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寒江雪”创作的《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江云骓现在确实没什么钱,但他并没有因为被殷恒戳中而恼羞成怒,幽幽的反问:“这才不过几十两银子,表哥这是花不起了?”到郴州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叫殷恒表哥。被反将一军,殷恒哪里肯服气,大声说:“我这是关心三表弟,几十两银子对我来说当然不算什么。”“看来表哥还很有钱,只是舅舅一个月的俸禄不过几十两,这么多年在郴州也没什么建树,没有得赏赐,......
《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殷还朝把后果说的很严重,殷恒终于有些怕了,他想了想说:“郴州就这么大,只要找到那个老东西杀掉,他们就找不到人证了。”
“你知道人在哪儿?”
殷还朝瞪着殷恒,殷恒露出一抹邪笑:“老东西又哑又残,需要有人照看,多派点人出去打探一下就知道了。”
——
第二天吃过早饭,殷恒主动来找江云骓道歉,说他昨天太激动了,不该跟江云骓动手。
他被江云骓打青了半边脸,稍不小心就会牵动脸上的伤,龇牙咧嘴的倒抽凉气,看上去有些滑稽。
江云骓没理他,带着花容出门,殷恒亦步亦趋的跟上:“之前是我不好,为了显示我的诚意,这几日就让我带三表弟好好玩玩吧。”
殷恒打着陪玩的名义,实则想亲自监视江云骓。
他非要送上门来,江云骓也不客气,让殷恒带路去首饰铺。
进了铺子,花容拿起一个沉甸甸的大金镯子就套到手上。
这镯子款式比较简单,胜在是实心的分量很重,挺值钱的。
花容看着镯子笑弯了眉,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那截白嫩嫩的手腕却还是叫殷恒看得心痒,他忍不住说:“旁边那只翡翠镯子也挺好看的,可以都试试。”
江云骓看出殷恒的意图,扣住花容的手腕藏进自己袖中,一口气指了十几样首饰让伙计包起来,而后对殷恒说:“买好了,结账吧。”
从首饰铺出来,江云骓又提出要去成衣铺看看。
那堆首饰花了殷恒好几十两银子,殷恒虽然不觉得心疼,却不想继续做冤大头,故意问:“三表弟给自己的女人买礼物还要别人掏钱,该不会现在身无分文吧?”
江云骓现在确实没什么钱,但他并没有因为被殷恒戳中而恼羞成怒,幽幽的反问:“这才不过几十两银子,表哥这是花不起了?”
到郴州这么久,江云骓还是第一次叫殷恒表哥。
被反将一军,殷恒哪里肯服气,大声说:“我这是关心三表弟,几十两银子对我来说当然不算什么。”
“看来表哥还很有钱,只是舅舅一个月的俸禄不过几十两,这么多年在郴州也没什么建树,没有得赏赐,如何来的这么多钱,莫非是靠搜刮民脂民膏?”
殷恒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掉进了江云骓的陷阱里。
他要是说自己没钱,那就矮了江云骓一头,他要是继续说有钱,不知道江云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殷恒张不开嘴,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江云骓带着花容来到一家成衣铺,正要提步进屋,殷恒伸手阻拦:“这家铺子不好,去别的铺子买。”
昨晚下了雨,今天天气挺凉爽的,这会儿成衣铺里有好几个人,瞧着生意还挺不错的。
江云骓挑眉:“别人都去得怎么偏偏我们去不得?”
“城里那么多铺子,你怎么非要挑这家?”殷恒不肯让开,见江云骓态度坚决,压低声音说:“这个铺子的东家是个趋炎附势、不择手段的奸生子,还是天煞孤星的命,你要是不嫌晦气就进。”
殷恒刚说完,一道低沉的声音便响起:“殷大人向来爱民如子,殷大少爷怎么在草民的店门口搅和草民的买卖?”
墨晋舟穿着一身灰白粗布长衫,站在四五步开外的地方,虽然亲耳听到殷恒说自己的坏话,眉眼也是温润的。
昨晚酒楼光线不明朗,花容心里又藏着事,便没怎么注意墨晋舟的相貌,这会儿站在明媚的日光下,花容才发现这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江云骓冷冷一笑,说:“不瞒舅舅,我这个婢女确实挺讨喜的,大哥和二哥都曾问我讨过她,但她都不肯离开,我大哥和二哥都是人中龙凤,怎么看都比舅舅这位脓包儿子好得多吧,我这婢女眼睛又不瞎,为什么要勾引他?”
殷还朝摆明了要包庇殷恒,江云骓说话就不留情面了,江云扬听完“噗嗤”一声笑出来。
阿骓挑女人的眼光不咋地,对大哥二哥的评价倒还挺中肯的。
殷恒被当众骂脓包,顿时气得跳脚,刚想反驳,被江云骓的眼刀子威慑住。
有江云扬在,殷恒到底不敢胡来,只好不甘不愿的改口向江云骓道歉。
“强抢民女,只是口头道歉就算了?”
殷恒这么多年在郴州作威作福惯了,能低头道歉已经很给面子了,见江云骓还不依不饶,当即怒了:“我又没真的睡她,你还想怎么样?”
为了个寡妇被扫地出门的货色,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叫嚣?
殷恒看江云骓的眼神变得鄙夷,江云骓也瞧不上他,态度强硬的说:“跪下,斟茶,认错。”
殷恒笑出声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殷还朝也觉得江云骓没把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放在眼里,不赞同的说:“阿骓,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已经在女人身上栽过一次跟头了,没有必要再为了个婢女这样。”
“舅舅的意思是我错了?”
江云骓的语气不好,眼看要和殷还朝干上,江云扬笑着出来打圆场:“阿骓就是个死脑筋,舅舅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都是一家人,事情说开了就好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江云扬的语气和软,殷还朝的脸色好了些,欣慰的说:“你们三兄弟中,还是要数你最聪明会处事,云飞要不是因为自身能力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舅舅看人的眼光果然毒辣!”
江云扬能说会道,很快把殷还朝和殷恒哄走。
江云骓也带着花容出门,找了个茶馆坐着,没多久,随风带着一脸淤青出现,低声说:“城里的百姓一听到表少爷的名字就吓得不行,什么都不肯说,不过城北一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上个月突然死了女儿,娘子也跟着投河自尽,李泰安气得神智不清,被关进了疯人塔。”
江云骓捻了捻指尖,问:“真疯了?”
随风摇头,说:“那些人支支吾吾不敢多说,小的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
江云骓眼皮微沉,周身散发出冷意:“有没有隐情去看了就知道。”
江云骓要和随风去疯人塔,不方便带着花容,便带她去城中酒楼要了个雅间,顺便掩人耳目。
江云骓让伙计送了茶水点心到房间,怕花容无聊又让随风买了两本话本子来,最后又不放心的叮嘱:“如果殷恒敢找你麻烦,你别害怕,尽可能的把事情闹大,有我在,没人动得了你。”
“少爷放心,奴婢会保护好自己的。”
得了花容的回答,江云骓才带着随风离开。
屋里安静下来,花容尝了一块茶点便翻开话本子看起来,然而直到夕阳西斜,江云骓和随风也还是没有回来。
时辰渐晚,很多来往的商客都到酒楼用饭,大堂吵闹起来,花容担心江云骓遇到麻烦,准备退房回府里找江云扬商量对策,刚踏出房门,一位瘦弱的妇人便拉着两个孩子在她面前跪下,一个劲儿的磕头。
用了江云骓给的药,花容的伤很快好起来。
为了快点把玉佩还给江云骓,她每日都要熬到深夜,十日不到就做好了两套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花容把衣服送去执星院,江云骓正在用早膳。
花容怀里揣着那枚玉佩,心跳有些快,看也不敢看江云骓,行了礼恭敬道:“月貌姑娘的衣服做好了,一会儿请姑娘试一下,若有不合身的地方,奴婢也好拿回去改。”
“放这儿就好,奴婢也会些女红,可以自己改,就不劳烦你了。”
自发现那条被弄脏的里裤,月貌比之前更谦卑低调了。
她并未得江云骓宠幸,哪有资格拿乔?
花容本想等月貌去换衣服的时候把玉佩还给江云骓,被月貌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有些慌乱,却听到江云骓说:“谁做的就该谁负责到底,你能自己动手那还养着她们做什么?”
月貌没想到江云骓会在意这种小事,怔愣之后心底涌起一丝甜蜜。
三少爷这是在维护她吧。
她在执星院伺候这么多年,三少爷待她到底有所不同,不然大夫人也不会提她做三少爷的通房丫鬟。
月貌谢了恩,欢喜的接过衣服去试。
花容不敢耽误,拿出玉佩双手还给江云骓。
江云骓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没接。
花容想了想,诚恳道:“方才多谢三少爷替奴婢解围,奴婢日后一定会日日为三少爷祈祷,希望三少爷万事顺遂、健康无忧。”
她说的认真,没有一点儿犹豫不舍。
江云骓放下筷子,瞥见她好几个指尖都被磨秃,不由皱眉,不满道:“嘴上说着要跟我划清关系,每次来见我却都带着伤,你该不会是故意装可怜,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花容没想到会让江云骓有这样的误会,连忙跪下:“奴婢不敢跟三少爷玩花样,奴婢不是故意带伤来的,只是之前奴婢怕被人看到这玉佩,便找了地方把它埋起来,昨晚才挖出来的。”
“……”
虽然知道这女人没有胆子嫌弃他,但为什么听起来感觉他才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得知真相,江云骓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拧得更紧。
花容惴惴,正不知道该如何补救,手上一轻,江云骓拿走玉佩,漠然道:“起来。”
“谢三少爷。”
花容起身退到一边,刚站好,月貌便穿着那套黛色新衣服走进屋来。
衣服很合身,盖住她肩太宽的缺点,凸显出腰身,比方才瞧着曼妙许多。
月貌转了两圈展示衣裙,而后娇羞的问江云骓:“少爷觉得好看吗?”
方才的维护让月貌有了邀宠的勇气,大夫人已经把她提为通房丫鬟了,她主动些也是应该的。
“挺好看的。”
江云骓说完把手里的玉佩丢给月貌,问:“喜欢吗?”
月貌看得分明,江云骓方才根本看都没看她一眼,但这玉佩江云骓贴身戴了好些年,猛然得了这样贵重的赏赐,月貌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也没有多想,欢喜道:“奴婢喜欢,但这是少爷的随身之物……”
江云骓打断她,淡淡的说:“喜欢就拿着。”
宫人离开后,花容被叫去了沁澜院。
殷氏坐在主位,周身气压很低,神情有些焦躁。
“奴婢见过夫人。”
花容上前行礼,殷氏冷涔涔的看着花容,问:“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奴婢不知,还请夫人明示。”
“云山寺的舍利塔被冲毁了,陛下下令让三少爷带人去修缮,此行少说要半年时间,你跟着一起去。”
“是,请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尽心竭力照顾好少爷的。”
花容弯着腰,低眉顺眼的很是恭敬,殷氏却还是一脸担忧:“去寺里上香的鱼龙混杂,难免有居心不轨的人,我让你去不单单是照顾阿骓,更要警惕那些不干不净的狐媚子近他的身,懂吗?”
话里藏着机锋,透出危险。
花容的腰更弯了些,低声保证:“奴婢明白,奴婢不会让居心不良的人接近三少爷的。”
“若你没本事留住阿骓的心,也不必留在府里了。”
殷氏说的绝决,没给花容留余地。
花容不明白殷氏为何会如此担心,直到她在云山寺见到了萧茗悠。
山路多处被泥石流冲毁,香客滞留寺中,厢房不够,所有人只能挤在大殿中。
几日没睡好,萧茗悠看上去狼狈又憔悴,没了在齐王府时的清冷高傲,像开得正艳的梅花,被人从枝头折下,丢进脏兮兮的泥里。
萧茗悠的反应比花容惊讶多了,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了,她下意识的往花容身后看了一眼。
只一眼,不带什么情绪,转瞬即逝。
除了花容,谁也不会发现。
萧茗悠很克制,伺候她的桃花就完全不同了,她直接冲到花容面前问:“你怎么来了,江三少爷呢?”
几次见面桃花的态度都明显凌驾在花容之上。
花容之前被欺压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些时日读书识字又学会了看账簿,后知后觉的觉出不对劲来。
她和桃花都是奴才,各伺其主,谁也不比谁高贵,桃花瞧不上她,要么是不把江云骓放在眼里,要么就是有自信江云骓会纵容她的行为。
桃花一直在萧茗悠身边伺候,跟江云骓不可能有什么交情,她的底气,只能来自萧茗悠。
花容眸光微闪,淡淡回答:“三少爷有事要忙,姑娘有什么事的话奴婢可以代为转达。”
花容没有透露江云骓的行踪,桃花眉头一皱,表情有些不耐,刚想说些什么,萧茗悠抢先道:“桃花,不得无礼。”
简简单单一句话,桃花顿时变了脸色,委屈的说:“我家王妃腿伤的很严重,麻烦让江三少爷派个大夫过来看看。”
能夜宿云山寺的香客都非富即贵,宫里特意派了好几位御医同行,花容立刻请了一位御医来为萧茗悠诊治。
大殿里人很多,男女皆有,看诊并不方便,花容请僧人用经幡做帘子隔出了一个角落作为临时的诊室。
萧茗悠在御医的注视下缓缓撩起裙摆,一条血淋淋的腿映入眼帘,有些地方甚至有些发脓溃烂。
花容有些被吓到,桃花更是直接哭出了声:“王妃,你伤的这样重怎么不与奴婢说呀?”
萧茗悠很镇定,笑了笑说:“寺庙里人手不够,药材也不够,还有比我伤的更重的人,我忍一忍也没什么。”
桃花泣不成声,花容忍不住问御医:“大人,王妃的腿能痊愈吗?”
御医仔细检查了萧茗悠的伤,点点头说:“虽然耽误了几日,但只要好好休养,会好起来的。”
花容是被芸娘派出来采买丝线的。
她自卖进府就没出来过,对外面的一切都很陌生,只能边走边找人问路。
这个货郎是卖膏药的,见她手上的烫伤未愈,便拉住她的手仔细查看,街上人来人往,花容本能的挣扎,下一刻耳边炸开一记怒喝:“给我放手!”
“三少爷,你……你怎么在这儿?”
货郎见江云骓衣着不俗,松开手解释:“公子别误会,小的是卖药膏的,方才只是想看看这位姑娘手上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并非要对她做什么。”
“对,就是这样……”
“我让你说话了吗?”江云骓喝住花容,恶狠狠的瞪着那货郎,“你是大夫吗,你会看病?”
正经大夫都在医馆坐诊,哪里会在街边卖膏药啊。
货郎底气不足,不敢应声,江云骓倒也没拿他撒火,转身准备回马车上,走了两步见花容杵在原地没动,沉沉命令:“过来。”
“奴婢还要去买丝线……”
“我让你过来!”
花容到底不敢反抗,乖乖上车。
马车是单乘的,江云骓人高马大占了大半空间,花容只能尽量缩成一团,免得碰到他。
江云骓见花容都快躲车外面去了,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之前碰你是个意外,我没有那个老东西强迫人的癖好,你再躲远一点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江云骓是会说到做到的。
花容立刻往里挪了些,小声说:“奴婢知道三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奴婢身份低贱,不配与三少爷同乘,不敢放肆。”
江云骓脱口而出:“本少爷允你放肆。”
车里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花容整个人都很茫然。
什么叫少爷允她放肆?
江云骓说完那句话也觉得自己是被花容气糊涂了。
要不是怕她像个傻子一样一直问路给忠勇伯府丢脸,他才不会让她上车呢。
她天生骨头软,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哪里知道什么叫放肆?
江云骓冷静了些,想到刚刚那个货郎说的话,把花容藏在袖中的手拉出来。
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变得皱巴巴的一片,有的地方甚至还有浓水未干,看着都疼。
江云骓并未松手,认出这是烫伤,问:“那天晚上被烫伤你就这么放着一直没管?”
花容不明白江云骓的怒气从何而来,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发颤,小声解释:“奴婢有擦药的,只是怕团扇沾染上气味,只能晚上擦药,所以恢复的有些慢。”
江云骓表情一滞,那些团扇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
“三少爷,现在能放开奴婢了吗?”
虽然知道江云骓不会强迫自己,这样的肢体接触还让花容浑身不自在。
江云骓松开手,问:“上次给你的玉佩不是值不少钱吗,为什么不买好一点的药?”
擦了这么久还没好,难道不是假药?
花容没敢说自己把玉佩埋了,垂着眸说:“玉佩太贵重,不好换成钱,奴婢怕被误会是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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