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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选篇章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孟棠褚奕,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芳宁脸色一变,她道:“柳嬷嬷!你怎可如此与皇后娘娘说话!娘娘可是一国之母!是陛下亲自迎进宫的皇后!”这话刚落,柳嬷嬷一巴掌打在了芳宁的脸上。这皇后素来软弱,想来也不敢将这种事告知旁人。孟棠连忙抱住了芳宁,说道:“柳嬷嬷这是做甚!您回去回母后,就说儿臣会好好跪在佛堂面壁思过,绝不会忤逆她!”柳嬷嬷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说完高......

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7-21 2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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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黄蛋蛋”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孟棠褚奕,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芳宁脸色一变,她道:“柳嬷嬷!你怎可如此与皇后娘娘说话!娘娘可是一国之母!是陛下亲自迎进宫的皇后!”这话刚落,柳嬷嬷一巴掌打在了芳宁的脸上。这皇后素来软弱,想来也不敢将这种事告知旁人。孟棠连忙抱住了芳宁,说道:“柳嬷嬷这是做甚!您回去回母后,就说儿臣会好好跪在佛堂面壁思过,绝不会忤逆她!”柳嬷嬷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说完高......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彩薇气喘吁吁的跑到御书房,喘着粗气道:“陛下呢,奴婢有话要和陛下说,还请公公放行。”

李常福叹了口气,道:“姑娘来的不巧,陛下出宫体察民情了。”

彩薇脸色一变,她猛地明白太后为何要挑这个日子请皇后过去了。

她道:“什么?出宫了?那公公您可知陛下什么时候回来?”

她面露焦急。

李常福摇了摇头,道:“这咱家怎么知道,陛下的行程都是保密的,哪会让我们这些人知晓。”

“可是皇后……皇后她……”彩薇急的脸都红了。

“皇后娘娘怎么了?”

“皇后娘娘被太后叫去责罚了。”彩薇一口气说完。

李常福脸色登时也变了,他先安抚彩薇,道:“彩薇姑娘你别着急,你先回去,咱家会想办法联系随同陛下出宫的侍卫,把你的话带出去的。”

彩薇向着他福了福身子,道:“那就麻烦公公了,奴婢感激不尽。”

彩薇离开后,李常福想了想,立刻转身朝外走去。

皇后娘娘是宫里公认的好人,平素里帮过他们这些下人不少忙,李常福自然也愿意为了她尽一份心力。

*

慈宁宫里。

孟棠伸出双手。

太后手上的戒尺,一下又一下,“啪啪”的落到她的掌心。

四十戒尺打完,孟棠那双素白的小手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太后扔下戒尺,道:“你心思不纯,这些时日,就去哀家的佛堂面壁思过,练练心性吧!没有哀家的允许,一滴水一粒米都不准给她送!”

柳嬷嬷冷笑着应了一声:“是,太后。”

她冲着孟棠抬手,道:“请吧,娘娘,您该去佛堂面壁思过了,希望满天神佛,能清洗你身上的罪孽。”

芳宁满脸愤怒,他们皇后如此之好,再没有比她更加温婉贤良的皇后了!何来罪孽一说!太后就是欺负人!

瞧见芳宁的愤怒,孟棠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走吧。”

佛堂里,孟棠跪在坚硬的地面上,柳嬷嬷特地撤去了蒲团,偏要跪肿她这一双腿,想来也是太后的意思。

柳嬷嬷冷哼一声,说道:“太后也是为了娘娘您好,以后也请娘娘看清,以后在这后宫,谁才是后宫之主。”

芳宁脸色一变,她道:“柳嬷嬷!你怎可如此与皇后娘娘说话!娘娘可是一国之母!是陛下亲自迎进宫的皇后!”

这话刚落,柳嬷嬷一巴掌打在了芳宁的脸上。

这皇后素来软弱,想来也不敢将这种事告知旁人。

孟棠连忙抱住了芳宁,说道:“柳嬷嬷这是做甚!您回去回母后,就说儿臣会好好跪在佛堂面壁思过,绝不会忤逆她!”

柳嬷嬷冷哼一声,道:“这还差不多!”说完高傲的离开了佛堂。

待到佛堂中没了人,芳宁快要被气哭了,她道:“这也太欺人太甚了!”

跪着也是无事,孟棠招了招手,道:“芳宁,我跪着不方便,你替我把那边的纸和笔拿来。”

“您要纸笔作甚?”

“抄佛经。”

芳宁听令将东西拿过来,她道:“都这种时候了您还想着抄佛经!太后不准人给您送水和吃食,这可怎么办!”

孟棠找了半天,没找到墨。

听到这话,她怔了怔,她道:“罢了,那就这样吧。”

所谓卖惨,越惨越好,越惨狗皇帝看了才会越感动。

孟棠直接抽出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鲜红的血便流了出来。

芳宁一惊:“娘娘不可!”

孟棠冲着他温婉一笑,她道:“你说,本宫若是用自己的血为齐太妃抄十卷佛经,这诚意够不够?”

芳宁震惊的看着她。

孟棠将血挤在杯中,随后就用毛笔沾血,一字一字的开始抄写佛经。

入了夜,慈宁宫里。

太后躺在榻上,问:“皇后如何了?”

柳嬷嬷笑着答:“您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在佛堂跪着反省呢,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她面色满脸的得意。

“嗯,皇帝没有个三五日回不来。”

“就算陛下回来了又能如何?陛下难不成还敢公然顶撞您。”

太后听到这话,发出一声轻嗤,她道:“你知道吗,这些年哀家就跟站在刀尖上似的,如履薄冰,听闻陛下还要将他那已故的贱人母亲立为圣母皇太后,与哀家平起平坐,岂有此理!”

“齐氏那样的贱骨头死的那般不光彩!他竟要抬她为圣母皇太后,置哀家于何地?”

“他既让哀家不舒坦,哀家便也让他不舒坦,他最近不是对这孟家女甚好吗?”

柳嬷嬷笑道:“孟家女算什么,哪有资格和您比。”

这话叫太后舒心极了,“孟家如今一家子都窝囊的很,不复当年的凌云志气,一代比一代差,怎能和我们聂家比。”

*

褚奕是在孟棠被罚后的第三日回来的。

一回来,便直奔慈宁宫。

佛堂内,孟棠手微微颤抖,最后一个鲜红的字落下,身后传来一道带着担忧的声音:“梓童!”

褚奕总算回来了,她这三天佛经没白抄。

“陛、陛下……”孟棠一张小脸苍白无比,唇上毫无血色,干涸到起皮。

芳宁哭着说道:“陛下,娘娘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了,您快救救娘娘吧!快救救娘娘吧!”

孟棠白着小脸,轻声呵斥道:“别瞎说,本宫、本宫好得很……”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呼吸微弱,俨然已经进的气没出的气多了。


“是,陛下。”

他目光落在,孟棠的名字上,“皇后……”

苏明月伏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问:“皇后要去吗?”

“去让皇后做好准备,两日后随行。”他与皇后冷了这么久,也不知她想通了没,若是再闹着要废后,他可就真要不快了。

“小的明白了。”

“至于其他嫔妃,梅妃、湘妃之流,便不必了。”

*

坤宁宫。

孟老将军虎步生威,远远瞧着都极具威势。

他走进大殿,朗声道:“棠儿,为父最近听说皇帝要废后,将你禁足于宫中,是真是假?若真要废后,棠儿你一句话,这皇宫你还想不想呆了,你若不想呆了,你老子我带你回朔北,带上你哥一起,反正这京城呆的憋屈的很!”

孟棠的父亲孟衍是个粗犷豪迈的人。

孟棠讶异起身,问:“父亲,你怎的来了。”

孟老将军随手摸了下自己苍白的发,他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老子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在宫中过的这样的日子,还是其他同僚告诉我,说你被圣上禁足,圣上要废后。”

孟棠忍不住笑了,她安慰他:“父亲,您放心,陛下待我很好,您也别老把回北朔挂在嘴上,朔北哪是您说回就能回的,您就是总是这样说,陛下才不放心您。”

孟衍目光闪了闪,上前抓住孟棠的小手,忽的红了眼眶,道:“你莫不是在骗阿父,若真过得好,能被禁足吗?”

“阿父当初就不该放你进宫,大不了我们殊死一搏,拼尽全力也要带你回朔北。”

孟棠拍了拍他的手,她摇了摇头,道:“禁足和废后,都是我自作自受,是我私会了外男,其实陛下本已经原谅了我,是我心里过不去那道坎,觉得对不起陛下,不配做这皇后。”

“瞎说,我家囡囡什么做不得?区区皇后,想做便做,何须顾忌许多。”孟衍忽的将她抱起。

像小孩那样让她坐在他臂弯间。

孟衍人高马大,衬托的孟棠越发娇小。

“看我们棠儿,都瘦了这么多,褚奕是不是不行,养不起棠儿就放我们棠儿回家。”

孟棠是孟衍最小的女儿,是他老来得女,可谓是宠爱至极。

孟棠摸着他雪白的发丝,道:“父亲今日进宫,可有获得陛下准许?”

“哼,我想进就进,他还能拦着不成。”

孟棠笑了,道:“父亲,他是圣上,你自是要敬着他的。”

孟衍皱了皱眉,道:“我明白,但阿父的逆鳞是你,棠儿,你过的好,阿父才能高兴,你不好,阿父拼了这把老命不要,也要带你离开皇宫。”

他像小时候那样,刮了刮孟棠的鼻子。

孟棠刚出嫁那日,这个威严霸道的老将军第一次流了泪,孟棠至今都记得那画面,震撼极了。

“好啦好啦,是褚奕让老子我进宫,说是你近日心情不好,让我开解开解你,这下放心了吧,阿父心里有数着呢,褚奕那小子是皇帝,阿父怎可真的对他不敬。”

孟棠前世没有父亲,在孟衍身上却感受到了那种沉重的父爱。

“阿父……”

孟棠伸手抓着孟衍垂到胸前的小辫子,说道:“阿父行事须得小心谨慎,正因为朔北,其实陛下一直很不放心孟家。”

“这话你哥和我说,你也和我说,也忒憋屈了,他褚奕要兵权,老子我给了,他要你,老子我也给了,他还想怎么样?阿父只想你在宫中过的好,你若过的不好,我就算真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来,又能如何?”

他伸手,捏着她的小脸,说道:“阿父的底线是你,这底线谁也不能碰,就算是九五之尊也是如此。”


褚玄执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细细打量,他理直气壮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认得。”

孟岚迎当即被气笑了。

褚玄执下一刻便将人抗上了床,重重按在床上,说:“你身上好香,好好闻,朕好喜欢。”

孟岚迎问:“陛下,你如今年岁几何了?”

褚玄执竟认真的想了想,随即一本正经的回复:“朕、朕十二岁了!不!朕二十岁了!也不是……朕多大了?”

孟岚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不许笑!”褚玄执往他身上拱着。

“朕说了,不许笑!”

“可恨!”

褚玄执扒开孟岚迎的衣服,摸向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指尖一寸寸感受上面的温暖与柔嫩。

“朕明白了,你是朕的通房丫头!”

孟岚迎:“……”

孟岚迎一阵无语。

而且褚玄执这才多大,就已经有通房丫头了吗?这也太小了!胡说八道的吧!

孟岚迎问:“陛下这么小时就和通房丫头做这种事了吗?”

褚玄执一阵茫然,随后果断摇了摇头。

“没有!通房丫头……也厌恶朕!”

他低下头,冲着她的脸啃上去,糊了孟岚迎一脸口水,说道:“只有你,只有你。”

*

第二天,天还未亮,孟岚迎便扶着酸软的腰@肢起身。

昨晚还是侍寝了,好气,避了这么多天还是没避开侍寝这茬。

但没关系,只要褚玄执不知道是她,别总是来找她就行。

孟岚迎穿好衣裳,走出门。

李常福正在外等着,彻夜未眠,他连忙问:“陛下如何了?”

“陛下睡的正好,已经无碍了。”

李常福松了口气,道:“多亏了娘娘!”

孟岚迎嘱咐道:“陛下问起就说是小宫女趁机偷溜进去的,能混过去最好,混不过去……陛下若是要责罚昨夜守备失责的下人,便将我供出去。”

“娘娘,奴才明白。”

孟岚迎点了点头离开。

这事可以暂且压着,待到日后她受了委屈再爆出来,想来很能涨一波好感。

*

褚玄执今日到了巳时才起。

发病后的后遗症,他头痛的厉害。

褚玄执捂着头起身,漆黑如瀑的发丝顺着明黄的里衣流泻而下,脖颈上还残留一道鲜红的吻痕,风流又性感。

一道穿着素白宫装的女人身影,在脑海中若隐若现。

褚玄执隐约记得,他昨晚似乎……宠幸了个宫女?

在褚玄执印象中,那宫女容颜秀美,性格婉约,有着一把好嗓子,唱出的曲子美到能迅速安抚他内心的暴动。

与孟岚迎很像。

但孟岚迎正被禁足,闭门不出,怎会来这乾清宫?

她向来守礼,也从未做过抗旨不遵的事情来。

褚玄执摇了摇头,他起身,在脚边捡到了一条碧绿色的宫绦,是宫女们一贯佩戴的式样。

褚玄执叫了声:“李常福,进来。”

李常福听到声音,连忙走了进来,行礼道:“陛下醒了,奴才这就差人来服侍陛下起身。”

褚玄执坐在床边上,只着一袭明黄里衣,他摆了摆手,道:“不必了。”

他手上正把玩着一条宫绦。

褚玄执问:“昨晚何人来过?”

李常福跪着叩首,说:“回陛下,昨夜一切安好,无人来过。”

褚玄执沉默了会,声音低沉:“是么。”

李常福隐隐不安。

褚玄执将手上的宫绦,扔到他面前,道:“朕昨夜旧疾发作,有宫女偷偷溜进了乾清宫,安抚了朕,给朕去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宫女找出来。”

“是,陛下,奴才这就差人去找。”

孟岚迎既不想现在暴露,自是安排好了人,因此李常福没过多久,就领着一个小宫女回乾清宫复命了。

乾清宫,小宫女伏首在地,她身躯不停的抖。

这小宫女长得和孟岚迎很像,却不及孟岚迎美丽大方,只是眉眼间那抹温婉柔和与孟岚迎极为相似。


“李常福,你来说,昨晚进朕寝殿的,是皇后吗?”

李常福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还是瞒不住了,当时娘娘也说了,若是瞒不住尽管将她供出去。

便道:“是,确实是娘娘,只是娘娘如今正在禁足中,因为陛下旧疾发作,娘娘这才冒死赶来,怕事后陛下知道了会气坏了身子,这才令奴才将此事瞒着。”

“至于绿伊此人,本是浣衣局的一个小宫女,是自愿来顶侍疾之功的,娘娘并未逼迫她。”

“行了,朕知道,梓童是什么样的人朕能不明白?”他不悦的瞥了李常福一眼。

随后目光扫向绿伊,道:“污蔑皇后,拖下去杖毙。”

这才对,昨晚那样空灵的歌喉唯有他的梓童有,也唯有梓童能安抚疯癫的她。

褚玄执自嘲一笑,他怎会认为是旁人呢?

再不给绿伊开口的机会,两个小太监连拖带拽的将绿伊弄出了乾清宫。

褚玄执心口憋着口气。

他的皇后啊,嘴上说着不愿再做皇后,瞧他旧疾发作却又心疼成那副模样,昨夜雨下的那样大,她可有着凉?

*

孟岚迎昨晚淋了雨,回来时,还是染了风寒。

她喝完太医熬的药,神情恹恹的躺在榻上,说:“不知怎的,本宫这眼皮子一直跳。”

不过想到宫中恐要有新嫔妃了,她短时间内不用侍寝了,又舒心了。

“娘娘。”琳琅走进来,他脸色不太好看。

孟岚迎放下手上的药碗,问:“怎么了?”

“出大事了,绿伊被乱棍打死了。”

孟岚迎身体一僵,先前的那点舒心不见了,眉头微微皱起。

“听闻今早陛下盛怒,绿伊妄图爬陛下的龙床,还污蔑皇后娘娘,这才被陛下下令乱棍打死,死前叫的可惨了,属下听闻陛下是故意让人这样做的,为的就是杀鸡儆猴,让那些有小心思的都听听,心思不用在正途会有什么下场。”

孟岚迎叹了口气:“是我害了她。”

“怎么能说是娘娘的错呢?那都是绿伊自愿的,反倒是绿伊临死前污蔑娘娘,说都是受了娘娘的威胁,此人本就该死。”

孟岚迎笑不出来了。

褚玄执应当知晓昨夜侍寝的是她了。

烦,头疼。

孟岚迎满脑子都是莫挨老子,真的不想褚玄执总是来缠着自己,他来时,自己还得陪他演戏,累得慌,演戏还不算什么,侍寝才叫人身心疲惫。

她这身子就跟被车碾过了似的,又染了风寒,身上处处都疼。

希望褚玄执能够做个人。

孟岚迎胆战心惊了一天,以为褚玄执知道真相后会来找她,然而却并没有。

入了夜,孟岚迎洗漱完,正要上#@床。

门被人叩了叩,琳琅的声音传来:“娘娘,奴才有事要禀告。”

孟岚迎坐回榻上,道:“进来吧。”

琳琅手上端着杯茶,呈了上去,道:“娘娘先用杯热茶,润润嗓子。”

孟岚迎没有怀疑,接过饮了一口,说:“你有何事要与本宫禀告?说吧。”

“娘娘且伸手。”琳琅笑着说道。

孟岚迎觉得今晚的琳琅有些奇怪,但她没多想,琳琅有些功夫在身上,且向来是个靠得住的。

孟岚迎便依言伸出了手。

琳琅握住孟岚迎纤细的手腕,随即,用力一拽,将人拽下了榻。

孟岚迎没有设防,身子不自觉的朝琳琅扑了过去。

她惊愕的望向他。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将美人抱了个满怀,他凑在孟岚迎的脖颈间,语气痴迷的说道:“娘娘,你好香。”

“大、大胆!”

孟岚迎瞬间感觉不太对劲,声音哑的厉害,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发起热来。


芳宁趴在她床前,哭的不成样子。

孟棠伸手,拂去她眼底的泪水,道:“别哭了,不过是些皮外伤,看着吓人罢了,本宫不是没事。”

芳宁哽咽道:“那是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连老天都看不过眼,这才让陛下及时赶回来。”

“来,手给我瞧瞧。”

孟棠抓着她的手,她微微蹙眉,道:“手都打红了,你这傻丫头。”

芳宁噗嗤一声笑了,她说:“这有什么,您不知道,奴婢打柳嬷嬷的时候心里可别提有多痛快了!陛下特地让奴婢去打,想来就是为了给娘娘长脸!”

“陛下待娘娘是真的好,如今陛下和娘娘情投意合,情深如许。”

“您不知道,在您昏迷这两日,陛下是衣不解带的陪在娘娘身边,太医劝都劝不住,照顾了您整整两日两夜,奴婢再没见过陛下对谁这么好过。”

孟棠语气却很淡,她:“是这样吗?”

“您昏迷期间,我和陛下说了许多太后曾经对您做过的事,陛下许诺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狗皇帝的话怎能信?更别说是一位生性多疑的狗皇帝了。

芳宁却很高兴:“前几年娘娘在宫中过的不容易,您这个皇后谁都没将您放在眼里,如今啊,眼见着陛下对娘娘越来越上心了,奴婢是打心眼里替娘娘您高兴呢。”

“好了,别说了,陛下心思岂是你我能够揣摩?去,把那瓶玉露膏拿来,你这手肿了可就不好了,须得抹一抹。”

芳宁受宠若惊道:“那药那般珍贵,是陛下特地派人送来给娘娘治腿的,本就不多,奴婢怎能用?”

“本宫的话你也不听?药哪有人重要。”

芳宁红了眼,她乖乖将那一小瓶珍贵的药拿了过来。

孟棠挖了点,在她手心细细的揉着。

见此,芳宁忍不住哭了,感动不已,娘娘真的很好,这般好的娘娘,值得被皇上捧在手心上宠着,她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再侍奉娘娘。

“娘娘,奴婢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芳宁红着眼眶说道。

……

“皇后娘娘醒了吗?臣妾特地命人熬了些补身子的汤,想见上娘娘一面,希望娘娘能够凤体安康。”

萧荭芸人未至而声先到。

她语气轻快自在,脸上容光焕发,眉眼间神采傲然。

芳宁说:“您都伤成这样了,她倒是心情好。”

孟棠低斥了一声:“日后不得这般说萧妹妹,先前若无萧妹妹找人递话,陛下哪能那么快回来?”

芳宁脸色一变,低下头,道:“奴婢知错了。”

萧荭芸走进来,孟棠挥退了下人,她虚弱的坐在床上,道:“本宫如今身子虚弱,叫妹妹见笑了。”

萧荭芸替她掖了掖被子,说:“娘娘不必如此,这是本宫命人给您熬的莲子银耳羹,您快尝尝。”

萧荭芸将银耳羹从食盒中取出。

孟棠没有犹豫,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萧荭芸目光闪了闪,先前孟棠送东西给她时,她顾忌这顾忌那,怀疑孟棠给自己下毒,不敢入嘴也不敢用。

如今自己送来东西,孟棠却是毫不犹豫就喝了下去,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下药。

她确实是品性高洁的,萧荭芸想。

“咳。”萧荭芸咳嗽了两声,说道:“娘娘别误会,妾身过来,不是想和娘娘您示好。”

孟棠微微一笑,道:“是,本宫明白。”

“先前娘娘帮了我一次,如今我也帮了娘娘一次,我与娘娘之间,两不相欠了。”

“嗯,多谢妹妹此番解围。”

萧荭芸却轻嗤一声,语气轻蔑,道:“你这皇后怎做的如此窝囊!既你与我母亲是手帕交,如今我也与娘娘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统领后宫不能太过懦弱,你可知外界是怎么传你?”

“传你懦弱无能,人善可欺!”萧荭芸想起那日嫔妃们说过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这皇后做的又有何意思?被太后打骂,被嫔妃骑脸,长此以往,后宫谁人能够服你?若娘娘做不好这皇后,大可退位让贤。”

“荭芸在这里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我有陛下这恩宠,我必然是要入主中宫的,唯有雷霆手段 方能震住下边的人,萧家世代为将,萧家的女子也多利落彪悍,怎生出了你这么个软性子。”

萧荭芸说的不客气极了。

这等大逆不道之语,若旁人听见,只怕要吓破了胆子。

可孟棠却一点也不计较,她道:“妹妹说的是。”

萧荭芸:“……”怎么一点也不反驳她!你倒是反驳啊,倒是说你以后会站起来啊,不会再认人欺辱啊。

怎的这般软骨头!

孟棠搅了搅碗中的银耳羹,道:“妹妹想要这恩宠,也不是做不到。”

萧荭芸目光一闪,“哦?”

“既然妹妹先前已在陛下面前跳过掌上舞,过几日宫中小宴上,妹妹可假扮舞姬献舞,近日陛下思念齐太妃,若是看到妹妹的舞姿必然会触景生情。”

萧荭芸却皱着眉道:“你确定此法可行?万一触景生情没有,反倒是惹了陛下的厌,要知我先前穿云英紫裙时,陛下可差点没将我打死!”

孟棠微微一笑,说道:“富贵险中求,是触景生情还是心生厌恶,全看妹妹舞技如何了。”

对自己的舞技,萧荭芸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挺了挺胸,道:“这京城,臣妾舞技若自称第二,想来没人敢称第一。”

孟棠忍俊不禁,将最后一口银耳羹喝完,道:“妹妹如此自信自然是好的。”

萧荭芸皱了皱眉,问:“你为何如此帮我?那我岂不是又欠了你人情?!”

孟棠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人情,上去献舞的又不是本宫,况且,此法也是很有风险的,单看妹妹如何抉择了。”

她只是不想伤好后还侍寝。

和侍寝比起来,她宁愿每月被太后虐一次,涨波好感,而不是辛苦侍寝一个月,好感纹丝不动。

“妾身明白了。”

萧荭芸速速起身,转身离开。

萧荭芸出了坤宁宫的门,不对啊,她此番过来,明明是为了嘲笑皇后,怎么反过来又被皇后给提点了。

这也太温婉贤良了,重伤中还出谋划策为嫔妃争宠!

坤宁宫里。

芳宁看到她手上的碗,忍不住皱了眉,担忧道:“呀,娘娘您怎可随意食用他人送来的东西?万一里面有毒怎么办?”

孟棠摇了摇头,道:“放心,她不敢。”

收买人心罢了,且萧妃蠢是蠢了些,下毒?太高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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