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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全章阅读

李破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徐牧司虎是其他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李破山”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里会有这等事情。一个野庄子,以十骑老马,十个村夫,便能大破几十人的剪道山匪。“二大王,扫不得,刚走近就被戳了!”“都是废物。”彭春大怒,将回话的山匪,用马槊一下挑死。在他的面前,几十个山匪,死的死,伤的伤,还有许多,都害怕地窜入了密林。铛——彭春神色一惊,慌忙回了铁马槊,发现先前在马车上......

主角:徐牧司虎   更新:2024-03-14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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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司虎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李破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牧司虎是其他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李破山”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里会有这等事情。一个野庄子,以十骑老马,十个村夫,便能大破几十人的剪道山匪。“二大王,扫不得,刚走近就被戳了!”“都是废物。”彭春大怒,将回话的山匪,用马槊一下挑死。在他的面前,几十个山匪,死的死,伤的伤,还有许多,都害怕地窜入了密林。铛——彭春神色一惊,慌忙回了铁马槊,发现先前在马车上......

《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东家有话!我等速速迂回!”

“凿穿敌人——”

十骑彪悍的黑影,自东往西,又从西往东,来回冲杀了好几番。

“扫马腿!让尔等扫马腿!这些尽是老马!”彭春气得脸色发白,放在以前,哪里会有这等事情。

一个野庄子,以十骑老马,十个村夫,便能大破几十人的剪道山匪。

“二大王,扫不得,刚走近就被戳了!”

“都是废物。”

彭春大怒,将回话的山匪,用马槊一下挑死。

在他的面前,几十个山匪,死的死,伤的伤,还有许多,都害怕地窜入了密林。

铛——

彭春神色一惊,慌忙回了铁马槊,发现先前在马车上的巨汉,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了他面前。

“再来!”司虎昂起头,眼里透出战意,迅速回了朴刀,继续往前抡斩。

“莽夫,来日再战!”

铁马槊荡开朴刀,拍了黄骠马,彭春要急急往山上赶,赶出几步,却发现周围如静止了一般。

胯下的黄骠马,疯狂地扬起前蹄,嘶声高叫。

彭春战兢转头,看见了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梦魇,那位使朴刀的大汉,此刻弓腰踏腿,单手攥住了马尾。

“你要作甚——”

吼!

司虎涨红了脸,单臂鼓起青筋,随即往后奋力一拖。

黄骠马身子一歪,重重栽倒在地。

地上的黄骠马,吐着白沫,四条蹄腿如同抽了疯一般,慌乱地摩挲着。

拾起铁马槊,未等立稳身子,刚抬起脸的彭春,眼睛吓得鼓起。

铛铛铛!

巨汉跃身而来,手中的朴刀,连着滚了三刀。

昏色的晨雾里,彭春额头渗出豆大汗珠,即便抵住了巨汉的剁斩,却还是落了一乘,为了攒力气,不知觉屈膝跪入了泥土里,看着极其狼狈。

他鼓着脸,搅着舌头,可惜,没等舌下的暗针吐出,便被一支石镞箭透入后肩,入肉三分。

连着那枚即将吐出的暗针,也悄然坠地。

徐牧收起木弓,冷冷踏出百余步,走到彭春面前。

“牧哥儿,他使诈!我剁了他!”司虎气得大叫。

“不急。”

徐牧语气平静,垂头看着彭春。

“老北山,二大王,不过如此。”

“你别得意!”彭春怒吼着抬头,想要起身。却不料,被司虎抬腿一踏,整个人腰骨都似是断了,只得颤栗地收回动作。

“徐坊主,你与我之间,算是不打不相识。”

“然后呢。”

“你且放了我,我回了山,自然会替你美言,此后四通路一带,你生意会做得风生水起。”

“没有你们,我会更加风生水起。”徐牧摇着头,只觉得好笑。

他向来不喜欢与虎谋皮,老虎嘛,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你敢杀我?我老北山上,另有上千好汉!屠了你的庄子!你不过一个野庄子的东家,莫要自误了!”

徐牧懒得废话,抬手示意了下,司虎重重一巴掌掴下,掴得彭春脸面撞入泥土,彻底晕了过去。

周围的光景,那些山匪喽啰,除了十几个死伤在地的,余下的,早已经逃得不见了踪影。

“陈盛,带人摸一下,把铁制的武器都拿上。”

可惜,陈盛带着人来来回回摸了两番,除了彭春的铁马槊外,只找到一把用竹竿绑着的断刀,其他的,便是再普通不过的木制武器了。

连摸的碎银子,都凑不够一两。

扫完战场,徐牧分了分,仅让司虎和另外两个好汉,跟着入城送酒。余下的人,绑着昏迷的彭春,匆匆回了庄子。

“牧哥儿,我发现一件事情!”司虎兴奋地打着缰绳,转过头来,脸色激动无比。

“啥儿事情?”


从城南到城北,在街上逛了半日,徐牧都没有想出赚银子的办法。

即便在脑海中,密密麻麻堆叠着上千条致富经……但这些东西,总得需要一笔启动资金。

加上给司虎的那份,现在也拢共不到二两银子,玩毛的商海浮沉。

“牧哥儿,我们今夜去哪儿睡?不睡牛棚的话,城西有家新客栈,听说五文钱就能睡一晚。”

“回家。”徐牧疲惫地揉着额头。

有些事情,他要和那位小婢妻说清楚,告诉她,以后自己要好好生活,最好离开望州这等边关之地。

当然,作为名义上的夫君,徐牧也会尽力凑出一笔盘缠。

夫妻一场,恩爱不成仁义在。

离着自家破院,约还有几十步路,徐牧抬起头,便看见了炊烟袅袅。

理了理身上的劲衣,将布履上的黄泥磨掉,徐牧才慢慢推开老旧的院门,往破烂不堪的屋头走去。

跟在后边的司虎一脸古怪,印象中,他从没见过徐牧这般的做派,他还记着,前些时候去清馆,徐牧是猴急着在大堂就脱了衣服。

屋头里的人影,似乎听到响动,急忙将虚掩的门关上,慢慢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一条门缝,探出小半个脑袋。

“徐、徐郎?”声音很好听,却隐隐带着疲惫。

“徐牧,你的苦籍夫君。”

门瞬间打开,那姑娘丢掉手里的柴棍,红着眼睛,走到徐牧面前。

还没等徐牧开口,便立即从怀里摸出十几枚铜板,递了过来。

“徐郎,奴家今日卖柴七担,赚得十四文。”

司虎见状,刚要过来拿走,被徐牧眼睛一瞪,急忙努着嘴走到一边。

“你赚的银子,为何要给我?”

“奴家赚的……都会交给徐郎,明日起,奴家早起一些,能赚得到二十文。”

若是恩爱夫妻,这时候徐牧便该说“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

但他们不是,命运用一条无形的绳索,将他们绑在了一起。

一个是穿越而来,一个是逃难所逼。

徐牧垂下头,在微微的月光下,沉默地看着面前的姑娘,有好看的酒窝和桃杏般的眼睛,鹅蛋般的脸颊上,即便刷了两层锅灰,依旧清秀得动人。

“徐郎,奴家明早寅时便去打柴,或、或能卖二十五文!”见着徐牧不接银子,姑娘有些着急。

徐牧心底,突然有些不舒服。

寅时,则是半夜三四点。

“徐郎,奴家每日吃得也很少,一日只吃一碗芋糊。”姑娘身子哆嗦。

望州城里,多的是棍夫卖妻的事情,那些逃难避祸的苦籍婢妻,被卖到清馆做花娘,是最寻常不过的结局。

她以为,多赚了银子,面前的这位棍夫相公,或许就不会卖她了。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入城机会,她不想就这么输了。

在入望州之前,为了替父医病,她还欠着银子。很多的银子,足够让她很长时间,都深陷黑暗之中。

即便是个棍夫,只要不把她卖掉,她都想好好活着。

月光铺过院子,映照在各有心事的两人身上。

徐牧一时不知所措,他从没想过要卖妻,而是不知道,该要拿面前的小婢妻怎么办才好。

小婢妻咬着嘴唇,咬出了血,依然高高抬着纤瘦的胳膊,把十四个铜板,举到徐牧面前。

半炷香过去。

徐牧以为,小婢妻终究是要放弃的。

但没有。

即便手都抖成筛糠了,小婢妻依然倔强地抬着。

“徐郎,银子给你……请、请不要卖了奴家。”

“奴家不做花娘,奴家打柴,烧炭,帮工洗衣,都会想办法赚银子。奴家纵使日日操劳,也想活得清清白白。”

接了银子,那就代表着还有希望。

松开嘴唇,她嘴角渗出血丝,瘦弱单薄的身子,在月色中显得越发憔悴无力。

徐牧沉默立着。

有晚风吹起,乱了小婢妻的秀发,也乱了他的心绪。

他犹豫着,终究是伸出了手,握住了裹满湿汗的十四个铜板,也间接握住了姑娘的手。

小婢妻瞬间红了眼睛,遥遥想起那一年差点摔下山崖,她的父亲也是如此,朝着她伸出了手,用力握住,救她于危在旦夕。

“谢谢徐郎,谢谢徐郎!”

“回屋吧。”徐牧叹了口气,只觉得手里的十四个铜板,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

“徐、徐郎,奴家煮了芋羹。”

待走入屋,小婢妻急忙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粗碗,小跑过来。

粗碗里,是煮成糊糊的芋羹,满得快溢出来。以现代人的目光,着实有些难以下咽。但并非说是小婢妻的厨艺有问题,而是古人的吃食,原本就如此。

条件好些的,会和成野菜粥,撒一些肉丝上去。

至于稻米细麦,当然也有,不过都是富贵老爷们的专属,寻常百姓,大多只吃芋薯类的根茎块。

接过芋羹,徐牧刚吃了两口,便觉得像吞蜡一般,难以下咽。

又怕小婢妻多想,只得一口气猛吸下去,还不忘假装痛快地抹了抹嘴巴。

小婢妻急忙又端来一碗热水,放到桌上以后,脆生生地退在一边。

“不用如此的。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姜姓,姜采薇。”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小婢妻抬起头,目光微微错愕,“徐郎懂诗文?”

“略懂一些。”徐牧站起来,原本堆到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原本的意思,他是想给姜采薇一些远行盘缠,随后便一别两宽,不再有瓜葛牵连。

但现在姜采薇的模样,但凡他敢说出来,估计都会伤透这个姑娘的心。

再者,身上的那丁点碎银,根本不足够让姜采薇做安家之用。

“明日不用早起打柴,我放了些银子在被褥下,买一床被子,添些家什。”

“徐郎,银子奴家能赚的!”闻声,姜采薇大急,声音过于激动,已然隐隐带着哭腔。

她是怕这银子一收,很有可能,过几日便被卖掉。

徐牧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我的意思,是让你帮着我买,毕竟没床被子,我回家睡得也不舒服。”

“奴、奴家明白了。”姜采薇声音慢慢放松。

“那你早些安歇。”

姜采薇立在一边,不敢开口挽留,她生怕又惹徐牧不开心。

徐牧走出破院,往前走了近百步,才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回头去看。

果然,隔着木窗,他看见姜采薇可怜兮兮地端起瓦罐,将最后一丁点芋羹倒入粗碗,大口地吃了起来。

“牧哥儿,你那小婢妻一日交二十文,一月便是六百文……”

徐牧瞪了一眼,惊得司虎急忙捂住了嘴。

他的牧哥儿,以前可是见钱眼开的主,乖乖,可真是被打坏脑子了。

“司虎,去抱些干草,今夜便睡那边吧。”徐牧叹着气,指着离家不远的一处旧牛棚。

穿越三日,便睡了三夜牛棚。


月色辉映下,一条狭长的泥路。

五辆马车排成长蛇,车轱辘滚得飞快,不时打起一阵阵的尘烟。

“牧哥儿,前面是官道,安全了的。”坐在头车上的司虎,回头大喊。

却不料,后头的徐牧冷冷吐出一句。

“司虎,往小路拐。”

小路回望州,不仅难行,还要多绕十余里,但确是眼下最安全的法子。

官道?官道早已经没有官兵巡行了。

“东家,被剪道了!”

眼看着五辆马车就要绕往小路,却不曾想,在小路的岔口处,已经堆满了断树,层层叠叠的,至少有半人高。

不仅如此,前方毫无预兆的,出现了无规则晃动的火光。

隐隐还有疯狂的呼吼声。

“东家,是难民!那些难民怎的知道我们会回望州,连道都剪了。”陈盛声音惊颤。

“熄马灯。”徐牧咬着牙,目光迅速环顾四周,“往右边林子走。”

听见徐牧的话,五辆马车立即熄去了马灯,只凭着微弱的月光,循着林子里的路,艰难地往前行驶。

一般情况下,难民绝不会这么疯狂,毕竟还饿着肚子,有气无力的,哪里会想着追赶什么马车。顶多是追一阵,见着追不上便会放弃。

但现在,后面的难民简直跟疯了一般,在月光的辉映下,如同被热油烫开的蚁群,密密麻麻的,四面八方都有,疯狂扑来。

“老天爷不管,官儿也不管,我等这些狗民,饿死了怎办!那便吃树皮,吃马,吃人!左右都是个死,却不能做饿死鬼!”

一道极具蛊惑的声音,在后头怒喊起来。

伴随着的,还有声声高涨的附和。

“东家,这些人都疯了!”陈盛拼命赶着马,语气已经带着惊恐。

“快走!”

“后车的,把粮袋划破,扔两袋米麦下去!”

后车的赶马夫闻言,急忙照做,撕开两个粮袋,便退了下去。

瞬间,米麦的粉尘扬到半空,让那些步步紧逼的难民,先是滞了一会,然后便疯狂地朝着地面扑去,即便还是生粮,却已经等不及,连着脏兮兮的泥土,一把一把地塞入嘴里,滚过喉头咽入肚子。

不管如何,总算是拉开了一些距离。

徐牧难得喘了口大气,危险还远没有解除,嗅到米麦的味道,越来越多的难民,又跟着尾随而来。

有几个疯子一般的,赤脚跑得飞快,眼看着就要攀住马车。

“提棍!”

最后的赶马夫闻声,急忙抄起哨棍,往旁狠狠捅过去,捅了好几次,几个疯子难民终于被捅开,跪在地上愤怒嚎啕,疯狂撕扯着乱蓬蓬的头发。

“东家,偏离路线了。”陈盛咬着牙。

“无事,先把难民甩开。”徐牧疲惫地揉着额头。

若是被难民围住,极大的概率,会死在其中。

徐牧敢笃定,必然是有人捣鬼,想把他截死在半路中。

“东家,后面有声音……又跟来了!”最后头的赶马夫,发出惊恐的呼喊。

徐牧冷着脸,迅速思考之后,沉声开口。

“陈盛,你去把马灯都拿来!司虎,下车捡几根大些的树枝。”

待陈盛和司虎都匆匆跑来,徐牧急忙跃下马车,以马车长度为距离,迅速将树枝用麻绳绑好,悬挂上马灯。

随后,举起手里的哨棍,狠狠往老马腹部捅去。

老马吃惊长嘶,拖着四五根悬着马灯的树枝,疯狂往前奔去。

“快,上车。”

徐牧不敢耽误,催促了一番,和陈盛两人,各自跳上一辆马车,循着另一个方向,继续驾马奔袭。

而那辆挂满马灯的马车,可就没那么好运了,徐牧远远看去,不到半炷香的时间,马灯全熄,隐隐还听得见那匹可怜老马,发出凄凉的痛嘶。

“可怜那匹老马……要被活吃了!”

徐牧也一时沉默,不过,用一辆马车的代价,换来平安回到望州,已经是很好的结局。

“哥几个,绕回小路。”

虽然还偶尔遇到冲撞的少量难民,但还好,余下的四辆马车驾得飞快,不多时,已经遥遥看见了望州城的轮廓。

“东家,城门关了。”

即便是白日,为了防止难民入城,也只开半扇城门,何况现在是深夜时间。

“没事。”徐牧脸色平静。

他若是没点准备,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乱世,早就被嚼成渣滓了。

司虎已经跃下马车,拿着一小袋碎银,从城门缝隙中丢进去之后,很快,半扇城门缓缓推开。

“下次再晚些,你可得加银子。”一个睡眼惺忪的守城兵,一边捧着钱袋,一边骂骂咧咧地开口。

徐牧微微拱手,带着余下的四辆马车,迅速入了望州城。

“牧哥儿,你那小婢妻,又来接你了。”

刚入城门不远。

循着司虎的声音,徐牧刚抬起头,便看见了一脸疲惫的姜采薇,单薄且瘦弱的身子,立在一堵墙下,瑟瑟发抖。

待看见车队回来,喜得迈开脚步,便狂奔而来。

徐牧胸口有些发涩,犹豫了下,也跃下了马车。

“徐、徐郎。”

“让你留家里,这都夜了,还出来做甚。”

“奴家担心徐郎。”姜采薇垂着头,声音如蚊。

“街上棍夫又多,还有老酒鬼醉街发疯——”

哐啷!

一把老柴刀,从姜采薇身上落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徐牧怔了怔,后头的司虎等人,也同样怔了怔。

姜采薇红着脸,急忙把那柄又锈又钝的老柴刀,捡起来抱入怀里。

徐牧胸口,只觉得酸涩的感觉,越发强烈。

明明就很怕,明明就身子娇弱,却偏偏还要抱着老柴刀,等着他回来。

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一夜过去,平安无事。

徐牧有些后怕,幸好安排了人手值夜,他听说同样有两个走商的贩子,在夜里熟睡之时,被人偷偷割了脖子,身上银子和带着的货,都被人扒光了。

即便是镇里的官差来了客栈,也只是晃了一下,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命贱如蚁的年头,普通人能多活几年,便算一件幸事。

“东家,都打听清楚了。周公镇最大的粮行,是李记粮行,离着客栈不到半里的路。”

陈盛从外面走回,声音隐隐发沉。

“不过,望州的二月春酒铺,先前一直是李记粮行的大客。”

同行内卷,如果要造私酒,二月春老酒铺,是拐不过去的对手。

“先去看看。”

陈盛点点头,带着徐牧几个人,推开围堵的人群,往镇头的李记粮行走去。

还离得有些远,徐牧便已经看见,至少有二三十人的帮工,各自背着棍棒,在遮满草布的粮行周围,来来回回地走动。

粮商囤粮,很多时候,都是乱世开启的恶兆。

“东家,我进去问问。”

待陈盛去而复返,便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米商走了出来。

没想到,走出来的米商,只淡淡扫了徐牧两眼,便再无兴致。

“米麦一车十两,杂粮一车三两。”

杂粮一车三两,价格比起平时,几乎翻了两倍。至于米麦就不说了,更贵得离谱,当然,这年头也没人会用米麦来酿酒。

徐牧皱住眉头,“贵了些。”

米商冷然一笑,“你若是嫌贵,自可去乡下收,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下次你折返回来问,我会涨一倍,爱买不买。”

“我并非只买一次,长期合作。”

“长期合作?望州城附近百里,我李记粮行有的是主顾,我可不缺你这一位。”

收粮囤粮,徐牧猜得出来,附近一带的粮食,几乎都被这些米商收光了,再加上难民围城,粮食更显得稀少。

即便去了下一家粮行,估计价格也高不低。

“嘿,不买便滚!一个破落户,装什么大掌柜。”米商冷笑吐出一句,便往后走去。

司虎勃然大怒,就要抽出哨棍,却被徐牧紧紧拦住。

当然,也难怪司虎会如此,贵了一倍价钱不说,这态度,简直要拽得没边了。

“牧哥儿,咱们怎么办?”

徐牧也脸色不好,三两一车,看模样价格也谈不拢了,哪怕只收五车,便是十五两,再者,还要预留出十五两帮小婢妻还债……

“陈盛,附近的村子远不远?”

陈盛仔细一想,“东家,远倒是不远,但怕有剪径贼。”

剪径贼,即使堵路劫匪。

乡野之地,比起有官差巡行的镇子,更是危机四伏。

何况,还不一定收得到粮食。

“喂,你等等。”

这时,原本走入粮行的米商,又转头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冷冷笑容。

“破落户,在镇子外的十里之地,有个粮棚,刚好有五车米粮。”

“然后呢?”徐牧眯起眼睛。

“二十两,五车米麦粮。这价格,你哪儿都寻不到。”

徐牧一直相信,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情,镇外十里的粮棚?估摸着是没办法了,才低价卖出去。

“十两。”

“十五两。”

“十两,另外,你需立一个公证,若是不卖,我大不了明日入乡收。”

米商狰狞一笑,“也罢,我也不与你这个破落户争。你且记住,给了你公证,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我休戚无关。”

徐牧冷冷点头,“好说。”

有了公证,他料定米商也不敢作假,否则拿到衙门,即便能逃脱罪责,但花的银子也是一笔很大的数字。

最大的可能,是那五车米麦粮,很难拉回望州。

但徐牧是没办法了,即便是买杂粮酿酒,这价格也让人咂舌。何况,离开李记粮行,不见得会买得到。

“来个伙计,带他去拿粮。”

米商收了银子,立了公证,便转身往粮行走去。

经过臃肿的粮仓,米商露出满足的笑容,继续又往前走了百步,才拐过身子,进入一个精致奢华的房间。

房间里,七八个媚态绽放的花娘,正如莺燕一般,不断来回陪着酒。

“他买了?”坐在边上的一个瘦弱男人,淡笑着发问。

“买了,今晚会死。”米商狞笑着坐下,伸出肥胖的手臂,拥住一个走来的花娘,“我已经通知难民帮,今晚劫粮。”

“一个破落户,他想伸手捞财,没得办法,只能把他的手斩了。”

“他不该碰私酒。”瘦弱男人松出一口气,“一个棍夫刁民,赚些刀口银子就好了,偏偏学人走商道。富贵酒楼的周掌柜,左右也是个傻子,听说还预付了定金。”

“莫理那个死鬼破落户,卢兄的二月春,看来又要大卖一场了。”

“哈哈,好说。”

……

天色昏暗之时,在周公镇外十里之地,那位伙计总算是找到了隐蔽的粮棚。

徐牧很怀疑,这带路的小伙计是在故意拖着时间,连着指错了好几次路。

“司虎,打一顿。”徐牧冷冷开口。

司虎揪起粮行伙计,狠狠捶了好几下,才让那小伙计嚎啕着逃开,翻身上了马,哭啼着往周公镇回赶。

“东家,有些不对。”陈盛皱着头走来。

“粮食有无问题?”

“这倒没有,我都看过,确是好粮……但现在天色昏黑,这么赶回去,很可能会出事情。”

天色一暗,连附近巡逻的官军都会回营。

“东家,不如寻个地方休息,明日再赶回望州。”

“不行。”徐牧摇着头,“夜里留在野外,危险更大。”

“东家,那——”

“陈盛,让哥几个挂上马灯,哨棍也绑上石皮,赶回望州。”

徐牧早知道会涉险,但没法子,这一趟粮食若是取不到,误了时间,和富贵酒楼的第一遭生意,便算毁约。

同样也是个死。

“哥几个。”徐牧咬着牙,将哨棍抓在手上,“哥几个都是带着卵的好汉,我便直说了,这一趟赶回望州,每人加一两银子。”

“富贵险中求,拼着一副好胆,过个几年,我等也是富贵老爷!”

五个赶马夫闻声,尽皆露出期盼而又坚毅的神色。

“司虎,你打头车!”

在一旁的司虎,摩拳擦掌之后,翻身一跨,便上了马车。


一骑厚重的人影,裹着层层的黑色袍甲,飞马从林间跃出,抬手一个射弓,便有一支箭矢,急急透射而来。

“俯身。”徐牧迅速喝了一句。

箭矢扎到箭楼的挡板上,入木三分,连箭楼都被震得微微摇晃。

“东家,怎办?”陈盛身子抖动,“这是个高手。”

“无事,以箭楼为遮挡,山匪若靠近,便从弓窗里,把箭矢射下去。”

“司虎,去把彭春抓来,吊在木墙上。”

这就是徐牧留着彭春的原因,如果没猜错,那位裹着袍甲的骑马人影,应当便是老北山的瓢把头洪栋了。

一个营出来的逃兵,好歹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做过匪的,总不会过于绝情。

司虎得了吩咐,一下功夫,便把奄奄一息的彭春缚了麻绳,高高吊在木墙上。

徐牧冷着脸,刚要说些话,这几十个山匪的强悍,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

却不料,还没开口。

又是一支箭矢射来,射爆了彭春的头颅,尸血溅满了木墙。

“该死。”

想想也是,若是真投鼠忌器,也不会引狼围庄了。

这是个狠人。

“射死他们!”徐牧咬着牙。

四座箭楼上,十余个青壮手执长弓,纷纷把将石镞箭往下方射去。

三两个跑得最前的山匪,来不及避身,便被扎满了箭,惨声喊了几句,卧着身子往后爬。

“切莫乱射,只射那些跑到木墙下的!”

只要俯身在箭楼,以那些山匪的竹片弓,便没办法够得着,大多射上来的箭矢,离着还有小段距离,很快又落了下去。

一时之间,即便几十个山匪气势汹汹,也没法子打破木墙,反而仓惶丢了几具尸体。

“司虎,射那个头领。”

夜色中,那骑马的厚重人影,依然冷冷在后略阵。

司虎急忙抬起铁胎弓,可惜连着射了半壶箭,准头都耻辱无比。

当然,这也不能怪司虎,毕竟在不久之前,还只是个打浑架的小棍夫。

“把铁胎弓给我。”徐牧沉着脸色。

司虎脸色愕然,又不敢不听,急忙将铁胎弓递了过去。

握着铁胎弓,感受到冰凉的寒意,徐牧深吸了一口气,搭上铁箭矢,将弓弦艰难地张开。

上一世,他去射箭场消遣,用的是复合弓,无法理解古人“开二石弓”的豪气。

现在他懂了,非常懂了,几乎把两条腿开了八字,才勉强张开了铁胎弓。

“牧哥儿,你莫要张得太开。”

徐牧脸色涨得发红,原主人狗屎一样的身子,终究是不堪大用。

又无指套,弓弦割破了指头,鲜血顺着长弦,滴落到弓身上。

喘出口大气,近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徐牧才稳住了晃动的铁胎弓。

“林暗草惊飘雨夜,昭昭一箭破万仙!我儿李破山,万夫不当!”老秀才从柴垛上站起,饮了一口烈酒,怒声高喊。

“东家!”

徐牧沉下脸色,冷冷松手崩弦,黑色的铁箭矢带出一串血珠之后,从雨幕中往前穿透而去。

不远处,雨幕中裹着袍甲的厚重人影,蓦然回头,将手中长刀的刃面铺开,迅速往前推去。

昂——

厚重人影胯下,那匹烈马蓦然脑袋一摆,颤声嘶了两下,整个栽倒在地。

马首上,一支铁箭矢贯入,入肉三分。

厚重人影狼狈地咳了几声,从泥地上爬起来,连黑色袍甲都变成了泥色。

整个庄子里,瞬间爆发出声声高吼,惊得那些还在冲杀的山匪,冷不丁地开始退却脚步。

“徐郎,你的手!”

听见姜采薇的话,徐牧这才惊觉,刚才崩弦的右手,隐隐地发疼,垂头一看,早已经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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