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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青衣文章全文

久之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少年青衣》,现已完本,主角是江风叶长淑,由作者“久之糖”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侄儿是什么德行,万一要是言语上冲撞了王老先生,那可大罪过!王庭坚轻抚胡须:“不错,是个良才。”这话一出,叶观海和江百顺都眼前一亮。“一个上午此子端坐,拥有同龄人没有的定力,不瞒叶公,在来之前我就有所耳闻此子风评,怎一个荒唐说得尽……”江百顺顿时有些尴尬。“但是今日一见,似乎并非传闻之中那般不堪,此子尊师重道,明礼知礼守礼,讲学完毕之后,还询问我是否累着!此子......

主角:江风叶长淑   更新:2024-05-29 0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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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风叶长淑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年青衣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久之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少年青衣》,现已完本,主角是江风叶长淑,由作者“久之糖”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侄儿是什么德行,万一要是言语上冲撞了王老先生,那可大罪过!王庭坚轻抚胡须:“不错,是个良才。”这话一出,叶观海和江百顺都眼前一亮。“一个上午此子端坐,拥有同龄人没有的定力,不瞒叶公,在来之前我就有所耳闻此子风评,怎一个荒唐说得尽……”江百顺顿时有些尴尬。“但是今日一见,似乎并非传闻之中那般不堪,此子尊师重道,明礼知礼守礼,讲学完毕之后,还询问我是否累着!此子......

《少年青衣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江家西厢小院。
清墨飘香,文辞朗朗。
“《周易官义》《诗经》《书经》《周礼》《礼记》称为大经。
《论语》《孟子》称为兼经,举人三考,大经、兼经、考论,今日我们讲……”这个世界与地球的科举四书五经几乎没有区别,只是在某个历史节点上走向了不一样的道路。
但是这些对江风都没有什么区别,他对这些东西简直就是深恶痛绝!
这一个上午,面前的老先生连着讲了整整三个时辰,期间不带停的那种!
江风作为一个听者,都迷得七荤八素的了。
“今天上午就到这里。”
江风如蒙大赦,但是听清了对方所说的话之后,江风人都傻了。
江风试探性的干笑道:“先生,您不累的么?”
“不累啊!
这有什么累的?
为后生讲学,是师者该做的!”
王庭坚道。
江风哭丧着脸说道:“王老先生年纪大了,不该如此操劳,学生惶恐啊!
万一把您老累出个好歹来,这叫学生怎么过意得去啊!”
王庭坚微微一笑,满意的冲江风点点头:“很好,知恩敬老,学而不倦,既然你有此等好学之心,老夫作为先生,怎能不教?”
江风差点没晕过去,这一上午他听着之乎者也差点好几次没昏睡过去!
江风在心里哭道:我是这个意思吗?
我的意思是让你别讲了!
但是这话又不好说得出口。
江风亲眼看着王庭坚离开他的院子,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婉儿在一旁窃笑。
江风瞪了她一眼:“还笑,还不快过来扶少爷一把!”
“少爷,您没事儿吧!”
江风龇牙咧嘴的走到院子里坐下,接过婉儿递过来的茶水道:“连着坐一上午你试试?
腿都麻了!
真不知道王老先生是怎么做到的,他的腿不麻么?”
婉儿憋着笑:“少爷,王老先生是当世大儒,能听他讲学,那是幸事!”
“这幸事我宁肯不要!
不行,得想个办法!”
江风欲哭无泪。
家主不是没有请过先生,多好的先生在来到江府之后,都说少爷是朽木不可雕,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少爷是真的变了,以前的少爷可不管对方是谁,只要不合他意,就会打骂!
……王庭坚在江府家仆的带领下,来到了前厅,江百顺和叶观海在此饮茶。
看到王庭坚过来,赶忙起身见礼,请王庭坚坐下,亲自给王庭坚倒茶。
“王老先生,我这侄儿如何?”
江百顺紧张的问道。
他虽然疼爱自己的侄儿,但是也知道自己的侄儿是什么德行,万一要是言语上冲撞了王老先生,那可大罪过!
王庭坚轻抚胡须:“不错,是个良才。”
这话一出,叶观海和江百顺都眼前一亮。
“一个上午此子端坐,拥有同龄人没有的定力,不瞒叶公,在来之前我就有所耳闻此子风评,怎一个荒唐说得尽……”江百顺顿时有些尴尬。
“但是今日一见,似乎并非传闻之中那般不堪,此子尊师重道,明礼知礼守礼,讲学完毕之后,还询问我是否累着!
此子有孝心呐。”
江百顺闻言,顿时心里十分欣慰的点点头,没想到风儿已经能体会到他的良苦用心,知道安心读书了。
“多谢王老先生教我这不成器的侄儿了!”
“不必如此,老夫为人师,当为讲学!”
随后江风被江百顺叫来,陪着王庭坚用了午饭后,王庭坚又要继续给江风讲学。
江风嘴角抽搐,心里呜呼哀嚎:如果我犯了罪,请用法律武器来惩罚我,而不是让这个老儒来折磨我!
江风终于在心里决定了,要讲学可以,但是也得争取一下休息时间,以往这个时候,自己可还在睡午觉呢!
如今自己才十六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睡不够?
无论如何,一定要坚决捍卫自己的午睡时间!
回到了西厢小院,王庭坚和江风坐定后,江风赶忙说道:“王老先生!
那个,学生身体不适,能否,多匀两个时辰休息?”
王庭坚一听这话,顿时一滞:“两个时辰?
你要睡两个时辰?
读书人应时刻以读书为重,岂能贪睡嗜惰?”
江风脸一红,看王庭坚的样子,估计就差一句‘你是猪吗?
’碍于文人风骨没有吐口而出了。
江风说道:“那就一个时辰!
先生您上了年纪了,千万不能累着!
否则的话,学生会过意不去的!”
就算王庭坚再老迈昏聩,他也听明白了,这小子就是想偷懒啊!
王庭坚被江风气笑了:“你自己想偷懒,扯上老夫干什么!
我还道,你是个良才!
没想……”江风看王庭坚生气了,赶紧解释,这要是把这老先生气出个好歹来,明天江府大门就得被京城里的儒生们砸烂。
“先生,此言差矣,读书固然重要,但是也得劳逸结合嘛!
学生是有些累了,但是学生觉得先生也累了!”
“老夫不累!”
王庭坚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在外风评荒唐,老夫本以为是谣传,没想你竟真是这副偷懒嗜惰的德行!
你难道不想着好好读书,改善自己在外的风评么?”
江风小声逼逼道:“其实都无所谓的啦,正所谓君子坦荡荡……”王庭坚一愣,哭笑不得:“你倒是说得出这歪理!”
江风讪讪赔笑道:“既然先生不愿意,那就听先生的吧!
不休息就不休息……”王庭坚摆摆手道:“罢了罢了!
想你此时也无心向学!
就准许你稍作休憩一炷香!”
才十分钟……江风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拜谢王庭坚。
十分钟是睡不着了,江风只好在纸上写写画画。
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
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嗯?”
写完这首诗,江风望着窗外和煦阳光,院中落叶一地枯黄,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多么宁静,正是适合睡觉的时候……江风看着看着,眼皮不住的打架了。
从那血与火的夜幕战场中归来,他每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觉了。
“好字!”
一个声音把昏昏欲睡江风给惊醒了。
“这是你写的?”

叶长淑被王庭坚奇怪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先生,我说的,是否有什么不妥?”
王庭坚是知道叶长淑与江风有婚约的,他摇摇头,轻声道:“叶家小女,你这个传言,怕是从令尊大人处听说的吧?”
叶长淑被王庭坚戳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老夫看人从不会错,外界传闻此子是个不可造就的朽木,但我看来,似乎并非如此,老朽阅人无数,看人从不会错,更不是说笑客气。”
王庭坚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叶长淑:“老朽多说一句,若你能与他喜结良缘,那是你的幸事。”
叶长淑有些吃惊,王庭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根本没什么话好说的。
姜灵月疑惑的问道:“那江家公子在外的风评风流荒唐,似乎与先生所说的……那是贼人胡言乱语!
日后你们就知道了,此子绝非庸俗凡品,日后定会大放异彩!”
从王庭坚府上离开,叶长淑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她还是很难把那个忘恩负义又软弱不堪的家伙和王庭坚的话结合起来。
但是想了半天,她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王庭坚对江风的评价那么高。
叶长淑忽然看向姜灵月,道:“灵月,你说王老先生,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话刚说完,姜灵月赶紧捂住了她的嘴:“你疯了?
王老先生好着呢!
王老是当朝大儒,门生遍天下!
这话被人听了去,你不怕令尊被人参一个教女无方啊?”
叶长淑吐了吐舌头,“反正我是不相信江风那样不堪造就的家伙还能过了秋闱!”
姜灵月道:“距离秋闱也没几天了,到时候等着看不就完了?”
叶长淑轻轻舒了口气:“这一趟倒也不是全无收获,竟在王老这里见识了如此好字,真希望能拜见一下那位写得出狂草这样书法的大家!”
姜灵月笑看着叶长淑道:“王庭坚王老先生看人眼光极高,能被他这样评价的人,我倒是很想去见见呢!”
“这有什么好见的?
一个病恹恹的纨绔!”
叶长淑摇摇头,言语中尽是对江风的嫌弃。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想见一见了,风评能有如此极端的好,极端的坏,那这个人,到底是极端的好呢,还是极端的坏?”
叶长淑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要去你就自己去吧!
我才不会去见那个纨绔!”
姜灵月轻笑道:“你就不怕,这人如果真有王老先生说的那么好,我动手给你抢了?”
叶长淑笑了:“那倒是便宜这个纨绔了,直接一步登天成了驸马!”
“你好像很不在乎的样子,若是对方真有王老所说的大放异彩之才能,那他必然就是你的如意郎君了。”
叶长淑瞪了自己闺中密友一眼:“我说了,我所钟情的,只有丧将军一人而已。”
“可是你从来没有见过丧将军!
万一丧将军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呢?”
“不可能!
丧将军虽然未曾摘下覆面,但是他的眼神,是少年人的眼神!”
“你只凭一个眼神就能确定?”
“那是自然!”
“那你如果再见丧将军的话,你能认出他吗?”
叶长淑摇摇头,道:“怎么可能见得到?”
“现在坊间有一种说法,也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来的一句话。”
叶长淑问:“什么话?”
“说是,未见将军尸骨,怎能肯定将军已死呢?”
叶长淑眼前一亮,心里生出了一份希望,“对啊,未见将军尸骨……未见将军尸骨,只找到了将军的甲胄与折断了的长刀,我父皇已经决定了,修建护国将军庙宇,命工部修复将军甲胄,雕刻将军之完身!”
叶长淑眼中闪烁着期许:“若是我能再见到将军,我定能认出他!”
姜灵月轻声道:“只怕到时…已是物是人非,可若丧将军真的没死,为什么迟迟不露面呢?”
叶长淑迷茫的摇摇头:“为什么?”
“或许他不想再厮杀了,或许他想做一个平凡人,要知道,在突厥南下侵犯我姜朝国土子民之前,丧将军,或许也还只是一个俊朗少年而已啊。”
“你心心念念的将军少年,也许,数次与你擦肩而过也说不定呢?”
叶长淑闻言,不由得恍惚神情,眼前不知怎地,忽然浮现出一个身着披风,病恹恹的身影,那身影回过头来,江风冲她温润一笑……叶长淑赶忙将这心思拍散,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每次提起丧将军的时候,她总是想起江风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阿嚏~!”
“秋凉了,少爷您快回屋休息吧,别站在院子里了!”
江风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苦笑道:“不是你少爷我身子骨弱,指定是有人在骂我呢!”
婉儿轻蹙黛眉,拖着长长的尾音道:“少爷~!!”
江风连忙道:“来了来了!”
江风回到屋里,秋刚刚入凉,江风的屋里头就点燃了炭火,一进门就感觉暖洋洋的。
江风来到婉儿身前坐下,婉儿给少爷解开了衣裳,露出了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
大大小小,密密麻麻!
谁能想到,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身上竟背了如此多触目惊心的伤!
婉儿眼眶又止不住的红了,少爷这是受了多少苦,才从通州逃出来的呀!
“天杀的鞑子!”
婉儿说道:“少爷,您不能再活动了!
不然伤口又该崩出血了!”
江风无奈道:“好好好,我的管家婆!”
婉儿脸一红,俏生生的说道:“我才不是少爷的管家婆呢!”
“婉儿啥都得管管,可不就是我的管家婆吗?”
婉儿心里顿时一片暖洋洋的:“少爷以后啊,就让少夫人来管吧!”
江风呵呵干笑道:“哪里来的少夫人哟,早得很呢!”
婉儿疑惑的看了眼少爷说道:“叶家大小姐不是吗?”
江风笑道:“她?
呵呵,算了,不提她!”
婉儿轻轻拆下已经被血渗透了的布,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江风失笑道:“婉儿,到底是我受的伤还是你受的伤啊?
我还没哭呢,你怎么就哭了?”
婉儿认真的对江风道:“我心疼!”
江风一愣,微笑着揉了揉婉儿的脑袋。
婉儿嘟着嘴道:“少爷别动,我要给您换药了,少爷忍着些。”
江风点点头,神色平静。
婉儿不禁多看了眼江风好看的脸庞,少爷真安静,每一次上药从来不会大喊大叫,似乎已经对疼痛麻木了一样。
真是难以想象,少爷到底经历了多少苦,才从那尸山血海的炼狱中爬出来的……
好嘛,是王庭坚来了。
王庭坚正要往江家去,路过这里看到了叶观海和江风。
王庭坚下车又是与叶观海一阵‘王老’‘叶公’的客套寒暄。
叶观海又忍不住拿出那首诗跟王庭坚炫耀一番。
王庭坚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风,他早知道江风富有诗才,此刻怎会惊讶?
王庭坚笑道:“真是好诗啊!
只是这秋闱,我得让你十拿九稳才行!
走吧,回家读书去!”
江风哭丧着脸道:“弟子昨夜一夜没睡!”
王庭坚一脸不信:“你一夜没睡?
你能干什么去?”
叶观海连忙道:“今日读书可请王老稍作放纵,风儿一夜都与小女在一起。”
“噢?
是嘛。”
王庭坚满脸揶揄的笑:“你小子开窍了?”
江风:“……”不过,有叶观海劝说,王庭坚倒是同意今日休课了。
江风上了自家马车,回到家倒头就睡。
睡至午后,江风就醒了过来,看着桌上的图纸,便开始动手做一些东西。
“少爷,您饿了吗?
我看您睡得香就没叫您。”
婉儿轻声呼唤,江风才回过神来,接过了婉儿手里的粥。
“少爷,这是什么呀?”
“这个啊,溜铁环儿,是一种乐趣玩具。”
江风放下碗,给婉儿掩饰起来。
“好有意思的样子~这可是少爷我的童年回忆。”
“可是我怎么不记得小时候,少爷玩过这样的东西?”
啊~那是前世的童年玩具了。
江风忽而恍惚想起,真是说笑了,自己哪里来的童年啊,前世作为‘有关部门’的局长养子,只远远的看别的孩子玩过这样的东西。
而那时的江风,便已经开始学习各种超常规的东西了。
“呵呵,生是部门的人,死是部门的死人…少爷您在说什么呀?”
江风摆摆手,把铁环儿给了跃跃欲试的婉儿:“喏,拿去玩儿吧。”
“谢谢少爷!”
婉儿终究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孩儿,自然是玩心极重,当即欢呼雀跃拿着铁环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江风看着婉儿欢快的模样,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惆怅。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识迷途而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单纯的婉儿停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枯树下的少爷,少爷又作诗了,可是自己为什么听不懂呢?
但,婉儿还是能感觉到少爷此刻平静的眉间盘旋着诸多愁绪。
江风仰头看着枯树,轻声笑了,“舟遥遥以轻扬,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既然上天给自己一个重新活来的机会,还想以前的事儿干什么?
看到少爷笑了,婉儿也笑了。
“少爷笑起来真好看!”
江风笑得更加开心了,朗声长啸,似要将胸中愤懑全都一吐而快!
“功名非我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执杖而耘籽,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泉而赋诗,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悉疑!”
“走!
婉儿!”
“少爷,去哪?”
“出城,踏青!”
“可是少爷,这儿才秋天啊!”
“那就踏秋!”
“哦~”江风和婉儿快步朝着府外离去。
在西厢小院旁,王庭坚和姜元胤从暗处走了出来。
“功名非我愿,帝乡不可期。”
“王卿,此子,境界颇高啊!
你怎么看?”
“陛下,微臣认为,此子,已超凡脱俗,可入圣学!”
“嗯?”
姜元胤吃惊的看了眼王庭坚,“入圣!”
“是!
若杨师在此,他也势必会如此认为!
陛下难道不觉得,此子与杨师颇为相像吗?”
王庭坚斩钉截铁的说道。
姜元胤没有回答,倒是兀自苦笑:“真是好一番妙句,只是,功名非我愿,帝乡不可期,此子好像除了天下读书人都梦寐以求的功名之外,对其他事物都非常感兴趣。”
“这更是附和杨师那随心随性之境界啊,未曾料想,江风此少年,年纪轻轻,境界如此之高,理想如此缥缈,年纪轻轻便知晓天命。”
姜元胤看着江风离去的背影,双眼微眯:“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少年,你真愿如此虚度么?”
“陛下,现在去哪?”
“都到这里了,进去坐坐吧。”
江风可不知自己的小院子遭到了二位大人物的光顾。
此时他还带着婉儿往城外而去,江百顺听到江风要出城,特地让管家老徐带着好些个家仆一起出门。
婉儿眼里藏着几分愁绪:“这秋深了,天也越来越凉了,城外的叶子都掉光了,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江风疑惑的看了眼婉儿,也没有多在意,她这小小的人儿心里还能藏着什么心事。
江风当然不是出门去看什么枯树的,他是为了选址,造一座酒场!
昨夜将军府中江风发现了一个商机,那天醇竟然能卖出一百文一两的天价,那如果把蒸馏酒给弄出来的话,那岂不是能卖的更加暴利?
别问江风一个闲懒少爷,怎么会想到赚钱的。
笑话,做富家少爷最起码得有钱啊!
找自家大伯要的话,现在的江风还没有那个脸皮!
而且,有了钱才能做更多的事,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古代生活变得更加滋润起来!
江家就算家底再厚,也是从通州举家迁徙而来的,在京城又没有田产,钱再多也有花完的一天。
去过一次醉春阁江风,见识过那醉春阁的规模之后,江风便已经对京城一日对酒水的消耗有了一个概念。
醉春阁里的酒水假设都是天醇。
醉春阁里的人流量怎么也能达到几百上千人!
醉春阁并不只是一幢楼而已,而是一大块的类似园林一样的建筑群,那晚上,江风去的只是醉春阁里最豪华的主楼。
假设酒壶都是按照最小的容量六两来算,一人一壶酒。
“六百两。”
这还只是成本价,天醇在醉春阁里何止卖一百文?
门票不要钱,进来酒水贵,还有七七八八各种消费。
“少爷,您说什么呢?”
“婉儿,少爷可能要发财了。”
“少爷,您哪来的财发呀?”
这时候,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哭喊:“管家老爷,求你了,救救我娘吧!
我能端茶倒水,我能给你们做丫鬟,我不要钱,就想要一口吃的!
呜…给我滚开!
挡了少爷的路,少爷生气了,有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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