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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免费阅读

研墨的中年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免费阅读》非常感兴趣,作者“研墨的中年人”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赵桓宋钦宗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铁皮砸出一个巨大的凹坑!下一秒,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歪斜的龙头,似乎因为内部机括受损,失去了控制!积蓄的猛火油和压力瞬间爆发!“噗——!”一条比之前更加狂暴的火龙,没有喷向城墙,而是斜斜地冲向天空,然后如同失控的烟花般,朝着“火车”后方的金军阵地落下!“啊——!”“快跑!”“着火......

主角:赵桓宋钦宗   更新:2025-07-18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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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大宋该变天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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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翰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椎骨猛窜上来!

火车!那绝非凡物!乃是军器监的绝密利器,利用猛火油和特殊机括,能喷射出丈余的火龙,焚毁城楼、烧杀士卒,霸道绝伦!金贼怎么会拥有此等利器?难道……军器监有内奸?!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脑海,让他瞬间手脚冰凉。

“快!快报李帅!”许翰压下心中的惊骇,厉声对那传令兵道,“另外,速速通知城西厢军指挥使,命他立刻组织民夫,准备沙土、湿毡、滚木!西水门若有失,整个城西都将糜烂!”

传令兵领命飞奔而去。

征兵点前的队伍一阵骚动,不少人听到了“火车”二字,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一些本就犹豫不决的人,更是悄悄往后退去。

“慌什么!”许翰强作镇定,厉声喝道,“金贼计穷,才拿出此等邪门歪道!我大宋自有克制之法!尔等既来应募,便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临阵退缩,与叛国何异?!来人!维持秩序!但有喧哗后退者,斩!”

几名如狼似虎的兵丁立刻上前,明晃晃的钢刀拔出,暂时镇住了骚动的人群。但许翰知道,恐惧的种子已经埋下。西水门的战况,将直接影响整个京城的士气!

汴京,西水门城楼。

喊杀声震天!与宣化门、南薰门不同,这里的空气中除了血腥味,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令人作呕的焦臭和浓烈的油烟味!

城墙下,一架庞然大物正缓缓逼近。

那是一辆用厚重铁皮和湿牛皮包裹的巨大战车,足有两层楼高,下面是八个沉重的铁轮,由数十名躲在车后的金兵奋力推动。战车前方,是一个狰狞的龙头造型喷口,此刻,正从中喷吐出一条长达数丈的橘红色火龙!

“轰——!”

火龙咆哮着,狠狠撞击在西水门的包铜城门和城楼之上!

木质的箭垛瞬间被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火焰顺着城墙向上蔓延,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熏得城头守军几乎睁不开眼!几名躲闪不及的士卒被火焰燎到,发出凄厉的惨叫,浑身着火地滚下城墙!

“灭火!快灭火!”西水门守将,殿前司都虞候张克戬须发皆张,挥舞着佩刀,声嘶力竭地吼道,“沙土!水囊!都给老子泼上去!”

士兵们抬着一桶桶浑浊的水,一袋袋沙土,冒着箭雨和灼人的热浪,奋力扑救。但猛火油燃烧极其猛烈,寻常水土很难彻底扑灭,往往这边刚压下去,那边又复燃起来。城楼上浓烟滚滚,呛得人眼泪直流,咳嗽不止。

“弓弩手!射它的轮子!射后面推车的人!”张克戬嘶吼着。

密集的箭矢和弩箭呼啸着射向那辆“火车”。但战车前部包裹着厚实的铁皮,箭矢射在上面纷纷弹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只有少数箭矢能穿过缝隙,射中后面推车的金兵,但立刻就有新的金兵补充上来。

那“火车”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钢铁怪兽,顶着箭雨,持续不断地喷吐着毁灭的火焰,一点点蚕食着西水门的防御。城门已经被烧得焦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城楼上的守军伤亡也在不断增加。

“将军!顶不住了!再让它烧下去,城门就要塌了!”一名都头浑身焦黑,盔甲上还冒着青烟,冲到张克戬面前,脸上满是绝望。

“顶不住也要顶!”张克戬一把推开他,双目赤红,“某奉陛下与李帅将令,死守西水门!城在人在!传令下去,后退一步者,斩!”

他深知西水门的重要性,这里一旦被突破,金军就能沿着汴河水道长驱直入,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就在这时,一名负责操作床弩的老兵突然喊道,“那喷火的龙头……好像……好像每次喷火前,都会微微向下沉一下!”

“嗯?”张克怔了一下,顾不得擦拭脸上的烟灰,死死盯住城下的“火车”。

果然!就在下一波火焰即将喷吐的前一刹那,那狰狞的龙头喷口,确实有一个极其细微的下沉动作!似乎是在积蓄压力或者调整角度!

“砲石!调集砲石!”张克戬眼中猛地爆发出精光,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给老子瞄准那龙头!就在它低头的那一瞬间,砸!狠狠地砸!”

城头的几架重型扭力投石机(砲石)立刻开始调整角度。这种武器发射缓慢,精度也不高,但威力巨大!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城下的“火车”再次发出一阵沉闷的机括声,龙头缓缓下沉……

“放!”张克戬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嗡——!”

数块百斤重的巨石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划破浓烟,狠狠砸向那正在低头的狰狞龙头!

“咚!咔嚓!”

几声沉闷的巨响和刺耳的金属断裂声同时响起!

一块巨石精准地砸中了龙头的颈部连接处!那由钢铁和木材构成的龙头,发出一声哀鸣,竟被硬生生砸歪,喷口斜斜地指向了天空!

而另一块巨石,则擦着龙头飞过,重重砸在战车顶部的铁皮上,将厚重的铁皮砸出一个巨大的凹坑!

下一秒,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歪斜的龙头,似乎因为内部机括受损,失去了控制!积蓄的猛火油和压力瞬间爆发!

“噗——!”

一条比之前更加狂暴的火龙,没有喷向城墙,而是斜斜地冲向天空,然后如同失控的烟花般,朝着“火车”后方的金军阵地落下!

“啊——!”

“快跑!”

“着火了!”

后面负责推车和掩护的金兵,做梦也没想到自家的攻城利器会突然反噬!炽热的火雨从天而降,瞬间将毫无防备的他们吞噬!惨叫声、哀嚎声响成一片!推车的金兵阵脚大乱,不少人浑身着火,惨叫着四散奔逃,甚至撞向了旁边的同伴!

城头上的宋军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砸中了!砸中了!”

“金狗的妖车坏了!”

“烧死他们!烧死这些狗娘养的!”

压抑了许久的恐惧和愤怒,在这一刻尽情释放!守军士气大振!

张克戬也忍不住仰天长啸,激动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这只是侥幸,但这一击,至少暂时解除了西水门最大的危机!

“弓弩手!别停下!继续射!”他很快冷静下来,大声下令,“砲石准备!再给它来几下!彻底砸烂它!”

失去了火焰的威胁,城头的宋军火力全开,箭矢、弩箭、滚木礌石如同雨点般砸向那辆冒着黑烟、周围躺满了自家烧焦尸体的“火车”以及惊魂未定的金兵!

皇城,垂拱殿。

赵桓刚刚听完皇城司指挥使陈过庭关于初步监控情况的汇报。

“……李邦彦府中的管家,今日曾秘密前往城南一座名为‘静慈庵’的尼姑庵,与一名据称是庵主亲信的尼姑接触,形迹可疑。蔡攸则派人频繁联络城中几家大粮商,似乎在商议什么。耿南仲……”

“静慈庵?”赵桓打断他,眉头微皱,“那不是太上皇当年宠幸过的刘贵妃出家的地方吗?”

“陛下圣明。”陈过庭躬身,“刘贵妃虽已不在庵中,但此庵一直由福宁宫照拂,往来皆是权贵女眷,或是……内侍。”

赵桓眼中寒光一闪。看来,李邦彦这条线,果然连着福宁宫!

就在这时,一名小黄门脚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

“陛下!西水门大捷!守将张克戬将军指挥得当,用砲石击毁金贼‘火车’一辆!贼军死伤惨重,攻势暂缓!”

“哦?!”赵桓猛地站起身,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张克戬?干得好!传朕旨意,赏张克戬及西水门有功将士!”

这是开战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捷报”!虽然只是击毁了一件攻城器械,但其意义重大,足以大大提振军心民心!

“李纲那边情况如何?”赵桓随即问道。

“回陛下,李帅已得知西水门捷报,并已加派人手巩固城防。南薰门地道之战仍在进行,暂时未有新的敌情。城内流言,因李帅榜文和皇城司介入,已有所收敛。”

赵桓点点头,稍微松了口气,但心中的弦依旧没有放松。

击毁一辆“火车”,不代表金军就没有第二辆、第三辆。挫败一条地道,也不代表地下没有更多的威胁。流言暂时压下,但那些暗藏祸心的人,绝不会就此罢手。

真正的危机,还远未过去。

他看向窗外,雪似乎停了,但天空依旧阴沉得可怕。

“传旨,”赵桓缓缓坐下,声音沉稳,“将西水门大捷的消息,立刻传遍全城!让所有军民都知道,金贼并非不可战胜!我大宋将士,有能力,也有决心,保卫汴京!”

他需要用这场小小的胜利,来加固那岌岌可危的人心之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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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报——!西水门大捷!守将张克戬将军神勇,用砲石击毁金贼火车!贼军死伤枕籍,狼狈而逃!”

“西水门大捷——!”

快马卷着雪末,信使嘶哑却兴奋的呼喊声,如同投入冰封湖面的一块巨石,迅速在死气沉沉的汴京城内激起层层涟漪。

布告栏前,刚刚张贴出的告示墨迹未干,识字的人大声念着,周围立刻围满了伸长脖子的百姓。

“真的假的?打赢了?”

“还击毁了那喷火的妖车?”

“张将军威武!咱们大宋还没完!”

一股压抑许久的兴奋和希望,如同地下的火苗,开始在人群中蔓延。

城墙根下,一处临时搭建的窝棚里,牛二正捧着一个粗瓷碗,喝着能照出人影的稀粥。听到外面的喧哗和捷报,他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恁听见没?打赢了!俺就说,那些金狗也没啥了不起!”

旁边一个裹着破旧皮袄的老兵,往冻得僵硬的手里哈了口气,眼皮都没抬:“一辆车而已,金狗几十万大军围着城呢,高兴个啥?今天西门赢,明天指不定哪个门就破了。”

“老哥你咋净说丧气话?”牛二有些不满,“朝廷都说了,皇帝老爷要跟咱们一起守城,还发粮饷呢!”

“粮饷?”老兵嗤笑一声,指了指碗里的清汤寡水,“就这?昨天还有点干的,今天就剩汤了。等着吧,再过两天,树皮都得啃。”

牛二的笑容僵住了。他想起家里同样等着吃饭的老娘和娃,心里也有些发堵。

与此同时,户部衙署。

户部尚书蔡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正对着一名油光满面、态度倨傲的仓库大使(低级仓库管理官)唾沫横飞。

“王大使!本官再跟你说一遍!军情紧急!李帅急调粮草支援南薰门!你为何迟迟不发?!”蔡懋气得浑身发抖。

那王大使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袍子上的灰尘,皮笑肉不笑地道:“蔡尚书,您这话说的。南薰门要粮,宣化门不要?东水门不要?各处都伸手,这京城百万军民,粮草调度自有法度,哪能说调就调?账目不对,下官可担待不起。”

“放屁!”蔡懋怒不可遏,“陛下已有旨意,军需优先!李帅持有陛下手令!你敢违抗?!”

“哎哟,下官哪敢违抗圣旨?”王大使故作惶恐,眼里却全是讥诮,“只是这库里的粮,前几日李相公(李邦彦)和几位大人也来调拨过,说是要……安抚城内勋贵,稳定人心。这账还没平呢,下官实在……”

“你……”蔡懋气得眼前发黑。他知道,这分明是李邦彦一派在暗中使绊子!卡住粮草,让李纲在前线难以为继!

可恨!可恨这些国贼!

皇城司,一处隐秘的审讯室。

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霉味。

陈过庭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已经不成人形的“粮商”钱老板。旁边两个皇城司的校尉手里拿着带血的刑具,眼神冰冷。

“说不说?”陈过庭声音不高,却如同毒蛇的嘶鸣,“你的粮仓到底在哪?是谁指使你囤积居奇,散布粮荒谣言的?”

“我……我说……我说……”钱老板声音微弱,如同破风箱,“粮……粮在城西……永宁坊……一座废弃的……瓦……瓦厂里……”

“谁指使你的?”

“是……是……是李相公府上的……管家……钱……钱是他给的……让……让我……”钱老板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一歪,似乎晕了过去。

一名校尉上前探了探鼻息,对陈过庭点点头。

陈过庭眼中寒光一闪:“立刻派人,封锁永宁坊瓦厂!将里面的粮食全部查封,充作军粮!同时,严密监视李邦彦府上那个管家!还有,把这份口供,立刻呈送陛下!”

他知道,抓到一条鱼了,虽然不大,但足以扯动后面的大网!

垂拱殿。

赵桓看着陈过庭呈上来的口供,以及另一份关于“静慈庵”联络的密报,脸色阴沉得可怕。

“好!好一个李邦彦!好一个国之栋梁!”他猛地将供状拍在御案上,“前方将士浴血,后方却有人挖空心思发国难财,里通外贼!”

“陛下息怒。”张望连忙上前。

“息怒?”赵桓冷笑,“朕若再息怒,这汴京城,这大宋江山,就要被这些蛀虫啃光了!”

他看向陈过庭:“证据确凿,那个钱老板,还有李邦彦府上的管家,以及静慈庵那边负责联络的尼姑,立刻给朕抓起来!就在这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审!”

“陛下!”陈过庭和张望都吃了一惊,“在朝堂审讯?这……这恐怕……”

“恐怕什么?”赵桓眼神锐利,“恐怕有失体统?恐怕让某些人脸上难看?国都要亡了,还在乎这些虚名?!朕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通敌叛国,扰乱军心,是个什么下场!”

他顿了顿,声音斩钉截铁:“朕要杀鸡儆猴!”

陈过庭心中一凛,立刻躬身:“臣遵旨!”

……

次日清晨,例行的朝会气氛格外压抑。

西水门的小捷带来的些许振奋,早已被城内依旧紧张的局势和各种暗流冲淡。百官们各怀心思,尤其是李邦彦一派,虽然表面平静,但眼神闪烁,显然也察觉到了一些风声。

赵桓面沉如水地坐在龙椅上,听着各部例行公事的禀报,一言不发。

就在朝会将要结束之际,赵桓突然开口:“陈过庭。”

“臣在。”陈过庭自队列中走出。

“人,带来了吗?”

“回陛下,已带到殿外候审。”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审问?审问谁?

李邦彦心中猛地一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宣!”赵桓声音冰冷。

片刻之后,三个人被如狼似虎的皇城司校尉押了上来。

为首的正是那个肥头大耳的钱老板,此刻他浑身是伤,瘫软如泥。中间的是李邦彦府上的管家,面色惨白,浑身发抖。最后则是一个穿着灰色尼姑袍的中年尼姑,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陛下!这是何意?!”李邦彦终于忍不住,出列质问道,“无故在朝堂之上带人犯,成何体统?!”

“李相公稍安勿躁。”赵桓淡淡道,“这三人,与一桩通敌叛国、霍乱军心的大案有关,朕今日便要当着诸位爱卿的面,审个清楚明白!”

“通敌叛国?!”群臣哗然!

“陈过庭!”赵桓看向皇城司指挥使,“把证据呈上来!”

陈过庭立刻将钱老板的画押供状、搜查粮仓的清单、以及几封截获的密信高声宣读!

证据确凿!直指钱老板受李府管家指使,囤积居奇,散布粮荒谣言!而那名尼姑,则被查出多次秘密前往李府管家处,传递福宁宫与李邦彦之间的“消息”,其中甚至涉及与金人暗中接触的意向!

“你!你血口喷人!”李府管家吓得魂飞魄散,指着钱老板尖叫。

“大人……是……是您指使我的……饶命啊……”钱老板奄奄一息地哀求。

那尼姑则始终低头不语。

“李邦彦!”赵桓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脸色铁青的宰相,“你的管家,奉你的意,还是奉福宁宫的意,勾结奸商,祸乱市场,动摇军心?还企图与金人暗通款曲?!”

“陛下!冤枉!臣毫不知情!定是……定是这刁奴背主求荣,与奸商勾结!请陛下明察!”李邦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极力辩解。他知道,绝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就是万劫不复!

“哦?不知情?”赵桓冷笑,“好一个不知情!”

他转向那名一直沉默的尼姑:“静慈庵的慧心师太,朕认得你。当年刘贵妃礼佛,你常伴左右。朕问你,你多次前往李府,传递的所谓‘消息’,究竟是太上皇的旨意,还是某些人假借太上皇之名,行苟且之事?”

那尼姑身体一颤,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保养得宜却毫无血色的脸。她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李邦彦,又看了看龙椅上眼神冰冷的皇帝,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闭上了眼睛,低声道:“阿弥陀佛,贫尼……贫尼不知。”

“不知?”赵桓眼中杀机毕露,“好一个不知!”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如同炸雷般响彻大殿:

“来人!将此囤积居奇、祸乱市场的奸商钱某,即刻押赴市曹,斩首示众!将其家产全部抄没,充作军饷!”

“将此背主刁奴李府管家,及妖言惑众、意图通敌的妖尼慧心,一并押出!杖毙!”

“遵旨!”殿前卫士如狼似虎地上前。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钱老板和管家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慧心尼姑则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陛下!贫尼……贫尼……”

但已经晚了!三人被强行拖了出去,惨叫声渐渐远去。

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所有官员都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赵桓的目光缓缓扫过李邦彦惨白如纸的脸,以及其他几个面色同样难看的主和派官员。

“诸位爱卿,都看清楚了?”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国难当头,任何人,胆敢发国难财,通敌叛国,动摇军心者——”

“杀!无!赦!”

三个字,如同三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李邦彦瘫软在地,浑身冰凉。他知道,皇帝这是在杀鸡儆猴!虽然没有直接动他,但已经斩断了他的一条臂膀,并划下了不可逾越的红线!

就在这时,殿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风尘仆仆的信使冲了进来,单膝跪地,声音带着一丝异样:

“报——陛下!金……金营遣使,打着白旗,送来一封……一封给太上皇的‘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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