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愈萧云灼的现代都市小说《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高质量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灿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中的人物萧文愈萧云灼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灿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内容概括:,为老太太祈福。我虽然是被那假和尚所骗才买了琉璃莲花灯,但也怕有些碎嘴之人胡言乱语,给我泼出恶名来!”姜氏又道。不仅要去皇城寺,还要大张旗鼓地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虽然买错了东西,可孝心却不容怀疑。“我听姑母的,您在哪儿我在哪儿。”姜妧连忙道。二人说着话,胡家的管事也被领了进来。姜氏颇有几分威严,扫着底下的人,道:“你......
《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萧家人丁少,萧镇关后院也只有姜氏这么一个嫡妻,这么多年来,老太太压根不管事儿,所以府中上下全听姜氏的话。
即便是对两个弟弟无比严苛的萧文愈,见了姜氏也收敛规矩得很。
以至于姜氏少有挫败。
但今日,却丢了这么大的颜面。
一想到别人那嘲笑的眼神,姜氏便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夫人,还有一事。小人回来时正遇上高升布坊的人过来送礼,瞧着物件竟是极多,都是些上好的布料、成衣,小人不知如何处置,便让他们在外头候着了。”管家又道。
胡家虽然只是卖布料的商户,但也是体面的商人。
高升布坊时常推出些特别花样的布料,数量不多,京中许多女子争奇斗艳,都要想法子提前定下一些,若穿着他家的衣裳,出门交际时也能让人羡慕几分。
“这家人倒是会做生意,莫不是知道大郎即将春闱,所以先来送喜?”姜氏眉头微皱,“也好,让人进来吧。”
姜氏吐了口气,恢复端庄,让管家出去领人了。
“只可惜老太太命数不长了,最近也只能穿些素净的,没准还会耽误阿妧你去琴楼拜师……”姜氏可惜道。
“姑母,不打紧的,我每日在家中多练练也是一样的。”姜妧做出不在意的样子。
“等丧事过了,我想法子将萦琴师请到家中来,妧儿你才德兼备,萦琴师瞧了必然喜欢,到时候不论花多少银钱,绝对要让她收你为徒。”姜氏大方地说道。
闻名天下的琴师不多,肯出来收女徒的,就更少了。
“谢谢姑母。”姜妧连忙说道,语气顿了一下,又试探问道:“那……表姐那边呢?是不是也得学些什么才好?表姐帮着李大人断了案,可见心细,学起东西来,没准比我快多了呢。”
“她?”姜氏嗤笑了一声,“她这莽撞的样子,能学得了什么?!改日让她在家认几个字就算了。”
婚事不能耽搁。
等到老爷回家见了人之后,便要琢磨起来,京城本地的就算了,还是嫁到外头去比较好些。
姜氏想了想,又动了心思。
“阿妧,一会儿你收拾一下,陪我去皇城寺一趟,为老太太祈福。我虽然是被那假和尚所骗才买了琉璃莲花灯,但也怕有些碎嘴之人胡言乱语,给我泼出恶名来!”姜氏又道。
不仅要去皇城寺,还要大张旗鼓地去。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虽然买错了东西,可孝心却不容怀疑。
“我听姑母的,您在哪儿我在哪儿。”姜妧连忙道。
二人说着话,胡家的管事也被领了进来。
姜氏颇有几分威严,扫着底下的人,道:“你们高升布坊的好心我收了,只是听闻这物件有点多,这样吧,去账房领些银子,我们全买下来。”
“夫人误会了,这是我家主人专门送给萧大姑娘做谢礼的。”胡家管事连忙说着,“我家少爷客死异乡,多亏了大小姐帮忙传信来,这等恩情没齿难忘,我家主子说,家中没什么稀奇的东西,只有些堆积的布料,不成敬意,望萧大姑娘千万莫要嫌弃为好。”
“……”姜氏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胡家管事这会儿也十分小心,又补了一句:“还请萧夫人见谅,我家主人让小人将东西亲自送到萧大小姐手上,顺道让小人给大小姐传句话。”
萧姑娘的身份,可将他家老爷夫人以及小姐惊得不得了。
本以为只是萧家远房亲戚,却没想到竟然是嫡出的大小姐!
还找了萧家的下人打听到:这个大小姐丢了十二年,才回来,很是可怜。
原本,这东西只要送到萧家,给谁都是一样的,但他家小姐觉得不太对!
萧姑娘若在家中受宠,那日就不会穿得那般寒酸出门,大冷的天,脸都冻得通红,又买通人细查了一下,得知这位姑娘一回家就被当家主母训话了,不仅如此,回家的时候,侧门那边那扔出来不少旧衣裳,据说是家中表小姐赠给嫡小姐的。
既如此,那东西就得交到恩人手上才行,否则到了萧夫人手里,萧小姐恐怕摸都摸不到。
此时,姜氏眼带冷意。
这些混账是觉得她堂堂当家夫人,会吞了亲生女儿的东西?!
可笑!
“我家孩子毕竟是个闺阁姑娘,也不好随意收外人的东西,还是带回去吧!”姜氏语气都变得冷漠许多。
“既然夫人不便……那我们就在外头等着,等大小姐出门的时候,再亲自送给她吧。”胡家语气谦逊地说着。
姜氏只觉得这些人听不出好赖话。
这是帮着那死丫头和她作对!
不过,这东西送来了,已经惹了不少人注意,若再搬回去,等见了萧云灼再重新送,这周边的人家岂不多疑?
既是大恩,不收都不妥!
“罢了,那你们将东西抬过去吧。”姜氏实在不想多管了。
这孩子才来家第三日啊,她便觉得有三五十年这般长,每日都气她,事事她都要掺和,桀骜不驯、野性难改!
这让她如何受的了!
真是一天都坚持不住了!
姜氏让人收拾东西,而姜妧也回自己的院子,准备去皇城寺,只是瞧着布坊管事那忙碌的样子,姜妧又停下了脚步,转头去必经之路瞧了瞧。
这一瞧,心中五味杂陈。
之前管家说布坊送来的东西多,但也不觉得能多到哪里去……几匹布而已,又不是买不起。
然而当亲眼瞧着,才发现压根不是那回事。
这高升布坊的东家简直是疯了,莫不是将家中的库房都搬来了!
黄金布只供御用,倒是没送来,但却有如黄金布一般稀少的银月绫,竟足足送了六匹,这料子望之如冰,纹理若仙衣,价格虽然比不得流云锦,但很是难买,去年她让人日日守着布坊一个月,也才好不容易得了一匹,且还是寻常纹样的!
现在却给萧云灼送了六匹来?!
还有那流云锦、紫玉纱,更堆了不少,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几箱子成衣……
甚至,她刚刚还看见一个打开的箱子里头,竟装着毛色极好的狐裘,这狐裘她认得,乃是高升布坊这个月的镇店之宝,通体雪白,质地柔软,说要留给贵客的……
贵客、萧云灼吗?!
她不就是帮着传个信?怎么配这么好的东西?!
“……”过些日子?不,他很快就回来了。
萧镇关那张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难得出现几分无奈的样子。
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解释,等他回来销假,一切就明了了。
……
斋戒三日时间到了,云灼也做好了准备。
萧文越和萧文晏二人站在眼前,两人都一脸菜色没什么精神,但身上气质清雅了不少,让她觉得舒服几分。
“大师呢?”萧文晏也是有几分好奇的,“怎么做法?”
这院子里头很清静,连下人都退了出去,没见什么高僧或是道士过来啊?
“我就是。”云灼一脸认真,“这三日祖母的情况还好吧?”
这俩人每次瞧见她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所以她没过来看祖母,但心里还是有数的。
“你!?你该不会打算让我们三个一起坐在这里念经吧?若这样能治好祖母,那我都能当神仙了!”萧文晏震惊了。
“不,你们还不够资格念经,就算念了也没效果,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你们一左一右站在祖母门前守着就行。”云灼坚定的说道。
萧文晏觉得眼前站着的不是什么劳什子亲姐姐,而是个疯子。
自己疯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他们一起!
他年纪小,可他不傻啊!今儿这场面若是被旁人瞧见,他会被笑话一辈子的!
而萧文越看着云灼的眼神,也从不屑和不喜变成了复杂。
犹豫了片刻,萧文越好似不在意地问道:“你……你这些年在外头是怎么生活的?莫非,是靠这些,养活自己的?”
“是啊。”云灼点了点头。
她不止能养活自己呢,还能赚不少银钱,一开始可能会被人误会、挨几句臭骂,但她跑得快武力也强,所以身体上从未吃过亏。
萧文越表情有些不自在,轻哼了一声。
本该是家中千金小姐,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可她倒好,不听劝,母亲不让她出门找祖母,她不仅不听,竟然还甩开了身边丫鬟一个人出去,落得这个下场,怎又不是她活该的?
“呵,现在知道外头的日子艰辛了?”萧文越讽刺了一声,随后站在了老太太的屋门口,双手环在胸前,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正形都没有。
“哎?二哥,你怎么听她的话了?!”萧文晏气哼哼的喊道。
萧文越白了他一眼:“她只懂这个,不做完会善罢甘休吗?难道你想在这院子里头斋戒一辈子?快点过来,早早了事,本少爷还要出门会友呢!”
萧文晏愣了一下,想想……也对。
这个大姐的确就是个多事儿的,不达到目的,谁知道还会冒出什么坏心眼的想法?
二人站定,萧文越直接闭上了眼睛假寐起来,文弱的脸色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苍白,身体瘦弱的像是撑不起那身衣裳。
云灼没看他,做起了正事。
香燃。
那含着煞气的莲花灯也被云灼取了出来,摆好之后,笔墨沾着朱砂墨开始画符,她目色坚定,小脸微红。
冷风将那双手都冻得有些青白,穿着的新衣裳明明很厚实,可还是让人觉得她如同寒风中的一片微雪,不知归路,又轻又静,落在地上、冰入心尖。
她下笔飞快,干脆而利落,好似同样事情做过千万遍一般。
符出,咒起。
“……七政八灵,太上浩凶,长颅巨兽,手把帝钟,素枭三神……斩邪灭踪……紫炁乘天,丹霞赫冲……”云灼嘴中不停念着咒语,四周气氛诡异。
萧文越微微睁眼看去——
姜妧看着这有钱都难以买到的布料和衣裳不停地往萧云灼的院子里搬,这心口如同被挖下了一大块似的,疼得不得了,面上实在难以维持之前那恬静如菊的好模样。
萧云灼长得本就很好看,即便穿着一身粗布棉衣的时候,也有些超凡脱俗的气质。
她肤色也白,面上半点瑕疵也无,本就让人无法忽视她的美貌,如今,还要给她这么多上等布料,那往后她与萧云灼一起出门时,谁还能再看她一眼!?
岂不是都要被萧云灼比下去?
姜妧心中有些怕了。
在她看来:才学虽能得人夸赞,可这世上男子,多是贪色之辈,若长得不行,再好的才学,旁人也不会在意!
不知不觉,她竟忘了动,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
只是姜妧自然不知道,原本胡家送的礼原本是没有这么多的。
都是因为昨夜,胡夫人做了个梦。
昨夜胡老爷辗转难眠,可胡夫人身子骨瘦弱,很早就睡死过去,然而一入梦,便瞧见了自己的儿子胡升。
梦中,胡升一开始向亲娘哭诉,后悔当年冲动离家,更羞愧这些年没能孝顺父母,另外还将那个撺掇他的方林痛骂了一顿……一番叙旧之后,胡升又让亲娘记得付点银钱给云灼,顺道再给他多烧点东西,让他在底下的日子好过点。
胡夫人平日是不爱做梦的,偏偏昨夜不仅做了梦,而且梦中的话还特别多!
醒来之后,儿子说的所有言辞她几乎都能记得,让她眼中含泪而醒,这才找胡老爷诉说情况。
胡老爷一听,联想到云灼给的符,便让人将礼物抬了几倍。
胡家这会儿已经着手办丧事了。
胡升的尸骨埋得太远,只怕要四五个月才能找回来,所以胡家准备先离衣冠冢,待将儿子的尸骨挪回来之后,再重新安葬……
云灼的院子远,这物件搬了好一会儿。
胡家人先前就查探过萧家的情况,这会儿亲自进门之后,就更可怜这萧家姑娘了。
别家主母恨不得将女儿养在眼皮子底下,生怕女儿院子里的东西不够用,可这萧家倒好……好歹也曾是封过爵的,家底如此之大,可嫡亲小姐的院子不仅远,而且这里头竟然这么荒凉!
也没有多少好看的摆设,只有些梅花还算应景。
云灼此刻也有些震惊,没想到这胡家竟然这么大方,一下子送了如此多的东西。
“礼有些重了。”云灼微微皱眉,开口说道。
“不重、不重的,老爷让我来传话,说是多亏了您帮忙,要不然我家少爷以后都只能当个孤魂野鬼,再过半年,少爷应该便可魂归故里,虽是丧事,可总好过一辈子杳无音信……”管事连忙说道。
“你家少爷已经付过钱了,你们只需要付那符钱便可,十两银子就够了。”她是认真的。
“萧姑娘千万莫要客气,我家老爷又说了,在旁人眼里,这些布料贵重,但在胡家也算不得什么,大少爷夜晚托梦,也特地让我们将符钱付了……您与我家少爷相识一场,也算朋友,朋友初到京城,我们胡家也理应招待一场,只是家中办丧,恐对姑娘不好,便不好邀您去常住,只能送些物件表表心意……”
管事本想说,以萧姑娘的年纪,既是大少爷朋友,那也就算老爷的晚辈了。
长辈送晚辈一些见面礼,那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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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父母和姑娘震惊又愤怒的眼神都快能将方林淹没了。
方林也愣了一下。
他藏得很好的,为何,这女子还知道他有外室和儿女之事!该不会早已经将他查得底儿朝天了?!
完了,全完了!
一看他这表情,胡老爷还有什么不懂的?
此刻恨不得将方林拉下去剁成肉泥,这人害了他儿子还想毁他的女儿,他明明是好心养他,没想到竟得到这样的回报!
恼怒、愤恨、懊悔,各种情绪席卷而来,险些便要晕过去。
可这身子骨实在太好,愣是撑住了。
只是满脸灰败,不知如何面对妻女……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胡家下人也从方林的院子里翻出了不少东西,足以证明这个方林用心不良,并非真正的老实忠厚之辈。
只是胡升不是他亲手所杀。
纵使胡家有恨,最多也只能将他的东西没收,再将人赶出去而已。
胡老爷悲愤欲绝,胡姑娘一直在安抚父母,明明她自己也是受害人,但却能在此时掩住所有情绪,很是了不得。
“这符纸还请胡夫人收着,贴身存放。”云灼临走之前,将东西递了过去。
胡老爷今夜肯定睡不着,胡夫人身子骨弱一些,此时已经似晕不晕,晚上更容易入梦,只是阴魂托梦也损伤阳气,胡夫人之后应该会小病上一场,好在胡夫人面相不错、寿数也长、影响不大。
云灼几句话便将方林面目揭开,胡夫人虽不知这符纸是做什么用,但已无力多想,内心并无半点怀疑。
当即好好接住。
“胡姑娘当断则断,品性坚毅,如今躲过一劫,会有后福的。”云灼又对着胡姑娘说了一句。
这小姑娘大劫一过,之后必然顺风顺水,虽婚姻晚成,但儿女福德,该有的都会有的。
“多谢姑娘今日为我兄长传信,只是不知还姑娘芳名,可有去处?若是不嫌弃可以在寒舍暂行住下……”胡湘湘连忙说道。
“我姓萧,名云灼。住处便不用了,往后府上若有需要,可以去前仁安公府寻我。”云灼说着,顿了一下,“我说的需要,是指些玄妙解决不了之事。”
她初来乍到,认识的人不多,总得宣传一下生意。
整个京城姓萧的不少,但只要说出前仁安国公府,就无人不知了,毕竟因与宫女白日苟合而被赐死的国公,有史以来只有一个。
“好。”胡湘湘连忙点头记下了。
也没好意思直接开口询问她与萧家的关系,毕竟瞧她一身装扮,也是有些寒酸,想必也不是那家的主子,或许是不远千里前来投奔的远房亲戚。
云灼说完,这才离开。
胡父连忙扶着胡母去休息,胡湘湘此刻也没工夫为退亲的事情伤心,脑子里都是之前那萧姑娘说的话。
此人举止奇怪。
不知是提前做了些准备,还是真的有通鬼之能……
若是前者,证明这萧姑娘胆色过人、为人细心。
若是后者,那就更了不得了,今日父母悲伤,一时半会儿也没能细问,但她总觉得,得重谢。
“大管家,你派几个人出去打听一下,这位萧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头,另外再多备一些锦缎、成衣,挑上好的。”胡湘湘又道,“对了,备上双份,倘若这小姑娘是寄住的亲戚,那也得先给萧家送一份厚礼,以免让萧姑娘尴尬才是。”
大管家立即应着。
胡家虽然是经商的,可每年都要给宫里送上黄金布,因此也认识一些朝廷官员,而且胡家的流云锦、紫玉纱,也都是这些有钱有权的富贵人家才能买得起……
胡家还有专门消息渠道,能十分清楚的了解这些人家的人口关系,每年需要的布匹的数量等等……所以打探萧家的情况,并不难。
云灼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月光将空气照耀得更加冰凉。
“大小姐,今儿夫人那边的人过来打探您的家底儿。”睡觉前,冬迟提醒了一声。
好在一早大小姐就专门选了一间屋子做库房,早早上了锁,要不然还真挡不住,没准那些金银珠宝都被抢走了。
“还说什么了?”云灼问道。
“她们想让我盯着您的动静,看您平日有什么喜好、习惯,想知道您从前是干什么的。”冬迟又道。
那些人还说,只要她提供有用的消息,夫人会重赏她!
她之前听从大小姐的话,掌嘴春萍,的确是为了赚钱,可她也不傻,握住的时机就要牢牢把握,绝对不能三心二意,已经拿了大小姐的赏,若再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那样的话最后两头都会落空!
而且,她现在可是大小姐的一等大丫鬟,这身份是要受重用的,可不能有外心!
“行,我知道了,往后若是主院那边来人,便如今天这般应付便好,若实在推脱不过,便收了好处,禀告于我,我来糊弄。”萧云灼觉得冬迟挺有意思,贪钱但又有原则。
“我听大小姐的!”冬迟连忙笑着道。
屋子里头暖暖的,炭火也比昨夜的质量好上许多,没什么烟味儿。
床上的褥子也更为齐整,应该是才用火斗烫过。
冬迟今儿可没闲着。
云灼忙了一天,累极了,很快便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更是神清气爽,只觉岁月静好、安静舒适,她悠悠哉哉地吃着早膳,外头梅花正盛,香气扑鼻。
她还颇有闲心地让人取了些花瓣下来,琢磨着做个香膏用一用。
这家里头的人虽然挺糟心,但不得不说有个安身之地的确不错。
她体质特别,出生起便开了天眼,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但因为幼时养在家中,而她曾祖曾戎马一生,砍杀无数人,煞气极重,颇有镇宅之效,所以小时候她与寻常孩子没什么区别。
但当年被扔去万骨坡之后,一切不同了。
她拼了命地从那口小棺材里头爬出,眼前看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尤其是当她身子骨越发虚弱,甚至濒临死亡之时,铺天盖地的阴魂几乎都要将她吞没。
那一刻,无数阴气入体。
从那以后,她不仅能看得到阴魂,甚至还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而她身上阴气也时时刻刻地蚕食着她的生机。
这些年为了活命,她身上总要塞满了各种护身之物,即便如此,每当她生机薄弱之时,还是会被一些厉害的鬼魂侵扰,听着那些东西在她耳边聒噪……
这般安宁的感觉,还是很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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