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桓宋钦宗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研墨的中年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小说》是“研墨的中年人”的小说。内容精选:……”“太上皇那里,朕自有应对。”赵桓打断他,“至于朝堂……哼,都什么时候了,还怕他们聒噪?等城破了,他们的脑袋也保不住!告诉下面的人,放手去做!出了事,朕担着!”“遵旨!”陈过庭领命,悄然退下。看着陈过庭消失的背影,赵桓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但很快被更深的决绝取代。穿越而来,他没得选择,要么力挽狂澜,要么身死国灭,留下千古骂名!他必须用......
《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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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条?!
李纲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
狡猾的金贼!他们竟然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法子!在南薰门吸引守军注意力,挖掘一条“明地道”,却在暗中同时挖掘多条!
王将军看着李纲骤变的脸色,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李帅,刘衍说,根据各处‘甕听’的声响判断,敌军的地道至少还有三条,分布在南薰门两侧一里左右的范围内,挖掘进度不一,但其中一条……似乎离城墙根已经非常近了!”
三条!甚至可能更多!
刚刚因为挫败一条地道而升起的些许振奋,瞬间烟消云散。
李纲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一条地道就牵扯了神卫军五百精锐和大量工匠,现在又冒出来至少三条,兵力、人手、器械,哪里够用?!
“立刻!”李纲几乎是吼出来的,“传令下去!凡南薰门附近守军,除警戒哨外,其余人等,全部投入挖掘‘直井’和‘对坑’!铁锹不够,用随身佩刀、长矛也要给老子挖!”
“另外,”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新募丁壮中,抽调五百人,由有经验的军官带领,即刻增援南薰门!告诉他们,挖断一条地道,赏钱十贯!活捉一个金狗,赏钱五十贯!”
重赏之下,或有勇夫!
“是!”王将军领命,但脸上忧色不减,“李帅,新募丁壮刚刚放下锄头拿起刀枪,让他们去对付凶悍的金兵……”
“老弱妇孺都能上城搬石头,他们这些青壮,挖几铲土就不行了?”李纲打断他,声音冷硬,“国难当头,没有谁是局外人!告诉他们,身后就是他们的家!不拼命,城破了,谁也活不了!”
王将军不再多言,匆匆离去。
行辕内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李纲沉重的呼吸声。他看着地图上南薰门的位置,仿佛能看到地下无数条毒蛇正在疯狂掘进。
兵力捉襟见肘,器械转运不畅,内部流言又起……这仗,太难打了!
与此同时,皇城,垂拱殿。
赵桓端坐在御案后,面前摊开的不是奏折,而是一张简易的汴京布防图,以及几份来自皇城司的密报。殿内只有他和贴身太监张望两人,气氛压抑。
他已经收到了宣化门暂时稳定、南薰门挫败一条地道的捷报,也知道了流言四起和李纲应对的消息。
但他关注的,不仅仅是城防。
“李邦彦、蔡攸、耿南仲……”赵桓的手指轻轻划过密报上几个熟悉的名字,“还有那些与福宁宫往来密切的勋贵、富商……呵呵,真是国难思‘良臣’啊!”
密报上记录着这些人近期的异常活动:频繁的私下聚会、府中下人与城外可疑人员的接触、甚至有几家粮商被发现暗中囤积居奇,加剧城内恐慌。
“陛下,”张望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热茶,“李相公他们……或许只是一时糊涂,忧心战事……”
“糊涂?”赵桓接过茶杯,却没有喝,任由温热的茶水透过薄薄的瓷壁传来暖意,眼神却冰冷刺骨,“忧心战事,就会散布太上皇要投降的谣言?忧心战事,就会在城中囤积居奇,等着金人来了卖个好价钱?张望,你跟了朕多久了?”
“奴婢……奴婢自陛下为太子时便侍奉左右。”张望连忙躬身。
“那你告诉朕,”赵桓盯着他,“这像是‘糊涂’,还是像‘通敌’?”
张望浑身一颤,不敢再言语。
赵桓将茶杯轻轻放下,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金贼在城外攻城,他们在城内挖朕的根基!内外夹击,真是好算计!”他站起身,踱到殿门口,望着阴沉的天空。寒风卷着雪沫吹打在廊柱上。
“传陈过庭。”赵桓头也不回地吩咐。
很快,皇城司指挥使陈过庭一身便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内。他身材不高,相貌普通,但眼神锐利如鹰隼。
“参见陛下。”
“平身。”赵桓转过身,“密报你都看了?”
“是,陛下。”陈过庭声音低沉,“李邦彦等人虽未有直接通敌的实证,但其言行叵测,散布流言、勾连福宁宫、囤积物资,已是事实。”
“朕不需要等他们把刀架在朕脖子上的时候再找证据。”赵桓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皇城司这把刀,不能只用来抓几个传闲话的泼皮!”
陈过庭心中一凛,垂首道:“请陛下示下。”
“名单上的人,给朕盯死了!”赵桓眼中寒光闪烁,“查!查他们的家产,查他们的往来,查他们与金营有无私下联系!特别是那几家囤积居奇的粮商,给朕摸清楚他们的粮仓在哪里!”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朕要的是快!准!狠!不要怕打草惊蛇,蛇不出来,怎么打死?”
“臣明白!”陈过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是……若动了李相公他们,朝堂之上,还有福宁宫那边……”
“太上皇那里,朕自有应对。”赵桓打断他,“至于朝堂……哼,都什么时候了,还怕他们聒噪?等城破了,他们的脑袋也保不住!告诉下面的人,放手去做!出了事,朕担着!”
“遵旨!”陈过庭领命,悄然退下。
看着陈过庭消失的背影,赵桓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但很快被更深的决绝取代。穿越而来,他没得选择,要么力挽狂澜,要么身死国灭,留下千古骂名!
他必须用最铁血的手段,攘外安内!
汴京,一处靠近北市的征兵点。
寒风呼啸,却挡不住排队应募的人潮。许翰亲自坐镇,指挥着吏员登记造册,发放简陋的武器和标识。人群中,有热血沸腾的青年,有被逼无奈的壮汉,也有眼神闪烁、似乎另有目的的闲人。
“下一个!姓名?年龄?籍贯?”吏员大声吆喝着。
“俺叫牛二,三十五,开封府祥符县人!”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壮实的汉子瓮声瓮气地回答,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生锈的柴刀。
“好!拿着这个臂章,去那边领取干粮,听候调遣!”
“恁说啥?还发干粮?”牛二瞪大了眼睛。
“朝廷说了,应募守城,管饭!”吏员没好气地说道。
牛二咧嘴一笑,露出憨厚的笑容:“那敢情好!俺家里还有老娘和娃,正愁没吃的哩!杀金狗,还有饭吃,值!”
旁边一个穿着绸衫,缩着脖子的年轻人小声嘀咕:“什么杀金狗,听说太上皇都要降了,咱们这是去送死……”
他话音未落,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猛地揪住他的衣领:“你个龟孙!胡吣什么?!再敢动摇军心,老子先劈了你!”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年轻人吓得脸色惨白。
“住手!”许翰威严的声音传来,他走上前,目光锐利地盯着那年轻人,“你刚才说什么?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我……我……”年轻人支支吾吾,眼神躲闪。
就在这时,几名身着黑衣,眼神凌厉的汉子不动声色地围了上来,其中一人对许翰低语了几句。
许翰脸色一沉,挥了挥手:“带下去,好生‘问问’!”
那年轻人立刻被黑衣人捂住嘴拖走了,人群一阵骚动,但很快在周围兵丁的呵斥下安静下来。
许翰看着长长的队伍,心中百感交集。民心可用,但暗流汹涌。陛下的决心和李帅的榜文能起作用,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蛆虫,必须尽快清除!
突然,一阵更加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名背插令旗的传令兵滚鞍下马,冲到许翰面前,声音嘶哑:
“许……许大人!西……西水门急报!金贼……金贼动用了‘火车’攻城!”
“火车?!”许翰大惊失色!
那可不是后世的火车,而是宋代一种极其厉害的喷火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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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翰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椎骨猛窜上来!
火车!那绝非凡物!乃是军器监的绝密利器,利用猛火油和特殊机括,能喷射出丈余的火龙,焚毁城楼、烧杀士卒,霸道绝伦!金贼怎么会拥有此等利器?难道……军器监有内奸?!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脑海,让他瞬间手脚冰凉。
“快!快报李帅!”许翰压下心中的惊骇,厉声对那传令兵道,“另外,速速通知城西厢军指挥使,命他立刻组织民夫,准备沙土、湿毡、滚木!西水门若有失,整个城西都将糜烂!”
传令兵领命飞奔而去。
征兵点前的队伍一阵骚动,不少人听到了“火车”二字,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一些本就犹豫不决的人,更是悄悄往后退去。
“慌什么!”许翰强作镇定,厉声喝道,“金贼计穷,才拿出此等邪门歪道!我大宋自有克制之法!尔等既来应募,便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临阵退缩,与叛国何异?!来人!维持秩序!但有喧哗后退者,斩!”
几名如狼似虎的兵丁立刻上前,明晃晃的钢刀拔出,暂时镇住了骚动的人群。但许翰知道,恐惧的种子已经埋下。西水门的战况,将直接影响整个京城的士气!
汴京,西水门城楼。
喊杀声震天!与宣化门、南薰门不同,这里的空气中除了血腥味,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焦臭和浓烈的油烟味!
城墙下,一架庞然大物正缓缓逼近。
那是一辆用厚重铁皮和湿牛皮包裹的巨大战车,足有两层楼高,下面是八个沉重的铁轮,由数十名躲在车后的金兵奋力推动。战车前方,是一个狰狞的龙头造型喷口,此刻,正从中喷吐出一条长达数丈的橘红色火龙!
“轰——!”
火龙咆哮着,狠狠撞击在西水门的包铜城门和城楼之上!
木质的箭垛瞬间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火焰顺着城墙向上蔓延,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熏得城头守军几乎睁不开眼!几名躲闪不及的士卒被火焰燎到,发出凄厉的惨叫,浑身着火地滚下城墙!
“灭火!快灭火!”西水门守将,殿前司都虞候张克戬须发皆张,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吼道,“沙土!水囊!都给老子泼上去!”
士兵们抬着一桶桶浑浊的水,一袋袋沙土,冒着箭雨和灼人的热浪,奋力扑救。但猛火油燃烧极其猛烈,寻常水土很难彻底扑灭,往往这边刚压下去,那边又复燃起来。城楼上浓烟滚滚,呛得人眼泪直流,咳嗽不止。
“弓弩手!射它的轮子!射后面推车的人!”张克戬嘶吼着。
密集的箭矢和弩箭呼啸着射向那辆“火车”。但战车前部包裹着厚实的铁皮,箭矢射在上面纷纷弹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只有少数箭矢能穿过缝隙,射中后面推车的金兵,但立刻就有新的金兵补充上来。
那“火车”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钢铁怪兽,顶着箭雨,持续不断地喷吐着毁灭的火焰,一点点蚕食着西水门的防御。城门已经被烧得焦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城楼上的守军伤亡也在不断增加。
“将军!顶不住了!再让它烧下去,城门就要塌了!”一名都头浑身焦黑,盔甲上还冒着青烟,冲到张克戬面前,脸上满是绝望。
“顶不住也要顶!”张克戬一把推开他,双目赤红,“某奉陛下与李帅将令,死守西水门!城在人在!传令下去,后退一步者,斩!”
他深知西水门的重要性,这里一旦被突破,金军就能沿着汴河水道长驱直入,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就在这时,一名负责操作床弩的老兵突然喊道,“那喷火的龙头……好像……好像每次喷火前,都会微微向下沉一下!”
“嗯?”张克怔了一下,顾不得擦拭脸上的烟灰,死死盯住城下的“火车”。
果然!就在下一波火焰即将喷吐的前一刹那,那狰狞的龙头喷口,确实有一个极其细微的下沉动作!似乎是在积蓄压力或者调整角度!
“砲石!调集砲石!”张克戬眼中猛地爆发出精光,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给老子瞄准那龙头!就在它低头的那一瞬间,砸!狠狠地砸!”
城头的几架重型扭力投石机(砲石)立刻开始调整角度。这种武器发射缓慢,精度也不高,但威力巨大!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城下的“火车”再次发出一阵沉闷的机括声,龙头缓缓下沉……
“放!”张克戬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嗡——!”
数块百斤重的巨石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划破浓烟,狠狠砸向那正在低头的狰狞龙头!
“咚!咔嚓!”
几声沉闷的巨响和刺耳的金属断裂声同时响起!
一块巨石精准地砸中了龙头的颈部连接处!那由钢铁和木材构成的龙头,发出一声哀鸣,竟被硬生生砸歪,喷口斜斜地指向了天空!
而另一块巨石,则擦着龙头飞过,重重砸在战车顶部的铁皮上,将厚重的铁皮砸出一个巨大的凹坑!
下一秒,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歪斜的龙头,似乎因为内部机括受损,失去了控制!积蓄的猛火油和压力瞬间爆发!
“噗——!”
一条比之前更加狂暴的火龙,没有喷向城墙,而是斜斜地冲向天空,然后如同失控的烟花般,朝着“火车”后方的金军阵地落下!
“啊——!”
“快跑!”
“着火了!”
后面负责推车和掩护的金兵,做梦也没想到自家的攻城利器会突然反噬!炽热的火雨从天而降,瞬间将毫无防备的他们吞噬!惨叫声、哀嚎声响成一片!推车的金兵阵脚大乱,不少人浑身着火,惨叫着四散奔逃,甚至撞向了旁边的同伴!
城头上的宋军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砸中了!砸中了!”
“金狗的妖车坏了!”
“烧死他们!烧死这些狗娘养的!”
压抑了许久的恐惧和愤怒,在这一刻尽情释放!守军士气大振!
张克戬也忍不住仰天长啸,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这只是侥幸,但这一击,至少暂时解除了西水门最大的危机!
“弓弩手!别停下!继续射!”他很快冷静下来,大声下令,“砲石准备!再给它来几下!彻底砸烂它!”
失去了火焰的威胁,城头的宋军火力全开,箭矢、弩箭、滚木礌石如同雨点般砸向那辆冒着黑烟、周围躺满了自家烧焦尸体的“火车”以及惊魂未定的金兵!
皇城,垂拱殿。
赵桓刚刚听完皇城司指挥使陈过庭关于初步监控情况的汇报。
“……李邦彦府中的管家,今日曾秘密前往城南一座名为‘静慈庵’的尼姑庵,与一名据称是庵主亲信的尼姑接触,形迹可疑。蔡攸则派人频繁联络城中几家大粮商,似乎在商议什么。耿南仲……”
“静慈庵?”赵桓打断他,眉头微皱,“那不是太上皇当年宠幸过的刘贵妃出家的地方吗?”
“陛下圣明。”陈过庭躬身,“刘贵妃虽已不在庵中,但此庵一直由福宁宫照拂,往来皆是权贵女眷,或是……内侍。”
赵桓眼中寒光一闪。看来,李邦彦这条线,果然连着福宁宫!
就在这时,一名小黄门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
“陛下!西水门大捷!守将张克戬将军指挥得当,用砲石击毁金贼‘火车’一辆!贼军死伤惨重,攻势暂缓!”
“哦?!”赵桓猛地站起身,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张克戬?干得好!传朕旨意,赏张克戬及西水门有功将士!”
这是开战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捷报”!虽然只是击毁了一件攻城器械,但其意义重大,足以大大提振军心民心!
“李纲那边情况如何?”赵桓随即问道。
“回陛下,李帅已得知西水门捷报,并已加派人手巩固城防。南薰门地道之战仍在进行,暂时未有新的敌情。城内流言,因李帅榜文和皇城司介入,已有所收敛。”
赵桓点点头,稍微松了口气,但心中的弦依旧没有放松。
击毁一辆“火车”,不代表金军就没有第二辆、第三辆。挫败一条地道,也不代表地下没有更多的威胁。流言暂时压下,但那些暗藏祸心的人,绝不会就此罢手。
真正的危机,还远未过去。
他看向窗外,雪似乎停了,但天空依旧阴沉得可怕。
“传旨,”赵桓缓缓坐下,声音沉稳,“将西水门大捷的消息,立刻传遍全城!让所有军民都知道,金贼并非不可战胜!我大宋将士,有能力,也有决心,保卫汴京!”
他需要用这场小小的胜利,来加固那岌岌可危的人心之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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