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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谢清晚道:“你试试一夜不睡,跪着抄写万字佛经,眼下还能不能有精力。”
“若是昨日你不出言顶撞祖母,又岂会遭这番罪?你好歹也嫁入侯府两年,还不清楚有些人的名字,在祖母的面前便是忌讳?你非但犯了忌讳,还维护他,
“祖母只是让你抄写佛经,已是开恩了,昨日我劝你道歉,你非是不听,如今受了一夜的罪,可是知错了?”
谢清晚闭目,不想再多看他哪怕半眼,侧过首道:“圣上赏赐的是九叔,我可没有像你们这般脸大,堂而皇之的便想占为己有,我所言所行皆是正义,何错之有?”
裴知衍一噎,“你……你真是冥顽不灵,若是日后还如此莽撞行事,哪怕是我也救不了你!”
这话倒是把谢清晚给听笑了,“夫君这话说的,好似自我嫁入裴家以来,你曾维护过我似的。”
别说是维护了,他连她的卧房都甚少踏入,恐怕连她这个妻子长什么样子,都分辨不出!
裴知衍本想反驳,但目光却接触到了谢清晚的右脸,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上,那道划痕仔细看还是能瞧得清楚,只是伤口已经愈合,再加上谢清晚还扑了粉,和昨日比起来,已经淡了许多。
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转了个弯,变成了关切:“脸上的伤,可还疼?”
呵,等他这个名义上的夫君来关怀,她脸上的伤都已经好全了。
谢清晚很冷淡:“不疼。”
“二婶婶一贯蛮横,你同她争执什么,昨日她吃了闷亏,日后必然会时不时寻你麻烦,到头来头疼的还是你自己,母亲当初管家时,也不曾与二房、三房闹出嫌隙来……”
话未说完,谢清晚骤然睁开眼,打断他的话:“怎么,夫君这是颇有微词,觉得我不会管家了?”
小娘子的气都是来得这么莫名其妙的吗?
裴知衍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为了你好……”
谢清晚不想听废话,“我会如何,就用不着夫君来操这个心了,只要裴家将我的嫁妆尽数补还给我,这管家权我自会在第一时间交出,绝不会有半分留恋。”
裴知衍也有些恼了,他出于好心,才会与她多说了两句,她却完全不识好歹,还说什么要交出管家权,简直是使小性子胡闹!
“谢清晚,我好生关心你,你倒是在这儿给我使上小性子了,二婶婶不慎打伤了你是她的不对,但你也扣走了二房一半的月钱,此事便到处为止,再耍性子,说什么交出掌家权的话,便是得寸进尺了。”
裴知衍对这个家平时不怎么管,但摆起主君的谱来却是熟练得很。
谢清晚只道:“首先,我扣二房的月钱,是因为他们不知廉耻的套空了我的嫁妆,若是我真的任性到底,便该将月钱全扣了。”
裴知衍蹙眉,“二婶婶他们好歹也是你的长辈……”
“那是与你有血脉关系的长辈,而不是我的,既然夫君这么看重妯娌关系,不如便替二房将欠我的债给还了,如此我也就不用从月钱里扣,二房也不会闹得鸡飞狗跳,你想要的家宅和睦,不就能实现了?”
裴知衍也被激恼了:“二房到底私底下花了你多少嫁妆,叫你如此念念不忘,时刻都挂在嘴边?”
“铺子、田地、庄子这些,按照如今的市价出售,至少也是五千两起步。”
裴知衍震惊,“什么,这么多?”
谢清晚一条条跟他算,“这还没有加上那些处于黄金地段,本便寸土寸金的铺面,五千两只是最低的预估,夫君身为宣阳侯府世子,想来这区区五千两,
这一世,她不会再傻傻的留在上京,等叛军攻城,被裴家人当做弃子丢到刘敬忠那儿受尽非人折磨。
她要在叛军攻城这一日到来之前,提前离开上京,去外祖那儿避难。
谢清晚的母亲出生于临安,沈家在临安世代从商,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前世朝廷被叛军一路追杀,也是逃到了临安避难。
为了路上逃亡方便,自然是携带银票这种方便又轻的钱财最为合适。
换好了银票后,谢清晚就打算去置办一些马车等装备,方便上路。
刚从钱庄出来,迎面便撞上了个小乞丐。
“求娘子行行好,赏一口饭吃吧,我和我娘都快饿死了!”
谢清晚见这小乞丐也是可怜,便让蒹葭拿一些碎银子给他,权当发发善心。
谁知,在蒹葭掏银钱的时候,忽然从巷子里冲出一个乞丐,一下子就夺走了蒹葭手上的包裹,转头就跑!
“姑娘,抢劫!”
蒹葭想去追,却被那个小乞丐一把给抱住,谢清晚立时意识到,这两个乞丐是一伙儿的,他们是团伙作案!
那里头的银票,可是她目前全部的家当,她还要靠着这些银票置办逃命的物件,可不能被抢走了。
来不及细想,谢清晚直接从路边的一个路人手里,一把抢过缰绳,“借马一用!”
翻身上马,谢清晚一挥缰绳,便追着逃跑的乞丐而去。
这乞丐也是狡猾,一路都往人多的地方跑,一时之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醉仙楼雅间。
一年轻俊秀的郎君,手握一盏清酒,懒散的靠在凭栏上,正说着正事儿,忽然被楼下你追我赶的场景给吸引了过去。
哟呵了声:“景庭,这小娘子有意思呀,竟然敢当街骑马追人,别说,这马术还过得去。”
裴景庭对这种小事并不感兴趣,只翻看着密报,年轻郎君也不恼他的冷淡,反而是津津有味的观赏起下面的闹剧。
“这一地的巴豆,踩到了可要摔个够呛。”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马嘶鸣,便见马背上的谢清晚勒紧缰绳,带着整匹马,一下子跃起,竟是直接横跨过了一地的巴豆!
“好马术呀!我怎么从不知,上京何时出现了马术如此精湛的小娘子?”
年轻郎君看得甚至都鼓起掌来。
而很快,眼瞅着快要被追上的乞丐,迎面和赶牛车的小贩撞上。
乞丐一下将那小贩从牛车上推下来,解开绳子,用力在牛屁股上刺了一刀!
母牛受惊,朝着前方就横冲直撞,还撞翻了一路的摊子,甚至将路边堆放的一捆竹竿也一并都给带倒了。
一时之间,满街的惊叫,而那母牛,更是直接朝着谢清晚的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谢清晚急忙控制马头,往旁边避开,但路边刚好有个小孩儿摔倒了,为了不踩到孩子,谢清晚只能再次勒紧缰绳。
谁知就是这么一下,那母牛的牛角便撞上了高马。
马儿在剧痛中挣扎,将谢清晚一下从马背上甩飞了出去!
偏生她还运气不怎么好,甩飞的方向,正好和迎面歪倒的一排竹竿撞上了。
这就算是没被摔死,也得被竹竿给活活砸死!
难道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改变命运,便要命丧于此了吗?
谢清晚绝望的闭上眼,以为这次自己要必死无疑之时,忽然,一只强有力的臂弯,圈固住了她不足一握的腰肢。
下瞬,她便撞进了宽厚的怀中,有淡淡的冷檀清香,萦绕在鼻尖。
谢清晚在他的怀中微微仰起首,从她的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郎君优美的下颔,以及微抿的薄唇。
还有因为身子贴着身子,靠得太近而扑通有力的心跳声。
在空中一个旋转,避开了倾倒的竹竿,却迎面与失控的母牛撞了上。
谢清晚呼吸一紧,却见一手搂着她的郎君,只那么抬起腾出的另一只手,拂袖翻掌间,不过一掌劈在那母牛的头上。
只听轰隆一声,在牛角断裂的同时,母牛痛苦鸣叫一声,倒塌在地!
“抓人。”
寡淡而又熟悉的嗓音,在头顶炸开,在一道矫捷的身影冲过去抓乞丐的时候,谢清晚怔怔的扬起脸。
正与一双漆黑如点墨的桃花眼直直对上,竟是裴景庭!
“九……九叔?”
怀中的小娘子,因为骤然间的激烈运动,而香汗淋漓,便是连小巧的鼻尖,都冒着细汗。
两颊红润如雨后初霁的云霞,在雪肌上晕开一圈圈的红晕,白里透粉,尤其是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似是含苞欲采撷的红蕊,透着一股诱色。
裴景庭的眸色微微一沉,“当街骑马追人,你的胆子真是不小。”
直到裴景庭开口,谢清晚才像是如梦初醒,发觉自己还在他的怀中,赶忙往后退两步。
但她方才骑马太快,加上许久没有骑过马了,一时被颠簸的腿软,从裴景庭的怀中退出,一时没了支撑,双腿发软,一个没控制住,便往前踉跄。
正巧,这边那年轻郎君已经擒住了乞丐,将人拎了过来。
“景庭,是要砍了这厮的手,还是打断他的腿……”
话没说完,便瞧见肤白貌美的小娘子,一头扎进了裴景庭的怀中。
而一贯厌恶女色的裴景庭,不仅面色未见愠怒,甚至也没在第一时间将人给推开。
反而是那小娘子,容色潮红,手忙脚乱的想从裴景庭的怀中起来。
结果慌忙之下,双手往前一按,正好压在了裴景庭宽厚的胸肌之上!
年轻郎君挑眉,甚至还调侃的吹了声口哨:“郎君英雄救美,小娘子这投怀相送的,莫不成是想以身相许,以报答救命之恩?景庭你艳福不浅呀!”
谢清晚的容色愈发绯红,鲜艳欲滴如同盛放玫瑰。
可她越急就越是腿软站不稳,裴景庭难得大发慈悲的,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让她有了支撑点。
一记凉薄眸光扫过去,“皮痒了?”
年轻郎君立刻投降,“说笑的,说笑的,瞧你怎么还当真了呢?这小贼,可是要押去见官?”
在裴景庭开口前,谢清晚忙道:“银钱都在,没有丢失,就不必报官了。”
若是报官闹大了,那她变卖首饰换银票的事,岂不是就要被裴家给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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