是没有机会。
陆伯对她不放心是指定的,即使是在驿站院子里,他都派了两个官差跟着自己。
铁了心的要将自己看的紧紧的。
根据她这两天的观察,驿站大门是出不去的,后门把守的官差也很多。
可唯有一处薄弱,那就是她目前住的陆明和的房屋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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