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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逍遥精品全集

暗黑沉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暗黑沉沦”又一新作《红楼之公子逍遥》,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贾珏秦可卿,小说简介:气,压下心头的恼怒,淡淡说道:“罢了,念你救人心切,便功过相抵了吧。”众女听闻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平儿,你快扶珏哥儿去歇息,凤姐儿这边我们照料着。”贾母深深的看了贾珏一眼,向平儿说道。“是,三爷,我们走吧。”平儿应了一声,向贾珏说道。贾珏朝众女艰难的笑了笑,在平儿的搀扶下,艰难的离去。众女看着他的背影,神色都满是崇敬......

主角:贾珏秦可卿   更新:2024-04-04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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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暗黑沉沦”又一新作《红楼之公子逍遥》,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贾珏秦可卿,小说简介:气,压下心头的恼怒,淡淡说道:“罢了,念你救人心切,便功过相抵了吧。”众女听闻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平儿,你快扶珏哥儿去歇息,凤姐儿这边我们照料着。”贾母深深的看了贾珏一眼,向平儿说道。“是,三爷,我们走吧。”平儿应了一声,向贾珏说道。贾珏朝众女艰难的笑了笑,在平儿的搀扶下,艰难的离去。众女看着他的背影,神色都满是崇敬......

《红楼之公子逍遥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王夫人心头大怒,贾珏此举却是将她放在火上烤,他是救人的功臣,舍己救人的事情必定传为佳话,她若是要在这时候惩处了他,那可就算是犯了众怒了,不但人心尽失,而且还会留下恶名。

事实上,贾珏只是这么一问,她就已经站在了众人的对立面上,仿佛坏人一般。

可她却不能反驳,更不能生气,否则结果只能更坏。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恼怒,淡淡说道:“罢了,念你救人心切,便功过相抵了吧。”

众女听闻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平儿,你快扶珏哥儿去歇息,凤姐儿这边我们照料着。”贾母深深的看了贾珏一眼,向平儿说道。

“是,三爷,我们走吧。”平儿应了一声,向贾珏说道。

贾珏朝众女艰难的笑了笑,在平儿的搀扶下,艰难的离去。

众女看着他的背影,神色都满是崇敬。即便是林黛玉和薛宝钗都不例外。

……

“叮!目标对于你的作为感到崇拜,获得150点情绪值。”

“叮!目标对于你的作为感到惊叹,获得100点情绪值。”

“叮!目标对于你的作为感到心疼,获得100点情绪值。”

……

贾珏走出门外,看了看系统提示,嘴角微微上翘,这一波救治了王熙凤,让他情绪值再度暴涨一波,此时已然是数千点进账了,等事情传开之后,会涨的更多。

至于代价,一点血,一些医用材料,一颗止血药,仅此而已。

后遗症?

那更是无稽之谈了,这个时代没有输血的说法,认知有限,才会这么说。

而且,他的身体可是经过改造的,这么点血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这幅虚弱的模样,也是伪装出来的,不然怎么赚(骗)取情绪值?

“平儿,我恢复了些气力,可以自己走了。”他向平儿说道。

平儿摇了摇头,轻声道:“三爷,便让我扶着你吧。”

贾珏朝她笑道:“我们挨得这般近,你就不怕有人嚼舌根么?”

平儿俏脸微红:“不怕呢,平儿的命都是三爷给的,又怎会怕这点闲话。”

她是王熙凤的贴身丫鬟,王熙凤若是有了三长两短,她也是活不下去的。

就如同瑞珠一样,秦可卿死后,她便触柱而亡了。

贾珏笑道:“如此说来,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不若,我将你要到我跟前来?”

平儿脸蛋一红,连忙道:“三爷,奶奶离不了我呢。”

贾珏笑了笑:“原来是凤姐姐离不了你,而并非是你不想跟着我啊!”

“三爷……”平儿大羞,娇呼了一声,垂下了头。

贾珏轻轻一笑,也不再逗她,而是向她询问起了事情经过。

平儿一五一十的说了。

贾珏闻言微微皱眉:“琏二哥确实有些过分了。”

“奶奶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可着实拿他无法。”平儿黯然道。

王熙凤是强的,但终究还是逃不开女子身份的禁锢。在夫妻关系这方面,也终究是弱势的。

贾珏轻轻摇头,这件事他也不好插手,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而且,这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还是贾家与王家的事。

也因此,这件事绝对不算完,肯定还会有一场冲突,而且将会上升到家族层次。

当然,这和他关系不大,他现在的目标是,趁着贾府还没有倒台,他多赚些情绪值。

贾府别的不行,可事情着实多,这给了他极好的舞台。

在平儿的搀扶下,贾珏回到了自己房中,他这虚弱的模样,却是将晴儿给心疼坏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贾珏好说歹说这才劝住。


林黛玉闻言一愣,向门口看去,却见一个俊秀绝伦的男子正站在门外,正是贾珏。


而他的身旁站着的,却是王熙凤和贾政。

见到他们,众女齐齐眼睛一亮,脸上都挂满了惊喜之色,就连林黛玉也不例外。

贾珏来到厅中,向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来到了林黛玉的身边,朝她问道:

“林妹妹,可是有人欺你了?且与我说说,我帮你教训她。”

这话一出口,众人的神色都是一变,就是林黛玉也是变了颜色,连忙说道:

“珏三哥,无人欺我呢。我只是觉得身上不爽利。”

贾珏笑了笑:“我说呢,林妹妹这般好的人儿也有人敢欺,莫不是丧了良心?”

这话却是让众女神色一紧,连忙看向了王夫人。

却见王夫人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

“珏三哥,你,你快别说了。”林黛玉向着贾珏小声道。

贾珏一脸诧异的看着她:“林妹妹这是怎的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么?莫非真有人欺你不成?都是自家姐妹,不应当啊。”

这一个“自家姐妹”听得林黛玉险些又掉下泪来。

王夫人终于忍不住了,她冷哼了一声:“到底是去衙门见过世面的,这嘴里的话儿都不一般了。”

贾珏笑了笑:“母亲说的是,多出去见识见识总不是坏事,宝二哥也应当多出去瞧瞧。”

“你先别管宝玉了,且管好你自己吧。欠北静王的情儿如何去还?这次你能脱困,北静王怕是出力不小。若忠顺王府再来,你要如何应对?”她向着贾珏冷声问道。

听她这么说,王熙凤出言道:“二太太放心便是,适才官司打完了之后,珏兄弟给北静王写了一副字儿,北静王喜不自禁,直说受之有愧,一个劲儿的邀珏兄弟去他府上饮酒呢。”

王夫人嗤道:“客套之语罢了,一副字儿便免了一桩官司?天下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人要有自知之明,若非祖上的情面,人家堂堂的王爷,又岂会管这些事儿?他的客套话冲着府上的面子,而非你们的面儿。”

人贵有自知之明,说的就是贾珏,这句话的意思是:

你算是个什么玩意,人家看的是你的面子吗?

王熙凤闻言皱了皱眉,随后却是咯咯笑道:“二太太你还真别说,珏兄弟的面子可是大的很呢,莫说是郡王,人家康定王都来了。”

众女都是眼睛一亮,表情中满是欣喜。

康定王是亲王,贾珏能请动他,这倒是极为可喜的事儿,这让贾珏的重要性提高了许多。

只有王夫人露出了更加不爽的表情,贾珏有了这等强援,对她来说这是巨大的威胁。

贾珏淡淡一笑,展开折扇轻轻扇了扇。

王夫人看他那模样,心头更加有气,斥道:“做人需当踏实,你附庸什么风雅!这扇子日后不许再拿着了!”

听他这么说,贾珏和王熙凤对视了一眼,都笑了。

只有贾政勃然大怒:“你这蠢妇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住口!”

王夫人一愣,这还是贾政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中如此声色俱厉的骂她。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阴沉,朝着贾政冷声道:

“怎么?我管教儿子错了么?他拿着这破扇子装腔作势,难不成还不能说了?”

“蠢妇!住口!”听她左一句“破扇子”,又一句“装腔作势”,贾政简直出离了愤怒,他怒吼道。

听他再一次骂自己“蠢妇”,王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她向着贾珏说道:

“贾珏,将扇子给我!我倒要瞧瞧,我将它扔了又如何。”

贾珏做出了犹豫的神色,他想了想,向王夫人走了几步。

“蠢妇!你想害死我们吗?”贾政勃然大怒,他冲到了王夫人面前,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扇得极响,让全场人心头都是一跳。

每个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着贾政,包括王夫人自己也是如此。

贾政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儒雅的,很少有见他如此暴躁的时候。

贾母连忙说道:“有话好好说!”

“这个蠢妇!是要害死我们全家啊!珏儿手中的扇子,是陛下亲手书写并且赐给他的啊!岂容她诋毁!她说的话儿若是传到了陛下的耳中!我们全家都要为她陪葬!”贾政气急败坏的说道。

啊?

所有女眷都是满脸震惊的看着贾珏手中的扇子,神情中带着无比的惊喜。

王熙凤此时也说道:“我们审案之时,陛下来了圣谕,说是爱珏兄弟之才,要他好生读书呢。”

众女都用欣喜的眼神看着贾珏,贾珏竟然得到了陛下的喜爱,这对贾珏,对贾府来说,都是天大的喜讯。

贾母闻言也是大喜。

王夫人却是愣在了原地,她捂着脸,神情变幻不定。

每一次她想打压贾珏,但贾珏却变得更强了,这一次,他甚至得到了皇帝的御扇,她今后还如何对付他?

“我,都是我的错儿,我不该,胡言乱语的……”她看着贾珏,冷然说道。

贾珏明知道自己手中是御扇,却不加以说明,害得她大庭广众之下挨打,他是故意的!

“只是知错怕是还不够,父亲,我愿替母亲受罚!”贾珏向贾政说道。

贾政怒道:“她的错儿,罚你有什么用!”

众女纷纷皱眉,看向了王夫人,确实,说了这等话,只是道歉怕是不够。

王夫人勃然大怒,贾珏这是在逼她受罚,可是,她没有办法反抗,甚至她也不愿意反抗,因为如果她真的出了问题,贾宝玉一定会被牵连。

“都是我的错儿,我管不住这张嘴!我掌嘴!”她咬着牙,狠狠的挥手扇起了自己的嘴巴。

啪啪啪啪!

一个接一个,整整扇了十个,直将她的脸扇的又红又肿。

一旁的林黛玉看着这一幕,转头深深的看着贾珏,眼神中带着感激和亲近。

她很明白,贾珏是在为她报仇。

在这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温暖。

这一幕,却是被贾宝玉看在了眼中,林黛玉的目光让他如遭雷噬,呆立当场。

他再一次感觉到,林妹妹在离他越来越远。



在周围百姓关注的眼神下,贾珏将王熙凤从车上接了下来。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在中途换了车,又让王熙凤穿上了披风、兜帽,不然闲话可就多了。

王熙凤下车的动作有些僵硬,看着很是紧张。

“无妨,一切交与我便是。”贾珏朝她宽慰道。

王熙凤看了他一眼,轻轻应了一声。

贾珏带着她,顶着各色的目光,来到了公堂之上。

进了衙门,贾珏却是看到,堂中站着两排衙役,在公堂的前端是一套桌椅,桌椅后方的墙上,却是悬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这就是县令断案的地方了。

而在这桌椅的两旁,却是各放着两张座椅,想来是临时添加的“旁听席”了。

见他们进来,立刻有两名衙役上前,将他们带到了一边。

此时,衙门外却是忽然传来“咚咚”的鼓声。

随着鼓声,几人从内堂中次第而出,走在当前的,正是身穿官服的楚天。

他身后跟着的,正是先前到来的赵彬,水溶等四人。

楚天来到了主位,却并未坐下,待得赵彬水溶等全部落座后,他才坐下。

坐下后,他一拍惊堂木,喝道:“何人击鼓!”

立刻有一名衙役跑了出去,一会之后前来汇报:

“禀大人,击鼓者乃本县民女张翠兰,她自言有天大冤屈,请大人为其做主,有状纸在此。”

楚天接过状纸看了看,又将它递给身边的几人,待他们看过且无异议之后,重重一拍惊堂木:

“升堂!”

“威武!”衙役们齐齐高呼了起来。

围观众人闻声齐齐一凛,案子正式开始审理了。

“带原告张翠兰!”楚天喝道。

一会后,一名村妇走了进来,她朝着堂上磕头泣道:“拜见青天大老爷,还请大老爷为我兄长做主啊!”

“你有何冤情!”楚天问道。

“回大老爷的话儿,数月前因我卧病在床,兄长为了替我治病,便从荣国府借了纹银10两,却不料两月之后,竟是要还100两!我兄长无力偿还,他去与荣国府放账之人商议,谁知,竟是一去不回……”张翠兰大哭。

“哦?你兄长去了何处?怎会不回?”楚云问道。

“大人!”捕头吴雄出列禀报,“数日之前,有村民在河中发现其兄长张青山尸体,经仵作初步查验,其身上有多处淤伤,系溺水而亡。”

“张氏,你可确信你兄长是去寻荣国府放账之人,随后便一去不回的?”楚云神色肃然的问道。

“确信,那日是还账的日子,兄长还不上,只好去寻他们商议。”张翠兰抹着泪点头。

楚云点头,又问道:“那放账之人姓甚名谁?”

“我只知他叫来旺。”张翠兰答道。

楚云喝道:“带来旺!”

话音落下,两名衙役架着一名男子来到了堂上,他神色委顿,双目无神,看模样,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

楚云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

那男子一震,连忙答道:“大人,小人来旺。”

他正是王熙凤的陪房仆人来旺。

“七月初六酉时你人在哪里?”楚云喝问道。

来旺答道:“回大人,那日小人酉时约了张青山碰面,与他商议还账之事。”

“期间发生了何事?”

“并无事发生,他说他没银子,求我宽限他些许时日,我便也应下了。随后,他便回去了。”

楚云逼视着他:“当真如此?”

“当,当真。”来旺的眼神有些闪烁。

“大胆刁民,胆敢欺瞒本官!”楚云厉喝,“来人,打二十大板!”

立刻有几名衙役抢了出来,将来旺按倒在地,拉下他的裤子,抡起板子噼里啪啦的打了二十大板,直将他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惨嚎不已。

“说!到底发生了何事!”楚云又朝他问道。

来旺涕泪齐流:“小人该死,不该欺瞒大人。那日是还账的日子,他还不了债,小人无法交差,气愤之下,小人便打了他,可小人敢保证,拳脚不重,绝不可能打死他的!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哦?他还不了债,你便无法交差?你替何人收账?”楚云喝道。

来旺闻言犹豫了起来。

“说!”楚云用力拍了拍惊堂木。

“大人,小人,小人是替琏二奶奶收账的!”来旺一惊,连忙说道。

“这琏二奶奶又是何人?”楚云问道。

“琏二奶奶是荣国府长房二公子贾琏之妻贾王氏。”吴雄解释了一句。

楚云点了点头,看着来旺问道:“也就是说,你替贾王氏向张青山收账,因其无法偿还,便对其拳脚相加。其后,张青山溺亡。是也不是?”

“是。”来旺颤声道。

楚云沉吟了一下,向众人说道:“张青山虽与来旺发生冲突,可并无证据证明其溺毙与来旺有关。”

吴雄又出列道:“大人,属下在查验张青山尸首时,在他身上发现了此物。”

他从一旁拿出一张银票来递给了楚云。

楚云看了看银票的背面,却见上面写着:了无生趣,不如归去。

他脸色一动,将银票递给了赵彬水溶等人观看。

“如此说来,张青山应当是无力偿还巨额债务,故而选择了轻生,投河而亡。”楚云抚须道。

众人也纷纷点头,如此说来,是最合情合理的。

可就在此时,一名衙役忽然来报:“大人,仵作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楚云连忙说道:“传。”

一会之后,仵作上堂,他手里拿着一物,朝楚云道:“大人,属下从张青山尸身上有了新发现,并在其腹内寻得此物。”

楚云从仵作的手中接过那物,却见它竟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佩。

他只打量了一眼,神情中就带上了一抹震惊和诧异。

他沉吟了一下,脸色变换了一阵,最后却是一言不发的将玉佩传给了身旁赵彬。

赵彬接过一瞧,面色也是一变,只见玉佩的一面上刻着一个“凤”字,而另一面上却刻着一个“珏”字。



夜晚,贾珏正在房中和几个丫鬟聊天,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三爷在么?”

贾珏向门外望去,只见说话的正是贾母身边的大丫鬟,鸳鸯。

“在,鸳鸯姐姐可是来寻袭人的?”贾珏笑着问道。

因为同是贾母房中的丫鬟,鸳鸯和袭人的关系不错,她得了闲儿,经常会来和袭人聊聊天。

鸳鸯摇了摇头:“不是呢,三爷,老太太寻你呢。”

贾珏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有异,便来到她身前问道:“姐姐为何闷闷不乐?莫非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成?且与我说说,我去帮你出气儿。”

鸳鸯的神情中满是挣扎,她对贾珏感官不错,贾珏的才华,品行,对于下人丫鬟的尊重都很得她的敬重。

此时听他说这等关心她的话,心头忍不住一软,将事情与他说了。

贾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不用问,这是贾赦的手段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事儿和原著中抄检大观园的情节这么相像。

原著中也是一个十锦春意香囊引起了偌大的风波,大观园中的姑娘们都遭到了搜查。

“三爷,那信儿,是你写的么?”鸳鸯看着贾珏,向他问道。

贾珏笑了笑,反问道:“你觉着呢?”

“我觉着不大像,我见过三爷的字帖,要比那信上的字好太多了呢。”鸳鸯说道。

她经常来玲珑小筑,看到过贾珏平时写的东西。

贾珏轻笑着摇了摇头:“字迹之说站不住脚,世人皆知我于书法一道极有造诣,改变字迹又岂是难事儿?”

鸳鸯紧蹙秀眉:“不能以此为证么?”

贾珏摇头:“鸳鸯姐姐,你弄错了一点。”

鸳鸯不解的看着他。

“家里可不是官府,并非是讲究证据之地。”贾珏眯了眯眼,“他要的,无非是让我无法出面护着嫂子罢了。”

贾赦的目的很明确,这些东西能给他“定罪”那自然是最好的,可即便无法坐实,李纨的清誉必定会受影响。

他就是想要利用这件事,给李纨套上枷锁,让她不能再和贾珏接触。

试想一下,出了这档子事,李纨要承担多大的压力?以她的性子,又怎么会再去寻求贾珏的庇护?这不是落人口实了吗?

能杀人的,从来都不只是刀子。

“他?”鸳鸯一愣,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三爷,是他?”

“是。怎么?他也去滋扰你了?”贾珏点头。

鸳鸯俏脸微红的点了点头。

贾赦早就盯上了她,几次出言试探,可每一次都让她给回绝了。只是她身份特殊,贾赦不好太过逼迫。

“珠大嫂子被他屡次纠缠,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与我,我护住了嫂子,于是他便搞出了这一出好戏。”贾珏说道。

鸳鸯深深的看了贾珏一眼,眼神中满是敬仰:“三爷,你是个好人。”

贾珏的品行和作为,让她极为敬佩。

贾珏笑了笑,他倒是没想到竟会收到鸳鸯发的好人卡:

“有姐姐这句话,我便是被逐出家门,也是无悔了。”

“三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胡话!”鸳鸯俏脸一红,轻嗔道。

贾珏点了点头:“也是,走吧,去见见祖母。”

鸳鸯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三爷打算如何应对?”

贾珏摇头:“无妨,不过是见招拆招而已。”

鸳鸯紧蹙秀眉:“三爷,若是有所吩咐,还请直言。”

“那就有劳姐姐帮我掠阵了。”贾珏笑道。

……

贾母小院。

贾母坐在榻上,她左右坐着邢夫人和王夫人,一旁站着王熙凤。

一众姑娘们倒是都没有在,这是贾府的丑事,贾母选择了低调处理。

李纨则是满脸苍白的跪倒在地上,俏脸上满是泪痕。

场中的气氛非常压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问的,都已经问了。

现在就等着贾珏来了。

时间悄然逝去,就在众人渐渐不耐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了脚步声。

众人连忙向门口望去,果然见到了一个俊秀的身影走了进来。

正是贾珏。

贾珏来到了房内,向着众人行礼:“见过祖母,大太太,母亲,两位嫂子。”

见到他,众女的表情各异。

贾母神色复杂,邢夫人和王夫人都是面现冷色,王熙凤则是深深的担忧,而李纨却是满脸的自责。

“珏哥儿,你可知我为何唤你至此?”贾母向着贾珏问道。

贾珏摇头:“不知。”

虽然鸳鸯已经将事情告诉了他,但为了保护鸳鸯,他不能说已经知道了。

“我且问你,你与她是什么关系?”贾母向他问道。

贾珏说道:“她是我大嫂子。”

“这是明面上的。”王夫人插话道,“那私底下呢?”

“什么私底下?我与大嫂子寻常话都不说几句儿,能有什么关系?”贾珏满脸的诧异。

“哼。还敢狡辩,你瞧瞧这是何物!”王夫人将那香囊扔给了他。

贾珏拿着香囊看了看,一脸的好奇:“这是何物?”

他的确还是挺好奇的,这玩意,他还真没见过。

上面的图案倒是相当细致,很多细节都刻画了出来。

啧,女主身材真不错。

“你演得倒好!”王夫人冷笑,随后又将书信丢给他,“那你再瞧这信儿。”

贾珏拿过信扫了一眼,一脸诧异的望着她们:“祖母,母亲,大太太,你们该不会以为这是我写的吧?”

“那词儿,不是你写的,还能是谁写的!莫非你那词儿是抄旁人的不成?”王夫人冷哼。

贾珏嗤道:“依着母亲之言,莫非只要纸上写了这词儿,这纸上的字儿可都是我写的不成?”

“你倒是生得一张巧嘴!”王夫人冷笑。

但她的话也到此为止了,因为她无法证明这信就是贾珏写的。

此时邢夫人开口问道:“珏哥儿,你说这信不是你写的,可有证据?”

这问题本身就是一个陷阱,这封信可以在任何时候写,贾珏又怎么可能找出证据来证明这不是自己所写?

他淡然道:“大太太的话儿倒是好笑,我曾听闻有人说大太太时常与人幽会,不知大太太要如何自证清白?”

“混账东西,你安敢信口雌黄,辱我清白?”邢夫人又惊又怒,勃然大怒。

贾珏瞥了她一眼:“不过是捕风捉影之事,大太太因何动怒?咱们是富贵之家,坊间自然是说什么的都有。大太太若要追究此事,怕是要穷极一生了。”

邢夫人气得脸色发青,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王夫人此时喝道:“你少来胡搅蛮缠!事实俱在,由不得你抵赖!你这寡廉鲜耻之徒!我今日便要好好教你长长记性!”

王夫人是发了狠,决意要治理贾珏了,这段时间,她吃了太多贾珏的闷亏了。

这就是她的优势之处,无论贾珏有多大的成就,她始终是他的母亲,她可以打他,骂他,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

这就是势,整个时代的大势,哪怕是皇帝,也无法违背。

“来人,给我捆了这蛆了心的孽障,狠狠的打!”王夫人厉喝。

门外冲进来几名健妇,她们手拿着绳子,藤条朝贾珏走去。

“二太太,珏兄弟为人光明磊落,他说这信儿不是他写的,那定然不是他写的啊!”王熙凤忍不住了,连忙向王夫人说道。

李纨见状也是泪流满面的说道:“都是我的错儿,与他无关,要打,便打我吧!”

就连站在贾母身后的鸳鸯,也忍不住说道:“二太太,三爷品行出众,当是不会做这等事的。”

那几名健妇犹豫的看着王夫人。

王夫人喝道:“瞧我做什么,还不将他捆了!”

那几名健妇来到贾珏的身前,在他的眼光鄙视下,不由的有些怯懦,他在这段时间里,积累了不少人望与威信。

“一群废物,我来!”站在邢夫人身后的王善保家的见状冷喝了一声,她冲到贾珏的面前,劈手从健妇手中夺过绳子就要朝贾珏身上捆去。

她早就得了贾赦的授意,要狠狠的惩戒贾珏,此时见有机可乘,若是将贾珏狠狠的打了,必定让贾赦心情舒畅,到时候,少不了她的好处。

贾母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事实上,她对于这件事,也持有了怀疑的态度,对于李纨和贾珏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而且,她也不希望这是真的,她不希望贾珏和贾家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

但所谓人言可畏,这件事虽然无法证明是真的,可也拿不出证据说它是假的。

若是不采取措施,只会将事情变得越来越糟,到时候流言四起,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了。

受损的将会是贾家的声誉。

对此,她心头的处理办法是:封锁消息,送李纨去近郊的别院居住。

两人分开这么远,应当不会再有人胡说八道了。

“罢了,罢了,珏哥儿就要去国子监进学了,若是身上带伤,怕是失了体面。此事不管真假,也是休要再提了,你等各自管好自己的嘴。至于李纨,东郊的别院倒是空着……”她就要做出决断。

李纨闻言眼中满是绝望,如果她真的去了别院,那可就算是彻底没救了,在贾府的时候,贾赦还有所顾忌,不敢太放肆,可到了外头,又有什么人能阻止他?到时候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根本没有人能救她。

就在她满是绝望的时候,贾珏忽然说道:“祖母且慢,我有话要说……”



想胜过我?再练一百年吧。

但就在此时,赵彬却是忽然发出了一声轻咦。

他打断孙义的话,说道:“诸位且看,这条案似乎有些古怪。”

众人都是一愣,连忙看向了条案。

这一看,他们还真是的发现了些许不对劲,这纸张上的某些地方,竟然有着些许重影。

赵彬想了想,却是将案上的纸张揭了起来。

什么!

下一瞬,众人齐齐惊呼了起来。

只见那条案的面上,却是有着一个个清晰的字迹,而内容竟是和贾珏写的一模一样。

“他的笔锋竟是透过纸张刻入了案面之中!”朱琪高声惊呼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孙义眼睛瞪得老大,失声叫道。

刘周成也是激动的老脸直颤,他手指,在案面的字上轻轻擦了擦,手上有些墨迹,但案面上的字并没有被擦掉。

“快,快去拿一把小刀来!”他眼睛中满是震惊,颤抖着向小厮说道。

小厮正要往外跑,赵彬却是叫住了他,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递给了刘周成。

刘周成接过匕首,连忙用它铲向了案面上的字迹。

然而,当他将表层的木屑剔掉之后,竟然发现,这字迹依然还在!

“难道是……难道是!”朱琪和孙义对视了一眼,齐齐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声音也都变了调,双眼却死死的盯着案面,一瞬不瞬。

他们的表现让众人满头雾水,唯有一人露出了惊骇欲绝的表情。

郑云。

他盯着案面,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见了鬼一般。

这让众人更加好奇,到底是怎么了?他们为什么都露出了这样的神情?

就在他们万分疑惑之际,却听朱琪,孙义,刘周成三人齐齐惊呼了起来:

“三分,真的是三分,不多不少,刚好三分!”

见他们那如获珍宝的模样,赵磊忍不住问道:“几位大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朱琪等人相互看了看,脸上依旧满是震撼和兴奋之色,孙义深呼吸了几口,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开口道:

“传说东晋时候,有一位皇帝要到山上去祭祀土地神,便让一位书法大家把祭文写在木制祝板上,再派人雕刻。书法大家写完后,刻者把木头剔去一层又一层,发现墨迹竟渗进木板深处,直到剔去三分厚才见白底!”

话说完之后,赵磊微微皱眉:“几位大人,这入木三分的典故我也是听过的,只是,这是传说,与我们此时有何关系?”

话一说出口,他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能置信:“你们,该不会是说,贾珏的字……”

孙义重重点头,叹道:“我等原以为此等境界只是传说,谁知,今日当真瞧见了。”

说着,他让开了身子,众人却见那案面上的几个字被剔去了一层,而厚度,正好就是三寸。

哄!

众人齐齐惊呼了起来,许多人忍不住从座位上起身围了过来,待见到条案上的字后,更是忍不住纷纷惊呼了起来:

“天下竟当真有如此书法?实在叫人难以置信。”

“原本只以为传说,没成想竟然当真有人可以做到。”

“贾珏此子能将书法练至如此境界,当真可敬可叹。”

“贾珏竟然有如此能耐,亏我之前还瞧不上他,原来我才是那目光短浅之人啊!”

“枉我自诩看人眼光毒辣,却没成想在贾珏身上看走了眼,后生可畏啊!”

“呵,我适才还以为贾珏必败无疑了,却没成想是这般结局,可笑我竟如此自以为是!”


王熙凤房外,一众女眷焦急的汇聚在这里,紧张而又焦急的等待着。

她出事之后,被转移到了这里,并请了女大夫前来医治,而这个消息也飞快的传遍了整个贾府,一众女眷们都来了。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贾母以拐杖杵了杵地面,抹着眼泪叹息道。

原本和忠顺王府文斗的事已经够让她烦心的了,谁知道王熙凤竟然又出现了这样的事,这让她很是心痛,尤其是贾母对她还十分喜欢。

众女闻言都默然无语,面带哀伤,王熙凤八面玲珑,她们都很是喜欢,此时听闻了她血山崩的消息,都是心头难受,而且还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毕竟这种病,是只有女子才会有的。

“琏哥儿人呢?”王夫人面沉似水的问道,王熙凤是她的侄女儿,如今落得如此下场,这等同于狠狠扇了她的脸。

平儿垂泪道:“二爷和奶奶争吵了之后,便离去了,我派了小厮去寻他,到此时还没音讯。”

“哼!亏他还是个爷儿们!”王夫人冷哼。

邢夫人皱了皱眉,回道:“爷儿们有爷儿们的事,总不能天天厮混在脂粉堆里。”

她这既是为贾琏辩护,又是在暗讽贾宝玉。

“在家中厮混,总是在我们眼皮底下,也犯不了什么错儿,在外头可没人知道他干了些什么勾当。”王夫人反唇相讥。

邢夫人还想再说,却被贾母不悦的打断:“都住口!有这劲儿,倒不如在心里多为凤姐儿祷告祷告!”

见贾母生气,两人的顿时闭上了嘴。

此时,王熙凤的房门却是开了,一个女大夫走了出来。

“大夫,她如何了?”贾母连忙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老太太,琏二奶奶确系血山崩,请恕我无能,琏二奶奶怕是不成了。”

轰隆!

大夫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每个人都被震得呆呆的。

贾母顿时老泪纵横,一众女子也抽泣起来。

整个厅堂内一片愁云惨雾。

王夫人大怒:“都是贾珏这个丧门星!”

秦可卿闻言又惊又怒:“这又关珏三叔什么事?”

“凤姐儿若不是去寻他,又怎会遭此劫难?”王夫人冷哼。

“你……”秦可卿又气又恼,王夫人竟然什么事儿都往贾珏头上栽,实在是太过无耻。

她正想分辨,却被婆婆尤氏拉住,示意她不要说话。

但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却是来到了厅中,他俊秀绝伦,正是贾珏。

他正带着丫鬟溜达,却突然听两个婆子议论这事,于是立刻赶了过来。

“见过祖母,母亲,以及诸位长辈姐妹。”贾珏进入厅中,向众女施了一礼,连忙问道,“琏二嫂子如何了?”

“呵,你倒还有脸来!”王夫人咬牙道。

贾珏扫了她一眼,看向了背着药箱的女大夫。

女大夫将王熙凤的情况告诉了他。

贾珏闻言想了想,立刻说道:“我能治她!”

说完就要往房里去。

邢夫人和王夫人却是同时喝道:“站住!”

“你是男丁,怎么往女眷屋里去?”邢夫人问道。

王夫人更是冷然道:“你是男子,就算你是大夫,也不能玷污了凤姐儿的名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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