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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重生后,抱紧竹马首辅大腿》精彩片段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腊月二十五的时候,村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备年货了。
可与他们不同的是,赵虎成和赵宝满却因为用车而大打出手。
原本是每家用一天的,可两家都越来越急,到最后便起了争执。
赵福明和赵毅光没有出面理会,让村里的人都嗅到一丝赵家分裂的事实。
东厢房的暖炕上,余红翠在做针线,赵毅光在看书。
赵玉娇乖巧地打络子,把她舅舅送她那些好看的珠子都用上,准备多打几个,送她大姐、四妹、五妹,各一个。
赵玉书和赵玉婵看完热闹回来,一掀开帘子就使劲搓手,然后脱了鞋子就往暖炕上挤。
“外面又下雪了,这个年,只怕二叔家和三叔家是感觉不到年味了。”
赵玉书玩味道,整个人神色悠哉,惬意得很。
“还过年呢?你没有看到刚刚二叔和三叔撕破脸的样子吗?”
“二叔口口声声都是三叔害他的,还咒骂三婶。”
“三婶都傻眼了,估计她也没有想到,二叔和二婶为了抢马车用,竟然厚颜无耻地颠倒黑白。”
赵玉婵冷嘲地开口,虽然她觉得三叔比二叔好上那么一点点。
不过……上一次她跟她三婶说了二婶娘偷钱的事情,村里的人很快都传遍了。
那个时候,她就觉得她三婶和二婶一样,都没有多大区别。
只不过,她三婶稍微要聪明那么一点而已。
余红翠没有心情听这些,她向来不喜落井下石,也不会心慈手软。
“你们两个再喜欢凑这样的热闹,别到时候被揍了,哭着回来。”
余红翠斜倪了一眼赵玉书和赵玉婵,面露不悦。
赵玉书和赵玉婵顺势收声,不再开口。
赵玉娇把打好的络子递给她大姐看。
赵玉婵嫌弃地拎着晃了晃道:“除了上面的珠子好看,其它的都丑死了。”
赵玉娇也不恼,只是黏兮兮地靠在她娘的腿上道:“娘,我把我的私房银子给你,你让舅舅们来收了二叔家和三叔家的冬麻吧。”
余红翠看着黏人的小女儿,狐疑道:“怎么好端端,突然要帮你二叔家和三叔家了?”
“是不是你二婶私下又找你说了什么?”
“肯定是,之前还夸她聪明了。现在看看,还是那么蠢。”
“别人那是打你几个巴掌再给颗甜枣,亏你次次记吃不记打。”
赵玉婵把络子扔给赵玉娇,满目鄙视。
赵玉娇拿着自己的络子,摇了摇头道:“不是的,二婶没有私下找过我。”
“是我想着,二叔家和三叔家要是过年前卖不掉冬麻,一定会来爷爷奶奶跟前闹的,到时候我们也过不好年了。”
“而且,我听见村里有人说爹娘狠心,见死不救。”
“反正冬麻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了,咱们随便凑些银子,再主动请大舅舅出面。”
“到时候二叔家和三叔家理亏又低一头,村里人更是觉得爹娘不计前嫌,竭力相帮,那样就不怕谁再说闲言碎语了。”
赵毅光诧异地看着小女儿,这几日他也正寻思此事。
没有想到,小女儿想的,竟然与他不谋而合。
不过他并未表态,而是看向儿子道:“你觉得玉娇说的如何?”
赵玉书捏了捏小妹的脸蛋,惊喜道:“你这丫头到是让我恍然大悟了。”
“这几日我正想着,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纵然我们家处于上风,而且也没有对不起他们家的地方。可在外人看来,一家人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都不帮,那便就是冷血无情。”
“所以咱们要帮,不仅要帮,而且还要帮得众人心服口服。”
“至于二叔家和三叔家是否捞得回本钱,旁人根本不关心,他们想看的,不过就是爹娘的态度而已。”
赵玉书只差拍手称妙了,只见他连忙下了床,不一会就将自己的私房银子搜罗来了。
他是家中长子长孙,寻常父母长辈都喜,两位舅舅和两位姨妈也疼,因此到也存了十几两的私房银子。
赵玉书拿了自己的银子来了以后,对着赵玉婵道:“你的呢,快去拿来。”
赵玉婵杵着不动,冷淡地开口道:“就你们这些读书人最烦了,什么名声最重要?什么怕别人的闲言碎语?还要面面俱到,用银子去堵别人的嘴?”
“分明就是他们的错,为什么要动我的银子,我才不拿。”
“你……”赵玉书气闷,这时赵玉娇轻轻拉了拉他的手。
“大哥,你抱我去拿我的。”
赵玉书转头看着软糯的小妹,开心道:“还是玉娇懂事。”
赵玉婵冷哼一声,鄙视地看着他们俩。
“好了,娘还不知道你们有多少银子?”
“这钱就算要出,也是让你爹去出。”余红翠看向丈夫,略显不满。
赵毅光对着余红翠作揖,含笑道:“多谢娘子肯帮忙善后。”
“哼!”
“我都是为了我这三个孩子,才不想把事情做绝的。”余红翠冷哼,话虽如此,可眸光却柔和了许多。
一家人敲定主意以后,第二天便以采买年货的理由,将马车要了回来。
赵虎成和赵宝满没有了马车,哪里都去不了,便在村里好一通发泄。
村民们虽然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思,可也知道马车毕竟是人家赵毅光家的。
赵虎成和赵宝满发现并没有什么人附和着他们骂声四起的时候,不免有些没趣。
最后他们实在是不甘心,便又联合起来,找了些人聚在赵家老房里。
他们是想等着赵毅光一家采办年货回来时,让众人亲眼看看,赵毅光家过的是什么日子,而他们兄弟俩又是过的什么日子?
等有了鲜明的对比,他们不信在村民的指指点点中,赵毅光一家还坐得住。
纪少瑜背着赵玉书回到赵家的时候,整个赵家上上下下都惊动了。
赵宝满套了马车,连忙去邻村接了朱郎中来。
好在只是摔昏了头,朱郎中看后开了些药,等到暮晚时,赵玉书才慢慢醒来。
可他头昏得厉害,吃了药后,又昏睡过去。
彼时,赵虎成也已经回来了。
他在堂屋里跟赵福明和赵毅光道:“一开始追了两只兔子的时候,我还说他挺能跑的。”
“后来追黄鼠狼的时候,在山林里蹿来蹿去的,枝丫上的积雪全落在了地上,所以才不小心摔倒了。”
赵福明心情有些沉重,这会子能怪谁呢?
他抬眸看向大儿子赵毅光,冷声道:“等他醒来,告诉他以后下雪天不许上山了。”
赵毅光点了点头,他也是想等儿子醒来,好好训斥一顿。
赵福明转头又瞪着赵虎成道:“还有你,以后也不许学人家打什么猎了。”
赵虎成知道他爹在迁怒他,不过他心虚,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讲。
赵福明以为他心里愧疚,倒也没有继续追究。
赵玉娇回来以后,鞋子都湿透了,双脚受冻。
换了鞋袜,冻僵的脚开始回暖,却是又痒又疼。
纪少瑜回家换了衣衫回来,发现玉娇窝在她大哥的暖炕上,正揉着双脚发呆。
纪少瑜坐过去,顺便把赵玉书的脚往里面挪了挪。
“在想什么呢?”
纪少瑜揭开被子的一脚,发现玉娇在按自己的脚,他伸手按上去,隔着袜子都能感觉到那脚在发烫,而且还有些肿了。
纪少瑜扯开赵玉娇的袜子看了一眼,发现她那脚都已经泛紫了。
“你这丫头只怕是第一次受冻吧,跟我回去,我那里有草药可以泡一泡。”
纪少瑜说完,便给玉娇穿上袜子。
赵玉娇看着自己肿起来的脚,奇痒难忍。
“少瑜哥哥,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想告诉我爹爹。”
纪少瑜的手微微一顿,片刻后,他若无其事地帮玉娇把鞋子穿上。
“你缩在这被子里当乌龟这么久,就为了纠结这件事吗?”
赵玉娇摇了摇头,她本意是想自己报复回去。
可最主要的还是得让她爹清楚她二叔一家究竟是些什么人?
这样以免她爹日后会顾念亲情,一再忍让。
纪少瑜弹了弹赵玉娇的额头,然后看了一眼床上的赵玉书道:“这件事,你大哥也有知道的权利,还有你娘,你大姐。”
“玉娇,亲缘单凭你一个人想要斩断,太难。”
“可一家人就不一样了,相信你爹,你娘,还有你的哥哥姐姐。”
“在这个家里,我想他们比你看得更清楚。”
赵玉娇看着这般为她着想的纪少瑜,突然红了眼眶道:“我应该早点明白的。”
纪少瑜有些哽咽地将她圈在怀里,安慰道:“是少瑜哥哥不好,是少瑜哥哥没有早一点提醒你。”
早该明白的人是他。
从他遭受算计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明白的。
可他没有,所以她才会一再遭受算计。
她的死,其实是他亲手造成的。
纪少瑜紧紧地抱着赵玉娇,这一刻,他的心酸涨极了,放在他心里最深的自责,终究还是涌了出来。
突然,一个穿着短葛长裤的少年映入她的眼帘。
他很瘦,脸颊跟刀削过似的,一双斜长的眼睛深邃极了,黑不见底,让人心生慌乱。
是了,是了,她六岁的时候在竹林里玩,两只手握住竹子翻跟斗,结果手滑滚下来,被砍伐过的竹尖刺伤了她的耳朵。
她那时流了许多血,害怕被她娘教训,她娘问她是谁害她的,她冤枉了纪少瑜。
结果纪少瑜被她娘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回家还被秋姑姑打了一顿,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犯错了,再不敢跟纪少瑜走近,害怕被他私下报复。
赵玉娇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耳朵,结果才刚刚碰到伤口,就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走进房间里的纪少瑜就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地盯着赵玉娇。
赵玉娇下意识轻颤着,拉着她娘的衣袖不肯撒手。
余红翠以为女儿是害怕纪少瑜不敢说真话,当即狠狠地瞪了一眼纪少瑜道:“是不是你害的玉娇?”
“枉费我把你当亲侄子一样待,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纪少瑜没有说话,他那清冷的目光一直都在赵玉娇的身上,紧握的拳头爆出了青筋,无声地昭示着他在深深地压抑自己。
眼见纪少瑜没有说话,余红翠便以为他默认了。
她推开女儿,“啪”地一声,狠狠地打了纪少瑜一个耳光。
赵玉娇被她娘凶悍的行径给吓到了,她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捂着脸颊的纪少瑜。
天啊,她……竟然没有阻止?
这一切都不是梦,她重生了,重生在六岁的时候。
可这个时候,她竟然傻傻地看着她娘又一次打了纪少瑜。
纪少瑜多少年没有尝过被打的滋味了,他那暗沉的目光瞬间凌厉起来,大有雷霆之怒的征兆。
一直注意纪少瑜的赵玉娇偷偷咽了咽口水,连忙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牢牢地抓住她娘的手道。
“娘,不是的,不是少瑜哥哥伤了我的。”
“是我翻跟斗,不小心自己摔下来被竹尖刺伤的。”
仿佛遭受当头棒喝的纪少瑜突然撑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赵玉娇。
只见赵玉娇慌乱地抓住她娘的手臂,那焦急的表情看起来都快哭了
赵玉娇确实害怕重蹈覆辙,她害怕跟纪少瑜为敌。
上一辈子,她看到了纪少瑜骨子里到底有多狠戾,她太怕了。
纪少瑜深幽的瞳孔闪过些许异色。
他的身体僵硬极了,目光从阴冷到惊愕再到如今的恍然,整个人的神智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只留下心里传来的阵阵痛感。
余红翠看着懵掉的纪少瑜,犹不解恨地道:“就算是这样,可纪少瑜身为哥哥,竟然带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玩,他就有错。”
“等你秋姑姑回来了,娘让你秋姑姑教训他,哼!”
“不要,不要,不关少瑜哥哥的事。”赵玉娇抓住她娘的衣襟,连忙摇了摇头,“娘,都是我的错,我再也不去竹林里玩了。”
她不要跟纪少瑜为敌了,这一生她不想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余红翠见女儿红着眼睛,一脸惊惧不安的样子,当即紧皱眉头,满是疑虑地道:“是不是纪少瑜威胁你这么说的,娇娇别怕,娘在这里,娘会给你做主的。”
赵玉娇见娘亲不相信,真的快哭了,泪水都在眼帘里打转。
她更不敢去看纪少瑜的眼睛,余光扫到自己抓住娘亲的小手,索性心一横,哇地一声哭出来。
“玉娇没有说谎,娘去问那些跟我一起玩的孩子就知道了,少瑜哥哥他没有威胁我,是我自己贪玩摔下来才伤了耳朵的。”
小时候她一哭,娘就会哄着她,什么都依着她!
“真的吗?”余红翠被女儿的哭声吓一跳,犹豫着去瞥纪少瑜。
纪少瑜眼眶发红了,浓浓地覆上了一层水雾。
他那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整个人跟魔怔了一样。
暗红的巴掌印很明显,那消瘦的脸颊也适时地肿了起来。
余红翠勉强消了怒火,再次看向女儿时,只见女儿还哭得哇哇的,嘴里坚定地喊着:“真的不是少瑜哥哥伤了我的耳朵。”
眼见两个孩子委屈巴巴的样子,余红翠软了心肠,或者真是她误会了,说道:“行了,娘相信你就是。”
赵玉娇彻底松了一口气,她偷偷看了一眼纪少瑜,小脸通红通红的。为了不再与他为敌,她都当着他的面哭了,她自己的脸面也不顾了,他不会再记恨自己了吧?
只见纪少瑜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那双闪着泪光的眼里,有着她难以看懂的晦暗和压抑,却唯独没有了她所熟悉的杀气和冷戾。
赵玉娇紧紧地挽住她娘的手臂,显得娇弱极了。思索再三,她又朝纪少瑜拼命挤出个笑,讨好的笑,只是挂着眼泪的小脸笑起来一点也不好看。
纪少瑜却是看得心头猛然跳动,神色错愕。
余红翠心疼女儿,对着纪少瑜道:“行了,既然不是你害的玉娇,那你便回去吧。”
纪少瑜还没有动,门外的那几个孩子却已经一哄而散了。
纪少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厢房的,他站在赵家的院子里,直到厢房里的房门被关上了,他才猛然清醒,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重生了,重生在十二岁这一年。
这一年,玉娇因为伤了耳朵怕被责骂,冤枉他害他受罚,从此之后,再不肯跟他亲近了。
尘封的记忆一下子涌来,纪少瑜受不住踉跄跌倒。
玉娇……她为什么没有像前世那样选择冤枉他?
玉娇看见他的目光,为什么比前世还要惊恐?甚至是挤出个讨好的笑,刚刚那个笑,是在讨好他吧?
纪少瑜觉得脑袋爆痛,前世种种,竟如凌迟的薄刃片片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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