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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完整版

意尽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由网络作家“意尽欢”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琬琰李珩,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长生殿,早有比丘尼捧了她的长明灯候在殿外,远远看去那人虽异常瘦弱,但却难掩通身气派。眉目虽沾染了香火的安详之感,却并不能与这里的氛围相容,若是脱去这身灰扑扑的海清,绫罗绸缎加身,怕是比宣平侯夫人还要矜贵几分,并不像庵堂里苦修之人。陈琬琰见她样貌有些眼熟,不由得问道:“那位女尼是何人?”“这位是禅心,在庵中带发修行。”纯净师太带着她行至禅心身边,三人相......

主角:陈琬琰李珩   更新:2024-05-06 0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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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完整版》精彩片段


李珩闻言脸上笑意更胜,狭长的丹凤眼也染了笑,不紧不慢的说:“自然是叫旁人知道我们在马车里做了什么事。”

他们在马车里斗嘴为什么要叫旁人知道?她想了想越发感觉李珩是个猜不透的大傻叉,白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了。

乘轿子上山比上次步行爬阶梯快多了,因为这次没有皇家的人在,水月庵的纯净师太并不忙,待她说明来意,纯净师太便请人招待李珩去了禅室,亲自引着她去了后头的长生殿。

“慧能大师先前已经差人来说过,夫人的长明灯已经准备好了。”纯净师太声音很祥和,大抵是心无杂念的人都特别能安人心。

“多谢师太。”陈琬琰对她做了个礼,没想到慧能大师会提前来说,心中疑惑他是如何猜到她会来水月庵,莫不是合伙骗她香油钱的?

“施主功德满身命有一劫,若他日应了劫,便得圆满。”纯净师太一脸慈悲相,说的话让陈琬琰一脸懵逼。

“师太可否说的明白些?”

纯净师太摇摇头,道:“世间之事过往云烟,万发缘生,皆系缘份。”

陈琬琰听的一头雾水,见她不肯再多说也就不问了,有些事刨根问底不过是恶心自己。

今日是她和原主的‘头七‘,她想送原主一程,顺便也给前世的自己超度一下。

二人到了长生殿,早有比丘尼捧了她的长明灯候在殿外,远远看去那人虽异常瘦弱,但却难掩通身气派。

眉目虽沾染了香火的安详之感,却并不能与这里的氛围相容,若是脱去这身灰扑扑的海清,绫罗绸缎加身,怕是比宣平侯夫人还要矜贵几分,并不像庵堂里苦修之人。

陈琬琰见她样貌有些眼熟,不由得问道:“那位女尼是何人?”

“这位是禅心,在庵中带发修行。”纯净师太带着她行至禅心身边,三人相互行了礼。

陈琬琰打量了这盏长明灯,问道:“这灯为何不同。”

“因施主功德已满,这灯是特意为施主做的。”陈琬琰是不知道上世她缺了半辈子的心眼有啥功德,只是听慧能大师和纯净师太都如此说,便先放下了疑虑。

亲手点了长明灯又上了三炷香,禅心同她并排跪在一起,纯净师太坐在一旁敲着木鱼诵经,念了三遍往生咒又唱诵了一遍地藏经,便留了陈琬琰和禅心走了。

“瑾瑜可还好吗?”禅心突然开口问道。

陈琬琰一怔,下意识的问了句,“金鱼是谁?”

禅心默了默,“太子,我的儿子。”

原来太子叫赵瑾瑜。

陈琬琰只知道太子大名叫赵景铄,哪里知道他小名叫啥,奇怪的是禅心怎么知道她认识赵瑾瑜?

“你是皇后娘娘?”陈琬琰反应迟钝的问道。

禅心抬头望着那盏长明灯,“这里只有女尼禅心,没有皇后。”

陈琬琰恍惚的望着禅心,她竟然是太子的生母,难怪方才远远的瞧着她有些眼熟。

想起她方才询问赵瑾瑜的近况,心里估摸着他们母子应当许久未见过了,便好心说道:“殿下近日可能会离京办差,江州路远,要许久才能回来看望您。”

禅心闻言淡然一笑,褪下手腕上的琉璃珠串递给陈琬琰,念了句佛号,道:“今日与施主有缘,这手串便赠予施主吧。”

陈琬琰看了眼那串珠子,颗颗圆润通透,琥珀色的珠子晶莹无瑕,一看成色便知十分难得,太过贵重她不敢接。


赵瑾瑜微惑,不解的问:“什么你们古人?”

陈琬琰一怔,转了转眼珠,连忙补救道:“你们京都人都这么奔放?”

赵瑾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坦然,道:“君子怀德,喻于义,去仁,君子之过也。”

陈琬琰一时没听懂,憋了句,“说通俗点。”

赵瑾瑜正色解释道:“君子应德行兼备,知晓大义,远离了仁义,是君子的过失。”

陈琬琰翻了个白眼,这是说李珩私下勾搭人家良家小姐,德行有亏,不仁不义?

她一脸郁闷的说:“你怎么只数落小侯爷,这么维护王家姑娘,怎知不是王姑娘引诱了小侯爷!”

赵瑾瑜一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撇开眼不再看她,冷声道:“走吧,孤送你回去。”

他走的快,陈琬琰小跑追上他,伸开双臂挡在他的面前,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问道:“你为什么生气?”

赵瑾瑜目光深邃的看着她,陈琬琰心生怯意,仍旧仰着头倔强的回视。

“若男子心志坚定行的端,便应当果断拒绝。两心有意便当光明正大娶之,而非藏匿。既然如此,女子何错之有?”赵瑾瑜神情难测,藏于袖下的手紧握,指节微微泛白。

陈琬琰一怔,像是也想到了什么默默的垂下手臂。

月光笼罩着幽静的深巷,蝉鸣声不断,十五六岁的少年如一块无瑕美玉,气度矜贵非凡,两道被月色拉长的身影纠缠在一起,陈琬琰垂了眼睫,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丝甜蜜的庆幸。

他这样好,她好像不亏还赚了。

陈琬琰恭恭敬敬的拱手行了个君子礼,“殿下仁德,此前多有不敬还请殿下勿怪。”

“你认为孤好?”他常省自身,从未犯过大错却栽倒在她身上。

若她愿意,他会负责。

只是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对李珩爱的不能割舍,少年憋着心事不敢吐露,只能徐徐图之。

陈琬琰摸了摸头上多出来的檀木发簪,是她刚才在街上看了没买的,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因为是对簪不好只买一根,看了看便放下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

“殿下是有担当之人,这很好呀。”

赵瑾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根本就没多在意那两人,便带着她出了深巷,把她送回了春风楼就乘着夜色走了。

陈琬琰感觉好像做了一场梦,桌上只有她用过的一副碗筷,还有许多刚才在夜街上多看几眼没有买的东西,她顺手打开一只漆木盒子,里头躺了一副精致的鎏金花鸟纹银制碗筷。

平錾花纹,鎏金纹饰,通体鱼子纹,碗心及足底各有一朵云勾瓣宝相花,内腹壁饰阔叶折枝大花四株,流云做配华贵富丽。

她怔愣的坐在那儿发呆,只一盏茶的功夫便有小二来敲门,后面跟着宣平侯府的两个府卫,其中一个下午见过,叫孙涪。

孙涪进来先恭敬的朝她行了个礼,又把身后捆了手脚的人往前推了推,道:“少夫人,就是他偷了丹霞姑娘的荷包。”

那人闻言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怜巴巴的哭诉道:“求夫人开恩,小的要是知道那姑娘那么凶,就是饿死也不敢动她的荷包!”

陈琬琰这才回过神去打量他,这是个瘦小的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一张脸脏兮兮的,青一片紫一片,鼻涕眼泪挂了满脸。

她嘴角抽了抽,问孙涪,“你打的啊?”

孙涪摇头,“属下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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