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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她只想当咸鱼全章阅读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穿越重生《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是网络作者“朵花花”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位之争脱不开关系,对方既然刺杀,又怎么可能留下把柄呢。虽然这些都是人人心里都明白的事实,但现在的情况是,太子殿下是在他管辖的榕城遇刺!不管刺客究竟是何人所派,他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好在庆幸的是,殿下没有受伤,不然,别说是乌纱帽了,恐怕就是他头上的这颗脑袋,都不一定能保得住。说起来他就糟心,榕城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当年那个遥王吃饱了撑......

主角:谢如玉姬寒莳   更新:2024-01-19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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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穿越重生《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是网络作者“朵花花”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位之争脱不开关系,对方既然刺杀,又怎么可能留下把柄呢。虽然这些都是人人心里都明白的事实,但现在的情况是,太子殿下是在他管辖的榕城遇刺!不管刺客究竟是何人所派,他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好在庆幸的是,殿下没有受伤,不然,别说是乌纱帽了,恐怕就是他头上的这颗脑袋,都不一定能保得住。说起来他就糟心,榕城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当年那个遥王吃饱了撑......

《宠妃她只想当咸鱼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殿下,查清楚了。”

姬寒莳回到客栈,甲一便来报。

“说!”

“谢家是四年前搬来的……”

“这些你上次已经说过了!”姬寒莳皱眉打断。

甲一忙道:“属下查到的和之前查到的并无二致,唯独……不曾有人听说过谢家小姐会算命卜卦!”

“不过还有一点,虽然无人知道谢家小姐会算命卜卦,但是,谢家这三年来万事诸顺,其谢家产业,没有一家是赔钱的,就连咱们现在住的这家客栈……”

甲一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说:“根据属下调查,在谢家之前,这里原本是家酒楼,生意还算可以,后来闹出了人命,当家的都死了,知府就做主对外出售,期间过手两个买主,一个也是开酒楼,却赔的血本无归,再转手另一个开客栈,生意倒是可以,但是传出闹……闹鬼,后来就没人敢住了,传言说这里因为死过人不吉利,就一直未能再转手,直到三年前,谢家接手,奇怪的是,谢家接手后也开的是客栈,不但没有闹鬼,而且还生意兴隆!”

甲一说完就低下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莫名觉得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之前几个买家你查过没有?”

“查过了,没有问题,都是正常的买卖。”这事说起来还真是解释不清楚,要说是谢家在中间搞鬼吧,可问题那时候谢家还没有搬来。

可要说都是无稽之谈,但这事全城的老百姓都知道,就连袁大人也说,在传出闹鬼时,曾派两个衙差住进来过,的确很阴森,半夜能听到各种古怪的声音,顺着声音去找又什么也没有。

而这些问题,在谢家接手后,统统都没有再出现过。

姬寒莳不信这些,无知言论,岂可当真。

但是有一点他不否认,谢家,的确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准确的说,是那寡妇谢如玉。

还有她的儿子。

“谢家是从何处搬来的?”

甲一一怔,“这……”

“去查!”

“是!”

甲一退下后,屋内只剩下姬寒莳一个人。

坐在案前良久,方才起身,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眺望楼下。

这个房间正好临着街道,底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各色不一的声音钻进耳中,有孩童的嬉笑声,摊贩的叫卖,以及讨价还价……

看得出,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是个安静的小城。

姬寒莳在窗前不知立了多久,敲门声忽然响起,跟着,甲一的声音随之传进来:“殿下,袁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

窗户关上,隔绝外面的热闹叫嚷。

袁大人弓着腰跪地行礼:“下官袁世成见过太子殿下。”

姬寒莳立于桌案旁,淡淡道:“何事?”

“下官是来请罪的,在下官的管辖之地竟发生刺杀之事,下官管辖不力,还望殿下给下官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袁大人一头的汗,仔细看身体略微颤抖。

能不抖吗。

听说太子殿下昨晚在城外遇刺,当时吓得他差点没了魂儿,昨晚他就赶来了客栈,只是随从告诉他,殿下已经安置了,他就只好先回去,并连夜安排人去城外调查刺客的来历,以求将功折罪。

谁知,一夜无果,除了城外的那几具尸体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为官半辈子,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种刺杀,必然与宫闱倾轧,大位之争脱不开关系,对方既然刺杀,又怎么可能留下把柄呢。

虽然这些都是人人心里都明白的事实,但现在的情况是,太子殿下是在他管辖的榕城遇刺!

不管刺客究竟是何人所派,他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好在庆幸的是,殿下没有受伤,不然,别说是乌纱帽了,恐怕就是他头上的这颗脑袋,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说起来他就糟心,榕城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当年那个遥王吃饱了撑的,竟然将宝藏藏到了榕山上!

说来说去,都是遥王的锅,如果不是他把宝藏藏到了榕山上,太子殿下又怎么会奉旨来此!如果太子殿下不来,也就不会发生刺杀的事,而他也就不用这般糟心了。

在心里,袁大人将早已化骨的遥王问候了一遍。

这时,他听太子殿下说:“三日之内,给孤一个结果。”

闻言,袁大人差点喜极而泣,连忙磕头谢恩,可转念想到三日期限,就嘴里发苦,得,他的脑袋还是得别在裤腰带上。

“袁大人,孤听说你与谢家颇为交好。”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袁大人听到这话,一个踉跄,差点又狠狠跪下去,颤颤巍巍的道:“殿下,下官,下官……”

“既与谢家交好,那合该知道谢家在搬来榕城之前,是何方人士。”

袁大人一愣,到了嗓子眼的心慢慢吞了下去,他还以为太子殿下知道他吃谢家供的事了,原来是问这个。

当即回道:“下官记得,好像是曲州人士。”

曲州!

甲一蹭地抬起头,“你确定是曲州?”

袁大人抹了把汗,用浆糊的脑袋好好想了想,然后用力的点头:“没错,是曲州,下官记得很清楚,谢家原是曲州人士,但因谢家小姐夫婿病死,婆家不容,这才远走他乡,搬来了榕城。”

袁大人说的后面一番话,姬寒莳早已清楚,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从曲州搬来的!

曲州!

姬寒莳清冷的眼眸沁出一丝怔楞。

甲一见状,忙让袁大人退下,在门口,沉声严重警告道:“刚才的话……”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甲一大人放心,下官就算是死也会带进棺材里!”袁大人连连保证,就差对天发誓。

甲一满意的点点头,“退下吧。”

“是是是……”

甲一立在走廊上,直到望着袁大人离开了客栈,方才回屋。

“殿下,属下这就去查是否属实!”

姬寒莳此时已然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不必了。”

“啊?”

“孤亲自查!”

曲州……

承载着他人生中第一个绮梦的地方。

……


“否则怎样?!”

谢如玉满面寒霜而来,一双杏眼此时布满了冷色。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挟持父母的甲一,嗓音不复往日的随性清亮:“否则你要怎样,说啊!”

一边说着,一边走近。

在距离甲一只有一步远的距离处停下。

菱唇嘲弄的掀起一丝弧度:“杀了我爹娘,还是杀了我谢家上下二十多口人?!”

“好啊,你杀啊,最好都杀光了,然后你就回去给你的主子收尸吧!”

在来之前,谢如玉就已经理清是怎么回事了,说实话,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如果一开始她就想到了这一点,根本就不会让宝儿去客栈送果子。

可这些愧疚,在看到甲一持剑挟持她的父母后,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谢如玉这个人很少有计较的时候,便是当年谢熙春将她丢在郊外,以至于她被人打晕和谐了,她也不曾与谢熙春计较分毫。

在她看来,谢熙春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不值得她费心。

就连当年把她打晕并和谐了的狗男人,在过去的四年间,她也不曾去费心的想过,怨过或是恨过,或许也正是因为前世太辛苦,她这一生,只想活的肆意些,当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便是她今生的目标。

只是,龙有逆鳞,人也有逆鳞,她也不例外。

她的逆鳞有三,父母,儿子!

他们是她的命,是她前世今生唯三在乎的人。

对她怎样都无所谓,但是,动她爹娘,儿子,不行!

而甲一此时此刻的举动,不多不少,正好踩在了她的命上!

“你……”

甲一不敢置信的看着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冷静的谢如玉。

她的冷静,从她的眼神中就能看出,并非是装出来的,而其身上所透出来的意思,无一不在告诉他,她不是在开玩笑!

握着剑的手紧了紧,不让自己露怯的质问道:“这么说,你承认是你们在果子里给我家公子下毒了?”

谢如玉冷笑:“我若是下了毒,现在等待你的就是一座空宅子!”

换言之,我有那么蠢吗!

果子是宝儿和谢郎平夫妇一起送过去的,如果他们真在果子里下毒,得蠢到什么程度亲自送过去?

那和告诉所有人,她蠢到家了有什么区别!

甲一一哽,说不出话来。

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也是他从刚才就一直疑惑的地方,若非如此,又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早就动手了。

但不管怎么说,殿下中毒是事实,而吃了果子中毒的也是事实,果子是谢家送去的更是事实。

就算不是谢家,是中间经手的人下的,那也与谢家脱不了干系。

那客栈,可是谢家名下的!

心里这么想着,就说了出来。

“谁说他是中毒了?”谢如玉眉梢挑起,幽幽道:“明明是你家公子不行!”

“你胡说八道什么!”甲一气得恨不得拿刀砍死她,竟然敢说他家公子不行!

谢如玉也不和他废话,直接道:“我问你,他是不是浑身都疼,七窍流血?”

甲一大怒:“还说不是你们下的毒!”否则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毒什么毒,我若是有毒,第一个先毒死你!废话少说,你现在立马放了我爹娘,并跟他们二老道歉,若是他们二老原谅你了,一个时辰后,我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公子,否则,你就给你主子收尸吧!”

听到这一条件,甲一倒是没有生气,只是沉默着权衡她话里的真假,很快就有了结果。

“好,就信你这一次,我道歉。”

说罢,甲一麻溜的收了剑,对着谢郎平夫妇抱拳道:“刚才让二老受惊了,很抱歉。”

夫妇俩看看甲一,最后又看向女儿。

“爹娘,你们要原谅他,我现在就随他去客栈救他的主子,如果还觉得气不过,待会我会帮您二老在他家主子身上戳几下。”

谢如玉的话吓了谢郎平夫妇和甲一一大跳,前两者连忙道:“没什么气不过的,都是误会误会,你可千万……”

“安了安了,我省的。”谢如玉恢复往日的随性,无所谓的摆摆手。

谢郎平夫妇:“……”你真的省的吗?怎么这么不放心啊?

和父母说了声,让他们不必担心自己,谢如玉便随甲一去了客栈。

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见到了姬寒莳,谢如玉还是狠狠的吃了一惊。

只见此时男人蜷缩在床上,锦缎被子上血迹斑驳,他俊脸苍白如纸,薄唇被他几近咬烂,完全不复之前两次见到的姿容卓绝。

走近些,隐约还能听到他痛苦的口申口今。

谢如玉心里叹了口气,造孽啊。

好好的美男愣是被她儿子给折腾的这般狼狈。

不过呢……

想到什么,谢如玉喃喃自语:“你这也算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吧。”

“你在叽叽咕咕说些什么?”甲一没听清她说了什么,此刻他也没心情去听,“我按你说的跟你父母道歉了,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

谢如玉哦了声,倒了杯清水。

甲一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但有一点却是清楚的,不管她搞什么名堂,客栈里都是他们的人,任她翻浪也翻不起大浪来。

刚才在谢家亦是如此,不怕谢如玉耍花样,也不怕谢家跑路,他已经让人传话给袁大人,现如今,谢家周围应该已经被官兵包围了。

这也是他那般爽快道歉的原因。

谢如玉不知甲一的心思,就算知道也只会嗤之以鼻,赠他一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随从很快送来一杯清水,谢如玉倒了半杯,然后从怀中取出装有泉水的玉瓶,将杯子倒满。

轻轻的摇晃了两下,让清水和泉水更好的中和。

原本想着就这样喂给男人喝下去,可想到刚才在家里,甲一那般对待她的父母,虽说已经道歉,但是,她这口气还是不太顺。

她自认为自己是心胸宽大之人,但是得分什么事,但凡事关父母和宝儿,自来未曾含糊过。

这般一想,伸出两指到杯中,胡乱的搅合了两下,然后递给甲一:“行了,给你家公子灌下去吧。”

……


雁书端着晚饭进来时,谢如玉正对着一方黑色的匣子发呆。

四年前在曲州,她醒来时身边就放着这么一方匣子。

里面整齐码着一个个大金元宝,足足有十个之多。

她没有扔掉,而是留下了下来,她这人向来信奉,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钱和自己过不去。

只是一直没有用过。

这次她来京,带走了家里所有能动用的现银和值钱的物件,也将这只将近四年没碰过,一直压箱底的匣子带了出来。

“小姐,饭菜来了,吃饭吧。”雁书走过去,小声提醒道。

谢如玉回神,将匣子带去了饭桌前,放到一旁,“骆叔他们都安顿好了?”

此次来京,除去骆寒,随行的还有五个谢家身手最好的护院。

“都安顿好了,咱们和骆叔同住在三楼,其他人在二楼。”

“待会吃完饭你请骆叔过来一趟,我有事和他商量。”

“好的小姐。”

用过晚饭,雁书便将骆寒请来了。

“骆叔,明儿个便到京城了,您有什么章程?”

骆寒沉吟片刻,道:“对方既然掳走小少爷是为了胁迫小姐进京,极大可能,他们应该会主动联系我们。”

“如果他们没有联系我们呢?”

“小姐的意思是……”

“最好还是做两手准备,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事关儿子的安危,她赌不起。“明天进京,如果对方主动联系自然是最好,反之,我们就要化被动为主动,先把那个陈夫人找出来!”

虽然她也知道,在偌大的京城找一个人并不容易,但好在他们也不是全无头绪,至少有陈夫人的画像,以及知道她的主家并非普通人家。

这般一筛选,范围就缩小了许多。

骆寒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在京城找个人不是个简单事,一来咱们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二来,这样耗时太长,毕竟京城的豪门贵府没有几千,也有好几百,一个府邸的下人更是至少有几十,这么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骆寒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冲着谢如玉浇了下来。

“其实,咱们可以找承起公子帮忙啊,他不就是京城人吗?”雁书在旁弱弱提议,小心翼翼的觑着谢如玉的脸色,生怕自己的提议惹来一遭训斥。

骆寒也觉得可行。

“你们能找到他吗?”

谢如玉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知道他住哪儿吗?”

对承起的了解和对陈夫人的了解一般无二,除了一个名字,一张脸,别的一概不知,为了宝儿,她倒是能豁得下脸面,也知道,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有熟人帮忙必然会事半功倍,可问题的关键,谁能找到承起?

他住在哪儿谁也不清楚,怎么找他帮忙?

顿时,骆寒和雁书皆说不出话了。

谢如玉叹了口气,将旁边的匣子抱过来,打开,霎时间金光闪现。

“咱们虽然没有熟人,但有银子,这是当年宝儿的爹留下的,我本来没打算用,可这次情况特殊,我们人生地不熟,明日进了城,骆叔你拿着这些去找个熟悉京城且各方消息灵通之人,若是不够你再找我拿。”

骆寒一顿,宝儿的爹?

那不就是糟蹋了小姐的那个畜生?!

谢如玉看骆寒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到了,对他点点头,“什么都没有找到宝儿要紧。”

骆寒沉默了一会儿,“我明白了。”

这边厢将将定好计划,敲门声便响起。

“姑娘,你找谁?”

雁书出来打开门,见外面是个陌生的年轻姑娘,不禁有些迷茫道。

那姑娘一脸倨傲,下巴高抬,将雁书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极为不屑的嗤了一声:“我说,是你住这间房?”

雁书被对方的态度弄的很不舒服,面上渐渐冷了下来:“你有什么事?”

“我家小姐现在要住你这间房,你搬去别的房间住。”说着,丢了一块碎银子过来。

雁书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一看是五两银子,差点气炸了,反手扔了回去:“有银子就了不起啊,更何况还是区区五两!你知道这间房住一宿多少银子吗?十两!没银子出来装什么阔,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说完,啪一声,雁书就关上了门。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谢如玉看到雁书气呼呼的回来,奇怪道。

“来了个死丫头片子!”完了雁书噼里啪啦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末了道:“小姐,你说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你是没瞧见她刚才那副趾高气昂,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好像这世上属她最高贵!五两银子!我们缺她那五两银子吗?她当我们是谁?叫花子?”

她现在完全体会到为什么小姐经常会说:真是活得久了,什么人/事都能碰到!

谢如玉看着气得像只胖河豚的雁书,不禁有些想笑,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你不是也没让她占到便宜吗?”

“那不一样!反正我就是很生气。”

谢如玉托上下颌,一脸高深道:“面对大千世界的各种奇葩,我们要大度的包容她。”

雁书懵,“什么,奇葩是什么意思?”

“咳咳,意思就是,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去咬回来?”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雁书顿时舒坦多了,“小姐说得对,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这就对了。”

骆寒看着面前的主仆俩,轻轻的摇了摇头,这般安慰人,倒是第一次听到。

“时候不早了,小姐你们早些休息,我就在隔壁,有事喊我。”为了就近保护谢如玉,骆寒便要了隔壁的房间。

离得近,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就会听到。

“我送你骆叔。”

还没走到门口,房门再次被敲响。

“一定又是那只狗!”雁书瞬间进入备战状态,撸了袖子一副要冲过去撕架的模样。

“行了,刚才说的这么快就忘了?你和骆叔留在这,我去看看。”

说罢,谢如玉过去把门打开。

这次来的不是雁书口中的死丫头片子,而是客栈的掌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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