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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集阅读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卓施然秦端阳,也是实力作者“壶天晓”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自己则是回了房间,也是考虑到族剑都还留在这里,那个男人肯定还没走,她得物归原主,顺带谢一谢对方替自己治伤的事儿。“呃……咳,封世子?”卓施然小声唤道,慢慢往前走去,“还在吗?”没有动静。卓施然将那柄古朴的长剑轻轻放在了八仙桌上,才刚放下,一道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贴得很近,几乎就在耳畔,“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她一怔,几乎能感觉到他......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23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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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卓施然看了一眼手中模样平平无奇的古朴长剑。

原来这是封炎的族剑,而且名字居然和她的玄炎戒名字一样?

封家孩子出生之日,家族剑阁就会开始为其锻造一柄佩剑,剑的样式各不相同,但剑柄处都会镌刻封家家纹,剑柄尾端则会刻上孩子的名字。

卓施然看着手中玄炎剑,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让卓如馨更加愤怒,“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会有封世子的族剑?”

卓施然抬眸看向她,“还用问么?当然是他给我的。”她顿了顿,索性一字一顿道,“定,情,信,物。”

“不可能!”卓如馨咬牙切齿,“你不用在这胡说八道,封世子比谁都厌烦被摆布,你先前主动退婚要嫁别人,他求之不得。你以为他想娶你么?不过是因为你……”

“馨儿,闭嘴。”卓六爷猝然打断了卓如馨的说话。

卓六爷摆了摆手,“行了,我懒得和晚辈计较,你走吧。你残害姊妹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给长老们,由他们定夺。”

卓施然懒得理会他们父女俩神神叨叨的,她原本也只想来带小淮走。

她随手将玄炎剑收回剑鞘里,拉着卓淮转身就走。

背后,卓六爷和卓如馨的目光,都盯着她手中的古朴长剑,直到她离开。

“爹!”卓如馨恨恨道,“怎么就这么放过她了!你该不会真信那是封世子给她的定情信物吧!”

卓六爷表情深沉,“不管我信不信。她拔出了封炎的族剑是事实,长老们那边不会就这么算了。”

“可她划了我的脸,就算能恢复……”卓如馨忽然反应了过来,喃喃道,“那是玄炎剑!我的脸,我的脸怎么办?”

她捂住脸颊的伤口,目光惊恐。

玄炎剑是封炎的族剑,何其霸道?造成的伤口,可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我一定要杀了她!要将她挫骨扬灰!”

*

“阿嚏——!”

卓施然抬手揉了揉鼻子。

“姐姐,你不要紧吧?”卓淮目露担忧,“你脸色很不好。”

“没事。”卓施然转眸看向他,“倒是你,这一脸的伤,等会娘看到又得难过。”

“我不疼。”卓淮摇了摇头,“姐姐,你不会再嫁给那个姓秦的了吧?我听说了,你是被害了,才会鬼迷心窍要嫁给他,他根本配不上!”

卓施然一笑,牵着他继续往回走,“那你说谁配得上?”

“谁都配不上。”卓淮小声说了句,“六姐那么惦记封世子,让给她得了。我一点也不想姐姐嫁人。”

“要不是有封世子,咱们今儿可能还没那么容易脱身。”卓施然想到卓六爷先前的姿态,是不打算放过她的,认出了她手里的玄炎剑之后,才放弃了对付她的打算。

所以她先前也是因为看出了卓六爷的忌惮,才故意说是定情信物。

卓淮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剑,“姐姐,你真的和封世子……”

“没有。”卓施然揉了揉他的头,“不说这个,你还是赶紧想想要怎么安慰娘吧。”

回到集雅苑,卓施然就让这小子去安抚娘亲。

自己则是回了房间,也是考虑到族剑都还留在这里,那个男人肯定还没走,她得物归原主,顺带谢一谢对方替自己治伤的事儿。

“呃……咳,封世子?”卓施然小声唤道,慢慢往前走去,“还在吗?”

没有动静。

卓施然将那柄古朴的长剑轻轻放在了八仙桌上,才刚放下,一道声音就从身后传来,贴得很近,几乎就在耳畔,“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她一怔,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在颈后拂过。

一条修长的手臂从她肩头越过,他拿起了桌面上的族剑,随意挂到腰间。

卓施然:“你的外衣我……”

“不用了。”封炎淡淡道。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先前为我治伤。”

她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乌木牌子递到了眼前来。

她认出这是医官的牌子,但却不解他的意思。

封炎淡声说:“先前给你治伤,多有冒犯。这是我的医官牌。”

医者眼中人命关天,不分男女。

卓施然这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合着他这是在撇清先前因为要给她治伤,而看了她的身体的事儿?

她自己本来就是医生,而且还是从异世界来的现代灵魂,当然不会这么迂腐。

“封世子这是在担心我以此为由纠缠你,让你负责任么?”卓施然说道,“放心,我不会的。”

封炎修长的手指搭在腰间剑柄上,无意识地轻轻敲了敲,略略点了点头,“你最好是不会。”

他转身走到门口时,倏地停下了脚步,“玉露膏每日抹两次,以你的本事,三天基本能好得差不多了。”

说罢便离开。

卓施然心说,那不抹药的话,五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因为现在卓六爷压着库房,连伤药都不给她,之前他给的玉露膏,刚才治伤时也已经抹完了。

但没想到,封炎离开之后,午后时分,前院忽然有人来通传她去前厅。

“大长老和三长老想见我?”卓施然问前来传话的家仆。

家仆道:“是的,九小姐。”

卓施然扯了扯嘴角,“六爷这状告得可真够快的。”

大长老虽然行事公正,一心为了家族。三长老可不同,素来和卓六爷亲厚,这肯定是要对她兴师问罪了。

卓施然跟着家仆去前院,却没想到,并没在前厅看到卓六爷或卓如馨。

倒是有个陌生的人,那一身衣饰,让卓施然有些意想不到。

那是一身……带着封家家纹的衣饰。

“这位,想必就是卓九小姐了吧?”这人问道。

卓施然点了点头,“我是卓九。”

“在下奉命给九小姐送些东西,您接下,在下便可以回去复命了。”这人说着就拿出三个瓷盒子来。

“这是?”卓施然不解。

“玉露膏。”这人答道。

三长老在一旁挑眉问道,“封世子为何会派人送来玉露膏?”

这人看了三长老一眼,“世子听闻九小姐受了伤,但在卓家库房却连伤药都拿不到,便遣在下过来送上一些。以表我们封染小姐那天对卓九小姐无礼的歉意。”


卓如馨怒喝:“曹娴然你!”

“够了!”大长老皱眉喝止。

卓如馨还想告状:“大长老!她……”

曹娴然却轻轻躬身施礼,“我这就去祠堂领罚去了。”

只留卓如馨气得脸色发白。

去祠堂的路上,就碰上了迎来的扶苏和扶桑。

“柳叶呢?”曹娴然问道。

扶桑:“我们避开耳目,将她从后门带进府里之后就去找了大长老说明情况,然后大长老就下令把她关在侧院柴房,等他去审问。”

扶苏:“小姐,六小姐会不会对柳叶灭口?要不我去守着吧?”

曹娴然勾唇一笑,“她要是灭口,那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大长老既然下令把人关在侧院柴房,肯定已经早有准备。”

卓如馨要是心虚则乱,真的去对柳叶灭口,那可就好玩了。

扶桑忧心忡忡,“小姐,您现在哪里吃得住家法!要不然还是去和大长老求求情吧?”

曹娴然摇头,“我现在越惨,真相大白时,卓如馨也就会越惨。”

她吩咐道:“扶桑,你去同我母亲说,待我这边忙完,便去看她。家法的事就别和她说了。”

扶桑:“遵命!”

扶苏:“小姐,那我呢?”

曹娴然眼珠子转了转,“扶苏,你得出府一趟,替我办件事儿。”

*

祠堂里,大长老的随侍唐源已经在等着了。

“九小姐。”

“劳烦唐伯了。”曹娴然道。

“恕我冒犯了。”唐源性子板正,不会故意发狠,但也不会放水。

卓家的家法是一柄刺鞭,浸泡在烈酒里,碰上体质不行的,一鞭下去就得吐血。

“啪!——”

曹娴然眼前发黑,喉咙涌起一股腥甜。

她身形晃了晃,但一声不吭继续绷着。

唐源目露赞赏,手中的鞭子却毫不含糊,再次在烈酒里泡过,挥出第二鞭。

曹娴然要挨足足九鞭。

嘴里涌出的鲜血,被她抬手擦去。

又是几鞭下去,也快熬到头了。

就在此时!门口骤然一道哀绝凄厉的女声。

“不要——!不要打我的女儿!”

曹娴然浑身一震,“……娘?”

那急切的脚步声和最后一鞭破空的风声重合。

母亲竟想替她挡下这一鞭!

曹娴然原本半睁半闭的眼眸陡然睁开,眸光清冷凛冽。

颓然的身形在瞬间如游鱼飞鸟般灵活,一把将母亲柔弱的身子揽到怀里牢牢护住。然后一转身,脊背接住了最后一鞭。

“噗——!”曹娴然一口鲜血喷在了母亲脸上。

“然然啊!”母亲哭喊道。

曹娴然一身白衣上全是血色鞭痕,视觉效果拉满了,足够有同情分。

却也让这个可怜的母亲吓得不轻。

唐源道:“九小姐,得罪了。往后莫再犯家规了,家法刺鞭特殊,就算您资质再好,这样的鞭子挨多了,也会有损根基。”

“多谢唐伯提醒。”

母亲小心翼翼扶着她往回走,眼泪开闸似的流。

“娘,我没事。不疼。”

“骗人,都伤成这样了。”

“真不疼。您没生我气了吧?”

因为被情蛊控制,执意要嫁给秦端阳,她连母亲的话都一个字听不进去。

“他们说你是被控制了才会那样不清醒,还说你被那蛊虫控制,遭了大罪了。”

母亲泪流满面,“别人都羡慕我把你生得天资卓绝,沾你的光能过好日子。殊不知,我宁愿你天资普普通通,咱们过得差点也没关系。起码你不会白白被人惦记算计,吃这么多苦头!”

曹娴然面色苍白,却露出笑容,“父亲不在了,我是长女,当然要扛住咱们家,让您和小淮过好日子。”

“是了,小淮呢?还怪我吗?”曹娴然问道。

在原主的命运线里,弟弟卓淮一直觉得她执意嫁给秦端阳有古怪,从没放弃过想让她清醒过来。

因此被秦端阳记恨,后来死在了流亡的路上。

“他哪里是怪你,他就是心疼你。”母亲轻叹道,“一听说你要挨家法,马上就冲出去找人求情去了。等会回来见到你伤成这样,肯定还得哭鼻子。”

回到集雅苑,不仅院子看上去久无人打扫。

杯子里的茶水也都是茶叶梗子泡出来的涩味。

曹娴然皱眉,“我不在,他们就这般苛待你们?”

“没事,娘和小淮都不在意这些。你等着,娘去找人拿些伤药来。”

母亲说完就匆匆出门去,却好一会儿都没回来,曹娴然觉得不对劲,披了件外衣便找了去。

“你们就当行行好吧?我女儿伤得很重,需要伤药。我可以给钱……”

母亲苦苦请求,而几个掌管卓府库房的家仆视若无睹。

甚至还嘻嘻哈哈笑道,“哎哟九夫人,可不是我们不愿给您,实在是九小姐身为家族罪人,没有资格用府里伤药!您就是说破天也没用啊!”

母亲忍不住伸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袖子。

“烦不烦呐?!都说不行了!六爷亲口下令的!您何必为难我们?!”家仆语气不耐烦得很了,一把就挥开了她。

眼见九夫人就要摔到地上。但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却倏然闪现,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扶住了她。

家仆惊讶,“九、九小姐?”

他有些不敢确定,因为她身上血气很重,煞气更深!

家仆狡辩道,“我、我是因为一时情急……”

曹娴然却并不想听,冷声:“我看你这手也不用要了。”

“什么……?”家仆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

一阵剧痛就让他叫出声来,“手!我的手!”

他的手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而他甚至不知道九小姐是什么时候闪现到自己身旁的。

他冷汗涔涔,抖抖索索。

曹娴然冷道:“那些伤药你省下来自己用吧。”

曹娴然搂着母亲回集雅苑,心道要是玄炎戒也跟着自己穿过来了就好了,那里头有自己的全部家当,伤药自然不在话下,母亲哪还用受这种气?

刚到集雅苑,就看到出府办事的扶苏已经回来了,站在房门口。

曹娴然安抚母亲道,“娘,别担心,扶苏出府去给我请医官回来了。”

“你这孩子……素来就有主意,连挨打都提前预计到,医官都请来了。”

母亲抹了抹眼泪,“要不是被算计,又怎么可能做出之前那样有失分寸的事儿?六姑娘实在过分,她想嫁封世子?想都不要想。你和封世子的婚约,不仅因为你们资质相配,更因为你父亲于他们有恩。所以,和封世子的婚约如果不是你,也不可能是六姑娘。”

曹娴然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安抚好母亲之后,曹娴然才走进了房里去,因为还在想着母亲先前说的话,所以连扶苏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也没注意到。

走进房里才傻了眼。

“怎么是你?”


扶苏这话,其实也就是普通人对监察司的态度,都觉得这里特别神秘,特别厉害,也特别可怕。

曹娴然在这里吃过苦头,但要谈多害怕,倒是谈不上,虽然也没有多喜欢就是了。

“我就是要去监察司。”曹娴然说道。

“去监察司干什……”扶苏话还没说完,愣了愣,眼睛亮了起来,“小姐真的打算考炼药师了?”

看到扶苏亮亮的眼睛,曹娴然笑了,“是啊,你这么兴奋,就不担心我不会么?”

曹娴然发现,自家这些人,对她似乎都有一种迷之自信。

她觉得,兴许她说自己能飞,他们也会深信不疑吧?

这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挺好的,还会让人有一种无形的动力,就觉得,不管怎么样,不要辜负他们的信任,不要让他们失望。

扶苏眼睛亮亮地说道,“小姐最厉害,肯定什么都会!”

简直就是曹娴然的头号脑残粉了。

只不过,扶苏高兴过后,就开始理智思考起来了,他皱着眉头,小声说道,“可是小姐,监察司闲人免入,咱们根本进不去吧?”

曹娴然听了这话之后,只是倏然看向了某个方向,然后猛地抬手。

没人注意到她手里何时多了一柄黑色的武器,砰砰砰砰!接连几下破空而去的声音,直接朝着那个方向过去。

而就在那个方向,一个黑衣人,为了躲闪她突然发动的攻击,略显狼狈的从角落里显现出身形来。

黑衣人简直震惊了,不仅因为曹娴然竟然那么轻松地发现了他的行迹,而且从曹娴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就发动攻击看来,她或许早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只是到了现在才攻击而已。

更让黑衣人震惊的是曹娴然发动的攻击,也不知道是什么武器,竟是攻速这般快狠准,他要是不躲避,恐怕就会被那四根精钢短箭给钉中了!

别说黑衣人没看清了,扶苏也没看清小姐是什么时候动手的。

只感觉小姐飞速抬手,没多时又快速收手,然后一个黑衣人就从角落狼狈地显形了。

“你……”扶苏有些震惊。

曹娴然倒是平静地看着黑衣人,“你也跟我挺久了,正好,劳驾带个路,我想去监察司找个人。”

黑衣人谨慎地看着曹娴然,目光也捕捉到了她手里的武器,像是某种形状奇特的弓,而还不等他看清,就从她手中消失了。

黑衣人看着她,“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受命跟着你而已,除此之外,尊上并无任何指示。”

曹娴然道,“但你们尊上也没让你不带我去进去吧?”

黑衣人没有做声。

曹娴然忖了忖,就说道,“行吧那我自己翻墙进去,要是被发现了,你们尊上肯定会追究你监视不力。”

黑衣人眉头皱了皱,终于没有再一口拒绝,只沉声问了一句,“尊上事多人忙,不是时时都在监察司里,你不一定能见到他。”

曹娴然弯眸笑了,“谁说我是要见你们尊上了?劳驾,你带我进去见……”

一刻钟后。

曹娴然站在监察司的大殿里,周围的风格都是沉闷严肃的,色调也很低郁,让人在这里待久了都很是压抑,给人以压迫感。

但曹娴然倒是人如其名,施施然地站在大殿里,四处打量着陈设,只觉得监察司果然不一般,虽然这大殿的风格看起来沉闷严肃。

但真要细看起来,材质无一不考究,卓家宗家都完全难以比拟。


“所以若是将来要自立门户,咱们总该有点营生。我看这言家名头挺大的,所以这次只要赢了他们,咱们将来的营生就有了。”

曹娴然说得平静极了,也是因为这份镇定,特别能感染人,就好像这次的比试于她而言,已经如同探囊取物般容易。

芸娘和卓淮又一直对曹娴然很是信任,所以现在就是觉得曹娴然赢定了。

早膳过后没多久,就有人来通传,长老叫曹娴然去前厅。

曹娴然冷冷扯了扯嘴角,昨天他们不是还装作不知道么?她还以为他们能一直装呢,怎么?早上消息爆出来了,忍不住了?

“你去回长老们的话,说我就来。”

但前来带话的仆人表情里似乎有些不耐烦了,“长老说让九小姐现在就过去。”

曹娴然眼眸微微眯了眯,很细微的动作,但却让仆人顿时察觉到了危险。

他声音顿了顿,再开口时,先前那些不耐烦已经消失不见,语气里带着恭谨,“奴才只是个带话的,若是没能把九小姐请过去,奴才就要挨罚了,还请九小姐行行好……”

曹娴然眉梢挑了挑,尽管看得出来他是个见风使舵的。

但她的确吃软不吃硬。

也就跟着仆人去了前厅,还没到前厅呢,就听到里头传来那个直性子暴脾气的五长老,暴怒的声音。

“卓阑!也就是你惯着她!按说她之前的那些行为,为家族蒙羞,早该被逐出家门了!而此女还不知收敛,不懂夹紧尾巴做人,眼下又惹来这样的麻烦!”

曹娴然在外头,脚步顿了顿,没有马上走进去。

“那可是言家!是能随便得罪的吗!”五长老继续怒道,“连监察司都向着他们!她被抓进去一趟,难道还没吃到教训?居然还敢惹出这档子事来!现在要怎么收场?”

五长老也顾不得应该对大长老保持尊敬了,他盯着大长老。

“卓阑,到时候你又兜着吗?得罪了言家,就等于得罪了封家,她现在和潇言的婚约拿不回来,之前的事情已经得罪过封家一次了,现在又惹出这档子事情。她这是打算把封家得罪透了?”

大长老的性格沉稳,面对五长老的咄咄逼人,并不接腔,表情也没有太大变化,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五长老不客气的态度而生气。

只是目光淡淡朝着门外的方向看了过去,似是已经察觉到外头有人似的。

曹娴然的声音就在这时从门口传进来,“那不知五长老的意思,是打算如何处置我呢?”

曹娴然走了进来,人如其名,施施然的,似乎丝毫没有因为五长老的怒气而受到任何影响。

甚至,嘴角的清浅弧度还昭示着,她情绪似乎还不错。

当然不错啦,看到不待见她的人因为她的事情焦头烂额,还是挺痛快的。

曹娴然看向大长老,略略一行礼,“长老好。”

卓阑看着她,目光深沉,曹娴然从中竟是读不出什么情绪来。

她没来时,五长老只能对着大长老输出,现在她一来,想都不用想,五长老的所有怒火,顿时就朝着曹娴然头上转移过来。

卓家虽然不如封家那般,因为族人天生灵力性质霸道强悍,实力出众。但都能坐到一族长老的位置,五长老的实力不会弱。

他灵压全开,朝着曹娴然压过来的时候,因为过于突然,距离又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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