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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

萱萱若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陆璟姜月微是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子上,应该是昨晚被蚊虫叮咬的。“陆大人,陆大人,”荒郊野外的陆明和要是出事了,她怎么跟他身边的人交代。陆璟迷糊间听到有人喊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姜月微一脸焦急的盯着他。见此,他嘴角还不忘噙笑,沙哑着声音:“倒还有良心。”“你生病了,”姜月微低低道,他病成这样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也不知你脸上的红包有没有毒素。”闻言姜月......

主角:陆璟姜月微   更新:2024-02-08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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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璟姜月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由网络作家“萱萱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璟姜月微是古代言情《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子上,应该是昨晚被蚊虫叮咬的。“陆大人,陆大人,”荒郊野外的陆明和要是出事了,她怎么跟他身边的人交代。陆璟迷糊间听到有人喊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姜月微一脸焦急的盯着他。见此,他嘴角还不忘噙笑,沙哑着声音:“倒还有良心。”“你生病了,”姜月微低低道,他病成这样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也不知你脸上的红包有没有毒素。”闻言姜月......

《全集阅读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彩片段


“本官的扳指不是还在你手上吗,要是本官食言了,你大可拿着扳指找上上京,把本官的罪名昭告天下,让天下百姓唾弃本官。”

陆璟现在有十足的把握姜月微喜欢自己,现在的把戏,不过都是对自己的欲擒故纵而已。

她想玩,他就陪她玩。

说不定这次她见正妻之位无望,还巴不得发生水患,留下给自己当妾呢。

等到时候她哭着求着不要离开自己的时候 ,他一定要好好惩罚她。

姜月微放下手中的野果,看了看手指上的扳指。

陆璟虽然权势大了些,但相处了一阵子来说,还是很有傲气跟自尊的。

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拿娶她为妻的条件牵制他,应当还是有些底线的人。

她抬起头,一字一句道:“那希望大人这次一定要说话算数。”

“绝不食言。”

晚上。

荒郊野外的蚊虫有很多,他们住的屋子已经破损了,所以什么小虫子都往屋子里钻。

整个屋子里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动物叫声。

姜月微听的心烦,实在是睡不着觉,因为是破屋并且只有一张床的缘故,陆璟就躺在她身旁。

姜月微的躁动,搅的他也没有办法好好的睡觉,感觉自己嗓子的疼痛又发作了起来。

姜月微的身上,还总有股淡淡的竹叶清香往他的面上轻抚,搅的他特别想喝水。

陆璟轻轻侧身,一把搂住了姜月微。

“啊。”

因为很突然,姜月微被陆明和的动作吓的大叫一声:“你干什么,”虽然陆明和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心中还是很害怕。

“你来回的折腾,扰的本官睡不着觉,”陆璟沙哑的声音中掺杂着疲惫。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自己宽大的衣袖搭在姜月微的面上,再将下身的衣摆遮在姜月微的脚踝处。

整个人都被他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姜月微觉得耳边的嗡鸣声突然小了,脸边也没有了蚊虫来回飞舞的感觉。

因为夏日的缘故,陆明和身上的面料都是滑滑凉凉的,一点也不觉得闷热。

她没有想到像他那么位高权重的人,居然能忍得了这种苦。

至少她都忍受不了,蚊虫在耳边乱飞的烦人。

可一直被他抱着,姜月微还是有些不踏实,极力的在控住自己不要睡着,时间越过越久,她的双眼越来越疲惫,越来越重。

不知什么时候,她就睡了过去。

翌日。

姜月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她身上的束缚已经没有了。

正翻身,一不小心碰到了陆明和的脸,吓的她急忙抽开了手。

陆明和脸上十分的滚烫,脸色也是微红的。

脸颊除了有些轻微小伤,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小包,红色小包一直蔓延到脖子上,应该是昨晚被蚊虫叮咬的。

“陆大人,陆大人,”荒郊野外的陆明和要是出事了,她怎么跟他身边的人交代。

陆璟迷糊间听到有人喊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姜月微一脸焦急的盯着他。

见此,他嘴角还不忘噙笑,沙哑着声音:“倒还有良心。”

“你生病了,”姜月微低低道,他病成这样肯定有自己的原因:“也不知你脸上的红包有没有毒素。”

闻言姜月微关心他,不由的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放心,就只是普通蚊虫罢了,要是有毒的,本官早肿了。”

“可是大人现在身上烫的很,我扶大人出去吧,说不定路上还能碰到个人呢。”


姜月微想要躲开,但没躲掉,因为腰被陆明和给环住了。

她知道现在不宜惹怒他,便默认的点了点头。

跟陆明和达成交易后,姜月微的禁足也解了,不过她还是不能单独的出驿站,出去时需要陆风在身后跟着。

而且,本以为暂时可以不用当他的妾室后,陆明和会给她重新找一个房间住,谁知道他竟然不允许她住进别的房间。

而姜月微为了不跟他睡同一张床,特地让春河出去买了一张睡榻回来。

一张美人榻,摆放在陆明和内室的外间,不大不小正好够她一个人睡。

陆明和刚开始见姜月微弄了张榻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反应。

总不过就是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便走了。

最近陆明和总跟周县官员商议治水的事宜,而每次他都不许姜月微旁听,或是私下跟姜月微说起成效如何。

再加上,他又极为擅长掩饰情绪,所以一个多月来,姜月微也不知目前水患情况如何,不免有些焦急。

晚间。

陆璟十分有兴致的准备了一桌子饭菜,他手中举着一只瓷白酒杯。

倒了一杯酒后,走到姜月微的身后,倚靠在梁柱旁。

望着铺床的姜月微,注视了许久,久久后淡淡道:“伺候人会吗。”

姜月微闻言,铺床的手一顿,并不抬头,低声道:“大人说过只伺候日常的。”

其实自她跟陆明和订下约定以来,他都繁忙的很,自己虽然跟他住一个房间,但有时他都跟没有看见自己一样。

所以所谓的伺候他日常,其实也就是早晨给他穿穿衣服而已,连洗漱都是他自己来的。

更不要说晚上了,等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姜月微早就梦周公去了。

今日却是出奇的一天,他回来的很早,早到她还没有歇下他就回来了。

“伺候本官喝酒要想那么长时间吗,”陆璟看到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在心中自嘲。

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让她害怕,要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小娘子想要做他的人,他都懒得看她们一眼。

“斟酒会吗,”陆璟看着姜月微继续。

姜月微恍然,慢慢回头见他一口饮完了手中的酒水,这才发现他说的伺候是什么。

活该谁让他不说清楚。

“会。”

席间,姜月微又把陆璟空了的酒杯给斟满。

陆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了肚子里,姜月微看他这个样子,不免有些担忧。

是她给的办法不行,水患没有进展,所以陆明和才借酒消愁的吗。

“要饿就自己吃,别一直盯着本官看。”

夏日炎热,今晚他备的都是一些清爽的小菜,就怕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夏日吃不下太油腻的东西。

姜月微被陆明和看穿了,有一丝不自在:“我晚上吃过了,”天刚黑就吃了,虽然过了一个时辰了,但她真的不饿。

“陆大人,最近水患的情况如何了,”姜月微还是惦记这件事,闻声陆明和喝酒的手一顿。

她怕情况实在不好,着急道:“大人,要是上次给您的办法没用的话,我还有其他办法的,不然您明天带我去河堤处看看吧。”

当初写大禹治水的办法,也是姜月微听说过一点点水患爆发出来的情况,还没有确切的看过,不免有些盲人摸象。

“进展挺顺利,”姜月微十分在乎水患情况的模样,让陆璟看的不免有些闷气。

就是因为水患整治的事情进展顺利,本该高兴的事,他却实在有些心中烦闷。

因为水患没治好,她便是自己的妾了,日后自己是有能力治好水患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偏偏照着她给的方法,进展的却十分顺利,好像就跟她治过水有经验一样。

他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够为了留下她,就故意从中破坏。

这段日子自己不去打扰她,什么好的都往她面前送,就是为了让她感受锦衣玉食的生活。

让她离不开自己,可是没有想到,她似乎半点也不在意。

这竟让他的心思付之东流了。

“最近本官让陆伯给你送了许多东西,最喜欢什么,”陆璟没忍住开口问。

那些东西都是他派人回上京,去自己的私库里取的,其中不乏有些只有在皇宫里,才能见到的东西。

姜月微根本就没有看,每次都是成箱子的搬来,她再让人找个地方成箱子的放在角落里,哪里就知道有什么。

姜月微怕他不开心,敷衍道:“都挺喜欢的。”

说完一脸心虚,陆璟就知道没有好好的看过,心中不免想捉弄惩戒她一番。

“明日想去河堤处看看吗。”

姜月微陡然听到陆明和这话,一抬头见他笑意满眼的看着自己,只是眸子里都是幽深的算计。

“想又如何,”姜月微试问道。

陆璟就知道她忍不住,推开酒杯,眸色更深的看了看姜月微,带着三分风流。

“夏日燥热,酒喝多了难免灼心烧胃,难受的紧,本官看着三娘唇色诱人,不如给本官吻吻,解解本官的燥热。”

“若本官满意的话,明日本官便带三娘出去。”

“你无耻,”姜月微气结,转身就要走回榻上。

一时没注意,陆璟居然也跟了上来,猛的把姜月微给压在了榻上,不管不顾的就吻了上去。

时间悠长,吻意缠绵,陆璟身上的酒气不断的往姜月微身上灌去,熏的她头昏脑胀,连推开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后,陆璟才将将餍足的松开姜月微。

待看清后,陆璟发现姜月微的眼圈有些微红,他又开始心疼不已起来,温声哄道:“答应你的,明日便带你出去 ”

姜月微忍住颤腔,十分厌恶的擦了擦嘴,小声愠怒道:“滚。”

陆璟看着身下人生气涨红的小脸,明明人家都对他说了如此大不敬的话,他竟然一点也不感到生气。

竟然还顺着她,低哄了起来:“行,本官滚。”

说完后,陆璟抽身离去,姜月微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心中无端怒火烧天,她一定要远离他。

等到陆璟从耳房洗漱完回来后,他发现姜月微早已经蒙头盖脸的睡了过去。

心中又是苦涩了起来,她就是这么厌恶自己的接近,大夏天的也不怕把自己闷坏。

没办法,他又把屋子里的冰鉴,往姜月微的旁边移了移,免的回头害她中了暑。


“唉,真烦这些陈规俗礼,好好一个人偏分什么三六九等的活法,难道不同的人还能多长不同的东西在身上吗。”

刘楚桉懊恼的摇摇头,举着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姜月微听刘楚桉如此懊恼的言论,不由的哼笑了下,真想回头问他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不过再一想,他这种放纵山水间的读书人,应该是不屑那些名利追逐的,这样一想跟古人有些格格不入,倒也不稀奇。

“三娘,你笑话我是不是,”前面忽想一声娇媚的女儿声,就知道姜月微一定是笑了,“你肯定也是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异想天开。”

姜月微又出声:“不是笑话你,是觉得若是多点你这样的人,可能这个环境倒能对大家宽容些。”

哒。

哒哒。

哒哒哒。

“躲开,快躲开,官爷骑着马过来了,”后面一群鸡飞狗跳中,掺杂着小贩一声声的大喊。

所有的人都在往道路两边散开,姜月微刚闻声转了个头,来不及躲闪。

刘楚桉一把拉住了她跟春河的衣袖,将两人往旁边的铺子门口带去。

一道道呼啸而过的马匹从她们面前经过,不仅带着冷冽肃杀的寒意。

其中还包含着马上人,在瞥见街边男女后愤怒冒火的眸光。

“三娘,春河你们没事吧,”等到一群军马都驶过去后,刘楚桉赶紧关心问道。

姜月微摇摇头:“我没事。”

“我也没事,就是螃蟹全扔了,”春河嘟着嘴,惋惜一地被马蹄碾碎的蟹壳:“可惜死了。”

“这些大官,就是不会好好走路,”路人惊魂未定的吐槽。

另一人阻止:“快别说了,他就是好好走路,你不还是要对他三跪九拜的吗。”

“咱们继续走吧,”在这种等级观念的时代里,姜月微自己都是飘零的浮萍,她同情不起来任何人。

刘楚桉点点头:“应该是这群官兵来的匆忙,不然应该会有小吏提前疏通道路的。”

仪清坊。

青囊院。

陆璟躺在里间的榻上,屋子里染着淡雅的安神香,他的目光一直如幽潭般盯着前方的沉香木床。

隔着一卷珠帘,外面是战战兢兢的云陵窦知府。

“陆,陆大人,您来云陵怎么不事先通知下官一声,下官也好率人去城门迎接您啊。”

窦知府下午刚要打个盹,谁知衙役就跟他来报,说去淇水的那个大官又来云陵了,吓的他一骨碌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去年他劳心劳力的,跟着眼前姓陆的去了辛兴三个多月。

光知道是姓陆,其他一概不知,连半点人情都没有攀上。

这次他本来是想再接再厉,继续巴结的,谁知道陆大人这次没有让他再跟着去,不去就不去吧。

毕竟去年那个辛兴县令死的忒惨了,素餐尸位了多年还敢贿赂这位,竟让花魁夜中爬床,落个身首异处。

他去了也要担惊受怕,以为陆大人只要治好了淇水,他就直接回上京了。

可没有想到他咋又来云陵了,还来的这么不声不响,就像一道响雷直接劈在他的头上一样。

“窦知府是觉得本官不认识路吗,需要你去迎接。”

才刚入秋不久,窦知府听着里面人的话,无端从脚底冲上来一股寒意。

“是下官愚笨,大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云陵的路呢,下官只是怕路上有人烦扰了大人。”

窦知府努力的找补着:“下官的意思是,要是下官知道陆大人来,下官就提前给陆大人清扫路边的百姓了。”


“大哥,我知道你疼爱三娘,可是你想啊,三娘没个亲生兄弟,万一嫁了人后她光有钱怎么能行,那身后不还是没有人撑腰吗。”

戚兰芝说完,姜呈旬嘉慧的眸光颤动一下,姜鉴两夫妻大喜,似觉得把话说进了两人的心里。

戚兰芝还要乘胜追击:“倒不如把两家合……。”

“大可不必,”未等戚兰芝把话说完,姜月微便在春河的搀扶下,目光沉沉的走了进来:“二叔好,二婶好,堂哥好。”

“三娘,你怎么受伤了呀,”姜呈旬嘉慧见到女儿的衣摆上全部浸满了血渍,就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大片的血迹还都是未干涸的,连衣裙都破掉了,定是刚伤不久,说不定就是回来的急,路上出了差错。

“血流这么多,伤的有多严重啊,回头留疤了可怎么好,”旬嘉慧也是着急,女孩子可是不能留疤的。

“春河,快给三娘请个大夫回来。”

“娘,不用了,这些小疼小伤我还受得了,”不将二房一家子赶走,姜月微现在可没心情瞧大夫。

见女儿这么执拗,姜呈气的骂旁边的桓叔:“姜桓,我就跟你说不用特地喊三娘回来,你怎么还去,是嫌我老了吗。”

桓叔也很委屈,他低头认着错:“对不起老爷,对不起夫人,老奴是担心你们气出病来,所以才去找的三娘。”

“爹,您别怪桓叔了,要不是桓叔来,我竟还不知他们又找上门来了。”

“哎,三娘瞧你说的,我爹娘好心来看大伯大伯娘,你这说话的语气,怎么像我们是来打秋风的。”

姜鉴的儿子姜明就是一个混不吝,轻视姜月微只是一个小娘子,因此说话要比在姜呈旬嘉慧跟前威风多了。

“打不打秋风的,还要旁人说,堂哥你不是心里最清楚吗。”

进来后,姜月微向他们三人问了声好,是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先礼了。

但是这也不代表姜月微是好欺负的,总是要给他们上上后兵的课。

“我姜家确实没有男丁,可是有我姜月微在的一日,姜家的一切就还姓姜,断不能被旁人抢了去,哪怕是同族亲人也不可能。”

姜月微最后把同族亲人咬的特别重,一时竟让心怀不轨的姜鉴一家下不来台。

“我们又不要你家的家财,就是好意将两家重新合在一起,等将来你出嫁的时候,身后好歹有个兄长撑腰不是吗。”

姜鉴又把他夫人之前说的话,重新给姜月微说了一遍。

姜月微听之冷笑:“二叔,分家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古往今来我还没有听说过,再把家合起来的。”

“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姜鉴一摊手,表现的万般委屈。

“谁家不想独门独户过的自在,二叔这也是心疼你爹呀,合起家后,别说我了,就是你堂哥跟你堂侄都要万般恭敬的照顾你爹娘,等你出嫁后也好放心不是。”

“二叔大善呀,为了不让我爹娘未来凄苦,竟带着全家委屈至此,侄女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姜月微听之点头,一副为姜鉴拍手叫好的架势。

“二叔说的是,我没有兄长,将来等我一出嫁,我爹娘便是孤苦伶仃的一对老人,三娘也担心的日夜寝食难安。”

姜月微说完这番话,竟然让姜鉴一家喜上眉梢,认为合家之事已成,不想又听姜月微说道。

“可,二叔一家仁善,侄女也不好做坏人,竟让二叔一家为奴为婢的伺候我爹娘于孝前。”


姜月微现在如何不怕,早知道她就不争那口气了,更倒霉的是,他怎么无缘无故就有那反应。

“嗯,”姜月微十分害怕的点点头。

陆璟却还不肯放过她,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姜月微的腰肢上轻轻画圈。

酥痒的感觉直击姜月微的全身,让她不由的紧绷了起来。

陆璟气息撩人的问道:“下次还敢碰男人的腰吗。”

“不敢了,”姜月微小声的摇头。

陆璟看她眼圈都红了,再这样下去该掉珠子了,心下有些不忍,手腕一松就放开了她。

姜月微感受到身上的禁锢突然解了,她迅速爬起来:“大人,我先扶您起来吧。”

“起不来了,”他本来就生了病,能够在生病的时候被人撩拨成这样,也就只有姜月微有本事了。

现在再让他跟一个正常人似的起来,真是没有那个力气了。

“那怎么办,”姜月微哪能让他躺在马车里一路,她更是不敢往陆明和的下身去看。

“把腿给本官枕枕吧,”陆璟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姜月微。

姜月微听到有些迟疑。

陆璟似乎看出了姜月微的疑虑:“本官不动你,车板有些硬,现在本官就想躺你腿上休息休息。”

陆明和说的冷静,姜月微再不放心也慢慢照做了,毕竟是自己惹出来的祸。

她慢慢坐在马车板上,轻轻的将陆明和的头搬到自己的腿上,最后再不说一句话。

陆璟感觉头下的柔软慢慢灌进全身,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的得到了放松,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

回到驿站后,陆风就给陆璟请了大夫,诊断过后只是简单的邪风入体,喝几副药就没事了。

脸上的伤跟红包涂了药,手包扎好了后睡了一觉。

等陆璟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姜月微正躺在外间的美人榻上,她听到里间窸窸窣窣的声音,就知道陆明和是醒了。

“大人,您醒了,我帮您喊陆伯去,”大夫说他那病喝了药后要出热,想来需要人伺候他沐浴了。

“你过来,”陆璟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澈,他的嗓子也没有那么的疼了。

姜月微听到这喊声脚步一顿,心道他不会要报复自己吧。

“大人,我笨手笨脚的,还是找陆伯来伺候您吧。”

“想大人不食言,你倒是也要听话啊,”陆璟勾着唇轻声慢缓。

姜月微见他居然威胁自己,也是气闷,慢挪着脚步往里间走。

“大人。”

走到陆璟床跟前的时候,陆璟看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好像现在自己就是一只大灰狼,能够随时吃了她这只小白兔一样。

不过,大概是装的。

她太会隐藏性子了,明明脾气大的不得了。

“手伸出来,”陆璟扫过她那一张低垂的脸,将眸子放在了她的右手上。

姜月微心中腹诽他真是记仇,要她伸手难道是要砍掉她的手。

不过他现在身边什么利器也没有,应该不会那么凶残的。

安慰了自己后,她将手伸到了陆明和的面前,一阵疼麻袭来,她的手被陆明和打了一巴掌。

不过没有那种剧烈的疼痛,她知道陆明和是收着力的。

“下次再敢把本官撩拨的那般跌相,要么用你人赔,要么用你这双手赔。”

陆璟虽然说着狠话,但声音里含着笑,他还真希望他健康的时候,闺阁床榻之中多被她撩拨几次。

那时候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小说《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哎哎,明和,你快看那是谁,”顾允铮正想不通陆璟为何留在云陵,忽的随意抬眸一瞥,就看见了远处的姜月微和刘楚桉。


欣喜:“大幸啊,能在这碰见姜家三娘,好一个美人啊。”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姜月微今日并未带帷帽,着装更是轻盈利落,外面只用一件带着狐裘毛领的披风御寒。

整个人,在初春稍稍抽出嫩芽柳枝的树木下,趁的气色十分鲜活,实难让人忽视她的美貌。

引的顾允铮望着,都不由自主的吟出了诗句:“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陆璟本来不欲再搭理顾允铮,但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姜月微。

一下便将他的目光拉到了垂柳下,姜月微与刘楚桉四目相对的情景。

俩人似乎还相谈甚欢的很。

陆璟看的眼神不禁暗暗发沉,宽大袖口下的拳头也握的紧绷,青筋暴突。

尤其是姜月微对刘楚桉那嫣然一笑的样子,让他更觉碍眼堵心。

“她们不是要成亲了吗,为何还能见面。”

顾允铮目光被姜月微吸引了去,根本无暇回头查看陆璟的脸色,自然也没有听出陆璟低沉的语气。

反而兴致盎然的,给陆璟科普未婚夫妻间的情趣。

“这你就不懂两个小相好之间的情趣了吧,最是成亲前,那想见的滋味才是抓心挠肝,想来两人感情不错,成婚后定能恩爱缠绵。”

“做梦。”

陆璟脸色越发不愈,说话的语气也冷如冰碴子一般。

顾允铮被陆璟的话猛的吓到,一时摸不着头脑到底是陆璟搭错了哪根筋。

他怎么觉得好像每一次,他们遇见了姜月微与刘楚桉的事,陆璟都没好脸色呢。

“明和,你没事吧。”

“我有何事,以后少念你那些诗。”

说完,陆璟面色不愈的拂袖而去。

顾允铮怔怔的看着陆璟疾走的背影,他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直到听一声马儿的嘶吼声。

顾允铮才看着他与陆璟一起来的马车,被陆璟独自坐走了,剩他那么大一个人站在原地,连招呼都不打。

“明和,姓陆的,姓陆的,这可是郊外啊,你忘了我还没上马车呢。”

顾允铮顾不得其他,提起衣摆大喊陆璟,并向着马车的方向追去。

可马车越跑越快,顾允铮慢慢体力不支,喉咙也喊的冒了烟,哑声骂道。

“陆,陆璟你个没人性的,我怎么交了,交了你这么个不近人情的损友。”

马车里。

“尽快把姜月微与刘楚桉的婚期,透露给刘楚轩。”

陆璟此时的眸色,如同幽凉不见亮光的潭底,他不时用拇指摩擦手上的暖玉扳指。

似乎在筹谋着一场大的风雨到来。

“是,”驾马的陆风只低低应一声。

……

“三娘,怎么了,”正在谈话间,刘楚桉看姜月微忽的转头似乎在寻什么人。

“没什么,”姜月微闻言刘楚桉问话,转过头来轻轻的摇了摇,虽然她面上不显什么。

但方才明明就听到了有人喊陆明和,可看了一圈,什么人也没有,难不成是她听错了。

也是,这新年都过去了,陆明和很久都没有来找她了。

想来上次分绝的话他听进去了,说不定人已经离开云陵了。

她该放心了。

刘楚桉看着姜月微眉头微皱的模样,似乎有心事,就以为是她因着将近的婚事焦虑了。



而且更荒唐的是,他居然为姜月微养成了一个要命的习惯。

姜月微在他房间里住的那两个半月里,天气十分闷热,他的房间里又常摆冰鉴。

姜月微更是贪凉,每天晚上睡着的时候,她都会把身上的薄被给踢到一旁,这也是他有次起夜的时候发现的。

后来他为了怕姜月微踢被的时候着凉,每晚都会醒三次,走到她的美人榻上给她添被,不过她不知道。

想想自己为她做的事,再想想她对自己的薄情。

他当初怎么就觉得姜月微对他用情至深了呢,如今人走了,才发现原来都是自己一腔深情的白日做梦。

大概自己也是被她那副装出来的柔顺样,给哄骗了吧。

实际上,她的心肠硬的很。

越想越心痛,陆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起身走到了姜月微的美人榻上躺着。

榻上还遗留了她的一件月白纱寝衣,可能是压在被子底下的缘故。

所以仆人帮她收拾衣物的时候没有发现,才落在了这里。

陆璟把她的寝衣放在自己的胸前,闻着姜月微留下来的香味,慢慢有了睡意。

第二天,陆璟的后背很是疼痛,他扶着后腰起身,嫌弃的看了一眼身下的美人榻,这么硬的木头,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陆风。”

陆风从外面推门进来,无意瞟见他家大人手里握着一件女子的月白寝衣,赶紧错开眼神。

“大人,有什么吩咐。”

“往云海引水的事办的如何了,”陆璟淡声问道。

“已经进入平稳期,只要照着现在的进度施行,明年就可以把明湖的水引出去了,等把明湖的水引出去,也就可以接着凿山开道了。”

淇水的回忆应该让他家大人很不开心,陆风斟酌了一下。

“大人若是在淇水待腻了,我们现在也可以启程回上京。”

“行,收拾东西去云陵,”陆璟说完后十分利落的起身去了耳房。

独留陆风跪在地上呆呆的回味,他家大人,又,又要去云陵。

不是要忘掉姜家三娘的吗,这也太快了,才戒了三天。

人家姜家三娘回个家,算时间也才刚到家吧。

“爹娘,是今天的饭不合胃口吗,你们怎么光看着我,都不吃呀。”

姜月微望着对面全神贯注盯着自己的老父母,总觉得有一场暴风雨要袭来。

“昨天你是跟刘家二郎一块回来的,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姜呈虽然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但是他并不像大部分迂腐的古人一样

没有儿子就觉得愧对祖宗纳妾娶小,反而和自己的妻子感情好的很。

对自己的三个女儿,都是如珠似宝的疼爱。

“对呀三娘,他怎么还是跟你同乘一辆马车下来的呀,”旬嘉慧也一副不得了的模样询问姜月微。

“路上遇见了长途赶路的旅人,他们的马车坏了,所以刘家二郎才把他的马车送出去的,他不过就是在云陵城外搭了一程而已。”

姜月微觉得不好好解释好了,她娘指定不放心。

她刚胎穿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那么多的古代礼法,闺阁礼仪。

反而当初还有些穿越女的优越感,想着怎么不能在古代搞一番大事业出来。

可是随着慢慢的成长,古代生活将她这个穿越女的优越感打击的一点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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